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 6

    小儿子夫妻和大儿媳走了，留下大儿子看着。浩天夫妻吃喝完冲凉洗脸，还会用洗衣机洗衣服，洗完衣服也会拿衣架晒衣服，大儿子看父母装傻装到什么时候。


    晒完衣服，父母入房睡觉。大儿子也上楼看监控，父母入房后没有再出房门。


    不知不觉大儿子睡着了。旱晨醒来，大儿子在楼上去完卫生间洗脸，跟着看监控，同时打电话给弟弟，叫他不要来。


    从监控看，父母一切正常，自己煮早餐吃，吃完早餐收拾好，开门在门口坐着，互相对望着，过往的人对父母视而不见，不知父母在过往的人眼里，是透明还是有其他原因。


    一直到煮午饭的时间，父亲起身母亲跟着，二人入屋关门洗菜煮饭，煮好饭菜，坐着对望着，过了一会才吃饭。


    吃完饭收拾好，又开门口到门口坐，二人互相对望着。大儿子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父母正常，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不正常，应该自己不会煮食和洗、晒衣服。大儿子记起，二叔公的大孙子娶了医生的女儿，自己也算是疏堂弟的大哥，由于这十几年父母和祖母关系决裂，和这个疏堂弟没有往来，现在非常时期，看这个疏堂弟肯不肯帮手。


    他打电话给弟弟，弟弟说：“哥，爸妈现在怎么样？”大儿子说：“弟弟去找二叔的大儿子，叫他亲家来看看父母是什么病。”小儿子说：“哥，祖母出葬，二叔三个儿女全部都有回来送葬，听说二叔的大儿子在那天还帮三个亲叔的，如果我们去找他，他会不会赶我们走也不知道，自己送父母去医院好一点。”大儿子说：“我也知道，问题是我们送父母去医院，一旦父母受到什么刺激，不能自理的话，后果严重，如果堂大嫂父母肯来，对父母没有影响。”小儿子说：“如果这样，先送父母到你家里或者我家里，不能在早屋。”大儿子说：“为什么？”小儿子说：“如果堂兄弟带着他外父、外母来祖屋看望父母，让其他堂兄弟和家人见到，可能以后回村都有问题。”大儿子说：“你先去找堂兄弟说，如果来祖屋不方便，我再送父母回家。”打完电话，大儿子继续看着监控。


    差不多又到煮晚饭时间，突然门口有人指着父母骂，大儿子从监控见了大怒，起身要出去，突然想看父母怎样应对，继续看监控。


    由于有人在浩天家门口大骂浩天夫妻，很快吸引了很多人来看热闹。骂浩天夫妻的五个人，是上次慌乱中受伤入院的人，今天五个人出院，见浩天夫妻变傻子，破口大骂出气。


    看热闹的部分村民也加入辱骂。浩天夫妻当对方不存在，继续互相望着，骂的五个人不解气，动手打浩天夫妻，一动手大件事。


    浩天四兄弟，除了老四浩耀力大于常人，老二浩宇和老三浩祥和一般人一样并无特别，老大浩天自小吃苦耐劳，虽然比不上老四浩耀，但力气还是比常人大一点，现在明白为什么老二浩宇和老三浩祥，不和四弟一样动不动要打大哥。


    浩天虽然年近七十，但大船烂了也有三分钉，浩天老婆六十多一点，身体也有一定吨位，面对着五个人打自己夫妻，虽然对方是年青人，想象一下在慌乱中受伤入医院的人，也不会强壮到那里。


    浩天夫妻挨打，大儿子看着监控忍着，继续看父母的反应，同时打电话叫弟弟马上回来。


    五个人一开始很得意，以为浩天夫妻好欺负，见浩天夫妻起身，认为浩天夫妻害怕要入屋里，出手更大力，谁知夫妻起身，马上反打对方，浩天老婆打倒一个，骑在对方身上暴打对方，浩天更厉害，摔到二个，骑在他们身上暴打，三个人哭爹叫娘。


