股份的哀伤169

    时间差不多，阿朝大哥带人去小食店食饭，留下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边做死人要用的东西边看着。


    晚饭过后，祠堂门口又开始人气旺盛，大炮昌他们一早登场，轮流发表高论。


    鸳鸯昌说：“永全开创村出殡的惨淡纪录，大概今晚应该会有村民去坐夜。”口水英说：“牛精朝的邻居应该会去，永富肯定没人去。”一个村民说：“今晚坐夜的人，给白金怎样给？”大炮昌说：“应该叔侄会分开收，现在老三儿子和老五夫妻势同水火，不会合二为一。”大头菜说：“死人屋第一次不是停一具尸体，也算创纪录。”在场的人笑起来，笑完吹水标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大胆浩真不简单？”一个村民说：“吹水标说废话，这件事也要扯上大胆浩？”另一个村民说：“就是，纯粹是死鬼永全，惹下的祸根做成，关大胆浩屁事。”口水英说：“我认为吹水标的意思，是说冒犯了大胆浩的人，基本上都是让车撞死，不知是永富连累了牛精朝，还是牛精朝拉永富垫尸底。”在场的人茫然望着口水英，过了一会，一个村民说：“口水英说得对，凡是冒犯大胆浩，没有当场让大胆浩夫妻打伤的人，基本上都撞车死的。”另一个村民说：“废话，很多村民都看见，当时大胆浩，把牛精朝打到不能动，怎样解释？”孤寒国说：“应该找阿耀或者赵俊才能解释清楚。”胆小威说：“完全是不相信野蛮耀的话，自寻死路。如果肯听，不会有这样的结局。”一个村民说：“命中注定，天命难违。本来村干部的老婆，已经去提醒牛精朝，牛精朝也准备了去避劫难，只是劫数难逃。”大炮昌说：“说得对，如果相信野蛮耀的话，牛精朝避过劫数，再去找贵利甜，就会应了野蛮耀日后过得好的话。至于是谁做成的，已经证实是永富制造出来。”一个村民说：“不知有没有赔偿？”另一个人说：“牛精朝应该有赔偿，至于永富这个废物，如果他还活着，说不定要他赔偿。现在人已经死了，可能一笔勾消。”一个老人说：“世人不相信报应，现在老三夫妻就是样板。庆幸老大夫妻不计前嫌，帮手收拾烂摊子。”另一个老人说：“也是，跟他夫妻同龄的人，没有生儿子的，都让他们的臭口讥讽过。令夫妻俩想不到，讥讽别人的话，居然会应验在夫妻身上，儿子全完蛋，变成真正的绝户。”又有一个老人说：“让他们夫妻骂过的人，肯定认为苍天开眼，惩办恶毒的夫妻，为他们出一口恶气。”在场的人大笑起来。


    棒子一家食晚饭，棒子老婆说：“老公，我接孩子放学时候，老爷的邻居对我说，二伯夫妻和三伯夫妻，还有老大老二夫妻去找过老爷，邻居跟他们说，老爷安人让女婿接走，好像是去旅游。他们听了，黯然走了，老公聪明一次。你认为，他们会不会来家里找你？”儿女望着棒子，过了一会棒子说：“二伯和三伯肯定会来，老大老二可能也会来。”小棒子说：“爸，为什么？”棒子说：“你那些叔公，认为我像爷爷一样，什么都知道，会来问爸。至于老大他们，他们母亲，肯定已经跟他们说，你爸根本不懂那些东西，找我没用，他们不会来，除非有特别事会来。”棒子女儿说：“爸，叔公来了，你说不知道，叔公一定要你问爷爷。”棒子老婆说：“老公，女儿说得对，你怎样回答他们。”棒子说：“很简单，我说老爸不想有人烦着，他们应该识趣。”小棒子笑，母女跟着笑，笑完棒子老婆说：“老公，叔公扮傻继续问怎么办？”棒子说：“他们知道我的脾气，不敢惹恼我。”小棒子笑，母女又跟着笑，一家人开心食饭。


