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在东市酒肆与东宫率更丞王晊会面,从王晊口中打探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消息,并且还意外得知天策府内曾有人重金收买王晊,而后楚墨风独自一人乔装打扮,前往了太平坊裴寂府邸,顺利地将裴寂带到了京兆尹的牢房内,在以其家眷安危作为筹码之下,楚墨风顺利地控制住了裴寂。


    另一面,天策府众人集中在一起商议相关事宜,却不料秦王李世民临阵退缩,楚墨风见状果断地安排好了各项事宜,要求众人在事成之后拥立自己登基,正在众人准备表态之际,王晊应邀来到了秦王府,并说出了那个不存在的阴谋,随后李世民终于幡然醒悟,遂坚定信念决意与李建成和李元吉一较高下。


    事情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进行着,谁知就在李世民向李渊密奏太子、齐王祸乱后宫一事之后,李渊却派中使去相关人员府邸传诏,而其中一名中使却是张婕妤的心腹,待传诏之后迅速将此事告知张婕妤,因此刻宫门落锁无法走动,无奈之下张婕妤只好等到天亮,差亲信前往东宫报信。


    武德九年六月己未日(初三)亥初时分,西宫主殿承乾殿正殿内灯火通明,大殿周围密匝 匝围着五百盔甲鲜明的王府护军。


    秦王府内已然戒严,宫眷、侍女、侍卫、内侍、文书、杂役、兵丁各色人等不得随意走动,宫内岗哨密布,三座宫门均设重兵把守。


    而长安城皇宫外附近几处里坊内,均有整装待发的天策军藏匿于此,此刻楚墨风静静地坐在位于义宁坊的府邸内,全副铠甲早已穿戴整齐,手中焚天杵地,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旁柳非烟等人也已然戴好面具,各自手持兵器正襟危坐。


    贤王府邸内此刻也已然戒严,鉴于府内人数不多,故而各房分别管理,至于府内下人也全部安置妥当。


    长安城内,楚墨风早已派人去西市跟那群胡人的地下势力打过招呼,明日西市歇业一日,无论有何异动城内不许一人进出。至于那些江湖门派世家以及麻伟平、莫利罗处,楚墨风也早已下达了指令,东市休市一日,市内所有商户一律不许上街。


    而楚墨风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麾下能用的人尽数安顿好,然后责令其麾下游子、龙城军以及盟友东路军尽数蛰伏,一日时间楚墨风运筹帷幄,直至亥时才回到府邸。


    一众人正在屋内静静地等待,只见史寒霜和窦婧妍全副武装走了进来,楚墨风见状站起身望着二人说到:“你们二人明日不要出动,尤其是婧妍,你既然份属皇亲国戚,又被进封为郡主,如若被陛下得知,岂不是会让他心寒?”


    窦婧妍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霸王弓一横,“那臣妾就在府邸与凤儿护卫阖府安全。”楚墨风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望着已然戴好面具的史寒霜说到:“你考虑好了?这么久没有出山了,此番前方或许是刀山火海,你真的想好了?”


    “既然这次是你决定带着彼岸花前往,那作为彼岸花的一员,我定然不能袖手旁观的,府上有凤儿和婧妍在我就放心了。”史寒霜点了点头,而后将自己的面具戴上,随后坐在了一旁。


    楚墨风见状走到窦婧妍身边耳语一番之后,后者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此处。


    另一面潜入太极宫的行动极为顺利,李世民所率十二将二百亲兵于初四子时自永安门出了西宫,转由西侧的安福门出了皇城,沿着城墙一路向北,经芳林门入西内苑,在常何亲自率领的一百北门禁军的接应下顺利进入了玄武门。


    一路之上虽说遇到了两起南卫巡兵阻拦盘问,却随即被身着亲王冠服的李世民斥退,在进芳林门之前还遇到了一起城防卫队,却是问也不问视若不见。到子时三刻,秦府兵马已经顺利开到了临湖殿。


    劈落铜锁进入殿内,李世民面无表情地将大殿内扫视了一遍,随后迈步便沿着梯子上了二楼。推开南北两面的窗子,李世民终于松了一口气,杨妃所言不差,这里确是监视玄武门和长生殿的最佳所在。他转身对跟上楼来的长孙无忌道:“就这样吧,你们快去布置,我稍事歇息即刻赶往长生殿,贤王还在那边等着我。”


    子时三刻,楚墨风率彼岸花小队离开了位于义宁坊的府邸,临行前楚墨风嘱咐窦婧妍,待今夜亥时之前,无论谁来叫门都不要打开。随后翻身上马径直向皇宫走去。


    通过义宁坊的里正打开坊门,楚墨风等人迅速离开了义宁坊,一路经安福门走承天门来到了玄武门前,负责值守的常何,眼见几骑飞速而至,当即心头一惊,以为是走漏了风声,赶忙带人上前阻拦。


