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暗自咽了口口水,搭眼观量邢夫人小腹,许是因着时日还短,一时间也瞧不出什么变化来。


    当下低声问道:“可瞧过太医了?大老爷知道信儿了?”


    邢夫人就道:“这才几日?便是诊脉也诊不出来。等下个月寻了太医来诊脉,再与他说。”


    眼见陈斯远欲言又止,邢夫人蹙眉道:“只是知会你一声儿,又不是要你做什么,怎地这个脸色?”


    陈斯远哭笑不得,上前扯了邢夫人的手儿道:“玉蝶不知,我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做爹,一时间也不知是怎么个心绪。”


    邢夫人嗔道:“哪儿来的两辈子?”顿了顿,又道:“是了,你先前不过是个小贼,如今竟能去黉门监,也算得上是两辈子了。”


    陈斯远也不解释,回想了下前世育儿经,奈何他几时关注过这个?便只能捡听说过的略略嘱咐了几句。


    这孕期女子心性最是起伏不定,陈斯远小意温存了好半晌,邢夫人这才转嗔为喜。


    陈斯远顺势便道:“那事儿可是大老爷传扬出去的?”


    邢夫人得意道:“刚好今儿个王善保家的回来,我便打发她去办了。”


    陈斯远笑道:“老太太只怕气坏了,这几日你少往跟前儿凑,免得吃了排头。”


    邢夫人哼哼道:“大老爷撺掇的,与我何干?我呀,就算挨骂也是代他受过。”顿了顿,又道:“如今传得四下皆知,倒是称了你心思了。”


    这事儿好坏参半,可以想见,来日贾母就算不好撵他走,只怕也没个好脸色。但起码可以在宝玉那厮心里扎一根刺,免得这货整日撩拨林妹妹。


    他笑而不语,邢夫人就道:“是了,今儿个跟请了个先生来瞧,定下省亲别墅形制,只怕过几日就要动工。你可要谋个差事?”


    陈斯远浑不在意道:“贾家建园子与我何干?再说我还要温书,这事儿就算了吧。”


    邢夫人却不依,探手抽打了下其肩头,蹙眉教训道:“你傻啊!大老爷可是说了,这回起园子,少说也是二三十万的银钱!珍哥儿前头打发蓉哥儿领了贾菖来讨南下采买女子的差事,两万两的银子,过过手起码能剩下三两千!


    这各处督办的差事极多,大老爷又正用着你,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


    陈斯远却笑道:“银子是好,可还是功名更好啊。啧,玉蝶又缺银钱了?”


    邢夫人乜斜一眼道:“银子自是多多益善才好。我自个儿花用不上,好歹存下来给小的留着。”说话间抚了小腹,面上慈爱起来,说道:“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若是女孩,我要给她存嫁妆;若是男孩,这家中爵位轮不着他,来日说不得要别府另居,这房产、彩礼银钱我总要存出来。”


    陈斯远心下动容,扯着其手道:“我这个当爹的是死的?你且放心,论旁的本事我或许只是寻常,可赚银子……呵,不怕你当我胡诌,但凡有了功名,那银子简直就是唾手可得。”


    邢夫人哪里肯信?只敷衍道:“你的是你的,反正我要多存一些体己。”


    陈斯远眼见劝说不动,忽而心下一动,说道:“先前倒是有个芸哥儿跟着我四下跑。近来无事,我便打发其回家等着了。这人瞧着是个妥帖的,我看不如求了大老爷给他讨一份差事,来日必少不了你那份孝敬。”


    “芸哥儿?这人妥帖?”


    “瞧着还成。”


    “你果然不愿寻个督办差事?”


    “好说不好听啊,我姓陈,又不姓贾,凑上去人家背后不知怎么瞧不起咱们呢。”


    邢夫人思量了一会子,便颔首道:“那便如此吧,过会子我与大老爷提一提。”


    陈斯远嘱咐道:“你就与大老爷说,来日相中的什么扇面,只管让贾芸孝敬就是了。”


    “这个还用你说?”


    过得须臾,陈斯远从房中出来。邢夫人如今心思都放在腹中孩儿身上了,他痴缠过去想要耳鬓厮磨一番,奈何被其推了个仰脖,险些没摔倒。


    啧,自个儿岂不成了工具人?这是用完了就不管了?


    心下哭笑不得,却见抱厦里条儿到得近前,面上欲言又止。


    “条儿有话说?”


    条儿四下观量一眼,扯着陈斯远出了抱厦,到得二房左近才低声道:“哥儿,你与林姑娘那事儿——”


    陈斯远在唇边竖起食指:“嘘,老太太发了话,不让外传。”


    条儿眼睛瞪大:“竟是真的!”


    陈斯远只是摇头:“如今还不好说。”


    条儿咬着下唇,心下杂乱。面前的哥儿什么都好,待下头人也极宽厚,起先想着不曾定亲,她心下也就并不急切。


    可如今却又不同,哥儿定了亲事,来日成婚女方自有陪房丫鬟,自个儿若不主动一些,哪里还有机会进哥儿房里?


