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觉醒，有我无敌 第363章 过线者，死！

    有了明确的方向之后，王院长，田教授等人便不再慌张。


    先把这件事情上报，接着抽调出来原本研究怪物和贪狼的人，投入到激光武器方面的研究中。


    而在几人要离开地下三层，路过特别行动小组训练地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背心，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忽然出现在叶星跟前，把他拦下。


    他就是先前不顾紫欣阻拦，非要跟叶星过两招的巫垣。


    紫欣就跟在他后面，很是无奈的看着叶星，正要说话，被巫垣抬手打断。


    巫垣咧嘴看着叶星，捏了捏自己手指，咯吱咯吱的响。


    “叶星对吧？听说你很牛逼，我要跟你过两招，敢不敢？”


    更远处，不少特别行动小组的人都在看着这边。


    “那个家伙是谁啊？怎么会被巫垣这个变态盯上？”


    “不清楚。”


    “不过，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被巫垣这个变态盯上，肯定别想好过！”


    “我敢打赌，今天那个倒霉的家伙绝对要躺着出去！”


    “我看他是跟着王院长和田教授来的，巫垣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正是因为跟着王院长与田教授过来的，所以才能今天躺着出去，不然，他今天就别想出去了！”


    “不过他能够被巫垣盯上，自身肯定不是普通人，倒是用不着咱们操心。”


    “诶，你们说，巫垣会不会是看上那个倒霉家伙旁边的女人了？”


    “别说，那个女的模样还真漂亮，跟明星似的……可是话说回来，巫垣也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就失去理智的人啊。”


    “行了，都不要乱猜了，那个长得很帅的年轻人，名字叫做叶星，这下你们知道了吧？”


    “什么？！他就是叶星！？”


    “卧槽，他是那个爆掉生化改造人脑袋的猛人叶星？”


    “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啊。”


    “就是不知道，巫垣跟叶星，谁强谁弱。”


    “不用问，也不要想，百分百是叶星，他可是连守护神都无比推崇的超级强者，比巫垣这种力气大点的家伙，厉害不知道多少倍！”


    “卧槽，快看，巫垣要动手了！”


    忽然有人惊呼出声。


    玻璃通道里。


    巫垣开口要跟叶星过几招，但是叶星不想搭理他。


    王院长跟田教授，也呵斥着让巫垣离开。


    现在，叶星可是整个研究所上下数百人的救命恩人，感谢他还来不及，怎么就蹦出来一个人想要跟他过招？


    可是满脑子都是过招的巫垣，根本不听王院长的话，见叶星不为所动，还以为叶星是瞧不起他，心中顿时大怒，一拳朝着叶星脸庞砸来。


    叶星看了他一眼。


    甚至，都没有出手。


    然而！


    巫垣的身体，还是如遭重击，“砰”的一声闷响之后，直接倒飞出去！


    巫垣倒在地上，脑袋一歪，昏迷了。


    王院长脸色难看的对紫欣说道：“赶紧把他带走，等他醒过来之后，让他自己去领处分！”


    紧接着，又看向叶星，万分抱歉道：“叶先生，真是对不住。”


    叶星倒是没有在意，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地下三层。


    训练场里，一帮人彻底惊呆。


    “刚才……你们谁看清那个叶星的动作了？他是怎么把巫垣给打飞的？”


    “没有看清！”


    “我也没有看清！”


    “我也没有！”


    “我感觉，他应该是没有动手吧？”


    “笑话，没有动手巫垣怎么飞出去了？肯定是动手速度太快，我们看不清！”


    “那个地方不是有监控吗？把监控调出来，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把巫垣给打飞的！”


