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格局(求订阅和月票)

  送走覃吉,张峦一副志得意满的狂拽样。

  回来后他就对着张延龄好一顿表扬:“儿啊,要为父怎么说你才好呢……嘿,连宫里覃公公这么号大人物,见到你都这般客气,看来你姐姐嫁到东宫后,不会再吃苦了。”

  张延龄笑着道:“爹,你有所不知,覃吉就是这么个人,随时都笑眯眯的,对谁都如此和善。”

  “靠,你不是想跟为父说,他并未对咱们张家人另眼相看吧?”

  张峦瞬间不淡定了,似乎遭受了重大挫折一般,连嚣张气焰都为之一敛。

  张延龄笑道:“爹,现在咱还是想想怎么瞒住梁芳,别让他知道这件事跟咱们张家人有关才好。

  “要是梁芳获悉内情,就算你是未来的国丈,他也不会给你丝毫面子,各种阴谋诡诈的手段都会往咱身上招呼。”

  张峦一听有些担忧,迟疑地道:“覃吉那边,我觉得他是个实在人,应该不会出卖咱,就是覃云……”

  张延龄点了点头:“爹,你看待事情大有长进,不错,不错!放心吧,待会儿我就去跟覃云打声招呼,让他别出去乱说。不过,覃云其实也不知道覃吉是来干嘛的,咱就跟他说是来送信的又能咋样?”

  “送信!?”

  张峦一怔。

  张延龄理所当然地道:“太子跟姐姐通信之事,迟早会被人所知……覃云又没进来偷听你们的对话,他能知道些什么?”

  “呵呵。”

  张峦脸上带着些微苦涩的笑容,用复杂的目光看了儿子一眼,“怎么为父感觉处处被你小子给拿捏?我现在每走一步,都怕行差踏错,给家里带来灾祸,只能听你的……真是邪门儿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为父再问你一件事,咱是否有必要去跟李孜省会个面,告知他此事?”

  “算了吧。”

  张延龄摇头道,“这件事,最好只有你、我和覃吉三人知晓,就连太子都不宜牵涉其中……就当咱送覃吉一个人情吧!”

  张峦不满地抗议:“凭啥?这么大的功劳,咱说放弃就放弃,全让给覃吉了?”

  张延龄赶忙分析利害得失:“爹,咱在背后默默做事,太子迟早会知晓。现在这件事对咱来说不是功劳,而是天大的祸事。

  “只要当今陛下在位一天,再多的荣誉对咱而言都是浮云,没有任何实际的好处。只有等将来太子掌权后,才能真正回馈咱……你觉得以后有姐姐吹枕边风,太子能不知这一切都是咱做的吗?”

  “这……”

  “说到底,现在咱在朝中根基不牢,无依无靠,太子的光芒压根儿就照耀不到咱身上,连斗个梁芳都困难,更别说是李孜省这般权臣了。”

  “嗯。”

  “爹,等将来太子登基,这大明朝堂才是你恣意发挥的戏台,相信距离这一天已经为期不远了!”

  “别,你小子千万不要给我戴高帽,我安心当我的国丈,沾你姐姐的光,过几天荣华富贵的日子就行。戏台是你的,最多为父给你打头阵,顶在前面为你遮风挡雨。”

  ……

  ……

  覃吉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端敬殿,把好消息告知太子。

  朱祐樘闻听后也是惊喜莫名,含笑问道:“老伴,咱的人真的能做出来吗?望远镜?还有香皂?

  “你昨天见的人是谁?到底哪个在背后默默帮我?”

  就算朱祐樘再淳朴,也不想当个一问三不知的傻子。

  他想知道背后情由。

  覃吉见太子神色欣然,也不由掩嘴直乐,但听到这个问题后,他还是果断摇头:“太子,有些事并非我不说,也不是故意抢谁的功劳,只是关系重大,事后很可能会被人算计,本身就蕴藏着极大的凶险……所以您并不适合知晓。”

  “快告诉我吧!”

  朱祐樘苦苦央求,“我保证不会对外人说。”

  覃吉依然坚定摇头:“太子,您为人太过实诚了……面对陛下,面对东宫那些讲官,面对外人,您总是把自己最诚实的一面展现出来,这是您的人格魅力所在,也是你确保储君之位所拥有的巨大优势,朝官们谁不赞您质朴坦诚,未来必是一代明君圣主?

