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夏的话钻入了艾伦的耳中,他瞬间便想起了希尔达。

  随后神色一滞:

  “额?”

  不知为何,明明两人马上就要回到府邸,日后分明交谈的机会也有很多,可这会儿爱夏的话却显得特别多。

  爱夏掰着手指数:“当得知有转移魔法阵时,哥哥曾有过忧心的表情;

  在我们踏上转移魔法阵后,哥哥在望向王都的方向时,则显得更加明显;

  一路上望着窗外发呆的时候,也几乎都是在想这个;

  城门与那个切尔斯交谈时,也下意识在试探自己的相貌是不是不好被人认得;

  而刚才在看到许久未曾见到的列妲冕下时,第一反应也是想要打个招呼,可见对方没认出哥哥你,这才没了这想法。”

  艾伦下意识想要反驳,但瞅着爱夏洞悉一切的眸光,也只能是点了点头,自嘲道:

  “.我得承认,一路上确实在想这个。

  之前一直面对人神的威胁没有多少闲暇顾忌这些,可半个月前,来自人神的压力骤然一松。

  这些想法便无可避免地钻入了我的脑子里呵呵,是不是看起来很软弱?一点也不像是这一路来那个行事果决的‘艾伦’?”

  “不软弱。”

  “嗯?”

  爱夏看着艾伦的脸,伸手抓住了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行事果决的七大列强姿态是哥哥的甲胄,而顾忌大家的情感的模样则是哥哥的血肉。

  身披甲胄的哥哥,挥剑杀人的哥哥一点儿也不会让我们感觉害怕。

  因为无论是我也好,希露菲姐姐也好,洛琪希姐姐也好,还是伊佐露缇姐姐也罢,大家都知道:

  无论你的甲胄多么冰冷

  你的心脏永远炽热。

  哥哥一点儿也不软弱,在我眼里,这样的哥哥才是个活生生的人。”

  艾伦表情有些发愣,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哪儿学来的漂亮话?”

  爱夏嘿嘿笑道:“跟哥哥学的啊?

  上一辈子,哥哥出现在我面前时可是杀了不少人,尸体七零八落,都是一块一块儿。

  当时我还小嘛这画面太让人难以忘却,导致了我很长时间都没办法好好跟哥哥说话。

  而当时返回王都的路上,哥哥说尽了漂亮话,这才让我忘记了那有些糟糕的记忆。”

  她紧紧捏着艾伦的手,板着脸说道:

  “十一月三日的夜晚,拯救我们的不是那柄充斥着死亡的意象滴着血的剑刃,而是握持着剑刃,渴望保护我们的那个人。”

  话音落下,艾伦哑然失笑。

  有那味儿了。

  确实像自己哄孩子会说的童话叙事。

  但当下.

  问题的症结却不仅仅是相貌改变的结果.

  对于希露菲来说,自己或许因为相貌改变有些许的忐忑,但艾伦对希露菲有信心,觉在提前写信打好预防针的情况下,希露菲这边会有什么问题。

  见面之初,她或许会诧异,会有些许的隔阂与陌生。

  但两人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是通过艾伦所做的事构筑而成,而不是通过他的脸。

  这种些微的不和谐,随着自己的存在感一步步逐渐加深,随着自己的所言所行,会逐渐弱化,直至消失不见。

  相貌改变的结果无所谓。

  但相貌改变的原因,有所谓。

  不是对于希露菲,而是对于希尔达。

  这才是他忐忑的深层原因。

  妈.希尔达.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位篡夺了她孩子身体的异乡人?

  她.她.

  思绪之中,艾伦的脸色越发紧绷。

  就在这时,身前之人却动了。

  莲香味钻入鼻息,女仆装的黑白剪影一,发丝在空中打出一朵好看的浪,坠落在艾伦的肩颈之旁。

  艾伦的瞳孔紧缩,上头映着翻涌的红浪。

  似希尔达的发色。

  ——爱夏弯腰起身,伸出手将坐在马车车座上的艾伦拥入怀中。

  她轻轻抚摸着艾伦的头发,将眼睛眯成两芽弯月,垂眼看着艾伦的耳廓。

  “.不要害怕.哥哥甲胄之下的‘血肉’.寄托在炽热的情感之上,而非伯雷亚斯的姓氏.

