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跋涉,自不多言,这一日,衙内车队终于入了大宋境内,除了在苍耳河遭遇圣皇姑之外,南进路途中再未给羁拌过,顺风顺水,畅通无阻,那耶律骨欲也是个奇女,坚定了心思随杨郎私奔后,一路上两个人又重归于好了,她便是有些小性子,这遭也给杨再兴吃定了她,只缘自已的倚仗的圣皇姑都向着他们。

  安衙只怕她发现了大车内的文妃母子女三个,便着杨再兴与骨欲两个人带十多名随从在前边探路,这样也方便文妃三人偶尔下车方便什么的,总之眼下不能让耶律骨欲知晓这件事,必竟她是后族萧家之女。

  辽国姓萧的太多了,但文妃代表的‘父萧’与骨欲代表的‘后萧’却是死对头,她们不宜见面的。

  在大宋河北西路安肃军修整了一夜,议定分两路行事,杨再兴带着骨欲与衙内一起走总是不方便,故意躲着骨欲也不是个办法,文妃三人也只能憋在车里,为此衙内决定派杨再兴、骨欲率大部分人往河东路代州一带去与高宠等人会汇,又因关系到此次‘平北乱大计’,还须与宋马帅联络,衙内又叫莺美去主持。

  只因莺美知晓的事情要比杨再兴多的多,她在高宠、石秀面前说话也极有份量,更知此次与挞葛里的秘议,有她在河东路周旋衙内也行放心,至于衙内本人为何不去河东路,一则他认为以无这个必要,二则怕冷落了文妃三人,三则莺美和呼延娇秘议让衙内带她去乐寿见安家人,顺道再去开德府见她父亲呼延庆。

  次日,分道,莺美、杨再兴、骨欲三人率领大部随从去了,四辆货车他们带走了三辆,衙内这一行人只剩一货车,车上大半是焦炭条,还有一部分黑雷子(以备急用),其它的就是些干粮等物,连衙内的铁骨六轮车算上,才两辆车子,除了十八罗汉外,另有八名随从,当日一行人出了安肃境,南下直奔高阳县。

  提起高阳关许多人太熟悉了,宋名草桥关,高阳关之称应该是近代才有的,此处为大宋河北军事重地。

  高阳关治所在河北路高阳县,按政治划分高阳县归在顺安军辖下,按军治划分,高阳县就不得了啦,史载:庆历八年(1048年)置高阳关路安抚使司,统河间、霸、莫、雄、清、翼、沧、恩、保定、永静、信安十一府、州、军;以河间府为路治。高阳关路负责河北中、东两部防御,控扼北南两条要道……

  高阳关和高阳关路是两回事,关治与路治更是天地之差,因与辽邦久无大的战事,高阳关路安抚使司也被撤消,统归在河北西路治下,宋初置下的北方五大军事安抚司也都归了路治,能起到的军事防御作用甚微,有起事来,各自为战,没有统一布署,又因以文官领军,多不通武略,胆小畏死,宋弱亦归于此!

  大车入了高阳县,衙内坐在车中感叹,挑起的车窗帘子,能叫他和并坐的文妃看到县城里的景象。

  “……有宋以来,高阳便是军事重治,扼守南北两条要冲大道,辽军从南京析津府起兵南下,经固安、雄州、莫州、河间、恩州、大名府、开德府、长垣一路直入开封,非要穿过白洋淀东西间的赵北口、栆林庄孔道,这里人称‘十二连桥’,十分险要,朝廷置瓦桥关、益津关于此,可畏一夫当关、尤夫莫开;”

  文妃听的一呆,她亦是心重国事的女中英杰,诸多军政大事也常论道,见识颇深,不然也惹不恼天祚。

  安敬又道:“若辽军从析津府东南进军,经永清、霸州、沧州、保顺军、棣州、青州;这里又置淤口关,时人称此关为:汉之上郡、云中;唐之朔方、灵武;总论高阳关路地理形势,可说控临幽蓟、川泽回环,壑纵洼横、葭苇蒙蔽,是极不利于骑兵之行进的,地势利用的好,便是一道天然屏障,宋太宗时,纳谏筑堤储水,以为阻固;接河连江,皆汇于塘水,以致河朔幅员二千里,地平衍无险阻,自边吴淀至泥姑海口,延绵七州、军;曲折千余里,深不可行舟、浅不可步涉,仅此一着可乱了辽军西入东归之掠夺路途!”

