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数年当中已经给欧洲人民奉献了极多荒唐事的法国,如今又闹出了一桩大笑话。

  这一场笑话发生在波旁宫。

  神经过敏的资产阶级布尔乔亚们,总爱宣称议会是解决当前一切问题的最好方法,夸口说这是上帝最为伟大的造物,可以消除一切祸端,然而这场丑剧却让这种无聊可笑的吹嘘一下子就现了原型。

  这场笑话是这样的:在一次议会质询当中,夏尔·德·特雷维尔,一位法国政府官员,公开宣称议会违背了宪法,并且拒不接受议会的命令。

  而貌似不可一世的法兰西国民议会议会,虽然在受到了他的挑战之后怒不可遏,但是却在一片吵吵嚷嚷当中并没有给予他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这是一桩多大的笑话啊!

  1848年6月杀气腾腾地宣称要血洗巴黎才罢休的国民议会,如今却被人公然挑战却毫无办法!甚至连保卫自己也是如此迟疑!

  一言以蔽之——这个貌似强大的怪物,如今已经因为精神分裂而陷入到了瘫痪当中。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恐怕我们要从夏尔·德·特雷维尔这个人身上说起。

  ——如果之前注意过笔者的文章的话,恐怕会对这个人并不陌生。这个年轻人是路易·波拿巴最为倚重的部属之一,协助他谋篡最高权力的助手。

  而这个人也因为犯下了这累累罪行而受到了路易·波拿巴的无数奖赏——先是在铁道部中任职,现在又被放到了陆军部当中。

  正因为如此,我们倒可以从这位年轻人的言行中,看出那位爱丽舍宫内捉摸不定的幽灵的倒影。路易·波拿巴将自己的这位亲信和得力助手放进陆军部,本身就证明了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急迫,他急于拉拢军队,以便为自己那昭然若揭的目的做铺垫。

  议会中的秩序党当然也能够看出这种阴谋的痕迹,他们也同样作出了一个措施——他们要建立一支只属于议会的军队,以便同路易·波拿巴分庭抗礼。

  然而,在波拿巴党人控制下的陆军部,直接拒绝了议会的决议,然后特雷维尔就在议会的质询当中发了一大堆的言辞,表示自己拒不接受任何分散陆军部指挥权的措施,最后公开宣称自己怀疑议会的合法性。

  一个政府官员,公开质疑议会的合法性!

  数年未息的法兰西荒诞剧终于又演到了全新的一章。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年轻人在国民议会当中的表演是早有预谋的,而不是一时冲动,这是一种试探,更是一种反对议会的公开鼓动,甚至可以说是波拿巴党人和秩序党人公开决裂的总预演。

  两派政治人物镇压人民时其乐融融的假笑,终于在排除了一切敌人之后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恶毒嘴脸。

  这再一次重复证明了布尔乔亚议会迷的虚妄——议会绝不会天然地带来国家的团结,相反,如果国家在撕裂,议会除了痉挛之外什么也不会表现出来,甚至会给国家带来更加剧烈的痉挛。

  而透过他们所争论的焦点,我们还可以发现更加有趣的东西。

  那就是,这两派政治人物,一开始就将斗争焦点转移到了军队上面。

  出于伯父留下的教义,路易·波拿巴一开始就注意夺取军队欢心,根据宪法规定,总统对军队也确实有支配权。但是,他不能亲自指挥军队——这就意味着只有当军队中最高指挥对总统俯首听命时,总统才能真正掌握军权,也正因为如此,几乎从一开始他就谋求让军队的统帅变成自己人。

  经过了多次的努力之后,这位奸猾的野心家终于让自己的党徒当上了部长,而且还让他那个除了年纪之外,狡诈、贪婪和其他恶党毫不逊色的亲信也一同参与到了其中。

  很显然,如果他的计划继续实施的话,那么法国除了军事政变之外,将不会有任何其他的结果。

  路易·波拿巴的狂想,虽然邪恶但是并且新事物。

  如果通过明智的双眼来透视历史的话,我们可以明明白白地看清楚——不管多少年来法国政府的御用史学家们怎么掩饰这件事实、怎么鼓吹所谓的‘光荣’与‘秩序’,自从1789年法国大革命以来,这个高傲而又谦卑、冲动而又保守、杰出而又充满了庸俗的国家一直都是受到她的军队的支配的。军队可以任意服从或者抛弃一个政府,而得不到军队支持的任何一个政府都只能垮台了事。

  当然,在帝国时代、在复辟王朝、在七月王朝以及在1848年的共和国时期,依靠或者协助军队进行统治的阶级有所不同。在帝国时期,是获得了土地的农民以及小资产阶级这个1789年革命的产物占统治地位;在复辟时期,是跟随着波旁家族回归法国的大贵族大地主们占统治地位;而在路易·菲力浦统治时期,是银行家们占统治地位。

  而1848年的共和国,不也是同样的吗?那位屠夫卡芬雅克将军,不也正是在军队的支持下,才得以血洗巴黎,镇压掉真正的革命者的吗?