  我知晓,希露菲姐姐知晓,希尔达主母大人,一定也知晓”

  艾伦听着头顶飘来的柔和嗓音,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爱夏知道自己是异界来客,也知道自己的‘软弱’。

  那么她当然知道自己在乎的到底是什么

  刚才甲胄血肉一说,归根究底是在强调情感二字。

  艾伦嗅着爱夏发丝上的莲香味,听着她的话,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也是

  自己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所有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应该害怕。

  艾山孤儿院.

  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早已是过眼烟云了。

  “.谢谢你,爱夏。”

  “嘿嘿,不客气哦~”

  轱辘,轱辘。

  马车继续向前,来到了贵族区的城门之外。

  车夫放慢车速,本想下来接受盘查,可希尔·切尔斯是个稳妥的主,他刚才骑了匹快马超过了艾伦的马车,此时已经站在城墙门前,遥遥便挥着手示意车夫往里去。

  车夫回过头想征询一下雇主的意见,说起来,他从来还没有进入过亚尔斯的贵族区,有些忐忑,拿不定主意。

  可这一转眼,车帘翻飞之间,他一眼就看到马车内的狗男女.额,好兄妹这会儿已经抱在了一起。

  车夫脸上表情一僵,愣在当场。

  一旁的希尔·切尔斯本也打算跟艾伦打个招呼,此时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微微一愣,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赶忙挥手示意车夫别他娘的多事,专心开车,别搞些有的没的。

  车夫回过神来,机械地赶着马车顺利地通过了城墙大门。

  至于两人为什么都没留意到马车上少了一个人?

  因为奥尔斯蒂德本就是偷偷坐在马车里的,毕竟他老人家一出面,大伙看见他的脸,被诅咒影响,都得吓得屁滚尿流。

  时间正常流逝。

  半分钟。

  一分钟。

  两分钟。

  轱辘,轱辘,车轮不停。

  车厢内两人身体却都已经僵硬了。

  艾伦在道谢后从情绪中挣脱出来,只放松了一会儿,便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等会儿,爱夏怎么突然抱上来了???

  还挺用力的.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拍一拍她的腰背,告诉她把自己的狗头放开?

  但是看不到爱夏的表情

  额.我这么做会不会让她觉得我是在嫌弃她?

  一点儿松手的痕迹都没有

  这.

  艾伦的头顶,爱夏低头看着艾伦的脑壳,脸色与如今跟自己只是顶着个超级远房亲戚姓氏,却实际上在融合身体后毫无血缘关系的艾伦如出一辙的僵硬。

  等等我怎么下意识就抱了上去??

  虽说哥哥刚才的神态看起来十分纠结,一副需要安慰的模样,但是为什么要抱上去安慰他??

  是.是因为我一直想抱他的潜意识作祟么.

  也是,自从身体变大后,艾伦哥哥总是跟自己保持着若有若无的得体距离感

  但.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要放开哥哥么?

  可是突然放开他,会不会觉得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爱夏一愣,转眼看了看马车车窗外的贵族区景色。

  不行!

  她猛地一把推开了艾伦,将双手搭在艾伦肩膀上,大声地嚷嚷道:

  “哥哥!!所以你要振作起来啊!!!”

  艾伦一个激灵,连忙点头:

  “啊对对对!!爱夏你说得对!!”

  两人齐刷刷一个后退,各自稳妥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艾伦正襟危坐,以示自己已经振作完成。

  而爱夏则是双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满脸通红,抬头看着马车的顶棚,飞快眨眼。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马车一个转弯,远处已经可以遥遥看到伯雷亚斯的府邸大门了。

  爱夏觉得车厢内气氛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来。

  “额话说,哥哥觉得一会儿见到希露菲姐姐,她会是什么反应?毕竟你们这么久都没见到了”

  这话也确实很快便将艾伦的注意力转移开来,他摸着下巴思索到:“露菲.的反应么”

  爱夏见转移注意力奏效,无声舒了口气,脸上红晕飞快消退,却是想着自己对希露菲叶特在艾伦死后崩溃恸哭的印象推测着说道:

  “应该会跑过来抱着哥哥哭泣吧,毕竟那么久都没有见到肯定十分想念哥哥你.”

  艾伦摸着下巴思索着,只是摇头,却没有说话。

  爱夏又想起了艾伦死后,沉寂一段时间后,打起精神在爱丽儿殿下的邀约下帮她在王都斡旋的坚强模样,又揣测道:

  “或许.希露菲姐姐也不会哭,而是欣喜着跑过来一个蹦跳投入哥哥的怀中?”

  艾伦失笑:“这是艾莉丝的反应,不是希露菲的反应。”

  爱夏疑惑道:“那希露菲姐姐会有什么反应?”