  “东有所阻,可一力御西,如此则大大减轻了河北东路之防御压力,若路官知要,非无一战之力!”衙内说到这里又有些郁闷了,州军要员多贪而无能,史载金兵南下时一路无阻,涉过黄河直接就兵临开封了。

  如此简单的一仗,不如归功于金兵的勇悍,只能说是大宋的无能,而衙内面临的大形势,就是图治!

  ……

  “真也丧气,这趟买卖却要亏的大了,员外,夜间我只走一遭,一发剁了这几个黑了心肝的西夏贩子。”

  “休要莽撞,和气才是生财之道,此为县治,切不可乱语,若给公人听了话去,必拿你去吃官司!”

  酒肆中,三五成群的商贩、脚夫、走卒、路人等皆有,不乏青绸紫缎的富户老爷,也有短褂直裰的底层役夫,又有携棒带刃的江湖好汉,更有背了书篓的游方书生,某一桌上还坐着气质夺人的安大衙内。

  他身旁是做男人装扮的呼延娇,在高阳落店后,把文妃母子女三个安顿下,由十八罗汉照应,衙内便与霸王娇出来溜达了,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总算是安抵大宋了,一直窝在车上,衙内也憋的难受的很。

  离他们不远的一桌,坐着三个人,正是适才说话的,居中一个相貌堂堂的汉子,三十许年纪,颌下储了短须,虎目颇有威凌,四方脸,宽额头,身着一领团花长袍,看也是有钱人,难怪他旁边那个叫他员外。

  他左首下是一位俊美异常做小厮打扮的男子,身姿修长,朱唇玉面,龙眉虎目,顾盼间自有一股风采。

  安敬以为又撞上女扮男装的假男人了,眸过扫过他颈项时才肯定他是个真的男人,因其颈部有喉结。

  霸王娇的注意力只在情郎身上,见他目中有异色,便顺他目光望去,只瞅了一眼那个俊美小厮,心下也便赞叹一声,只道我家汉子是独一无二的俏郎君,感情在这种小县城也能撞到一个与衙内相捋的俏郎。

  “衙内,你莫瞅着汉子眼直,我若想的谬了,便弄花他的脸,那些有长相的俊小男人,多窝在富户拿臭屁眼讨老爷们的欢心……”呼延娇就这个性子,想到什么便说,这刻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衙内正瞪她。

  霸王娇有些尴尬,又轻声道:“我又没说你,莫要瞪我,我家衙内只是做大老爷的,岂是下贱男人?”

  衙内翻了个白眼,“是吧,那好,今儿夜里我便给你个讨我好的机会,娇娇菊朵粉嫩,我早便动心了。”

  这话令呼延娇身子一颤,吐吐香舌靠近了他一些,低眉顺眼的央道:“好我的衙内老爷,娇娇知错了。”

  他两个调情一番,衙内还竖着耳朵听那桌人说话,很快就给他听到那个是什么大名府来的贩马商人。

  西夏商贩在这边多也卖马,都晓得西夏党项马匹尤甚,西北一带堪称牧马天堂,那边地广人稀,也便显得马多了,而北方游牧民族契丹、女真等族连年有战,马匹消耗极大,倒是紧张的很,根本没外卖的。

  大名府贩马的?安衙心里思忖,莫不是那个卢俊义?念头一闪,又看了一眼俊美小厮,心下恍然,哈,肯是这两个人了,俊小厮不正附合浪子燕青的形象吗?那个黑汉子又是什么人?衙内想通后心下计较起来。

