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是死者的名字。”


    宁夫人沉吟:“既然是他的东西,那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并不知道死者的名字,这点却无从确定了。你们——没有锁定什么范围吗?荣王府如此处心积虑,太不寻常了。有没有想过凭这个字在京城里寻找寻找?”


    “这个字并不罕见,如果仅仅凭一个字展开搜索,无异于大海捞针。而这把扇子以及这封书信如此重要,显然也是不适合贸然公之于众的。”


    “那怎么办?”


    “将军已经去王府了,先看看他这里有没有收获。”傅真望着漆黑夜色,又放缓了声音,“皇上帮了大忙,我们正愁不能接近的时候,宫里就下了旨意让他带兵进驻荣王府。


    “我看了圣旨,上面没说进驻多久,这么说来至少在荣王妃出殡之前这一个多月,都要留在那里的了。”


    这对他们来说很有好处。


    省去了许多四处打探的步骤。


    但是瞌睡的时候皇帝这个枕头送的也太及时了,让人总觉得掺上这么一脚,并不像是意外。


    “……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你这小丫头还不讲理了?”


    “姐姐交代我在这里守着,说谁也不能进,那就是谁也不能进!”


    这时候楼下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对话声。


    傅真闻言走到楼梯处,向下望着楼下的俩人:“你们吵吵什么?”


    “……五嫂!”


    “姐姐!”


    梁郅和谢愉争先恐后地爬上楼梯来到她面前,相互指着对方,一个道:“我不让她上来,她非要强闯上来!”


    另一个不甘示弱:“明明早就说好今天晚上在这见面,他不信,非说我是不守规矩!”


    谢愉是个挺聪明的姑娘,到底也是世家出身,学东西很有一套办法,跟着宁夫人学了一段时间持家的本事,就颇有了心得。


    宁夫人也爱才,加上这姑娘是个直肠子,没啥心眼儿,宁夫人就索性跟谢彰商量,提出把她带在身边,再教她一些铺面上的事儿。


    谢彰生怕给她添麻烦,先还推辞,后来宁夫人又诚意劝说,加上谢愉也缠着想去,谢彰一个人把他带到这么大,倒是从未见过她对哪个“女师”如此依赖信任,心下岂有执意坚持的道理?后头自然是答应了。


    为了回报,如今对宁嘉也颇多关照,谢彰与沈学士本来是就是熟识,中间偶尔在一起茶叙,如今为了宁嘉,往沈家去拜访的次数倒是明显变多了。


    于是谢愉索性就住在宁家了,傅真知道自己出阁之后,宁夫人私下里实则也孤单,于是也乐见其成,有个谢愉代替自己陪陪她也是好事。


    裴家与宁家就在同一条胡同的两端,平日傅真邀宁家过府串门的时候,都会把谢愉邀上。回到宁家这边,也不忘把谢愉叫过来。


    先前吃了晚饭,母女俩要说话,傅真怕谢愉无聊,就让她在楼下把把风。


    谁知道竟然跟梁郅又给对上了。


    这对冤家,自从上回在宫门外的演练场里发生了一场误会之后,相互之间横竖是看不对眼了。


    谢愉还差三个月及笄呢,是个半大小孩儿,但梁郅都二十了!比裴瞻还大几个月呢,他怎么能一点不相让?


    傅真白了他一眼:“幼稚。”


    说完拍拍谢愉的肩膀:“做的好!如此尽忠职守,回头我要奖励你。”


    谢愉高兴得学他们武将抱了个拳,然后得意地朝梁郅咧嘴:“听到了没?‘幼稚’将军?”


    梁郅插腰翻白眼:“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话音刚落,后脑勺上就挨了傅真一记:“这里除了你之外全都是女子,你说什么呢?”


    梁郅偷觑了辈分最长的宁夫人一眼,搔起头来……


    宁夫人抿唇一笑:“好了!——愉姑娘,烦你帮我去看看瑄哥去哪了?酒楼里人来人往的,可别让他磕着了。”


    谢愉可是个机灵姑娘,知道她们这里有话说呢,当下道了声“好嘞”,便像只小蝴蝶一样轻快地下去了。


    傅真收回目光,一看梁郅目光定定的看着楼下,又拍起他后脑勺:“瞅什么呢?”


