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唉，那真是一塌糊涂

　　大周日，惠平日报就曝光了长江大酒店发生的幕丑闻，当红演员张妮妮、袁刚在公众场合辱骂政府官员，还煽动粉丝差点酿成流氓事件，此等行为、素质实在是让无数影迷为之失望，声讨顿时一片。

　　这还不算什么，凌寒一早起来就给风秀雅拔了电话，让她把这件丑闻的稿子发到人民报社去，以人民报记者的身份多投几家新闻媒体单位，让它们把影视界一些人的歪风素质抖露抖露，篇中可引用以前偷漏税事件，影射一下这些低素质的家伙，为税务总局那边的行动铺垫一个契机，扩大这次事件的影响，就不信海家在这种风急浪高的潮头上还敢露脸？任你海大少神勇，敢蹦出来搏击风浪吗？

　　整整一天，惠平市为日报上这个丑闻闹腾的挺欢，寻常老百姓也在街头巷尾的议论着，官场中人就更不用说了，只是不知情的人不晓得报道中那个被辱骂的某官员是谁？知情的人又不能乱说。

　　赵成舟是气歪了鼻子，拔通了程新道的电话，把他臭骂了一顿，‘让你在报纸上这么写的吗？啊？’，程新道辩‘本来就不是我写的，是戚晨光写的啊，他才是惠平日报社的一把手’‘那你是怎么传话的？’‘我就是按咱们的想法告诉他的，谁知道他临时给变了，这个姓戚的，存心捣部长你的乱啊’。

　　赵成舟又拔通了戚晨光的电话，却不便说程新道让你那么写的吗？只能不满的问‘日报上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查清楚？你是要为这篇报道负全责的’，戚晨光的回答是‘我是实事求是的写的啊，而且是我亲自主笔的，我就怕出了错误，连夜给市局黄局长打了电话，问清了事实的真相，赵部长，难道说我不应该实事求是的坚持我的工作原则吗’，赵成舟心里那个气呀，嘴上说‘很好很好’。

　　下午，凌寒亲自给戚晨光拔了电话过去，“晨光部长，丑闻报道我看了，很详实，写的很好啊，工作一定要实事求是，一定要坚持我们的原则和立场，明天的声音会更大，你无需担心有什么压力……”

　　戚晨光惴磨着这句话，但没有马上想明白其含意所指，“谢谢凌市长对报社工作的关心，我会坚持原则工作的，这一点请市长放心，实事求是是我们党员必须要坚守的一条大原则……”他心里激动的很，这是凌市长头一次主动的给自已打电话啊，这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开端，眼前的路顿时就开阔起来。

　　同一时间，惠平宾馆某房间，海胜威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这座城市微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惠平这谭水的确很深呐……”他负在背后的手里捏着卷成了筒形的报纸，正是今天的惠平日报……

　　海富明啊海富明，你这不是给我惹麻烦吗？一个小小的娱乐圈演员也值得你去替她出头露脸？

　　就在前一刻，这位海大少还打来了电话，问这个事处理完了没有？海胜威只告诉他一句话‘你别操心了’，对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海富明就没彻底搞明白，他还以为是‘我会摆平的，何需你操心？’

　　其实海胜威在看到舆论导向时就知道风向标不能控制了，也就是说他对这个事失去了控制能力，此时只有两个选择，进则凶险难测，退则自保有余；凌寒绝对不是个好应付的对手，此子翻手能裂天，顿足能崩地，无论是手段或心机，都是令人不可测度的深奥，和他斗总是有一种心悸难止的感觉。

　　再看看形势的变化吧，现在还没到了做最后决定的时候，越是在这种时候越必须撑得住气，这不仅仅是为一个小演员争什么面子，而是上升到了海凌之间的争锋，对方可能明知道自已插了手仍要接手上，看来陈、凌、安三个人是穿一条裤子的，凌则代表着萧，这一次的碰撞不论谁胜出，却分明一种形势，那就是在庐南惠平这块，‘萧’准备应对任何一个要挑战他权威的对手了，这点不庸置疑。

　　在家的郑宜芝已经听到了薛永靖的汇报，通过赵成舟他了解了全部的情况，郑宜芝无声的笑了，这样挺好的，这会迫使海氏暂时与自已采取联手之势，哥哥也打来电话，说海氏已经和张氏搭成了某种协议，要把想进入惠平的张家也趁机拉入来搅局，郑氏自然是顺水推舟，谭老板是扛不住三家连手的，他只能放人进来，惠平的局面会越趋复杂化……对未来的形势郑宜芝也有了新的认识，所以她笑。

　　在陈琰眼里，凌弟弟从来都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风流人物，他那股与生俱来的先天霸者之气也从来没有被遮掩过，即便他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站在那里，他的对手都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流动。