  其实他们俩注意卢俊义、燕青等三人时,人家也在注意他们两个,只为他两人打扮不与寻常人相同,宋时庶民老百姓极少有穿衙内这样衣服的,寻常人家多以青、灰色布料服饰为主调,无论是色泽上还是衣料上,都和富人、贵族阶层有极大区别,而衙内的雪白长衫分明是绸缎制的,现在又披着昂贵的裘袍,如此看来绝非一般人物,便是霸王娇也是这么一身打扮,她生性好动,少有穿女性衣裙的时候,一般只着行动利落的劲装,短衫长裤,冬日便是棉袄棉裤了,而棉也不是一般人家穿的起的,布的多裹两层也能御寒。

  霸王娇体质与莺美一样,她们内外兼修、寒暑不浸,是以劲装也都单薄,外裹大裘袍也只是个样子。

  卢俊义久走江湖,北地辽邦、黑水女真他也都去过,可谓经见甚广,只观衙内气质,便知他是个不凡的人,心下也就生出了结交之意,揪了燕青,在他耳边低语两句,那燕青便站起来,朝衙内这桌行来。

  “讨扰公子了,我家员外乃是大名府卢俊义,做买卖马匹的小生意,今见公子气宇不凡,正想结交……”

  燕青神态很恭敬,他也是有眼色的机灵人物,看得出衙内身份不凡,自已只是个小厮,哪敢做架子?

  安敬正思忖如何去结交卢俊义,不想他倒送上门来了,心下欣悦,但神色淡定从容,笑道:“河北大名府卢员外,好大名声,如雷贯耳,只闻得玉麒麟枪棒河北第一,不想今日却在高阳小店撞见,幸甚……”

  那边卢俊义起身,遥遥拱手道:“公子过誉了,枪棒第一只是江湖好汉抬举,莫要谬信才好,观公子气度不凡,未闻得高阳县镇有这般出色人物,不知上下如何称呼?”他谦逊中眼底仍有一丝傲态,自负的很。

  霸王娇听出情郎语气,是欲结交此人,是以未对‘河北枪棒第一’做出不屑神态,就是哼一声也没敢,只怕坏了衙内大事,夜间给他摁着收拾,但瞥见卢俊义嘴口不一的说话,眼底隐露的傲态,她心下不爽了。

  安敬也不欲惊地酒肆里这些人等,这刻也便起了身,微拱手道:“此处非说话之所,小可途经高阳,在庆升酒楼落住,员外若有闲暇,夜间来小坐便是……”他故做一丝神秘,引的卢俊义心痒难耐,当下应了。

  ……

  庆升酒楼,高阳县一等一的酒楼,前楼两层做酒食招待食客,后置几进院落,做客店供来往客商歇脚。

  衙内豪气,包下了一处独院,有正楼和东、西两厢,住得下四五十人,两偏厢一层皆能待客,二层是通铺,睡得下二十余人,便是没有文妃三个人,以衙内的个性也会奢侈的包院独居,绝不去大铺和人挤。

  正楼也是上下层,一层前厅待客,后边是内室,置有浴桶等物什,内梯可达二层,衙内让文妃住上面。

  晌后衙内与霸王娇出去后,文妃便让近婢萧俏奴备了热水沐浴,平素她天天做浴,这趟行来却没浴过,身上不够有异味,在安肃军浴了一回,两日来又难受了,还好今日又在高阳落店,是以衙内一走便沐浴了。

  以前当妃子时,前前后后侍候的人多,如今却不一样了,身边只剩一个萧俏奴,再如何能干也忙不来。

  但文妃也知自已现在身份不同了,当日下大决心离京时,她也是别无选择的,不然往后的日子更加悲惨,可能把性命都葬送了,权衡利弊,只有舍却显贵身份先避祸了,又说衙内许了重诺,她心中也企盼着。

  当然,许诺却是双方的事,自已决定跟衙内走时,便认可这个男人成为自已新的主心骨,这一节便是姐姐、姐丈、妹妹、妹丈也都心里有数,和衙内更是心照不宣了,只不知他何时来‘宠’自已才是真的。

  不过该做的准备还须做,不知哪一刻便会给衙内搂住了狎耍,剥了衣裳若有异味,这张脸却往哪搁?

