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夏到那间小暖阁时,郭胜已经在暖阁门外候着了。


    郭胜跟着李夏进了暖阁,垂手道:“昨天柏乔倒是去了,只是……”郭胜将昨天柏乔和阮十七结不结亲家那些话说了,“……其它没敢提,好在十七爷机灵,倒也探到话了。柏家这边……”


    郭胜抬头看向李夏,柏家掌着从皇城到京畿的防卫,他以为王妃苦心布局这么些年,这会儿不过一收手,就应该能把柏家拢到手里的,谁知道全无希望。


    “柏家是这样的。”李夏神情怡然中带着几分欣慰,“从太祖以来,只要柏家人在京城,从皇城,有时候甚至宫城,到京畿的防卫,必定是放在柏家人手里。就是因为柏家人只忠于椅子上的那个人。”


    郭胜凝神听的专注,这些都是极要紧的话。


    “柏乔肯去,这就是情份,就是说,只要不是谋逆的事,别的,他都能照应咱们一二,这就足够了。”李夏嘴角带着笑意,片刻,又笑道:“这是好事,凡事要看的长远些,柏家若是今天能倒向咱们,那异日,也能倒向别的人家,这样的柏家,就流落成一门武夫了。”


    郭胜暗暗舒了口气,心里微微一动,又将柏家那些规矩,和柏悦的女儿囡姐儿如何教养的话,也说了。


    李夏专心听了,笑道:“真要当庶女教养,那可就坏了他们柏家的规矩了,柏景宁必定不许。


    他们柏家还有个规矩,要是男丁都没了,他们家和男儿一样教养长大的女儿,或是招上门女婿,或是返回娘家,和男儿一样领兵打仗,支撑门户。


    照这个规矩,柏悦是能回到柏家,支撑门户的人,那她的女儿,自然是柏家嫡支嫡出,怎么能当庶女教养呢?”


    李夏想了想,“好象……有过一回还是两回,就是柏家女儿返回娘家,接掌兵将,支撑起了柏家的门户,一点儿也不比柏家男儿差。”


    郭胜眉梢微挑,很有几分赞叹,“这柏家,真是让人心仪。”


    “几大世家,各有妙处,阮家也有很多有意思的规矩,陆家也有,陆将军是外室子,可说起来,却是嫡支嫡幼子,他们家论嫡庶,另有规矩。陆家还有个规矩……”


    李夏的话戛然而止,随即笑道:“越说越远了。这一阵子盯紧陈江手里的案子,还有刑部那边。”


    郭胜答应了,垂手退出。


    ……………………


    隔天日上三杆,阮十七往刑部转了一趟,从周尚书那里领下了彻查大狱走失犯人这桩差使,回到自己那间小屋,一连串儿吩咐下去,小吏们忙的脚后跟踢到后脑勺,阮十七却拎着他那根嵌宝马鞭,带上北海南海等十来个小厮,上马直奔陈府。


    陈府几个门房看到一群马狂风一般卷过来,一个怔神,等看清楚是阮十七等人时,那群马已经冲到台阶前,门房们嗷嗷叫着,再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冲在最前的南海一只脚踩上马背上,从马背上直接纵身跃上台阶,一脚踹开大门,将几个正圆瞪着眼睛推着沉重大门的门房撞的摔成一团。


    南海的小厮探身抓住南海那匹马,跳下拴好两匹马时,阮十七已经将鞭子甩的啪啪响,大步流星冲进了大门,小厮急忙跑几步,跟在围在阮十七身边那群虎虎生风的小厮后面。


    昨天下午阮十七冲到李家二房,一顿鞭子将郭二太太抽的生死不知的信儿,早就传的陈府上下无人不知。


    陈家的规矩比李家二房强太多了,一众下人仆妇即使有心看热闹,也是一个敢跟上前的也没有,只乱跑着往各处报信。


    昨天听说郭二太太被打的生死不知,胡夫人就一晚上晕过去了好几回,陈眙守着阿娘,惊恐的做了一夜噩梦。


    陈家老夫人马氏也不知道骂谁,总之痛骂了一顿,又安排指挥了一顿,一大早就到了胡夫人院子里,一是看看胡夫人怎么样了,二是她得过来看着,她倒要看看,姓阮的敢把她这个老婆子怎么样!


