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德七年,四月——

  大汉收复西域之汉唐故地,改名新疆,而这一后世广阔领土从此成为大汉新的边疆,而卫王贾珩的威望也一下子到了顶点。

  自卫王出世以来,平灭辽东,收复台湾、新疆、藏地,朝鲜、日本也重新成为大汉的藩属之国,可谓四夷宾服。

  而乾德七年,卫王贾珩提出在未来二十年内,朝廷将在神州大地增修两条铁路,从北平至广州,从济南至长安,谓之十字铁路枢纽。

  而内阁方面,以内阁首辅林如海的文官,围绕大汉的交通基建以及煤炭的挖掘制定国策。

  当基建计划公布之后,整个大汉都在为卫王的雄心壮志感到震惊莫名。

  大汉臣民已经见识过了水泥官道的四通八达,尤其是铁路火车的便利,深受其惠,故而对此欣然不已。

  宁国府,蘅芜苑——

  宝钗一袭鹅黄色百褶裙,一头葱郁乌青的秀发梳成一道精美的云髻,此刻丽人静静落座在一方铺就着褥子的暖榻之上,那张恍若梨花洁白的脸蛋儿丰腻如雪。

  在金黄色日光的照耀下,两侧可见腮红团团晕起,恍若二月之明媚桃花,彤彤如火。

  薛姨妈在一旁抱着自家小外孙贾茁,小家伙虎头虎脑,遗传了其母的那双水杏眼,肌肤白腻,生动活泼。

  薛姨妈脸上挂着繁盛无比的笑意,说道:“听说西域的战事,朝廷已经打完了,珩哥儿再过一段时间,要更进一步了,我听说今天珩哥儿去相迎出征大军之时,回来的将士正在山呼万岁呢。”

  宝钗翠羽秀丽的眉头之下,抿了抿粉润微微的唇瓣,说道:“这事儿外面还不知道呢,等到时候再看看,也就是了。”

  看来王爷登基禅位已成定局,等到时候,她应该也能封为皇贵妃吧。

  薛姨妈脸上笑意繁盛,柔声道:“珩哥儿真要当了皇帝,那可真就是好了,你哥哥以后那就是国舅,这孩子将来都是太子了。”

  那秦氏现在还没有儿子,林丫头又是个女儿,现在就是她家宝丫头这个儿子身份最为尊贵。

  至于咸宁公主所生的那个儿子,她听人说,这都是前朝血脉,根本就不可能登基为帝。

  宝钗翠羽明丽的黛眉之下,那双水润微微的杏眸沁润着欢喜之意,道:“妈,不可胡说!”

  “这里也没有外人。”薛姨妈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道:“秦氏膝下一直无子,宝丫头,你将来可要抓住机会才是。”

  宝钗那张恍若梨花白腻如雪的面容倏然一变,叱道:“妈,你胡说什么呢,如是让外人听见,不知还要引起多少波折。”

  随着养尊处优多年,宝钗言谈举止之间也多了几许雍容华美的气度,纵是一个不悦的皱眉,也让薛姨妈心头打了一个突儿。

  薛姨妈讪讪一笑:“我就是这么一说,这不是……为你着想的嘛。”

  宝钗皱眉说道:“妈如是为我着想,这种话以后断断不可再说半句。”

  薛姨妈面上悻悻然。

  宝钗柔声道:“妈,先将茁茁抱过来,我抱抱吧。”

  薛姨妈闻听此言,“嗯”了一声,解释说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茁儿年岁也不小了,也该为他操点心才是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秀发青丝如云,年轻貌美的丫鬟从外间进入厢房,温声说道:“姨太太,卫王来了。”

  说话之间,就见那蟒服青年从外间举步而入,细细碎碎的日光扑打在那张俊朗、白皙的脸庞上,柔和了线条的冷峻。

  宝钗起得身来,抬眸看向贾珩,快步行至近前,声音轻柔几许道:“王爷。”

  贾珩问道:“薛妹妹,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宝钗笑了笑,低声说道:“珩大哥,和妈说说话呢。”

  贾珩点了点头,转眸看向一旁的薛姨妈,心头微动。

  薛姨妈不定又在向宝钗灌输什么谋算东宫的主意。

  薛姨妈起得身来,脸上堆着热切的笑意,说道:“你和宝丫头在这儿好好说话,我去外面看看。”

  贾珩这会儿从薛姨妈手里一下子抱过那孩子,脸上笑容不减分毫,只是收敛几许,问道:“刚刚说什么呢。”