  这些人在1850年继承者们,难道除了继续向军队献媚以夺取可鄙的权力之外,难道还会有别的创见吗?

  由此我们可以看见,这群匪帮即使再怎么狡诈凶残,他们也无法给出什么新事物,而只能随着老拿破仑的教义来行事——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这个国家最腐朽、最反动、最落后的一群渣滓。

  路易·波拿巴除了狡诈之外,并没有德行和威望,在其他欧洲国家的眼中他也不值一提。为了谋夺原本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他只能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来给他以帮助,借已经逝去的名字、借助已经垮台了的帝国,以便博取那些仍旧沉醉在旧日幻象当中的人的欢心。

  而这一套,却出人意料的受欢迎——人们在历史长河当中总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认为一切是可以重现的,而过去的总是好的。

  靠着“帝国”这个已经被洗去了血腥气只剩下了所谓的‘荣光’的招牌,路易·波拿巴还将骗取到多少东西呢?

  然而,路易·波拿巴的敌人们却更加虚弱。

  在以欺骗手段夺取了议会多数地位之后,七月王朝的残渣们——那些精明务实的资产阶级们——并没有想要耽误任何时间,他们从一开始就为排除自己最厌恶最害怕的革命者而努力。他们通过一次次的内部清洗,将坚定而有战斗力的议员统统赶出议会,然后他们立法,剥夺了一大部分法国公民的选举权。

  这些躲在阴影后的蛊虫们,自以为已经吞噬了革命的一切成果而沾沾自喜,他们绝没有想到他们的成功吞噬了他们自己。

  他们削弱了自己的合法性,使得议会在人民心中非但不能成为代表机构反而声名狼藉,当他们面对波拿巴党人“诉诸全民”的威胁时,他们甚至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多少抗议也做不出来!特雷维尔在波旁宫对他们的嘲笑,其实颤动着的是爱丽舍宫的黑影。

  然而,任何具有头脑的人都看得清楚,德·特雷维尔这样的小丑的威胁,只是威胁而已,波拿巴匪帮是绝对不敢如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将权力都交给人民的。但是,这些虫子们在这种威胁面前只敢瑟瑟发抖,因为他们绝对不敢面对人民!为了继续享受自己偷窃来的果实,他们甚至不介意向一个姓波拿巴的小人物摇尾乞怜!

  在人民面前有多么穷凶极恶,在匪徒面前就有多么软弱无力——这是一切自诩为国家精英的布尔乔亚的宿命。

  就这样,两帮政治娼妇在波旁宫这个貌似严肃实则滑稽的舞台上,争相表演哪一边更加胆大妄为、厚颜无耻,他们将法国的命运,托付到了一个可笑的舞台上,甚至都不屑于掩饰一下自己的丑陋嘴脸。直到最后,那位披挂着奥斯特里茨的炫目光环的野心家获得了胜利。他的‘辉煌’胜利,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将会继续侵蚀这个共和国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根基,并且最终将使得这个一开始就已经走入歧途的共和国,迈向最后的终结。

  而对法国人和欧洲人来说,灾难在那时候只是一个开始,而绝不是结束!

  时间将会证明,路易·波拿巴和莫尔尼、富尔德、特雷维尔这群小丑们所组成的马戏团,将会在篡夺了一个伟大国家的最高权力之后,给我们献上多少可怕的丑剧和恶行,让欧洲大陆染上多少多少无辜者的鲜血。

  还有多少人记得,特雷维尔在世界和平大会上面所做的大放厥词?有无数的证据证明,这帮匪徒的勃勃野心,绝不仅限于法兰西国境之内而已,不将整个大陆搅得血雨腥风直至最后的自我毁灭,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但愿法国人民早点从他们所给予人们的那种带毒的名为‘帝国’的麻痹药中醒悟过来,早日摆脱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切枷锁!


五一特别篇(人渣夏的日常)

  1864年的某一天

  已经是早晨了。

  天空早已透亮,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到了整个房间当中,金黄色的光线将房间染得带上了一抹异样的亮色。

  这间房间,门口是一扇饰着红色丝绒、镀金大钉的双扉门,地上铺着花纹十分复杂的织锦地毯,壁上都蒙着绸缎,和色彩艳丽的挂毯,暗色的木器家具上配着丝绒面子,看上去既气派又庄重,显示出主人的富有和格调不凡。

  虽然已经天明,但是一个中年人仍旧躺在床上,正安静地沉睡着。

  这个中年人,留着一头金色的短发,虽然因为年纪和爱好思考的习惯,而看上去有了些疲惫,但是仍旧不失俊朗。他穿着薄薄的绸制睡衣,露出来的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紧密结实,并没有发福,显然年轻时曾经得到了不错的锻炼。此时的他紧闭着双眼,呼吸节奏十分平顺,好像难得能得到如此畅快的休息似的。

  一切意识在昏沉和清醒当中不断徘徊,仿佛能够看到什么东西,又仿佛什么都看不见。

  正当他还在这种舒适的睡眠当中沉眠的时候,一只纤细而又白皙的手突然轻轻地放到了他的额头上,然后轻轻地摇了起来。

  “先生?先生!”