    没多久，监控出来了。


    所有人盯着那已经慢放了几十倍的画面，面面相觑。


    叶星，的确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一下。


    只有在巫垣一拳打向叶星的时候，叶星看了他一眼。


    就是这么一眼，巫垣就像是被汽车撞到一样，倒飞出去！


    眼神！


    他用了眼神！


    众人再对视一眼，皆发现了对方眼眸中的震惊。


    眼神能伤人！


    恐怖如斯！


    巫垣这家伙，可真是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更多的人，幸灾乐祸。


    他们能预料到，接下来数天，巫垣绝对没有心思再跟特别行动小组其他人过招了。


    他们，绝对能够轻松几天！


    从这方面来说，叶星倒是帮了他们的忙。


    贼鸡儿爽！


    当然，对于这些，叶星并不知道。


    他已经跟王院长等人，来到了地下一层。


    女娲经过多方面测试，已经完全接管整个研究院的系统运行，再加上几十台机械外骨骼，研究员们的工作压力骤然轻松不少。


    牧清君也和她家人叙旧完，没有再停留，叶星三人离开了秘密研究院。


    他们还得去部队一趟，再给那边复制一份小白的能力。


    等着李狂人来接他们的时候，龙文茵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就回了公司。


    叶星想了想，等李狂人过来之后，干脆就让牧清君自己一人跟着去，有李狂人在身边，完全不用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危险，更何况那里还是部队。


    至于叶星自己。


    他打算趁着这个时间，去看看霆月宗那边，传送阵修的怎么样了。


    等李狂人来把牧清君接走之后，叶星去了国家安全局一趟。


    虽说京城到传送阵所处的那片山脉距离不算特别远，但叶星也没有想要自己飞过去的打算。


    国家安全局有超音速的鲲鹏战机，乘坐鲲鹏战机过去，能省事不少。


    在去国家安全局的路上，叶星就给管子哲打了个电话，说明来意。


    叶星虽然在国家安全局挂名，但管子哲从来没有把叶星当成自己手下，而是当做一个和李狂人一样，不！是比李狂人还要重要的前辈！


    因此，得知叶星要借用鲲鹏战机的事情后，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同时派了一个人帮叶星驾驶战机。


    虽然战机有自动驾驶，但是某些时候还是需要人来手动驾驶才行。


    驾驶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名字叫尚璐，虽然是个异能者，但是能力并不是特别的实用。


    跟交通工具有关，不管是汽车，还是赛车又或者是火车，再或者是飞机大炮坦克什么的，只要她一接触到，就能瞬间学会怎么开。


    这种能力在刚开始还是挺鸡肋的，在鲲鹏战机研发出来之后，她就成为了专门的鲲鹏战机驾驶员，负责开战机送队友。


    唯一的好处就是，当她接触到某个交通工具的时候，这个交通工具有没有毛病，毛病在哪儿，她都能一目了然，并且动用自己的能力进行修复，能够省很多时间。


    尚璐还是一个很开朗活泼的女孩。


    一路上就跟好奇宝宝一样，不停问叶星各种事情。


    最后看叶星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她才终于闭嘴，然后一手开战机，一手玩手机。


    也算是一心二用了。


    没多久时间，尚璐驾驶着鲲鹏战机，靠近了北方山脉。


    速度降低下来。


    叶星神识同时扩散出去，覆盖方圆十几里范围，很快确认了位置。


    不过，他的眉头却是紧皱起来。


    传送阵那边，有灵气波动的痕迹。


    不是特别强烈。


    简单说，就是在发生小规模的战斗。


    “就停下来吧，不用降落。”叶星开口对尚璐说道。


    尚璐虽然疑惑，但还是将战机悬停在半空。


    叶星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话音落下，舱门打开，叶星一闪身飞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在尚璐视线中。