    待几骑上前之后,常何正待开口询问,却借着火光看见了为首一人的面具,当即一言不发命人将玄武门打开,而后只听那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说到:“今日还有天策军需要借道,望常将军疏通一二。”


    随后此人带着身后几骑顺利地进入了玄武门内,在玄武门外右侧树林深处,发现了尉迟敬德率七十名精锐骑兵在此处藏匿,一见楚墨风到来,尉迟敬德点了点头。


    只见尉迟敬德低声说到:“贤王殿下,秦琼、程咬金、长孙顺德、段志玄、丘行恭等率七百多人作为前线后援,在据玄武门不远处的民房附近等候呢。”


    “守好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我现在要赶往长生殿去找秦王。” 楚墨风搂住照夜玉狮子的头,一个翻身上了马背,而后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向着长生殿方向走去。


    此刻长生殿内,李世民一脸愤恨地望着身穿睡袍的李渊,而李渊也是惊诧之余带着些许愤怒,父子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过了半晌李渊恢复了帝王的威严,冷哼一声说到:“二郎此时进宫所为何事?为何手持利刃?难道你是想行大逆不道之举吗?”


    只见李世民手中宝剑并未出鞘,而是望着李渊忿忿地说到:“父皇,儿臣斗胆问一句,这么些年儿臣为大唐打了多少仗?立了多少功?为何父皇这几年愈发疏远儿臣了?难道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吗?”


    “你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望着面前自己的二儿子,李渊一脸落寞地叹了口气,想起了当初自己与楚墨风在御书房的那段对话,不由地心生无奈。


    “只是因为儿臣太过耀眼,遮住了李建成那个废物的身影了是吗?”李世民将手中的剑鞘重重地往地上一杵,扯着嗓子大吼到:“就因为如此,那个废物与尹、张两个贱人祸乱后宫您可以视而不见;就因为如此,那个废物屡次设计陷害儿臣您可以一笑而过;就因为如此,儿臣麾下的忠于大唐的官员,只不过与那个尹姓贱人的父亲起了口角,却无缘无故被毒打一顿......”


    说到这李世民抹了一把眼泪,而后冷冷地望着李渊,“其实父皇,这些事儿臣都可以不计较,毕竟当初您三次要立儿臣为储君,皆是儿臣先行推辞,并不是儿臣不想做这个储君,而是隋朝的灭亡就是前车之鉴,儿臣也想让大唐昌盛久远,所以儿臣一再推辞,可谁知外界竟然还以为儿臣想争这个储君,儿臣一再忍让,若不是楚小子处处维护儿臣,恐怕今年已然是儿臣的忌日了,您让儿臣如何是好?”


    李渊闻言正待开口说话,却听见门外先是一阵喧哗声传来,而后长生殿的大门被缓缓地推开,只见楚墨风穿着那尊铠甲缓缓地走了进来,一见楚墨风到来,李渊精神一振大声说到:“楚小子你来的正好,二郎来向朕兴师问罪,你们兄弟二人一向交好,快劝劝他的。”


    “陛下也知道我们兄弟二人一向交好,您觉得我回去劝他吗?”只见楚墨风缓缓地走上前,将背后的焚天抽出,随即向着地面一杵,揭开覆面缓缓地说到:“其实陛下,自晋阳起兵前,这一日就已经在小子我的预料之中了,只是没想到老二忍让到今日才发动。”


    “你,你竟然早就知道二郎会这样,那为何不提早阻止他?朕真是看错你了。”听完楚墨风的话,李渊顿时恼羞成怒,冷冷地望着楚墨风。


    谁知楚墨风却丝毫不在意,缓缓地说到:“陛下,请允许臣给你讲个故事......”而后楚墨风简明扼要地从高熲的那封遗书说起,一直说到前些日子李世民遇险,最后楚墨风缓缓地说到:“陛下,非是臣不去劝说老二,而是您觉得单凭太子的种种行为,他能建立我们心中那个昌盛久远的大唐盛世吗?”


    楚墨风的一席话让李渊不免陷入了沉思中,是啊,自己这几个儿子是什么样,自己能不清楚吗?如若不是因为隋朝覆灭的前车之鉴,李渊真想不顾阻拦立李世民为太子,但是自己不敢豪赌,总不能让大唐像隋朝一样不过三代就灭亡了。


    想到这李渊缓缓地坐在龙椅上,叹了一口气说到:“既然如此,你二人今日之事朕不予计较,且先行退下,待明日朕与满朝文武商议之后,改立二郎为太子可好?”