  轻轻的招呼声响彻在了他的耳边,清脆而又不失温柔。

  中年人还是没有醒过来,他模模糊糊地好像地应了一声,好像听到了召唤,却又什么都听不太真切。

  “先生?先生!”眼见对方一直都没有回应,女子不由得加大了力气。“都已经这个时候啦,别再睡了,您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她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

  “嗯……啊……”中年人模模糊糊地应和着,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慢慢重新有了焦距,夏尔渐渐地看清了面前的女子,然后重新取回了自己的意识。

  面前的这位女子,正站在床头,俯下身来看着夏尔。她的表情平静中又带着笑意,显然心情不错。她穿着按晨衣式样裁剪的白色连衫裙,因为刚刚起床不久、还未精心梳妆的缘故,露出一角雪白的胸脯。连衫裙的袖口十分宽大,她伸出的手臂还套有一层灯笼袖,饰着精巧的绸缎花边,更加把手衬托得白皙透亮。

  她的年纪看上去已经并不十分年轻了,大概三十几岁的样子,眼角微微有了一些细不可查的鱼尾纹。然而这种刚刚显露的时光刻痕,非但没有破坏她原有的美丽,反而让她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她淡金色的头发十分浓密,两个发环在额旁形成两道宽宽的曲线,上面高高地盘成一个辫结,使得人看上去增加了几分端庄。白净的长脖子上长着小巧的脑袋,表情也丰富,在审慎的平静之余,又暗藏着一种类似于狡黠与无礼的嘲讽意味。

  然而,也许是因为见惯了这种美丽的缘故,夏尔却并未沉醉在其中。

  “玛丽啊,怎么了?”他脱口而问。

  夏尔的这个问题,让她微微皱了皱眉。

  “什么怎么了,先生,不是您叫我早上把您叫起来的吗?说是中午要接见俄国的大使。看您睡得那么沉,我还特意推后了一下呢……”带着一种调皮的笑容,她微微抱怨了夏尔一句,“不过,再怎么说您也该起来了吧,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再不起来就要赶不上时间了。”

  “哦,啊!”夏尔终于完全醒了过来。“是这样啊,今天我确实有这些安排。”

  接着,他一个激灵,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是的,每次都要人来叫……”玛丽一边咕哝着,一边拿过床头上夏尔的衣服,小心地帮助他穿了起来。

  “这个可不能怪我啊,昨晚你可花费了我老大的劲儿,好不容易才把你喂饱睡着,当然累的不行了。”任由玛丽帮助自己穿衣,夏尔笑着调侃了起来,“怎么,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忘了我昨晚的辛劳,翻脸不认人啦,小猫?”

  明明昨晚折腾得那么厉害,她却可以那么早起床,果然,在这种事上面吃苦的永远是男人么……夏尔不由得在心里感叹。

  玛丽被这句调笑给弄得脸红了起来,她恶狠狠地拧了一把夏尔的后背。“先生,都这个年纪了,您也该正经点,别老开这种不着调的玩笑了,多不害臊啊!”

  “啊哟,这话说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害臊的事情没做过吗?”她的抗议一点都没有起作用,夏尔仍旧笑着调侃,“说给我听听吧,我都试试。”

  还没有等玛丽回答,他突然凑近了过去,亲了亲她白皙的脸颊。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绝对难以想象,这个略显得有些懒散和诙谐的中年人,正是当今法兰西帝国宰相、权倾朝野的摄政者,克尔松公爵夏尔·德·特雷维尔公爵阁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在这个国家当中,极少有人可以、而且敢用这种语气向他说话,而这个女子正是其中之一。

  “您真是的!”玛丽的脸变得更加红了,赶忙帮夏尔扣上了最后一个扣子,然后想要退开。

  然而,夏尔却仍旧揽着她的腰,然后向自己的怀中揽了过去。

  玛丽些微的挣扎,很快被这只臂膀所粉碎了。然而她也并不真的抗拒,只是想要稍微表现出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加讨取夏尔的欢心而已。很快,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白日的晨光和夏尔轻柔的温存。

  夏尔抱着玛丽,抚摸着她的后背,然后嘴唇贴到了她的脸上,轻轻地轻吻着,许久之后才重新分开。

  “玛丽,今天真是难得的舒服啊,谢谢你。”夏尔长长地舒了口气,“最近可真是忙坏了我啊,好不容易才把事情处理完……”

  “是啊,您好不容易才能够从夫人的眼皮底下溜出来,可真是不容易呢。”玛丽调侃和嘲讽并存的微笑,“很高兴您能够玩得开心。就是不知道您下次再想起我来又是什么时候呢?”

