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这一去可不是一两盏茶的功夫,直至日上三竿他才回转,引来西夏商人也倒罢了,他却一脸晦气。

  “如何这般脸色?”卢俊义深熟燕青个性,看他这付面容,便知晓这事出了意外。

  衙内仍然安坐,适才宗昌来禀,说‘娇夫人’要出去一趟,他便领着几个人跟着去了,而衙内知是霸王娇去张罗车子了,只为明日启程做好一切安排,这时看燕青回转的脸色,他也没放在心上。

  “衙内、员外……”燕青先恭身做礼,然后才道:“那西夏马贩子感情昨日便看出员外财势不足,不知如何就与那徐员外派来的人搭上了话,听那店家说,西夏马商一行人昨夜便结帐走了,怕是去了大名府。”

  “徐员外?又是那徐定平,此人真是我卢俊义的克星,几趟买卖皆败在他手里,真真是恼人!”

  卢俊义不由火往上撞,一张脸笼罩了阴色,他与徐定平同为大名府富户员外,但论财势远不及人家。

  衙内微一蹙眉,脑海中浮起这个徐员外的印象,在乐寿初建舟事时,自已曾亲自拜访过他的女儿徐翡,只是人家那时看不起自已这个小衙内,表面上虽也恭敬,实际上没拿你当一回事,谁叫你老子是个县令呢?

  后来在大名府行宫给莺美发现这个徐翡是深藏不露的剌客,才对徐家有了全新的看法,这一阵子关于徐家的动向,石秀应该派人监控着,只是自已这时无法联络三郎,也就要不来想要得到的消息了,他心下也是郁闷,这时代的通信忒也落后,忒也误事了,自已一直想建立起的通信机构至今还没有着落呢。

  “员外所言的这个徐员外,我也有些印象,舟事初建时,也曾邀他入伙,那时徐家眼高,看不上我这小衙内,后来舟事垄断了北地水道,他又急了,想来入股,如此奸滑人物,却不想与他深交,皇后娘娘回驾京师时,路经大名府,徐家女儿徐翡竟夜探大名行宫,飞檐走壁,身手不凡,徐家,颇为神秘啊!”

  卢俊义和燕青都听的怔了,怎么也想不到徐家女儿居然有这等深秘的背景,“衙内可探出徐家底子?”

  安敬微一蹙眉道:“去岁十月,我便入京了,一切事务交由石三郎主持,徐家动向也在三郎派出人等的监控下,只是我忙于大事,倒不曾过问许些细节,眼下三郎又在隆德府坐镇主持大事,书信来往极其不便,想询问些事项也有所不能,唉,通信这真是个令人着恼的头疼事,不过这趟事却不能放任,便是追去了大名府也要截回这桩买卖,想来员外对那徐家颇为了解,可知这个徐员外买了马匹又拿到何处去出售?”

  卢俊义点头道:“这些买卖也瞒不得人,河北地面上贩马商人不少,多与我有些交情,那徐员外一直便想插手这桩生意,但不及我做这桩生意早些,是以一直都处在劣势,近一二年却抢了我多桩买卖,所收马匹也多数卖给了契丹马贩子,尤其自去岁起,女真人贩马商人大抬马价,一匹好马肯出纹银二两来收,以致河北地面的诸多马贩商人皆愿与之交易,可这徐定平是个死脑筋,他只卖给契丹人,还扬言说女真人做生易没信誉,便是出价十两买他的马,他也不卖,却叫人想不明白,这个徐员外是什么心思?唉……”

  听到这里,衙内却笑了起来,“呵……好个徐定平,给辽邦契丹人做得好奴才,这趟我定与他细细计较。”

  卢俊义一震,马上反应过来,燕青也是一脸讶色,甚是敬佩的望着衙内,“衙内说那徐定平是奸细?”

  “八九不离十,不是奸细,也定拿了辽人好处为他们做事,北方连年征战,如今女真人又欲起事,好马自是草原上称雄的资本,契丹和女真人都在抢这好货,偏我大宋人就是傻蛋,为几贯钱做好事给他们。”

  卢俊义和燕青都脸红了,前者道:“衙内之言有理,是我疏忽了这一节,这贩马买卖不做也罢!”