    尚璐没说什么，她的任务就是送叶星过来。


    虽然不知道到时候叶星要怎么回去，但是看到对方会飞，也就不在意了。


    任务完成，离开返程。


    传送阵附近。


    先前因为那个来自其他世界的邪修血老自爆，而被炸断的山脊依旧极其醒目。


    不过此时，吸引叶星注意力的，却不是那块山脊，而是满目疮痍山脊下的两拨人。


    其中一拨人，叶星是见过的。


    霆月宗宗主，裘正昊，还有任青木等几名长老，以及那群懂阵法的霆月宗弟子。


    另外一拨与他们对立，都是叶星没有见过的人，但是身上气息庞大，最重要的是，每个人身上，都妖焰通天！


    很明显，这些，都是妖精，而且还是大妖！


    其中为首一人，是个身着黄袍，身材佝偻的老头。


    叶星一眼看出他真身，黄鼠狼。


    双方刚才的确是产生了冲突，而且已经进行过一场战斗。


    霆月宗这边，一名年轻弟子身负重伤，败下阵来。


    叶星之前还见过对方，记得他叫陈体。


    不过，叶星并没有要立即现身的意思，而是准备暂时藏身在暗处，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裘正昊，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来那个杀我后辈的家伙，我可以放你们霆月宗一条生路，若不然，再出手的，就不是本座身边这些小娃娃了，而是本座！”


    佝偻老者虽然身材矮小，身上气势却是全场最为强盛的一个。


    甚至，随着他开口压迫，裘正昊抬头的动作，都有些艰难。


    “本座出手，你们霆月宗上下绝对鸡犬不留！你应该很清楚本座的实力！对了，还有传送阵的事情，你可也得给本座好好交代一下！”佝偻老者笑吟吟的看着裘正昊，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


    裘正昊脸色极其难看，先让人帮着陈体疗伤，同时看着佝偻老者说道：“黄大仙，你别太过分了，我说过好几遍，杀你后辈的那位不在这里，我也没有联系他的方法，另外，你做事不要太绝，我霆月宗也不是好惹的！”


    暗中的叶星明白了，这个佝偻老者，就是妖盟四位首领中的那个黄大仙。


    而裘正昊这番话，原本是用来壮大自己，威胁黄大仙的，结果不仅没有起到效果，还引得黄大仙一阵不屑大笑。


    “若是放在十年前你们老宗主还活着的时候，本座或许还会给你们霆月宗一个面子，但是现在，你们霆月宗最大的靠山已经死了，你还想要拿什么来搏面子？”


    “以你那可笑的地元境中期修为？还是说凭借你身后这群歪瓜裂枣？”


    黄大仙满脸不屑。


    作为妖盟四大首领之一，他的实力可以说是极其恐怖。


    裘正昊跟他，根本就不是同一档次的。


    而裘正昊听了他的话，脸色也是很快变得难看起来。


    几度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他这时候，心里想的是叶星。


    叶星当时几乎是秒杀那个黄三儿的。


    因此，裘正昊能够推断出来，叶星的实力跟黄大仙比起来，就算不是特别高，两者之间差距最起码不会特别大。


    可是！


    自从上回叶星交代他们，让他们在这修复传送阵，然后离开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对方消息。


    裘正昊有些时候都在想，自己这位主人，是不是把他们霆月宗给抛弃了。


    如今黄大仙带着人过来，为他后辈报仇，而且还看上了传送阵，因此而步步紧逼，让裘正昊脸上，忍不住浮现出绝望之色。


    黄大仙明显不想看他这种样子，脸上带着浓浓不耐烦，说道：“现在，给你们霆月宗最后十秒钟的时间，十秒之后，霆月宗将再也不会留存在这个世界上！”


    “十，九……”


    然而，黄大仙刚刚数完两个数，旁边就有一道声音打断他。


    “原来是找之前那个黄鼠狼报仇的。”


    叶星从暗中走出来。


    黄大仙扭头，打量起来一身现代衣服，与在场人都格格不入的叶星。


    发现叶星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眼眸中不屑之意更浓：“凡俗家伙？呵呵，闯进这里，算你运气不好，给我把他抓过来！”


    话音刚落，手底下人还没动，黄大仙就听到霆月宗宗主裘正昊那惊喜的声音响起。


    “主人，您来了！”


    裘正昊满脸激动。


    他身旁，任青木等几名长老，跟他同样的表情，都满是欣喜的看着叶星。


    唯有那些上次没有来这里的霆月宗弟子，满脸疑惑不解。


    主人？


    宗主和长老，是在叫这个凡俗来的家伙主人？


    什么情况？


    宗主跟几位长老，该不会是被黄大仙给吓傻了吧？


    他们疑惑，黄大仙也为之一愣。


    但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很快回过神来，黄大仙又哈哈大笑。


    “裘正昊啊裘正昊，堂堂霆月宗宗主，也就这点承受能力了吗？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我吓成痴傻，胡乱的认主人，若是被你们老宗主知道的话，你猜他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死你？哈哈哈！！！”


