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奉旨杀人，血洗朝堂
太和殿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那颗滚落在地，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信的头颅。那是内阁大学士李善的头颅。
浓重的血腥味，迅速在金殿内弥漫开来，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跪在地上的那些文官，一个个脸色惨白，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他们看到了什么？
林羽，在金殿之上，当着陛下的面，一剑，就斩了当朝一品的内阁大学士！
这是何等的凶残！何等的胆大包天！
太子李轩站在龙椅旁，脸色比纸还要白。他亲眼看着那滚烫的鲜血溅到离自己脚边不远的地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吐出来。他死死地咬着嘴唇，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失态。他看向林羽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现在才真正明白，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尊只知道杀戮的魔神！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皇帝李崇，看着下方血腥的一幕，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的就是用李善的血，来彻底震慑住这群盘根错节，阳奉阴违的文官！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李崇的刀，有多锋利！
林羽手持滴血的惊蛰剑，站在大殿中央，黑色的侯爵朝服上，溅上了点点猩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跪在地上的那些官员。
凡是被他目光扫到的人，无不心胆俱裂，纷纷低下头，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他们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李善。
“还有谁，觉得本侯是构陷忠良？”
林羽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无人应答。
“还有谁，要为王植和李善，鸣不平？”
依旧无人应答。整个大殿，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还有谁，想让陛下，严惩本侯？”
林羽每问一句，就向前走一步。他手中的惊蛰剑，剑尖斜指地面，一滴滴殷红的鲜血，顺着漆黑的剑身滑落，滴答，滴答，敲击在光洁的地砖上，也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脏上。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
时代，变了。
那个文官集团可以凭借资历和名望，与皇权分庭抗礼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是林羽的时代。是这把名为“镇国侯”的刀，主宰一切的时代。
“既然没有，那我们就来办正事。”林羽的语气，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苍蝇。
他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份名单。
那是一份长长的名单，上面用朱砂笔，写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
当那份名单出现的时候，下方跪着的官员中，立刻有好几个人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这份名单上的人，都是靖夜司连夜审讯王植及其党羽，初步查实，与王植案有涉的官员。”林羽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
“现在，我念到名字的人，自己站出来。”
“吏部左侍郎，陈敬！”
人群中，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官员，身体猛地一颤，面如死灰。他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林羽那冰冷的眼神，和手中滴血的剑，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任何狡辩都是徒劳的。
他失魂落魄地，从人群中爬了出来，跪在林羽面前。
“户部员外郎，张谦！”
“兵部主事，孙……”
林羽一个一个地念着名字。每念出一个名字，就有一个官员面如死灰地走出来，跪在地上。他们就像是等待被屠宰的羔羊，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短短片刻，就有二十多名官员，跪在了大殿中央。他们中，有位高权重的六部侍郎，也有不起眼的七品小官。但今天，他们的命运，都将在这里终结。
“很好，看来你们还算识相。”林羽看着跪在面前的这群人，冷冷地说道。
“侯……侯爷饶命啊！臣只是一时糊涂，收了王植一些银两，并未参与他的阴谋啊！”吏部侍郎陈敬哭喊着求饶。
“是啊侯爷！我们都是被逼的！王植权势滔天，我们若不依附于他，根本无法在朝中立足啊！”
求饶声此起彼伏。
林羽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现在才求饶？晚了。”
“你们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那些被你们逼得家破人亡的平民？”
“你们结党营私，排斥异己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那些真正为国为民的忠良？”
林羽的声音越来越冷，杀气也越来越盛。
“本侯说过，凡涉案者，杀无赦！”
他不再废话，手中的惊蛰剑，再次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
“噗嗤！”
“噗嗤！”
“噗嗤！”
剑光闪烁，血光迸溅。
林羽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那二十多名官员之间穿梭。每一次出剑，都精准而致命。每一次剑光亮起，都有一颗人头落地，或是一腔热血喷涌而出。
他杀人的动作，快到了极致，甚至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大殿之上，完全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朝廷大员们，在林羽的剑下，脆弱得如同草芥。他们的哭喊，他们的求饶，他们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剩下的官员们，全都吓傻了。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许多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屎尿齐流，腥臊之气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让整个金殿的气味变得无比怪异。
太子李轩再也忍不住，转身扶着廊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皇帝李崇依旧端坐在龙椅上，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轻轻地敲击着，仿佛在欣赏一曲激昂的乐章。
很快，屠杀结束了。
二十多具无头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整个金殿的地面，几乎都被鲜血染红。
林羽持剑而立，身上黑色的朝服，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更加深沉。他站在尸山血海之中，宛如一尊真正的杀神。
“靖夜司听令！”林羽的声音，在死寂的大殿中响起。
殿外，立刻有上百名靖夜司的军士涌了进来。他们看到殿内的惨状，眼神没有丝毫变化，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
“将这些罪臣的尸首，拖出去，悬于午门之上，暴尸三日！”
“传我将令，按名单索骥，立刻查抄这些罪臣的府邸！凡其家属，男丁一律流放三千里，女眷充入教坊司！”
“凡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林羽的命令，冰冷而残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是！”靖夜司的军士们齐声应诺，然后开始熟练地拖拽尸体，清理现场。
林-羽做完这一切，才转身，再次面向龙椅上的皇帝。
他身上的杀气，在这一刻，尽数收敛。他将惊蛰剑归鞘，对着李崇，躬身行礼。
“陛下，罪臣已尽数伏诛。朝堂，干净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李崇看着下方焕然一新的大殿（如果忽略那浓重的血腥味），看着那些噤若寒蝉，如同鹌鹑一般的幸存官员，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镇国侯，为国除奸，功在社稷！朕心甚慰！”
“传朕旨意，镇国侯林羽，加封太保，赐金万两，绸缎千匹！另，靖夜司在此案中，劳苦功高，所有参与行动人员，官升一级，赏银百两！”
皇帝的封赏，丰厚到了极致。
这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林羽的杀戮，是他李崇授意的！林羽的刀，就是他李崇的意志！
“臣，谢陛下隆恩！”林羽再次行礼。
他知道，经过今天这一场血洗，整个大夏皇朝的朝堂，在短时间内，再也不会有任何反对他的声音了。他的权势，已经达到了一个臣子所能达到的巅峰。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旁边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太子李轩，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皇城的风暴，只是一个开始。
这把刀，既然已经出鞘，就再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接下来，它的锋芒，将指向大夏皇朝之外的，更广阔的天地。
而那些外部的威胁，似乎也已经嗅到了皇城内的血腥味，开始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