    “父皇,晚了,最后一次您说要立儿臣为太子之时,儿臣没有推辞,但是却是父皇您食言了,就因为那个废物和齐王在您耳边一番哀求,您食言了。”李世民闻言凄苦地一笑,而后怔怔地说到:“其实那时候儿臣也觉得无所谓了,后来父皇准备派儿臣去东都镇守,儿臣也觉得没什么,躲得远远的也好,谁知那两个废物又向您进了谗言,您却将儿臣留在了京城,从那时起,儿臣就知道,他二人如若不除掉儿臣,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李世民这么一说,李渊顿时大为火光,当即抽出一旁的佩剑,对着李世民冲了过来,李世民见状正待拔剑,却被楚墨风一把按住,随即楚墨风挡在了李世民面前,正在李世民错愕之际,李渊的剑已然顶在了楚墨风的盔甲上。


    眼见楚墨风挡在了父子二人之间,李渊不免有些惊诧地喊到:“为何要替这个逆子挡剑?你难道不怕朕连你一起杀了吗?”


    “陛下,臣与秦王今日来不是为了上演父子相残逼宫篡位,如若那样天下定然大乱,届时百姓再度饱受战火摧残,这不是臣和秦王愿意看到的。”眼见剑尖顶在盔甲上不能前进丝毫,楚墨风随即笑了笑说到:“臣和秦王所向往的是那个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庶,边塞没有战事,西域诸国来朝的盛世大唐,所以陛下,臣恳请您暂且好生休息,待日后要杀要剐,臣悉听尊便。”


    只听哐啷一声,李渊将手中的佩剑丢在地上,而后似乎是因为气愤,一时间气血上涌,只觉得头上 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踉跄向后倒去。楚墨风见状赶忙一把将他扶住,急切地问到:“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


    李渊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听楚墨风对着门外喊到:“来人啊。”随即彼岸花的人与王德一同进入了长生殿,一见李渊倒在楚墨风怀中,王德赶忙小跑上前喊到:“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可不要吓老奴啊。”


    只见楚墨风轻声说到:“霜儿,你与琇儿留在这里,稍后我还需要带着贞儿她们与秦王一道前往玄武门,切记,只要不是我与秦王麾下的人,但凡要接近陛下的尽数格杀。”


    史寒霜点了点头,随后就见李世民招呼了自己的人进来,对着问讯赶来的长孙无忌说到:“从此刻起这边的人手你来调配,其他事情听从大王妃指示,东海池子边上有个坞,里面系着两条龙舟,你带人请陛下移驾湖上,每只船上大约能够载四十个人, 你把两只船都划到湖心去,另外再派人把守长生殿和船坞。要赶紧派人通知玄龄那边,待宰辅们到了,立时护送他们进宫,记住,没有我或者贤王的命令,皇上的御舟不能登岸。宰辅们来了的话就用另外那艘船把他们载到湖心去,让他们在船上和皇上说话。”


    而后长孙无忌取出一个镶金的黄匣子,李世民见状递给了楚墨风,将其中三方天子玉玺拿出看验一番,又交给了李世民在早已准备好的敕书上用了印,李世民将敕书递给了长孙无忌说到:“赶紧去催促玄龄那边。”随后二人带着部分人马向着临湖殿走去。


    此时已是寅时二刻,平日宰相们议政的政事堂中此刻热闹非常。萧瑀,中书令封伦、杨恭仁,侍中陈叔达、宇文士及六位朝廷宰辅大臣分左右坐在大堂中央,周围围着一圈密匝匝的玄甲卫士,由庞卿恽、张士贵两名杀气腾腾的将军统领。众人当中唯有宇文士及事先得到了点风声,猜出了个大概,因此此刻他倒显得神情自若沉稳安详。


    而另外四个人到此为止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萧瑀满面怒容,陈叔达扬着脸看也不看周围的军士一眼,杨恭仁脸色苍白惴惴不安。唯有封伦端着茶杯细细品尝,神情淡漠,半点惶急疑惑的意思也没有,人群中唯独不见裴寂踪影,这让其余几人不免有些诧异。


    正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际,只见房玄龄匆匆地走了进来,将敕书递给众人,随后施了一礼说到:“诸位大人,奉王命,请诸位交出你们随身携带的私人印信……”


    另一面李建成接到了张婕妤亲信的禀报,随即将李元吉唤来,一见面二人就赶忙凑到一起,正待招魏征前来,李建成却想起魏征已然生病在家休养,随后又命人去唤‘先生’前来,却被告知先生已于前日失踪,至今未归。


    想到这李元吉忿忿地说到:“殿下,臣弟还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为防万一你还是将万彻召回城来吧。有他在你身边,我心里还踏实些!”


