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归墟眼决战启幕

    巨大的海上漩涡缓缓旋转，吞噬着无尽海水与光线，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黑云压顶，电蛇乱舞，狂风卷起滔天巨浪，拍打着魔教森严的舰队。


    空中，无数飞行妖兽盘旋嘶鸣，羽翼遮天。


    郝连霸立于旗舰船首，面容苍白，眼神幽深如狱，黑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比在黑山血谷时更加恐怖，仿佛已与整个归墟眼的毁灭之力融为一体。


    其身后，数名形态各异、气息诡谲的魔教顶尖高手肃立，目光冰冷地望向远方逼近的正道群雄。


    金古英雄联盟舰队破浪而来，乔峰、杨过、小龙女、李寻欢、令狐冲、楚留香、段誉、虚竹、叶开、傅红雪、王语嫣、林薇……所有英雄齐聚船头，面色凝重，战意昂扬。


    许小剑站在众人之前，手持古剑，虽然体内依旧空空如也，然而身姿挺拔，目光沉静，周身隐隐流转着一层淡薄却坚韧的金色光晕，与归墟眼的毁灭气息格格不入，却又岿然不动。


    “郝连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乔峰声如雷霆，穿透风浪，降龙掌意已锁定对方。


    郝连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弧度：“乔峰？哼，蝼蚁之辈，也敢妄言？今日九星连珠，归墟眼开，正是本座成就神魔之体，吞噬尔等蝼蚁，一统山海之时！”


    他双臂一震，归墟眼漩涡旋转骤然加剧，更加恐怖的吸力传来，正道舰队不由自主地被拉向漩涡中心！


    “稳住船身！”李寻欢厉喝，飞刀连闪，精准切断数根缠绕而来的魔教勾索。


    令狐冲剑气纵横，斩碎扑下的飞行妖兽。


    两位楚留香身法如烟，穿梭敌舰，制造混乱。


    杨过玄铁重剑劈出，剑气撕裂海浪，逼退靠近的敌船。


    小龙女双剑如虹，守护侧翼。


    段誉六脉神剑威力奇大，逼得魔教高手不敢小觑。


    虚竹北冥真气化作屏障，暂时抵御吸力。


    叶开、傅红雪刀光闪动，斩杀攀船魔徒。


    海面之上，舰船碰撞，箭矢破空，剑气掌风纵横交错，爆炸声、喊杀声、惨叫声与风浪雷鸣交织。


    许小剑凝立船头，并未被这惊天动地的厮杀所动。


    他闭目凝神，全部心神沉浸于手中古剑，感悟着心中的浩然剑意，与天地间残存的正气共鸣，更以灵觉感知着整个战场的能量流动，尤其是郝连霸与归墟眼的核心联系。


    “郝连霸凭借归墟眼之力，能量几乎无穷无尽，硬拼绝非良策。”王语嫣急声说道，“需破其与归墟眼的连接！”


    “我已感知，连接核心在漩涡之眼下方！”许小剑忽然睁眼，指向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心，“有一处能量节点被异物镇压，方使其能引动归墟之力！”


    “异物？”李寻欢目光锐利，“可能取走或破坏？”


    “节点能量狂暴，常人难以接近，更别说取物。”许小剑摇头，“异物似与郝连霸气息相连，若能以极致之力瞬间冲击节点，可能会反噬其身，智能暂时切断联系！”


    “我来！”杨过冷喝，玄铁重剑嗡鸣，黯然掌意提升至极致，欲强行冲击漩涡！


    “不可！”许小剑阻止，“漩涡吸力太强，纵是杨兄亦难全身而退！需有人牵制郝连霸，有人以巧劲破节点！”


    “如何破？”令狐冲问。


    许小剑看向李寻欢：“李兄飞刀，意发并进，或可穿透乱流，击中节点要害！然需绝对时机！”