  “既如此,我为何要把牵连重大的秘密,说与你知晓呢?”

  朱祐樘听到这儿,眼神黯淡下来:“我明白了,老伴是在保护我。如果我知道背后的情由,父皇当面询问,我是不可能隐瞒父皇的。”

  覃吉道:“若陛下问及,您就说,是覃吉在外边找人做的。待到合适的机会,我自会将秘密对太子和盘托出。”

  朱祐樘点头:“多亏有老伴你,否则我肯定应付不了那无处不在的阴谋算计。”

  覃吉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摇了摇头:“我可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相助的结果。我最多只是负责穿针引线罢了。

  “不得不说,帮你的那人非常富有远见卓识,之前找到我,也是知道只有我才会诚心实意帮太子,不会生出二心。太子一定要记得他们的好,将来给与厚报。”

  “老伴,以后……我会不会没机会报答他们?”

  朱祐樘还是非常担心。

  显然他对未来的事情不太敢确认,一是他是否真的有机会继承皇位,另一个则是遭遇背叛,都会出现无从报答的情况。

  “熬过黑暗总会见到阳光,这大明天下最终必然属于太子,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覃吉微笑着宽慰,“别人或许中途会背叛,但暗中支持我们的人……绝无可能……”

  “为何?”

  朱祐樘脸上带着好奇,“老伴以前常对我说,人心最是难测,为何这次却如此笃定呢?”

  覃吉哑然失笑。

  难道要告诉你,其实是你老丈人和小舅子暗中帮你?

  他们的利益与你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荣辱与共,不帮你又能帮谁呢?

  覃吉没有回答,反问道;“过几天,就是亲迎的日子,太子可有准备好?”

  “嗯!”

  朱祐樘脸上瞬间潮红一片,两眼冒光,雀跃道:“早就准备好了,我又给她写了一封信,里面满是我对她浓浓的思念,却不知是否该送出去。毕竟马上就能见到她本人了。”

  覃吉道:“太子把信交给我吧。回头,我便将这封信转交……”

  朱祐樘不疑有它,还以为覃吉跟以前一样,直接把信交给钦天监的人,当即兴冲冲地道:“那一切就拜托老伴了。”

  ……

  ……

  与覃吉分开后的两天,张延龄都在忙着烧制玻璃。

  加了纯碱进去后,烧制出来的玻璃成品更趋向透明,再通过特殊的成型模具加持,十几块玻璃中就能出几块比较合适的凹透镜和凸透镜材料,剩下就是修边和打磨。

  具体的制造工艺,张延龄自己也在摸索中,这些他暂时不会假手于人。

  “老二,看你忙得紧,却不知在忙些啥。”

  张鹤龄可闲不住,没事就跑出去,名义上是招募人才,说是要振兴老张家,但其实就是找乐子疯玩。

  这天又是大半天没瞧见他人影,下午回来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弟弟身旁,看着弟弟在那儿忙活。

  张延龄随口问道:“大哥没去新工坊那边看看?”

  “那边有啥好看的?一堆人在那儿修池子,有些棚子建造得也不怎么牢固,没啥看头。”张鹤龄说着,终于站起来,把脑袋往前凑了凑,问道:“弄好没?”

  “快了,快了。这是第二批,里面还在烧制下一批,估计明天上午就能造出十个望远镜。”

  张延龄说着,又拿起一个竹筒比对了一下。

  竹筒是找人专门定制的,上面精修了纹纹理,毕竟是要当作贡品的东西,时间又不仓促,总得要进行一些表面装饰,让其显得更华贵些。

  张鹤龄问道:“这样一个东西,能卖多少银子?”

  张延龄抬头瞅了他一眼,笑了笑,道:“这可不是拿来卖的,市面上你想买也买不到,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那干啥用的?”

  张鹤龄并未被告知东宫的事情,所以只当弟弟是在制造东西赚钱,却不知这件事关系到东宫储君之位的安稳,更关系到张家的荣华富贵,远比做生意重要多了。

  “大哥,你打听那么多作何?给你的银子,够吗?”

  张延龄有意转换话题。

  “哪儿能够?”

  张鹤龄马上不想再去打听望远镜的用途,觍着脸央求,“再给点呗……男人在外,总是需要钱的。要不这样,你把徽商给你的银子放在我这儿来,如何?”

  张延龄道:“不是说好了银子由我掌管吗?”