    只见李建成摆了摆手,“此刻如若急召其进京,已然是来不及了,别担心,我还有冯氏兄弟呢。”


    我们应该立即组织两府军队,做好战斗准备,”李元吉见状心中一狠,随即忿忿地对建成说,“然后称病不上朝,看清形势再说。”


    “万万不可,如若这样岂不是向父皇证明咱们心中有鬼了吗?”李建成闻言摆了摆手,“咱们即刻启程前往宫里,在父皇面前痛哭一番,称李世民诬告,届时父皇定然会相信咱们的。”


    李元吉闻言点了点头,论起现今的信任程度,李渊还是会相信自己二人的,随即二人起身准备赶往皇宫,临行前李建成通知翊卫车骑将军冯立、副护军薛云,命其带人等候指令。


    随后李建成和李元吉骑马向着太极殿赶去,谁知走到离玄武门约有一百多丈的临湖殿,突然看见玄武门右侧树林里闪出一骑身背长弓,此人正是李世民。


    眼见李世民竟然出现在此,二人顿时感到情况异常,果断调转马头飞驰而逃。


    李世民见状一边大声呼唤二人,一边向前追去,李建成和李元吉闻言哪敢回答,只是拼命地向着玄武门跑去,奔跑途中李元吉抽出弓箭准备射杀李世民,谁知惊慌失措之际,接连三箭尽数落空,而李世民则抽出一支箭矢,拉满弓弦使劲一松,只见箭矢飞速没入李建成后心,当即将李建成射在马下。


    随后李世民也顾不得查探,继而再射出一箭,正中李元吉肩膀,疼痛之余李元吉也掉落马下,谁知李世民这边只顾着射箭,胯下骏马使劲冲锋,竟失去了控制从路上斜入林子中,被树枝绊住马腿,马身整个摔倒在地。


    李世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锨下马来顿时一阵头晕眼花,本想着挣扎起身追击,却不料追击被马匹压住一时竟动弹不得。


    远处仓皇逃窜的李元吉见状,面色狰狞地折返回来,抄起地上的长弓,用弓背勒住了李世民的脖子,李世民见状双手使劲向外推,意图阻止李元吉,就在二人胶着之际,只听身后一声大喝,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冲了过来。


    李元吉瞥了一眼当即亡魂大冒,此人正是李世民的死忠尉迟敬德,眼见李世民被李元吉压制,尉迟敬德当即冲了上来,而李元吉见状赶忙松开长弓,起身向着前方跑去,尉迟敬德见状抄起背后的弓箭向前追去,待行至李元吉身后,尉迟敬德当即射出一箭,箭矢如流星般飞向李元吉的脖颈处,随即一截箭头从李元吉的喉结处冒出。


    见此情景李世民赶忙命人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马匹搬开,而后走到李建成和李元吉面前检查一番,在确认二人已然死透之后,李世民将目光望向了玄武门方向,只见楚墨风手持焚天缓缓地走了过来,原本光亮的铠甲上,已然是血迹斑斑,而身后的彼岸花众人,面具上、衣衫上尽数沾染着血迹。


    就在二人处理完玄武门这边的同时,玄武门外马蹄声像暴风骤雨一般响起。东宫和齐王府的军队已然攻了过来。


    东宫离玄武门不远,从逃回的侍卫那里,翊卫车骑将军冯立等人得知了建成的死讯,众人的脸立即变成了死灰色。


    冯立叹息着对闻讯而来的薛万彻说:“难道有人家活着接受人家的恩惠,人家死了自己就逃难的道理吗!”


    薛万彻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大吼一声,“为太子殿下报仇。”而后准备集结众人向着玄武门方向冲去,谁知刚一出门便被赶来的魏征拦住,只见魏征眼珠一转低声说到:“不能让下面的人知道太子遇难,否则一旦消息泄露,势必有人产生异样的想法。”


    薛万彻闻言点了点头,将士兵召集在一起大声说到:“诸位,秦王发动叛乱,咱们现在去将陛下和太子救下,日后人人有封赏。”随后大军向着玄武门方向冲去。


    尉迟敬德见状指挥身边七十名骑兵射来一阵箭雨,薛万彻令军队还射,然后挥军冲了过去,随即尉迟敬德率军冲进敌阵,奋力厮杀起来。东宫将领谢叔方率几百名步兵涌向玄武门,长孙无忌、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六人与常何手下几十名宿卫坚决抵抗。由于门小,两府兵根本无法密集冲锋,谢叔方便令士卒退后,集中了一批弓箭手向大门处射箭,张公谨等急忙躲到大门两旁,流箭直飞向门内的宫殿。


    此时李世民端坐在东侧厢房的椅子上,冷冷地听着外面的喊杀声,而后抬起头望着楚墨风说到:“我估算了一下对方大约有两千人左右,此刻咱们人少,下一步如何行动希望你能够拿个主意。”


    只见楚墨风缓缓地走出宫殿,手持焚天拨开了迎面而来的箭矢,从怀中摸出一支响镖向着空中使劲一甩,只见响镖带着凄厉的叫声飞向空中,正在负责冲击的薛万彻像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当即大喊到:“分出一部分人防御身后,小心对方还有埋伏。”