  “玛丽,别这样,我真的是因为公事繁忙而已,再说了也就是一个星期而已,何必这么大怨气?”夏尔微微苦笑了起来,然后又重新抱住了她,哄了起来,“你看,这一有空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得了吧,先生,您就不要骗我了,你们男人不更喜欢涂满了胭脂、鲸腊和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护肤霜的玩偶吗?”玛丽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是在指责夏尔似的,“我现在都已经这个年纪啦,您又怎么还会在意我呢?有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孩子在想方设法贴近您……”

  “哎,真别这么说啊,我要那种女子用来做什么?纯为发泄欲望?不,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夏尔连忙辩解了起来,然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玛丽,“只有我们几个才是贴心的,其他女子我才不看啊。”

  “哼……您就知道花言巧语。”玛丽的语气还是不太好,“就是不知道您会对多少人这样说?”

  “这还真不多。”夏尔貌似认真地回答。

  然后,夏尔和玛丽又重新对视了起来。

  因为刚才的挣扎的缘故,裸露的肌肤更加多了,看上去白晃晃得刺得人眼睛都发疼。看着她酥胸半露、欲拒还迎的样子,夏尔原本已经疲累的身体,突然又重新燃烧起了激情。

  他猛得往前倾,然后把玛丽给压到了床上。

  “唔!”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玛丽惊叫了一声。

  更加让她措手不及的是,夏尔一只手伸到了自己刚刚穿好的衣服上,轻轻解开了扣子,而另一只手则放到了她的身上,解开了连衫裙背后的束带,然后在她的背后不断游走抚摸着。

  迎面而来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而随着这种呼吸,炽热的空气让情欲慢慢在她的体内延烧,而背后的那只手所带来的热力,更加犹如在炙烤着每一寸肌肤。

  “先生,您……您等下还有事情要办啊!”鼓起最后的理智,她小声说了一句,心里却反而期待对方继续下去。

  她没有失望,夏尔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反而加快了动作,直接一把就扯开了碍事的连衫裙。

  “去他的大使!叫他继续等着吧!我现在就只想要你!”他大喊了一声,然后重新压到了玛丽身上,吻住了她的脖子,手也在不停地抚摸着。

  “唔……嗯……”玛丽还想要再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在夏尔轻车熟路的抚摸之下,她突然之间好像感觉浑身都有些绵软,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微哼声。

  到了这个年纪,再加上又被各种重要的国务所牵累,他再也没有过去的那种充沛精力了,再加上多年的经历也让他更加懂得了这种事的乐趣所在,因此抛弃了过去那种蛮干蛮冲、只顾着自己爽的做法,而更加注重技巧和气氛的调节,以便让对方能够享受到同样的快乐。

  眼见玛丽已经慢慢进入了状态,他轻轻地抬起了玛丽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上,然后将自己重又膨胀起来的利器,又重新放到了那被稀疏的毛发所遮盖的地方。

  房间里又重新响起了由喘息声和娇吟声所组成的奏鸣曲。

  ……

  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在昏黄的天幕下,克尔松公爵的马车在卫兵的敬礼下,驶入到了皇宫当中。

  走下了马车之后,他毫无顾忌地在随从的跟随下在皇宫当中逡巡着,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在自己亲自任命的侍卫长的带领下,夏尔在皇宫曲折的走廊之间漫步着,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走路的时候微微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和凑过来的人打招呼——任何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在昨晚胡天胡帝了一夜之后,今早又来了一次,显然精神都不会特别好的。

  在来皇宫觐见之前,他还接见了俄国大使一次,虽然花了他一两个小时的宝贵时间,但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大使说了什么。

  不过无所谓,反正所谓外交接见,本来就是双方毫无诚意、漫不经心地说一些无聊的废话而已,不记得也没什么。

  一路上碰到他的宫廷官员和女官们纷纷避让行礼,即使得不到他的回应也丝毫没有任何不快——当年敢于这么做的人,如今早已经被他发配到各个乡间的皇家林苑去了,甚至据说还有些人无缘无故地就从世界上消失了,再也看不到踪迹。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明明是面相和善的中年人,然而他在这些人心中却犹如鬼怪般可怕,避之唯恐不及。

  不过,说实话,他来皇宫的次数并不是十分多,因为现在需要在皇宫事情解决的事情也不多——绝大多数他在自己的首相府邸里面就能够解决了,不需要劳烦年幼柔弱的女皇陛下。

  走了好一会儿之后,公爵的脚步终于在女皇陛下寝殿旁边的一间会客室停了下来。

  当他走进这间房间之后,他发现女皇陛下的老师德·迪利埃翁女士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她和往常一样衣着朴素,除了玳瑁框的眼镜之外,也没有佩戴任何首饰,但是却总能看出一种超脱于常人的气质。面对着夏尔人,她蹙着双眉,微微显出额头上一点点细细的皱纹,不过那种带着书卷气的白皙面孔,却依旧魅力十足。

  见到夏尔之后,她先是面色一喜,然后马上重新恢复了平静,用严肃却毫不冷漠仔细打量了夏尔一番。

  只有夏尔等寥寥几人,才能够看得出这种冷淡视线背后所蕴藏的深情。

  朝对方轻轻点了点头之后,克尔松公爵轻轻抬起手来做了个手势,侍卫长和侍女们连忙纷纷地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您可比平常来迟了啊,先生。”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间房间之后,这位女士用温和而不失礼节的语气问夏尔。“晚上我还要去给陛下批改作业呢,所以我们快点谈吧。”

  “很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夏尔耸了耸肩,语气不善地抱怨了起来,“不过可别生气啊,玛蒂尔达,我只是和俄国大使多谈了一会儿而已……这些俄国人就是不懂礼数,一点也看不到别人想要早点完场的暗示!”

