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之间的恩怨 17

    带着周笑丽姐妹回到江雪英家里，家里二个女人坐着聊天，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出来不见周笑丽妹妹，三个女人在聊天，我入房睡觉。二个女人跟着入房，又练功。练了一会周笑丽进来加入，又练到早上。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四个人冲凉，冲完凉我到沙发上坐着抽烟，三个女人去厨房，一支烟抽了一半，儿子和周笑丽妹妹下来，打个招呼坐下聊天。我抽完一支烟输功力给儿子，输完功力给儿子又输给周笑丽妹妹，三个女人煮好早餐从厨房出来，我又逐个输功力给她们，输完功力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四个女人收台，我和儿子坐着聊天。四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加入聊天，老婆说：“老公，你那些同学究竟搞什么？”我说：“他们神经病发。”儿子和四个女人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乖乖可以叫大块头打听清楚？”我说：“大块头守不住秘密。”江雪英说：帮其他人守秘密不成，帮你守秘密，大块头一定做到。”周笑丽妹妹说：“美人姐相信大块头？”江雪英说：“我也觉得奇怪，大块头很听乖乖话，乖乖的话对大块头来说就是圣旨。乖乖来我这里之后才认识大块头，大块头和乖乖是不是有一种特别的缘分？”周笑丽说：“美人姐，有这样的可能，在几个同学里，大块头应该早认识他们，都是吃喝的朋友。我留意大块头对乖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只要乖乖跟她说话她就很开心。”老婆说：“大块头不会耍滑头，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周笑丽妹妹说：“乖乖认为他们在演戏，演给谁看？”


    时间差不多了，三个女人送儿子去地铁站，我对周笑丽妹妹说：“你不去？”周笑丽妹妹说：“乖乖，我跟着你。”我说：“你和你姐什么时候走？”周笑丽妹妹说：“应该过几天。”我教周笑丽妹妹功夫，教完一起去厂。到了厂里停好车入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跟周笑丽妹妹打声招呼，我说：“江厂长还没有回来？”小李说：“我问过门卫，江厂长六点半已经去了。”我去车间，小朱和小吴跟着去，三个人又跟工人一起干。干了一个多小时，小李过来对我说：“罗厂长，又有生意。”我说：“什么生意？”小李说：“是电镀，镀金的。”我说：“有多少？”小李说：“就一个小佛像。”我洗手回办公室，三个文员跟着。江斌和客人在会客室，江斌介绍我和客人认识，认识完客人拿着一个巴掌大的佛像说：“罗厂长，这个佛像镀金。”我拿过来看说：“用木头做的佛像？”客人说：“这是上等的木材做的，什么木材忘记了，总之是很坚硬的。”我说：“木头拿去电镀我没有听过？”客人说：“我问过人，可以电镀，我找了很多电镀厂都没有镀金的，罗厂长人面广应该可以找到。”我说：“从没有听过木头可以电镀，就一个佛像？”客人说：“就一个佛像”。我说：“就算真能电镀，价钱也不便宜。”客人说：“价钱不是问题。”我说：“金属电镀几个小时可以拿走，木头如果能电镀，工艺应该也不少，不可能马上做好，要跑几次。”客人说：“罗厂长放心，钱不是问题，我就是要这个佛像镀金身。”我说：“我知道有一间镀金的，不过有一年多没有去，我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我带你去，你自己跟对方谈。”客人说：“没问题，你收多少钱先给你。”


    我和周笑丽妹妹、小李带着二个客人去镀金厂，经过半个小时到了一个化工工业园，找到了镀金厂，镀金厂的老板跟客人说：要过三、四天才能做好，不可能象金属电镀这样快做好。”我和周笑丽妹妹、小李出镀金厂，小李说：“罗厂长，这个工业园很大。”我说：“电镀、电解、氧化和热处理，这里全有，价钱一般比山寨厂贵百分之五十左右。”小李说：“贵这么多，怪不得有这么多山寨厂存在。”我说：“正规厂成本高，山寨厂除了租金和材料，不存在其他费用，价钱当然比正规厂低，不过要冒风险。”周笑丽妹妹说：“乖乖送货这样远路还送？”我说：“路远才赚得多。”二个女人笑起来。


    二个客人从镀金厂出来，我说：“怎么样？”一个客人说：“老板说了，做完其他工艺才能电镀，三天后才能拿，我们可以走了。”五个人上车回厂，回到厂客人给钱后叫去开饭，我说：“不用，你们去。”二个客人开车走了。三个人去办公室。江斌说：“怎么样？”我说：“他们自己谈。”江斌说：“姐夫，劳家梅老公究竟搞什么？”周笑丽妹妹说：“你姐夫怀疑他们合伙演戏，想不出究竟谁是观众？”江斌说：“如果是这样，观众是你乖乖。”周笑丽妹妹说：“演给乖乖看有什么目的？”


    我的手机响，大块头的电话，我说：“什么事？”大块头说：“罗厂长，张耀祥跟老公借钱，老公拒绝了他，刚才张耀祥又打电话给老公，说蔡子淳已经借钱给他，但不够钱，恳求我老公借十万给他，罗厂长，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你老公借了出去？”大块头说：“老公还是没有借，挂机后关机了。不说了，挂线。”江斌说：“谁的电话？”我说：“大块头说张耀祥找王志峰借钱，被王志峰拒绝，蔡子淳肯借钱给张耀祥，还不够，张耀祥还想王志峰能借他十万。”江斌说：“蔡子淳借了多少钱给张耀祥？”我说：“大块头没有说。”


    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江斌说：“康凡豪的电话。”我说：“听他说什么？”江斌调大声音说：“康凡豪，什么事？”康凡豪说：“你还记得龚永全？”江斌想了一会说：“当年不是去了读大学，什么事？”康凡豪说：“他要移民，要卖别墅，有没有兴趣？”江斌说：“没有兴趣。”康凡豪说：“地方位置好，有钱的不妨作投资。”江斌说：“找别人。”康凡豪说“：陈锐雄知道后要买，龚永全说可以便宜一点卖给他，但钱要一次付清。陈锐雄拿不出，好像叫人帮他借钱，又是张耀祥，蔡子强知道后又和陈锐雄较劲，口头答应借二十万给张耀祥，实际还没有给钱。”江斌说：“什么时候的事？”康凡豪说：“应该是前几天，蔡子谆已经知道，早上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价钱事实是便宜，问题是要一次性付清，如果那个陈惠兴知道，应该她的机会大，只要她联系上龚永全，她能马上给钱。”江斌说：“是不是只卖给陈锐雄？”康凡豪说：“不是，他一直跟张耀祥有联系，而陈锐雄也跟龚永全有联系，只不过是要张耀祥帮他卖，而陈锐雄直接说自己买。如果你要买，我马上跟龚永全说，要不我给电话你，你直接联系他。”江斌说：“你直接买下再出手一样。挂线。”


    打完电话江斌望着我，过了一会我说：“康凡豪说得乱七八糟，一边说陈锐雄叫张耀祥帮他借钱，另一边又说龚永全要张耀祥帮他卖别墅，如果是便宜，张耀祥自己先买下。那会帮陈锐雄借钱，当张耀祥是傻子。”周笑丽妹妹说：“乖乖，张耀祥找人借钱，其实是自己借钱，不是帮人借钱。”小李说：“富婆说得对，肯定是自己先买了再卖出去，如果是便宜买，转手卖出去肯定能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