  燕青也是七巧心思,自也想通了此节,不论是契丹还是女真,他们获得的马越多,其战力也越强。

  “不然……贩马生意不仅要做,还要大做,江南水草肥沃,我欲筹建一座大牧场,贩来不卖,留着自家用,员外只替我做这桩买卖,有多少收多少,韩信点兵,多多宜善,我大宋缺的就是大量的好马。”

  “衙内吩咐便是,我自把这桩买卖做好了。”卢俊义听了这话心下也赞赏,但也多了一丝疑窦。

  衙内说要留着自家用?用这么些马做什么?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也没多想,很快就把它抛开了。

  午时,衙内又在独院招待卢俊义和燕青,更将‘姐姐’萧瑟瑟请来相见,这算是真正的接纳了卢、燕二人,二人也收宠若惊,衙内肯引亲氏相见,自是没把他们当做外人,而瑟瑟国色天香,二人忙敬酒做礼。

  衙内不提瑟瑟姓名,只说是姐姐,卢燕二人也搞不清,只当是他‘亲姐姐’,又因瑟瑟做汉人装束,根本看不出她曾是辽国名妃,而辽人多习汉俗,历经百余年,语言也都汉化了,以致卢燕未动丝毫疑念。

  萧瑟瑟则是端得出的女人,举止大方、气质优雅,谈吐更是不俗,真真让卢燕两个人见识了一回大家贵妇的雍容秀姿,她酒量也是惊人,几碗下去,一张俏面浮起薄薄绯晕,但却没流露丝毫的冶荡媚态。

  如今衙内也是海量,体质改善后食欲大增,原本瘦削的身躯在两个月内就长了肥膘,今日也因收了玉麒麟心怀舒畅,喝起酒来更是爽利,酒宴正酣,他便道:“既知那徐员外底细,这番做事也不须畏首畏尾了,这批好马只管让姓徐的买去,我等做趟恶人,半道上打劫他才好,只不知员外你手下有无多可用之人?”

  卢俊义本出身在江湖,说起这些劫掠之事也不会反感,倒觉得衙内真性真情,“不瞒衙内,忠心可用之人寥寥不过十数个,多余人等皆为讨口饭吃,不过我多行外道,结识不是强人好汉,借些人手来非难事!”

  “哈,那倒不必,做这些事,用便用我们自家兄弟,非是缺少人手,只眼下我们这些人足以成事,为长远计,员外可依我之见行事,广召河北路好汉,聚义一堂,做些大事,草莽多英杰,只怕没忠心的好汉跟着做事,倒不愁没有银两养活大伙,只待时机成熟,我奉请朝廷,编入州府厢军,员外也可为国效忠!”

  话说的卢俊义一楞二楞的,直到听见最后一句,他才完全放了心,事实上在他心里,可没想过要造反。

  衙内也就高明在这里,他才不说自已要造反呢,说也是对最心腹的人说,象卢俊义、燕青人等,只便哄着就行了,等到了真正要做反的时刻,只怕他们想退出亦有所不能,形势迫人紧,那刻营造出形势便成。

  宋太祖当年夺江山时也是形势所迫,到了成熟的时候,顺水推舟的事,以衙内的聪明,不难营造有利形势,非要‘夺’的这些人心服口服外带佩服不可,实际上此时宋廷已大失人心了,是余一帮贪官酷吏拥戴着这个朝廷,年年税赋收上来不用于治国安民,大部分给皇亲显贵、奸宦权臣瓜分了,江山不败待何?

  卢俊义知晓南北舟事财源丰茂,养些家族‘私军’算得什么?这衙内又是皇亲,私军也便有机会成为朝廷正规军,他心下也是喜欢,这遭选对了人,跟着大衙内日后必有出息,当下道:“必不叫衙内失望!”

