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哥只是个传说

　　今天晚上的公安局可闹了，铁兵也是陪行之一，他上车后给凌寒打话汇报了情况，说程新道的态度相当的强硬，好象非要保护这个张妮妮，还说他也没太把安秀蓉放在眼里，看样子是有硬靠的吧？

　　凌寒问了问那个具体冲体情况，铁兵就把那个讲事实的男人的话给转述了一遍，凌寒这才挂去了电话，如此素质的演员想来猫腻很多吧？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人家安姐姐？没长眼的该是你吧？

　　凌寒坐上了戎戒在外面等候的车，一上车就给雪梅姐姐打了个电话，雪梅姐姐可没想到晚上会接到凌寒的电话，看是他的号码不由惊喜，赶忙接通了，“凌寒吗？怎么想起我了？良心发现了吧？”

　　凌寒大汗，笑道：“是啊，良心发现了，雪梅姐，你一向安好？呵……怎么样，我听说最近二叔领着认识了不少咱们的关系哦，他可是把你当侄媳妇对待了，呵……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叫你下来？”

　　“讨厌……二叔说大该要六月中旬吧，怎么？你想我了吗？身边美女一堆，你会想我才怪呢？”

　　“想得是特厉害，可不敢惊扰姐姐你，你有个妹妹叫人给欺负，我就是给你报个信儿，呵……”

　　“怎么回事？再绕弯子我挂电话了啊？”雪梅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是甜蜜的紧，哪舍得挂电话？

　　凌寒笑笑道：“口是心非了吧？呵……你舍得才怪啊，哈……说正事，国家税务总局有关系的吧？”

　　“嘁，不告诉你……你先说，你哪个老婆给人非礼了？要把人物、地点、事件都描述清楚哦……”

　　凌寒苦笑了一下，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最后还道：“我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的，但想想这种质的演员指不定还欺负多少人呢，路见不平总想踹啊，再说了，我是比较小心眼儿的，这你很清楚的吧，我雪梅姐姐的好妹妹给人欺负了，我能咽的下这口气啊？税务总局要是没关系，你找二叔拉关系去。”

　　“呵……油嘴的家伙，是我的好妹妹啊？不是你的小心肝儿吗？看在你嘴还算甜的份上，姐就陪你瞎闹一回吧，你别说，前些时二叔刚给我引介了一位税务总局的副局长，查个小演员动用国税总局的人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啊？”雪梅话才落，凌寒就接口，“谁知道她是哪的，总局查她是对她的重视嘛。”

　　“你狠……我就发现谁得罪了你的女人总要倒大霉的，行了，明天姐给你‘督察’这个事……”

　　“哟，谢谢我的雪梅姐啊，呵……二叔这阵子又牛气起来了吧？我也没想到他今年会调去总政治部当副主任，还以为他要继续低调两年呢。”今年4月，萧正绩给军委从总装备调进了总政治部的。

　　“也算是平调嘛，当年从辽东军区一把扔到总装备部当副手之一，很低调了，这回不过份吧？”

　　“哈……还是我们雪梅姐姐会说话哦，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得去市局看看情况，姐你晚安！”

　　“嗯，你也别玩的疯了，小心苏靓靓收拾你，自她怀了孕你就放羊了是吧？小色鬼，亲你，啧……”

　　最后那句‘亲你’，让凌寒的肉根子猛的挣了一下，由此可见雪梅姐姐的魔力，挂了手机仍叫他回味无穷……这次雪梅来惠平，不把她的肚子吹起来，绝不放她走的，她也将往夏威夷岛去当秘密产妇。

　　市局，程新道一行几人全跟了来，这边就安秀蓉和铁兵，似是势单力孤，实际上不那么孤独的。

　　程新道是有点想不通，黄占江为何有如此强硬的态度？莫不是认为安秀蓉会有海书记给撑腰吧？黄占江啊黄占江，你这回可是大错特错了，你如果知道张妮妮的关系会通到海家某人那里，你哭吗？

　　张妮妮就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拔通了去年自已在北京结识的一位大少爷，他叫海富明，是京城有名的巨少之一，刚才程新道又告诉她，现在正在惠平视察工作的省纪委海胜威书记正是海家人，所以她拔这个电话时就有了底气，拔通之后就先来一顿好哭，那叫一个伤心啊，不愧是当演员的，真能演啊。

　　海富明见不得女人这个，顿时就激起了豪少本色，誓要为昔日采摘的这朵花出一头，因为最近张妮妮还是很火的，想到她那极有弹性的臀部，他的私欲就不断膨胀了，一听海胜威刚好在惠平，不由大喜，拍着胸脯说‘这事哥哥我替你摆平，你三天之内必须来北京，不然就……嘿’，张妮妮连声答应。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偷笑了，哼，什么屁主任？让你知道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你就等着给我舔脚吧。

