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黑暗、困惑,白珍珠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黎斯怀里,黎斯紧张的看着自己。白珍珠微笑,喃喃说:“还在做梦吧,好困啊。”

  黎斯千钧一发之际从古井里救下了白珍珠,白影便是白珍珠。黎斯点了点白珍珠的鼻子道:“丫头,醒醒,别睡了。”

  白珍珠发觉自己并非做梦,自己果真躺在黎斯怀里,白珍珠“嘤咛”一声从黎斯怀里跳出来,粉嫩的小脸染上了一抹红晕。

  严成笑看白珍珠,不知是否想到了曾经往事,微微叹息。

  黎斯跟白珍珠讲了她如何来到古井这边,白珍珠听得直咋舌,好一会儿才想了起来说:“我记得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里我发现窗口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白色蝴蝶。蝴蝶停留在窗口还发出好听的声音,我就不由自主想走近些看看那只美丽的白蝴蝶,谁知我一走到窗口它就飞走了,但没飞远,于是我走出了村屋跟随着那只白蝴蝶。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周围像是笼罩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白蝴蝶终于停下了,我走上去。白蝴蝶突然转了个身,它的身体中间竟然有一张脸,一张骷髅脸。我害怕的叫出声,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白珍珠讲述自己的梦境。

  “黎大人将枯树看成了袭击他的黑衣人,而白姑娘看到了一只身体中间有骷髅头的白蝴蝶,莫不是这抚仙村有鬼,而你们都中邪了。”蔡亮讲出来,自己先不由打了个冷战,瞅着抚仙村幽静的地域。

  “不要胡说。”宁长尚蹙着眉头,虽然对于黎斯跟白珍珠的事他也无法解释,但总不能用鬼神邪魔来说明一切。严成久违说话,此时说:“先不要多想了,天色深沉,大家先回到村屋里休息吧。”

  当夜的西原府。

  尹平的案件没有取得更有效的突破,吴闻从令狐游手里要来了连环失踪案的资料,想重新从头调查起。

  已过酉时,吴闻先找到了卷宗里听闻劫犯说“眼睛疼”的这户人家。这家失踪的是十岁男童,吴闻在家里没找到人,邻居说,这家夫妇应该在东长街卖夜食,吴闻于是来到了东长街。

  吴闻找到了这对夫妇,相公名叫长海,娘子乃是长郭氏。长郭氏对吴闻说起案情,说着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吴闻等长郭氏哭完,刚待继续问。

  在此时,东长街巷子里突然冲出了一辆馊水车,推板车的少年有些力不从心,沉重的板车从他手里左晃右摇,馊水甩在了一位行人脸上。行人勃然大怒,骂道:“没长眼啊,怎么推的车!”

  少年赶上来赔礼道歉,而哭哭啼啼的长郭氏突然不哭了,她睁大了眼睛,指着长街道:“眼、眼……是,是劫犯,就是他!他说的这个‘眼’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是他!”长郭氏指向被洒了一脸馊水的路人。

  路人发现了长郭氏异常目光正盯着自己,转身就向长街另一头快步走去。

  “多谢!”吴闻道一声多谢后,追赶路人,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吴闻已将路人逼到了一条死路。

  “你无路可逃了,跟我回去,我有话要问你。”吴闻说。路人脸色犹豫,吴闻看清楚了路人的面貌,路人是四十岁左右的一个汉子,脸上生有横肉,不似善茬之类。

  “你休息从我口中问出哪怕一句话,休想!”汉子喊完,一头狠狠撞在了身后的墙上,鲜血溅射,吴闻赶上来一探,汉子已然毙命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线索又被掐断了,吴闻抿了抿嘴唇,十分不甘心。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吴闻猛的回头,却是方才一言不发的长海。

  长海瞪着暴毙的汉子,道:“大人,我认识这个人。”

  “你认识?”

  长海点头:“他叫鲁俊,住在南城,是个地痞。”

  “你知道他的住处吗?”吴闻问,长海道:“具体的不知道,但南城那边我有朋友,可以很快打听出来。”

  “好,现在就带我去。”吴闻说,长海望着尸体道:“那他……”

  “放心,死人是跑不了的,只有活人才会跑。”如果这个郭俊真是劫犯,他的同伙兴许也在西原府内。

  戌时,吴闻来到了南城,长海找到了他的朋友,三个人很快找到了郭俊的家,在郭俊家周围打听。郭俊本身是个地痞混混,所以平常也没朋友,跟他过往最密切的就要说是南城这一片的黑蛇蛇头,名叫唐安成,外号“独眼虎”。

  待吴闻继续寻找这个唐安成时,唐安成却似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长海道:“唐安成很霸道,因为他有一个堂哥。而他这个堂哥……”长海有所顾忌,压低了声音附在吴闻耳边说完了后面的话,吴闻的脸色顿起变化。

  吴闻回到西原府县衙,郭俊的尸体已经被运回了县衙。吴闻并没有同令狐游交代自己所经历的事,他心中默默盘算着另外一件黎斯交代给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一月十二日,宜出行、祭祀。忌迁徙、入宅。凶神宜忌大败。