　　这次丑闻事件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陈琰已经看到了结果，惠平日报这一手不过是凌大少出手的第一招，海威胜应该还会观望形势，待看清凌寒没有后招时，他才可能出手，但是海书记，我得告诉，大少一但出了手是不会给别余留什么余地的，你有胆的话就进来一搏，现在一犹豫你肯定输了，大少会没后招吗？后招绝对要比这招凌厉百倍，估计你是没有勇气对撼的，你和他估计不是一个层次的，在庐南政坛上你或许能压他一头，但是出了政坛放开手脚的拿别人充当搏击媒介，那你是必败无疑的。

　　陈琰是比较了解小冤家的，他很护短的说，更不允许他的女人受半点委屈，安秀蓉当场给人那么骂，大少心里会舒服吗？拿张妮妮的素质说事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如果没有海家的介入，张妮妮也许不会很惨的，但是因为海家的介入，张妮妮注定要悲剧收场了，还有那个可怜的陪葬品‘袁刚’，唉……

　　在安秀蓉给她打过电话问情况，显然心里不怎么放心凌寒的折腾，就怕他是故做姿态安慰自已的，昨夜在楚青菊休息之后，被这恶少悄悄带去了咖啡吧，折腾了一个半小时，浑身都散了架一般……

　　陈琰告诉安秀蓉，‘大少办事你应该知道风格的，不出手则矣，动则雷霆万钧，不信你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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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24日，周一，这一天注定要被两个人终生难忘，他们就是当红的青年偶像演员张妮妮、袁刚。

　　就在今天，国内很有影响的‘娱乐报’刊登了发生在惠平市两位‘重量级’青年偶像演员的丑行，与此同时，在午间时间中，CCTV娱乐频道也就此事件进行了评论，这还只是开始，5月25日，周二，人民日报和几家大报居然同时转载了娱乐报这条丑闻，看似无心，实则有义，影响进一步升级……

　　周二中午CCTV的‘午间新闻’报道了一则消息，‘据悉，国家税务总局做出有关决定，近期要对娱乐影视界就个人所得税征收事项进行突击检查，对一些偷逃漏税违规操作的现象进行整顿处罚……’

　　仅仅两天时间，张妮妮和袁刚的大名再一次飙红大江南北，简直是红的发紫，紫里却透出了黑色。

　　惠平，省委视察组的海书记毫不犹豫的抽身退出了这场风波，京城某处的海大少傻眼了，再没给惠平的海胜威去过电话……赵成舟却在宣传部里违心的大力夸奖戚晨光‘实事求是’的工作做风……

　　而戚晨光却没想到这个事会弄的这么大场面，简直不敢想象，居然引来了税务总局的一次大行动，也许它们早就想行动了，没什么借口吧，这次的事件正是检阅一批人素质的好机会，所以果断出击了，想想凌寒那天电话里说的话‘明天的声音会更大，你无需心有什么压力’，果然，这声音大的振聋发聩。

　　郑宜芝笑坏了，两虎伤争必有一伤啊，他们谁伤都对自已有利，心里也惊异着凌寒的行事手段。

　　这两天安秀蓉仍然做她的收尾工作，一边关注着‘丑闻’的发展，直到周二这天影响扩散至令她无法相信的地步，抽了个时间就悄悄拔通了凌寒的手机，“我说，你也有点夸张了吧？整死人啊要？”

　　“呵……她素质那么低，给她点教训也不为过，一开始我想着整她很惨的，是，我承认我找人把丑闻稿件递了上去，不过也就是敲打敲打她嘛，我也承认我找人和税务总局的人联系过，但是没个合适的契机人家也未必插手的，娱乐圈的事嘛，总是很夸张的，信则信之，不信罢之，谁知这回就有人信了？干我什么事呀？呵……当然，我还得承认，那个张妮妮要是不找人出头，乖乖给你赔礼认错，态度好一点，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对吧？可她以为自已很能耐似的，捏着根鸡毛当上方宝剑，唉……主要还是涉及到了海家人，她要找个小角色我都懒得和她计较，谁让她找姓海的来欺负你的？”

　　安秀蓉是真的没想到凌寒肯为了这么一点事‘大动干戈’，心里一阵的激动，“你比海大少更嚣张。”

　　“那是，借势他不行，单挑他更不行，文的他不行，武的他同样不行，简直一无是处，我说蓉姐，你让我怎么形容他呢？嗯？唉……那真是……一、塌、糊、涂……”说到这，那边安秀蓉噗哧笑了。