  出于一种可以理解的考虑,夏尔并不打算将自己延迟的真正原因透露给对方。

  “没关系,您的公事更加重要,”眼见夏尔有些疲惫的样子,玛蒂尔达的态度变得更加亲切了起来,她慢慢起身走到了夏尔身旁,“那么和大使谈得怎么样呢?可别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哦,放心吧,我只是用眼神暗示这家伙,告诉他我有多讨厌他而已,表面上绝对无可指摘,”夏尔微笑着摆了摆手,“再说了,当有六十万军队的时候,想要说话动听简直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夏尔,别这样!这种事情,就算是开玩笑也该审慎点。”玛蒂尔达轻轻摇了摇头,显然对夏尔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些不满,“现在您可是国家的掌舵人,一言一行都事关重大,老把打仗挂在嘴边可不是什么好事,可别忘了帝国两代皇帝的教训啊!”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眼见玛蒂尔达又进入了劝谏模式,夏尔不由得连连应了下来,然后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了对方的手。

  这只手白皙修长,因为保养得当的缘故近乎透明,上面没有佩戴戒指,手指尖尖,粉红的指甲则呈完美的椭圆形。

  夏尔紧紧地握住了这只手,然后轻轻地将玛蒂尔达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最近宫里没什么问题吧?”他低声问。

  “没有,太后陛下最近安静多了,不再给我们那么多为难伤神的事情去办了……”玛蒂尔达微微垂下了视线,语气里面微微有一些含而不露的不满,“只是她的开销越来越大了,真是不明白花那么多钱买那么多从来不用的衣装和珠宝,到底有什么意义……”

  虽然拥有难以计数的财富,但是玛蒂尔达一向生活节俭,所以看不惯皇太后陛下挥金如土的做派也就十分容易理解了。

  “这没什么,毕竟是太后,想花钱就花吧,只要不给我们造成麻烦记好了,反正我们养得起。”夏尔脸上仍旧带着微笑,然后,他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了些,“那么,我们可爱的女皇陛下呢?”

  “陛下……”玛蒂尔达的语气有了一些转变,显然轻松了不少,“陛下还好啊,最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倾向,只是最近好像心事有点重的样子,上课突然变得不那么认真了,说了几次也不听。”

  “心事?什么心事?”夏尔连忙追问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十分严肃。“有人跟她说了什么吗?”

  显然,这个问题是必须认真对待的。

  “还需要有人跟她说什么吗?她是皇帝啊……”玛蒂尔达摇了摇头,微微苦笑了起来,“这个孩子已经在渐渐长大了,当然能够明白她这个帝位太过于名不副实……”

  “还不到十岁就想着当真正皇帝了吗?”夏尔冷笑了起来,“倒是比我原本想象的还要厉害呢?”

  “倒是不至于想那么多吧,可能只是因为大家对她太过于不敬而已。”也许是感受到了夏尔语气中的不祥意味,玛蒂尔达马上为她辩解了起来,“夏尔,不是我说你,你平常对她态度太生硬了,老是呵斥她,这样怎么让她喜欢你?现在反正她也无法对你怎样,你就算在表面上多一些恭敬又怎么样呢?毕竟是皇帝啊……”

  虽然名义上是帝国的皇帝,但是因为年幼、而且是自己的学生的缘故,玛蒂尔达始终无法对她产生那种对皇帝应有的尊崇感,反而多了不少亲近。

  被安插在宫廷当中充任女皇的老师,虽然肩负着监视宫廷的重要任务,但是在数年的相处当中,玛蒂尔达还是忍不住对这个孩子倾注了一些感情。

  “皇帝又怎么样?就因为是皇帝,我就该对这个小孩儿俯首吗?不,我对皇帝们已经恭敬够了,现在也该直起腰来。”夏尔仍旧冷笑着,显然被勾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了,“再说了,要说尊敬也该是她尊敬我,如果不是我,她根本就坐不到这个帝位上面!再说了,我对她严厉是为了她好,对我来说让她当个什么都不懂的文盲不是更好吗?可是我还是严厉地督促她!”

  “小孩子总是不会理解这一点的。”玛蒂尔达轻轻摇了摇头。

  “她不理解的话也没什么,我只要她恭顺就行了,哪怕是被强迫而来的恭顺。”夏尔冷冷地说,丝毫也不觉得身为‘臣下’的自己说出这种话来有多么违和。“总之,现在这种状况就很好,你继续看着她吧,别让她和她那些流亡在外的亲戚们扯上任何联系。虽然我倒是不怕他们,但是闹出这种事情来总是麻烦。”

  “嗯,我知道了。”玛蒂尔达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夏尔的意思。“我会看紧娜娜莉的。”

  师生感情是一回事,现实和利益是另外一回事,玛蒂尔达是能够清醒地做出取舍的。

  出于她自己的安排,现在她的一家和公爵已经紧密地绑在了一起,她当然不会让克尔松公爵的势力受到任何损伤。

  看着颇有些低沉的玛蒂尔达,夏尔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欢快笑容。

  “好了,玛蒂尔达,沉重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我们再来点欢快的事吧,几天不见,可想念你了!”