  黎斯睡到天色大亮,被村屋外的一阵熙攘的吵闹声吵醒。

  黎斯走了出来,看到村民都聚集在村长陈善的村屋外。村长村屋外还躺着一头死牛,牛肚子上被砍了许多刀。大黑牛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就是昨天跟陈升在古井旁打架的大门牙,大门牙本名叫做连峰。

  大门牙道:“村长,这就是你儿子干的好事。大黑我养了五年了,被这疯子给杀了,我要让疯子以命抵命。”

  陈善脸色铁青的看着大黑牛,陈升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陈善问:“连峰,你可有证据证明是陈升杀了你的牛。”

  “还需要证据吗。”大门牙指着大黑牛肚子说:“他不止杀了大黄,还将大黄的肚子都掏空了,里面的内脏扔到了我家门口,能干出这种恶心的事除了疯子还能是谁。而且昨天我刚跟他打了一架,他一定是记仇,杀了大黑。”连峰的娘是个本分的妇人,忍不住大哭起来。

  陈升嘴角又开始抽搐起来,陈善道:“陈升,你干的?”

  “不……不是……我,爹。”陈升否认道。

  “就是你干的,除了你这个疯子,谁跟我有仇。”大门牙连峰咬牙瞪着陈升,陈升摇头说:“我……我没有杀……你的牛,我也不是……疯子!”陈升有些激动,越激动嘴角就越抽搐,说出来的话更是前后不接。

  “疯子,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大门牙冷笑道:“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疯事没有人知道……”

  “我说了……我不是疯子!”陈升冲倒了大门牙,穷凶极恶果然似疯了一般。大门牙在陈升身下大呼救命,陈善走过来想要拽开陈升却发现自己拽不动自己儿子,陈善怒道:“混账,住手!”

  严成摇了摇头,黎斯走上来捏住陈升的胳膊,陈升顿觉两只手变得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也似一摊烂泥一般从大门牙身上跌了下来。

  大门牙被几人架着离开了,这个平日里牙尖嘴利的家伙尝到了疯子陈升的厉害。陈善扬手欲掴自己儿子巴掌,黎斯拦住说:“陈老伯,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陈升杀了连峰的牛,仅凭动机,不足盖棺定论。”

  陈善叹息一声,放下了手,不再看陈升一眼,回头转进了村屋。

  斯见风波已平息,待离开。这时陈升突然对黎斯道:“谢……谢。”虽然陈升的嘴角还在抽搐,让他本就不善的样貌看上去如同恶人,但黎斯相信陈升这句话乃是发自真心,黎斯对陈升点点头,离开了陈善村屋。

  严成回头看着宁长尚问:“宁捕头,如何看方才之事。”

  宁长尚迎着严成目光道:“连峰死牛的伤口我检查过了,刀刀砍进骨头里,可见砍杀黑牛的凶手应是经常使用刀具,否则力度不会有这种效果。而若凶手经常用刀,则一定会在手掌固定的位置留下刀茧,我方才观察过陈升,他手掌上没有刀茧。”宁长尚说完,严成点头赞说:“宁捕头观察甚微,且正中要害。只是这个陈升却也存在疑点。”

  “老前辈可是说陈升的铜镜。那面铜镜做工精巧非是寻常百姓家里的东西。”宁长尚一句点到陈升的疑点,严成望了宁长尚一眼,满意的点头说:“抚仙村里的怪事越来越多了,越怪就说明这里面越有问题。”

  “嗯,还有许多疑点没有想明白。”宁长尚说,黎斯脑海里也是起伏连篇,昨夜将枯树幻想成刺客的一幕更让黎斯百思不得其解。

  黎斯回头没看到白珍珠,去找,发现白珍珠站在不远的一块青石上。石下是蔓草,黎斯让严成和宁长尚先回去,自己走过来道:“丫头,在干吗。”

  白珍珠看黎斯来了,顺势指着蔓草尽头说:“黎大哥,你看,是黄叶子。”

  “黄叶子?”黎斯看去,发现是昨晚遇见的大黄狗,而让黎斯惊奇的是,长过膝盖的蔓草后面竟有一条隐藏的河流从深山里流出。黎斯牵着白珍珠迈过蔓草丛,来到了河边,河流远处看清澈无比,近处看却呈现一抹诡异的墨绿色。

  “是你们,我记得你们。”清亮童语传来,昨晚遇见过的小男孩出现了。小男孩摸着黄叶子的脖子说:“你们是村长爷爷的朋友,是好人。黄叶子,不可以咬他们喽。”

  大黄狗甩了甩脑袋算是回应,白珍珠忍不住笑出来:“小弟弟,这大黄狗真听话啊,是你的狗吗。”

  “我不叫小弟弟,我叫做金闪闪。你可以叫我闪闪,黄叶子不是我的狗,它是宋叔的狗。但黄叶子是我的朋友,好朋友。”金闪闪说话,每说一句就点一下脑袋,像是个小老夫子一般,逗得白珍珠直笑个不停。

