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便宜是不好占的

　　就在水清盈感到自己体内的能量快要用完，武清婷的进攻动作也缓慢了下来，她们正准备开口放弃的时候，忽然电梯门开了，一个人穿着一身运动服走了出来，水清盈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乘隙开口叫道：“小姨，快来帮我们打败这个家伙，我们快支持不住了。”

　　不错来人正是文章她们曾今在饭店见过的水清盈的小姨令狐小雅，她穿着一身合体的运动服，把她的曲线完全表现出来了，比武清盈她们要更加丰满，更加成熟，象一个成熟的蜜桃一般发出一股迷人的气息，应该是在上面刚刚锻炼过，脸上犹自带着汗水，脸色红润异常，微微气喘，不停起伏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文章不过瞄了一眼，就一失神，害的他立刻就多挨了武清婷两拳，退了好几步，红颜祸水，这话果然不错。

　　看到攻击命中文章，水清盈更是得理不饶人，一边闪着鞭子挥了过去，一边大叫说道：“小姨，快帮我们打败这个家伙。”

　　武清婷看她没有停手，也跟着冲上去，好不容易才有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弃。

　　令狐小雅很显然异能界的事情并不陌生，看到她们变身也一点都不诧异，反倒对她们之间的战斗很是感兴趣，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来水清盈她们两人现在是处在下风，虽然对文章两人的情况不太了解，可对水清盈的情况她心中多少都是有点数了，两人联手竟然敌不过对面的那只巨狼，看到巨狼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她怎么能够不心动，很久都没有遇到这种对手了，听到水清盈请她出手帮忙，她想了一下，甚至不想去换衣服，就直接冲了过去。

　　文章开始还没注意这个曾今的办公室美女，以为她最多会上两手罢了，哪里知道被水清盈刻意牵制，没注意到这个美女，被她从背后连着来了两下，结实地命中了他的腰肋部位，一阵剧痛传来，然后身形一闪，美女就奇异地转到了他的正面，给了他一张如花的笑颜，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娇笑着说道：“小伙子，你小看我可是要吃亏的噢！”

　　文章不由反手摸了摸受到重击的地方，那里仍然隐隐的有痛楚传来，他现在才知道这个美女可不象那天在银河里面看到的那样只是一个女强人，现在看来她还是一个高明的女格斗家，对于自己因忽视而受到的重创，文章心想自己今天收获可真不小，又得了一个教训，不要小看任何人，虽然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特别是水清盈都叫她帮忙了，她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呢？

　　见令狐小雅一过来，就取得了不错的战绩，两个女孩子精神一阵振奋，齐齐欢呼一声，向文章的要害之处攻来，看她们的架式，手底下的力量只会重不会轻。

　　三人合击，特别是多了一个搏击高手，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可对文章的威胁不比她们两个异能者中的任何一个人轻，而且她力量十足，战斗经验也非常丰富，最起码比他要足的多，接下来的几下就以她打中的最多了，水清盈她们也在她的帮助下，给文章来了几下，这个成果让她们露出了开心的笑颜。

　　连着挨了好几下，文章却没有发火，心中却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不再象刚才那样受拘束，拳脚也渐渐放开，虎虎生风，跟她们真枪实弹的打了开来，虽然还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可动作速度已经基本上到位了，也让对面的几女真正体会到了他的实力。

　　接下来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参与其中的每一个人都以十二万分的精力投入，文章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逮着就下手，连着抓着水清盈的鞭子把她甩出去好几次，武清婷变身之后的金色巨猿和文章相比在力量和速度上都有几分不及，好在三人互相掩护，不然肯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只有令狐小雅受创最轻，从头到尾她也没挨几下，不过她既没有练功服保护，又不象武清婷那样变身厚拥有强大的防御，挨的那几下分量都不轻，痛的她暗地里龇牙咧嘴的，对付文章手底下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力气，心里想着打的就是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对文章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份好奇，怎么这个家伙对着这么多的美女还能下如此的重手，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油盐不进不成？

　　文章此刻哪里想那么多，直到今天这场比试他才算是真正彻底地松了松自己的筋骨和精神，虽然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使用超过七成的力量，可是随着不停的战斗，他体内沉积的能量渐渐被动员，他体内的能量才算真正的被激发出来，此刻他才算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三阶高手。

　　虽然同样是七成力量，可对面的三女感到文章手下力量越来越足，她们只感觉压力越来越沉重，特别是水清盈感到自己的附在鞭子上的精神力量当进入文章周围的那个空间范围的时候，有如泥牛入海一般，不是寸步难行，就是化为虚无，这样光凭她银鞭的力量打在文章身上那还不有如给他搔痒一般，一点作用都没有。这让她不禁怀疑自己的精神力量是不是因为刚才的战斗给用完了，根本没想到这是文章的精神力量在悄悄增长的缘故。