  艾伦垂眼,缓缓说道:

  “以她的性子”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夫鬼头鬼脑地掀开车帘,见两人没在干啥,悄悄松了口气。

  “前面的路被很多人堵住了他们您看看.可能得麻烦您二位下马车走两步”

  艾伦疑惑地掀开车帘,却见远处街角的尽头拐出来一队百余人的‘方阵。’

  全是衣着华贵的贵族,周围一圈围绕着全身着甲的骑士。

  俨然是晨曦骑士团。

  难怪车夫犯怵。

  爱夏远远望着缓缓而来的贵族队伍,突然反应了过来:“等等,这是授爵的游街环节么,竟是在这里碰到了,那哥哥咱们还是下车走过去吧,车夫如果径直过去,会堵住道路

  哥哥哥哥??”

  爱夏说着话,见艾伦一直没有反应,转头看他。

  却见艾伦远远望着走来的方阵,眸光闪烁。

  “嗯,我们下车,走过去。”

  ——

  游街的贵族队伍已经从王宫的山上下来,进入了贵族区的府邸。

  还是那般嘈杂。

  贵族们互相咬着耳朵边走边聊天,队伍最前面的罗尔兹像个木头人一样被格拉维尔架着前进,贵族区街道两侧的府邸窗户阳台支着茶桌,一个个贵族女眷喝着红茶,瞅着这大灾害过后许久没见过的盛况。

  希露菲和菲利普走在人群之中。

  “罗尔兹看起来更紧张了。”

  “.好像没有太好的办法,父亲大人以后会习惯的。”

  两人的缩在的队伍位置,只差一个转角的距离,就能看到伯雷亚斯的府邸了。

  忽然,菲利普的脚步一顿。

  希露菲疑惑转眼看向身侧,也放缓了步伐,开口问道:“菲利普大人怎么了?”

  菲利普则是看着远处的街角,片刻后,眯着眼笑了笑:

  “最近我应酬很多,路过家门的次数不少,但回家的次数却不多。”

  希露菲静静等待着菲利普的后文,之间后者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

  “每次在路过这个街角时,我总是不由想到,说不得一个转角之后,艾伦就站在府邸的大门前,像两年前那样侧眼瞧着我。”

  这话语声落下,身处‘大场面’之中也表现得波澜不惊的希露菲将地面一块碎石踢飞了。

  她下意识捋了捋额侧的发丝,却发现头发稳妥地搭在耳后,根本没有凌乱。

  乱的是她的心。

  “.算算来信的时间和路程,应该还早.”

  菲利普点头:“也是。”

  他转眼看了眼希露菲,笑道:

  “希露菲也有着类似的想法么?”

  希露菲沉默了会儿,摇头:

  “我只是每天算着时间”

  菲利普无声笑了笑:“那比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更像是艾伦的家人。”

  希露菲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

  “菲利普大人您其实一直很关心艾伦,等他回来我会好好跟他说”

  “不用,艾伦不喜欢我,与其与他说这个,倒不如讨论讨论你们的婚期。”

  希露菲表情一滞:“.诶?”

  “说来,艾伦寄给希尔达的信,你看过了么?”

  刚才说起婚期希露菲还处在害羞的状态,此时闻言却莫名有些紧张:

  “看看过了.”

  菲利普的脸上没有太多异样之色:“我就说他的诸多惊艳的天赋怎么好似凭空而来,原来是出生时就拥有着智慧,与其说是勇者.倒不如说是天命所归之人。”

  希露菲脸色更紧张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菲利普却是抿嘴一笑:“你怎么看起来有点紧张?”

  希露菲:“我艾伦他.”

  “放心,我虽然起初得知这事有过无措,但是希尔达在这方面却比我明白得多,她跟我说了很多。

  而通过这些话,我也明白过来,为何艾伦认同希尔达,却始终不认同我。

  希尔达是希尔达,我只是一个将眼光放在家族兴衰的庸碌之辈。

  更别说,如今伯雷亚斯的局势,也是艾伦独自用肩膀抗起来的。”

  希露菲一愣,表情略显迷茫。

  菲利普则是有些诧异:“希尔达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事?”