  张鹤龄皱眉:“我是大哥,现在连吃个饭喝个茶,都要从你这儿支取银子,为兄哪来的面子?以后咱俩可要账目分明,别说赚钱了就随随便便从指头缝里漏一点给我,别把我当叫子给打发喽。”

  “行了,行了。”

  张延龄没好气地道,“以后少不了你银子,但现在不行!你与其在这里跟我啰嗦,不如去跟爹娘讨去。咱现在是创业阶段,到处都需要钱,怎么敢乱用?你也别总想着不劳而获……”

  张鹤龄重新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扁了扁嘴道:“我哪里不劳了?天天都劳,就是不知劳什子鬼。”

  张延龄好奇地问道:“咦?你从哪儿学来的俏皮话?”

  “啥?劳什子鬼么?外面一个北边来的鞑子,做生意的,我从他口中听来的,还挺有趣的……他们是来京城贩马的,据说生意做得不小。”张鹤龄解释道。张延龄点了点头:“回头带我去看看。”

  张鹤龄道:“咱不是跟徽商做买卖吗?北边那些个山野之人,跟咱的生意有啥关联?行,只要你肯给银子,别说带你去见鞑子,就算带你去上刀山下火海,当兄长的也不在话下。嘿,说了这么多,钱呢?”

  “呶,这是五文钱,拿去,别干扰我干活就行!”张延龄终于忍受不了兄长的唠叨,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塞到张鹤龄手里。

  张鹤龄虽然嫌弃钱少,但还是接了过去,转眼就溜没人影了。

  ……

  ……

  傍晚张家兄弟回家时,恰好看到孙家的马车离开。

  张延龄进到院子,就见到张峦又在那儿翻箱子,显然此番孙友亲自登门,给家里的馈赠不少。

  “爹,孙家人来作甚?”

  张延龄问道。

  张峦介绍情况:“他是瞅准了时间,觉得我应该回家了,便特地来咱家走动……他一直留在京城没返乡,想让咱多照顾他点。”

  张鹤龄走了过去,大咧咧往其中一口木箱的盖盖上一坐,道:“爹,你现在这官,当得没啥劲,每天都不用去衙门点卯,连个手下都没有,能照顾到他啥?要真有能力,是不是先照顾一下你儿子我?”

  张峦板着脸喝斥:“到现在都还没个正形!进房去,别碍眼!”

  “稀奇了。”

  张鹤龄诧异地问道,“现在真的懒得骂我了吗?你小儿子是儿子,大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是吧?”

  说着,张鹤龄见老爹开始找东西要抽他,立即识趣地往内院逃窜。

  毕竟回来路上他就嚷嚷肚子饿了,又让弟弟拿钱帮他买吃的,可惜张延龄没惯他坏毛病,这会儿回家了先去饱餐一顿才是正理。

  这边张峦带着张延龄进到正堂,随口吩咐:“回头让你娘带人把东西收起来……我看过了,并不值几个钱。箱子是大,但里面却没什么瓤。”

  张延龄之前已大致瞧过,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粮食、布匹和诸如菌子、木耳、笋子之类的干货,没有金银,当下问道:“孙家人就只是来家中走动走动,没说别的?”

  “也不是。”

  张峦道,“没什么好瞒你的……孙家人还不忘跟咱联姻,当然跟你姐姐是不可能了,只说要把他家小女嫁给你大哥。”

  “啊?还能这样?”

  张延龄听了不由莞尔。

  孙家人现在是真的能拉下脸来,非要跟老张家结亲不可,孙友的手段颇有点无所不用其极的意思。

  不过想想也是,后来孙友,以及他三个儿子孙伯坚和孙伯强、孙伯义,都得到弘治帝的封赏,位列朝班,甚至孙伯坚还做到了正职而非寄禄的朝官。

  要是孙家真一点手段都没有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孙家满门能显贵,全靠巴结攀附张家。

  “我跟他说了,吾儿年岁尚小,这会儿不想随便许下婚约……再说了,你姐姐与太子的婚事都还没彻底定下来,着什么急呢?”

  张峦看着小儿子,又道,“延龄,这话也是你之前提醒过的,为父想想颇有道理,今天就照着说了。”

  张延龄笑问:“爹,你是不是嫌贫爱富啊?”

  张峦叹息:“其实孙家并不穷,累世积累下来,朝中很多当官的都没他家富裕,毕竟是兴济之地有名的豪绅,以前乃咱仰视不得的存在。

  “但就是他府上没出过什么显贵,全靠会经营……我也不求别的,你和你兄长以后真要成婚,怎么说也要娶个世家大族的小姐吧?”