　　随着实力的爆发增长，文章对体内能量掌握运用越来越顺手，在强大精神力量的支撑下，对三女的攻击他应付的游刃有余，到后来基本上能挡住她们的所有的攻击，特别是武清婷和令狐小雅两人的攻击都被他实实在在的用拳脚给接下来了，她受的了，她们两个女生可受不了，特别是令狐小雅偷空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顶端已经变得通红了，麻辣辣的感觉让她感觉快忍受不了了，可是边上两位现在都不肯放弃，让她这个长辈都不好开口先行放弃。

　　就是她这么一愣神，手底下的动作一慢，原本应该完全躲过文章抓在她胳膊上的一爪，结果就因为这一疏忽，被文章一爪抓在了她的领口，文章还是用的那七成力道，不经意地顺手一拉，而她则是略显惊慌的往后一挣，可惜她们两人都忘了令狐小雅穿的只是普通的运动服，而不是她们穿的那种特制的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紧身服，这下文章闯大祸了。

　　很显然，即使令狐小雅身上的运动服是在星海可以买到的最高档的衣服，却仍然抵挡不住文章手中的力道，只听到“咔嚓”一声长长的脆响，令狐小雅身上的运动外套连同里面的一件罩衫被文章一扯到底，而令狐小雅的习惯是锻炼的时候罩衫里面不穿内衣，不然流汗的时候可是会很不舒服的，所以现在她春光大泻了。

　　事实上，这一刻不仅是犯了错误的文章，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所不同的三女呆呆地看着文章这个罪魁祸首，而文章则是呆呆地看着令狐小雅，事实上是在呆呆地看着令狐小雅胸前外泄的春光。

　　由于胸前的衣襟被撕裂了，所以现在令狐小雅胸前大开，破衣散到两边，一点阻挡的作用都没有，文章正站在她的对面，将她胸前的美景看的那时一清二楚。晶莹洁白的肌肤，润滑无比，可以清晰地看到从脖子上留下的汗珠一滑到底，直到她的纤纤细腰之处，胸前高耸的双峰更是圆润坚挺，犹如两个完美的玉碗倒扣在她的胸膛之上，两点嫣红带着圈圈粉红色的彩晕立在最高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更是颤颤巍巍，更是动人无比。

　　说时迟，那时快，罗里罗嗦说了这么一大堆，事实上这只是眨眼瞬间而已，不过就是这眨眼瞬间已经足够文章把令狐小雅胸前的春光看的一清二楚了，令狐小雅感到胸前一凉，看到文章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胸前看，不禁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一片春光已经被文章遍览无余，不仅本能的啊的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同样引来了水清盈两人的目光，看到这一幕，两人都不由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口，此刻两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文章这下真的闯大祸了。

　　文章在令狐小雅一声尖叫的时候，就立刻意识到自己犯错了，立马转过身去，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此刻她们都已经无心争斗，文章和武清婷都已经不知不觉地解除了变身。

　　令狐小雅也一下子反映过来，连忙转过身去，和文章背对背，双手拢住衣襟，想盖住胸前的春色，没想到中间差了一块，不管她怎么拉也拉不起来，水清盈看到一向英明的小姨弄的手忙脚乱的，忍住笑提醒她说道：“小姨，那边屋里有衣服的，你进去换一件吧！”

　　令狐小雅听到她的提醒，顾不上感谢她，双手抱在胸前，直奔屋门而去，速度比她刚才跟文章比试的时候还要快上几分。

　　两女看着令狐小雅进屋，砰地一下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才转过头来，看文章仍然背对着他们，武清婷不好说什么，水清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还对文章说道：“文大哥，我小姨进去了，你现在可以转过来了，这下你可闯祸了。”

　　末了，她还不忘加上这么一句。

　　听她这么一说，文章才慢慢地转过身来，脸红的都快冒烟了，任谁做了这种事情都会感到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看两女，扭扭捏捏地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刚才只是一时失手而已。”

　　确实刚才他正得心应手打的痛快呢，哪里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

　　刚刚被文章逼着打，心中就有点不太痛快的武清婷也忍不住插嘴说道：“你看你这么厉害，刚才你一个人压着我们三个人打，打的我们都不能还手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我看你象是故意的。”

　　水清盈也低笑着附和说道：“就是，刚才你对我们油嘴滑舌的，肯定是看到我小姨人长的漂亮，就忍不住对我小姨动心了，是吧？你可放心，我小姨到现在可还是单身噢，你尽管放心追求就是了。”

　　最后，还不忘记调笑文章两句，一报他刚才使劲摔自己的仇。

　　听到两女如此歪曲自己的，文章实在人不住抬头说道：“你们千万不要瞎说了，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然一会你小姨听到会更生气的，”

　　抬头看到水清盈两女正双手叉腰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看这个架式是铁了心要看他的笑话了。

