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不太理解杜鸢的意思,但还是笑着答道:

  “公子您这话说的,县城里,那肯定人多的多了。”

  杜鸢颔首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

  我啊,最喜欢人多了!

  船家哪里猜得透这哑谜?又见先前问的事还没个准话,老船家只好搓了搓手里的竹篙,又把话头捡了回来,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那公子,老朽方才问的事,您看?”

  杜鸢指了指船家去往的方向说道:

  “等到了县城,您就知道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船家纵有满心疑惑也不好再追问,只能按捺下好奇,重新握紧竹篙,弯腰发力,竹篙破开水面的声响里,小船依旧稳稳地朝着县城的方向划去。

  那大青鱼自然也就跟在船下托着小船前行。

  有了大青鱼的助力,这一趟就快了许多。

  没有多久,杜鸢便是看见了船家口中的河西县。

  可能是临近澜河的因素,原本不大不小的甜水河,在这儿都开始宽阔了起来,许多渔船更在上面来来往往,循环往复。

  因为来到了自己家乡,船家的话也越发多了起来,内里还带着几分难得的自豪:

  “咱们河西县啊,虽然划的是中县,可实际上却该是上县,老朽年轻时也走过不少地方,好几个州的地界下来,都难见一两个能和我们河西县比的。”

  杜鸢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片日渐清晰的城镇——青灰屋脊连绵成片,鼎盛的烟火气更是几乎裹进了风里扑面而来。

  即便还隔着段水路,且他如今儒家一脉的眼力也只算凑合,都能瞧出县城上空萦绕的不俗气象。

  显然,船家这话绝非虚言。

  他颔首应道:

  “您说得没错,确实是块好地方。只是不知这县城里,可有什么需要留意的说道?”

  可听了这话,原本还笑呵呵的船家突然压低了声音的对着杜鸢说道:

  “公子啊,您瞧着分外年轻,又是外地来的,所以多半不知道,我可得给您提提醒。这里面啊,是有些避讳的!”

  “哦,县城繁华,可是好事,这能有什么避讳?”

  船家先重重叹了口气:

  “正常来说,当然是这样,只是咱们河西县有点不太一样。而且这事还牵涉到皇上呢!”

  “此话怎讲?”杜鸢略微好奇,一个县怎么还牵涉到皇帝了。

  “我们河西县,在天宝年之前,别说中县了,下县都抬举了。是天宝元年,也就在天子登临大宝那年,我们河西县来了一个县令,同样是分外年轻,瞅着啊,多半也就和您一般岁数。”

  “出身更是显贵,这位县太爷啊。”船家愈发压低声音,几乎要贴到杜鸢耳边,“人家是高家出身!而且听说是高氏一族里最矜贵的那拨人!”

  “最开始,我们对此都不信,觉得那般贵人那里能来我们这破落地方?可事实上,人家不仅来了,而且干的那是人人叫好!”

  “只用了三年,就叫整个县焕然一新!后来更瞧准了澜河与玲珑江汇流对冲的奇景,一口气写了八篇传世的好文章,不仅引来了满天下的游人,还借着这股势头,把咱河西县的根基彻底盘活了!”

  杜鸢心中恍然。原来这位县令是瞧透了河西县的根本优势,正是这江河汇流对冲的奇景。

  再加上他本身文采出众,竟是借着诗文造势,把这里打造成了一处“游赏胜地”,以此带动了整个县的生计?

  “既是如此,那本该是天大的好事,怎会反倒要避讳?”

  这话让船家猛地一愣,手里的竹篙都顿了顿,看杜鸢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公子!咱这位县太爷,他、他可是高家人啊!高家!乌衣高家的那个高!”

  乌衣高家?杜鸢眉峰微蹙,认真回想一路行来听人闲谈的见闻,记忆里却半点没有这名号的影子。

  他坦诚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歉意:

  “恕我杜某平日两耳不闻窗外事,竟不知这乌衣高家的名头。”

  船家先是小声嘀咕了句“这竟也能不知道”,随即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抬手拍了下大腿,恍然道:

  “怪不得公子瞧着一身文气,原是一门心思钻在学问里了!”