    陈省的爹陈安庆在礼部领了份闲差,今天自然是告了假,陈省当然也没敢出门,守在家里,准备顶门立户。


    听说阮十七来了,就守在离胡夫人院子不远处暖阁里的陈安庆和陈省,急忙连走带跑,冲到胡夫人院门口守着。


    阮十七走在最前,手里的鞭子不停的甩出一声接一声的破空尖啸声,南海和北海一左一右跟在阮十七两边,一只手握着腰刀,一幅准备随时出刀砍出去的架势,两人后面是诸小厮,一群人走的飞快,那股子气势如同一支离弦的箭,带着浓烈的杀气。


    紧挨在儿子陈省身边的陈安庆腿有点儿抖,“阿省,这位十七……爷,不会真……”


    “他敢。”陈省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满肚皮惊气,不过还是比他爹强了不少。


    “你去,看看二奶奶好点没有,能不能来一趟。”陈省吩咐一个婆子。


    昨天下午李家二房那些事,他们都打听清楚了,这个阮谨俞没当场抽死郭二太太,是因为沈三奶奶赶到了,求的情,阮谨俞真要来了,真要挡不住,就请罗氏出面挡一挡,是昨天他和太婆、阿爹议定的法子。


    阮十七离院门七八步,猛的停住,眯眼看着明显一脸惊慌挡在院门口的陈省和陈安庆,鞭子轻轻往旁边划了两划,“让开。”


    “你想干什么?这是天子脚下!这是王法之地!不要以为这是你们家里,能由着你为所妄为!”陈省被阮十七这幅完全没把他,没把陈家放在眼里的狂妄气的胸口生疼。


    “拖开。”阮十七侧了侧头,开字刚落音,南海和北海一起扑前,没等陈省和陈安庆反应过来,已经被南海和北海揪着前襟,提起来放到了院门台阶下。


    “快去!快把二奶奶请来,快去!”陈省反应快,被北海一把揪起时,就急急的叫道。


    阮十七眉梢抖了抖,又立刻平复回去,愉快的甩了两下鞭子,斜一眼陈省,再斜一眼陈安庆,昂昂然、慢吞吞往院门踱过去,一幅就是没把你们放眼里,就是欺负你们了怎么样吧的姿态。


    “这样无法无天,没有王法了?来人,去报官!咱们家进强盗了,快去报官!”马老夫人拄着拐杖,扶着个丫头,气的连喘带骂,从院子里冲出来,堵在院门口。


    阮十七站在台阶下,微微仰头,眯眼看着满脸怒容的马老夫人,仿佛在思忖怎么办。


    “二奶奶来了!”几个婆子连走带跑尖声禀报。


    罗二奶奶的院子离这儿不远,又是从昨晚上起就准备好了的,要说请,过来的极快。


    阮十七往外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一直退到刚才站在地方,看着几个粗壮婆子抬着病的不算太重,可也肯定不算轻的罗二奶奶,健步如飞过来,顺着马老夫人的示意,将罗二奶奶连春凳放到了院门台阶前。


    阮十七轻轻吹了声口哨,侧头看着看着他的罗二奶奶,看着罗二奶奶眼里似有似无的泪光,满是怜惜不忍的叹了口气,“婆台山上,你大伯娘把你推出去挡刀,这会儿,你那夫君再次把你推出来,挡刀。”


    罗二奶奶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眼泪却如滚珠般落下来。


    陈省脸都白了,一步过去,半跪在罗二奶奶榻前,“阿婉,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那天的事,是大伯娘一时糊涂……”