　　凌寒赶来市局的时候，黄占江已经先接到了市委宣传部长赵成舟的电话，指示让他低调的处理此事，不可扩大影响，最好是给双方调解，最后还明言，这是海书记的指示，黄占江顿时就头大了。

　　凌寒来的名义自然是借‘安主任’出了事的由头赶来的，但他没想到会在大厅里看见久违的楚青菊，楚女也跟着来了，不来也不行，暂时是一路人嘛，她看到凌寒时也傻眼了，脱口叫了一声，‘哥’。

　　自上次柏明之会后再没见过凌寒，其实凌寒的影子深深藏在她心里，孙丽丽更告诉她，以后有机会接近凌寒，一定要叫他哥，因为他身份特殊，不叫哥的话他很难和你走近的，这一点楚青菊记下了。

　　就这一声‘哥’叫的凌寒心下一松，呵……妹妹嘛，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了，他迎上去就笑了，“青菊……怎么是你啊？哥可是快两年没见你了啊，很好，穿上陆军文艺工作者的制服了，受衔了？”

　　楚青菊一开始还担心凌寒会客气啥的，哪知他一上手就抓住了自已的双肩，她心里那个慌呀，但她并不傻，看到凌寒朝她似有深意的眨了一下眼，就有点明白了，“哥，你在惠平啊？没想到啊，我这算什么受衔啊，不过是文艺兵的职称吧，中尉前面要加上‘专业技术’四个字，你为何在惠平啊？”

　　“呵……你这傻丫头，连你哥在哪都不晓得了，是不是忙晕头了？哥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啊，呵……”凌寒说笑着半转过身，才向迎过来的程新道微微点了下头，程新道不由更喜，看来今天的事要大获全胜了，没想到凌市长会是楚青菊的哥？什么哥就不用管了，八成是什么表亲吧？

　　“啊，凌市长好……你怎么来了啊？”程新望过来打招呼，后面的陆宝华和王东海也赶紧过来，他们也认识这位市长的，但不太熟，一个个伸出手朝凌寒客气，“凌市长好，我是宝华集团的陆宝华。”

　　“凌市长好……我是东海集团的王东海……”两个人一和凌寒握了手，凌寒也只是点头微笑。

　　楚青菊有点傻眼了，天哪，凌寒原来是惠平市的市长，感情酒宴上程新道说的凌市长就是他啊？

　　比她更吃惊的是南影的金万海和陆宝华、王东海他们，都没想到楚青菊的‘哥’会是凌寒，而张妮妮眼里更是无比的嫉妒了，这个女人还有个当市长的哥哥？难怪人家会给特招进了总政，有门路啊。

　　袁刚也有些惊讶，本来对这位对自已不太正眼看的军中新秀挺瞧不起的，认为她迟一天会坠进泥坑，现在发现人家有市长哥哥，心下不由转变了看法，好象是人家看不起自已才对吧？唉……

　　程新道也不忘引介金万海和编剧宁中兴给他认识，这两个人凌寒也有过一点耳闻，都一一握了手。

　　“你们怎么在这里？”凌寒假装不知道安主任的事和他们有关，程新道就添油加醋的解释了一顿，现场就没见安秀蓉，她应该是第一个被请进黄占江办公室问话的人吧，而铁兵就站在一边，程新道还指着铁兵对凌寒道：“凌市长……就是这个人，也是在市政府工作的，打伤几个围观人的就是他……”

　　“为什么打伤人啊？你给我说说……”凌寒也不点破铁兵的身份，假装先问他，铁兵就原话叙述了一番，最后也道：“这边几位是当时在场的证人，都可以作证的，哦，市长你妹妹也听到了的……”

　　凌寒故意转头望了一眼那几个证人，又看向楚青菊，而楚青菊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点了点头。

　　“嗯，这样啊……那你就是见义勇为了，呵……我也不信你能做出不合法规的事嘛……哦，对了，程部长，这个人你不认识啊？他就是我的司机，铁兵……”凌寒转过头给程新道介绍时，他才惊醒。

　　“啊，哦，哦，想起来了，对，对对……”程新道一脸的尴尬，难怪铁兵和黄占江如此强硬的，感情人家背后有凌寒给撑着呢，但一想到海书记已经出了面，他心里也不是太怕了，只是不再说话了。

　　张妮妮却是轻轻嘁了一声，显然在寻得了旧爱的帮助之下，她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凌寒这个小市长她也不会放在眼里，凌寒也假装没听见，问铁兵道：“安主任呢？我听说安主任出事了才赶过来，你给我把人弄哪去了？”铁兵指了指对面的一间办公室道：“安主任正在里面和黄局长说话呢。”

　　凌寒正要迈步时，那办公室门开了，黄占江和安秀蓉都走了出来，他们一见凌寒在场都是一楞，安秀蓉也没想到大少会出场的，黄占江上前道：“凌市长，你也来了……先请进办公室，我有话说。”