　　挂掉了凌寒的电话，安秀蓉抬手拍了拍自已起伏不定的酥胸，长长舒了口气，本以为那些影响都是巧合，哪知真的是这冤家在背后折腾，天哪，难怪一提到他，沈月涵眼里就充满了崇敬痴迷之色，这一刻自已也有了沈月涵的那种感觉，是那样的让人心醉神迷，想到以前的‘男朋友’陈煜陵，简直和他无以相提并论，太小气，太没胸襟，太没肚量，太没气势，太没安全感，套那冤家的强势说话，那、那真是一塌糊涂……又想到昨夜和他覆雨翻云的场面，同样是强悍的让人手脚抽筋，这人……唉！

　　似乎现在不能随便想那些男女间的事，一想下面就湿，甚至耻骨下面的肉瓣都会痉挛样的抽搐……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安秀蓉从精神空间里揪回来，她深呼吸，‘请进……’，是副主任展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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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这天下午，市委召开常委会议，人大主任杜赞林和政协主席黄一鸣再次列席，省纪委书记海胜威和省委组织部长也出席了这次会议，因为会议中有对徐张二人的处分宣布和另行任命决定，前一项要由海书记亲自来宣读，因为受处分的是惠平市的两位常委；后一项由陈琰部长亲自来宣读。

　　“……首先，我在这里先宣布对徐红叶同志和张国辉同志的处分决定……”海胜威在郑宜芝和凌寒分别讲话之后就步入了正题，他的脸色相当严肃，“关于纪柏涛受贿案现已查清，他的违规做法纯属个人行为，但不能排除他利用其妻现任职务循私舞弊的嫌疑，而徐红叶同志确实也在某两位干部的晋升上有过发言，省纪委调查组最终做出对徐红叶秘书长的处分如下，给予徐红叶同志行政警千处分……”

　　徐红叶在会前也基本知道了这个结果，心中仍有些忐忑，但她是坚信凌寒的，对自已认的这个弟弟她是无比满意的，他太能予人安全感了，有他在，仿佛天塌下来也和自已没关系，他就是让人可信。

　　“……下面是对张国辉同志的处分决定，经省纪委调查组详实调查核实情况后，张国辉同志也供认不讳，事实确凿，现做如下处分决定，给予现任惠平市委常委、统战部长张国辉同志撤消现有一切职务的处分，并按有关规定降低其行政级别……”海胜威严肃的声音中会场中的大部分人都为之一颤。

　　张国辉这是最后一次坐在地市级常委会上听会议精神了，此后24个月中他不可能有任何上升的机会，这是政治生涯中第一个休止符，也可能是最后一个，他自已都不相信自已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脸色土灰的张国辉垂着的眼帘没敢抬，好几次象撩起来瞪一眼对面的凌市长，但他没勇气……

　　没被开除党籍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必竟在海胜威眼中他还比郭晋份量重一些，对他的处分太重的话，可能会打击海氏诸多外系的向心凝聚力，所以在处分的同时还要‘保护’，不能让人家寒心。

　　至于说郭晋，他就完全属于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了，不会得到丝毫的怜悯，一切皆是咎由自取。

　　陈琰轻轻咳了一声，继海胜威宣布处分之后，她也要宣布新的任命了，这个时候，马玉茹眼色有些不舍的望了凌寒和林珏芬一眼，会前凌寒和她交流过了，她要动弹了，惠平形势太复杂，她留不住了，不仅她要走，徐红叶更要走，但她心里清楚，这次走出惠平，自已可能面对更广阔的发挥空间。

　　林珏芬也心生感触，政治斗争是复杂的，有些时候更是无奈的，惺惺相惜的感觉并不是在很多时候都会生出的，没有一个有魅力的人凝聚大家，众人之间很难找到甘苦与共的感觉，各自为战的更多。

　　“……我先宣布对徐红叶同志的调任令，经省委常委研究决定，免去徐红叶同志现有一切职务，调任省务办公厅担任副主任……”陈琰这句话一出口，在坐常委们脸上各有异色，要知道省委办公厅那是一省之重衙，办公厅的副主任全是副厅级别的，对与刚背了处分的徐红叶能进入这样的部门，大家都为之一叹，不少人的目光都瞥向凌寒，无疑凌寒又是胜利者，对方受了处分的是撤职降级，而他这边受了处分的还要进省委办公厅，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赵成舟心里那个悔，这一刻他真的感觉站错队了，当初贴向郑宜芝时，总认为郑宜芝老成稳重，又有郑氏为后台，还斗不过年轻的凌寒？现在看来凌寒仍占据着上风，尤其是‘张妮妮丑闻’发生之后，他更清晰的感觉到凌寒的庞大能力，但一切都成了明日黄花，退只能淡出政坛，进则难全此身……从来没有这一刻的压力让赵成舟感觉难以承受。