    “郝连霸交给我等！”乔峰豪迈道，与杨过、小龙女、虚竹、段誉等人气势连成一片，锁定郝连霸！


    郝连霸狞笑：“凭你们？”他手掌一握，归墟眼中射出数道漆黑水龙卷，直扑正道旗舰！


    水龙卷中蕴含恐怖死气与撕裂之力！


    乔峰降龙掌力狂涌而出，硬撼水龙卷！


    杨过重剑劈斩！


    小龙女剑气交织！


    虚竹掌力磅礴！


    段誉剑气激射！


    轰隆巨响！水龙卷被合力击溃，然众人亦气血翻腾，船身剧烈摇晃。


    郝连霸趁势飞身而起，化作一道黑光，直取许小剑！


    他看出许小剑虽无内力，却是能把握关键之人！


    “保护许兄弟！”李寻欢飞刀出手，直取郝连霸要害，逼其回防！


    两位楚留香身法如魅，拦在其路途！


    令狐冲快剑如电，刺向其肋下！


    郝连霸袖袍一挥，幽冥死气化作盾牌，挡开飞刀，震退楚留香，反手一爪抓向令狐冲！


    眼看令狐冲遇险！


    许小剑猛地将古剑插在甲板上，双手结印，心中浩然之意全力爆发，引动微薄却精纯的浩然正气，化作一道凝练的金色光锥，射向李寻欢那柄被震飞的飞刀！


    叮！


    金光融入飞刀，飞刀骤然光芒大盛，速度暴增，轨迹变得玄奥难测，绕过郝连霸防御，直刺其眉心！


    郝连霸一惊，急忙偏头闪避！


    飞刀擦过其脸颊，带起一缕黑血！


    李寻欢此时另一柄飞刀已然出手，循着许小剑以浩然之气指引的轨迹，化作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流光，精准无比地射入归墟眼漩涡中心那处能量节点！


    噗！


    一声轻微却撼动天地的异响传来！


    整个归墟眼漩涡猛地一滞，吸力骤然减弱！


    郝连霸身形一晃，周身气息出现一丝紊乱，显然与归墟眼的连接被短暂干扰！


    “好！”乔峰怒吼，降龙掌力毫无保留地轰向郝连霸！


    杨过重剑携黯然掌意劈落！


    小龙女双剑合璧，剑气冰寒！


    虚竹掌力浑厚！


    段誉剑气凌厉！


    五大高手趁其气息紊乱，全力合击！


    郝连霸惊怒交加，急运魔功抵挡！


    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在海面升起！


    气浪掀翻无数小船！


    郝连霸被震得倒飞出去，嘴角溢出一丝黑血，虽未重创，却狼狈不堪，与归墟眼的联系也被暂时切断了。


    郝连霸稳住身形，眼中怒火滔天，“尔等成功激怒本座了，现在便让你们见识一下，神魔混元大法的真正威力！”


    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周身魔气暴涨，与归墟眼深处更加恐怖的存在建立联系！


    天空彻底黑暗下来，九颗星辰诡异连成一线，投下惨淡星光，融入漩涡！


    漩涡中心，一道漆黑如墨的巨大身影缓缓浮现，散发出令人绝望的邪恶与威压！


    “是归墟眼孕育的‘墟魔’！”王语嫣骇然失色，“郝连霸竟能引动它！”


    那墟魔并无固定形态，如同翻滚的黑暗与毁灭的集合体，发出震慑灵魂的咆哮，猛地扑向正道舰队！


    “结阵！抵御！”乔峰厉喝，众人急忙结阵，各色光华亮起，合力抵挡！


    然墟魔之力太过恐怖，联合光阵剧烈波动，岌岌可危！


    许小剑看着恐怖的墟魔，又看向怀中那的黑色玉佩。


    玉佩正在微微发热，此时与墟魔产生了共鸣，“墟魔核心……有东西与玉佩同源！”许小剑急声道，“我们借此影响甚至控制它！”


    “如何做？”李寻欢问。


    “需有人将玉佩送入墟魔核心！”许小剑道，“只是墟魔能量狂暴，接近必死！”