  另外又因衙内两个‘娘子’太过出色,使得一向自负容貌无双的文妃也心下忐忑了,只说这衙内见惯了天下殊色,也不知自已对他还有几分诱惑力?眼下自已还有一项优势,便是熟妇的丰美,她暗观莺美、霸王娇,二女虽与衙内亲蜜无间,路上在车里趁半夜嬉戏几回,她都瞅到了,但却发现二女仍是完壁处身。

  她心里既是佩服衙内的忍受能力,又是想不明白,若不是那遭亲身感受到他没有问题,还真以为他无能呢,其实她不清楚二女与衙内并未完婚,宋女多重妇德,非婚夜不破贞身,否则便自认低了别人一等。

  其二是因为他们体质原因,在衙内某功未达到一定火候时,她俩怕害了情郎性命,这些原因统归一起,便造成了衙内与二女之间不能真正相好的因素,本来靖国夫人给莺美定成了衙内侍妇,哪知一趟北行,把这桩事给破坏了,凭白延误了衙内修进大事,如今又冒出个文妃,她似乎比靖国夫人更‘猛’,倒也合适。

  这遭分路时,莺美暗中与霸王娇秘议,叫她给衙内一些接触文妃的机会,只有如此她俩才能获得机会。

  这倒应了那句话:予人方便,自已方便;只是这种方便用在这地方,也够让莺美和霸王娇纠结的。

  萧俏奴是文妃心腹侍婢,也是近两年给天祚帝冷落后她才成了文妃近婢的,模样俏丽清秀的俏奴年龄也不小了,但还是纯纯处子,她若早近文妃两年,必也给天祚帝先糟塌了,但命里注定她没这个‘福份’。

  文妃路上也便与心腹俏奴细叙了一些事项,主要是如何对待衙内及衙内亲信人等的事项,几番分说,虽也隐晦,但不笨的俏奴也就听出了文妃的心意,她的主要责任就是也给主人制造机会,多奉承衙内。

  文妃也着重呆嘱过她,若衙内欲夺你身,你也便乖乖受着,只讨好奉承,万不可逆着性子的做反。

  萧俏奴敢不领命,事实上她对衙内也极有期待感,主要是衙内魅力太大,一路上文妃先给他广博的见识、经天纬地的才华征服了,不论是国事、朝事、军事、家事、待人接物、行为举止,文妃以为,衙内都堪当天下第一人,真没见过这么有才华、有胸襟、有度量、有内涵、有大志、有气质、有相貌的男人了。

  经过三十几天的认识,文妃本来已寂灭的情心又给衙内的出色勾活了,甚至一会见不到他时,心里也空落落的,哪怕是听他说说话,或静静看着他,也便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有他在,似乎一切都美好。

  以文妃的智慧,她便知晓,自已有生以来头一遭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爱上了一个男人,他就是安敬。

  至于说与天祚的婚姻,那属于一种家族的责任和个人的虚荣,如今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离自已好远!

  “……娘娘想些什么?衙内回转了。”萧俏奴头一时间进来报信,文妃一震醒来,忙起身整了衣衫。

  “可有不妥之处?”她这番紧张,自是怕在衙内面前丢了丑,萧俏奴捂着嘴笑,只是摇了摇头。

  文妃俏面微烫,剜了她一眼,嗔道:“你守了余里衍和敖卢斡,不许他们胡乱闹,我下去与衙内说话。”

  两个孩子也失去了望日的欢笑,颠沛流离的日子是他们不曾有过的,文妃则耐心的给她们解释过了。

  只是孩子还小,不懂太多,她又怕两个孩子闹腾的惹恼了衙内,只得狠下心来管得他们两个严些了。

  ……

  “姐姐一路劳顿了,此番入了宋境也无甚大险了,南归路途上可能遭遇草寇山贼倒也无虞,都只是些跳梁的小丑,不值一哂,这趟远行却是苦了两个孩子,等到了江南建康府安顿下来,送他们入学可也!”