    “大伯娘一时糊涂,那你呢?”阮十七及时无比的接了一句。


    陈省这回脸青了,“阿婉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请你过来……”


    “那是因为你是罗尚书最疼爱的掌珠,拿捏着你,再借上罗尚书的势,好把我这把刀挡回去”


    “你!”陈省怒目阮十七,“我跟内子说话,烦你闭嘴。”


    阮十七一脸笑,鞭子扬了扬,示意陈省接着说。


    “那天的事,是大伯娘不对,可这是咱们的家事,断没有让外人欺到门上的理儿……”


    “那你们陈家,准备怎么处置你大伯娘这个不对?”阮十七再次准确接话。


    陈省怒的恨不能一眼瞪死阮十七,


    罗二奶奶咬着嘴唇,直直的看着陈省,陈省回过头,下意识的避开罗二奶奶的目光,抬头看了眼太婆马老夫人,垂下头,有几分艰难含糊,话音也落下去,“阿婉,大伯娘给你陪过不是了,她毕竟是长辈……”


    “怎么含糊起来了?心虚了是不是?”阮十七嘿嘿干笑,“这可都是你们陈家媳妇啊,一个哪怕已经下过一回狠手,打定主意要害死隔房侄儿媳妇,也不过陪个不是。


    一个,就是用来随时挡刀的是吧?先是替你阿爹陈二老爷谋了个六部的肥缺,再是替你大伯陈大老爷掩下了赈灾不当这个能抄家的大错,再是你大哥,三年两个卓异,罗尚书搭进了多少人情脸面?


    还有你,满京城都知道的罗尚书的乖女婿,春风得意,处处都是座上宾,就这样,婉姐儿还得随时被你们陈家推出去挡刀,陈省,这个心,你是怎么狠下来了?就是使唤牛马,也没有这么使唤的啊。”


    “都是姻亲,十七爷竟然说这种话,这份心地之阴暗,真让人不齿!”马老夫人接话怒斥。


    “哟噢。”阮十七斜着马老夫人,“你们陈家做都做了,我还说不得了?老夫人,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脸呢?”


    “那天晚上,要不是沈家姐姐,我就死了。”罗二奶奶胳膊支起半坐,盯着陈省,哽咽中透着浓浓的恐惧愤怒。


    “他正可惜你没死呢。”阮十七这话接的可比陈省快多了。


    “你闭嘴!”陈省猛转头一声怒呵,气的额头青筋都暴出来了。


    “婉姐儿,你这个夫君有个既没家世又穷的连嫁妆都没有的青梅竹马,这会儿正养在渭南老家,这事你知道吗?你要是那天死了,你这位亲亲夫君,就能顶着尚书家女婿的名头,娶了青梅,再带着青梅到你们罗家,把他心爱的青梅塞给你爹,代替你当个乖女儿。”


    阮十七响亮的拍着巴掌,“可惜啊,你居然没死,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你胡说八道!”陈省急的眼珠都红了,“你造谣中伤!”


    “这句造谣中伤不是脱口而出,因为心虚吧?是吧?婉姐儿……”


    罗婉直直的瞪着陈省,再也忍不住,放声哭起来,“嬷嬷,姆嬷,我要回家!姆嬷!阿爹,我要回家!”


    罗婉是罗尚书最小的女儿,跟其它的兄姐不同,她从生下来,就跟在罗尚书夫妻身边,一刻没有离开过,有几年,罗尚书夫妻身边就只有这一个小女儿跟着,自小儿娇养长大,是真没受过什么委屈。


    那天婆台山上惊吓居多,可下山之后,罗婉越想越怒,越想越悲,和奶娘裘嬷嬷哭了四五场,裘嬷嬷想方设法的劝解她,可翻来覆去,还是干巴巴那几句:她是长辈,长辈有难,子侄代死,这就是孝道,能怎么样呢?