    众人沉默，这几乎必死无疑。


    “我去。”杨过忽然开口，语气平静，“我玄铁重剑沉重，黯然掌意可破邪祟。”


    “不可！”小龙女拉住他，清冷的眸中罕见地露出惊惶。


    “龙儿，放心。”杨过看着她，眼中柔情与决绝交织，“若我不归，你好生活着。”他欲挣脱。


    “等等！”许小剑拦住他，目光扫过古剑，又看向翻腾的墟魔，心中一个念头闪过，“不必如此冒险，李兄，楚兄，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但说无妨。”李寻欢道。


    两位楚留香点头。


    许小剑将玉佩系于古剑剑穗之上，说道：“我以浩然之意激发玉佩共鸣，赋予古剑，请三位以极致手法将此剑射入墟魔核心共鸣之处！”


    李寻欢与两位楚留香对视一眼，皆觉此举风险极大，对时机、力道、精准度要求极高，更需许小剑的浩然之意能准确引导。


    “可一试。”李寻欢沉声道。


    两位楚留香颔首：“妙趣无穷。”


    许小剑凝神静气，将全部心神融入古剑，浩然之意包裹玉佩，仔细感应着墟魔的能量流动，寻找共鸣最强烈的核心点。


    李寻欢握住飞刀，两位楚留香指尖气劲凝聚，皆将状态提升至巅峰。


    片刻，许小剑眼中精光一闪：“左三，下七，核心偏右！”


    李寻欢飞刀与两位楚留香指风同时出手，以精妙绝伦的力道与手法托住系着玉佩的古剑，化作一道惊鸿循着许小剑浩然之意指引的玄奥轨迹，射入墟魔体内！


    噗！古剑没入墟魔黑暗躯体！


    刹那间，玉佩黑光大盛，与墟魔核心某物产生剧烈共鸣！


    墟魔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动作骤然僵滞，翻滚的黑暗变得混乱无序！


    “有效！”众人惊喜。


    然郝连霸岂会坐视？他怒吼一声，强行催动魔功，欲重新控制墟魔。


    古剑在墟魔体内剧烈震颤，玉佩光芒明灭不定。


    许小剑脸色一白，感觉自身浩然之意受到剧烈冲击！


    他咬紧牙关，死死维持与古剑的联系，以意志对抗郝连霸的魔念！


    一场无形的较量在墟魔体内展开！


    “助他！”乔峰大喝，降龙掌力隔空轰向郝连霸，干扰其施法！


    杨过、小龙女、虚竹等人纷纷出手！


    李寻欢飞刀、令狐冲剑气专攻其要害！


    郝连霸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全力争夺墟魔控制权，竟一时难以完全掌控。


    许小剑承受着巨大压力，七窍缓缓溢血，身体摇摇欲坠。


    林薇在一旁焦急万分，却又是不敢打扰。


    就在僵持之际，许小剑怀中的日月玉瓶忽然微微发热，瓶中温养的韦小宝真灵竟传递出一丝微弱意念，融入到了他的浩然之意中！


    那意念带着韦小宝特有的狡黠与不羁，更有一股超越生死的豁达与守护之念！


    得此助益，许小剑精神一振，浩然之意大涨，猛地压过郝连霸的魔念！


    咔嚓！


    墟魔核心处传来一声脆响，某种禁锢被打破了！


    古剑上玉佩骤然爆裂，化作一道精纯的空间幽光瞬间笼罩墟魔核心！


    墟魔发出一声震天咆哮，身躯剧烈扭曲膨胀，随即猛地收缩，轰然炸开！


    恐怖的冲击波席卷四方，魔教舰队首当其冲，损失惨重！


    正道舰队亦被掀得人仰马翻！


    爆炸中心，一点纯净的黑暗光芒缓缓升起，融入归墟眼中，那毁灭性的吸力竟渐渐平息变得温和起来，归墟眼仿佛已被净化了一丝。


    郝连霸遭受反噬，狂喷鲜血，气息萎靡了不少，眼中充满惊骇与不甘：“不可能！本座的墟魔！”


