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人自己走了过去,头领急忙吩咐其余人跟上,自己则是继续留在原地看着这个越发奇诡的怪人。


    前面都还好,所有人全都安安稳稳的过了木桥。


    可等到最后的马车走到中程时,众人只听得吱呀一声怪叫,整个木桥便再也受不住马车的重量,继而垮塌崩落。


    饶是最后打底的头领气力惊人,手疾眼快。


    也只是堪堪来得及拽住两匹骏马的缰绳,便在下一刻眼睁睁看着去力太大,以至缰绳绷断。


    叫马车径直摔下了小河之中。


    好在水流并不湍急,桥面也不算高,两匹骏马连带车夫只是受了轻伤。


    唯一麻烦的就是车轿已经半截入水,但修修估计还能用。


    如此一幕,本来只该是有惊无险,可却叫一行人全都变了脸色。


    因为车下了水,而他们的大人又姓王,若是刚刚没有下车


    短暂的惊愕后,所有人都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桥对面的杜鸢。


    腰间刀柄亦是在他们的不自觉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常理言,这定然是对方的把戏,且不需要多么精妙,只要稍稍控制一下火候,便能叫人踩上去没事,更重不少的马车一过就出了岔子。


    但问题是,那几块石头,可是叫他们的头领都奈何不得。


    所以一时之间,这就把他们给架住了!


    不知究竟是应该信,还是不信。


    对此,杜鸢也没有多言,只是拱拱手后,将自己得来的阴德宝钱悉数放在了石头之上。


    随后,大踏步而去。


    头领脸色变了又变,看了一眼身后老人后,便是在对方的示意下一个箭步,越过断桥,飞落在了那磐石之前。


    快步上前之后,他便想要抓起阴德宝钱。


    不是想要拿回来,而是想要拿开,好再试试对方离了的情况下,能不能推动这古怪的石头。


    可甫一入手,头领就骇然变色。


    这一次,别说是压着的石头了,就是摆在石头上面的几袋子阴德宝钱,他都拔不起来!


    惊骇之下,他急忙回头朝着众人喊了一句:


    “大人,这钱我都拔不动了!”


    此话一出,众人方才恍然大悟——竟是真的错过了天大的机缘!


    老人更是急声喝道:“快去把人请回来!”


    头领不再耽搁,当即掉头,朝着杜鸢离去的方向疾追而去。


    可说来也怪,前一刻他明明见杜鸢就在前方不远处,自己越追越近,怎料刚要喊出声叫停,愕然发现自己一步踏出之后,那位奇人竟已彻底消失在眼前,转瞬间出现在数百丈之外。


    整个人都快看不见了!


    头领心头骇然,愈发奋力追赶,却只觉彼此距离越拉越远,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便眼睁睁看着杜鸢淡出了视线。


    他转头回望,己方一行人早已被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颓然之下,头领只得快步折返,将经过如实禀告。


    老人仔细听完,又追问了几句细节,随即沉声道:


    “拿着我的牌子,去陶土县府库,调齐所有阴德宝钱!再传令陶土县令,立刻召集工匠民夫,由巡检司全程护卫,即刻将这断桥修缮完毕。速去速回,老夫在此等候!”


    接过老人从腰间掷来的玉牌,头领一惊:“大人,皇庄就在前方不远,此刻中途停下,是否不妥?”


    老人摇头:“正因为如此,才更要小心妥善。去吧,老夫等着你的消息。”


    头领不再多言,躬身一礼后,转身朝着陶土县飞奔而去。对他而言,除了朝廷御用的极品宝马,其余马匹不过是省力的工具,真要赶时间,反倒不如自己奔走来得便捷。


    很快,陶土县在那枚玉牌的征召下,彻底运转了起来。


    先是县府库的阴德宝钱被尽数调出,发现凑不足一百袋后,头领干脆直奔州府调拨。陶土县令与巡检司左长则汗流浃背地召集民夫、整合护卫,火急火燎赶往断桥之处。


    当大批人手开始修缮断桥时,这两位陶土县的最高掌权者,全都惊慌失措地跪在老人跟前请罪。


    “大人,下官实在未曾想到会出此纰漏!”