  金闪闪见白珍珠笑了,自己也很高兴,黄叶子不顾两人的对话,趴在一片不大的乱石堆外,用脑袋蹭着流淌而过的河水。

  “闪闪,这条是什么河?”黎斯问。

  金闪闪故作神秘的说:“这条河是村里人的秘密,但你是村长爷爷的朋友告诉你无没事喽,这条河叫阴河。村长爷爷说,这条阴河是从一个十分可怕的地方流出来的,嘻嘻,但我觉得是村长爷爷吓唬我才那样说的,但我从来没有害怕过。”金闪闪说着,挺起了小腰板,连黎斯看着都觉得十分可爱。

  三人说的起劲,黄叶子突然站起身,脑袋瞅了瞅天边,钻进了蔓草丛。金闪闪对白珍珠和黎斯恋恋不舍,说:“你们要不要去宋叔家玩,很近。”

  白珍珠看了一眼黎斯,黎斯不想扫了大小姐的雅致,点了点头。两人随着金闪闪进了蔓草丛,黄叶子守在蔓草丛外面,等着金闪闪。

  黎斯和白珍珠跟在黄叶子屁股后面来到了抚仙村背面,金闪闪很高兴同黎斯和白珍珠聊天,一张小嘴不停说:“住在这里是因为宋叔喜欢清静。”

  黄叶子停下了,黎斯看到了一大块空地,空地上有一个简陋的村院和一颗苍老的古树。院子里有一个小菜园,还有一个鸡笼,此外,不少山中野兽的皮毛挂在院子中间的木架上。这是一个十分典型的深山猎户的村院,黎斯来到院前,看到了昨晚的中年男子,也是金闪闪口里的宋叔。

  中年男子胡子拉碴,正在用两圈铁条做一个盆口大小的捕兽夹。男子站起身,金闪闪热情的给他的宋叔介绍黎斯和白珍珠,中年男子将脏手在身后擦了擦,道:“昨晚上咱们已经见过了,我叫宋毅。”黎斯同宋毅交谈了几句,宋毅是个老实的村中猎户,靠打猎谋生。宋毅称自己并非抚仙村人,但娘子是抚仙村人,后来娘子病逝,宋毅无法忘记娘子,就在抚仙村长住了下来。

  午时,金闪闪宛然一个小主人一样邀请黎斯、白珍珠在宋毅家里吃饭,黎斯发现宋毅看着金闪闪时像是一个溺爱孩子的爹,包容着他。宋毅煮好了一锅香喷喷的野猪肉,黎斯和白珍珠一阵风卷残云后,一整锅野猪肉只剩了一点汤汁。

  白珍珠吃完了就跟金闪闪、黄叶子去院子里玩,黎斯跟宋毅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黎斯问说:“程兄一般都是夜出晨归吗。”

  “深山里的大部分兽类都是夜行动物,我也只能晚上出去捕猎。”

  “呃,程兄这几天可曾在抚仙村遇见过外人,或可疑的人物。”黎斯问,宋毅顿了顿,道:“有。前天晚上我外出打猎,大约丑时前后,我在一处山隘前看到了三盏牛皮灯笼旁有七八个人,但一眨眼,他们就消失在了山隘里。”

  “程兄瞧清他们的模样了吗?”

  “没,当时天色太黑了,我离得又远。不过他们中间好像有人是被绑着的,不知道是何原因。”

  “如此。”黎斯心中所思,被绑着的极有可能就是在西原府里被掳来的鄂万江,也就是桑煌。

  黎斯和白珍珠回到抚仙村前村,看到严成徘徊在古井附近。黎斯走过来道:“严老,怎么在这里?”

  严成鹰目一挑,说:“我在找让你们两人变得疯疯癫癫的原因。”

  黎斯道:“那严老找到了吗?”

  严成摇头:“还没有。”

  黎斯微微有些失望,严成看黎斯来时有些兴奋的神情,问说:“我这边没什么收获,但我看你像是有了收获。”

  黎斯将从宋毅口里听来的疑点说给严成听,严成道:“被绑着进入南仙深山,若如你所说是桑煌,则说明这个桑煌身上有着某些东西是这些劫犯想要却还没有得到的,所以他们将桑煌带在身边。”

  “严老分析的是。”黎斯说,三人来到村屋外,宁长尚同蔡亮也从外面刚刚回来,黎斯同样将从宋毅口里得来的线索告诉了宁长尚。

  宁长尚沉吟许久说:“鄂万江、尹平所留的线索都是抚仙村,抚仙村如果是这伙暗中劫犯的目标,他们又为何转进南仙大山的深处。莫非,他们所想去的地方并不是抚仙村,而是别的地方。”

  “有这个可能。”严成点头说。

  暮色时分,西原府。

  吴闻出现在了巷子的最深处,尽头是一间小小的横院,有一间正堂,还有两间偏堂。正堂上亮着灯光,吴闻没有犹豫,走进了院子。

  这院子里的主人是两日前帮助自己识破桑煌真实身份的老妇人,胡老太姓胡,黎斯临走前交代吴闻找到胡老太,从胡老太口中多了解一些关于桑煌的过往。吴闻通过青云书堂所在的中街的黑道蛇头找到了胡老太。

