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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这两个字的?”

  张述桐见鬼地看着顾秋绵。

  “今天中午阿姨在病房里说的啊。”

  张述桐心想老妈还是说漏嘴了,不过当时自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也没空在意什么小名不小名。

  顾秋绵又问这是不是你小名,还挺可爱的,张述桐有点自闭,不太想和她说话。

  哪有什么转学,哪有什么蝴蝶扇动翅膀,都是顾秋绵挖好的坑,此前张述桐觉得她不傻相反有点聪明,现在看她聪明起来简直吓死人。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张述桐无奈道。

  这话一出,公主一样的顾秋绵又回来了。

  她皱起眉头,冷冰冰的:

  “幼稚?我是看你住院了才哄哄你,张述桐,你真以为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都是假的,我还有两个账没跟你算呢,我真的快要和你说累了。”

  张述桐知道她什么意思,是说关于她的事不要再瞒着她,不要逞什么无名英雄,不要拼着命到处乱跑,想来也是,在顾秋绵眼里,她昨晚跟自己出来,结果半夜又扔下她一个跑了,还差点把命搞没,就算是为了抓住所谓的凶手,可仍然让人心情复杂得很。

  这估计就是两笔账的一个。

  但张述桐想不通另一笔账是哪来的。

  “你以后不继承你爸的家业真是亏了。”张述桐诚恳道。

  “什么亏了?”她皱皱鼻子。

  “我怎么永远欠你两笔账?”

  顾秋绵先是想笑,随后绷住脸: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以后不会了。”张述桐只好说,“我这次也吓得够呛,幸好你家附近山矮雪薄,有惊无险。”

  他的本意是认个错,谁让顾秋绵听“抱歉”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只好绕个圈子,可顾秋绵听了没有笑也没有继续生气,反倒沉默下来。

  “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说这种轻佻的话。”

  过了好半晌,她才轻轻说: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昨天还好好的,但第二天就突然消失了。”

  张述桐说我当然知道,他又在心里说,你上次就是这样啊,本以为安稳地回了家,可突然就出事了。

  顾秋绵却说你明明就不知道:

  “我就是想告诉你,有的时候没有你以为的那些征兆,可能只是一个寻常的晚上。你们一起吃过晚饭,她来到你房间亲了你的额头跟你说了晚安,可你没有和她道过别,因为怎么都想不到她会消失,真的就是一个很寻常的晚上的很寻常的一面,没有刮风没有下雨,也不是特殊的值得纪念的日子,可那个人突然消失了,过了好久你才知道是最后一面。

  “可你有好多好多话没跟她说呢,你总是梦到她,我也听人说过这种感受啊,比如做梦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梦,只会以为消失很久的人重新出现在眼前,很幸福很激动会很想哭,但我知道那是假的,起码对我来说不是这样,因为我太贪心了,哪怕梦到又怎么样,梦醒后一切都会照旧,所以在梦里哪里会有感动,只有害怕。”

  “你能明白吗?只有害怕。”顾秋绵抬起头看向他。

  张述桐不知怎么回答,他大概猜出顾秋绵在说她和妈妈的事,其实每个人都有一点藏在心里的秘密。

  他们两个人并排坐在床边,无非是垂着眼睛看向地板,张述桐偶然会看看顾秋绵耳后的那枚发坠,现在它静静地垂在发梢里,不复刚才飞扬。于是他迟疑地点点头,有意扯开这个话题:

  “你爸爸那边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他今天通了好多电话,估计想找到那个人,他要这么容易就会走才是怪事。”顾秋绵嘟囔道,“而且我刚刚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没听进去,那我以后不说了。”

  “我听进去了。”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嗯。”

  张述桐本以为顾秋绵是演技超好,不久前在走廊里说转学是演的,后来回了房间气场大绽是演的,就连刚才眼睛有点晶莹也是演的,但其实不是,现在他又抽了两张卫生纸递给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有的事没有重来的机会。