    黄大仙身后，一群小妖也纷纷点头附和。


    “垃圾霆月宗，垃圾裘正昊，竟然认一个凡俗小子为主人，真丢你们人族修炼者的脸！”


    “要我说，你们干脆认我当爹吧，虽然我不是人，但也是个很厉害的大妖，认一个普通人当主人传出去可是很丢人的！”


    说这话的，名字叫黄二，是先前被叶星杀死的那个黄三儿的二哥。


    “凡俗小子？呵呵！睁大你们眼睛瞧仔细了！我主人他实力强大，非同一般人物，当初的黄三儿，就是被我主人秒杀的！”


    见到叶星出现，裘正昊彻底放心下来，而且还底气十足。


    黄大仙忍不住一阵笑，不屑道：“裘正昊，你若是说黄三儿是你杀的，本座还勉强有些相信，但是……”


    黄大仙拿手一指叶星。


    “但是，你说是他？一个凡俗小子？就他这种，也能杀了黄三儿？呵呵，黄三儿杀吃他还差不多！”


    说着话，黄大仙又轻轻一摇头。


    “祸水东引可不是你这样的用法，只能说，你这个霆月宗宗主当的，实在是不称职！”


    旁边，一个实力差不多相当于中元境初期修炼者的小妖，想要表现一下自己，谄媚道：“老祖，我去把他的心挖出来，给你尝尝！”


    黄大仙微微颔首：“去吧，本座也很久没有尝过人心的滋味了。”


    这种事情，他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的。


    小妖得令，怪叫一声，便朝着叶星袭击过来。


    化作一股子黄旋风，眨眼间就来到叶星跟前。


    砰！


    眨眼间，这只小妖就倒飞回去。


    飞回去的速度，甚至比袭击叶星的速度还要快。


    当他砸在地面上的时候，脑袋一歪，直接死了。


    黄大仙扫了一眼，发现这只小妖的五脏六腑全都移位，明显遭受严重内伤后，眼眸中不禁流露出惊讶之色。


    再接着，他目光落在叶星身上。


    “倒是没有想到，本座也有走眼这天，呵呵……”


    黄大仙两只眼睛泛起了一层淡黄色光芒，紧紧盯着叶星，似乎要把他看透。


    但是看了几秒钟的时间之后，发现什么都看不出来。


    于是，他又笑起来。


    “小子，没想到你还真不简单啊，连本座的探查都能躲过去，身上必定藏着大秘密！”


    “这样吧，交出来你身上的秘密，我可以留你一具全尸！”


    “不然的话……别的不说，就你胆敢杀本座后辈这件事，就足够将你生撕活剥，分而食之！”


    叶星面无表情道：“想要报仇，那就尽管上，我身上也的确有秘密，想知道，也尽管上，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来探知到！”


    说完，又看向裘正昊，问道：“传送阵修复的怎么样了？”


    裘正昊连忙恭敬回道：“因为主人之前教过那些修习阵法的弟子高深知识，所以他们的进度很快，现在已经到了收尾工作，只是没想到妖盟的人在这种时候找了过来。”


    叶星点点头，说道：“剩下的我来修复。”


    说完，也不管黄大仙那些人了，径直的往山洞里走。


    见叶星就这么把自己无视掉，黄大仙哪里能愿意，当即呵斥：“小子，给本座站住！”


    叶星速度很快，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山洞口，头也不回的从虚空中抽出九星剑，在身后，也就是山洞外，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


    划完之后，九星剑悬浮在了洞口，叶星则是已经走了进去。


    同时，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现在有事情要做，想找我报仇又或者杀人夺宝的，等我忙完再说，从现在开始，过线者，死！”