  吴闻进了院子,正堂外洒着两层内外的门帘,吴闻隐约看到一个佝偻的身躯端坐于正堂中央,这正堂被置办成了一间小小的佛堂,正中摆放了观音像,两侧悬挂着佛教福音图。胡老太显然是一位至诚信佛的人,吴闻恭敬的喊了一声:“胡夫人,我是同你见过面的官衙捕快。”

  “我可以进去吗。”吴闻等候了许久,胡老太连身形都没有动一下。

  吴闻心觉不妥,空气里飘来了一阵阵淡淡的血腥味,这血腥味适才被佛堂里的檀香所掩盖,吴闻一步跨进佛堂里,用手轻轻摇晃胡老太身体,身形一顿,软软的倒了下去。

  胡老太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血口,鲜血染透了衣衫,已经干涸了。那流出的鲜血顺延到观音像的香案下,鲜血混着观音神像说不出的诡异气氛。

  倏然,一个人影在旁边的偏堂内晃了几晃,吴闻喝一声:“谁!”

  “砰!”一个男子跌倒进正堂里,七孔流出黑血,也已毙命。这男子吴闻认识,他就是介绍自己来这里的中街黑道蛇头,现在变成了一个死人。

  谁下的毒手,杀了蛇头、射了胡老太?还有宁愿自尽也不肯多说一句话的郭俊,以及失踪了的南城蛇头唐安成,这一桩桩离奇案件似将已经风平浪静的连环失踪案再一次推了出来,难道失踪案的大幕下还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血腥机密。

  吴闻走出佛堂,佛堂内的安然脱尘被血污所沾染,而外面凝重的黑夜又是否如此干净呢。

  酉时,晚饭时候,村长夫人给黎斯五人做了一桌山野菜,还有鸡汤。白珍珠吃着山野菜别有一番风味,黎斯刚待吃饭,突然发觉严成用手指在桌下写了两个字——禁水。

  黎斯偷偷瞥向严成,严成若无其事的吃饭,黎斯身旁的白珍珠倏然身子一紧,看了对面严成一眼,也将拿在手里的水碗重新放了下来。

  黎斯和白珍珠按照严成的暗中指示,没喝一口水,也没喝一口汤。严成吃饭时对一道红红绿绿的野果菜十分感兴趣,问村长夫人道:“夫人,这野果菜肴里的红果是什么做的,吃起来辛辣之余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香甜。”

  村长夫人和蔼的笑笑,道:“这是红燕子的果实,本身带着很强的辛辣味,一般人都吃不了这股味道,但等辛辣味道过后,就有了香甜的口感。”村长说,一旁的陈善似并不赞同,摇头道:“红燕子就只能入药而已,做了菜吃起来实在难以下咽。”

  吃过晚饭,白珍珠帮忙村长夫人收拾了碗筷,门口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个人。

  “村长,荷花又闹病了,怎么办!”来人是牛娃,牛娃还背着一人,是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穿着素衣,脸色蜡白暗淡。

  牛娃苦着一张脸,陈善对牛娃道:“莫着急,我找齐了草药这就医治荷花。”

  这荷花名叫王荷花,是牛娃的娘子。王荷花本身有一种固疾,每每发作时疼痛难忍,如无数蚂蚁撕咬身体,在抚仙村里只有村长陈善略通医术,所以每次王荷花发病,牛娃都来找陈善。陈善找来牛皮纸,包裹了一些红色干瘪的花瓣还有别的药草,陈善将药草花瓣都洒进药捻子里碾碎,随着水一口气给王荷花灌了下去。

  王荷花喘了一口长长的气,本是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看到了牛娃。王荷花拉着牛娃的手虚弱的说:“牛娃,我没事了。”

  “啊,太好了……你吓死我了。”牛娃转过身抱着陈善千恩万谢。

  陈善笑道:“好了,莫高兴了。荷花还是很虚弱,这几天你好好照顾她,别让她下床。还有你娘子的左手手脉潜缓无力,血液不畅,像是前段时间受过伤,你也得多加小心照顾。”

  “好,村长。”牛娃抱起荷花,离开了村长家。

  黎斯捡起陈善遗落在地上的红色干瘪花瓣问:“这红色花瓣是何种药草?”

  “这就是红燕子啊,这位药是祖辈流传下来的,对于未知的胸痛、头痛都有奇效,只不过论起药典里的学名我就不清楚,不过这些红燕子便生长在抚仙村通往山口的路两旁,大人可以前去看一下。”陈善给黎斯解释过,黎斯笑说:“不必了,我也只是一时好奇。对了,还有一点小事……”黎斯同村长走进内屋说话。

  戌时左右,黎斯等回到各自的村屋睡下,半夜里起了山风,抚仙村正处于三山环绕的山坳里,风从山上刮来,就似一群群山中猛兽呼啸着扑了下来,又似有金戈铁马的凛冽气势,让人久久无法入睡。黎斯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不知多久,他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体。

  黎斯睁开眼睛,严成坐在床侧,轻声道:“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出去看看。”