  前厅里,衙内与文妃对坐,呼延娇去后室洗浴了,她也有洁身之癖,日日免不了与情郎小折腾,身子不洗可不行,文妃本欲帮她搓身子,她也便拒了,必竟人家文妃也曾是妃子,这般降尊纡贵也碍于形势。

  “弟弟安置便是,我都听你的,如今身在大宋,孤孤寡寡,无亲无故,仰仗弟弟之处多矣!”

  “姐姐莫要生份了,说这些话给我听,似是疏远了些,倒叫我汗颜了,此后便如一家人相处便是。”

  文妃美眸灼灼盯着他,咬咬牙轻声道:“我孤儿寡母,终须有托,弟弟若不嫌我残躯,瑟瑟甘为暗房!”说着她情动的身子前倾,真便给衙内跪下了,她知结义只是表相虚情,非亲非故的,要人家如何真心对待你?当初秘议时,也是心照不宣的盟了男女秘誓,只是未曾把话言明,到了此时,文妃也只有厚脸相求了。

  衙内一惊,忙将她托起,“姐姐不可,折煞我也!”这一硬揪,却把文妃揪进怀中,而文妃正要这种效果,顺势双臂伸展将他颈项环勾紧了,毫不吝啬的让自已豪硕胸陀压迫他,半仰俏脸含羞道:“瑟乞怜!”

  衙内苦笑一声,也不作做,挽了她腰纤,大手滑下在她丰臀上捏了把,道:“只恐委屈了姐姐,我本也是青壮男儿,这一路上憋的甚苦,夜间在车内免不了与莺美、娇娇两个做些缺廉少耻的勾当,姐姐耳目未曾失聪,也必有染,弟甚是惭愧,只望姐姐心里不看轻我,男女有情,心动欲起,也是人之常情……”

  此时两个人搂作一团,呼吸可闻,文妃也本是豪性开明女子,吃他捏搓了丰厚腚肉,不由也觉口干舌燥,身子更发起烫来,体内亦涌动着一股蓬勃邪焰,一时间便有些意乱情迷的反应了,只是心里还清明着。

  手臂缠紧,只将一张如花娇靥贴近衙内,微呶着红艳艳湿润的唇瓣啄了他的嘴,粘着再不肯离开,并以极柔细声调吐出娇音,“此时这般放荡不为讨衙内的好,只是情难自禁,瑟瑟生有二十七载,未曾有尝男女情恋刻骨铭心的滋味,深感侍帝十载只负着家族责任,却不曾真的动过真爱念头,于深宫后苑中,争宠夺势,活得好累人,与衙内初会时,便瞧上你一等相貌好气质,又因种种,也便决心做些逆事,纵死也要一搏,更要借势于衙内以图再起,哪知瑟瑟命贵,竟是得遇良人,这一路上尽被衙内谈吐、举止、胸怀、气度慑服,私心里着实喜欢,至此不能自拔,始知瑟瑟所爱男儿却是安家小郎,这番厚着面皮屈膝求衙内爱怜,不图名份尊位,只便置于暗室偏隅也心足意满,惟恐衙内嫌弃瑟瑟色衰躯残,不肯分拔雨露予我!”