    听到叶星的话，不少妖盟的人脸上都浮现出怒色。


    “这个人类，可真是狂妄！”


    “竟然胆敢不将我妖盟放在眼里，我们现在就杀进山洞，把他活生生吃掉！”


    黄大仙也很生气。


    不过他眼眸中怒火只有一丝，更多的，还有贪婪。


    他从洞口悬浮着的九星剑上面，感知到了浓郁的能量气息。


    这把剑，绝对是个好宝贝！


    一定得弄过来！


    随手就摆出来一把剑，这人类小子身上绝对还有其他好东西！


    嘿，看来这一次，是真没有白来！


    黄大仙仿佛已经能够预料到自己一波暴富的画面，心中舒爽无比。


    “老祖，这小子敢折您面子，让我去试试他几斤几两！”


    有人说话了。


    是刚刚那个黄二。


    他不仅是要试一试叶星的深浅，更是要将叶星给直接斩杀，为自己三弟报仇！


    “行，你去吧。”黄大仙点头。


    黄二的实力，在地元境巅峰，算是同辈之中实力最为强大的存在了。


    得到黄大仙同意，他狞笑着走过去。


    霆月宗那边，一群弟子面色复杂。


    因为弟子中，也有上次叶星遇到的人，像是陈体，还有一个叫潘怡云的女弟子。


    他们都清楚叶星跟霆月宗关系是怎么回事，稍微跟周围人讲了下。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所有霆月宗弟子，很快便都知道，叶星是一个实力恐怖，能够秒杀黄三儿那种地元境大妖，并且一句话让他们宗主与长老跪下臣服的恐怖存在。


    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非常担心。


    毕竟，这次妖盟来的，可是整个黄大仙这一脉。


    其他就不说了。


    单单说黄大仙。


    这位活了近千年的存在，修为据说早已经迈入了天元境！


    天元与地元，就如同名字一样，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差距实在是太大。


    可以说，只要他愿意，可以在短短时间内，将整个霆月宗上下，屠戮的鸡犬不留！


    他们心里边，根本摸不清，叶星这位他们霆月宗的新主人，和黄大仙之间，孰强孰弱。


    而也就在这时，众人却是瞧见了一幕令人惊恐的画面！


    那个黄二兴冲冲的冲到山洞跟前，无视掉悬在半空中的那把九星剑，一步跨过地上九星剑划出来的沟壑。


    然而，还没等后面一条腿跟上来，九星剑就动了。


    动的突如其来，动的毫无征兆！


    一道刺眼无比的紫芒闪过。


    黄二的身形，当场凝固。


    而九星剑，也是恢复原位。


    再下一秒钟，一道红线，从黄二头顶出现，一直延伸到下身。


    啪嗒！


    以红线为中心，黄二身体断成两截。


    死的不能再死！


    一剑！


    仅仅一剑，便将地元境巅峰的黄二给劈成两半！


    最关键的还是，这道攻击，还是这把剑自主发动的！


    这意味着什么？


    一把拥有自主意识的剑！


    一把能够轻松斩杀地元境巅峰的剑！


    这，是一把神剑！


    一般绝世神剑！


    妖盟的人，没有因为黄二的死，而悲愤。


    每个人目光，都直勾勾盯着九星剑，充满了炙热贪婪。


    但是很快，他们又将这种目光给收了起来。


    因为，在场有一个人，也对这把剑有兴趣。


    他们的老祖，黄大仙！


    黄大仙想要的东西，他们还没资格争夺，也没有那个实力争夺。


    “这把剑，可真是个好东西！”


    黄大仙虽然内心火热，但却没有傻了吧唧的直接冲上去，跟九星剑过几招。


    刚才九星剑斩杀黄二时候那种速度，连他都没有看清。


    足以见得，这把剑威力很大。


    极有可能是一把灵器！


    不，它就是一把灵器！


    而且还是一把品级不弱的灵器！


    虽然已经活了近千年，但黄大仙对于灵器这种东西，也只是听说过，而从来没有见到过。


    现在，他就把九星剑，当成了一把品级非常高的灵器。


    “据说灵气有灵，想要降服它，可是不容易，也不知道这人类小子走了什么大运，竟然能够得到这种绝世珍宝！他之前能杀死三儿，应该也是凭借的这把灵器！”