  希露菲犹豫着回道:“没有.我跟主母大人还没有说过艾伦勇者方面的话题”

  菲利普笑了笑:“这样啊。”

  话语声到这儿,一旁凑来了一位贵族与菲利普搭腔,两人熟络地聊起了天。

  希露菲则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

  鞋子是希尔达亲手做出来的,是一双五厘米跟的平地圆头皮靴,牛皮质地打磨考究,款式简单,与希露菲的气质很合。

  她随着人群转过街角,缓步向前,琢磨着事儿。

  耳旁的喧闹声逐渐抽离,远去。

  一步,一步,脚步踩着念头而行。

  一步,一步,心绪情思转圜不止。

  转角之后,距离伯雷亚斯的府邸大门一共有五十步的距离。

  很快便走了过去。

  希露菲甚至没有抬头,只是让自己随波逐流。

  想着从异界而来的勇者身份,想着希尔达与艾伦见面后自己如何斡旋两人之间的关系。

  想着菲利普那句更像家人的言语,想着每个人见到她都要问一句婚事状态的神情和揶揄之态。

  想着,想着。

  她想着艾伦。

  就这样,踏过了五十步。

  就在要路过伯雷亚斯府邸的大门前,玄而又玄地,思绪便从那种抽离的状态中脱身而出。

  喧闹回归耳畔。

  人群熙熙攘攘。

  热闹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王都贵族圈里的一切依旧是那么乏善可陈。

  期待仍然落在未来,并未到来。

  即便如此,希露菲还是想到了刚才菲利普的话,鬼使神差地转眼看向了一旁伯雷亚斯家府邸的大门。

  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下一瞬,她停下了身形。

  身后的贵族都认得她,即便希露菲不走了,也让出安全距离,从她身侧饶了过去。

  希露菲看着自己的圆头皮靴,眨了眨眼。

  稍作停顿,便再次转头,看向伯雷亚斯家的府邸门前。

  那儿站着两个人。

  但此时此刻,希露菲的瞳孔之中却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伯雷亚斯府邸两年前种了一棵树。

  跟罗亚庭院中那棵一个品种。

  很高,此时正值深秋,树叶泛黄,随风飒飒而坠。

  可落在希露菲的眼中,她却感觉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的那个闪烁着人生华彩的繁茂盛夏。

  布耶纳村的北面有一个小山坡,山坡之上同样也有一棵参天大树。

  夏日蝉鸣之中,有人总是站在树下,风吹来,光影婆娑。

  他的笑容比风轻柔。

  如今,菲托亚领消失了,布耶纳村的树也消失了。

  但树下的人回来了。

  还是一样的笑容,脸上悬着树叶缝隙间投射而下的闪烁光斑。

  即便他拥有着一头与记忆中不同的白发。

  即便他的五官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即便他的身量变得更加修长了些。

  即便他腰侧的剑柄也换了模样。

  但笑容还是那个笑容,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此时此刻,希露菲就看着那个笑容的主人,静静站在原地。

  熙熙攘攘的肩膀与脚步拦不住对视的眸光。

  时间的概念被拉长,又缩短。

  如此,人群继续喧嚣而往,本应继续随波逐流之人却驻足不前。

  人潮汹涌,光影攒动。

  两年的功夫随着纷杂脚步远去。

  伯雷亚斯家的府邸之前,重回宁静。

  希露菲忽得笑了。

  她看着那人,以这一个多月来反复练习的表情,以自己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以自己觉得最适合的当下场面的方式。

  抿出一个任谁都只能看出喜悦的表情,温婉开口:

  “辛苦了,艾伦。”

  “欢迎回家。”

  在希露菲的对面,一路看着希露菲低头走来的艾伦满面笑容。

  他也如此回道:

  “辛苦了,露菲。”

  “我回来了。”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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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里流言四起,江二姑娘使手段高攀有潘安之貌的孟三公子。重生后的江意惜暗骂,脑袋坏掉了才想去高攀。 那一世被人设计与大伯子 “私通”,最后惨死在庵堂。满庭芳菲,花开如锦。这辈子要好好享受人生,争取活到寿终正寝。 不过,该报的仇要报,该报的恩嘛……更要报啰。终于大伯子……

春意闹

《春意闹》 晋王老六庶出,娶的是六品小官家的庶出女,这家世低的真是提不起来。不过就算是王爷的儿子也没用,又不袭爵。庄皎皎对这桩婚事满意极了。不当家做主,不应付公婆,不顶门立户,钱也够花,觉也够睡。夫君也俊美,小妾也……算了,小妾们是不省心,不过还能翻过天去?再生两个孩子,这日子不就这么过去了吗。 两口子想法差不离,混吃等死就完了,可万万没想到,陛下不行了,太子比陛下还着急,爷俩死了个干干净净。这往下一扒拉,