    县令欲哭无泪,他万万没料到,自己的乌纱帽竟会因为一座破桥而岌岌可危。


    且真是他玩忽职守也就罢了,认了便是。


    可问题是,如今天下大变,各种案子积压成群的情况下,他都挤出功夫把这座桥的修缮提上了章程。


    怎料回头没等办下去,就给了他一棒子来?


    对此,老人只是摆了摆手道:


    “下去办事就是,不必来我这儿。”


    二人惶恐行礼准备下去,不过才起身,就又听见一句:


    “等等!”


    这一声等等是真把他们两个吓出了一声冷汗。


    不会还没完吧?


    好在老人并未动怒,只是唤来那文士吩咐道:


    “你丹青造诣深厚,速速将那位高人的样貌临摹下来,交予他们分发各处,我要尽全力寻到他!”


    文士当即领命,转身去备笔墨。


    头领离去后,众人也曾尝试用各种法子撼动那几块磐石与上面的阴德宝钱。


    可无论是马拉、刀砍,乃至取出他们平日小心积攒的几件法宝一试,那磐石与宝钱依旧岿然不动。


    至此,众人心头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消散,唯有“成不了”三字在脑海中盘旋不停。


    难道一路历经磨难、诸多付出,终究都成了笑话?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不多时,文士取来笔墨,润好笔头便要落笔。


    他丹青造诣极高,连天子都屡屡称赏,各路名家更是赞不绝口。


    纵使只是惊鸿一瞥,他也有十足把握将杜鸢的样貌精准临摹。


    起初一切顺遂,杜鸢的脸部轮廓很快便勾勒出大概。可当他提笔欲画眉时,却猛然发觉,那位奇人方才还清晰无比的容貌,此刻竟骤然模糊。


    他察觉有异,急忙凝神聚气,试图回想容貌细节,却始终徒劳无功。


    怔忡片刻,他放下毛笔,对着老人惭愧拱手:


    “大人,在下突然记不清那位奇人的具体样貌了!”


    话音落下,他暗自诧异不停,自己虽非过目不忘,却也不至于如此健忘。


    难道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后,他迟疑片刻终究是咽下了这个想法,他身份不高,很多话,不能十拿九稳,就绝对不能说。


    老人微微皱眉,随即上前接过笔墨,打算亲自描摹。


    他的丹青虽不及那文士,却也颇具功底。谁知他刚站到画前,正要落笔,杜鸢的容貌竟也在他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让他根本无从下笔!


    此刻,老人才猛然醒悟,这并非他们健忘,而是那位高人根本不想让他们寻到。


    缘法,缘法。既然已然错过,又何谈再续前缘?


    想通此节,老人不禁投笔长叹:


    “天意如此啊!”


    至此,众人愈发惊叹杜鸢了得之余,对那‘成不了’三个大字,亦是越发心慌。


    不说他们的功名利禄,一路艰辛,全都系在这上面,便是天下安危也大抵在此啊!


    怎能不成的呢?


    可就在这人心惶惶之际,一名护卫咬了咬牙,上前对着老人躬身拱手道:


    “大人,我们或许可以用那个东西试试!”


    众人闻声齐齐回头,目光落在那护卫身上,随之眉头全部瞬间拧成一团。


    他口中的“那个东西”,众人一听便心知肚明。


    是而下一刻,所有人脸色无不骤变,纷纷厉声呵斥:


    “胡闹!”


    “荒唐!那东西的邪性,你难道不知?”


    “当初折损了那么多弟兄,才勉强让那邪物安分下来,你现在竟要我们把那鬼玩意再拿出来?”