  黎斯点点头,穿好衣衫跟在严成后悄无声息的出了村屋。

  村屋外,凶猛的山风吹得整个抚仙村都在摇晃,白珍珠的村屋也拉开了一道缝隙,小丫头也出来了。

  村长陈善的村屋,吱呦一声被从里面推开,陈善慢吞吞的从村屋里走了出来,走向村口。严成看到陈善面无表情,双目微睁,脑袋耷拉在脖子上,道:“陈善好像并不清醒。”

  “是,我也发现了。”黎斯道,看到方才的陈善,黎斯不由想起了前晚的自己,是否也是这样一幅鬼样子。

  严成说:“想要知道这个村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跟着这位村长了。”

  严成先跟了上去,黎斯和白珍珠随在后面。陈善走了好一会儿,才走来到村口古槐树间的巨钟下,已经有不少人等在那里了,都是抚仙村的村民,而且神态姿势都似陈善一般,犹如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巨钟下,二十几个人在绕着古槐树转圈,面无表情且目光呆滞,白珍珠瞅着那些游荡的村民说:“黎大哥,他们是不是变成了僵尸。”

  黎斯说:“他们是人,丫头,不用害怕。”

  严成没有理会两人交谈,他盯着陈善,陈善像是这群游魂般人类里的头领,他抬着脑袋,始终看着夜空。大约半个时辰后,陈善口中发出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然后转身向村外走去。其余二十余名村民也停止了游荡,跟随在陈善走向村外。

  抚仙村外,陈善走了一段路程就踏进了路边一丛高立的蔓草丛里,黎斯三人也踏进了蔓草丛。南方大山腹地潮湿的地气造就如此茂盛而高大的伏地植物,严成一边扫开蔓草,一边又不敢太过大声,生怕惊醒了前面的抚仙村村民。

  在蔓草从里左转右转了两柱香的功夫,严成终于踏出了蔓草地,蔓草地的尽头,出现了一条从东至西流淌而过的河流。

  “阴河?”黎斯道,阴河是他从金闪闪口里听来的。严成看了黎斯一眼,又将注意力投放在了前面徘徊在河边的村民身上,陈善站在河岸边的最前面。少顷,陈善抬脚走进了河流里,一步步向河对岸走去,身后的村民亦效仿,等二十余人都过去了,严成三人来到河岸边。

  这段河流的水十分潜缓,水底还有隆起的泥石可供踩踏,严成三人也过了阴河。

  严成三人加快了步伐,没多会又看到了村民的影子,他们走在没有路的蔓草间,走了一会儿,前面出现了一间不大的土屋。土屋不是普通村屋,没有房门,门口面对来时的那条阴河而开,严成藏在蔓草丛里看到土屋里有一座石像,却看不清楚面容。

  严成道:“土屋看来像是一座庙宇或是祭堂。”黎斯点点头。

  土屋外,陈善突然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五体投地,脸、四肢、躯干都紧紧贴在土屋前的一块青石板上,须臾,陈善身后的二十余名村民也都是五体投地。陈善口中念念有词,发出奇怪的音调,然后整个人像是一只地龙般向前挪动,挪进了土屋里,其余村民效仿陈善伏地挪进了土屋里。不多会儿,陈善口中奇怪的话语变得大声了,但藏在外面的严成和黎斯听不懂陈善在说些什么,像是一段冗长的祝词,陈善在一阵嚎叫里结束了怪语。

  土屋外,白珍珠捂着耳朵的手终于放了下来,道:“他们要干什么。”

  三人距离土屋尚远,小声交谈并不是问题,黎斯道:“看样子像某种祭拜……也有可能是求吧,看不清楚石像的面孔不好判断。”

  严成鹰隼一般的目光洞察到了细微之处,他看出陈善等一众村民叩拜的石像绝非是观音、圣佛这类正神,石像面部肿大,更像是某种可怖的邪神雕塑。

  寅时至,陈善同二十余名抚仙村村民缓缓起身,跪着倒退着从土屋里出来,然后晃晃悠悠按照来路行了回去,严成三人等所有人离开,走出了藏身的蔓草丛,来到土屋前。

  一来到土屋门口,黎斯就看到了土屋正中央供奉的石像,只看一眼,一股恶心、窒息的情绪就涌上了黎斯心头,白珍珠更是害怕的藏到了黎斯背后。石像果然不是观音、圣佛之类,而是一具下半身雕刻成白骨骷髅,上半身雕刻成兽身,而石像的脸只有一张巨大的嘴。

  巨嘴覆盖了全部的脸孔,嘴中倒生猩红色的獠牙,每一根獠牙上都透挂着一个人的尸体,一张嘴生有无数颗獠牙,意味着无数的尸体。巨嘴的深处,咽喉位置,还有无数双从食管里伸出来挣扎着的人手,但其余部分都已吞进了石像腹内。

  黎斯看着胃内一阵阵恶心上涌:“这究竟是什么石像,如何的可怖、恶心。”