  “其实我见过阿姨了。”张述桐最后还是说。

  “你……”顾秋绵愣了愣。

  “还记不记得,那天在你家楼下看电影,全家福掉了,我当时上了楼,想帮忙把它挂起来,可吴姨没让我和宋老师进去,她扶相框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阿姨的照片,虽然大部分都被挡住了,但正好能露出阿姨的部分,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纱……”张述桐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好像说什么年轻漂亮温柔都不太合适,他只是遵从内心的感受,“笑容很美。”

  “嗯,笑容很美。”顾秋绵也轻轻笑了笑。

  病床正对着窗户,他们坐下来的时候能看到外面的景色,张述桐没有看表,不知道时间几何,黄昏已至,天空涂抹着最后一抹橘红的余晖,也许是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所以今天看到的夕阳格外的大,它几乎要撑满整个窗户。

  视线很好,能望得很远,近处豆腐块一样的建筑、远处延绵的山脉,尽头处闪着粼光的湖面,一切都被染成橘红色。

  冬夜就要降临了,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冷,这里有空调,也有一台小小的彩电。

  他问:

  “要不要再看一场电影?”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顾秋绵却睁大眼,红润的嘴唇微张成一个o形。

  “看电影啊,昨天答应你看完的。”张述桐说着摸起遥控器,找到中央六台,信号不太好,“不过不一定是罗马假日了。”

  “不对,我问你上一句说什么!”顾秋绵焦急起来。

  “那天在你家楼下看电影……”张述桐疑惑道。

  “然后呢?”

  “全家福掉了。”

  “下一句!”

  “我想进去扶起来,但吴姨没让我进……”

  “所以你当时站在书房门口,全家福被吴姨挡住了,最后只看到照片的一小部分,”顾秋绵语速飞快地帮他补完后面的话,“没看到其他东西,包括我和我爸爸?”

  “当然,怎么了?”

  张述桐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难道就不该提全家福的事,顾秋绵并不希望别人提到她妈妈?

  “怎么不早点说!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个木头!笨蛋!傻子!”

  她白皙的肌肤也被夕阳染红了,一直红到耳尖:

  “我走了!司机还在楼下等我呢,和你很熟吗,谁要和你看电影……”

  她说着站起身,就要拉开房门,可拉了一下没拉开,才意识到刚刚房门被自己反锁上了,于是回头瞪了他一眼:

  “拜拜,傻子。”

  张述桐觉得雪崩一定冻坏了自己的脑子,否则他怎么完全听不懂顾秋绵在说什么:

  “你突然怎么了?”

  “不、知、道!”

  这样说着,她唇角却勾出一个明媚的笑弧。

  张述桐看着她闯出房间,小靴子踩在绿绿的水磨石上,发出哒哒的响声,她步子很快却又走得轻松,那枚银质的挂坠始终慢她一拍,在发梢里一摇一晃,却永远不会落下。

  ……

  “已经找到了。”

  路青怜将泥人的雕塑放在石砖上,她直起腰,注视着站在偏殿门口的老妇人:

  “这是什么?”

  “泥人。”

  “泥人……”

  路青怜轻轻念着这两个字,随即转过脸,她看向寺庙的右墙,一整面墙上是已经斑驳的壁画,它们不知道流传了多久。

  路青怜看向壁画的右下角。

  蓝色的颜料代表湖水。

  黑色的颜料代表沼泽。

  绿色的颜料代表杂草。

  如今这些颜料早已褪色了,仿佛蒙着一层擦不去的灰尘,但不难分辨黑色与绿色包围着蓝色。

  一个看不清五官、憨态可掬的娃娃躺在里面。

  娃娃遍体土黄色,或者说当初画它的颜料就是用了某种泥土。

  路青怜默默往后看。

  这幅壁画的后面,是一个横躺在地面上的人,他紧闭双眼,周身围着更多的人,那些人的眼睛被画成倒三角,也许是代表了伤感。

  第三幕,双眼紧闭的人出现在沼泽中。

  第四幕,泥娃娃消失了,双眼紧闭的人也消失了,沼泽中空空如也。

  第五幕,双眼紧闭的人重现出现在人群中。

  死者苏生。

  壁画截然而止。

  路青怜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老妇人却叫住她:

  “告诉我,你是怎么遇到它的。”

  “偶遇。”

  “说下去。”

  “打晕了那个人,按照你说的,将它带去了西边那片水域。”

  “它之前变成了谁?”