    “滚!快滚!”


    那护卫被骂得满脸通红,再也不敢多言,只能连连拱手,踉跄着退到一旁。


    可老人却抬手叫停众人,道了一句:“就用它!”


    “啊?!”


    众人闻言齐齐惊呼,脸色愈发难看,连忙上前劝阻:


    “大人,不可啊!”


    “那邪物太过凶险,万万动不得啊!”


    他们此行赶来的路上,损失最惨重的一次,便是途经焉知山时,莫名撞上了一个诡异之物。


    那东西最初只是一团略显古怪的雾气。


    初时瞧着,与寻常山间雾气并无二致,可等他们踏入雾中没多远,队伍里忽然有个弟兄猛地驻足,无比震惊地指着身旁惊呼:


    “张老三?你不是留在京都值守吗?怎么会在这儿?”


    众人循声看去,果然见那个他们都熟络的“张老三”,好端端地立在队伍边缘。


    众人先是心头一阵错愕,当即就有人按捺不住的要拔刀——他们分明记得,张老三最初没被选入此行,一直留在京都。


    可那“张老三”却一脸茫然地反问:


    “我什么时候在京都了?我起初是没选上,可后来李达家婆娘要生,上面临时调我来替他,这事你们难道都忘了?”


    这话一落,众人脑中竟隐隐浮出模糊的记忆,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有人挠了挠头,又转头去问队里其他弟兄,旁人先是一愣,跟着便一脸‘你们怎么忘了’的神情附和:


    “张老三本来就跟着我们啊!”


    “对对对,他和李达换了人,我记得这事!”


    再往多了问,周遭甚至有不在一个队里的人也给出了更缜密的佐证:


    “就是你们队里的那个张老三吧?前天夜里还和我挤一个帐篷呢!”


    “你们自己队的人都记不住?我都有印象!”


    “张老三啊,你们忘了?之前在荒山里遇袭,不是他替你挡了那阴兵一刀,你早没命了,怎么能忘?”


    就这样,这名叫“张老三”的存在,不仅顺理成章地混入了队伍,甚至还在众人的记忆里不断“增值”。


    起初只是“张老三”,可到了第二天,队伍里竟又多了个“李老六”;再往后,那些原本根本没随队出发、只存在于过往记忆里的人,竟一个个冒了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到最后,原本只有千余人的队伍,硬生生膨胀到了三千人之多!


    那些子虚乌有的记忆,更是像潮水般疯狂涌入每个人的脑海,补得天衣无缝。


    而从头到尾,唯有最初“张老三”出现时,他们还曾有过片刻的警醒,往后便一步步沉沦在被篡改的记忆里,毫无察觉!


    原本这诡异之物做得天衣无缝,众人全然没有察觉。


    直到他们半路撞上一头凶悍邪祟,被迫改道闯入一座荒山。


    途经山中一座破旧神庙时,庙内的青铜大钟忽然轰然自鸣。


    钟声震得众人天旋地转、耳晕目眩,而那些混在队伍里的“诡异之物”,更是纷纷捂着耳朵惨叫哀嚎,跟着人形溃散,显露出原本的雾气真身。


    那些被篡改得天衣无缝的记忆,也跟着出现了诸多破绽。


    众人这才猛然惊觉不对,急忙出手想要降伏这些邪物。


    可这邪祟刀兵难伤、水火不侵,他们祭出的各式法宝打上去,也全然无用——它们唯有在钟声里不停哀嚎、溃散。


    一声尖锐长啸过后,所有凭空多出来的“人”尽数化作雾气,四散奔逃,想要逃离荒山。


    但凡被雾气冲过的人,全都当场横死,事后发现每一个都是无伤无痛、毫发无损,却偏偏没了气息!