    可她心里那股子憋闷怒气,并没有因为孝道就能没有了,反倒因为这份兜头压下的蛮横孝道,和这个不能怎么样,更加郁结忿然,这会儿被这个等她死的青梅砸下来,瞬间就崩溃了。


    一路跟过来,正看着她家姑娘担忧无比的裘嬷嬷急忙扑上来,急急的安慰着她家姑娘,“姆嬷在,姑娘,二奶奶,姑娘……”


    “没听到你家姑娘的话?她要回家!难道你想看着你家姑娘死在这里?”阮十七一步上前,用马鞭捅着裘嬷嬷。


    裘嬷嬷眼泪下来了,胡夫人推她家姑娘出去挡刀,她听说时,恨不能拿刀剁了胡夫人,这会儿,姑娘病成这样,还非要把姑娘抬过来,其实她早就想让姑娘回娘家好好住一阵子,把他们陈家难为够了再回来,只是这话没法说……


    “来人,侍候……先回去。”裘嬷嬷搂着罗婉,一边掉眼泪一边高声呼呵。


    几个陪嫁婆子冲上前,抬起春凳就往外走。


    阮十七那些话,特别是那个青梅,真把这些陪嫁婆子气坏了,这样摆明了欺负她们罗家!罗家是他们能欺负的?


    “快拦住!”马老夫人急眼了,一边叫一边往前扑,脚绊在门槛上,直挺挺往前扑倒,一直站在门槛外的南海伸手接住马老夫人,顺手在她脖子上拍了下,“老夫人小心,哎!不得了,你家老夫人急晕过去了,快接过去。”


    说着,将马老夫人塞到两个婆子手里,两步跳下台阶,跟在队伍最后,以和进来时差不多的速度,围在痛哭不已的罗婉周围,冲出了陈府大门。


    陈府里顿时乱成一团。


    “你!”冲出陈府大门,站在台阶上,阮十七点着北海吩咐,“去请七姑奶奶,八姑奶奶,让她们赶紧到罗家,就说罗婉快要哭死了,让她们赶紧,要快,越快越好。”


    北海一声是没答完,就直冲下台阶,抓过小厮递上的缰绳,跳上马冲出去。


    “你,给老子看着那个陈省,老子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明天午时前,不许他进罗府,也不许他出现在罗尚书面前。”阮十七再指着南海吩咐。