    梁郅惊跳起来:“干嘛老打我?”


    傅真坐下:“老五不是让你和老七替他守着城门吗?你怎么来了?”


    梁郅坐下:“皇上心里没数,咱们心里还没数?又不是真的有刺客,老七在那里就得了。”


    “那也不能玩忽职守。出点岔子怎么办?”


    “我知道。”梁郅道,“本来我不会来的,但我看到何群英了。”


    傅真抬头:“他怎么了?”


    说起来宁老爷子的死因,还是从何群英这里透露出来的。


    可自从上次他冒出来问宁家要借船之后,船给了他,就没有后续消息了。


    想到这里傅真问宁夫人:“何群英把船借走之后,船上的人有没有捎什么话过来?”


    “没有。”宁夫人凝眉说,“他老老实实地装了两船丝绸,没发现有别的夹带。码头的人提出,我们帐上的人仍要跟随,他们也没反对。”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当初还误会了何群英不成?


    傅真再看向梁郅:“把话说完。”


    梁郅就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就是看到他快马出城,然后他老爹的护卫统领紧跟着带上一批人追了出去!”


    傅真愣了下,何家父子之间有芥蒂不是秘密,但从前也只是关起门来闹闹,这怎么还大街上追起来了?


    她道:“你怎么知道是去追何群英?”


    “到了城门下,那护卫在跟老七的人打听,问何群英是不是出城去了?听说是,立刻就留了两个人回府去回话,剩下的人就追了上去,这还能不清楚?”


    “这是又闹什么幺蛾子!”


    何家的事情梁家人都不想管。


    但想到何家父子如今都跟徐胤结成了一派,她又道:“你让人去盯盯不曾?”


    “城外都没去,一来赶不上了,二来,目标太明显,到时候让他们认出来梁家在盯梢容易起冲突。


    “不过我让老七去何家那边打听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来。”


    梁郅说着喝了口茶。


    “大当家,门外有人求见梁将军?”


    楼下楼梯处来人通报。


    梁郅立刻站起来:“说曹操曹操到!——让他上来!”


    楼梯一阵咚咚响,他的贴身护卫肖驷上来了。


    “爷,打听到了,何家父子闹掰了,好像就是为了何群英在南边开桑麻坊的事儿,何群英竟然是变卖了他们公中的产业换成了自己的私产搞得这门买卖,让何家的姨娘发现了,告给了何焕。


    “何焕大怒,何群英不知为何,忍了这么多年没跟他爹当面起冲突,此番竟没有忍住。”


    屋里几个人面面相觑,个个都觉得不可思议。


    知道何群英不是好东西,真没想到他这么不是东西,这不摆明了是家贼吗?


    傅真刚打算把这事儿撂下,又把头抬起来:“既然他开桑蚕坊并不是他自己的私产,那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是啊!”宁夫人说道,“这不可常理,就算他想盈利,也没有理由跑这么远开个工坊。”


    梁郅立刻道:“看来何群英这两条船还有的查!”


    宁夫人点头:“我这就安排下去!”


    这里再叙了些闲话,宁夫人看天色不早,便催着傅真带着瑄哥儿回去,正好有梁郅在,还可以护送一程。


    回去的路上梁瑄靠在傅真胳膊弯里睡着了,这让梁郅想起了过去某个时候,梁宁抱着梁瑄的样子。


    他问傅真:“姑姑和老五如今怎样了?”


    傅真扶着梁瑄的发顶,回得漫不经心:“还不是那样?”


    裴瞻天天还是那副没皮没脸的样子,眼前那么多正事要办,傅真也懒得跟他较真了。只要他不违背他们定下的规则,她都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了。


    “那姑姑到时候还会离开裴家吗?”


    “不然呢?”傅真抬起头来,“这不都是当时说好了的吗?”


    梁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当时的确是这么说过的,但时间总会带来改变啊!


