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天南海北
沈瑞觉得魏菡是个有故事的人，像她这样的女性，搞不好就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点起了一根烟说起了从前。
这只是一种感觉，因为魏菡给他一种风轻云淡，看破了世事的感觉，对什么都不会有大喜大悲的反应。哪怕是批评人，还是夸奖人，都是很平淡的样子，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沈瑞知道她不是那种封闭型性格所以才对周围反应淡。他觉得有这样子的人在店里处理事情挺好的，至少做事情公正还不惹人讨厌，但他也清楚，大部分这样的人，都是经历过不少东西后才看开的。
不过，深究别人的过去并不是一个好习惯。沈瑞没有去问，只是把自己和波姐的认识过程简单的说一下。
“你说龚姐啊，我和她其实是通过我妹妹认识的。”沈瑞顿了下后，说道：“上次和我爸一起来过的，妹妹，你应该有印象吧？”
魏菡回想了一下，那个很皮很可爱的小女孩，有印象，就点了点头。除此以外，她还见过其他的，比如那个腿很长，长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姑娘，还有那个看起来很温柔贤惠的女孩子。
不得不说，店长附近的美女多的可怕。
“她们以前是一个社团的，二次元，COSPLAY这些你懂吧？”
讲道理，二次元和COSPLAY对部分人来说还是个很陌生的领域，所以沈瑞说完等魏菡点了点头后，才接着说道：“就是会一起拍照啊，一起玩啊，后来我也进去陪我妹，一来二往之下，就和龚姐熟悉了。”
“是这样啊。”
魏菡表示自己大致理解了，这个认识的过程倒没有什么然后有些迟疑地问道：“店长，我能问你一个个人问题吗？”
“为什么问题？方便回答我就回答。”
私人问题？难道是想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吗？沈瑞坐直了身体，准备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你和龚……大老板。”魏菡也觉得问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小声问道：“是男女朋友吗？”
“啊，不是不是。”
原来只是问这个啊，沈瑞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和龚姐两个人是深厚的革命友谊，嗯，但如果硬要形容的话，我可能相当于她的小弟？反正就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哈哈。”
魏菡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什么，说道：“那你们感情应该很好啊。毕竟，她肯出那么多钱让你来试一试。”
其实魏菡对这家店的前景并不是特别看好。毕竟现在这个时代，手艺好也不一定完全管用，更重要的是运营和宣传，看看现在最火爆的那些店，未必就是味道最好的。只要有人来了，有人夸了，这家店才会真正意义上的发展起来。至于更高层次的，那就是把口碑和品牌价值打出去，让别人觉得能来这里发个朋友圈装个逼就圆满了。
现在的这家店，定位更像是亲朋好友之间的小聚场所，往来的都是和店长或者大老板的朋友，但这定价也不像是适合朋友来的地方。所以从她的角度来看，这笔投资黄掉的可能性很大，等于大老板就是送钱给他玩了。
不过这只是魏菡自己了解的情况，因为这家店的灵魂人物——沈店长、沈总厨师长并不仅仅是一个厨师那么简单啊。他身上拥有的东西完全可以成为社会爆点，可以成为一个风云人物。如果说一个厨师，手艺很好搞不好会有人来品尝，但这个厨师，不仅手艺好，才多才多艺又学霸，唱歌又好听，长得还不错，很容易就会成为新一代的男神。
沈瑞的确在朝着网红的道路前进着，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但波姐给他了一个近期目标，那就是去制霸各种平台。北快手、南抖音、中部火山小视频全部都让他注册了帐号，然后想让他在空的时候就发些雕工啊，或者其他很帅很拽的视频来积攒人气。