　　凌寒微微点头，朝安秀蓉道：“安主任你先坐，今天的事很不好意思，呵……”安秀蓉说没什么。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凌寒就和黄占江从办公室出来了，凌寒也不理那些人，朝铁兵道：“铁兵，你先安主任回去休息吧，这里没安主任什么事了……”铁兵和安秀蓉站起来就走了，多话也不说，凌寒转过身朝楚青菊道：“青菊走，今天到哥家去，看看你嫂子，呵，她怀的可是双胞胎呀，你们很久没见了吧……”林青菊顺着他的话说‘好’，就和金万海打了个招呼，金万海也不敢拦她，当然是放行了。

　　这时，急匆匆赶来的赵成舟进来了，他入来时还碰上了铁兵和安秀蓉，心里就是一咯噔，他们咋在一起？点头问了句好就错身而过，以为这事解决完了，哪知又看到了凌寒在大厅中，“凌市长……”

　　“哟，赵部长，你怎么也赶来了啊？”凌寒神情不见任何波动，只是淡淡的点着头，赵成舟忙拉着他走开几步，低声说了一些话，凌寒却笑了笑道：“赵部长，这事搞的影响很不好，我看还是实事求是的办吧，我也和黄局长交待了，就这样吧，我先领着我妹妹回家去了，你们忙……”凌寒大步就走，伸手不忘招呼楚青菊，两个人很快没身在厅外了，赵成舟不由脸色尴尬，这一刻他品尝到了与凌寒对立的那种艰难苦味，这个人真是太强势了，目光望了一眼冷着脸的黄占江道：“这事准备如何解决？”

　　黄占江淡淡的道：“凌市长有指示，实事求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小五小马，把这位张小姐和袁先生带到审讯处去，今晚天黑了，先拘押一晚，明天再说吧，各位，请回吧，明天这事会继续调查。”

　　张妮妮不由傻眼了，海书记到底说了话没有？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也不想不想，海胜威不说话，赵成舟能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来吗？程新道也变了脸色，望着赵成舟不由苦笑，等他拿主意呢。

　　赵成舟能拿什么主意？市局上下那都听凌市长的，那说要拘人肯定是要拘了，谁也没办法的。

　　“好吧，黄局长，那我先走了……”赵成舟阴沉着脸转身就走了，程新道等人也匆匆的跟着走了，不走也没意义了，张妮妮和袁刚都被警察带进去了，他们一出了大厅，赵成舟就给海胜威拔了电话。

　　说了一阵话之后赵成舟收了线，转头吩咐程新道，“你一会就和戚晨光联系，这个事，让他在报纸上把这个事戳出去，明天就给我见报，连夜给我加班赶，哼……”丢下这句话赵成舟上车就走了。

　　程新道不由振奋了，海胜威书记这是要闹大事态和凌寒来场对悍了吧？凌市长，你还嫩点吧？

　　他们这边一走，黄占江就拔通了戚晨光的电话，刚才在办公室凌寒就和他商量这个事了，估计对方要在报纸上先搞大声势，有可能明天晚上还要在电视上借日报说事，但是戚晨光这里他们未必能把握到，自从雷笑调到马玉茹身边后，戚晨光也胆气壮了，贴得这边很紧，马玉茹也给他面子关系自然融洽，在接到黄占江的电话之后，两个人大约谈了几分钟，戚晨光就明白了，果然功夫不大程新道就打着赵部长的旗号发来了命令，还把那个事的经过说了一遍，意思是让戚晨光召集人连夜赶出来……

　　戚晨光随后给赵成舟打了电话，问他稿子写好后一会到哪去找赵成舟签字，赵成舟说不用签了，你决定就行了，戚晨光心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嘿……于是，戚晨光就召集人马连夜忙了起来。

　　……

　　夜深深，车子在长街上缓缓行过，凌寒一路问楚青菊的近况，楚青菊自然是一一相告，凌寒一直都未注意楚青菊已经掘起在娱乐界，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不由点点头，“按照你自已的意愿走下去，无论这条路有多少荆棘，你记住，哥永远都会站在你身边支持你……”楚青菊默默点头，泪水在眼眶打转。

　　车子没有直接进入朦胧之夜，而是绕过侧街入了与之毗连的那幢单元楼，楚青菊心中虽有忐忑，但没有惊慌，她不相信凌寒哥哥会把自已怎么样，进了单元楼就看见那位清秀无双的安主任赫然在坐。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秀蓉，这是咱们新县出来的军乐之花楚青菊，孙丽丽的表妹，这位以前也是咱们新县的干部，现在的庐南省纪委监察室主任，没外人的时候，青菊你叫她蓉姐就可以了。”