  他说着,声音又下意识压低了些:

  “这乌衣高家,在当年那可是权倾朝野!当今陛下能坐上龙椅,就是高家宗主高欢亲手扶上去的。甚至民间还有个更吓人的说法——”

  船家说到这儿,突然停了嘴,飞快地左右扫了眼江面,见邻里确乎没人,才彻底凑到杜鸢耳边,声音压得好似一阵江风就能给吹走:

  “当年大家伙都在传,先皇也就是当今陛下的叔叔,就是被高欢那个大奸臣害死的!”

  大抵天下百姓都爱听这类藏着皇室秘辛的故事,船家说到这儿,不仅眼睛亮了起来,连带着声音都不自觉拔高了些:

  “不然您想,先皇当年多年轻啊,身子骨也硬朗,怎么会单单摔了一跤,就吓得一病不起?所以大伙都猜,是高欢老贼嫌先皇处处跟他作对,碍了他的路,就暗地里下了手!”

  “也正因如此,高家那几年一路扶摇直上,”

  他又往杜鸢这边凑了凑道:

  “老朽还记得,那时候天下当官的,约莫三成不是姓高,就是跟高家沾亲带故。连京里好些贵人都私下感叹,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十年,天下勋贵怕是都要出自高家了!”

  “而且当时的天下那可是被这群高家人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人人都在痛骂高家不当人子!可却没有丝毫办法,毕竟皇上都没了,我们这些泥巴又能做什么呢?”

  说到这儿,船家忽然顿住,眼里闪过一丝感慨:

  “可您猜怎么着?”

  不等杜鸢开口,他便自己揭晓了答案,语气里满是解气的痛快:

  “就这么个手眼通天的老贼,到了天宝六年,竟被陛下亲手诛杀在了宫里头!打那以后,朝堂才算拨乱反正,天下也一清了!当时满大街的人都拍手叫好,唯一可惜的,就是咱河西县这位好县令.”

  说最后一句时,船家的声音弱了下去,手里的竹篙轻轻点了下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语气里都满是惋惜。

  “陛下是真真好啊!别说我这把老骨头了,就连我爹那辈的老人都念叨,说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太平的日子。可县令大人也好啊,怎么就、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杜鸢同样叹惋的点了点头。

  这事确乎难以言说。

  “后来这位县令如何了?”

  船家闻言,重重摇了摇头:

  “哪有什么消息啊。就记得那天刚蒙蒙亮,京里特地派了队虎狼兵来,一进县城就直奔县衙,半点不含糊。”

  “可咱县令大人,倒像是早知道似的。”船家声音变得更低,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怅然,“有人瞧见,他一大早便把乌纱帽端正摆在案头,官印用红绸细细裹好,搁在旁边,自己就坐在衙堂的椅子上,安安静静等着人来拿他。”

  杜鸢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听着,船家则是愈发叹了口气道:

  “那些虎狼兵进去,只说了句‘奉旨拿人’,县令大人便起身跟着走了。再往后,人被押去了哪儿,是活是死,咱河西县的人就再也没听过半点信儿了。”

  “就像这人,从没在咱这儿待过似的,可那些县令大人亲自主持修建的桥梁,铺子,还有观景台的高楼,又明明都在那儿呢”

  说到此处,船家忽然猛地抬手擦了擦眼,目光直勾勾地望向远处一处。杜鸢见他异样,好奇问道: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我就是瞧着,好像看见我们县太爷了.”可话刚出口,他又自嘲地笑了笑,断然摇着头道,“公子您别往心里去,定是老朽这双眼睛终于不中用了。”

  杜鸢没有接话,只若有所思地望向船家方才瞧过的方向。那里空荡荡的,既无行人,也无旁的动静,就只是一处冷落的无人码头罢了。

  恰在这时,船家才想起先前的事,又问道:

  “公子啊,这都到咱河西县了,方才我最先问您的那事儿,您看?”

  杜鸢回头笑了笑,道:

  “不急,不急。您方才不是说想喝几口酒?我先请您喝个痛快!这附近的酒楼在哪儿,还劳烦您带个路。放心,这点银钱不打紧!”

  一听有这等好事,船家顿时喜上眉梢,忙不迭道:

  “哎呦,那敢情好!公子您先稍等,我这就把船停妥当!”