  “甚好,此番员外返大名府时不妨沿途多访些志同之士,草莽好汉,愿入南北舟事者皆收,但有一条,舟事律法严明,杀贪不伤民、劫恶不掠贫;庶民百姓多挣扎在水火边缘,过着吃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谁若糟贱穷苦民众,我安文恭要他的脑袋,还有一条,令行禁止,没规矩不成方圆,入了舟事便须遵我律令,自讨做不到这一点的,打发远一些,我不稀罕没规矩的人,员外结交好汉时,须把这些丑话讲在前面,总之须把握一个原则,宁缺勿滥,至于小喽啰的招揽,可放松一些,久在江湖上浪荡,积习已久,慢慢调教可也,最后一句,我要的不是乌合之众,员外枪棒河北第一,要拿出大把空闲功夫操练这些人,日常用度、食物衣物我自供给,其它的事就却员外筹谋了,欲成大事非竖坚志不可,今日这番话不可随处乱嚷……”

  卢俊义压着心头震骇,点了点头,果然这衙内是心存大志的人物,他这是为皇后发系演练私军吧?管他那些作甚?日后真列为正规州府厢军,自已也可捞得一官半职光耀门楣,至少祖上也不曾有过当官的啊。

  又是一番细细商议,宴席直到后晌才散了,萧瑟瑟退席早了些,衙内却亲自送了卢俊义出院,最后议定,让卢俊义这就启程办这桩大事,至于那五百匹马的事,衙内揽下了,那西夏商人的马还在途中,等到了大名府怕是半个月二十天以后的事吧,是以不急着计较这些,又与卢俊义秘商,叫他在大名府建麒麟庄,明面上只为结纳江湖好汉,暗地里却聚集好汉们私练成军,以备应召入‘伍’,这招也亏衙内想得的出来。

  ……

  大宋,政和四年三月初九(阴历),阳历四月十五这日,安敬一行人入了河间府治,他们且行且走,也不急着赶路,高阳县距河间府很近,过了滹沱河,没半日功夫就进府城了,清晨动的身,日暮前入的城。

  出了高阳县,霸王娇就寻了借口把余里衍、敖卢斡诳到新车上去了,又叫萧俏奴照顾他俩,她则假意给两个孩子说稀罕事,萧瑟瑟和萧俏奴却知霸王娇此举有深意,当时瑟瑟脸就红了,萧俏奴则明白主人心事,也极力促成这桩好事,便与霸王娇两个人一起哄走了瑟瑟一双儿女,瑟瑟只以为是衙内这般吩咐的。

  她自然不会想到是霸王娇主动提议的,只因换过她是衙内女人也不会这般相忍相让,心里只是想,自已在高阳一番剖心示爱,终是感动了衙内,他才这般吩咐霸王娇给他行方便,家主说话,妇人哪敢不遵?

  车驾重新启动后,仅余的两个人也都别扭了,衙内也觉此举太过那个啥了,都害的他不敢伸手了。

  最终还是萧瑟瑟倚了过去,主动讨好衙内,做为这个时代的女性,在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作崇下,她们早习惯如何取悦男人,曾为皇妃的萧瑟瑟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后宫中争宠,没过人的好技法如何行得通?

  而衙内这趟也算做了会享受的‘皇帝’,前半场任由萧瑟瑟侍候,直到给她弄的一身邪火憋的眼珠都怒突时,才将萧瑟瑟扳翻,丰美妇人的同共特点便是拥有傲人的肥臀,郑皇后是这般,萧瑟瑟亦是这般。

  车驾行驶在坑洼不平的硬土官道上,颠颠颤颤一路不止,这倒掩饰了车内一对颠鸯倒凤的合欢男女。

  瑟瑟身姿修长,尤胜郑皇后,一双美腿健硕笔直,骨肉丰润,直可媲美更具丰健体态的霸王娇,二人的不同之处在于霸王娇一双腿更浑圆有力,臀腿处肌肉尤为弹韧,她不须有意的挺胸收腹,便现出很夸张的S形诱人曲线,以致霸王娇穿着劲装出现,衙内都感觉是所有男人的悲哀时刻,估计人人都涨的难受。