    幽暗的胡同里只有车轱辘和马蹄声,一时间倒没有人再说话了。


    ……


    经过一日一夜,京城里的人们对于荣王府的突然变故,逐渐接受了。


    各家各户纷纷开始准备去荣王府里吊唁。


    裴昱两口子感到有点头疼,发生这么大的事,虽说荣王妃向来为人不咋地,但毕竟是死了,死者为大,两家之间也不算什么深仇大恨,感觉应该去一去。


    可是前不久他又把王府的门墙都给拆了,这要真去了,总觉得那道门墙就白拆了。


    再说了,裴瞻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别跟荣王府的人一起玩儿,这不就更不能去了?


    两人反复拿不定主意,索性当了甩手掌柜,把这事儿推给了傅真。


    傅真当然得去。


    她约上了苏幸儿,本着捧场的心思,拟在起坛颂经第一日去。


    像荣王妃这等身份,一场丧事须做满七七四十九日,起坛颂经首日,算是个大日子。


    因而愿意捧场的,或是必须捧场的,都会挑这一日来露个面。日后再来第二遭第三遭都另说。


    徐胤这些日子自然免去了早朝,他虽然不必丁忧,但也需得在灵前服重孝,头几日无论如何都得腾出时间来。


    裴瞻进驻荣王府的第三日就是开坛之日,也是荣王给徐胤找回扇子的期满之日。


    昨日徐胤没出现在荣王府,于是这一大早,荣王便派人来徐家传他了。


    “徐侍郎,王爷说今日宫里贵人也会驾临吊唁,让小的传话过来,王爷交代的事情,天黑之前务必给他个交代。”


    徐胤却问:“宫里来的哪位贵人?”


    “是太子殿下。”


    徐胤目光在他脸上停留半刻,遂点头道:“知道了。”


    传话的人走了之后,连冗就与他擦肩而过走了进来。


    看了一下他背影然后说道:“何群英回来了,在胡同口的茶馆里等着与老爷碰面。”


    徐胤抬脚往外走:“他回何家了吗?……”


    ……


    太子驾临荣王府吊唁,是帝后共同的旨意。传旨的太监把消息送到之后,荣王府便开始净水泼街。准备起了迎驾事宜。


    傅真和苏幸儿到王府时,门口正忙活的热火朝天,二人便免去了特奉章氏之命前来迎接的女史的礼节,直接去了灵堂。


    刚刚祭拜完毕,准备去找裴瞻会合,外面就有尖嗓子高喊着“太子殿下驾到”。


    傅真多年未见太子,只见大伙都朝着门外走去迎驾,便扯了扯苏幸儿的袖子,也跟着迎了出去。


    帝后共生三位嫡子。


    嫡长子杨昊在征战途中出了意外夭折,后来又生了次子和三子,一个就是现如今的太子,再一个就是三皇子。


    太子才及冠不久,算起来比梁宁小两岁,傅真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梁宁的记忆里。


    由于皇长子杨昊已不在人世,故而就把二皇子立为了太子,从小梁宁就知道宫里那个脾气甚好的少年将来是要当皇帝的,看在他爹娘的份上,哪怕小时候见他的次数不多,梁宁也还是恭恭敬敬,不像对别家的任何子弟。


    太子看起来倒也还好相处,话不太多,每每遇到,只要不是特别要紧的事,他都会停下来寒暄两句。


    问话的内容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纯粹是礼数而已。


    反倒是他当时定下的太子妃,梁宁还较为熟悉些,像永平那样小气的姑娘其实不多,大部分小姐都愿意跟洒脱不爱计较的梁宁玩。


    当时梁宁还跟准太子妃约好,然后常常上东宫去陪她,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还没来得及大婚,人就走了。


    大门开启王府之内,王府的人和到来的宾客都已经站了一地,只是大家与太子要通过的甬道还是有段距离。


    傅真和苏幸儿立在众命官和命妇的前列,一抬头就将华盖之下款款走来的太子瞧了个一清二楚。


    “恭迎殿下!”


    荣王父子一声高呼,就要下拜。


    太子已连忙道:“王叔免礼!众爱卿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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