    而副护军薛云听见响镖的声音,则是缓缓地向后撤去,此时皇城外方向,一阵沉重的马蹄声响起,薛万彻远远地望去,只见一杆印着灭字的大旗高高地竖了起来,当即大惊失色地喊到:“是贤王麾下的天策军。”


    听到天策军到来,一众将士已然没有了战斗的勇气,此刻楚墨风冷笑着对李世民耳语一番,随后李世民唤过尉迟敬德交待了几句,不一会儿尉迟敬德提着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首级走了过来。


    望着从小到大一母同胞的兄弟,此刻已然身首异处,李世民心中隐隐有些作呕,楚墨风见状提着人头来到了玄武门,一个燕子钻云登上的玄武门的顶端。


    待楚墨风离去之后,李世民对尉迟敬德说到:“速速去陛下身边,以提防对方挟持陛下。”尉迟敬德闻言领命而去。


    见到李渊之后,尉迟敬德先是施了一礼,而后禀报了外面的情形,称太子、齐王率兵作乱,秦王此刻正在平叛。


    听了尉迟敬德的话,李渊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肯定是老二和楚小子已然控制住了局势,这才差人来告诉自己,而一旁的诸位人质们见状,心中早已明了大局已定,当即纷纷进言恳请李渊改立李世民为储君。


    这边楚墨风孤身一人提着二王的首级站在玄武门的最高处,冷冷地望着下面的人朗声喊到:“下面众人听着,太子、齐王谋逆已然伏诛,首级在此,其余人等因不明事实,此刻若放下兵器,本王可以保证饶尔等不死。”


    正在进攻的众人见楚墨风提着两个首级,不由地有些怀疑,魏征见状正待出言驳斥,只听副护军薛云大喊一声:“太子啊,末将未能保护好您,末将对不住您啊。”随即当场跪在了地上。


    薛云的一番话彻底让众人心中笃定,楚墨风提的首级正是太子和齐王的,随即纷纷丢下兵器蹲在了地上,只见楚墨风从玄武门跳了下来,将首级递给了薛云,而后冷冷地望着魏征说到:“姓魏的,方才你是想开口驳斥我,而后让这群不知情的将士们继续送死吗?我看你真是心狠手辣,滚到天牢内好生反省吧。”


    随即天策军上前开始了收押俘虏的工作,而李渊此刻也明白木已成舟,当即点了点头同意了众人的说辞。


    大唐武德九年六月巳未日(初四),天策上将秦王李世民、贤王楚墨风率军在玄武门内发动宫变, 软禁了武德皇帝,诛杀了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史称“玄武门之变”。


    是日,李建成的五个儿子安陆王李承道、河东王李承德、武安王李承训、汝南王李成明、 巨鹿王李承义和李元吉的五个儿子梁王李承业、渔阳王李承鸾、普安王李承奖、江 夏王李承裕、义阳王李承度十名皇室成员均被诛戮。


    太子属臣魏徵被囚禁,右骁骑大将军东宫左右卫率将军薛万彻、左长林将军冯诩、右长林将军冯立以及齐王府车骑将军谢叔方逃匿,大唐都城长安落入李世民掌控之中。


    六月辛酉日(初六),武德皇帝李渊下敕罪己,称“朕识人不明,致使上天示 警,太白贯日,酿成宫门惨变,使朕几有投抒之感!”。同日武德皇帝颁敕,宣布 立秦王李世民为太子,晋位东宫,并明敕文武王公:“自今日始,凡军国事,盖决 于太子,朕不复闻!”


    此刻站在太极殿外,李世民望着远处的景象,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又有些难过,激动的是自己终于得偿所愿,而难过的是这条路却是血淋淋地走过,正在暗自踌躇之际,只见楚墨风缓缓地从身后上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到:“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如若你没有打造出一个盛世大唐,那么我会很失望的。”