  然后,他突然一把猛地将玛蒂尔达拉了过来,坐到了他的腿上。

  玛蒂尔达这时才反应过来,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然后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臂弯。“先生!别乱来啊,这是在宫里呢!陛下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

  “好啦,别怕,玛蒂尔达……一切都有我呢……”夏尔轻轻地在玛蒂尔达耳边呵气,然后欣赏着她慢慢泛红的肌肤,“闭上眼睛吧。”

  接着,他伸出手来,沿着裙摆内侧滑了上去。

  玛蒂尔达的挣扎反而让他的欲望更为高涨。

  他不停地抚弄着对方,直到玛蒂尔达的反抗越来越小为止。

  玛蒂尔达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让夏尔因此感到更加有趣,总想要恶作剧似的让她喊得更大声一点。

  就这样,公爵在皇宫会客室的椅子上,和皇帝的老师融合在了一起。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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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填坑节,12月1日大佬包场,请你免费看独家番外、人气连载新章??曲卉紫前世在一个小宗门里长大,宗门破败不堪,全是老弱病残,最简单的辟谷丹都吃不起。 为了养活宗门的大家,她参加佣兵小队狩猎,结果成了女主视角的反派白莲花,直接被作为诱饵死在了兽潮中。 重生归来,曲卉紫发誓这次一定要躲避危险保护好宗门,好好给师父养老,但是发现宗门里这些老弱病残怎么不对劲? 老到没力气修炼的师父:北边又有妖兽进犯领地,伤了紫儿,待我擒来妖王教训教训。 弱到走路大喘气的大师姐:什么天阶九转玲珑丹,还不如给我们紫儿当糖豆。 病到每日咳血的二师兄:人族又不守规矩,竟然嘲笑紫儿,寻几个魔王将那几人杀了。 残到只能坐轮椅的小师弟:你当你是为什么能重生?夭寿啦,原来她宗门里都是大佬。 大佬们以为揭破马甲之后就可以开心的宠紫儿,结果却被曲卉紫反向带飞。 带师父突破桎梏延年益寿,带师姐以丹入道自创道统,带师兄平息风波一统魔界,带师弟杀回上界潇洒复仇。 曲卉紫:那些宠我的,我都要百倍宠回去!

美艳大师姐,和平修仙界

“你们这些家伙,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真是一点科研精神都没有。还好有我,不然这修仙界迟早要完……”

魔尊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魔尊万年忌日这天,魔道酝酿了一件大事。修真界叫得上名号的魔头,纷纷齐聚祭坛,献上积攒多年的宝物。 一道道华光飞入祭坛,沉睡的魔尊即将苏醒。魔头们激动不已。祭坛大开,一道身影从中走出,他们纷纷跪倒在地,俯首称臣。 半晌,娇柔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平身吧。”魔头们惊愕抬头。魔道史籍离了个大谱,竟连魔尊性别都能搞错! *虞曦是棺材板成精。自有灵识起,身体里装着魔尊尸骨,尸骨上的气息消失不见,她也陷入沉睡。 再睁眼时,源源不断的灵光汇入体内,她得以化形成精,走出祭坛。魔道众生称她为尊,奉她为主。 后来有一天,她又遇到熟悉的气息。对方是修真界有名的高岭之花,一人一剑走天下,从不为情折腰。 正魔大会上,虞曦抽到与对方比试,上台后,大胆发言。 “我的身体装过你。” “你有印象吗?”众魔道、正道修士:!!!!!!

梦神大人的梦境人生

梦小仙是新晋上任的梦神大人。掌管梦境的她,改变的,可不只是你的梦,还有你的未来…当她掉落人间,历尽千难万险,遇到属于自己的缘。 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我斩断情丝,师兄师尊后悔了

宁若曦从小便是个乖乖女,为了与师兄交好,不惜花费心思去讨好他们,但她仍旧被师兄忽视,被师尊冷落。 直至一天,宁若曦被冤枉,更被她的师尊亲手毁去丹田废了修为,二师兄在场视而不见,四师兄对其落井下石。 心灰意冷之下,宁若曦用情丝与大师兄换了一枚补田丹重修,只是到了后来,师兄师尊怎么都后悔了? 他们求着宁若曦能够原谅他们。可宁若曦没有了情丝,放下了一切牵挂,没有任何软肋,她不会再回头了……—————————我叫江汐,是个重生者,上一世,踏天路上我死于宁若曦之手,这一世,我要掠夺宁若曦身上成仙的机缘,我要代替宁若曦开天门,取代宁若曦……成仙。