  款款柔情,道尽萧瑟瑟心菲秘情,水汪汪一对秀眸储满期许情意,如此美人儿,如此剖心示爱,纵是衙内自负耐性,这时也给她一番蜜语甜言说的心动非常了,手劲不由的增大,捏得瑟瑟娇躯直往他身上贴。

  “我安文恭也不是巧言令色之辈,当日与姐姐结义,实为姐姐一双儿女着想,非是吝啬一个名份不给姐姐,辽国数年内定要大乱,敖卢斡乃是耶律延禧亲子皇殿下,若振臂一呼,定可收敛焕散人心,契丹贵族必也心服,假以时日他身登大宝也便水道渠成,姐姐更贵为大辽皇太后,只为此计,我亦不能因一已私念毁了姐姐深心大愿,更不能让姐姐承当‘父萧’一系之千古罪妇,虽私心里也爱慕姐姐花容月貌、柔情万种,但明面里,你我还须做‘名正言顺’的姐弟,非如此,不正视听,私房下,日日与姐姐欢好也可!”

  萧瑟瑟淌着泪紧紧搂着他,也不说甚么,只是呜声咽泣的噘着唇猛亲他一张脸蛋,粉泪纷纷、激情似火,怎也想不到衙内替自已这般着想,她是深深被感动了,“瑟瑟余生只侍衙内一人,若违此誓,雷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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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魔刀

这是一把宝刀,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这更是一把魔刀,闻恶人而震鞘,出鞘必饮人血!<br/><br/>摄人心魄,风云变色!靖难之役年间,血魔教<br/><br/>“犯上作乱,大逆不道”,遭武林十三大门派围剿,犁庭扫穴。襁褓中的孪生婴儿被幸免,分别由梅花庄和天山派收养,不料天山派掌门与养子神秘失踪。<br/><br/>十六年后,朝廷颁布<br/><br/>“禁武令”,武林归于平静。不料一伙神秘的黑衣杀手突对参与昔日<br/><br/>“除魔”的门派进行血腥报复。一时间人人自危,武林风云再起,各路英豪纷纷重新拿起武器,以武破禁,矛头指向血魔教残存弟子。<br/><br/>梅花庄养子夏鸿飞,在获知自己是血魔教少主后何去何从?欲知精彩故事,请读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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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人鱼成了顶流

简再再死后又穿回来了,成了为追男人进入娱乐圈,臭名昭著的男团主唱。 看着二次发育的身体和变成鱼尾巴的双腿,简再再默默攥紧小拳头,誓要捂好小马甲。 她本想在综艺节目里默默无闻当条咸鱼,却因为和队长柏聿的互动意外爆红,成为国民团宠顶流,全世界都在磕他们的糖。 简再再不得不再采访中发出声明:“我们不是,我们没有,就是单纯兄弟情!” 没多久,商业巨佬公开@柏聿:离我家再再远些,不约。 医学大佬:@柏聿,幻想是病,得治,我家再再不可能喜欢你。 国际影后:@简再再,乖宝别慌,妈妈相信你。 而此时的简再再,却被柏聿堵在后台,指腹重重抚过她的唇,语气低哑而危险,“我不缺兄弟,但缺个恋人!” 简再再:“……实不相瞒,我是女人。” 柏聿,“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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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王爷要休妻,重生王妃笑喷了

《孕期王爷要休妻,重生王妃笑喷了》 前世苏南依轮为李玉珠的踏脚石,儿子被换,最后惨死,重来一世,她掌先机,夺机缘,得一手无双医术,更是得一对双胞胎,将李玉珠踩进泥,看着她在泥潭里挣扎。 凌霄;苏氏,本王要休了你。 苏南依;哈哈哈,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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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女配咸鱼后拿了白月光剧本