　　文章刚想继续给辩解，却看到两女因为刚才的战斗，身上已经差不多都被汗水给淋湿了，水印之下，不但体型毕露，就连内衣的形状轮廓也陷入无疑，他不由自主地把两人的体型跟刚才令狐小雅的做了一番比较，发现她们还是年轻稚嫩了一些，令狐小雅看起来更要丰满成熟一些，这些话当然只能在心中想，嘴里那是怎么也不能说出来的。

　　看到文章想说话，却又没说出口，只是呆呆地盯着她们看，心中感到奇怪，不由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才发现自己身上就差是纤毫毕露了，这件练功服这下真的把她们的身体的秘密表露无疑了，立刻就羞红了脸，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水清盈有点害羞地说道：“文大哥，你真的不是好人，你怎么这样盯着我们看。”

　　听到水清盈说完，武清婷想到即使背对着文章仍然觉得不雅，背部的曲线更是暴露无疑，只觉得文章那两道火热的目光正盯在她的背上看，让她感觉有如针刺一般，难受之极，不由地拉着水清盈向拐角跑过去，一边低声说道：“轻盈，快去换衣服吧，后面也湿了。”

　　水清盈一愣，立刻就领会了她话中的意思，也是脸泛红晕，跟上武清婷小跑的脚步，跑到一半，还不忘回首叫道：“文大哥，我们不出来，你可不许走噢！”

　　文章正在想自己是不是乘机溜走会好一点，听到她这么一说，不由低头叹息一声，这下真的糟了，跑都不能跑，看来一会是铁定要等着挨训斥了，这次的漏子捅的大了，而且还是接连犯了两个错误，真不知道一会该怎么收场才好。坐在那里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只能接连不断地叹气。

　　坐了一会，文章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是汗淋淋的，此刻汗水正连着衣服拈在身上，黏糊糊的都快难受死了，她们这么久没出来，八成是在里面洗澡了。反正现在是拴在绳上的蚂蚱，肯定跑不了的，不如自己先进去看看换了这身衣服再说了。

　　开门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里面果然有专门的浴室，文章进去一看，里面不但各种洗浴用品一应俱全，而且边上的柜子里面还放了好几套的衣服，从内衣到外衣，件件俱全，文章不由暗赞这个布置的人心思周全，这些问题竟然都想到了，他现在反正想也无用，不如不想，索性放了一大缸子的热水，舒舒服服地泡了进去，眯着眼什么都不想，让自己尽快从这种疲惫状态中放松开来。

　　女生那边的待遇显然要比男生这边要好许多，不仅有单人的浴间，而且在里面还有一个不小的温泉浴池，设计的很是精巧，布置也很精美，在这种地方能弄出这种浴池，看来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水清盈拉着武清婷直奔温泉浴池而去，让看到这一幕的武清婷不禁感叹水家真的是财大气粗，看看这个练武场，再看看这个温泉浴池，哪一样弄起来都不简单。

　　就在她在心底惊讶的时候，水清盈拉了她一把说道：“婷姐，衣服都被汗水给湿了，赶紧快下去泡泡吧，现在泡很舒服的，就让文章在外面等等，谁让他犯了那么多的错误。”

　　说完，自己就脱了练功服，下池子去泡了，女生最爱干净了，武清婷也不例外，闻言，也立刻脱衣下水。

　　由于是人造的室内温泉，开启之后屋里水汽很大，就在武清婷下水的时候，忽然听到水清盈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连忙问道：“清盈，出了什么事情？”

　　水清盈还没说话，就听到对面水雾中一个女声传来，“清盈，是我，小姨，不要嚷嚷，我在这里泡泡，你刚才碰到的是我的脚的。”

　　原来令狐小雅刚才“吃亏”之后，一时不好意思去见文章，正好这里有浴池，顺便进来泡泡，等那个尴尬劲过去再说，哪里知道会在这里碰到水清盈她们。

　　水清盈一听就明白了自己小姨那还有点害羞，看到平日高高在上的小姨今天竟然会碰到这种事情，一想起刚才那一幕，她就有点好奇小姨会怎么对付文章这个冒失鬼，她顺着池壁摸了过去，终于看到了令狐小雅，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小姨，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好色的家伙啊？不过小姨你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只可惜让那个好色的家伙一饱眼福了。”

　　两人都没注意最后这两句话中隐有酸味，不知是对令狐小雅的好身材，还是针对文章的不轨行为。

　　听到她又提起这个事情，令狐小雅不由又是一阵脸红，好在浴池里面水汽浓重，即使距离靠的再近，也不太看的清对方的表情，再加上热气蒸腾，气血上涌，不用说她的脸都已经变得红润润的了，听到水清盈这么说她，立刻反击她说道：“你个小丫头，枉费小姨平时对你那么好，竟然给小姨落井下石，你说那个好色的家伙是你什么人？”