    “不,这个盛世大唐需要你我兄弟二人一起去创造,希望你能继续帮我。”转身望着身旁这个结义兄弟,李世民对着楚墨风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楚墨风见状不由地笑了笑,“君之所请,岂敢不从?”话音一落二人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且看李世民大肆封赏,再看李渊大赦天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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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中医凌轩,被同事灌醉后穿越隋末,喜提人生大礼包:一顶绿帽(划掉)一顶太医孙子的假发,外加买一送一的前朝公主老婆! 新婚夜,新娘叶紫烟美得雌雄难辨,舌尖卷走一滴心头血:“每月一杯夫君血,保我紫凰式神不灭,这买卖划算吧?” 回门宴喜酒还没喝上,遭宇文家“灰鹞子”捅腰子, 连新婚大礼虬髯客送的那条蛇,都是前朝太医埋下的定时炸弹! 舅舅让他当世子,许诺金山银山,没成想天天背锅。 身负灵蛇缠月诅咒,每用一次式神都折寿三天, 偏偏长平王还笑眯眯递刀: “好外甥,去镇魔渊替舅舅挖个运河吧,挖穿神都算你头功!” 凌轩:……您老这是让我用命给大隋修坟? 更离谱的是,那位冷着脸要碎他心脉的前朝公主: “夫君,我寒毒发作要喝血…等等,你胳膊怎么长出蛇鳞了?!” 凌轩:“娘子,喝血归喝血,解咒之前能别家暴吗?” 叶紫烟:“闭嘴,魔化前我会亲手送你上路。” 式神为棋,江山为局。 原来你们逼着我复国? 凌轩看着镜中半人半蛇的自己,银针抵住心脉苦笑:“娘子,现在写休书来得及吗?“ ——是医者仁心渡苍生,还是式神觉醒乱天下? ——这口复国的黑锅,老子背还是不背?

我医武双绝,走出保安队就无敌

秦玉香说,宁愿嫁给一条狗,也绝不嫁给顾惜玉! 立婚约时,顾家给了秦家价值20亿的礼金! ~ 感情和金钱,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 阎王叫你三更完,一针增寿三百年! 阎王让你活千年,惹我你就立马完!

乱世饥荒:我打猎赶山当皇帝

方毅穿越到一个地痞混子身上。 家里不光没吃的,而且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甚至姐姐都要被卖出去还债。 此时整个王朝又处于乱世饥荒,大家都吃不起饭,穿不起衣…… 面对如此局面,好在方毅可以在打猎的时候开盲盒! 【猎物麋鹿一只,掉落绿色盲盒,打开获得十斤极品盐!】 【猎物五只苍狼,掉落蓝色盲盒,打开获得宠物:狼犬!】 【猎物座山虎王,掉落金色盲盒,打开获得万斤大米,千尺绸布!】 …… 渐渐地。 吃不饱、穿不暖的众人,都羡慕起了方毅那大鱼大肉的生活。 村花:毅哥~你还没成亲吧?我怎么样呀? 落魄千金:毅哥,我可以做妾的。 女将军、郡主等等,都纷纷找上门来了!

神豪签到系统:开局消费百亿打脸前任

女友嫌穷,当众分手投入富二代怀抱;同学聚会,受尽嘲讽与羞辱,他的人生跌入谷底! 就在林凡万念俱灰之际,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无限财富签到系统】强势绑定! “叮!签到成功,获得现金一个亿!” “叮!完成打脸任务,奖励神级车技!” “叮!消费一百万,十倍返利已到账!” 从这一刻起,林凡的世界彻底颠覆! 昨日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欺我、辱我、笑我、看不起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挥金如土,只是开胃小菜;豪车豪宅,不过是日常标配。当林凡用金钱筑起铜墙铁壁,将所有曾经的屈辱一一奉还,他才发现,这仅仅是个开始。 系统不仅带来泼天财富,更赋予他逆天技能与商业嗅觉。昔日的落魄青年,摇身一变成为令无数大佬侧目的都市新贵! 然而,树大招风。老牌财阀视他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更有神秘组织潜伏暗处,觊觎着他身上的惊天秘密;昔日情敌不甘失败,酝酿着更加歹毒的阴谋…… 面对波谲云诡的商战与危机四伏的暗算,林凡左手执掌亿万财富,右手紧握超凡技能,更要守护那个在他崛起路上、闯入他心扉的善良女孩。 看一代神豪强势崛起,如何在都市丛林中步步为营,打脸、赚钱、布局、守护,最终踏上财富与权力的巅峰王座!

穿书七零,我从下乡知青开始做起

盛意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到了《七零下乡记》这本书里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配盛意身上。 原主过了十七年的好日子,等要下乡当知青了,轮到她穿过来了,这到底是什么天崩开局。 更惨的是,她还是真假千金里的假千金。真千金陆燕燕不仅是个白莲花,还是一个重生者。 在盛意下乡的日子里,陆燕燕百般搞事,陷害盛意。盛意表示,这都是小意思。 派人为难?不慌不慌,咱智商情商都在线,为难的人能拉拢拉拢,不能拉拢都嗝屁。 暗地下毒?根本不怕,我一个二十一世纪、医学世家培养的顶级继承人、中医西医手到擒来的年轻一辈佼佼者,你怎么害我?