  而瑟瑟仅次于霸王娇,只是她衣裙裹着严,没那么显眼,但她另有一番别样韵味,只是肥硕圆翘雪白粉嫩至令人淌出口水的一尊玉臀便叫霸王娇嫉妒了,女人最大的优势不光是这些天生的本钱,至关重要的是能在榻上勾走男人的魂,能叫男人不遗一丝余力的奋勇驰骋,有一个词形容这时候的女人:婉转承欢。

  看似简单的一个词,但真正要做到‘婉转’却是大有学问的,不婉转的女人如同一截木桩,食之索然无味,女人在榻上能勾逗走男人魂魄的就是她们的表情和声音,而衙内在这方面给瑟瑟的打分是和郑皇后一样的,她们都是极具丰富经验的欲海熟妇,承欢时每个细微动作、表情和发出的呻吟都荡漾着巨大魔力。

  莺美、霸王娇、乃至紫珏玲珑她们四个,相形之下就逊色多了,主要因为她们还未真正的变做熟妇,尽管给衙内狎耍的死去活来,但更多时候她们放不开自我,动作、表情、呻吟都给她们刻意的压抑了,表现不出承欢时女人应具备的极致风情与韵味,这也是青涩少女与熟美娇娘的差别,假以时日她们都将熟透。

  瑟瑟这是全身心无丝毫做作的最激情投入的一次合欢,没有任何一丝心理上的负累压力,她无相信自已给衙内破体的瞬间便拥有了飞上云霄的那种爽美感觉,必须的承认,衙内的凶悍东西远非天祚帝可比,自已有一种被他脏成血淋淋两片的裂心裂肺的不真实感觉,那炙灼的热度有如火盆里无焰光亮的瑞炭,便是一块坚冰,也在这一瞬间给他融成一滩沸水,无比美妙的意识混沌感从开始一直伴随她至结尾……

  正如霸王娇说的,换做是处身女子,这一顿折腾下来,命也丢了,只看此时的萧瑟瑟便知道有多惨了,浑体潮色,气喘如牛,细细的香汗渗透在全身体表,一双腿大开着,黑草丰肥的沟洼肿的寻不见一丝缝。

  再往她脸上看,似是丢了魂魄一般,青丝给汗水粘了一脸,檀口大张,鼻翼咻咻,眸光都呆滞了。

  ……

  在河间府,衙内选择了落店,下车时,他精神奕奕,哪有丝毫疲惫神情?凄惨的是萧瑟瑟,不是萧俏奴扶着她入店,她不晓得自已会不会走路了,整整给衙内摁住折腾了两个时辰,回想那销魂经历她心肝儿都颤抖了,俏奴则以为娘娘给衙内变态虐待了,落店后帮她沐浴身子时才发现,不是自已想的哪回事。

  但娘娘那处肿的似个大馒头,原来一对蚌肉只会挟在缝中,如今却似两片肥大猪耳悬在外面,不忍猝睹了,她一边给娘娘搓洗身子一边还掉泪,更忍不住小声的道:“见娘娘这般苦况,俏奴恨不能以身相代。”

  萧瑟瑟羞红了脸,但观俏奴表情,便知她是想左了,细声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末了道:“不知死活,我这身子都受不得他这般折腾,换过你这未经人事的嫩身子,活活便给戳死了,衙内天赋,绝常人能及。”

  萧俏奴不由吓的脸色发了紫,又是羞又是惊,半晌才道:“娘娘救我,若衙内幸至,奴婢如何活命?”

  “我自有计较,待过些时安顿下来,寻个机会我唤你入来接半场,日子久了也便适应了,唉,之前我只道男人无有过大差别,今日给衙内耍了才知人与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想想那耶律延禧,居然从未搔到我痒处,做了十载妇人,今日才知做那事原本能魂魄飘荡,说来你却不信,半场时我便失禁溺了一榻……”

  萧俏奴叫了一声‘娘哟’,直翻白眼,但偷瞧见娘娘一脸痴迷神醉的模样,心下却泛起了痒痒的异样。

  她们两个细说闺房秘话时,衙内也正坐在浴桶里接受霸王娇的疏经易脉,一番折腾后,又上榻爬着,被娇娇进一步推拿,从头到脚,由前至后,把大衙内舒爽的直哼哼,霸王娇却打翻了醋缸,只因那萧瑟瑟给自已男人弄的连路都不会走了,由此推知,战况之惨烈到了何种程度,一时忍不住就伸手掐了衙内两把。

  “把唆奶的劲儿都用尽了吧?那萧瑟瑟路都走不来了,我却要嫉妒她了。”

  衙内苦笑,也做声不得,只趴在榻上任她捏揉,越是这般,霸王娇越气,俯头张嘴就在衙内光腚上啃了一口,留下一排齿印,疼的衙内狼嗥了一声,霸王娇不依不饶,又拧他牙印处,“鬼叫什么?舒爽的?”