  严成面容没有多余的变化,盯看了石像许久,回头望着抚仙村外的黑黝黝的群山山峰道:“这是一座尸王鬼像。尸王乃是南仙州忌惮恐惧的恶灵魔神,传说它寄生于地狱十八层之下,靠一张巨嘴吸收十八层地狱的尸气尸体而活。”

  “如果是地狱是每一个活人的深渊,那么尸王就是整座地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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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京是个小画家。 业余兴趣是画KPL第一打野盛况和其他职业选手的亲密图。 那些图有个共同的特点,盛况永远都是下面的那一位。 画着画着,林京把自己画火了,火到了盛况面前。 然后,那些图的画面在现实中盛况拉着林京都体会了一遍,只不过林京是画里的盛况…… #我嗑CP舞到了蒸煮面前怎么办# #我成了我嗑的cp的第三者怎么办# #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想嗑cp#

莫念青春不负你

【1v1甜宠伪高冷男神×真迷糊学妹】苏念是重度声控患者,刚入校就被校广播台部长林洛的声音迷住,抱着一腔热血报名了广播台,没想到清冷淡漠的林洛惦记上了这个小迷妹,利用部长权利搭档配音,改称呼、合唱情歌、送外套……反正我高冷,我就静静看你咋追我。 苏念只得主动出击,逗比室友前来助攻,我组的cp你们必须在一起,三天两夜的旅行,咦,不应该是女追男嘛,这剧情不太对啊,伪高冷男神搞定真迷糊学妹。 考研去厦大,那我就追过去,看看你敢不敢趁我不在勾搭厦大美女,所有人都知道林洛有一个可爱迷糊的女朋友,当林洛捧在手心多年的女朋友终于毕业的时候,也是被推到的时候。 我始终记得你曾说过愿意成为我笔下的专属男主角,既然你成为不了我的良人,那么便赐我一场念想,感恩遇见,我很爱你,用你我的小故事勾勒一场属于单恋的美好爱情故事,谨以此文纪念青春中没有结果的单恋。

长剑与君舞

《长剑与君舞》 妖邪乱我尘 苍生泯无涯 四神掌乾坤 一剑定天下 他们降生于盛世乱时 一个舞剑天下第一 让大诗人王维都感叹「始知天下有将军」 一个剑舞独步天下 连诗圣杜甫都惊叹她「一舞剑器动四方」 两人卷入了那传说中 天下第一神剑的争夺 一剑在手 天下由我行 江湖任我闯 他们二人又会谱出一段什么样的江湖神话?

我在修仙界做最卷的崽

火凰出生现代顶级豪门,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卷王家族。 小时候吃年夜饭,别的小朋友唱歌跳舞放烟花, 他们兄妹几个轮番上台总结学习成果,汇报学习计划。 长大后,身边的二代们纷纷接手家族企业做少董,她爸不同意, 她也觉得没挑战,自己不眠不休写策划、拉投资、跑客户,将酒楼开遍全国。 当终于成了业内top1,火凰心理出了问题:“人生变得好没意思,怎么办?” 下一秒,她胎穿到修仙界。 全新的世界,全新的人生,令火凰激情重燃,啥也不说,卷起来! * 启蒙班月考,有一题问最喜欢的同窗是谁?为什么? 小崽崽们的答案惊人一致:火凰,因为火凰可好学啦。 小崽崽们没敢说出口的心声:有火凰天天缠着先生问问题,先生都没精力盯着他们,他们就可以尽情的玩耍啦,互抄作业啦,偷吃小零嘴啦…… 火凰:友情提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小崽崽们:啥意思,听不懂??? * 四宗入门考,看着面前俊美得天怒人怨的男子对她说:“小娃娃,本座乃神剑宗北辰真君,你可愿入本座门下?” 心里念叨着跳槽好久的火凰,高兴的接下了第一强者北辰真君抛来的橄榄枝。 有第一强者做靠山,书灵百味兴冲冲的问:“咱啥时候建立食修宗门?” 火凰是这样回复它:“我现在就半吊子水平,这时建宗门收弟子,不是误人子弟?” 百味鼓腮帮子:“所以……” 火凰接话:“所以,开宗立派那是拿到高级灵厨职称后,才该操心的事。” 第二天,修炼计划表出炉: 一日三餐是食修时间,上午研究阵法,下午练剑,上半夜炼器,下半夜修炼。 她相信只要这么卷下去,顶级职称——仙厨,也不会太遥远。

玄学嫡女算卦灵:吃瓜续命她最行

谢家克亲克友的嫡长女自出生后就被送去三清山,十几年不闻不问。 十四岁后,谢澜被接回京都,迎接她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谢府各个豺狼虎豹的算计。 继妹:长姐容貌比我好,正好用来当铺路石。 继母:原配留下的贱货是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祖母:赔钱货孙女是谢家的摇钱树。 父亲:长女貌美如花,献给权贵,升官发财。 二房、三房:卖了谢家长女,为儿子换聘礼,建大宅院。 谢澜手拿把掐,轻摇羽扇:天亮了,梦该醒了。 继妹天天装柔弱扮白莲:痴心妄想是病,得治。是麻雀的命就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命中注定你要嫁给声名狼藉的老男人当妾。 继母善装,谢澜就让她咬牙装到底:就喜欢看你恨我,但是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偏心祖母不要脸?给您算了一卦,命中无财。棺材本捐了吧,否则会断手短脚瘫痪在床。 虚伪父亲太无能,官途凶险,给谢家守墓才是你的最高成就。 哦,对了,还有二叔三叔,家里的媳妇人老珠黄啃不下嘴,听说南风馆包吃包住,还有无数美女呢! 天凉了,谢家终于家破人亡了。 谢澜看着自己又多了几天的寿命掩嘴轻笑—— 让我算算,下一个该拆哪家了?