    南海干脆的应了一声。


    阮十七轻轻呼了口气,看着已经被抬上车,在几个小厮的拱卫下,往罗府急赶过去的罗婉一行,眯眼笑着,愉快的跳下台阶,愉快的转着马鞭,上马走了。


    既然有挡箭牌,那就先把挡箭牌挪走么,多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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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是闲听落花精心创作的其他小说, 千千书屋提供盛华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TXT下载在线听书等服务。 本章节第六百零二章 挑事儿的祖宗由千千书屋网友上传分享,供书友们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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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好孕+极品+甜宠+日常 方亚兰被阎王爷勾错了魂又回不去,只能穿越到七十年代,未婚夫是渣男陈世美,家里人全是极品,但她不怕,她有金手指,随身空间有千万物资。 穿越第一天方亚兰就找渣男讹了七百块钱,还将所有欺辱原主的极品们教训了一通。帮原主报完仇本该美滋滋地享受生活,谁知还要下乡?还让顾北川缠上了?罢了罢了,看他长得也挺帅,跟他结婚倒也不亏。 极品亲戚们们蛐蛐方亚兰,随军又如何?她那小身板生不出娃还不是要被休弃。 结果,美艳动人的方亚兰红着眼捶顾北川胸口:“臭男人,一窝接一窝地给你生,我都要成兔子了!” 冷酷狠戾的顾北川小心翼翼捧住媳妇儿小手,“兰兰,当心手疼~” 方亚兰娇羞,她一胎双胞,婚后有人带娃,随军日常是偶尔吃吃瓜,倒卖一些稀奇玩意儿,囤囤货,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美!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她叫慕晚安—— 后来,安城所有人提起她时的眼神都是不屑又艳羡的。 ……………… 他在雨夜将她捡了回去,眯眸浅笑,“嫁给我很委屈?” 她挺直背脊,烟视媚行的微笑,“顾公子心有所属,私生活不检点,嫁给你不能更委屈。” 隔着青白的烟雾,顾南城英俊的容颜模糊,“可我看上你了。” 顾南城看上的女人无处可逃,第二天各大有钱人都收到消息,谁敢借钱给落魄名媛慕晚安,就是跟他作对。 她最沉沦的时候就是他在床第间亲着她低声呢喃,宠溺缱绻,晚安,晚安。 ………… 后来的后来,新贵名导慕晚安因杀人未遂而入狱,判刑四年。 坊间八卦流言四起,顾太太因嫉妒开车差点撞死的是情敌。 据说,顾公子等了一个白天,换来的也只是她对狱警弯唇浅笑,“我不见他,永远不。” ………… 四年后出狱,她勾唇浅笑轻而易举的推翻了当初的誓言,长裙妩媚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像是第一次见面那般伸手微笑,“顾总,有兴趣投资我的新电影吗?” 他吞云吐雾,意味不明的盯着她,“不是不肯见我?” “我有孩子,要养家。” 当初端庄矜持的第一名媛开始游走于各路男人之间,香艳旖旎的传闻纷至沓来,却抵不过顾氏总裁日渐浓厚的宠爱。 顾南城像是得了一场心理疾病,病态般的宠爱着他的前妻。 哪怕她从不拒绝任何男人的花。 哪怕她偶尔被狗仔拍到跟金融界的大亨约会吃饭。 哪怕……她的孩子,压根不是他的种。 有天她醉得酩酊,媚眼朦胧口齿不清的笑,“顾公子他啊……可能就是犯贱,偏偏最爱那个不喜欢他的……,现在这样……从前也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众人看着从后面缓缓而来接心上人的顾公子,吓得恨不得消失。 他一言不发,沉默不语的抱着她上车。 她凑过去喷着酒气,笑眯眯蹭着,“生气了?” “怎么会,”他淡淡的看着她的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能生气就不用犯贱了。” ————要到最后才知道,那一个瞬间的怦然心动是无法取代的宿命

九零小夫妻的渔民生活

刚结婚三个月,石青青就和老公提离婚,她自己选择净身出户。一切因为她做了个梦,梦里夫妻二人年轻生怨怼,中年如路人,快五十的时候两人齐齐患病,却心平气和互相扶持,走完最后的时光。 临死前,她听到自家男人问,她后悔选择嫁给他了吗?石青青那时候没有回答,闭眼前听到了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梦醒来,老公是年轻的、生活依旧困窘,不同的是,那个忽然冒出来的海获商城。 这商城够折腾人的又是让自己挖海蛎又是叫自己海钓的,失败还要扣分分。 不过,这一个个商品,一次次奖励,可真香啊。五常大米、新疆哈密瓜、山西老陈醋、云南鲜花饼、川渝火锅底料……天南地北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她戳戳商城面板就有,爽快! 享受!舒服!席梦思大床、三层小楼、桑塔纳轿车……她过上了付出努力就一定有收获的公平日子,再看待梦里的那些事务,石青青的心境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世上没有那么多十全十美心想事成,你不是完美的我也不是,但我们加在一起,可以过上我们想要的生活,相携手走到最后,这就是结为伴侣的意义。