  安敬不敢再趴着享受了,忙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舒爽才怪了,娇娇莫吃干醋,过两日至乐寿我领你见我家父母,定下你我亲事,再赴开德府见你家长辈,择日完婚,我必使出唆奶的劲做得娇娇不会走路。”

  霸王娇听着心里喜欢,一丝怨气也就消了,加上衙内一双手上下游走,令她骨软心酥,慌忙捏住他的手道:“架不住你这登徒子勾逗我,只便惹得一身邪火却欢畅不了,我的好衙内老爷,说些正事可好?”

  “你讲便是,衙内老爷只管听着,来,钻被窝里搂着说吧。”不容分说,将霸王娇衣衫剥尽搂入被窝。

  霸王娇嘴上说受不了衙内勾逗,实则她自已也忍不住,结果正事成了两个人六九互戏,只把浮火泄尽才拥紧了说话,“娇娇只有一事求我家衙内攘助,我只知我的心肝儿情郎心下存了大逆之志,娇娇纵然一心相随,却怕父亲族人不肯就犯,如今正有一个机会把族人和父亲拐带过来,小情郎只须策划一番即可。”

  “哈,知我者霸王娇也,定是要我想法子除了那欺压你父亲的开德知府梁弼成,对否?”

  “知我心者、安家小郎君也!不错,就是这个狗官,贪淫成性,刮的开德地皮都青了,只恨他与当朝大宦官梁师成是亲戚,却没人惹得起他,便是蔡京、童贯亦须留着颜色给他,欲除此人,非暗做不可!”

  衙内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朝中有梁师成保他,蔡京、童贯都不会得罪梁宦,右相王黼更是梁宦义子,若想以朝中力量动这个人,几乎不可能,不说郑系眼下没那个能力,便是有的话也将掀起轩然大波。

  “只待去了开德再议此事不迟,光只杀个人的话,娇娇换一副行头夜间便可行事,我怕没那么简单,梁弼成若死,定要惹的朝廷震动,再派下新官来还是蔡童党人,杀他就没甚意义了,娇娇以为如何?”

  呼延娇嗯了一声,又道:“还有一桩事未与你细说,我不是没去宰过他,只是未能功成,这梁弼成却不是表面上一个文儒官员,他深藏不露,秘技自珍,娇娇全力以赴也没讨得半分便宜,或莺美与我同去才行。”

  “啊?姓梁的这么厉害?”衙内不由翻白眼了,怎么也想不到开德府居然隐藏着一位一流高手。

  “这事我连莺美没告诉,之前只想诳她一起去和我宰人,哪知莺美推在你头上,又说怕坏了你大事,我的好衙内,你若发话,莺美必陪我去宰那姓梁的,我二人联手的话,便有八分把握制他于死地了。”

  衙内还是汗了,看来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本以为霸王娇和莺美都是无人能捋的高手了,感情不是那么回事,竟然还有堪比她俩师尊蓬莱圣母的同级高手,只不知这个家伙混在朝廷又图谋什么?