摄政王的小闲妻

她是相府不起眼的小小庶女,淡然低调,偏居一隅,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偏偏有个变态掉进了她的院子。 本着做好事的精神为民除害,却不想他突然醒来,被抓了个现行。 他是位高权重的一方军候,手段狠辣,恶名昭彰。 渣爹为了保命,打包将她送上门,从此悲催的日子开始了。 “爷!皇上说您已经二十一了,该娶个正妻了!” “爷有穆九!” “太后说她的侄女年方十八,端庄贤淑,准备赐给您做妻子!” “爷有穆九。” 怒:“等穆九什么时候愿意嫁给爷了,你们就有夫人了!” 穆九:“不用隔三差五进宫去跪这个拜那个,偶尔跑出去潇洒一圈也没人说她不够端庄,当然,如果那个侯爷不要天天来骚扰她就更好了!” 某爷:“做梦!” 一对一,女强爽文,欢迎入坑,作者玻璃心,不喜欢不勉强。

人在死牢马甲成圣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大乾王朝,尊安三十二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本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古代平行时空。郑修寻仙无果,只能甘当平凡,努力经商,做一位朴实无华的首富。 某日,郑修锒铛入狱,却让世界的画风,从此拐了一个大大的急转弯。 【已有完本400万字大精品无限流作品《无限神座》,人品坚挺,放心收藏。 】

来校草怀里撒个娇

【校园小短篇&甜宠1v1】 沈时靳:“嘿新同学,果冻我要喜之郎,恋爱选我不迷茫。” 小姑娘睁着杏眸看他半晌,忍痛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果冻给他。 “我刚买的,你喜欢的话给你吃吧QAQ。” 沈时靳:“……” —— 沈时靳:“你喜欢老子吗?” “……喜欢。” 小姑娘弱弱的开口,“还,还喜欢他的道德经。” 沈时靳:“……” :)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已被逼疯。 [我是个坏人,但你吻我一下,我就变好]

他的掌心娇是个憨憨

长青高中的程律放荡不羁,帅的人神共愤,脸上的笑永远漫不经心,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是林月溪当了他小弟,并和他同桌后,她只想说一句—— 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娇贵沙雕大可爱。 “大哥看见题目就想吐,要你念给我听。”程律撑着下巴,眼皮半掀,一脸拽相。 林月溪无情拒绝后。 下一秒,手机就收到了同桌程可爱的信息 【念题给我听,不然就生气气。】 没错,这人表面上拽的像二百五,可在网上却是浪里浪气的卖萌小能手 。 而且,是只限于对她萌。 可若是...

大佬她失忆后翻车了

《大佬她失忆后翻车了》 【假千金她失忆后无所畏惧】 三线小艺人乔意晚失忆了。 为了养自家的美人,她开始疯狂接戏,接综艺。 一开始,她感觉自己弱小,贫穷,且无助。 后来,她发现自己打架、赛车、音乐、设计样样精通,简直是个文武双全的天才! 再后来,顶级歌星叫她晚神! 职业赛车手奉她为业界神话! 顶级服装设计师是她的粉丝! 最重要的是,她养的美人,居然是个超级大佬! * 沈家太子爷矜贵清隽,手段狠决,引得无数名媛千金为他折腰

仙女聊天群

陈曦微是一个大一学生,为了学古文加入了一个聊天群,没想到里面都是仙子,本来以为是一个正常的古文聊天群,没想到他们的聊天记录是那么中二,她本来混的也挺好,直到有一位热情的天晴仙子,画风就不对了!

我在魔教修功德

闻悦一介小村姑,知道可以修仙,高兴没过三秒,就被抓到天魔宗。天魔宗什么地方? 全员恶人的地方,但是闻悦也不敢跑啊!不能反抗就只有加入,打算修炼最厉害的魔功,让那些魔头们瑟瑟发抖。 结果……玄天塔横空出世,给临渊界的修真人士带来福音。闻悦在玄天塔得到了《万物诀》和相伴她走过风风雨雨的小伙伴小金丝。 做为天魔宗的头号魔女,她是魔门中的恶人,她做到了让魔头们瑟瑟发抖。 有一天,当闻悦在灭人满门时,几个大和尚出现了,要来出魔卫道。闻悦那个气啊! 指着几个和尚就说:“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娘的功德比你高。” “不对,你作弊。” “那你也给我作一个,我瞧瞧。”