喜遇良辰

谢良辰为弟报了仇,再也了无牵挂,虽然因此欠下一笔人情债,不过人死如灯灭,眼睛一闭,这债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轰隆隆雷鸣之声响起,再次睁开眼她竟然回到十四岁的大好年华,身边那位宣威侯还不是曾经威风凛凛、凶神恶煞的模样。 谢良辰正要装作不认识…… 宋羡眼尾上挑,眸中泛着细碎的光,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想赖账? 说好的“侯爷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定当报答”。 正在走向人生巅峰的宋羡,忽然被谢良辰几道惊雷拖回十九岁那年—— 这是报恩还是报仇?谢小娘子,这辈子,你可跑不掉! V裙:五四二八壹四零二五 粉丝值2000+,或者全订过云霓任何一本书皆可申请入群

渣男全家白眼狼?重生他们哭断肠

上辈子过得坎坷艰难,好在上天怜悯,让周文心重生在结婚那一天。上辈子她受过的伤和辱都要讨回来! 婆婆吴素珍那个老虔婆,上辈子磋磨她,让她所有的期望全都落空,这一世她要让这个恶毒的婆婆看着最在意的子女都成尘埃。 而她的丈夫,那个恶心男人,这辈子想要名额?做梦去吧!她绝对不会再给他一点机会,看这样的他还能不能和那个明知道别人有家庭、有妻子女儿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以及那个侮辱了自己妹妹的小叔子,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一辈子呆在里面,死太便宜他了。 最后还有打骂自己和闺女的小姑子,她倒要看看没有了她的帮衬,她还能不能有好日子。 为上辈子的自己和闺女报完仇,她这辈子命定的缘分也悄然到来。男人带着他的两个儿子骤然闯入她的世界。 不想做后妈?没事,两个儿子抱着大腿叫亲妈。那个可恶的男人,没脸没皮的死缠烂打。 这还是那个冷面阎王吗? “媳妇,什么冷面。那都是给别人看的,在你跟前,我就是小猫咪,乖巧可爱又听话!”

和死对头双穿,冷面丈夫成了权臣

【种田+夫妻双穿+欢喜冤家+权臣+霸总文学+金手指+通古今】相看两厌的死对头夫妻吴涯与黎巧巧,双双穿越至古代农门。 好家伙,吴大少爷直接成了痴傻儿吴铁牛!黎巧巧更惨,成了傻相公的童养媳。 而且,二人竟穿到《西晋首辅藏海传》的小说世界:西晋国,荒年,院前村,炮灰四房。 开局就是地狱模式:没吃没喝,吴大少爷还挑三拣四,干活笨手笨脚。 幸好,他俩凑一块儿,能启动祖传的同心锁,瞬间回到现代世界!嘿,这金手指是个好东西,能将现代物资带到古代,就是用起来有点麻烦,而且不能在现代逗留太久! 从此,不光四房自己吃饱穿暖,还带着吴家老小富甲一方。日子刚红火,吴涯这家伙竟然闷声做大事,高中了状元! 谁料,他的初恋也穿书了,还是当朝公主!吴涯(可怜巴巴):“巧巧,咱娘催着抱孙子呢,生个娃吧?”黎巧巧(一脚踹开):“走开!找你的初恋生去!”吴涯(恢复霸总气质):“呵,女人,你在欲擒故纵!”黎巧巧(脱鞋砸脸):“纵你老母!”

有病才修仙!

一张裹尸布,一具病死的仙人尸,开启了一场别样的灵气复苏,让一切修行都要付出病痛的代价。 有人纵剑万里,却卧病在床,命如残烛……有人孤刀镇仙冢,却连自己是谁都已彻底遗忘……他们是强大的修行者,也是可怜的病患。 唯有我不同——病,即是神通!【释尽人间病厄苦,方解天道不全恩】……PS:作者刚刚飞升回来,没有乱写,也没有想当然。

重生之贵女难求—雁回时原著

檀木桌上的青铜鹤嘴儿吐出袅袅香气,红烛摇曳的灯晕将大喜的窗幔映的绯色如雾,窗幔用最讲究的秋香锦织成,大块的金丝绣成鸳鸯戏水图,端的是富贵逼人。 一边的小几上摆着花盘,莲子百合撒成富贵牡丹的模样。红烛高烧,洞房花烛。 女子垂头坐在床边,金红的盖头掩住头面,如玉的纤手紧紧握着同心结,轻轻开口:“汲蓝,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身边水蓝色小衫的丫鬟笑着上前:“戌时,小姐莫急,世子该是很快便……

驭君

《驭君》 初见时。 他是一肩挑起一家人的卖饼人,是苦读不怠的读书郎,是心怀远志的少年。 她是娇憨懵懂的小妹妹,是高高在上的娇女,是惊扰他的一股风。 邬瑾却没想到,年幼的莫聆风,已经在暗中张开了天罗地网,将他的一生都网了进去。

公主当年欲占春

上一世,元扶妤是朝堂上一手遮天的开国长公主,对商户极其厌恶。<br/><br/>驸马谢淮州商户出身,钻了律法的空子考取功名,人前端得是霁月清风一身硬骨宁折不弯,敢与士族叫板,受朝中寒庶出身官员追随。<br/><br/>一朝身死。<br/><br/>都城再见,尊卑颠倒。<br/><br/>元扶妤是有钱无势的商户女崔四娘。<br/><br/>谢淮州是大权在握的当朝帝师。<br/><br/>元扶妤:贼老天!