  “若真如此,却不宜打草惊蛇,未有绝对把握前,便不可暴露了行藏,待莺美、高宠他们从代州归来再一齐策划开德府之事,你意下如何?”衙内的谨慎用心娇娇也是理解的,情郎一惯谋定后动,发必有中,若草率行事,却不和他的一惯作风了,就自已与他两个人回开德折腾,只怕徒劳无功,梁弼成非好惹人物。

  “娇娇只听我家情郎筹谋,这事确也不能操之过急,惊了他的话,被其防范就更不易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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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日常流+养崽带娃+小甜饼】 苏星晚穿进了一本古早文里女主带球跑的霸总小说里,成为了天才三宝的恶毒小姨。 她每天对他们非打即骂,不给他们饭吃,衣服穿。 直到三宝的小叔找上门来,看到他们一副被虐待的惨样,一怒之下把恶毒小姨关进精神病院,每日遭受着非人的虐待,没多久,她就惨死在了里面。 刚穿进来,熟悉一切剧情的苏星晚,看着眼前被虐待的骨瘦如柴、楚楚可怜的三只奶娃娃… 苏星晚:啊!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大宝智商超群,被早早卖给了一对明星夫妻,未来会成为新一代霸总。 小宝能读心,将来的团宠文锦鲤女主。 二宝绑定了一个反派系统,系统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崽崽,你现在的目标是先找到小叔,让小叔打倒恶毒小姨!虐死恶毒小姨! 怕将来被三宝小叔报复的苏星晚尽自己所能弥补之前原主对他们造成的伤害。 小宝:咦,坏姨姨怎么变好了? 二宝:有阴谋!坏姨姨居然转性了? 大宝:遭了,弟弟妹妹都被坏小姨蛊惑了! 找到大哥孩子后的陆允就看到三小只躺在苏星晚的怀里,一副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 起初,陆允只是单纯的想抢回三个孩子,后来他连她都想抢回去…

极道修魔传

什么是仙?什么是魔?一个穿越而来的灵魂,只愿在这吃人的仙魔世界走出个痛痛快快来!

砸锅卖铁去修仙

【1v1甜宠+爽文+马甲】 本是仙灵第一炼丹师的君古灵,在惨遭灭门后重生了。 一梦千年,修为尽失,还被拉去替嫁冲喜? 君古灵:哈? 要不要这么惨? 而更惨的是一不小心救了魔神殿少君,这个怎么破? 这不是资敌吗?(苦涩-) 不慌不慌-- 待本仙子进了宗门修得太古无上功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只是--- “有没有搞错?资质太差只能去打铁?” 疯了吧,还有没有天理了? 君古灵:...... “我不要去打铁啊,我只想炼丹修仙报灭门之仇!(已哭晕--)” 某人一脸嫌弃,“别哭了,以后本少君罩着你。” 君古灵想到某人见血时那一副体虚乏力,面色惨白的病弱模样,哭的更凶了,“你确定?” - 【 被迫打铁的绝美炼丹师vs美强病娇有洁癖的天才魔君】

认亲被赶?真千金靠玄学轰动世界

自算一卦的符栖栖被雷劈到五千年后的现代,刚消化完这个事实,就被富贵的妇人拉住手。 “孩子,我是你妈。”符栖栖:等等!她难道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师父骗她? !开局莫名其妙认了个亲,家人有钱有颜,还有个传闻中替全家改命、号称玄门大师的假千金。 刚进家门,豪门父亲一脸不悦:“让她出去住,一个野孩子我能认她已经该感恩戴德!”家人也只是笑笑:“她是你姐姐,还是全家的救命恩人,你要多让着姐姐。”所有人对叶家新找回的女儿不屑一顾。 “不过是个没名没分,徒有其表的千金小姐罢了,一点比不上玄学加身的大小姐。”符栖栖:? 不是,等等!她是玄门大佬,那我是谁?……直到符栖栖的身份被彻底曝光! 各路人马大惊失色:原来叶家新找回的女儿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大佬! ——听说那家破道观又有主人了,算卦还挺准。——而且观主有长命仙丹,死人吃了都能活过来! ——假的!不存在!你们都别信,谁信谁是狗!后来。各方大佬从不屑一顾,到纷纷求上门,只为符栖栖一人。 众人恍然大悟,好歹毒的计谋,让我们别信,你自己好排队?当天晚上,官方紧急发布声明:“观主是我们的,谁也不许抢!”