季清妩上辈子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只是一本书中的背景板女配。而书中的女主,恰恰是她曾在浮云派的小师妹。 她天生五灵根,是为了衬托小师妹天赋异禀。她在荆棘坎坷的修仙路上挣扎,不过是为了做小师妹气运逆天的对照组罢了。 就连当初她秘境堕魔,充其量也只是为了让世人知晓,小师妹究竟有多么道心坚定。 最最最重要的是,上辈子她是被小师妹一剑捅死的。重来一次,季清妩撂担子不干了。 季清妩:这背景板爱谁当谁当!师尊又来收她为徒?季清妩:不拜师不拜师,前世魔尊在此,今生躺平我也能飞升。 大师兄又来PUA?季清妩:呵呵,CPU烧成灰我也不会再生心魔。 小师妹又要往她身边凑?季清妩:……快逃!*药道天骄是她,阵法大能是她,神秘大符师也是她……就连隔壁小魔尊都对她言听计从。 季清妩在浮云派外门混的风生水起,和同为五灵根的毁容小师弟惺惺相惜。 小师弟也不容易,连做背景板都排不上号,她便大发善心扶他一把。只是扶着扶着,季清妩渐渐察觉出来不对劲。 小师弟和小师妹竟是同一个人!救命,现在跑路可还来得及?!那日,顾容红着眼将人堵在墙角:师姐为什么躲我……是师弟……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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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装高冷

一朝重生回到青春懵懂,她绝对远离渣男和绿茶,寻找高富帅站上人生巅峰! 教室门口,扎着马尾的女孩一把拦住胖子,霸气宣言,虽然你不符合我的要求,但本姑娘心地善良,勉强收了你吧。 多年后,胖子华丽变身,说好的收了我,为何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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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废材妃

她是帝国古武天才,被害身亡。穿越而来,从此草包也风骚!超级废材? 修得逆天神功,成绝代神医,控天火,驭万兽,名动四方?没钱,咱来劫个道吧! 他是腹黑邪王,隐匿成宗门公子,路遇打劫?他笑:劫财多没意思,不如劫个色! 从此狠辣妖孽的她,与无耻黑心的他,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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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至尊毒医妃

【【红袖读书——首届 “全球征文大赛”】参赛作品】一朝成为史上最悲催穿越。亲娘不疼,渣爹不知是谁。 哑巴?傻子?废柴?no!我在修炼。神器在手,医毒双修,至尊灵力我有,天下还不任我走? 哎哎,那个谁,我只是救了你,请不要这么萌的赖上我,我不欠你好吗? 什么?那个谁,敢说我配不上他,等着我把你虐成渣……爽文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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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年,我以现代物资缔造古代盛世王朝

公司破产,姜楠成为负二代。 意外之下,姜楠发现爷爷留下的神秘小鼎竟然连接着古代! 姜楠就此结实了一个跨时空的女将军! 此时,大军围城,女将军向姜楠求购物资。 大米、小麦、白面......应有尽有! 瘟疫袭来?药剂管够! 敌人太过狡猾? 兵书史书、详细地图也都有! 而姜楠在帮助女将军后同样换来丰厚回礼 羊脂白玉?鸡蛋大的红宝石?一箱箱的金元宝? 资产飞速上百亿! 人生巅峰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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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锦鲤运?崽崽她是玄学真祖宗

【双重生+互换玄学体质+团宠+崽崽下山】言萝与师姐一起重生在三岁这年,即将被忠国公府收养。 前世下山前,师父将代表 “锦鲤运”和 “阴阳眼”的法器摆在面前,叫二人任选。师姐率先抢走了 “阴阳眼”,她以为阴阳眼能帮她号令万鬼,上知天命下懂风水,可没想到因此被厉鬼缠身,吸食寿命。 而拿了锦鲤运的言萝,成为了大家的心头宝,帮助忠国公府度过种种危机,甚至成为了太子的小娇娇。 一朝重生,言萝看着师姐说什么都要抢走锦鲤运,微微一笑,乖乖地选择了阴阳眼。 因为师姐不知道,被锦鲤运绑定,会变成一个造福他人消耗自己的血包! 而等着看言萝被厉鬼吸寿命而亡的师姐,渐渐发现了不对劲。言萝需要银子,五鬼运财直接送到手边;极品亲戚欺负言萝,竟被恶鬼缠上倒霉连连;长公主中邪,言萝一个眼神看过去就治好了;就连皇上梦到祖宗瞪眼、夜不能寐,言萝在皇陵里走了一圈就摆平了;言萝自己也没想到,起初她只是想逆天改命,竟渐渐成了人生赢家,还有一只鬼王天天在她耳边问:“你怎么能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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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克星:我能预知罪犯