  “呵呵。”

  张延龄笑个不停。

  便宜老爹现在当上太子的老丈人,眼界也变得高起来。

  选儿媳妇的标准不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而是盯上了朝中权贵的名媛闺秀。

  但你以为真正的世家豪门能看得上咱老张家外戚的身份?

  张峦叹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儿啊,为父现在虽已有官身,但在外边还是被人瞧不起,你姑父也曾给我介绍认识了一些官员,但人家对咱就是表面上客气,转过身就忘了,没把咱当回事。”

  张延龄笑着宽慰:“刚开始是这样的,等爹你有了正式的爵位,一切就会好起来。”

  “为父也想啊,但真的能得爵位吗?也不知猴年马月……”

  张峦又开始自怨自艾起来,“吾儿,为父也是为你和你大哥着想,旁人瞧不起,对你们以后跟朝中权贵联姻也会有影响,你可留心点吧。”

  “行了,爹,你自个儿想人前显贵,就明说,别把什么事都往我和我大哥身上推……什么联姻成婚的,大哥年岁倒是差不多,我还远着呢。”

  张延龄可不蠢。

  历史经验已告诉他,老张家本就不用靠什么联姻博上位。

  最大的政治联姻投资已经完成,他可不想被什么国舅的身份束缚住手脚——我想娶什么人就娶什么人,还能受政治利益牵绊?

  开玩笑。

  再则说了,老张家最牛逼的联姻除了我姐姐外,再就是我将来可能会有个女儿嫁给老孔家的人。

  但如今我对这副身躯全权做主,那这种事必定不会再发生。

  ……

  ……

  梁芳府邸。

  梁芳回来时,家里边正在组织大扫除,很多枯黄的树叶,随着一阵阵狂风连续飘来,不断往庭院里落,蔚为壮观。

  “爷,也不知是哪家柴房冒顶了,这几天大量树叶往咱宅子周边落下,照理说这些枯黄的树叶去年秋天就该落没了才是。”

  下人向梁芳诉苦,“成天都在清扫,但怎么也扫不完。”

  梁芳看着院子里堆得厚厚一层的树叶,本来心情就不佳,此刻更火冒三丈。

  瞥了眼对面立在堂屋门前等候的韦兴,梁芳冲着下人摆摆手:“有多少就扫多少,直到扫完为止,咱家就不信,难道是老天爷要给我点颜色瞧瞧?”

  说完,梁芳招呼韦兴进到正堂。

  “梁公公,已派人送信南下,山东那边也将扣押的贡品放行,但无论怎么比对,都没见其中有能将远处景致拉到近前的宝贝,也没见过什么香皂……会不会是……”

  韦兴很紧张。

  因为他知道,这两件东西后续能否上贡不但关乎到易储之事是否还有希望,更关乎到他和梁芳的身家性命。

  梁芳喝斥:“着什么急?从这里去信到南京和广东,一来一回至少要个十几日,难道不给他们一点时间筹备?”

  韦兴急了:“您是没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如今就怕这两件东西,根本就不是下面上贡的,无从寻觅!”

  “你在说什么胡话?”

  梁芳怒不可遏,“你的意思这东西是太子的,不是咱家的……冒功之人并非太子,是吗?”

  “这……这……”

  韦兴被如此斥责一通,顿时无言以对。

  梁芳冷着脸继续喝问:“可有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韦兴无奈道:“太子身边左右就那几个人,想要查清楚其实并不难,但东厂和锦衣卫都推脱,不肯配合,还说什么关乎天家内事,就算是厂卫也不便插手。”

  “那韦泰……简直是找死!他莫不是不知汪直的下场?”

  梁芳咬牙切齿。

  如今提督东厂的乃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韦泰,而韦泰一向是覃昌的人,所以根本就不会卖面子给梁芳。

  且在成化帝裁撤西厂后,东厂的权势也受到一定压制,这也是成华末年到弘治年间厂卫势力不兴的主要原因之一。

  “多半就是蒋琮。此子手段极多。”韦兴推测道。

  梁芳反问:“为何不能是覃吉?”

  韦兴想了想,摇头道:“就算覃吉对太子忠心耿耿,但他哪里有能耐坏您大事?此人太过平庸昏聩,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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