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青春,可能是你在操场后面看着一群少男少女做操。

  “路青怜是领操的啊。”清逸突然说,“你见没见过她穿着青袍做操的样子?”

  “好像没有……”张述桐回忆道。

  越过乌泱泱的人群,能迅速捕捉到一个穿着红白运动服的身影,少女扎着一头高马尾,冬日还算灿烂的阳光下,其他人已经微微喘气,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滴,脸蛋也红扑扑的,路青怜的脸却如一件无暇的瓷器,她本就很白,此时在光线下反射出冷光。

  她高高的马尾随着动作起落,动作不紧不慢,标准得可以录下来当教学,不会过了头,也不会放不开,永远卡在节拍上。

  两人进行了一番毫无营养的对话,接着如领导般巡视校园。

  比如三班带头的就是杜康,也能找到若萍,蹦蹦跳跳很欢快的样子。

  张述桐下意识往二班的队伍里看,却没看到那个戴着红色围巾的身影,留着中长发的女生不少见,张述桐还想找找那枚发坠,但戴头饰的人也很多,索性放弃。

  所谓青春的青春,就是别人都在做操,但你被体育老师逮到。

  “你俩瞎逛什么?”体育老师的身材和那个熊警官差不多。

  “他是病号。”清逸冷静一指。

  “他是陪护。”张述桐同样镇定。

  “病号就回教室。”体育老师瞪了他们一眼,吹了声哨子,跑去抓打闹的学生了。

  两人去了教学楼的台阶上站着。

  “唉,你手上的伤是有点麻烦,”清逸叹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才能出去钓鱼,而且阿姨也不让你乱跑吧。”

  “估计再过几天?医生让我下星期去复查。”

  “这几天先别乱跑了。”

  “好。”张述桐点点头,“但以防万一我还是确认一句,我是在雪崩里被救出来的对吧?”

  “呃,怎么突然说这个?当然是。”

  “我那天晚上把顾秋绵从家里带出来?”

  “对啊。”

  “周三那天咱们去钓鱼遇到了盗猎犯?周四抓到了周子衡,周五下雪停课?”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没,就是问问。”

  张述桐又问了几句顾秋绵的事,比如当初的围巾事件存不存在,发现和记忆里都对得上。

  他松了口气,老实说清逸的表现让人有点胡思乱想。

  赶在广播体操结束前回了教室,今日的兜风任务已经完成,张述桐在课桌上撑起脸——不是因为他喜欢做这个动作,而是一条胳膊垂在身前,根本趴不下。

  他掏出手机,单手打字。

  秋雨绵绵:

  “你去做操了?”

  新桃旧符:

  “我在教室。”

  qq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功能,张述桐知道她打字慢,有时候不回不是没有后文,而是正在戳屏幕。

  话说回来,从前他笑话秋雨绵绵一指禅,现在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我明明没看到你。”

  “什么时候?”

  “课间操。”

  “我当时下去了,找我有事?”

  过了片刻,新的消息才送达:

  “谁找你有事,我正好去办公室,往班里看了一眼。”又过了几秒,“不聊了,中午别忘了。”

  张述桐回了句好。

  中午他还有个饭局要去参加。

  顾大小姐做东。

  她似乎有点消费瘾,这几天闷得够呛,好不容易家里的看管松了一些,就张罗着下馆子请客。

  地点是那座商场。

  无论是她爸爸,还是她自己,现在都不可能再让她去商业街附近活动了。

  不过顾秋绵本身也无所谓,她几乎从不在那里买东西,偶尔过去,也只是为了请手下的马仔们吃饭。

  不过除了自己,这次还有几个死党,

  张述桐发现他现在挺忙,中午要和顾秋绵吃饭,下午要和路青怜找笔记,明明过上了久违的学生生活,却还是像个陀螺一样团团转。

  他趁没上课去了趟厕所,路过二班的时候,里面正好传来一群女生的轻笑。

  从后门望过去,前不久说“先不聊了”的顾秋绵,正在和几个女生聊着天。

  她还是在老位置上——那个靠窗的位置,从前她在一班坐哪,在二班还是坐哪,只能解释为顾大小姐对这个位置情有独钟。

  她被几个女生众星捧月般地围在中间,是话题的主导者,张述桐本以为会看到那个小秘书,当初在八年后对方成了大秘书,让他印象挺深,但实际上都是生面孔,或者说是新二班的同学。

  张述桐彻底服气了。

  来到一个新班不到两天,就能和新同学打成一片,从前在他们班待着真是委屈了大小姐,看来她主动孤立了所有人这个观点不假。

  张述桐没再多看,他继续往前走,碰到了杜康。

  杜康嘴里含糊不清:

  “我正要去找你的述桐,你们班徐师太真够吓人,半个上午都没放人,对了,吴胜宇那小子有没有找你茬,要是找了跟哥们说一声。”

  他咧嘴笑笑,牙是黑的。

  张述桐一愣,忙问你什么情况,怎么几节课不见就像去非洲逛了一圈……不对,非洲人牙也是白的。

  仔细一看,原来是他正吃着一块巧克力,德芙。

  今天是下巧克力雨了吗?张述桐不由腹诽。

  “别告诉我你这条也是顾秋绵发的?”

  他只是随口吐槽,不曾想杜康真的点点头:

  “对啊,她说她爸从商场里拿的货,随便吃。”

  张述桐又是一愣,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

  “你不是三班的?”