嫡姐非要换亲?我嫁王爷她悔哭了

玄学大佬姜离穿进一本玄学文里,成了被穷书生夫君夺了全部气运的炮灰。<br/><br/>原书中,庶女姜离嫁穷书生,嫡姐嫁王府世子,众人皆道嫡姐嫁得好。<br/><br/>可谁知最后,姜离嫁的穷书生高中状元,登阁拜相,而嫡姐却被世子殿下的业障反噬,落得早死的下场。<br/><br/>姜离成了世人艳羡的对象。……嫡姐重活一世,抢先选了穷书生。姜离:竟然有人上赶着嫁渣男?<br/><br/>抢吧抢吧,她日后就会发现穷书生之所以能登阁拜相,皆是靠原主的气运,嫡姐那微薄的气运不知道能支撑穷书生走到何种地步?<br/><br/>换亲前的嫡姐:重活一世,她要做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狠狠的将姜离踩在脚下。<br/><br/>成婚后的嫡姐:穷书生的状元郎呢?王府不仅没衰败怎么反而更昌盛?<br/><br/>姜离不仅没被反噬反而成了王妃?她悔到恨不得再回到换亲前!很久很久之后,嫡姐听见有人恭敬称姜离为‘祖师爷’。<br/><br/>嫡姐:???玄学一脉,千年前曾有一位祖师爷。可……姜离,不过是被她踩在脚下的庶女!<br/><br/>嫡姐到死也没想明白,她带着过往的记忆重生归来,事事抢先,她姜离为何比上一世还要风光!

救世主她才三岁半

三岁半的江怀鹿穿到了砍头现场! 睁开眼,闪着寒光的鬼头刀正悬在她头顶,摇摇欲坠。 爹娘正穿着囚服,伸长了脖颈,露出光洁的脖子,等待鬼头刀落下。 她爹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脖子不要缩,一刀没斩断,痛不欲生。” ………… 这是一个邪祟盛行的世界。 这里阴气肆虐,百姓入夜闭户,天明而出。 王朝动荡,世界崩坏,国君残暴无度。 战火四起,百姓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国师预言,灾难将至,邪祟灭世,传说中的救世主降世,才可拯救世人。 救世主身怀异宝除邪祟,通阴阳,断公道,判生死,诛妖邪,能还人间清平! 全王朝都盼着,寻着…… 可救世主,她才三岁半! 救世主能给灭世的邪祟表演个嚎啕大哭吗? 三岁的江怀鹿表示,她真的不想当救世主啊! ………… 阻止邪祟为祸苍生,只为祸我一人,不就行了? 曲线救世,那也是救世!

疯批皇子登基后,我逃不掉了

容清璋是大昭七皇子,生母更是宠冠天下的贵妃。一朝惊变,贵妃失宠被囚冷宫,这位曾经最得宠的皇子,也落得个无人问津的结局。 小小年纪就尝到了人性最阴暗的恶。十岁那年,舅舅给他送来一个小丫头。 从此这毫无规矩的小婢女,成了容清璋最信任的人。教导她识文断字,舞枪弄枪,辨别人心。 两个半大孩子,在诡谲难测的后宫里,报团取暖,努力成长。**应栗栗穿了,穿成一个被父母卖掉,后阴差阳错被送入冷宫,伺候落魄皇子的小可怜。 她尽最大努力,陪着他成长。只等小可怜将来封王称帝后,放她自由,让她天地翱翔。 小可怜登基前夜,她美滋滋的幻想着未来的生活,却梦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里。 小可怜是男主,他疯狂的迷恋一位美艳心机女子。自认没啥心眼的应栗栗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帝后大婚,应栗栗成了史上第一位被绑缚手脚送入寝宫的皇后。曾经那温润雅致的小殿下,此时已经是气势迫人、身高腿长的清隽美男。 他将心爱的姑娘禁锢在床榻一角,呼吸迫近,嗓音暗哑,甚是惑人:“小栗子,别生气,你了解我的性子,你越生气,我越无法自持!”应栗栗:“……”

我向斐少撒个娇

《我向斐少撒个娇》 (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结婚后她是老公碰都不碰的妻子,前夫每天和小三在她面前上演限制戏码羞辱,一纸离婚,前夫嘲笑她嫁不出去,第二天她火速和江城第一总裁协议结婚。结婚时,她说:“我不出卖身体。”结婚后,她说:“你怎么爬上我的床?”某男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睡老婆,生孩子。”说完,将她压在身下。爱情从来不难求,珍贵的是两颗心的碰撞,步步攻陷,身心交付,原来爱情一直都在身边。想看宠文吗?来看霸道总裁独宠