吸引眼球嘛，沈瑞觉得并不是很难。他之前不那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不想让人评论他罢了。毕竟现在有些键盘斗士，把网络当作负面情绪发泄的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骂一顿再说。沈瑞的直播间也有这种人进来过，当然，立马就被禁言了。
“这个的确是很感激。”沈瑞当然知道波姐愿意出这个钱，基本就是和把这个钱送给自己没什么区别，所以他对波姐的计划，像这种参加节目啊，去做网红啊，虽然和他本来想要的生活不一样，他也愿意听她的吩咐去做。毕竟承担了一部分责任嘛。
魏菡看了几眼沈瑞，然后收回了视线，说道：“店长我帮你把东西收拾下吧，然后差不多该回去了。”
“这么晚，回去记得当心点。”
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这里一共就一个床，沈瑞要睡的，所以让别人回去路上小心点就够了。
他现在可是很提防自己和异性接触的——这是为了自己好。
“嗯，好的，我一会叫个车打车吧。”
“啊，预约出租车，别用滴滴。”沈瑞提醒道：“滴滴那些司机的准入实在是太松懈了，不少人都是案底多到没办法找工作才来开滴滴的，总之小心点吧。”
虽然出租车慢，出租车贵，但沈瑞还是比较倾向于出租车的。魔都这边有几家大的出租车公司是只招本地户籍的司机的，当然沈瑞不是觉得本地人一定好，只是单纯的，本地人在本地犯罪的成本更高，一般不会弄出坏事情来。
“行，我知道。”
魏菡走了，她走后，沈瑞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看着那些波姐带过来的杂志，陷入了沉思。
算了，睡觉，反正明天波姐就来了。
……
“来，这是你们的衣服，一人一套，大老板给你们定制的啊。”第二天的时候，沈瑞把前两天送到了的旗袍制服全部都拿了出来，之前虽然已经分给了领班和固定的那位服务员，但萌萌哒的兼职妹子都还没拿到手，今天趁着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的机会，他就把衣服全部都分下去了。
“那个，店长。”
同为南叶社社员的周冰蕴比起其他妹子来和沈瑞更自来熟一点，她举起手对着沈瑞说道：“店长你是想我们现在换衣服吗？”
“对啊。”
没有什么比统一的制服更令人心生向往的了。沈瑞也不免例外，如果这些女孩子穿着同一身衣服，有时候会让男人产生“啊，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这种不现实的错觉。
当然，说归怎么说，他还是很正经地说道：“要是有什么不合身，我可以联系人帮你们改一下。”
“可是店长你站在这里我们准备怎么换衣服啊？”周冰蕴狐疑地看着沈瑞，道：“店长你不会在想些什么坏坏的事情吧。”
“咳咳，没大没小。”
沈瑞瞥了一眼她，说道：“我先到外面，空调开好了，穿这个应该不会凉，一会全部都出来我看看。”
“好~”
四个女孩子应了一声，沈瑞替她们合上了休息室的大门，但里面的生意还是传了出来。
“其实我觉得店长挺帅的……”
“你们不知道吗？店长在圈里还是有点名气的主播了吧。”
“诶，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厨师。”
“哇，我来跟你安利安利ANIKI到底有多厉害……”
“这么厉害？有点心动了哦。”
“得了吧，忘了波姐怎么说的吗？店长是波姐包养的小GAY。我们就别想了。”
沈瑞表情呆滞，这个“波姐包养的小GAY”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方面又是被包养的，但包养的却是一个GAY？
波姐你在背后就这么黑我的吗？
“怎么了店长，她们在换衣服了吗？”魏菡穿着旗袍走了过来时，沈瑞顿时眼前一亮，不得不说旗袍是一种很显身材和气质的东西，虽然魏菡的容貌并没有像其他人那么精致，但这么一搭配，就觉得特别的好看。
“啊，她们在换衣服了，一群丫头我镇不住，一会魏菡你帮我盯一下吧。”
知道这群女孩子看自己是在看“GAY”，沈瑞就一点搭理她们的心思就没了。
“我去看下外面牌子挂的怎么样了。”他借口准备出去兜一圈，而此时魏菡就叫住了他，问道：“大老板什么时候到？”
“她？下午才过来呢。”
现在的时间才十点钟，沈瑞对着她解释道：“上午她还去单位上班。”
“嗯，好的，我明白了。”
魏菡顿了下后，又说道：“对了，店长……”
“嗯？”
“中午要不叫外卖吧。”魏菡指了指休息室的大门，说道：“那几个孩子，吃饭口味可不能给你惯坏了。”
“哈哈，行行，叫外卖吧。”
