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婚事 7

    早上醒来，二个女人已经起身，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擦牙洗脸，从卫生间出来还不见二个女人，我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支烟抽完上楼顶淋水，二个女人见到我，老婆说：“已经淋完，下去”。我转身下楼，二个女人叫二个孩子，过了一会四个人下来，江雪英说：“乖乖，我们早点去”。五个人去酒楼，经过妈住的屋，二姐弟去叫祖母。


    去到酒楼，弟弟一家已经霸了三张台，打个招呼坐下聊天。过了一会，二个哥和家人也来了，二姐弟也陪着祖母来了。江斌也带着家人来了，打个招呼坐下一起聊天，二个老人坐一起。侄辈去拿食物，很快台上摆满了早点，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江斌说：“姐夫，孔德兴知不知道来这里”？我说：“我还没有跟他说”。江雪英打电话给张巧茹，打完电话说：“二伯父，孔德兴大哥去过你家”？二哥说：“来过几次，到时我带他们来”。江斌说：“用不用去买台凳回来”？大哥说：“不用，四兄弟二十围的台凳都有，吃完早餐搬就是”。我说：“家里有六围台凳，六围应该够坐”。大嫂说：“我们自己人差不多四围，亲家有多少人来”？儿子说：“姐男朋友五个舅父舅母十个，大伯父和三姑妈四个，加上父母二个，总共十七人”。二嫂说：孔老板有多少人？我说：连他大哥夫妻和母亲十一个”。弟弟说：“差不多刚好六围，够不够凳”？大哥说：“沙发可以顶几张凳”。江斌说：“还有三个文员”。二嫂说：“不叫同学”？江斌说：“二嫂不要提同学，姐夫怒火冲天”。江斌老婆说：“姑丈为什么怒火冲天”？江斌说：“那个吴燕又要跟姐夫做亲家”…四嫂说：“二姐弟一起做”。江斌跟着说：“四嫂，是吴燕的儿子不是女儿”。大嫂说：“三叔介绍给侄女”。老婆说：“吴燕儿子有未婚妻的，不知道吴燕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二嫂说：“肯定是她本人不满意”。江斌说：“另一个同学更奇怪，她儿子结婚回村里摆酒席，她二个弟弟报复她不出席自己儿女的婚宴，也不出席她儿子的婚宴，缠着姐夫帮她想办法”。大哥说：“外嫁女回村摆酒”？江斌说：“就是”。二嫂说“：她的兄弟只有亲戚才能帮手劝，外人怎么帮”？弟弟说：“现在还缠着你姐夫”？江斌说：“正因为缠着姐夫，才回家跟亲家见面。那些同学不知道姐夫在什么地方”。


    饮完茶，老婆埋单，众人各自回家。江斌去工厂，江斌母亲跟着我妈回家，我们一家也回家。回到家里，江雪英说：“乖乖，叫你的兄弟嫂子早点来，要不叫他们来吃午饭”？我说：“现在去市场买菜回来煮”。二姐弟打电话叫叔伯全家来吃午饭，二个女人去市场买菜。


    我的手机响，王志峰的电话，我说：“什么事”？王志峰说：“罗贤章，你在那里”？我说：“有什么事”？王志峰说：“周笑丽缠着我要找你，去到你家没有人”。我说：“找我什么事”？王志峰说：“周笑丽和她的弟弟吵起来，她就说找你。我和周笑丽姐妹在你厂里”。我说：“找我有屁用，叫她找家里的长辈”。王志峰说：“昔日她父母找了个有钱女婿，一个穷了半辈子的人，突然有钱，到处炫耀，亲戚说她父母卖女儿换荣华富贵，搞到和亲戚的关系很差，当年周笑丽二个弟弟结婚，很多亲戚都没有参加婚礼的，更何况现在”。我说：“周笑丽不知道”？王志峰说：“怎会不知道，她亲力亲为为二个弟弟办的婚宴”。我说：“既然知道，不请就是，劳什么气”？王志峰说：“我也是这样说，她不听，可能你跟她说她会听”。我说：“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挂线”。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三个兄弟和三个嫂来了，二姐弟陪长辈说话。二个女人回来，拿着买的菜去厨房，从厨房出来坐下说女儿的事。二嫂说：“对方这么多人来，我们的人少了点”。二哥说：“你以为打架”。其他人笑起来，笑完大哥说：“无非都是说礼金的事，如果是斤斤计较的看着办，不是斤斤计较的很容易谈”。二哥说：“那些亲戚的话不用理会，主要是二个亲家”。二嫂：“亲家不会轻易表态，看那个亲戚对亲家有影响力，很多时候有影响力的亲戚说的话代表亲家的意思”。弟弟说：“美人三嫂智慧过人，你们看着美人三嫂脸色行事”。大嫂说：“四叔说得对”。


