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终章：尘埃落定，善恶有报
贾张氏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所做的“忏悔”，被一字不落地记录在案。这份口供，详尽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几十年前的鸡毛蒜皮，到最近的入室盗窃，桩桩件件，罄竹难书。当她清醒过来，得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之后，两眼一翻，当场中风，口歪眼斜，半身不遂。
然而，法律不会因为你生病就放过你。
最终，法院根据确凿的证据和她自己的供词，判了她一个“教唆未成年人犯罪”和“入室盗窃未遂”，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五年。考虑到她已经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法院决定让她监外执行，由其儿媳秦淮茹负责监护。
而棒梗，因为是未成年人，且犯罪未遂，被送入了少年管教所，进行为期三年的劳动改造。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轧钢厂和四合院，同时炸响。
当派出所的公安，用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将瘫痪的，嘴角还流着口水的贾张氏，送回四合院的时候，整个院子的人都出来围观。
她被抬进了那个已经破败不堪的家，像一具还有呼吸的尸体，被扔在了冰冷的土炕上。
秦淮茹接到通知，从锅炉房赶了回来。她看着炕上这个口眼歪斜，话都说不清楚的老虔婆，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曾经，这个老女人是压在她头顶的一座大山，是她所有痛苦的根源之一。现在，这座山塌了，却变成了一摊需要她来收拾的，永远也收拾不干净的烂泥。
从此以后，她白天要去全厂最脏最臭的锅炉房掏炉渣，清理厕所，晚上回来，还要伺候这个瘫痪在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管的老东西。
这，就是她的余生。
比死，更漫长的折磨。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一幕，唏嘘不已。
“报应啊！这可真是天大的报应！”
“谁说不是呢！以前多威风啊，现在，哼，活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话说的真没错。”
易中海站在人群后，看着贾家那扇紧闭的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院子，一个旧的时代，彻底结束了。而他这个曾经的一大爷，也彻底成了过去式。这个院子未来的主心骨，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陈默。
他走到陈默家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敲了敲门。
陈默打开门，看着他。
“陈大夫……”易中海的腰，不自觉地弯了下去，“以前，是我老糊涂，对不住了。”
这是他，迟来的，也是发自内心的道歉。
陈默看了他半晌，淡淡地说道：“进去坐吧。”
这一天，四合院里，所有曾经和陈默有过节，或者得罪过他的人，都像商量好了一样，排着队，上门道歉。
抠门的阎埠贵，提了一篮子鸡蛋。
官迷刘海中，拿了两瓶好酒。
就连许大茂，这个曾经的死对头，都托人送来了一只老母鸡，自己没敢露面。
陈默没有拒之门外，也没有刻意为难。东西他没收，但态度，他收下了。他不是圣人，做不到一笑泯恩仇，但他也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贾家这颗最大的毒瘤被拔除之后，剩下的这些，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墙头草。只要他们不再作妖，陈默也懒得跟他们计较。
这个曾经充满了算计、争斗、嫉妒的大杂院，在经历了一场彻底的洗牌之后，竟然迎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和谐。
……
傻柱在贾家出事后的第三天，做了一个决定。
他把自己的那间小屋子，卖了。
然后，他在离厂区不远的一条小街上，租了个小门脸，开了一家小饭馆。
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就叫“傻柱私房菜”。
开业那天，陈默和林晚晴送去了一个花篮。
傻柱系着围裙，满面红光地迎了出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颓废和阴郁。他看着陈默，咧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陈大夫，以后吃饭，来我这儿！免费！”
“那可不行，亲兄弟明算账。”陈默笑着说，“你这手艺，可不能白吃。”
胖子等一帮食堂的同事，也来捧场。大家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傻柱的厨艺，没得说。很快，他的小饭馆，就凭着味道正宗，用料扎实，在附近闯出了名气。
后来，听胖子说，傻柱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同样在饭馆工作的，踏实本分的姑娘。两人很谈得来，没多久，就结婚了。
那个曾经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蹉跎了半辈子，活得像个笑话的男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踏踏实实的人间烟火。
……
时间，一晃而过。
两年后。
京城一家最高级别的干部医院里，一场史无前例的手术，正在进行。
一位为国家做出过杰出贡献的元勋，因为突发脑溢血，生命垂危。京城所有的西医专家，都束手无策，断言其绝无生还的可能。
就在所有人都要放弃的时候，一个人，站了出来。
他就是陈默。
此时的陈默，早已不是轧钢厂那个小小的医务室大夫。他的神级医术，早已通过一次次惊世骇俗的治疗，声名远扬。他现在是国家特聘的保健专家，专门负责为最高领导层，提供医疗保障。
这场手术，他采用了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
中西医结合。
他先是用一套神乎其神的针灸术，稳住了老元勋的生命体征，然后，在所有西医专家惊骇的目光中，他亲自主刀，以一种超越了现代医学理论的精准和稳定，完成了开颅手术，清除了颅内淤血。
手术结束，当心电图上那条微弱的曲线，重新变得强劲有力时，整个手术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明一样的目光，看着那个摘下口罩，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平静从容的年轻人。
【叮！恭喜宿主完成终极任务：成为一代国医圣手，名利双收！】
【终极奖励【生死人，肉白骨】已发放！宿主医术已达本世界巅峰，可逆转生死，重塑肉身！】
【神医惩戒系统即将进入休眠模式，感谢宿主的使用。愿宿主不忘初心，以医济世，善恶分明。】
脑海中，系统那机械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随即，归于沉寂。
陈默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外，那片湛蓝的天空。
他知道，属于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
又是一个五年后。
那个充满了故事的四合院，即将面临拆迁。
陈默和林晚晴，带着他们已经能满地跑的儿子，回到了这个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
院子里，早已物是人非。
刘海中前两年因为争强好胜，跟人打赌喝酒，喝出了毛病，如今病恹恹的，再也端不起官架子。
阎埠贵还是那个算盘精，正为了拆迁款能多一平米还是少一平米，跟街道办的人磨嘴皮子。
许大茂因为作风问题，被人举报，早就被厂里开除了，老婆也跟他离了婚，如今不知所踪。
他们走过中院，看到了那扇依旧紧闭的，属于贾家的门。
听说，贾张氏在瘫了三年后，在一个冬天的夜里，悄无声息地死了。而秦淮茹，在还清了欠厂里的所有罚款后，就带着两个女儿，离开了这个让她身败名裂的地方，再也没有回来过。
有人说，在南方的某个小城里，看到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妇女，在工地上给人洗沙子。不知道是不是她。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爸爸，妈妈，你们以前就住在这里吗？好破呀。”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问道。
林晚晴蹲下身，摸了摸儿子的头，笑着说：“是啊，这里虽然破，但是发生了很多故事呢。”
陈默牵起她的手，看着远处夕阳下，那一片片正在拔地而起的新式楼房，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那些不堪的，肮脏的，充满了算计和争斗的过往，都将随着这座老旧的院子，一起被推平，被掩埋，最终，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
而他和他的家人，将迎着这个崭新的时代，走向一个更加光明，也更加幸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