  宝钗声音轻柔几许,解释说道:“倒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一些茁儿的事儿。”

  贾珩捏了捏自家儿子贾茁的脸蛋儿,笑了笑,转过脸看向宝钗,问道:“那刚刚是不是还说到了你秦姐姐的事儿吧。”

  宝钗:“……”

  王爷果然洞察人心,什么都知道的。

  宝钗道:“王爷,我已经叱责过妈了。”

  贾珩点了点头,将手里的孩子贾茁递给一旁的丫鬟,凝眸看向宝钗,轻轻揽过宝钗的一侧肩头,低声说道:“这件事儿过去也就是了,倒也不必太过担忧。”

  宝钗轻轻“嗯”了一声,似是随意说了一句,说道:“今日听外间人说,征西将士对王爷山呼万岁。”

  贾珩道:“下面军将急于获得拥立之功,故而在城门楼下山呼万岁,我也颇为意外,先前并未收到风声。”

  宝钗道:“王爷是要现在登基吗?”

  贾珩道:“明年吧,大约再等一年。”

  宝钗芳心不争气地跳了一下,问道:“王爷,此事可有凶险?”

  “难说,不过如今天下各地的督抚已经撤换成我的亲信之人,而文武群臣也多是心向于我,如今也之能做到这一步。”贾珩端起一只茶盅,轻呷了一口道。

  当然时间越往后,他越会水到渠成,但和洛儿的关系也会越来越难处。

  宝钗声音温宁中带着丝丝缕缕难以抑制的喜悦,说道:“王爷乃为当世人杰,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如果登基为帝,天下百姓也会心向王爷的。”

  贾珩道:“如今大汉这几年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纵然改朝换代,对百姓也无任何不同。”

  除非之后,他倒行逆施,将天下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直接影响到百姓的切身利益。

  宝钗点了点头,说道:“王爷说的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今陈汉皇室已失却天下人心,所谓天命元元,五行更替,如今也到了改朝换代之时。”

  贾珩感慨说道:“鼎故革新,自人心而始,自人心而终,如今华夏九州站在历史潮头,也不该再由过去之人掌管。”

  如果华夏民族将来要屹立于民族之林,乃至与西方文明争雄,那么华夏这艘大船就不能再由陈姓掌舵。

  哪怕是他的血脉,也没有这个眼界。

  只有他这个后世之人,才能将华夏这艘大船在未来的星辰大海当中扬帆起航,乘风破浪。

  宝钗轻轻“嗯”了一声,握住贾珩的一只手,说道:“王爷。”

  贾珩转过头来,凝眸看向宝钗,道:“薛妹妹,昔年说带着你和林妹妹一块儿去江南,后来因琐事种种,一直空闲不下来,等来日之后,泛舟江南,倒也是一桩。”

  宝钗“嗯”了一声,翠羽如黛的修眉之下,晶莹剔透的美眸沁润着柔波潋滟。

  听珩大哥的意思是,他们到时候还要下江南呢。

  ……

  ……

  大观园,潇湘馆——

  庭院西南之侧,竹林飒飒,凉风吹过,碧波成浪。

  黛玉怀中正在抱着女儿贾茹,手中拿着一个拨浪鼓,小丫头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上满是繁盛笑意。

  此刻,黛玉正在与紫鹃一块儿叙话。

  紫鹃行至近前,道:“姑娘,府上都在说,王爷要当皇帝了。”

  黛玉闻听此言,似卷还舒的罥烟眉之下,粲然如虹的星眸熠熠生辉,似是倒映着紫鹃的身影,低声说道:“府上传出这档子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紫鹃道:“姑娘,茹儿也出生有二年了,姑娘什么时候也为王爷添个男丁。”

  黛玉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想,只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事儿。”

  紫鹃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大爷说来也奇怪,大奶奶和二奶奶那边儿都是有着孩子。”

  黛玉似舒还卷的罥烟眉之下,星眸中带着几许羞恼之色,说道:“怕是别人的媳妇儿才有着孩子。”

  随着贾珩的权位渐渐稳固,后宫的事更多就以这些家长里短为主。

  就在这时,袭人快步进入屋内,道:“姑娘,大爷来了。”

  黛玉闻听此言,芳心不由为之一喜,转过那青丝如瀑的螓首,循声望去,但见那蟒服青年跨过门槛,从外间快步行至近前。

  黛玉起得身来,唤道:“珩大哥。”

  而这会儿,扎着羊角小辫的贾茹,伸着两只绵软小手,向着贾珩招呼道:“爹爹~”

  贾珩笑着近前,抱起自家女儿贾茹,在“吧叽”声之中,转眸看向一旁的黛玉,问道:“林妹妹,这几天怎么样?”