    他们能躲过这一劫,其实和自身毫无关系。


    只因那邪物即将逃远之际,那口青铜大钟竟从破庙中自行飞出,在天光里一闪而过,便将所有雾气邪祟尽数镇在了钟内。


    随后大钟轰然落地,众人才得以侥幸活命。


    如今,大人居然说要把这东西‘放出来’?


    老人却是无比严肃的道了一句:


    “那口神物,我们一直带着,我们也对那东西有了防备,你们派人守在神物之旁,只要此物稍有不对,就敲响神物,收了它!”


    经此一劫,他们自然把那口神钟带着。且后面几次能够逃出生天,基本也多多少少沾了那神钟的光。


    众人面面相觑,短暂犹豫之后,还是搬出了那口神钟。


    按照他们的经验,只要抬起神钟,就能把镇压在里面的那玩意放出来。


    同时,只要敲响神钟,那东西也就会跟着被收回去。


    但这只是当时准备带走神钟时的见闻,究竟有没有别的变数,他们并不清楚。


    若非事关重大,他们根本不想继续和这么邪诡的玩意打交道。


    身边凭空多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人和一段更加完美的记忆,且这样的‘人’还会不停增值。


    仅仅是想想,他们便浑身发抖,冷汗直冒。


    若没有这口神物,岂不是说整个天下的人,都可能被它替换了去?


    在众人的万分戒备之下。


    他们微微抬起神物,同时立在神物之前的老人等人,也是拼尽全力的回忆着杜鸢的样貌。


    按照他们的经验,这东西会变成他们当时所想,却又不在此间的人。


    随着雾气爬出青铜大钟,在扭曲不定之中。


    它慢慢有了人形,继而从脚部开始不断变化出了杜鸢的那身短打。


    诸多护卫急忙握住刀柄和锤柄,随时准备敲响神钟。


    而文士则是赶紧提起毛笔,打算借此临摹出杜鸢的样貌。


    谁知,就在这东西扭曲不停,马上就能变幻出具体样貌之时。


    众人只听得高天之上,忽然传来了一声:


    “咦?”


    下一刻,那扭曲不停的雾气,竟然凭空一顿,继而当场炸开!


    连之前被神钟收服时的惨叫都没能发出的,就那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惊的众人呆立当场,一些反应快的护卫,更是急忙敲钟不停。


    生怕这不是那邪祟被打杀了,而是换了个法子要迷他们的眼,好逃出去!


    青铜大钟的声音震慑四野不停。


    便是远在陶土县外的杜鸢,都不由得掏了掏耳朵,嫌弃他们吵闹过头。


    他最初也没发现不对,可忽然便心头一动,继而道了一声‘无量天尊’的从儒家人变成了道家人的回头看去。


    如此,便瞧见了刚刚那一幕。


    不过杜鸢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咦’了一声,那个在他看来,都十分离奇的玩意,就那么炸了。


    失笑之下,杜鸢朝着他们道了一句:


    “莫强求,莫强求啊!”


    说罢,便负剑而去。


    只留下那一群人傻眼在原地。


    ——


    听着从高天之上传来的声音,不等老人反应过来,他便愕然看见那口自从被他们拿了,就一直沉寂,只有敲响之时,才会发威的神钟。竟然嗡鸣一声,继而铜锈脱落不停的朝着天幕飞去。


    似乎是要飞到那声音主人的身旁。


    只是随着一句“莫强求”飞下。那口脱锈而飞的神钟亦是缓缓落回。仍由铜锈重新爬满周身,再不复此前金光半分。


    到了这里,哪里还有人敢怀疑杜鸢的身份?


    老人更是一马当先的跪在地上,朝着高天苦苦哀求道:


    “求仙长开恩,求仙人指路啊!”


    其余人亦是急忙随从的纷纷跪下,磕头不停:


    “求仙长开恩,求仙人指路啊!”


    但无论他们如何哀求,都没用了。


    高天早已陷入沉寂,就好似一直以来那般。


    天永远在哪儿,但天永远都只会漠视人间悲苦。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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