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70

    大叔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老二的电话说：“老二，什么事？”老二说：“大叔，你去棒子弟弟家里看看，二叔和三叔，现在是不是在棒子弟弟家里。”大叔说：“好，看过后我打电话给你，挂线。”老表说：“大叔，老表什么意思？”大叔说：“我也不知道。”到了村里停好车，大叔夫妻去棒子家，老表去祠堂门口。


    大叔夫妻到了棒子家门口叫门，棒子老婆出来开门，三个人进屋里，见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在，打完招呼，大婶说：“棒子，你堂兄找过你父亲，邻居跟他们说，你父亲去了旅游，他们马上回家了。”大叔说：“刚才老二打电话给我，叫我去老大家里，问我牛精朝的事。兄弟俩也叫了他老表去问，我不知道兄弟俩什么意思。刚刚食完饭，叫老表送我夫妻回来。现在村民都知道赵俊说的话，我夫妻和老表，也跟兄弟俩，说了赵俊的话，兄弟俩听了，也相信你父亲，不会再管他父亲，只能看母亲能不能救父亲。”棒子老婆说：“现在兄弟俩不管他们父亲？”大婶说：“他们想管也无能为力，你老爷不在家，你老公想帮也帮不了他们。”大叔说：“现在村民只关注牛精朝的事，没有人关注大胆浩。”棒子老婆说：“他们不回来看父母？”大叔说：“我不知道兄弟俩怎样想，食饭的时候，四个人表示，父亲的命运就看母亲，不会麻烦你老爷。”大叔的手机响，拿手机接电话说：“老二，我在棒子家里，你的叔叔婶婶也在。”老二挂线。大叔说：“老二神经病发，一句话不说就挂线。”


    牛精朝的宗亲，在小食店食完饭，回到死人屋，女的边做死人用的东西边聊天，男的坐着聊天。时间慢慢过去，只有外面的亲戚来，村里还没有人来坐夜，宗亲们叹气。又过了一会，终于有村民来，阿朝的邻居一起来了，他们只给牛精朝上香、给白金，没有人去打扰永富。跟老大、老二关系好的村民也来了，也没有人去打扰永富，只给牛精朝上香和白金。永富父亲在一边看着，见来的村民，都是冲着阿朝来的，他的儿子居然无人过问。永全是这样，现在世全也是这样，永富父亲心里恼火。更气人的是，来坐夜的人，对他视而不见，没人过来跟他说话，自然也没人过来安慰他。见村民围着永标安慰，永富父亲忍受不了，悄然回家，居然不管儿子后事了。


    永富父亲回到家里，永富母亲已经恢复正常，见老公回来说：“你也回来，儿子怎么办？”永富父亲望着老婆一会，叹口气说：“我不回来，坐着受气？”永富母亲说：“谁还让你受气，我们已经没有儿子啦。”永富父亲说：“来坐夜的村民，当我透明的，他们只给五弟上香，眼尾也不看儿子一眼，纯粹是为五弟坐夜，儿子孤零零，无人上香。”永富母亲茫然望着老公。永富父母在家里闷坐。


    浩天家的老二，听到大叔说，二叔三叔在棒子家，马上挂线，四个人立即起程去棒子家。路上小儿媳说：“我们见到二叔和三叔，会不会感到尴尬？”大儿媳说：“少说话就是，一旦大少让他们唆使成功，我们就会完蛋。”老二说：“大嫂说得对，千万不能让他们的意图得逞，只要棒子夫妻，不讨厌我们就成。”老大说：“打完招呼，我们只跟弟弟夫妻说话，我们不用理会二叔和三叔。”大儿媳说：“记住不说敏感的话，不小心惹恼大少就完蛋。”小儿媳说：“我们还去不去祖屋？”老大说：“二嫂提醒，老婆和二嫂去弟弟家里，我和弟弟去祖屋。”四个人一路商量。