沈瑞还真的考虑过，如果有能提供包三餐，那会不会有吃货不要工资来打工的。想了想，好像的确还是有这种可能的。不过他可不想以后没生意的时候就天天给自家员工烧饭，这种事情还是交个小帮厨吧。
可惜了，今天小帮厨没有来，他要过几天才能正式到岗，所以还是叫外卖吧。
饭店的名字最终定为“海北天南”，这个名字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当然了，他沈某人是没有权利取名字的，有争议的其实还是自家妹妹和北花以及波姐。
相传关于店名，南叶社审核群整整讨论了一个晚上。自家妹妹觉得，应该叫南海北天比较好，南放在的第一位比较好嘛。而北花觉得，叫北海南天更有意思一点。最后两个人就差撕逼了，波姐跳出来说了句“谁的店？是沈瑞的店还是我的店啊？你们两个争什么呢？”瞬间秒杀了两个女孩子，最后敲定了海北天南这个名字。
其实沈瑞觉得这个名字还不错，做东坡肉的在诗里说过，海北天南总是归嘛，也就是不管天南海北相聚多遥远，最后总要归一。
他觉得这个寓意挺好的，所以也就默许了店名。
“师傅，把那个南字稍微抬摆高点吧。别低于其他几个字了。”
沈瑞站在门口看着施工师父安装着牌子，他出声示意调整下位子，以自己妹妹的小性子，搞不好就会以为这个“南”说的就是她，所以还是别弄点小误会出来，让这丫头生干气。
“好咧。”
等这个牌子挂好，自家店里的东西就算全部准备完毕了，剩下就是等开业了啊。
还有五天啊。
看着自己的店，沈瑞说不激动是假的，从那天起，自己的一切妄想就要开始经历社会的考验了。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也不清楚就算成功了，能坚持这种生活多久……
至少，他在别人还在迷茫的时候，已经试探性地迈出这一步了。
“加油啊沈瑞，很多人对你有期待，你可不能让他们失望啊。”
沈瑞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声，重新走进了店里。
……
“沈瑞，姑娘们呢，让她们来接客了。”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菠萝蜜开着自己的座驾来到了店里，一推开门，她就看到沈瑞一个人独自坐在楼下，摆了摆手示意上姑娘们出来，她可是超级期待姑娘们穿着统一的服装来迎接她的。
“在休息室里吃饭呢。外卖来的晚今天，现在放她们休息会。”
里面都是女孩子，嘤嘤嘤的，沈瑞一个大老爷们一直在里面呆着也不太好。他发现大部分女孩子表面精致，但实际上不必男生好很多，比如一群丫头在休息室里，嫌高跟鞋穿得累，都直接把鞋脱掉坐在沙发上休息里……所以沈瑞就不再里面呆着了，自己到厅里休息。
“还在休息啊。”
菠萝蜜也没急着进去，把自己的包丢在沈瑞的边上，坐在沈瑞身边说道：“我中饭还没吃。”
“嗯……”
沈瑞听出了意思，但也没搭理，就说道：“外卖好像还吃剩了一点，今天叫了小杨生煎，波姐你有兴趣吗？有大虾生煎。”
“这么油的东西我现在可不吃，最近减肥。”菠萝蜜瞥了眼沈瑞，见他一心看着手机，就说道：“厨房里有什么吃的没？”
“波姐你还减肥啊。”
沈瑞的视线从手机上抬了起来，扫了眼波姐的身材，自从春天来了后，不怕冷的波姐早就脱下了厚重的风衣和羽绒服，现在一件薄纱外套尽显她的身材……
以前的话，沈瑞只觉得波姐很雄伟，但现在他发现，波姐的腰还真的挺细的啊，而且臀部的曲线看起来也特别的挺……
绝对的杀手级身材啊。
“办了张健身卡啊。”菠萝蜜见沈瑞打量自己的身材，非但没有避讳，反而挺直了腰，故意说道：“坚持了很久了，不过还是有点效果的吧，怎么样？姐现在的身材好吧？”
“无话可说的好。”
这是良心话。单论身材，沈瑞认识的人无人能出其左右。先别说胸围本来就是第一人了，现在臀部估计也是第一人了。说些黄段子，就这么个身材，网上的评论肯定是“少活十年，少活二十年”之类的。
之前冬天的时候还没注意到波姐的身材，现在一下子开春了，沈瑞着实被震惊了一吧。
“啧啧啧。”
菠萝蜜风情万种地看了沈瑞一眼，然后说道：“眼瘾过了吧，给我烧饭去吧？”
“额……好吧好吧。”
被这么点破“大饱眼福”的沈瑞也有点不好意思，干脆就接机躲到厨房去里吧。
菠萝蜜看着沈瑞“落荒而逃”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其实她偶尔觉得这种生活也不错，偶尔出去撩撩妹，回来逗逗沈瑞，人生还是比较美滋滋的。
只是……
她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了下来。不可能这么过一辈子的啊，谁不想找个依靠啊。