  “不就那样,没事儿哄着女儿,独守空闺,平常也少有人过来。”黛玉罥烟眉之下,星眸熠熠而闪,说道:“珩大哥,你这是从哪儿来?”

  贾珩容色微顿,说道:“从蘅芜苑那边儿。”

  黛玉轻哼了一声,那双粲然如虹的星眸熠熠生辉,语气羞恼莫名:“果然。”

  不就是因为宝姐姐生了个儿子,而她生了个女儿,这人就对宝姐姐要高看一眼。

  贾珩在说话之间,伸手轻轻揽过黛玉一侧的肩头,低声道:“林妹妹这会儿又在想什么呢。”

  黛玉道:“没有想什么,只是想起当年与珩大哥初识,不知不觉已经十多年了,当年珩大哥就说待空暇下来去江南。”

  贾珩笑了笑,轻轻搂过黛玉的肩头,道:“是啊,不过咱们不是在江南定情的吗?也算是去过了,这次算是带着茹儿。”

  说着,看向一旁的自家女儿,心神也有几许恍惚。

  一晃眼,真的十余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

  ……

  时光如梭,岁月如歌,不知不觉就是半年时间如水一般过去。

  冬去春来,乾德七年过去,乾德八年悄然来临。

  这一年,已经是贾珩来到红楼世界的第十五个年头,贾珩虚岁也到了三十岁的关口。

  自崇平十四年至崇平十九年,再经过建兴元年、乾德八年,贾珩在此方世界耕耘近十五载,可以说,将整个大汉治理的国势蒸蒸日上。

  尤其是推广水泥官道和主持铁路建设,彻底改变了整个江南的落后面貌。

  乾德八年,二月二,龙抬头——

  今天是大汉除了正月之后的一次朔望朝,殿外的汉白玉广场上,可见衣青带紫的大汉官员列队左右,在纠仪御史的监督下,浩浩荡荡地进入含元殿。

  贾珩说话之间,快步来到含元殿,此刻殿中诸臣皆在殿中等候,向端坐在殿中龙椅上的新帝陈洛行了一礼。

  如今的陈洛虚岁已经十岁,正当古人所言的冲龄之年,此刻身着一袭龙袍,端坐在一张鎏金覆盖的龙椅,目光好奇地看向下方拱手列队的群臣。

  “诸卿平身。”陈洛面容平静如水,低声说着,声音当中已经带着几许金石激荡的清越和动听。

  群臣闻听此言,纷纷道了一声谢。

  而贾珩就在朝廷队列当中,也随着群臣一道向陈洛朝拜。

  陈洛以清脆而激越的声音响起,温声说道:“诸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位年轻官员一下子出得朝班,以宛如金石般的声音高声道:“臣刑科给事中路彦昧死以闻,奏禀圣上,圣上今达十岁之龄,已有亲政之能,微臣以为,还请辅政王还政于当今圣上,可安天下人心。”

  此言一出,殿中诸臣面面相觑,心头剧震莫名。

  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竟要夺卫王辅政之权?

  陈洛面色一肃,静静观察着那蟒服青年的脸色,目中似是现出几许恍惚之意。

  这是他的父亲,可也是权倾朝野的权臣,他这个皇帝还能做吗?

  军机大臣谢再义出得班列,训斥道:“胡言乱语,如今朝廷诸般大政如火如荼,如何离得了卫王主持大局?”

  此刻,都察院御史所在的朝班里,一位身形昂藏七尺的年轻御史,出得班列,手持一张象牙玉笏,挺身而出,道:“微臣谨奏圣上,如今天下大政事务繁琐,须臾离不得卫王分毫。”

  陈洛容色不变,瞥了一眼那蟒服青年,心神当中不由涌起一股担忧之意。

  如今满朝文武,从阁臣至御史,几乎都是他的人,禅位登基已成定局了吗?