    一家人食完饭，棒子老婆收台，棒子跟儿女聊天。棒子老婆收拾好，加入聊天，有人叫门，棒子老婆叫儿女去自己房间做功课，跟着去开门。


    见是二伯夫妻和三伯夫妻，五个人进屋里，打完招呼坐好，浩宇说：“棒子，你父母去那里旅游？”棒子说：“不是去旅游，妹夫叫爸妈去看着外孙，妹夫没有说什么事。”浩宇老婆说：“一个人去就可以，夫妻都去了，家里的孙怎么办？”棒子老婆说：“没事，姑丈说二、三天时间，我是自由人。你们找我老爷有事？”浩祥说：“我们想知道大胆浩会怎么样？”棒子老婆说：“三老爷，我老爷已经跟你们说了，你们也听到，老大他们回来，看他们从祖屋出来的神态就知道。至于结果是怎样？老爷没有兴趣知道。一直以来，老爷只是帮他儿子，现在他的儿孙基本没有什么事，外人不敢伤害他们。老爷是不会原谅大胆浩的，如果你们要跟大胆浩恢复兄弟情，那是你们的事，不要来烦我老爷就是，你们比我更清楚老爷的脾气。”浩祥老婆说：“大嫂不要误会，我们只是随口问，并无其他意思。”浩宇说：“我只希望大胆浩快点死。”棒子老婆说：“可能令二老爷失望，老爷说过，大胆浩有了替死鬼，会很长命的。只是他以傻人活着，还是正常人活着。”浩宇老婆说：“最好就是傻人活着。”老大他们食完饭，大婶说：“我们先回去，看棒子有什么反应。”老表说：“我送你们回去，也去祠堂门口八卦一下。”三个人走了，老大老二也去老大家里，到了家里老大说：“弟弟，你想父亲真傻，还是恢复正常人？”老二望着老大一会说：“哥，我想父亲扮傻，不是真傻。”大儿媳说：“除非你父亲真傻了，否则以后你父亲都不会扮傻。”老大说：“如果变植物人就麻烦。”小儿媳说：“好像四老爷说过，除非老爷死了，或者是老爷真傻了，事情才能了结。四老爷的话很准的，大婶说，现在村民都很相信四老爷的话。我认为四老爷去旅游，实际是不想我们去找他，我们应该能想到结果。大儿媳说：老表刚才说的，一旦老爷康复了，又去挑衅四老爷，四老爷发作，以前有二老爷、三老爷死劝，才避免了兄弟相残。现在安人说二老爷想老爷死，三老爷也一样，见四老爷动手，他们不会劝，只会帮四老爷手。虽然赵俊说，老爷会力大很多，要看在那些人面前力大。你们不要忘记，上次二少让老爷抓住颈的时候，老公和堂大少，还有大叔，三人合力去拉老爷的手，老爷当三个人不存在。我们无能为力，但棒子来了，一个人轻松就拉开老爷的手。”三个人呆望着大儿媳，过了一会老二说：“大嫂说得对，就当是父亲虐待祖母的惩罚，我们不要去烦四叔。哥，我也想明白了，四叔知道没人来找我们和孩子麻烦，四叔不会再管父亲死活。”大儿媳说：“我明白了，老爷日后怎么样，就看安人，四老爷不会插手。如果安人能令老爷恢复做正常人，相信老爷不会再生事。如果安人不能让老爷恢复正常，老爷只能认命。我们一定要跟棒子大少保持良好关系。我相信，现在二叔二婶和三叔三婶，肯定在棒子大少家里，游说棒子不要管我们。我们必须要去棒子大少家里，不能让他们游说成功。”老二说：“大嫂说得对，大哥，我们马上去棒子弟弟家里，我们不提父母的事，父亲如何就看母亲。”小儿媳说：“真的要马上去，安人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不要让他们，影响我们跟棒子大少的关系。”老大说：“孩子不在家，如果我们贸然去，不知棒子弟弟会怎样想。马上打电话问大叔大婶，二叔、三叔是不是在棒子弟弟家里，如果二叔和三叔在棒子弟弟家里，我们马上去。”老二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