    古剑自墟魔中飞出，被李寻欢飞刀巧妙接回，递还许小剑。


    剑身依旧古朴，却多了一丝幽深之意。玉佩已碎，然其中蕴含的一丝空间本源之力似乎更多融入了剑中。


    许小剑接过古剑，感受着剑身传来的微弱空间波动，以及韦小宝真灵再次沉寂前的最后一缕温暖，心中百感交集。


    “师父，多谢了。”


    危机虽然暂时解除，但郝连霸仍在！


    “宜将剩勇追穷寇！”令狐冲长啸，剑气如虹，攻向郝连霸！


    众人纷纷出手，痛打落水狗！


    郝连霸重伤之下，狼狈抵挡，魔教高手拼死护主，且战且退，向归墟眼深处退去。


    “追！”乔峰一马当先。


    正道舰队追击，一路激战，深入归墟眼区域。


    越往深处，光线越发暗淡，空间扭曲，时有空间裂缝无声无息出现，吞噬一切，凶险异常。


    最终，魔教残部退入一处位于漩涡边缘的巨大海底洞窟之中。


    洞窟入口被诡异的力场笼罩，让正道群雄难以强行突破。


    “此地应是郝连霸最后巢穴！”王语嫣观察后道，“洞口有上古禁制，需特定法门或血脉方可开启。”


    众人尝试多种方法，皆无功而返。


    许小剑以新得的蕴含空间波动的古剑感应，蹙眉道：“禁制核心与归墟眼本源相连，强行破之，恐引动更大灾难。需找到‘钥匙’。”


    “钥匙在何处？”林薇问。


    许小剑凝神感应，目光投向郝连霸败退的方向：“应在洞内，需有人潜入。”


    潜入？洞内必是龙潭虎穴，郝连霸虽伤，余威犹在。


    “我去吧。”其中一位楚留香微微一笑，神态轻松，“偷东西，我在行。”


    李寻欢沉吟片刻：“我与两位香帅同往，有个照应。”


    三人身形一晃，悄无声息地潜入洞窟入口附近。


    许久，洞内传来一阵剧烈能量波动与短暂厮杀声，随即归于平静。


    又过片刻，三道身影掠出，正是李寻欢与两位楚留香。


    楚留香手中拿着一枚幽蓝色的奇异珊瑚，珊瑚中蕴含着与洞口禁制同源的能量波动。


    “得手了。郝连霸在里面疗伤，守备确实森严。”李寻欢简略道，身上已带伤。


    两位楚留香衣衫亦有破损，却笑容依旧：“差点被老魔头发现，好在咱身手敏捷。”


    众人随即以珊瑚为钥，顺利开启洞口禁制。


    大军涌入洞窟。洞内广阔无比，竟有一座宏伟的水下宫殿，以水晶与珊瑚建成，美轮美奂，却散发着阴森鬼气。


    魔教残部依托宫殿层层设防，负隅顽抗。


    惨烈的宫殿攻防战随即爆发，每一座殿堂，每一条走廊，都爆发了激战！


    群雄各展绝学，步步推进，乔峰掌力刚猛，破门碎墙；杨过剑法凄绝，所向披靡；小龙女身法飘逸，剑出无情；李寻欢飞刀索命；令狐冲剑气纵横；令狐冲快剑夺魂；叶开飞刀灵动；傅红雪黑刀惨烈；段誉六脉神剑莫测；虚竹掌力浑厚；楚留香轻功妙绝；王语嫣指点破绽；林薇紧随许小剑身旁护卫。


    许小剑虽无内力，手持异变古剑以浩然之意引动剑中微弱空间之力与浩然之气，竟能施展出一些玄妙剑招，或扭曲空间避开攻击，或以浩然剑气震慑邪祟，自保算是无虞，更不时出言指点战局关键。