菠萝蜜将这种负面想法摇出脑袋，站起身，准备去厨房里看沈瑞做饭去。至于妹子……不急，反正跑不了。
“要帮忙吗？”
她走进厨房后，第一时间就问了一句。虽然说她经常差使沈瑞，但她还是会掌握一个度，那就是让对方习惯听自己的话，同时也不会别让对方对这种“差使”感到厌恶。说起来有点含糊，其实做起来还是挺简单的，那就是先差使沈瑞去做，然后再过来陪着他一去做。
男人也是吃套路的啊，单纯的公主病会让男人讨厌，单纯的百依百顺会让男人觉得厌倦，只有保持一种感觉。既要会撒娇，又要会温柔才行。
菠萝蜜虽然很少在之前的感情经验中担任女生角色，但她撩过不少啊，她自己就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那就去做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就行了。
“不用啦，我自己就行了。”
沈瑞摆了摆手，示意一个人就行。
“本来就是给我烧饭啊。”菠萝蜜凑了过去，挤开了沈瑞的位置，说道：“准备做什么，我切菜吧，两个人快一点，我毕竟饿了。”
“嗯……饭有，做个炒饭吧。”被波姐这么用身体挤了两下，沈瑞也有些害羞，他刻意多远离了两步，说道：“波姐你把葱切一下就行，其他我来吧。”
“行行。做炒饭记得要搭配闪光灯啊。”
“哇，你别嘲笑我了波姐。”
波姐说的是上次在别墅里两个人比赛厨艺的时候，沈瑞使用闪光灯当作特效道具，最终被她使用盘外招击败的那一会。现在的沈瑞可不会这么傻乎乎再用这一招了，他已经发明了新招式。
那就是他准备了很多可食用的夜光粉……
抱歉，作为一名厨师，就是对发光有着很病态的追求。不发光不下药，能出名吗？
炒个饭不用很大功夫，做完了以后，菠萝蜜也就直接在厨房里吃了起来，而沈瑞则在那边刷锅。
“我发现了，我现在辞职最大的动力，就是在店里一天三顿吃你做的饭。”菠萝蜜一边吃一边评价道：“我跟你讲啊，沈瑞，最近一段时间我来自己下厨都懒得下了，总觉得不是那个味啊。”
“还有啥味。”沈瑞一边洗着锅，一边说道：“其实就是调料味啊，我这边自制了不少调料，波姐你要用的话自己带点回去吧。”
他现在除了必要的基本调味料之外，自己也自制了不少调味品，哪怕是豆瓣酱都没买老干妈，而是自己做了一罐子。
“但问题是放多放少的问题啊。”菠萝蜜点评道：“作为一名厨师，一辈子钻研的其实就是一把盐。这把盐的多少直接决定了口味问题。说起来你是有神之手吗？”
“什么神之手？”
沈瑞有点疑惑，鹰之手他倒是有。
“就是比如说，我让你抓两克盐，你随便一弄出来就是正正好好两克。”
“啊，这个啊。”沈瑞想了想，感觉这个好像并不是很难，就说道：“没问题啊。”
“行啊，那我给你拍小视频。”菠萝蜜最近沉迷于刷各种小视频，说道：“但时候说多少克，你就在天平上放多少克，保准你能火。”
“嗯……首先我得有个天枰。”
把锅擦干净放好后，沈瑞走到边上拿了瓶矿泉水摆到了菠萝蜜的面前，说道：“波姐你慢点吃啊。不急的。”
菠萝蜜看了眼矿泉水，又瞥了眼沈瑞，沈瑞就自觉拧开瓶盖。
“识相。”
“那不得识相啊，你是大老板啊。”沈瑞开着玩笑说道：“你看日本那边动漫作品里的，各种社畜舔上司皮鞋的都有，我这帮你拧个瓶盖算什么？”
社会就是这样。虽然不少人说自己有骨气，说自己命硬学不来弯腰。但更多的人都早就为了生活和工资而屈服自己的人格了，中国是这样，隔壁日本更是可怕，卑尊关系更为苛刻。如果说在中国，你举报自己上司，可能还不会怎么样。但在日本，哪怕有真实证据，搞不好以后也要被冠上一个下克上的名号。
“皮鞋有什么好舔的。”菠萝蜜故意逗着沈瑞说道：“舔脚还差不多。”
“哇，我可没有恋足癖啊。”
事实证明，除了某些真的很夸张的恋足癖之外，大部分二次元里所谓的足控，很多根本就没有真的摸过女孩子的脚。三次元哪里有那么美好，大部分女孩子的脚趾或多或少都因为穿鞋的缘故变得没有那么圆润，同时，女孩子走路也会有死皮有老茧，脚底也会发黄……
总之没有那么美好，除非，你肯花大价钱天天给自己女朋友买脚膜，去角质，去死皮的玩意。沈瑞就听北花算过一笔账，如果真的要做一个没什么缺陷的美少女，不谈那些保养品，首先做激光脱毛是肯定的，毕竟有些女孩子连嘴上都还留有些代表着青涩的容貌，更别提腋下和腿上了。然后就是四肢的保养，现在人的受伤虽然没有劳动留下的老茧，但鼠标茧有的人可也不少，而脚上就更别说了，不定期做好足部的保养的话，摸脚后跟跟摸砂皮似得。
沈瑞想了想，还是让女朋友多做做保养比较好吧。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恋足癖啊，虽然他，嗯，咳咳咳……