重生年代:娇美人大嫂拒绝营业后

宋岚既是战无不胜的少将军,又是妙手回春的小神医。一觉醒来竟成为娇美柔弱、毁了名声的七零已婚少妇! 公公出事,婆婆病故,丈夫失踪,小叔子小姑子各有各的毛病。且不出两年,夫家人会死光! 而原主是个冤种,听信养父母的话,离婚另嫁傻子,没过多久,再次离婚嫁一瘸子,到死在为养父母家做奉献,却不知这一切皆出自一人的算计。 面对已知局面,宋岚捏拳决定做自己!离婚是不可能的,即便丈夫归来眼瞎腿残,即便小叔子小姑子有长歪的迹象,在她这都不是事儿。 经年后。小叔子小姑子们个个荣耀加身,但不管他们站得多高,始终奉行长嫂如母,把最爱大嫂、最感谢大嫂挂在嘴边! 遇到哪个和大嫂过不去,争先恐后上前出头,真可谓是将 “护短”发挥到极致。作为大嫂,不知不觉被团宠,宋岚就挺懵!……秦焱铮很郁闷,以前怕他又爱黏他的弟弟妹妹,变得满眼只有他们的大嫂。 甚至在老父亲眼里,儿媳才是亲生的,而他这个好大儿,则像是上门女婿。 不过,秦焱铮郁闷归郁闷,却非但不生气,反还很高兴。因为他有个秘密:可以听到小妻子的心声! 知道她是如何撑起他们的家,又是如何守护他的亲人!所以,丰神俊朗的秦厂长,在外不管多冷厉深沉,只要遇到他的小姑娘,惧内不说,还纵容宠溺。

五个京圈大佬沦陷后,我跑路了

江姝特别喜欢发八卦。 某日,她在微博吐槽:“今天李屿白与封离一起下厨,两人互尝对方手艺,结果都进了急诊室。” 整个帝都懵了!帝都首富李屿白那双手是用来签千亿级别的大合同的,不可能下厨!绝不可能! 全球娱乐圈也疯了:掌控全球娱乐圈的终极大魔王封离生平最厌恶两样,一是李屿白,二是厨房!小小导演乱蹭流量,呸! …… 没几日,江姝又发了个八卦贴:“燕羽想勾搭本女王,结果他精心准备的满床红玫瑰被容景臣拿去洗花瓣澡,两人打了一晚上还没消停,男人的宅斗真可怕!” 燕羽的亿万粉丝直接攻瘫了江姝的微博! 世界各处的暗黑系大佬们瑟瑟发抖:竟然还有人敢拿容景臣开涮?这位大佬跟一个小屁孩掐架,疯了? …… 半个月后,女导演又发帖了:“宁云湛非要我亲他,李屿白他们四个现在正合起来揍他,哈哈哈!” 正在想尽办法与宁大佬搭线的富豪们:??? …… 很久之后,一群资深狗仔闲来无事,集体约着偷闯了江姝的别墅。然后非常偶然地,撞见了江姝与五个大佬其乐融融的画面: 彼时,传说中凶残、高贵、冷艳、权势滔天的大佬们,正温柔似水地簇拥着女孩,等她一个个发当日的零花钱……

入夜,娇软乖乖被京圈大佬吻哭了

梁含月结婚当天发现顾景沉出轨,果断选择分手。 顾景沉嗤笑:“梁含月,你以为离开我你在娱乐圈还能混下去?别天真了!” 梁含月依然拉黑他的微信手机号等一切联系方式。 顾景沉漫不经心的等着梁含月回头求复合,等着等着却发现…… 高奢代言,热门综艺嘉宾,各大名导的合作邀约,梁含月的资源好到黑粉造谣她是傍上大人物,甚至生了私生子。 顾景沉终于坐不住主动找上门,却碰到自己的好兄弟——靳言臣。 靳言臣,靳城集团总裁,京圈里赫赫有名的大佬,商业巨擘,常年深居简出,但网友关于他的讨论却从未停止过,更重要的是他与顾景沉是多年好友。 入夜,两人在公寓门口相遇,大打出手。 顾景沉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靳言臣,她是我的未婚妻!” 靳言臣慢条斯理的整理衣领,幽幽地提醒:“曾经是。” 顾景沉欲再度挥拳,紧闭的门缓缓打开,梁含月神情慵懒道:“打完了?进来帮我剥石榴。” 顾景沉神色一喜,“月月,我就知道你不会……” 话没说完,靳言臣已经快一步走进屋子,换上的黑色拖鞋与梁含月脚上那双款式一模一样。 关门前,靳言臣声音冰冷的扔下一句话,“下次见面,记得叫嫂子。” 关门后,梁含月被他抵在门上热吻,指尖轻抚着她眼角的泪痣,哑着声音问:“是他好,还是我好?”