    到了村里停好车，四个人分头去祖屋和棒子家。兄弟俩到了祖屋开门进屋里，见父母呆坐着，老大说：“妈，父亲现在怎么样？”浩天老婆回过神说：“你父亲现在真傻啦。”兄弟俩轮流叫父亲，浩天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一会浩天老婆说：“不用叫了，应了你四叔的话，你们马上对外宣传，你父亲傻了，让那些所谓受害人，来刺激你父亲，希望有奇迹出现。”


    二个女人，到了棒子家门口叫门，棒子老婆开门，三个人进屋里，大婶说：“你们不去祖屋看你老爷？”大儿媳说：“老公和二叔去了，不知道祖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大叔打电话，听到老二说：“大叔，什么事？”大叔说：“老二，你父母现在怎么样？”老二说：“母亲说，父亲真傻了，现在父亲目光无神。”大叔说：“你母亲有没有说，要做什么，你父亲才会不傻。”老二说：“算了，现在母亲可以照顾父亲，我们不想折腾了。”大叔说：“既然是这样，你妈现在可以照顾父亲，不用你们劳神。看过一段时间再想其他办法。”老二说：“明天，大叔大婶有时间来陪我父母。”大叔说：“好，我明天去陪你父亲，陪他在村里到处走走，看能不能帮你父亲恢复记忆。”老二说：“没事先挂线。”大婶说：“大嫂、二嫂，你们认为这种结果怎么样？”大儿媳说：“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安人现在又能看着老爷。我们也不用分神。”浩宇老婆说：“是真傻还是假傻？”大叔说：“二嫂，刚才听老二的语气，应该是真傻了。”


    祖屋里，老二接完大叔电话说：“妈，现在祠堂门口应该有很多人，你直接带父亲出去走一圈，见到大炮昌他们，应该对父亲有作用。”浩天老婆说：“老二的提议后，我马上带你父亲出去。”跟着帮浩天换衣服，换好衣服，浩天老婆拖着浩天去祠堂门口。老大说：“弟弟什么意思？”老二说：“哥，现在妈还不死心，只有让妈死心，妈才会放弃医父亲，以后妈会尽心侍候父亲，安心过日子。”老大说：“你神经有问题，妈既然这样说，父亲肯定有机会康复。一旦父亲正常了，到时麻烦事又出现。”老二说：“哥，如果妈不死心，一定会想出各种办法出来，母亲不会甘心父亲以后都是傻子。”老大望着老二无语。


    浩天夫妻在祠堂门口出现，在祠堂门口聚集的人愕然，惊奇望着浩天夫妻，没人说话。浩天夫妻走到祠堂门口石级前，浩天老婆说：“大炮昌，为什么没人说话？”大炮昌望着浩天夫妻，过了一会突然大声叫：“大胆浩。”在场的人望着大炮昌，浩天老婆说：“大炮昌，你是不是神经病发？”大头菜说：“浩嫂，大胆浩究竟得了什么病？”鸳鸯昌说：“看大胆浩的眼神，真的不正常。”吹水标说：“嫂子快带老公回家，继续帮老公医病，医好病再让他自己出来。”口水英说：“我明白了，嫂子是要让人刺激你老公，唤醒你老公，赵俊的话得到验证。”胆小威走到浩天面前仔细看，大炮昌也过去仔细看，过了一会，大炮昌说：“浩嫂，快带大胆浩回家想办法，你老公现在不是扮傻，而是真傻了。赵俊说过，你有能力医好你老公的。”浩天老婆说：“你认为赵俊有能力医好大胆浩？”大炮昌说：“叫赵俊医你老公不现实，你忘记了锦江？野蛮耀也恼火你老公反复无常，一旦医好你老公，你老公又要兄弟相残，野兽耀干脆不医。现在就只有你能医，而且只要是你医好了，大胆浩也不会跟兄弟起纷争。如果是野蛮耀出手医治，医好了大胆浩也不会领情，到时又会兄弟相残。”胆小威说：“还医过屁，我看还是现在这样好，相安无事，可以让大胆浩平静过余生。说句不好听，医好了兄弟又要相残，公开演戏给世人看，又不能收演出费，纯粹是义演，吃力不讨好。”在场的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