    我的手机又响，小李的电话，我说：“王志峰还没有走”？小李说：“罗厂长，江厂长带了他们四个人去会客室，刚才非要我们三个带他们去找你，小吴发火了，他们就赖在厂里不走，我们三个动手赶他们出去，赶到厂门口，江厂长回来了”。我说：“你现在去跟他们说，今天我没时间，如果他们继续烦着，我对他们绝不客气”。小李说：“罗厂长，我知道怎样做。挂线”。江雪英说：“乖乖，厂里出什么事”？我说：“周笑丽这个婆娘要王志峰带着她找我，赖在厂里不走，三个文员赶他们出厂，赶到厂门口江斌到厂，带了他们去会客室”。江雪英说：“江斌这个笨蛋”。跟着拿手机打电话，我说：“不用打了，我跟小李说了，早点煮饭食”。五个女人去厨房。


    二哥对我说：“这间屋什么时候翻新”？大哥说：“从新扇灰就可以，不必大修”。弟弟说：“如果是我，就这个样子就成”。二哥说：“差不多有十年了”。儿子说：“老豆，二个妈说什么都要新的，知道二伯父做建筑，到时叫二伯父负责做”。女儿说：“二个妈要傢私也要全换新的”。我说：“原来的放到那里”？女儿说：“放到出租房”。我说：“二个女人神经病”。弟弟说：“美人三嫂有钱，顺她的意思”。大哥对二个孩子说：“你雪妈做得对，你老豆当年专挑便宜的买，这次你雪妈肯定买高档的傢私回来，叫二个妈不要叫老豆去，不然吵起来”。二个孩子笑，兄弟跟着笑。


    门铃响，大哥说：“应该是奶奶和外婆”。二姐弟去开门，过了一会，二个孩子扶着祖母和外祖母进来坐好，一起聊天，四嫂从厨房出来对弟弟说：“去厨房跟美人三嫂学厨艺”。弟弟跟着四嫂去厨房，二哥对二姐弟说：“有没有跟雪妈学厨艺”？女儿说：“有，我比弟弟聪明点”。其他人笑。大哥说：“孔老板大哥煮大镬菜有一手，如果是小炒还是美人三嫂好”。江斌母亲说：“这个女有恒心，江斌跟我说过，说姐为了学厨艺，像小偷一样。遇着开明的厨师，会大方教，遇着有秘诀的厨师，不会真教，只能偷学”。二哥说：“有秘诀的人不会轻易教人，除非跟他特别好”。大哥说：“可能灌醉对方，让他酒后吐真言，他醒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三个嫂捧了几小碟餸进来，四嫂说：“大伯父是食家，每碟试试”。又叫其他人一起试食，试食完，大嫂说：“二个三嫂煮得最好，其次是四少、四嫂，最差是我”。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大哥说：“最差都有很大进步”。三个嫂又去厨房。


    时间差不多了，侄辈也来了，只差江斌，众人坐着聊天等。江斌回来了，众人上菜，上完菜，没人喝酒，午饭开始。没有喝酒，很快吃完饭，众人收台，收完台侄辈各自回家，其他人坐着聊天。江雪英问江斌怎么一会事，江斌说：“王志峰夫妻带着周笑丽姐妹去厂，不知什么原因，三个文员赶他们出厂，我刚好到厂，带四个人去会客室，周笑丽非要见姐夫。我说罗贤章没时间，四个人赖着不走。后来三个文员要他们走，周笑丽妹妹发难，跟小李打起来，打了一会小李占了上风，周笑丽见了马上叫她妹妹停手，我也要小李停手，周笑丽望着我一会带着妹妹走了。王志峰夫妻呆着，周笑丽回头叫他俩，他俩才回过神，跟着周笑丽姐妹走出厂上车走了”。大嫂说：“小李是不是最长头发那个”？江斌说：“就是”。江雪英说：“这样都好，她不会再来烦”。


    老婆叫二个妈入房午睡，妈说：“不用”。跟着带江斌母亲回家，二个孩子陪着去。我说：“他们走的时候说什么”？江斌说：“什么也没有说”。我说：“宝贝问问大块头”。江斌说：“不如问王志峰”。我说：“王志峰工于心计，问不出什么，大块头不同，宝贝跟她熟”。江雪英说：“乖乖，你小舅子跟她才熟”。江斌说：“等我打”。江斌调大手机音量打电话给大块头，大块头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你老公很清楚我姐夫的脾气”…大块头说：“我老公送周笑丽姐妹回家后，我老公已经关了手机，我向你保证，除非你姐夫开口，我老公再不管周笑丽的事”。江斌说：总之这二天你老公胆敢带人烦着我姐夫，你叫你老公小心点”。大块头说：“江老板，不用你收拾，我先收拾王志峰”。江斌说：“星期一我姐夫心情好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我姐夫心情不好，我不知道有什么后果。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