    黄大仙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他用精神力探查过九星剑了，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根本无法渗透，也就是说，想要降服它的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光凭借着自己一个人，肯能都做不到。


    他脸色顿时又变得有些阴沉。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其实，他早就有了一个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对他来说，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把妖盟的另外三位掌权者，红大仙，白大仙以及青大仙三人，都给叫过来。


    四人合力，肯定能弄下这把剑。


    而到时候，那个人类小子，也就不足为惧，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把他碾死，夺取他身上其他宝物！


    唯一的坏处就是，到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得四个人分。


    但是黄大仙不想四个人分，他只想自己独占。


    妖盟说起来，团结无比。


    但是在这种惊天利益面前，还是那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所以现在一个难题摆在他面前。


    不叫人，自己弄不来这把剑。


    叫人的话，又不想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利益，给瓜分出去。


    黄大仙想的很是头疼。


    脸色阴沉如水，沉默了好半天时间，他终于是有了一个主意。


    一个算是折中的办法。


    只通知一个人来。


    虽然仍旧不能独占，但两个人分，总比四个人分要强的多。


    他相信，凭借自己和另外三个中，随便一个大仙的实力，都足够降服这把剑了。


    想到这里，黄大仙不再墨迹，扭头对身后小妖们说道：“来个腿脚利索的，用最快速度去把青大仙请过来！”


    四大仙，虽然同为妖盟四位首领，但四人之间，也有关系好和关系不好的。


    比如他，就跟青大仙关系比较近。


    而红大仙则是跟白大仙的关系比较近。


    在他话音落下之后，马上就有一个小妖领命，紧接着便是脚下生风，化作一股子黑烟，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瞧见这一幕的裘正昊，脸色顿时一变。


    他很清楚，黄大仙打的是什么主意，可要阻拦的话，也有心无力。


    不说在场还有那么多妖盟的成员，就单单黄大仙一人，就足够拦住在场所有霆月宗的成员。


    他现在，只能期望叶星尽快从山洞里出来。


    不然等青大仙赶过来的话，恐怕就要完蛋了！


    似乎是能察觉到裘正昊心思一样，黄大仙瞥了他一眼，轻蔑的笑了声，却没说话。


    对即将成为自己腹中食物的人，他还真没话说。


    时间，在霆月宗这边焦灼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缓慢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


    这期间，山洞口的剑也好，山洞里的叶星也好，都没有半点动静。


    裘正昊额头，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布满了汗珠。


    他正要去擦拭额头的汗珠，胳膊抬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顿住。


    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先前那个小妖离去的方向。


    其他人也似乎有所察觉般，纷纷抬头望过去。


    远方半空中，出现了一团浓郁的青烟，以着极快的速度逼近这里。


    青大仙，赶过来了！


    而还没等黄大仙来得及兴奋，他的脸色又忽然一边。


    青烟后面，还紧跟着一股子旖旎的红烟和浓郁的白烟！


    裘正昊等霆月宗的人，瞧见这一幕，脸色瞬间煞白一片，眼眸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来的竟然不仅是青大仙一人，而是还有红大仙和白大仙！


    妖盟的四位首领，全部到齐了！


    光是一个黄大仙，他们霆月宗就招架不住，再加上其他三个大仙，恐怕就是山洞里那位主人出来，也只能束手待毙吧！？


    霆月宗弟子，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的末日。


    甚至还有人被吓得两腿发软站立不稳，直接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眨眼间，三团烟气消散，三个形态各异的人，出现在黄大仙面前。


    一个长相妩媚，穿着半透明红纱，身材婀娜多姿，前凸后翘的熟妇。


    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根根炸起如钢针，脸色阴鹜的中年男子。


    还有一个青衣飘飘，手拿折扇的玉面书生。


    黄大仙脸色难看的看向熟妇和中年男子，冷声道：“你们两个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