  “我不认识。”

  “把它摆到神台上面吧。”老人嗓音很低,像是玻璃碎片一样划过石板。

  她看着少女将泥人摆在神像前,一旁的烛台火苗微弱,光亮舔舐着泥人的身体,这个泥人没有五官,只有一张模糊的脸,晦暗不明,似笑非笑,像是孩童的摆件。

  “好孩子。”

  老妇人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好孩子,你比我想得还要好,只用了不到五天就找到它。”

  老妇人有着一头及腰的银发,她佝偻着腰,慢慢走到少女身边:

  “我早就说过,不该忘了自己的本分,你是庙祝,除了这座山,除了侍奉神,莫做他念。”

  少女身姿高挑,老人的身高堪堪够到她的肩膀,老妇人便伸出那只干枯瘦弱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少女背部,每说出一个字手掌就落在她的身上,岁月像是穿梭,又回到她壮年的时候,只是如今她再难抚摸着少女的头发:

  “冷不冷,饿不饿?”

  路青怜只是摇摇头,面无表情。

  “你这些天辛苦了。”

  老妇人缓缓说:

  “不像你的母亲,她不听我的话,非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吵嚷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幸好留下了你,明天你便去她墓前看一眼吧。”

  路青怜看向神台的更里侧,除了烛台和泥人,其实那里还摆着一个个牌位。

  一个木头刻成的小牌,并在一起,这是世世代代庙祝的牌位。

  路青葵。

  路青岚。

  路青城。

  路青莺。

  路青……

  路青怜收回目光,平静道:

  “我有些累,如果没有其他事……”

  “我当然知道你累了,”老妇人第一次打断她的话,“这些天还下了雪,一直在外面跑吧。你从小就不爱惜自己,每天这么晚回来,我一直看在眼里,当然会累,跟奶奶说,这些天都做了什么?”

  妇人的嗓音尽管刺耳,却渐渐温和下去,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站在神像前,罕见地聊起家常,庙里萦绕着淡淡的烟气,时光也慢下来,烛光安静地舔舐着她们的脸。

  “这一件事就足够忙了。”

  “也是。”老妇人自言自语,“毕竟只有五天,奶奶老了,身体出了些毛病,这些天一直住在偏殿,都没有出来过,烧饭扫雪擦拭神像,这些事都放心交给了你。”

  她顿了顿,停住拍打着少女后背的手,慈祥地说:

  “时间这么紧,你又要上学,又要做那些杂事,自然忙得抽不开身,现在这件事总算结束了,所以……”

  忽地一声闷响,她的手掌重重拍在少女背上:

  “所以路青怜!你告诉我!祂的右眼是什么时候碎的!”

  这一刻火星飞舞!

  摇摇欲坠的火焰中,路青怜闷哼一声,身体措不及防地颤了一下,她随即看向青蛇的右眼,明明被蜡油封好的玛瑙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层裂纹。

  “你以为自己瞒得很好,还是真当我已经看不见了?”

  苍老的声音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此前她一直在缓缓游动在草丛中,只为了伺机而动。

  “你,不错,也开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老妇人紧紧地看着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白霾。

  “是我的错。”路青怜垂下眸子,“12月5日下午。那天我扫完了雪,它突然碎了。”

  “为什么不说?”她逼问道。

  “因为修补起来很麻烦,我不该为了省事,用蜡油把它涂了起来。”

  “省事?还是装傻?”老妇人阴沉道,“你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忘了。”路青怜低声说。

  “我从前应该告诉过你,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祂的右眼碎了,就代表有人从未来回来了!”

  老人的声音忽地变得高昂,她撕心裂肺地咳嗽着,却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一字一顿:

  “你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有多久,找到他,不管是什么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他带到庙里!现在你要做的只有这一件事,不要让我发现你还有别的念头!”

  再度抬起头的时候,少女的眸子已经恢复了古井无波,她轻轻吐出了一个字:

  “是。”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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