　　徐红叶的处分是最轻的，六个月后她会轻装上阵，天地更为广阔，省委办公厅副主任升正厅级的省委副秘书长那是唾手可得的，弟弟的安排真是让人无法置信，强大的凌弟弟啊，姐有机会亲你一口。

　　纵是从来不把名利权位看的太重的徐红叶此刻也难免有些激动，不背处分的人能上到这个位置都是奢求，别说自已背了处分之身？省委和市委那是两个概念啊，正厅级的省委副秘书长放下来最低也得给个市长干干了，强势的就会拿下一把手位置，但是市委秘书长虽是常委，可想挪到市长位置上去就难了，排在你这个末位常委前面的人太多了，轮也轮不到你，组织部长、副书记，哪个不强过你？你就慢慢熬吧，十年八年熬的人渐老去，然后直接退二线就OK了，想当市长那就别做白日梦了。

　　“……关于惠平市新的统战部长和市委秘书长，省委也有了合适的人选，现任命如下：新任惠平市市委常委、统战部长张战东同志和新任惠平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高越同志将于明天正式到任……”

　　郑宜芝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次郑、海、张三氏联手的确很强势，主要是海氏主动联络了张氏，所以他们两系能各塞一员干将插进惠平来，此后，惠平更要风卷云翻了，想到这，不由看了一眼凌寒。

　　凌寒脸上果有凝重之色，剑眉蹙着，这种神态还真是头一次，郑宜芝心下一爽，小兔崽子，你欺负你姐姐的日子到头了，以后乖乖的喊‘姐姐我不敢了’，姐姐我心情一爽，兴许放你一马，不然，哼！

　　当然她没想到凌寒故意做这个姿态就是为了让她爽的，心里却在乐，郑姐姐看来还是能‘哄’的。

　　今天这个会议至此结束，散会之后，不少少向徐红叶表示祝贺，张国辉失落到了极点，有没有搞错？她背了处分你们也祝贺她？唉，这世道……远去的张国辉的背影有点消寂、孤独、凄淡……

　　夜，悄寂寂的，陈琰和凌寒一道来到了凌寒的家，市委家属院那套楼里，此行任务结束，她明天和省纪委的人要一起返回庐阳了，所以今夜被凌寒邀来参加家庭夜宴……家里大腹便便苏靓靓也套上了比麻袋更宽孕妇装下了地，蒋云和蔺柔柔一左一右搀着快走不动的‘一夫人’出来招待客人……

　　此时的蒋芸小腹也微微隆了一点点，日前处医院检查过了，胎儿三个月了，一切正常无异状……

　　但是蒋芸对凌寒甚是不满，说不是三胞胎非宰了他，凌寒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她当自已是母猪了？

　　陈琰对大少的奢糜生活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想一想和他晚上的约定，也不由心虚，但此刻看着孕妇，她触及了深心处最大的伤痛，眼眶不由泛红，此生不为生养，这是她做为女人最大的悲哀。

　　凌寒曾和靓靓提起过陈琰不能生育的缺憾，所以她理解陈琰的心情，所以拉着陈琰的手道：“琰姐，你将来是我两孩子的干妈……”一句话说的陈琰的热泪纷飞，泣不成声，但却紧紧握着靓靓的手点头。

　　蒋芸也不甘落后，“还有我的呢，琰姐，反正凌寒不给我弄出三胞胎我就生回也要超过靓靓的。”

　　陈琰给她的说话逗笑了，蔺柔柔也在一旁低声的笑，靓靓白了一眼蒋芸嗔道：“人和猪不能比的。”

　　“咦……咱们坐一块让大家评价一下，你们看看谁的形象太象猪啊……哎唷，一奶，我不敢了，别掐人啊……”蒋芸哀叫一声，侧臀处给靓靓狠拧了一把，靓靓瞪着俏眸，“你是皮痒了咋地？嗯？”

　　家宴后凌寒自然是亲自送陈琰了，送到‘朦胧之夜’套房的大床上去，当陈琰被凌寒的粗硕剌进体内时，又一次泪水盈眶，双手死死扳住小情郎的坚实肉臀泣声道：“凌寒……我也要孩子……呜……”

　　“我给你……”为了让陈琰忘记伤痛，凌寒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这美妇浪语娇吟，陈琰不愧是‘虎’壮之妇，与凌寒缠绵酣战近两个小时之后仍不知疲惫，“凌寒，一次给够我，你还行吗？我要……”

　　折腾尽了所有的姿势，直到零辰两点多陈琰才出声告饶，最后还迁就凌寒的要求，用芬芳的唇瓣挟着那‘小脑袋’，用火热灵动的舌尖扫荡那个放水小眼儿，直到凌寒火山暴发，她才张大嘴把那比鸡蛋还硕的‘光头’吞进去，让带着腥咸味的液体顺喉而下，那一刻她想，多吞食些，我会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