  贾珩这会儿立身在群臣之列,静静听着群臣的争论,心头难免涌起一股古怪之意。

  当真是孩子大了,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

  也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这些科道言官,想要为自己争夺权力。

  事实上,随着这些年朝廷对新学的重视,尤其是启用了不少明工科出身的官员,严重侵害了儒教官员的利益。

  以徐光启为中坚的新党,渐渐在朝堂占据一席之地。

  而就在朝堂之上,同样有一些清流文臣,开始对卫王当国秉政的现状有一些不满。

  但因为贾珩这位卫王的威望和权势,朝野上下的文臣不敢对贾珩有丝毫置喙,只是随着新皇帝逐渐成年,朝中的一些文臣渐渐心思活泛起来。

  是否能将改天换地的希望寄托在小皇帝身上。

  从一些宫闱传闻而言,小皇帝的血脉似乎也……有问题。

  内阁首辅林如海整容敛色,出得朝班,朗声说道:“启禀圣上,如今天下虽太平无事,然朝廷这两年诸般新政,皆计出卫王,天下百姓皆受新政惠及,朝野上下,卫王一日不可或缺。”

  内阁首辅发话,内阁阁臣赵翼此刻也紧随其后,迅速出得朝班,面色端肃,说道:“圣上,卫王乃为诸般新政首倡之人,朝廷上下须臾离不得卫王。”

  之后,又有几位阁部官员纷纷出得朝班,向着禀告。

  意思大抵差不多少,就是卫王乃是大汉的中流砥柱,根本离不得丝毫。

  此刻,都察院一位监察御史出得朝班,面容凛然一肃,说道:“圣上,微臣以为为神州亿兆黎庶而计,圣上也应该将皇位禅让给卫王。”

  此言一出,可谓石破天惊,殿中群臣顿时起得一片大哗,就连纠仪御史数次呵斥都不见丝毫作用。

  这好端端的,如何从亲政转换到了卫王禅位之上,是了,这难道是卫王自导自演的一出?

  贾珩面无表情,对殿中正在相议之事似乎以一种局外人的身份,漠然而视。

  或许,也到了登基禅位的时候了。

  陈洛见得这一幕,心头不由为之一沉,清冽如虹的眸光倏然落在下方那手持象牙玉笏的青年身上。

  其人面容威严淡漠,颌下已蓄了一层浅浅的胡须,而眉锋冷峻,目光锐利如剑。

  难道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当皇帝了吗?

  而殿中一众群臣闻听此言,同样心思微动。

  暗道,如果卫王想要登基,那他们是不是可以劝进了,到时候可以做一做从龙之臣。

  随着军机大臣谢再义出得朝班,北静王水溶也从朝班里出列,道:“圣上,自乾德元年,卫王辅政以来,八年倏然而过,大汉国势蒸蒸日上,歌舞升平,在海域边疆屡有建树。”

  此刻,殿中众臣听着北静王慷慨陈词为卫王歌功颂德,心头已得了几许确信。

  看来卫王已经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准备代汉自立。

  而后,内阁阁臣赵翼出得朝班,手持象牙玉笏,说道:“圣上,微臣以为卫王天日之表,万灵钟秀,天下亿万黎庶苍生,皆心向卫王,还请圣上退位。”

  这会儿,内阁阁臣之列,礼部尚书柳政同样出得朝班,朗声说道:“圣上,微臣以为卫王当领授天命,开创新朝,继往开来。”

  而其他两位阁臣,刘祯和谭节愣怔片刻,也同样手持一面象牙玉笏,出得朝臣相列的朝班,向着端坐在金椅上的陈洛奏禀其事。

  陈洛声音之中明显带着几许慌乱,眸光投向贾珩,问道:“未知卫王何意?”

  贾珩刚刚拱手,还未出班说出推辞之言。

  就在这时,谢再义出得朝班,说道:“微臣请卫王顺天应人,承载天命,君临天下。”

  随着谢再义这位卫王手下第一亲信大将的“劝进”,再次拉开了含元殿中群臣劝进如潮的序幕。

  一时之间,殿中一众群臣皆纷纷出班劝进,不管如何,气氛的确是给烘托到位了。

  陈洛此刻落座在轩敞无比的殿中,目光逡巡殿中群臣皆跪着向陈洛“劝进”,唯独一人站立,面色平静一如玄水,似将周围劝进之声当做清风拂面。

  陈洛清脆声音当中已有几许颤抖,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开口道:“卫王,你如何看?”

  贾珩躬身一礼,朗声说道:“微臣惶恐不胜,如今天下四海方定,大业始肇,微臣辅政,自问德浅才薄,难荷天下九鼎重任。”

  嗯,算是三辞三让当中的第一辞一让。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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