  张述桐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几天没来上学,周围萦绕着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哦,跟若萍沾的光。”杜康说。

  张述桐倒记得冷血线在商场里,老妈给顾秋绵了一条巧克力,她掰了一半分给若萍,古有杯酒释兵权,今天德芙解前嫌?居然还挺押韵,张述桐想巧克力的惯性实在是强。

  他便摆摆手道了别,顺便开了句玩笑,说你们真没良心,居然不给我留一条。

  上午的任务仍是复习。

  第三节课的课间,若萍跑来串班,一进教室就发现了正在写作业的张述桐。

  冯班长锦衣还乡,很是风光,她在路青怜的位置上一坐,探过脑袋:

  “哟,这么刻苦?”

  “在忙,勿扰。”张述桐敷衍她。

  若萍问他手怎么样,张述桐说恢复得不错。

  “你新同桌是谁啊,说不定我认识?”

  “你当然认识,路青怜。”

  “路青怜?你怎么和青怜坐一起了?”

  “班主任安排的。”

  “采访一下,什么感想?”

  若萍手虚握了一下,伸到他嘴前,张述桐知道她是捣乱,偏偏头躲过去。

  若萍作势要揉他头发,但张述桐如今有免死金牌在身,他扬了扬胳膊,若萍牙痒痒地忍了。

  “以后想聊天只能抽课间了。”若萍苦着脸,看来这番话才是她真正想说的,女孩子的情绪在这方面总是敏感点,“你说好端端地分什么班,咱们毕业照都拍不到一起了。”

  “这么说还真是。”张述桐后知后觉地想,从前无论未来的走向怎么改变,他们总是在一张照片上,“不过可以单独拍一张,无所谓吧。”

  “怎么没所谓,还有同学册呢,纪念、纪念啊懂不懂,而且老宋也走了。”若萍虽然成了班长,却没有想象中兴高采烈,少女蔫蔫地趴在桌子上,“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没事,你还有杜康。”

  “滚,你才有杜康。”

  “说起来你怎么当班长了?”张述桐好奇道,这不太像若萍的性子,从前她对班上的事并不上心。

  “我是被人一拥而上的,突然间就黄袍加身了,那就当着玩玩呗。”

  “对了,问你件事。”张述桐又说。

  “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初一的时候,你给顾秋绵递过一袋金币巧克力?”

  若萍愣了一下: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今天和清逸聊起来了,他说顾秋绵给二班发了一袋巧克力。”

  “哦,咋了?”

  “有这事对吧?”

  “有啊。”

  张述桐闻言彻底放下心来。

  他心说清逸你也有不靠谱的时候,把我弄得疑神疑鬼的。

  说话间路青怜也回来了,她应该是出去接水,手里提了一个透明的塑料水杯,布满划痕,还印着一个卡通的小熊图案,从前听过一句话,说看一个女孩子杯子的样式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

  假的。

  若萍见了路青怜就叽叽喳喳聊起来:

  “中午要不要一起去商场吃饭,很多人呢。”

  张述桐心说你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她绝对不去,不出意外路青怜摇摇头拒绝。

  若萍也不是死缠烂打的性格,本以为总该走了,谁知她临走前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对了,青怜,山上是不是有狐狸啊?”

  路青怜扭脸看向张述桐。

  张述桐回以无辜的目光:

  “我没说。”

  自己可不会闲的没事透漏她喂狐狸的事。

  路青怜这才收回视线:

  “怎么了?”

  “有个朋友说见到了狐狸,我就是想问问,以前好像听过山上有。”

  “偶尔会出现。”

  “原来是真的,先拜拜了……”

  第四节课是自习。

  直到放学铃打响,张述桐刷完了半张数学试卷,顾秋绵发来了消息,让他去校门口稍等,刚收起手机,他却被班主任喊了出去。

  张述桐无奈地进了办公室,过了不久又出来,具体的对话懒得回想,无非是敲打他一下,说让他不要浮躁,沉下心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午和路青怜聊天的事。

  他被拖了一会,回到教室正好看到路青怜在位置上写着东西。

  还在刷题?张述桐心想你可够认学的,他回到课桌上拿起外套,才发现少女正在批改晨读时的默写。

  估计又是学习委员的职责之一。

  其实这件事有点出乎张述桐的预料。

  本以为路青怜会直接拒绝这个职位,毕竟她也是怕麻烦的性子,又不准备在老师面前树立什么乖乖女的印象,就像拒绝那位新班长唱票一样,应该干脆利落地摇摇头,说不定要让老师有点挂不住面子,可她真就没有任何意见地默认了。

  她有时候也有点矛盾,就像前不久扭伤了脚,很难说她是习惯了忍一忍,还是说本就感情淡薄,所以对一些事比较无所谓。

  “先走了。”张述桐打个招呼准备闪人。

  “张述桐同学,钥匙是不是在你身上?”路青怜却抬头问。

  “不是给你了,选班干部的时候。”

  “我是指天台的钥匙,门被锁着,我刚刚去过了。”

  你还好意思说,那明明就是我配的钥匙。

  张述桐知道她有独自去天台吃午饭的习惯:

  “不就在倒数第二级楼梯的地砖里?”

  “被人拿走了。”路青怜皱起眉头。

  “拿走了?”

  张述桐不由重复道。

  这可是他藏了好几年的钥匙,除了路青怜,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难道说还藏着一个把天台当作据点的人?

  那种违和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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