　　二女相互问好，凌寒叫铁兵去买些麻辣肥肠回来，“折腾了一个晚上，你们又饿了吧？呵，咱们吃夜宵……戎哥，你去前面咖啡吧拿些雪树来……”凌寒坐了下来，二女一起坐在沙发上，亲热的拉着手，因为凌寒的关系，她们不知不觉就近了许多，安秀蓉望向凌寒的眼神有点异，军乐之花你也上了？

　　凌寒朝她蹙了下眉头，呵呵笑道：“蓉姐你想什么呢？嗯？我是好人来着……这也看不出来吗？”

　　楚青菊噗哧一笑，一直认为凌寒是很严谨的那种人，这刻被他这种口气的说话逗笑了，安秀蓉美眸转了转，再观察楚青菊的娇憨神态，知是自已误会了，秀脸微红白了一眼，也抿着嘴笑了起来。

　　楚青菊突然似想起了什么，道：“哥，在去市局的时候，那个张妮妮好象给谁打了电话，然后还说了些狠话，说、说要让蓉姐难看呢……”她也不晓得这情况对凌寒和安秀蓉有没有用，反正就说出来了。

　　安秀蓉蹙了一下眉，笑着拍了拍楚青菊的纤纤玉手，凌寒朝安秀蓉耸了一下肩，微一撇嘴就笑道：“跳梁小丑，任他们折腾去，呵……该吃咱们就吃，该喝咱们就喝，别为了些琐碎小事扰了自在之心。”

　　安秀蓉最喜欢看凌寒那种无意中流露的强大霸气，似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其实她对凌寒的底子并不很清楚，凌寒也不会和她说‘我是谁的儿子，我家在京城有怎样的地位’之类无聊的话，而雪梅姐姐和沈姐姐都是守口如瓶的人，对情郎的背景身份都只是心里有数，向来不和任何人说，就是彼此之间也不讨论，心照不宣吧，真正知道凌寒有深刻背景的就是苏、蒋、许、苗、粟她们和雪梅姐、月涵姐，后来跟进的如安秀蓉、蔺柔柔、风秀雅虽也清楚一些，但不完全的了解，她们也不去问。

　　楚青菊就更不晓得了，她仅知凌寒现在是市长，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高山仰止的一种层次了。

　　说实话，她所到过的城市还没见过凌寒这样年轻的市长，真的是十分罕见，但不等于没有。

　　安秀蓉此时道：“那个程新道主任好象产生了一些变化，一开始发现我在场时态度很谦虚的，后来那个南影的总经理金万海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就变的强势起来了，说话也硬了几分，好象有了倚仗？”

　　“我说蓉姐姐，你别操那份心好不好？天塌不下来，呵……你们呐，就等着瞅好戏吧……”

　　“哥……那个张妮妮好象打电话给什么富明哥的，她是这么叫的，对方很嚣张的，说什么搞惨他……我还听程部长问金总这个人是什么来头，金总说来头大了，没有他摆不平的事，是海家大少。”

　　安秀蓉心里一惊，在官场里混迹的人不可能没听说过海氏的，真要是海氏大少，那岂非有了麻烦？又听陈琰分析过海家的情况，因为庐南纪委的海胜威书记就是海家人，她心里清楚这一点，记得陈琰的面色当时很凝重，其实陈琰之所以凝重不是为了海氏，而是担心海、郑、张三家的联手罢了。

　　“凌寒，你说是不是海书记给了那个赵成舟部长什么指示，不然后来他怎么回跑去市局的？”

　　凌寒仍就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依旧淡然自若的道：“你以为赵成舟有胆量和我正面对立？他只是不晓得今晚会碰上我吧，但碰上了就可能撕破脸，我的态度会迫使他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只是……唉，不在一个档次上，真难为人家有这份豪气了，至于那个富明哥的确是海家的大少，应该叫海富明吧，这也是个蠢货，自已没啥本事，还为了个肤浅的小演员把海胜威揪下来淌着浑水，那我就照单全收了。”

　　楚青菊就感觉凌寒一点没把什么金总嘴里的海家大少放在眼里，她心里就想，我寒哥是什么来头？

　　安秀蓉本来有的一丝担忧，在听到凌寒无比强大的自信言谈后不由消失了，“你早算计到了吗？”

　　“呵……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晓得人家能把海家大少爷搬出来搅风搅雨呢？不过……在庐南这片土地上，我实在想不出谁还能掀起风浪，海胜威跨出政治圈子的话，他就是和海大少绑一块也就是两只小猴子，即便他们有通天彻地之能，又怎么可能翻出凌如来的手掌心去？蓉蓉姐啊，有一种感觉会叫人孤独，高手总是很寂寞……你看青菊眼里冒小星星了，哈……青菊，你别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楚青菊和安秀蓉同时娇笑了起来，安秀蓉眼里也有小星星，还伸手打了一下凌寒，“你就臭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