夏蓁传

远古洪荒,鸿蒙初开,女娲娘娘抟土造人,炼石补天,终因灵力散尽而离世。 此后漫漫岁月,女娲圣灵继续轮回转世,守护天下苍生,她们的故事成为一个个流传万世的美丽传说或旷世悲歌。 林家有女名初云,生来不久便遭妖王追杀。父母拼了命保护她。初云被师父于桃林中救下,取名夏蓁,带到堂庭山修仙长大。 神州大地,山辽海阔。善食虎豹的独角驳马,自歌自舞的鸾鸟凤凰,腾云驾雾的柴桑飞蛇,毛发如雪的盂山白狼…… 叶为珍珠的三株树,单竹成舟的帝俊竹林,花朵光芒四照的鹊山迷榖…… 她沉浸在奇幻的山海世界。 命运的巨轮滚滚而来,她再也无处躲藏。 妖王来袭,师父师弟为护她而战死,师姐背叛,师妹成魔,白狼王子为她赴死…… 瘟疫四起,妖孽横行,生灵涂炭…… 她不得不负起使命,为守护天下苍生而奉献所有。 彼时竟得知,女娲后人若要激发体内全部灵力渡过情劫,方法无他,只有亲手杀掉心爱之人…… 天下苍生与心爱之人,该如何抉择? 她绝望:“我宁负了天下苍生,永远被囚于九幽之下,万劫不复,也不愿亲手杀掉自己的爱人。” 剑落半空,时空凝住。 他笑若朗月入怀,她瞬间青丝成雪。 从此,日月盈仄,谁与争锋!

她是龙

【无CP/掉san/硬核整活/全员恶人狼人杀】▌先发癫,再修仙,傩面一戴诸劫退散。 ▌好消息:我和妹妹双穿了!坏消息:谁偷了我的心脏!好消息:白捡一艘船,我是船长! 坏消息:船有问题!船员们生食血肉,疯狂掉san!好消息:血脉觉醒我竟是最后一条真龙! 坏消息:这个世界的龙大概是种高级食材!【当前任务:在沦为顶级食材前集齐心脏/傩面/万张龙鳞】·龙尾缠住观音莲,龙骨碾碎千金台,雷劫封入琥珀胆,再把天道腌进酸菜坛! 癫癫癫癫癫!·※今日菜谱:清蒸天道/凉拌神仙/炭烤太子※※万鳞缠身掀四海,癫火焚天烤神仙※【食用指南】√女主物理超度全流程实录√硬核傩戏蹦迪修仙手册√龙形自走核弹拆家日常√全员病娇の自助食材の互相背刺

魔尊泄露心声后被全宗门团宠了

深渊魔主萧闻夏被九十九道天雷劈的神魂俱灭,再醒来时,已经成了个只有三岁的普通人族。 天道在此时告诉她,她身处的这个小世界即将在百年后被深渊魔族侵吞,届时此处将会寸草不生,血流漂杵。 就连将她捡回来的逍遥宗宗主也会死于非命,若是萧闻夏无法阻止事情发生,就会和这个小世界一起灰飞烟灭。 萧闻夏:距离这个小世界毁灭只有百年,她一个没有灵根的三岁小孩做不到啊! 逍遥宗宗主和在场的二徒弟齐刷刷看向她。这孩子有点东西,得留下! 整个修仙界都知道逍遥宗宗主收了个没什么天赋的小徒弟。小徒弟年纪不大,但却最会戳人肺管子,尤其是在众人都能听到她的心声后。 宗主大徒弟刚被女修甩了;萧闻夏在心里啧啧感叹:被甩了也好,毕竟这女修在和大师兄亲热的同时,还有其他好哥哥呢。 再说了,她最喜欢的还不是大师兄。大师兄嘤的一声哭了出来。宗主二徒弟和丹药坊交易后,获得了大把灵石;萧闻夏叹气摇头,心里嘀咕:这瓶丹药拿到拍卖行去起码能拍出十倍高价,二师姐也太傻了……二师姐气急吐血。 宗主三徒弟自诩万人迷,偶像包袱十吨重;萧闻夏呵笑一声,心中吐槽:处处留情就要做好喜当爹的准备! 算算时间,假嫂子要来了吧。三师兄:!

我要净化这世界

李小狼:本人就是李正英,不服咱们比试比试……百福:我是叫百福,不是要买符,你个臭道士走开……道山:施主,贫僧是来堵你的……

仙界杂货店

穿成被炮灰的恶毒女配,灵脉损毁,逐出宗门,只剩一间脏乱小的破旧店面。 叮,杂货系统激活中.....仙界杂货店开业啦!丹阵器符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拿不出! 从一间无人问津的小小杂货店,到三千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灵脉损毁苟延残喘的废人,到飞升成仙受亿万人膜拜的救世主。 徐秋浅表示,我只是个开杂货店的普通店主罢了。

退婚后,我被清冷仙君娇宠了

重生的第一天就遇到退婚,林菲菲表示:今天的我,你爱搭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我天生魅惑,还会输给一个绿茶吗? 不对,为什么我要跟渣男和绿茶较劲? 独自修仙,活得潇潇洒洒不香吗? 只是,本是注孤生的人,今生桃花运却特旺,泡个温泉居然还能遇到迷路的清冷仙君。 最离谱的,这位仙君还是自己的老熟人!哭着喊着非要对她负责,人设到崩了啊! 但前世古板严肃、一调戏就脸红的他,今生居然学会反击了! 看来今生这条漫漫修仙路,林菲菲不会孤单了。

