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时空超市的秘密

    似乎还是没有得到什么答案。


    时空超市究竟要自己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同时，时空超市又需要得到什么呢？


    苏景整理了一下思绪。


    在地球上天地初开是盘古，在这个世界天地初开是一棵树，一颗叫做通天建木的树。出现的时间是多远，没有人知道。但是毫无疑问，那一棵树从出生到发育成熟花费了太多的时间。


    那一棵树倒下朽坏，演变成生灵有经过了无穷岁月。


    生灵古树，苏景没有见过，但是有史以来的记载是百万年左右。或许更远一点，但是没有多少意义。


    如果说原本的古树代表了天地万物，那么生灵古树代表的就是人族。人族发育到现在远远没有走到巅峰的位置，但如果走到巅峰，那一株代表了人族的生灵古树是不是也会因为无法发展最终让人族消散在天地之间。


    最远的灵族，然后是大妖一族，然后是龙凰一族，现在到了人族，已经知道的就是四代文明。也许很久之后，天地之间的人族会变成灵族，龙凰大妖等稀有种族。


    这样的历程，对于那一些求长生的人来说，恐怕是一种打击。


    “白泽，能和我说一说你么！”


    “店主想要知道什么？”


    苏景将自己对世界演变的想法和白泽说了一下。


    “店主，你的想法我知道，但是，这是错误的！”白泽摇摇头，“万物皆有灵，万物皆有命，浮游不懂朝夕，夏虫不可语冰，凡人寿元不超过两百年春秋，仙神不超过一劫命数。但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天地之间有两种东西看起来是定数，其实却是万物超脱的本源，一种是道，一种是命。修士一次次的让生命进化，就是命的超脱，力量从凡俗到仙神就是道的超脱。万物命有极限，道有上限，是因为他们的器量最多能容纳那么多东西，但是有一种生灵是可以突破自己的器量的。当灵魂器量不够，可以增加灵魂，当不够承载力量可以重塑。这就是人！”


    “对于妖族来说，他们修炼的开端是血脉，终点是血脉的来源，也就是远祖血脉。但是对于人来说，从一开始修炼的就是道，这个道不仅仅是这一方天地之间的，还可能是超脱这一方天地的道。人族不修炼，命和道都有极限，而修炼，这个极限就能打破。而对于妖族，这个极限非常难。龙族修炼到最后不过是祖龙，蜃族修炼到极点只会是金蜃，而我等天生地养大道显化的种族，到了最后只能和天地合二为一，变成天道的一部分。”


    “但人族不会。因为人族不会，所以，人族往往可以打破命运极限，超脱天地！”


    “世界一次次演变，不得超脱，是因为所有的物种都是身含大道，最终的极限是达到大道本身，而不会超越大道。人族不一样！所以，你所担心的问题是不存在的，人族要么自我毁灭，要么全族晋升，只有这两种可能！”


    “你看过人族的晋升，是不是？”


    “我看过。”白泽点点头，“姑且称之为文明吧！”


    “有的文明如同此界，或者说初级世界


    都是如同此界，因为天地不够圆满，大道从天地之中遗漏出来，造就了生灵可以修炼的样子。这样的世界，除非出现有人能够超脱，否则世界不会超脱。这个超脱不是说某一个人，而是某一个族群！”


    “然后就是比较完整，比较高级的世界。那样的世界，个人力量往往不足为题，但是群体的力量，却是仙佛辟易！他们称之为科学！”


    “最后就是最为完整的世界了！那样的世界，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不清楚，只是不想说而已。


    苏景撇了撇嘴。


    “天地并非一成不变，所谓的本源，只是天地现如今的力量。如果天地变得更强，本源也会变得更强。大道不会有极限！除了至高的存在，每一个生灵都尾随其后。”


    开辟盘古的那一团混沌不是世界的终点。


    就像原子不是物质的开始，随着发展，人们可以看到更小的单元。有朝一日，夸克也不会是物质的本源。那么构成夸克的又是什么呢？


    “店主，你和我探寻这一些东西是你想要探寻，还是你一时好奇？”白泽忽然问道，因为白泽双眼在前，苏景看不到白泽的表情。


    如果苏景动用时空超市的力量，自然可以看到白泽眼神之中的惊异。


    “好奇吧！”