    另二个逃走了。三个人被浩天夫妻暴打，没人敢上前分开他们，打了几分钟，三个人不动了，浩天起身，浩天老婆跟着起身。


    刚才打浩天夫妻逃走的二个人，带着村治保主任来了，指着浩天夫妻大声说：就是这二个傻人打人。


    冷不防夫妻一人一个，按到对方就打，治保主任叫人分开双方，没人敢上前，又打了几分钟，二个哭爹叫娘被打的人，已经不会哭叫，浩天夫妻起身入屋关门。


    村治保主任叫人找村卫生站的医生来，医生看过后说：五个人门牙没有了，手断了，其他没什么？


    救护车和警车来了，受伤者家属一边送伤者去医院，一边要警察严惩浩天夫妻，要浩天夫妻支付医药费。


    警察向在场村民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村民表示不知道为由，没有说前因后果，警察带走在场的部分村民正要走，浩天小儿子夫妻和大儿媳来了，受伤者家属围着三人讨说法，情绪激动。


    小儿子对警察说：“如果是我父母无故伤人，我代父母负责，如果不是我父母挑起的，我概不负责。”警察说：“村民不肯说，我们带走部分村民回去调查清楚。”小儿子说：“不用带村民走，我装了监控，主要是想了解父母的日常行为，我拿给大家看，如果你们认为是我父母负责我负责。”跟着开门入屋。


    小儿子拿着笔记本电脑出来，向在场的人播放刚才的场面。看完监控，加入辱骂的人，被警方带走作进一步的调查，被打者家属哑口无言，其他人各自回家。


    浩天二个儿媳妇帮浩天夫妻煮饭菜，小儿子上楼和大儿子商量。小儿子说：“哥，堂大嫂答应叫他父母陪精神科医生过来。”大儿子说：“什么时候？”小儿子说：“明天早上，我到堂兄弟家接医生过来。”大儿子说：“堂叔什么态度？”小儿子说：“堂叔说难得我们兄弟有孝心，也承认我们以前对祖母不薄。”大儿子说：“堂叔和堂兄弟来不来？”小儿子说：“他们不来，请医生的事，只有堂叔、大堂兄弟夫妻和我们二兄弟夫妻知道，其他人不知道。连家里四个孩子也不让他们知道，以免泄露出来，让二叔的后辈回来难做，三个亲叔也以为，我们是自己找医生回来帮父母看病。”大儿子说：“这样也好。看来五个瘟神伤得不轻，警察怎样说？”小儿子说：“他们没有叫我去，我们应该没事。事实又是那五个瘟神先打我们父母，更何况村民也能证明我们父母精神有问题。三个叔婶也在看。有几个堂叔婶也在，偏偏四叔公的大堂叔婶不见人。”大儿子说：“你跟堂叔说过什么？”小儿子说：“我说钱不够我马上补够。可能这句话伤了他的心，监控也看不到他来看过父母，以后恐怕父亲在村里的堂兄弟也跟父亲断了关系。”大儿子说：等明天医生看父母是什么病，先治好病再说。”小儿子说：“我认为母亲肯定有病，父亲应该是装病，如果是这样，父亲的演技就真高超。”大儿媳上来叫吃饭，一家人一起吃喝。


    边吃喝边聊天，四个人轮流试图和浩天夫妻说话，浩天夫妻充耳不闻，只顾吃喝。


    虽然四个人想尽各种方法让浩天夫妻开口，均告失败，四人无奈。吃喝完，浩天二个儿媳妇收台，二个儿子继续努力引浩天夫妻说话，二个儿媳收拾完，叫浩天夫妻冲凉睡觉，浩天夫妻很听话。


    浩天夫妻冲完凉睡觉，二个儿子儿媳一点办法都没有，希望明天医生来创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