四十岁辅警江远,穿越到平行世界,成了个即将领养老金的老辅警。上班第一天,他激活 “罪恶克星”系统,获得能窥见犯罪者内心与罪证的【罪恶日记】。从此,这位被同事视为 “混日子等退休”的老同志,开启了开挂般的追凶生涯——人贩子、诈骗犯、在逃重犯……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当领导头疼他不懂人情世故,却不得不为他屡立奇功破格转正时,江远只想说:退休前,我想当一次真正的罪恶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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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镯空间通古今?拿来吧你

周泠泠死而复生,发现自己竟然穿成了一本书里的炮灰。不仅被重生女主抢走意外得来的手镯空间,自己一家还被扫地出门个个凄惨死去呵! 手镯空间?拿来吧你!扫地出门?是老娘不要你们!没想到手镯空间竟然还连接另一个世界,从此成为周泠泠的许愿王八。 礼貌的周泠泠:“姐妹借点银子花花?”于是噼里啪啦一堆金银首饰砸了周泠泠满脸。 而对面的许愿王八却十分好满足。手镯:“来点新鲜的蔬菜和水!”周泠泠:“好嘞,新鲜蔬菜十筐,纯天然山泉水十缸。”噼里啪啦一堆金银首饰再次砸了周泠泠满脸。 周泠泠:最近不怎么缺钱来着……仓廪足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带着全家吃香喝辣的同时,周泠泠不忘提升全家的精神生活。 “爹娘,你们正是奋斗的年纪,咱们开个铺子吧!” “大哥,学海无涯,不如考个状元?” “二哥,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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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莽夫

那一日,杨贵妃终于抗拒不了强权,答应奉旨进宫。 也不知因为何故,她在宫门之前突然掀开车帘,回眸而望,似在等人。 她那风华绝代的容貌,惊艳了长街上无数人。 也就在那一刻,郭子仪迷迷糊糊的穿越而来,他下意识的认为这是在拍电视剧,又震惊的发现杨贵妃十分眼熟…… 屌丝的装逼之心顿时爆发。 他说了一句后悔很久的话: “那个小妞,按脚力度不错!” 当天下午,郭子仪被投入刑部天牢。 。。。。。。。。。。。。。。。。 【建不了新群,只能用老书的群:722290630。本群全是老司机,小萌新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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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世子夫人她不干了

一朝身死,死前方知,所谓婚约只是一场阴谋,她不过是定国公府的一块垫脚石。 再次睁眼,正值一切开始的花轿临门,宋妍萝当机立断,临场换夫,直接升级为前任的嫂嫂。气婆母,揍小姑,撕表妹,虐渣男,上朝堂,战江湖,赴边疆,从后院走进朝堂,以女儿身重振家族风光。这一世,她要成为定国公府最大的噩梦。 一切都朝着计划发展,唯一的变数就是她的临时夫君。 最初,“温瑾瑜,你我临时凑对,各取所需,待到合适时机,你我便和离。” “好。” 后来,“温瑾瑜,和离书签了。” “夫人,时机还不合适,请夫人稍稍再等等。” 后来的后来,第N次被各种理由拒绝后。 宋妍萝暴躁怒吼:“温瑾瑜,要怎样才和离,你明说。” 温瑾瑜温柔轻笑:“你我身死之时。” 你以为的临时凑对各取所需,却是我的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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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本宫自己卷

大厂吉祥物柳昭昭一朝穿越,原想吃着皇粮躺平到老混个太妃当当,却没想到得了圣宠被迫开启宫斗。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别催了,本宫自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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