港岛夜浓

苏缇出身富贵,自小循规蹈矩。见惯了上流社会的虚情假意,某天突然心血来潮,想谈一场平凡的恋爱。 于是苏缇斥巨资找网站红娘介绍对象的假消息,在圈子里不胫而走。 关系好的,打趣看热闹。 关系差的,等着看笑话。 后来,交友网站内部员工爆料:“公司被某港商巨擘注资收购,连夜隐藏了某苏姓女会员的展示资料。” 外界纷纷猜测,某港商巨擘和苏姓女会员的身份。 - 再后来,一张误入镜头的街拍照意外出圈。 夜幕浓稠的港岛中環—— Benz车旁,英俊沉敛气度矜稳的男人,单手托抱起红裙张扬的美人,压在车门上,低首深吻。 微末光影中,女人荡飏的长发随风缠绕在男人戴了尾戒的指端。 像一帧风月的注脚,更像刻入时光轴里的复古胶片。 当即有人根据照片线索扒出男人身份。 港区荣家大公子,低调叵测,冷峻桀骜,亦是港圈位高权重的当代话事人。 而他身边风情摇曳的富贵花,恰是苏缇。街拍照传到内地,众人激情开麦:“破案了,破案了——”

京色欲坠

连厘父亲是顶级财阀靳家的司机。父亲殉职那日,瓢泼大雨,靳言庭朝她走来,磁沉嗓音落下:“跟我走。”他把她带在身边,一护便是九年。 听闻靳言庭为了白月光差点和家里闹翻,连厘深知他心里没有她,选择体面退场。 熟料月色缱绻,厮混整夜。翌日晌午,睁眼醒来,身畔是他亲弟弟靳识越。 连厘诚挚建议:“昨晚你也很尽兴,不如好聚好散?” “没尽兴,散不了。”男人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条浴巾,额头碎发的水珠滴落,淌过锁骨往下滚,隐没腰间缠着的浴巾里,浑然天成的性感。 他唇角勾起慵懒的笑:“对我负责,连厘。”后来,京城大雪弥漫,霰粒四分五裂,雪花簌簌洒落。 某场宴会,连厘身体不适,提前离场。靳言庭听闻,匆匆离席,敲响休息室房门。 而屋内,靳识越强势箍紧连厘腰身,严丝合缝地压至门板,低头灼吻她唇,沉哑道:“叫他滚。”**靳识越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众人皆以为他逢场作戏,消遣寂寞。直到春夜,圈子疯传:靳识越亲手给连厘写了一封情书。 世家子弟纷纷辟谣:假的,不可能,绝对是伪造!权贵显赫的靳二公子怎么可能会放低姿态。 隔日媒体采访,有记者求证。男人懒散笑着纠正, “两封,一封情书,一封婚书。”

扮乖

商领领在成年礼上送了自己一件生日礼物——一个金笼子。 然后她把心爱的男孩子关进了笼子里。 朋友说:我们女孩子要温柔。 于是她把笼子刷成了粉粉的颜色,又镶上了闪闪的钻石。她温柔地打开笼子,温柔地给心爱的男孩绑上绳子,最后温柔地对他说:乖哦,要听话。 他在笼子里,问:“为什么?” 她说:“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他,所以要折断他每一根不听话的硬骨。 他说:“放了我。” 她说:“可你不乖。” 她商领领是个怎样的人?所有人都会答:她是爱笑的小太阳,把温暖普照大地。 景召说:她是鬼节的月亮,会索命。 (Ps:男主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