    条儿心思转动,扯着陈斯远道:“哥儿可想听听林姑娘前几年的过往?”


    “嗯?”


    “来耳房,我悄悄说与哥儿听。”


    不容陈斯远推拒,条儿扯着陈斯远便进了二房。


    这耳房不过两间,比正房稍矮一截,内里铺了火炕取暖。条儿扯了陈斯远入内落座,又殷勤倒了茶水来,随即一偏腿也上了炕,身子前倾便说起黛玉的过往来。


    条儿一直在东跨院,便是随着邢夫人时常往荣庆堂去,又见过黛玉几回?是以她所说的,陈斯远大多从芸香、红玉口中知道了。


    偏条儿讲得绘声绘色,那左脚的绣花鞋慢慢偏移,渐渐便蹭在了陈斯远腿上。


    条儿身量匀称,足下蜜耦色锦鲤绣花鞋精巧,陈斯远心下正郁闷,见此情形顿时会意。当下抄手便将那菱脚擒在手中,调笑道:“姐姐这绣花鞋好似不听使唤,怎地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蹭?我瞧瞧里头可有机关。”


    条儿惊呼一声,又掩口吃吃笑道:“哪里就藏了机关?不信哥儿瞧瞧。”


    陈斯远抬手便将那绣花鞋退下,条儿忽而想起了什么,紧忙往回缩,口中急切道:“不……站了一日,还没洗呢……”


    陈斯远只是探手在足心挠了挠,那条儿后续的话说不出来,缩着身子脸上好似罩了块红布,又期许着看向陈斯远:“哥儿~”


    陈斯远丢下绣花鞋,探手便将条儿搂在怀里,好生尝了一番胭脂,这才将喘息不匀的条儿松开。


    条儿面条也似软在他怀里,半晌又吃吃笑将起来。抬眼说道:“先前几回还当哥儿不知人事儿呢。”


    陈斯远辩驳道:“姐姐的心思我还不知?只是到底是在姨妈院儿里,须得小心行事才好。”


    条儿就道:“太太打发我与苗儿得空便去哥儿房里帮衬,往后机会多着呢。”


    忽而外间有响动,条儿骇得赶忙与陈斯远分开,穿了鞋子才往外观量,旋即舒了口气道:“是苗儿回来了。”


    陈斯远一掸衣袍,起身道:“那我先回了,姐姐记得多往我那儿走动。”


    “嗯。”


    条儿瞧着苗儿进了正房,这才紧忙将陈斯远送出去。待回返耳房,就见苗儿神色不善地瞥过来。


    条儿只当没瞧见。邢夫人发了话,能不能进远大爷房里,自然是各凭本事。什么姊妹、脸面,哪儿有当姨娘要紧?若不抓紧机会,过几年配了小子,生了儿女也是奴才,长大了还要伺候人。


    做了姨娘又不同了,好歹算半个主子,每月单水粉银子就二两,身边儿还有丫鬟伺候着,可不比如今强百倍?


    苗儿见条儿不理自个儿,顿时恨得牙痒痒,阴阳怪气道:“哟,这就扯了哥儿往耳房钻了?你也不怕太太瞧见!”


    条儿笑道:“姐姐说的什么浑话,哥儿乐意听我说话儿,又不曾做什么,为何要怕太太瞧见?”


    “呵,今儿个是来不及,怕是来得及,你这狐媚子便是什么都舍了!”


    条儿冷笑道:“说的好似姐姐不曾请哥儿吃胭脂一样……咱们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往后啊,各凭本事!”


    苗儿一顿足,干脆又去了正房。条儿拾掇了衣裳,旋即笑着随在其后。


    ……………………………………………………


    东大院。


    迎春方才从李纨处三间小抱厦回返,略略休憩,舒展了被顶针裹得生疼的手指,掐算着时辰正要往荣庆堂去,外间招呼一声,随即便有探春领着惜春寻了过来。


    迎春起身笑道:“你们来了,这会子便要去?”


    却见惜春木然,探春面上古怪,上前扯了迎春道:“二姐姐还不知道?”


    迎春纳罕道:“我?什么啊,可是又出事了?”


    这几个月下来,东府秦氏过世,宝玉、秦钟与智能儿厮混,跟着蔷哥儿中碳毒而亡,随即大姐姐封贤德妃,家里要起省亲别墅,一桩桩一件件连起来,可谓目不暇接。


    探春瞥了司棋、绣橘一眼,便低声道:“外头婆子四下嚼舌,说是远大哥与林姐姐早有婚约。”


    “啊?”迎春惊呼一声,紧忙问询。


    探春三言两语说了传言,随即道:“此事无风不起浪,二姐姐可记得,昨儿个琥珀叫了林姐姐往荣禧堂去?听说那会子远大哥也在,说不得就是因着此事在计较。”


    迎春略略思量,蹙眉道:“那……现下可不好往荣庆堂去了。”


    迎春想的分明,宝玉一直缠着黛玉,若听闻了这等事儿,一准儿会闹将起来。且宝玉那人,若是人少还能劝说劝说,人一多,这性子愈发短了拘束,谁也不知能闹成什么样儿。


    探春不解道:“宝二哥得了信儿一准会闹,二姐姐怎能不去?咱们好歹去劝说劝说啊。”


    迎春瞧了探春一眼,有些话不好明说。她们这些庶出的姑娘,与宝玉名为姐弟、兄妹,实则宝玉何曾正眼瞧过她们?