“你有我倒是要说你是变态了。”菠萝蜜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别说有这些癖好的人不少，我跟你说过没，以前那种二手卖鞋子的APP里都是变态，有的男的就是故意让卖家发自己的足部照片，然后再把鞋子买回去自己意淫猥亵。”
“听过听过。”
这个沈瑞听自己妹妹提过，那时候还感慨这年头恋物癖，恋X癖的人还真的挺多的。
“不过……”菠萝蜜扯开了这个话题，对着沈瑞问道：“我倒一直不知道你喜欢北花哪个部位呢。”
“嗯……脸。”
“不是腿吗？”
“嗯，腿也不错。”
“啧啧啧。”
“呵，呵，呵。”
菠萝蜜三口两头把饭吃完，说道：“我自己洗碗吧，你去通知下那群妹子做好准备，一会我要来巡视了。”
“行行，保证让她们能让波姐你有澳式选妃的感觉行了吧。”
“还澳式选妃，哪里听来的？”
“网上听来的。”
“少上点不该上的网。”菠萝蜜贴近沈瑞说道：“男孩子有需求吗，说出来就行了，对吧？”
这话里充满了各种暗示，让沈瑞有些联想翩翩，情不自禁视线往下挪……不行，往下挪是更加凶险的地方，他就把视线投向门口。而此时，大门正好被打开了。
“店长，刚才大家说……”
魏菡穿着旗袍走了进来，她看到沈瑞和一个女性贴的那么近后连忙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退出去，但看到那个女人的面貌后，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啊，魏菡啊，这位是我们的大老板，龚舜华。”
沈瑞连忙后撤两步，他可不想自己的员工误会管理层之间有奸情，同时他也对着菠萝蜜说道：“波姐，这位就是我们的领班，魏菡，还不错吧。”
菠萝蜜的视线停在的魏菡的身上，眼神不断地闪烁着，嘴巴也几次欲言又止，等到气氛都已经快僵硬了以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久不见，魏菡。”
听到这句哈后，魏菡脸上挂起了意义不明地笑容，说道：“还是找到你了，舜华。”
“你们……认识？”
这回换成沈瑞惊讶了，这两个人之间明显像是发生过什么的样子啊，这个语气，就像是老情人见面了一样。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还是波姐甩了别人的那一种。
“啊，嗯，认识，认识的。”
波姐脸上没办法维持住平时的冷静，说话断断续续，沈瑞注意到，她眼睛里开始泛红了。
“我还有点事，我先走开一下。”
他叹了一口气，挂着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说道：“魏菡你要跟我们的大老板交流交流吗？你们先聊。”
“谢谢……”
菠萝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情，对着沈瑞说道：“一会我来找你，你让丫头们打扮漂亮点。”
“行行。”
他挥了挥手，朝着门外走去，而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才注意到魏菡的表情更糟糕，直挺挺地盯着波姐。
然而走出门口，沈瑞却没有离开，毕竟厨房里都是刀，万一两个人起冲突了就不好了，他用脚后跟抵住门缝，靠在墙壁的一边，静静地观察着厨房里的动静。
“你怎么在这。”
最终先回复了情绪的人是波姐，她看着魏菡努力笑了下，说道：“几年没见你，差一点没认出来，你改变好大。”
“你改变也很大，以前的你就像是个乖乖女一样。”魏菡沉默了一会后，也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一直都打听你的消息，但不是亲眼看到，还是没法相信。”
“人总会长大的。”
魏菡听到这个回复后，点了点头，说道：“人终究会长大的。”
“你……最近好吗？”
菠萝蜜问出了一个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问题。
“还行，到处走走，逛逛，一个人也自由自在，正好听说了你的消息，就想过来看看你。”魏菡问道：“你会开除我吗？这里毕竟是你的店。”
“不会，毕竟当初是我……”
“当初的事情的确是你的错。”
听到这句话，菠萝蜜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