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68

    过了一会，听到老表大声说：“二表哥，发生什么事？”四个人回过神，老二说：“老表，那个人是怎样死的？”老表说：“出车祸死的，还有他一个侄也死了，他们的尸体，还在你村里的死人屋停放，今晚应该有人去坐夜。”老二说：“老表方便就来你大表哥家里。”老表说：“好，我现在去，挂线。”大儿媳说：“想起来真邪门，冒犯老爷的人，基本都出车祸死的，老爷是那个神仙下凡？”老二说：“大嫂说得对，老爸看来不是凡胎俗人。”小儿媳说：“大少，现在怎么办？”老大说：“村里发生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大叔看来也讨厌我们，不知是什么原因？”老二说：“哥，应该是怕父亲康复后，父亲又会挑起兄弟争端。不知父亲是害儿孙还是帮儿孙。”小儿媳说：“关键是什么玄机之类的东西，老爷会身不由己，不知真是玄机还是借口？”老大说：“如果真是什么玄机，父亲能够康复，只能送父母去外面过。”老二说：“哥说得对，一旦父亲真跟四叔发生冲突，那些所谓受害人，他们的家人，会马上对我们进行大报复。”大儿媳说：“二少说得对，那些人，主要顾忌四老爷父子，一旦知道我们与四老爷起纷争，绝不放过机会。”门铃响，老二去开门，老表进来，打完招呼说：“究竟发生什么事？”老大说：“老表，村里究竟发生什么事？”老表说：“听说姑丈打残的人，昨晚在祠堂自吹自擂，突然满地打滚，后来送了去医院。从医院回来，变得力大很多，不知什么原因，早上在他家门口，一手把一个治安队员举起，令村民震惊。而且他还去贵利甜的饭店，把贵利甜也举起来。贵利甜无奈，只能放了他的侄儿，也交出那些借条。还在饭店吃喝完，又要贵利甜，请车送他们回家，可能在回家路上出车祸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坐的车严重变形，那个人和他侄儿死啦，司机只是皮外伤。”门铃响，老二去开门，大叔大婶进来，打完招呼大叔说：“什么事？”老大说：“老表说，牛精朝死了？”大婶说：“是死了，还是叔侄一起死的，现在尸体放在死人屋。”老大说：“刚才我们去四叔家，家里没人，四叔邻居说，是妹夫接走四叔四婶，好像去旅游。”大婶说：“赵俊说你四叔现在头痛，村里的人都知道。”小儿媳说：“大婶，什么意思？”大婶说：“牛精朝招惹你老爷，村干部叫锦江母亲请了赵俊来，赵俊要了解事情的经过，队长去找了看到整个过程的村民，跟赵俊说过程。赵俊听完说，牛精朝做了替死鬼，你父亲本来要客死他乡，现在有了替死鬼，完全有可能康复，也不会突然死去。但要野蛮耀帮手救才保险，你安人自己救，只有一半的机会。现在你四老爷头痛，就是想到，你老爷对待母亲的事，你四老爷会恼怒。但以前的兄弟情，加上你四老爷喜欢你大伯，又于心不忍。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老爷康复后，会不会兄弟相残，你四老爷不知道。现在你四老爷头痛，是否要帮你老爷。”四个人呆着，无人出声，大婶又说：“应该是你四老爷不想自寻烦恼，干脆去散心。”过了一会还是没人出声，大婶说：“现在村民对你们父亲没兴趣，他们只关注牛精朝叔侄的事。”老表说：“大表哥、二表哥，你四叔的担心也是真的。一旦帮姑丈康复，又让你父亲挑衅，谁也受不了。我不知道姑丈怎么想的，没有外人威胁，又会挑起兄弟纷争。”大婶说：“老表说得对，真不知大伯怎么想的，怪不得赵俊说，本来你们父亲客死他乡，可以快乐过余生。无奈人算不如天算，现在你们一旦触怒你四叔父子，不用你四叔父子动手，只要仇家知道，你四叔父子讨厌你们，不用你四叔父子动手，那些仇家就能解决你们。所以赵俊说，你父母消失才是最好的结局。”大胆浩的儿子儿媳，听了大婶的话继续呆着。


    大叔说：“你们父母的事，只能你们兄弟俩决定。只要你们记住，棒子还认你们是哥哥、嫂嫂，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大儿媳说：“大叔说得对，只要棒子大少不讨厌我们，那些所谓受害人，绝对不敢挑衅我们。”老二说：“大嫂说得对，现在我们的危险已经过去，父母的事，四叔应该不会关心，我们也不要烦四叔和弟弟。”老表说：“你们顺其自然，叫姑妈能救就救，不能救也不要去烦你四叔。只是姑妈叫你们去求你四叔怎么办？”大儿媳说：“四老爷已经帮我们解决问题。”老表说：“大表嫂，什么意思？”小儿媳说：“表少，四老爷不在家里，应该手机也换了。”老大说：“大叔大婶，你们说说村里的事。”大叔大婶轮流说听到的事，老表也说。


    时间差不多了，老大带众人去开饭。死人屋前面，女宗亲做死人用的物品，男人聊天。


    除了宗亲，居然没有一个村民帮手。阿朝大哥叹气。帮手做白事的人来了，该做的事暂时做完，去劝永标母亲，不知说些什么，永标母亲恢复平静，离开尸体身边回家，七姑姐陪着去。


    永标也在堂姐的劝说下，去处理父亲的后事。为了避免永标可能会突然发难，永达和永兴，轮流贴身跟着永标。


    做白事的人，又去劝永富母亲，过了一段时间，也平静过来，离开尸体身边回家，六姑姐陪着去。


    老四叫老大过一边说：“大哥叫三哥回家，一旦侄儿发难，让村民看笑话。”老大说：“找谁帮世全买水？”老四说：“我儿子大过他，永兴好像也大过他，不可能叫他父亲去。”老大说：“他没有侄儿怎么办？”老四过去叫老三过来，老大说：“你准备叫谁帮世全买水？”老三说：“大哥叫谁就谁。”老大说：“本来可以叫阿标，现在阿标这样不可能。阿达和阿兴又比世全大，不知找谁。你想想找谁？”过了一会老三说：“如果这边没人，就叫老表。”老大说：“不成，只能在宗亲里边找。”老四说：“堂大哥有孙怎么样？”老大说：“肯定不成，三嫂跟堂大嫂不怎么样，好像跟你老婆聊得来，干脆叫阿达，问你老婆怎么样。”老四去叫老婆过来，老四老婆说：“不知儿子怎么样，他愿意就成。”老四去叫儿子过来，阿达说：“大伯，一定要我做，我怕阿标，现在就跟我打起来，阿兴跟阿标关系好，叫阿兴试试再说。”老四老婆去叫永兴和永标过来，老大说：“阿标，我知道，你肯定拒绝帮世全买水，你认为阿兴和阿达谁合适？”永标说：“大伯决定就成，我无权加意见。”老大说：“灾难已经发生，谁是谁非以后再说，现在让你父亲平静走。”永标说：“大伯放心，我不会生事。”老大说：“你现在跟阿兴一起干活，叫阿兴不好，就叫阿达。”永标说：“大伯叫谁不用问我，我都尊重大伯的决定。”老大说：“就叫阿达帮世全世买水。老三认为怎么样？”老三说：“大哥决定就成。”老大说：“阿达去处理世全的后事，阿兴帮阿标手，处理阿标父亲的后事。”商量好，各自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