穿书后我从奶妈转职当剑修

一句话简介:沙雕修仙,快乐无边 陆尽欢穿进了一本修仙文中。 男主是天生剑骨,天赋出众,被誉为修真界千年一遇的少年天才。却从小被魔修掳至埋骨之森,被当做药人试药,被虐待的遍体鳞伤,所以性格狠戾冷漠,孤僻寡言。 在亲眼目睹母亲被魔修折磨致死后,将仇恨埋在心底,瘦小的身躯似蛰伏的凶猛巨兽,逃出魔修手里之后,入宗门,拜师,开启大男主之路,一路开挂,最终破凡重登剑仙之位。 以上,跟陆尽欢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既不是女主也不是女配。 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活在反派嘴里的长得好挂的早的脆皮医修罢了。 【食用指南】 1.1V1; 2.修仙沙雕文。

觉醒休夫,小雌性被各路大佬疯抢

【沉默寡言乖狗狗龙兽×团宠大小姐】【兽世矿场主虎王×兽世金龙族首富小雌性】【星落龙族太子爷×金龙族小公主】【更多男主待开发···】【兽世+父女火葬场+男二上位+离婚+打脸+搞事业+破镜不重圆】前世,奥菲莉娅辛苦推上高位的渣男伴侣为了给白月光美容养颜,取她血剜她心。 掏心掏干养大的白眼狼女儿,在自己被剜心后,苦劝嫌腥的白月光吃下自己的龙心永葆青春。 重生归来,觉醒现代记忆,获得农场空间的奥菲莉娅决定休夫,白眼狼女儿也不要了。 然而在她搞事业的路上,各路兽皇们纷纷化身裙下臣。沉默寡言乖狗狗龙兽:我为公主开疆扩土,只求公主多看我一眼。 兽世矿场主虎王:我愿奉上所有矿场,只换一个名份。星落龙族太子爷:爷就是你的人脉,整个星落再无人敢欺你。 ···奥菲莉娅挥一挥衣袖,成为了兽世女帝,最大矿场主,兽世粮仓,掌握兽世命脉。 将昔日欺辱、不屑,鄙夷她的人狠狠踩在脚下。渣男一家悔断肠,白眼狼女儿跪求妈妈再爱我一次。 奥菲莉娅牵着伴侣的手,摸着崽崽的头,冷声道:“贱不贱啊。”

从武侠世界开始种道

武侠能长生否?且看主角从武侠种道,开启神话之路。

为夫纳妾十八房,我收将军做外室

京都第一贵女温令仪靠‘体面’二字杀穿侯府。刚成亲便为夫君纳了十八房妾室。 什么?侯爷还不满足?竟在皇宫被太后亲自抓奸?公爹死了,婆母疯了,剩下单蠢的小姑子可怎么办? 只好送她入宫为妃给老皇帝殉葬咯。可他们怎么都不笑了?是天生不爱笑吗? 白日里,温令仪依旧得体,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连大奸臣宰相爹都靠着她的好名声洗白白。 可入夜,隔壁新搬来的绿茶小将军却哭红了眼,发狠似地揉着她的腰:“大小姐,做妾还是外室,您何时给奴一个名分?”

被献祭后我亵渎了邪神

《被献祭后我亵渎了邪神》 穿书后开局便是一身嫁衣躺棺材里。 紧挨着一位长得姝色艳绝,邪妄恣睢的男人。 男人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盯着她:“女人,你是谁?” 言希西瞟了眼对方的新郎服,“大概,是、是你的新娘?” 男人:“新娘是什么,能吃吗?” 言希西缩头:“不,不太能。” “能玩吗?” “也,也不行。” “那就滚吧!” “哦,好哒。” 传说中只会带来死亡与杀戮的黑暗神,曾在很多年前,也是世人喜欢供奉的光明神。 只是后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