东晋隐士

人在东晋,被迫隐逸。永和七年,北方战火纷飞,冉闵灭后赵。苻健以后赵新亡,取关中,长安,僣称天王、大单于,建元皇始,建宗庙,置百官,建都长安,国号秦。 江淮一带,形势如烈火烹油。南方歌舞升平,庙堂之上,门阀政治斗争不断,江湖之远,士大夫们纵意山水,乐酒清谈。 这一年,著名人士王羲之大笔一挥,《初月帖》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这一年,十六岁的谢道韫看着漫天大雪,触景生情,留下千古名句,未若柳絮因风起。 这一年,王凝之十七岁。

你打我一下下

秦桑有病。她的痛觉自出生起就彻底失灵了。走路摔倒不痛,被电瓶车撞翻不痛,呼自己一巴掌也不痛。 直到有一天,她在人群之中被周沉踩了一脚……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秦桑:周同学,请你打我一下。周沉:??有病。秦桑: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周沉:……-秦桑:周同学,你昨天打我的感觉好爽,能不能再打一次? 同学A:什么东西?他都听见了什么?这两人私下玩这么野?周沉:……闭嘴(捂住秦桑嘴把人拖走)秦桑:唔唔嗯嗯(求你打我)-遇见周沉是秦桑的命中注定,把破碎的她拼凑成了完整的她。 遇见秦桑是周沉的三生不幸,好吧,还是有点幸运的。

夫人每天都在轰动全城

【史上最流氓少奶奶俘获你的心】 身为土匪头子,晏今意横行霸道作威作福了二十年,终于,把自己作死了。 一觉醒来,她成了霍家的二少奶奶,晏今意扛着大刀,又开始作威作福。 霍大少:如果我还是单身,可能会娶我弟妹。 霍三少: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要抢了娶二嫂这个差事儿。 霍小姐:如果我是男人,二嫂就是我的女人! 某总裁:本以为老子够流氓了,没想到晏今意比我还流氓! 大影帝:霍习深他妈的咋还不离婚? 霍二少指了指晏今意:她,夫人,我的。 听说,霍家二少奶奶虐的了小三打的跑豺狼,还特别会赚钱。

明末贼王

明朝末年,国事糜烂,边地不靖,各地民不聊生,尸骨暴露于野。一个来自后世的少年,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双亲,握紧双拳,下定决心,推翻这旧王朝,做皇帝。

天下剑宗

传闻,江湖之中流传着十大名剑,得其一者则可笑傲江湖,得其十者则可得天下,凡是有名剑出世,便是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剑宗之中,饱受嘲讽的李奇锋,在偶然情况之下,武道修为突破,更是得到了十大名剑之首渊虹,从此剑道修为一日千里,自创剑法招式,斩宿敌,破困局,灭敌寇,终问鼎剑道巅峰,无敌于...

在遮天玩穿越

不正经版:人族大能,南宫大仙,欲以仙二博一世仙。南宫大仙,法力无边,千秋万世,一统遮天。 南宫大仙:“拿刀来、看我斩尽辰天帝七彩红毛给尔等织毛衣”正经版:在遮天穿越诸天,行走万界,集万道,成就至高道。 诸天万界,谁主轮回!我道至高,称霸诸天!

我家凶兽超萌哒

【日常丶萌系】白开水一脸冷酷:“我是鸽杀手,我莫得感情。”白果缩脖子:“师父好凶!”白开水哼了声,昂头:“作为饕餮,不凶怎么成为上古凶兽!”白果对手指:“可是,我肚子饿!”白开水恨铁不成钢,恶狠狠:“带你蹭饭去!”

算命太准爆火,被全网警察关注

檀音从小缺德,出生没多久就遭受抛弃之祸,幸得道长救下活命。十八年后,道观惨遭屠洗,檀音默声背负仇怨下山。<br/><br/>进城摆摊的第一天,就遭人唾骂与驱赶,还被人蒙蔽租到凶宅。檀音:旁人技不如人,她可不是!<br/><br/>一朝算命,顺她话者换新生,逆言之人饱受磋磨。路人一:“大师,我那不孝的继子突然转性对我好了,是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檀音:“离婚、斩断关系,不然人财两空。”路人二:“大师,最近我感觉我丈夫好像和女鬼在一起。”檀音:“是的,那女鬼就是你。”诈骗犯:“大师,我女儿被鬼附身了,您能和我回去看看吗?”檀音同意了,转眼开启直播,诈骗犯找上门?<br/><br/>那就直捣诈骗窝子!算命解卦,画符捉鬼,布阵杀鬼,她样样精通,她火爆全网,引全国警察争相关注。<br/><br/>甚至引起国家特殊案件调查局的注意,随着她不断破获案件,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逐渐浮出水面。<br/><br/>檀音:她等他们很久了!

儿子称帝,老太婆才开始修仙记

儿子都打下江山了,方老太婆才开始获得修仙功法。等老太太修仙有成。 才发现皇帝儿子不见了。国家乱了。冒牌国舅逼宫了。十三路诸侯打到城下了! 这情况,你让我这个修仙修到天下无敌的老太婆怎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