签到:内卷修仙,女配法力无边

造孽啊!穿到仙侠游戏剧情里,女主是她熬夜肝到化神的。然后她猝死穿成游戏里的关卡小boss,穿来就被挖灵根,还修炼魔功,注定要给女主送法宝和丹药的? 不行,卷起来,修炼得经验值,签到系统有奖励。天启城签到奖励:灵泉水+1丹峰签到奖励:炼丹天赋+1藏书楼签到奖励:道德指环,作用吵架加成。 阵法峰签到奖励:阵法天赋+1上古洞府签到奖励:放置万年的桃花糕+1不睡了24小时挂机,哦不,是24小时修炼。 然后唐无忧发现,她哥唐默身边的师兄师姐都是关卡小boss。你们不要过来啊! 不然一起卷?师姐叶轻歌,以琴入道,音攻,一曲心断肠。师兄李慕白,以书画入道,一字定乾坤。 无剑师兄,以剑入道,一剑破山河。唐无优,以身入道,三千飘花浮于周身,我要这仙魔臣服。

修二代的逆袭

虽然生来便被打上五灵根废材标签,但有一对元婴大能修士爹娘,萧畅觉得只要不出宗门,明华宗里便可以横着走。 一朝大变,爹娘被害,被逐出宗门,一切重头再来,若问萧畅什么最重要? 命! 活着便有希望,神兽美男仙器丹药都乃身外之物,活着方有机会成就大道,修仙路漫漫,五灵根又如何!只要能飞升过程再艰辛又如何! 某兽:兽也要进阶,跟对主人方能飞升上界,兽也要择良主而栖 某镯:小主人废灵根,我逃,逃逃逃! 某男:我的道侣是可以和我并肩傲视玄月大陆的女修,抱歉,我不能再等你了 萧畅:神兽如何,仙器如何,不是我的从不强求,背主之物!叉叉!黑名单!你算哪根葱,压根不认得你! 大道茫茫,飞升才是硬道理!

都飞升了谁不搞钱啊

江素胎穿到修真界的第十五年,成为了当世医道第一人,于万众瞩目下飞升了。 上界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本以为都是各界翘楚,人中龙凤,未曾想一抓一大把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最为关键是货币的不同,她又成了穷鬼! 去黑市卖药被坑,被迫捡了个仙二代小崽子养!住的洞府要花钱,养崽子要花钱,炼丹的药材贵到天际,想要发展自己的道还要搞创新创业? !作为医修她决定……将炼丹和炼器同时发展,搞出医疗器械!卖高价! 发大财!诸天神佛: “此女可入我座下,法号青竹医仙。”江素: “财神爷爷,孙女给您磕一个!”江素曾经在下界交友甚广,可惜一经飞升,落地点随机,三年五载都见不到一个朋友。 她一直在等待自己的某位故友。小剧场江素被人拉着去合欢楼玩耍,一堆美男中,见到一位高八尺的红衣修士在门口擦刀。 江素: “就你了,红衣服的,过来喂我吃饭!”红衣修士怔了怔,听话的拿起勺子。 江素: “可惜,你不是他。”一日,她又点了红衣修士,岂料男人直接将她从软椅上拎起,抗在自己的肩头带走了。 “素素,莫要再去风月之地,你年纪还小。”阴鸷暴躁小医修x沉稳寡言大刀修,日更。 搞事业第一!感情线第二!男主会晚一点出现!

一线仙机

被最信任的人暗算,金丹老祖意外身陨; 重生归来,她步步为营,誓要再入仙途; 只求快意恩仇,手刃仇敌,再争那一线仙机……

重生之废柴逆天幻术师

那一日,她在曾经地未婚夫和妹妹的逼迫下自爆重生,曾经的大陆第一幻术师沦为废柴女孩,灵脉破损,被人嘲笑。 没关系,她还拥有随身空间,至高凤凰天赋!无上神器,顶级魔宠!她翻手为云覆手雨,把所有欺凌她的人都踩在脚下! 唯独他……今生重逢,他已是至尊兽帝,一双紫瞳魅烬苍生,万众臣服。 他挟复仇烈焰,踏破九重魔狱,遍寻三千九百八十界,只为她一人……

孽徒谁要?全部送走

重生回来,岳宁窈拒绝被道德绑架,让那几个心怀叵测的所谓师侄有多远滚多远。 有人抢她前世的徒弟,白眼狼谁要啊,统统送走不谢,挑几个炮灰另外带飞。 前世,她能够帮那几个师侄徒弟修为暴涨,这一世,她也能够断了他们的机缘,让他们暴露废柴本质。 至于死遁的所谓道侣,休想再躲在背后捡便宜!

凤凰珞

平平无奇小女主一枚,拯救苍生的重任……扛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