    苏景斟酌了一下，然后说道。


    白泽来自另一个修真的世界，那个世界比这个世界更为瑰丽，更为宏大。可惜关于这一点，无论是时空超市，还是白泽甚至那一些召唤出来时似而非的传说人物，也三缄其口。


    可以显而易见的是，时空超市和自己原本的世界，还有白泽和星月所在的世界有关联，甚至不排除这时空超市就是那两个世界制造出来的可能。


    不过目前为止，苏景能看到的东西都是来自于时空超市，能感知到的又不能解开时空超市的秘密。


    云璎珞曾透露出，时空超市可能是上界的产物。


    自古以来都有飞升的事迹。那么那一些飞升者所处的世界，应该就是所谓上面的世界。假如天地大道仅仅包含这个世界，云璎珞的猜测就有可能，如果天地大道包含那一些飞升者，那么这个时空超市可能来自更高的层次！


    “时空超市，你卖东西只需要灵石，这是什么原因？”


    时空超市沉默之中。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灵气才是大道本身。假如你是一个系统，你是否想要通过此等办法收集大道力量？可是以你目前表现出现的能力，不需要如此的麻烦才对！”


    “我可以猜测，你想把所有灵石收入，甚至将所有的灵气收入，让这个世界变成大道圆满的状态，是不是？”


    “还是说，我是什么大人物，你其实是辅佐我的工具？”


    “你想多了！”时空超市终于幽幽出口。


    “你不告诉我，还不许我想么？”苏景冷笑一声。经过两年的磨合，苏景大致确定自己是时空超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时空超市本身也表示过，自己是时空超市的主人，实际上的掌控者。只是现在自


    己的境界不够高，所以无法掌控时空超市，时空超市的权限并没有对自己全面展现。


    连让自己回家都可以做到，时空超市对自己还真是看重啊！


    苏景的总结归纳真的不错。


    “店主你应该知道蜃族，你应该知道金蜃可以模拟世界，将虚幻和现实融合为一。所以，你所看到的，所感觉到的可能都是假的！”


    “那什么才是真实？”


    “不要问真实和虚假的区别，没有必要！”时空超市淡然解释，“重要的是，你该怎么成长，这才是最重要的。按照涅所言，你不难得知，所谓的这一方天地不过是那一棵大树的遗体。而小世界要么是大树的碎片，要么是修士本身的小世界。那么承载这一棵大树的世界，又是什么人的世界呢？”


    这好像是一个哲学问题。


    “所以，你关心真和假有必要么？”


    “好吧。就算我和通天建木一样，通过吸收代表天地法则的灵石和灵气，我最终为了成长为通天树。这也没错吧？毕竟世界就是通天树。至于通天树的毁灭造就物种灭绝，可这不是我的错。凡物有道，有灵，有命，没有什么可以不朽！如果你觉得那一些毁灭的生灵可惜，你更应该赶紧完成任务，找到不朽的秘密！”


    “你真的和通天树有关？”


    “我只是举例！”


    “那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时空超市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不知道！”


    这一下轮到苏景沉默了。


    时空超市说自己不知道？


    “时空超市的本质是什么，我不知道。售卖诸天神物也不过是演化出来的形式。正如宇宙星辰，他们亘古长存，不断的重生，燃烧，最终毁灭，可是忽然之间在某一个星球上出现了生命。相对于冷冷冰冰自生自灭的星球，你能知道生命的本质是什么么？为什么会出现生命么？”


    “所以，我不知道我怎么出现的，只是在某一个时刻，我苏醒了，然后就来到这个世界了！”


    灵族的觉灵！


    如果灵族没有觉灵，那么灵族和那一些自生自灭的星辰也没有两样。


    “我需要探寻自己的真相，所以我需要一次次的升级。那一个个的任务，就是我的经验条。当我经验圆满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下一步能成长到什么地步。我这样说，你能理解么？”


    “大概理解了。”苏景点点头，然后苦笑一声：“看起来，我是真的来自于一个意外。”


    “以你的能力，大概不需要我这样的人吧！”


    “这个世界我理解不了。但是在我的那个世界，也有一种说法，人是有灵魂的。而我的灵魂刚好被觉醒的你掳走了，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


    “我对你的秘密毫无兴趣，所以，请你放过我！”


    “可是你的灵魂和我连在了一起！”时空超市冷冷说道。


    “你们这一些系统不是等宿主死了可以找别人的么？你完全可以找更合适的人！”


    “既然如此，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