穿成反派大佬的心尖宝

【败家福旺女VS心机腹黑男年代团宠】 可爱无敌的唐小囡穿成了年代文里的蠢笨女配,爸爸是隔壁小孩吓得不敢哭的煞神,妈妈是骂遍全大队无敌的跋扈泼妇,三个哥哥是方圆百里人见人怕的恶霸。 但他们在唐小囡面前,全都变成没脾气的小绵羊,只想宠她宠她再宠她。 为了改变书里一家子的悲惨结局,唐小囡努力把养歪的三个哥哥掰正。 “大哥,老师好凶的,你教我好不好?” “二哥,我身体这么差,要是有个神医哥哥就好了。”唐小囡拍了拍自己的肥肚子,良心一点都不痛。 “三哥,我想吃好多肉肉,可是要好多钱钱。” 于是,唐家三个恶霸,突然某一天揍跑了狐朋狗友,开始奋发图强,只为了不让宝贝妹妹失望。 只掰正哥哥是不够的,唐小囡决定抱紧未来大佬的大腿,现在还是个可怜的小狼崽,她要投喂未来大佬。 “霍哥哥,吃糖糖。” “霍哥哥,吃糕糕。” “霍哥哥,吃肉肉。” …… 可有一天,大佬拒绝了她的投喂,还露出高深莫测的神秘笑容,危险的眼神让唐小囡红了脸。 哎呀……好羞羞! 【苏甜+巨爽+温馨+双洁】

锦衣色

《锦衣色》 一个屠户的女儿,坐没有坐态,站没有站姿,又痞又赖,怎么做官家的大小姐? 武馨安听了大眼儿一瞪,反手从腰间抽出那么明晃晃的杀猪刀,一甩手,嗖的一声,锋利的刀尖没入了黄花梨的桌面中,刀柄犹自不停的颤动着, “怎么不能做了,我这不是做得挺好么?这上上下下人人都说挑着大拇指的称好,你们说……是不是?” 武家众人目光都盯在那颤动的刀柄上连连点头, “大姑娘说的是!” “大姐姐说的极是!” “大小姐说的千真

重生之天运符师

她算哪门子表姑娘

梁善如最大的遗憾就是她的怯懦顺从害了她自己的一生。重生后她决定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谁也别想阻挡她为父亲洗刷冤屈,为自己博出一个好前程这条路不好走,人品贵重的指望不上,指望得上的德行双亏。 直到有一天某位公子给她抛出来好大的一张饼——你的仇我帮你报,你的余生我来守护。 梁善如,动心了。

八零女中医:极品小姑带娃进城了

[养娃+中医+美食+1v1]1979年,桃溪村发生两件大事。第一件,下乡插队的知青全部返城了。 第二件,老孟家那个没文化的懒闺女带着侄子侄女进城了。——国医大师孟竹竟穿成了年代文中爱慕男主的无脑炮灰,书中,原主为了去见男主,导致侄子侄女被拐,自己也落得个溺水身亡的下场。 孟竹:珍爱生命,远离男人,我要找工作,我要考大学,我要赚大钱,我要养娃。 ——七十年代末大批知青返城,城里的岗位成了稀缺资源。原本信心满满的孟竹经历无数次碰壁后,终于找到两个适合自己的岗位。 1:当小保姆。2:打扫公共浴室。孟竹:别人穿年代都能趁着改革春风一夜暴富,她咋过得这么艰难? 【有男主,无极品,家长里短。】【书中所有的药方和治病方法都不可以作为参考! 】

守寡后,我靠美食随机摆摊暴富啦

穿成恶毒寡嫂,面临债务危机。孟鸢的选择是,用自己刚绑定的摆摊美食系统发家致富。 任务随机刷新,每次地点也不一样。东巷口的李员外给了馅饼一个点赞。 西街市的赵大人给了鸡汤馄饨一个五星好评。临安街的沈大人表示,这名为烧烤的东西,吃了还想吃! 但每次孟鸢摆完摊就奔向下一个地点,完全不顾身后嗷嗷待哺的食客。 “?卖包子的人呢?” “我的炸鸡啊!我特地丑时就爬起来等在这边的!” “快去县衙登寻人启事,我还就不信找不到了。”被曾经食客围堵在另一个地方的孟鸢掏出火锅。 “都不白来,不白来嗷。”被钓成翘嘴的食客们:你能不能别全城巡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