    迎春生母过世后,便到了东大院;探春自小被王夫人养在身边,如今也到了东大院。虽说此时嫡庶并不分明,可母族残缺,她们这些庶出的姑娘又哪里比得上嫡出的哥儿、姐儿?


    宝玉眼中,只怕她们与晴雯、袭人那些丫鬟一般无二,又哪里比得上黛玉、宝钗?


    迎春心下明镜儿也似,这些事儿她一早儿就瞧清楚了。倒是眼前的三妹妹探春,许是被王夫人养过一回,也不知是年岁小不曾瞧出来,还是不愿瞧出来。


    此时惜春说道:“三姐姐,有老太太、太太在,宝二哥便是发了性子也有人管。咱们人小力微的,又何必过去凑热闹?”


    探春蹙眉道:“四妹妹说的什么话?都是自家兄弟、姊妹,这会子不去劝一劝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探春心下想着,虽说嫡庶有别,可好歹大家都姓贾,彼此帮衬是应当应分的。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过装作不知情。不然来日偌大的荣国府岂不要分崩离析了?


    且这会子不做做样子,又哪里能引得老太太瞩目?


    荣府里的下人都生着富贵眼,若有朝一日传出老太太不在意她们的话,只怕转天一应用度就会被那些黑了心的克扣了!


    眼见探春坚持,迎春心下无奈,只得点头道:“三妹妹说的也是,那咱们便去劝劝吧。”


    当下三春略略拾掇了,急急往荣庆堂而来。


    出了东大院过李纨房,往西过角门路过粉油大影壁,再过了东西穿堂便到了荣庆堂后院。此处有新盖的大花厅,后头又有后罩楼一座。从东侧一间二房做成的穿堂经过,沿着抄手游廊进了抱厦,便有大丫鬟琥珀来迎。


    招呼一声,琥珀引着三春进了荣庆堂,甫一推开门便听得内中宝玉吵闹道:“林妹妹是何等样儿人?那姓陈的又是何等样儿人?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本就是云泥之别,林姑父怎会将林妹妹许给他!”


    三春彼此观量一眼,转过屏风,就见宝玉涕泪横流,黛玉躲在碧纱橱里啜泣不已,贾母端坐软榻上愁眉苦脸,王夫人坐在上首,只皱眉盯着宝玉。


    又有大丫鬟鸳鸯,袭人、晴雯围绕宝玉左右,生怕这位又想不开摔了通灵宝玉。


    便见宝玉疾走几步,一下子跪在贾母面前,道:“老祖宗,你倒是说句话啊,那婚书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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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晓梦》是肥锅锅精心创作的其他小说, 千千书屋提供红楼晓梦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TXT下载在线听书等服务。 本章节第一百零四章 宝天王发作由千千书屋网友上传分享,供书友们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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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鸢穿书了,一睁眼发现自己成为了锦衣玉食备受宠爱的将军府嫡小姐。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未好好的享受一下,就遇到了被打的半死的少年,她瑟瑟发抖。 旁人不知,可她却清楚,这是未来将沈家灭门报仇的皇帝。 她只能忍着心中的惧怕,朝他伸出手:“你跟着我吧,以后我会保护你。” 少年眸色沉沉,晦暗阴冷。 好吃的好喝的哄着养着,沈南鸢蓦然的发现,这个小可怜怎么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她头皮发麻正欲想跑,却被男人拥入怀中,禁锢在了自己的身前,明明是在笑着,可是声音却透着丝丝的威胁。 “小姐,您要往哪跑?” —— 萧琰过去十年,一直活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恨沈家入骨。 本以为这辈子便如此,却倏的有一只娇软白皙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嗓音甜腻悦耳:“以后我来保护你。” 他一开始嗤之以鼻,警惕小心。 后来,他心甘情愿又甘之如饴。

救命!暴君怀里的娇娇是朵黑心莲

姜棠此人,人美嘴甜没有心,天生一朵黑心莲。穿成早逝小炮灰,她也能靠演技把疯批暴君哄乖乖听话。 暴君难伺候?大数据分析了解一下,保证你要的样子我都有!后院美人要争宠? 来来来,只要钱到位,今晚王爷属于你。某暴君撩撩眼皮:嗯?原著白月光来宣誓主权? 她揉揉眼睛,转身扑进男人怀中:王爷,姐姐好凶哦~-姜棠自认自己黑心黑肝,只讲任务不讲武德。 但为什么: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暴君只要她;就连原著被虐杀的大臣良将都要拱她上后位? -姜棠:“好像哪里怪怪的?” “不怪,”一身皇袍,眉眼懒倦的暴君从身后揽住她腰肢,声音冰冷残忍:“若没有你,他们一个也活不了。”本文又名:#疯批暴君爱上我##黑心美人不小心拯救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