春满京华

上京城里流言四起,江二姑娘使手段高攀有潘安之貌的孟三公子。重生后的江意惜暗骂,脑袋坏掉了才想去高攀。 那一世被人设计与大伯子 “私通”,最后惨死在庵堂。满庭芳菲,花开如锦。这辈子要好好享受人生,争取活到寿终正寝。 不过,该报的仇要报,该报的恩嘛……更要报啰。终于大伯子……

战朱门

《战朱门》 开局一艘小破船,全家蜗居船上,漏风又漏雨。 霍惜半点不慌,卯着劲划着小破船就开始发家致富。一不留神就成了江南巨富。 是时候回京报仇夺回身份了。拿了我的,还回来!吃了我的,吐出来! 某腹黑:一个人未免寂寞,带上我呗? 霍惜杏眼圆瞪:你赶紧交了谢金走人!别耽误我给人套麻袋。 某腹黑:就不走。救命之恩岂敢儿戏?自当以身相许,当牛做马,任凭驱使。 霍惜:哈?一起套麻袋? 某腹黑:走!

瓜田李夏

孤儿夏至穿越了,有父:秀才……妻管严(药不能停)有母:漂亮能干……重男轻女顾娘家(何弃疗)夏至:我不嫁傻子!

福运娘子山里汉

季妧第一次出嫁,花轿临门新郎就挂了。 季妧第二次出嫁,吉时刚到新郎的坟被雷劈了。 一而再被退货,凶名传遍了十里八乡,眼看是要砸手里。 重男轻女的奶奶拍腿恸哭:“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哟,你一两银子都卖不掉!” 季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将来要有大福运。” 咿! 还有“年十七不嫁者使长吏配之”的规矩? 不怕不怕,找个假夫君应付一下就是。 那个村口的流浪汉收拾收拾还能看,就他了!

八零女中医:极品小姑带娃进城了

[养娃+中医+美食+1v1]1979年,桃溪村发生两件大事。第一件,下乡插队的知青全部返城了。 第二件,老孟家那个没文化的懒闺女带着侄子侄女进城了。——国医大师孟竹竟穿成了年代文中爱慕男主的无脑炮灰,书中,原主为了去见男主,导致侄子侄女被拐,自己也落得个溺水身亡的下场。 孟竹:珍爱生命,远离男人,我要找工作,我要考大学,我要赚大钱,我要养娃。 ——七十年代末大批知青返城,城里的岗位成了稀缺资源。原本信心满满的孟竹经历无数次碰壁后,终于找到两个适合自己的岗位。 1:当小保姆。2:打扫公共浴室。孟竹:别人穿年代都能趁着改革春风一夜暴富,她咋过得这么艰难? 【有男主,无极品,家长里短。】【书中所有的药方和治病方法都不可以作为参考! 】

落难千金:做个村姑也很香!

安稳日子没过几天,谢莞娘就因为天降富贵倒了大霉。她被人暗害、流落在外,成了一无所有的落难千金。<br/><br/>村民们指指点点,嘲笑救了她的江远鬼迷心窍,拿个干啥啥不行、花钱第一名的废物点心当宝。<br/><br/>江·鬼迷心窍·远:......眼瞎是病,心瞎要命。谢·废物点心·莞娘(得意叉腰):我行的你们一直不行,你们行的我很快也行,谁是<br/><br/>“废物点心”不言自明!不过,<br/><br/>“阿远,你真不是工具人?”江远:“何为‘工具人’?”谢莞娘:“......不,算了,没什么,你就这样就挺好的。”江远:“......哦。”

十尾帝狐

她一出世,便是万妖之王,东海之主。她一出世,便身怀上古神功《帝雷灭世功》。 她一出世,便拥有了旷古烁今的十条狐尾。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叫苏不谨的女人。

覆手繁华

她是个瞎子,在黑暗中生活了二十年。 最终被冠上通奸罪名害死。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个多彩的世界。 ——翻手苍凉,覆手繁华。 一切不过都在她一念之间。 PS:他知道那个杀伐果断的女子,一抢,二闹,三不要脸,才能将她娶回家。 还不够?那他只能当一回腹黑的白莲花,引她来上当,要不怎么好意思叫宠妻。 虐极品,治家,平天下,少一样怎么爽起来。 *** 教主完结书,庶难从命、复贵盈门、吉时医到、掌家娘子。 VIP读者群542814025,普通读者群43434563

满级大佬穿成农家女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 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 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 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 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 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 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 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