  杜鸢点了点头,先一步下了船,继而俯身对着水底轻轻说了句:“去吧,去吧。”

  那尾大青鱼没有浮上来,只在水里吐了几个泡泡当作回应,随后便摆尾游远了。

  不多时,将渔船收拾妥当的船家,便兴高采烈地引着杜鸢,往最近的酒楼去了。

  二人行至一座客栈楼下时,杜鸢忽然抬眼望向楼头,随即抬手对着楼上之人遥遥拱了拱手。

  对方先是一怔,随即朗声一笑,亦抬手拱了拱,算是回礼。

  待杜鸢与船家渐渐走远,双方这才断了交集。

  楼上,先前与杜鸢隔空见礼的那人身后,这时恰好走进一位二八佳人。

  女子腰间悬着一柄银亮长剑,身姿挺拔;她身后又跟着个同样俊秀的年轻男子,手中握着一把乌木短刀。

  二人容貌气质相得益彰,就连手中兵刃,瞧着也像是成套的一般,透着说不出的默契。

  才一进门,女子便先朝着立在窗畔的中年文士欠了欠身,语气恭敬:

  “先生,我已问过家师,那柄剑确实在澜河与玲珑江的交汇处,具体方位,约莫就在那座观澜楼正前!”

  中年文士闻言,当即转过身,对着女子认真一揖:“有劳姑娘了!”

  “先生,”女子上前一步,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我都说好多次了,您直接叫我名字便是,不必这般客气。”

  中年文士笑着摆手,语气谦和:“岂敢唐突佳人?”

  “这有什么唐突的?”女子轻轻蹙眉,“您总这般生分,反倒显得见外了。”

  见女子对中年文士这般热络,身后的年轻男子不由得轻咳了一声,眼神悄悄递过去,暗暗示意她莫要对一个“外人”太过亲近。

  可女子却恍若未闻,依旧一门心思地朝着中年文士凑去,眼神里满是敬重以及少许怕是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意味。

  中年文士瞧着这情形,也有些无奈,只好转开话题,引向正事:

  “方才我在窗边瞧见一位年轻公子,瞧着气度不俗。你们既说那柄剑非同小可,牵涉甚广,如此说来。那位公子会不会就是你们一直提及的‘别家之人’终于到了?”

  这话让二人顿时提起了精神。年轻男子更是快步走到窗边,抬手取出一枚莹润的宝玉对着楼下街道细细扫了一圈。

  片刻后,他收回宝玉,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道:

  “先生,您不是正儿八经的修行人,所以您是走眼了,刚刚的确来了一个勉强算是入了修行的书生。”

  说到这儿,他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

  “只是那书生,瞧着倒像个死读书的。身上连半点浩然气都没有,修为更是不值一提,哪配得上‘别家之人’的名头?”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里是藏不住的自傲。

  佛道二脉两位不世大能先后硬撼天宪,生生撬动了本该继续尘封的大世以至其提前而来。

  借着这股东风,他们这些原本还需蛰伏许久、方能真正展露手脚的大宗子弟,不仅早早活络起来,就连身后长辈,也能在关键时刻强行出手,不必再束手束脚。

  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处处憋闷,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群跳梁小丑在外作威作福、兴风作浪,却连半分驳斥的余地都没有。

  闻言,中年文士方才缓缓点了点头,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自始至终凝望着杜鸢消失的街巷尽头,似有思索,未及收回。

  而女子则是提他高兴的补了一句:

  “只要先生您能拿到那把剑,那么就算没有我们帮您,您都能自己持剑问罪那昏头的皇帝去!”

  可慢慢的,女子便是发现这位中年文士对此,似乎并不激动?

  “先生,您不想去问罪那个昏君吗?”

  于此,中年文士只是摇了摇头道:

  “我对得起他,但他药师愿也无愧天子之名。”

  “可先生!”女子急了,往前凑了半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您只要掌了这柄剑,便能凭它向文庙求来正统之名!到时候直接将药师家打压得永世不得翻身,这难道不是您一直想做的事吗?”

  中年文士没有肯定,也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道了一句:

  “我的确会向他递一次剑,分生死的剑!”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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