    终于，杀至宫殿最深处一座巨大的水晶祭坛前。郝连霸正盘坐坛上，周围数名魔教长老护法，疯狂抽取祭坛力量疗伤！


    祭坛上，赫然悬浮着数十枚灵魂光球，其中包裹着痛苦挣扎的人影，皆是郝连霸擒来的正道高手与无辜百姓，用以恢复功力的养料！


    “郝连霸！纳命来！”乔峰怒吼，降龙掌力轰向祭坛！


    大战再起！


    乔峰、杨过、小龙女、李寻欢、令狐冲、虚竹六大高手合战郝连霸及其护法长老，其余人清剿残余魔徒，解救灵魂光球。


    郝连霸虽伤，然神魔混元大法诡异莫测，借祭坛之力，竟一时与六大高手斗得难分难解！


    幽冥死气、蚀魂魔光、血煞掌印……种种歹毒武功层出不穷！


    许小剑在一旁凝神观战，灵觉提升至极致，分析着郝连霸功法运行规律与祭坛能量流转。


    “祭坛是其力量之源，亦是其枷锁所在！”许小剑忽然喝道，“其功法逆转时，坛心三寸有刹那空隙，攻其空隙，可断其力，反噬其身！”


    李寻欢飞刀最先响应，如电射向坛心三寸！


    令狐冲剑气紧随！


    杨过重剑劈落！


    乔峰掌力轰至！


    郝连霸正运功至关键处，遭此精准打击，功法骤然逆转，惨叫一声，狂喷黑血，气息瞬间暴跌！


    祭坛光芒亦黯淡下去，众人随即全力猛攻！


    护法长老拼死抵挡，却被纷纷击毙！


    郝连霸陷入绝境，眼中闪过疯狂，猛地扑向祭坛上那些灵魂光球，欲做最后的吞噬！


    “休想！”许小剑厉喝，不顾一切冲上前，手中古剑浩然之气与空间之力同时爆发，斩向祭坛与那些灵魂光球之间的能量连接！


    嗤！


    连接应声而断，灵魂光球纷纷坠落！


    郝连霸吞噬落空，反遭能量反冲，伤上加伤！


    “杀了你！”他彻底疯狂，无视身后攻来的六大高手，凝聚最后魔力，化作一只遮天鬼爪，抓向许小剑！


    “小剑！”林薇惊骇欲绝，飞身扑上欲挡！


    眼看鬼爪及体！


    许小剑眼中无惧，古剑横胸，浩然之意提升至极致，此时韦小宝的真灵亦再次传来温暖波动！


    只见他手中的古剑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浩然金光与空间幽光交织，剑身深处古老的意志彻底苏醒，与他浩然之心完美契合！


    一道璀璨的剑罡自发斩出，带着守护与净化的无上意志，迎向鬼爪！


    无声无息间，鬼爪如同冰雪遇阳，消散无形！


    郝连霸一愣，六大高手的攻击已至！


    轰隆——！！！


    降龙掌、玄铁剑、玉女剑、飞刀、独孤剑、北冥掌……六股绝世力量同时轰在其身！


    郝连霸身体剧震，眼中光芒迅速黯淡，布满不甘与难以置信，最终轰然倒地，气息断绝！


    魔教教主，伏诛！


    众人松一口气，皆感疲惫不堪。


    许小剑看着手中恢复平静的古剑，感受到其中沉睡的古老剑灵与己身紧密的联系，心中明悟，这才是他真正的力量之源。


    林薇扑入他怀中，喜极而泣。


    众人清理战场，解救被囚灵魂，治愈伤员。


    经此一战，魔教主力尽丧，郝连霸伏诛，山海界浩劫暂平。


    然许小剑心中却无太多喜悦，望着归墟眼深处，总觉一丝不安萦绕。自坠进这山海异界以来，又联想现代社会，让他觉得，无论是人间四季，还是世间诸界，斗争几乎都是为了获得资源，从中得到能量，从而使自己变得强大和永恒。


    郝连霸虽死，然其背后是否还有黑手？那察事厅院尊目的究竟为何？韦小宝真灵何时能真正复苏？


    自身力量之路方才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