　　变身之后的文章她可没认出来，不过肯定是水清盈把他们带进来的。

　　这下才想到文章原来还是自己给带来的，原来祸根还在她这里，水清盈这下有点心虚了，声音降下来说道：“他就是上次你在银河见过的那个文章啊！”

　　说完，想起什么又声音高昂起来，“今天是爷爷让我带他来见他的，再说了试一试他的能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她可以没提武清婷，是想让令狐小雅误以为是她爷爷让她来测试文章能力的，这样就不能怪她了，谁让令狐小雅迷迷糊糊地自己给送上门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令狐小雅立刻就想起来了，那天在银河的时候她还特地去见识了一下这个文章，当时感觉虽然人长的不怎么样，可气势却是不错，今天一见果然是个高手，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糗事，现在还害她被清盈这个小丫头嘲笑，让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忽然想起那天在银河的经过，令狐小雅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反击的好主意，故意冷声说道：“看这个家伙这么好色，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对我犯下这种错误，看我不找人好好收拾他一顿。”

　　顿了一下之后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要他那犯了错误的两只眼睛和一只爪子算了。”

　　这话一出口，立刻听到浴池里面传来两声低低的惊呼之声，一声来自对面，一声自然是从身边的水清盈嘴里传出来的了，令狐小雅心中暗笑，嘴里继续冷冷地说道：“哼，要是让我知道他以前做过这种事情或者以后还贼心不死的话，我立刻找人要了他的小命，让他死无全尸。”

　　别看令狐小雅平时一副高级白领的模样，可是现在说起这些狠话，话中的寒意比那些狠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说的煞有其事，好象跟真的一样。

　　还没等水清盈辩解，对面的武清婷已经立刻从另一边摸了过来，急声说道：“不会的，文章不是这种人，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能不能请你不要怪她。”

　　对令狐小雅不是很了解，武清盈情急之下也想不了那么多，连忙帮文章辩解。

　　水清盈从来没有见过令狐小雅这般模样，她以为令狐小雅是恼羞成怒了，据她所知，她这个小姨令狐小雅一直是独身，而且洁身自好，可以说一向是不近男色，她甚至听说有人暗地里叫她美丽的老处女，不过其事她的今年实际上还很年轻，还不到三十，正是一个女人最为成熟妩媚的黄金年龄。

　　今天弄不好还是第一次在男生面前露春光呢，怪不得她会如此生气，虽然文章也占过她的一点小便宜，可她还不至于想要文章变成残废，甚至要文章的小命，让她不禁后悔刚才不应该一时嘴快而去占令狐小雅的便宜，不然她也应该不会如此生气，一边用哀求的语气喃喃地说道：“小姨，没那么严重吧，文章是我的同学，我敢保证他不是那种人，今天的事情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一边说，一边还用可怜兮兮的脸色盯着令狐小雅看。

　　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效果，令狐小雅继续冷声说道：“不可能，谁让他犯了错误，要是让别的人知道了，我的声誉不都完了吗？我可不能冒那个险，对，应该直接解决那个什么叫文章的，我也听说最近他好象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反正肯定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别人怎么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说道后面，这话已经有点吓人了。

　　跟令狐小雅也不太熟悉，武清婷听了她的话，有点着慌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站起身来摸到水清盈的身边，不过自己春光大泄，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胳膊，要她想办法。

　　水清盈可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姨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谈她在商场上结交的那些个朋友，就是她那一身功夫就很不简单，虽然文章的实力确实很不错，对付他们三人尚且绰绰有余，但如果小姨真的下定决定要对付她的话，文章定然是十死无生。顾不上两人现在都是赤身裸体，她一把抓住令狐小雅的胳膊，不停地轻轻摇晃着说道：“小姨，不要这样，文章人很不错的，我们可是朋友，这件事情其实都怪我，要不是我提出来要试一试文章的身手，今天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吧！”

　　看到因为自己的一番话，温暖的浴池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如此紧张，令狐小雅沉默了一下，气氛更见压抑，她可以清楚地听到两女略显压抑和急促的喘息声，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两女急促不平的心跳声，一声紧似一声，两个女孩也因为焦急地等待她的回答而显得心绪不宁，忽然令狐小雅一声清脆的笑声从水雾之中传了出来，令两女摸不着头脑。

　　水清盈顾不上自己自己还是赤裸裸的站在那里，一下子跳了起来，却因为池底长期浸水而变得有点润滑的卵石有点站不脚，差点滑倒，好在站在她身边的武清婷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她却顾不上跟她解释，欣喜地对令狐小雅说道：“小姨，你刚才是在骗我们吧，都快把我们给吓死了？”

　　还用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裸身站了起来，连忙蹲了下去，把自己重新浸泡到温水中去。

　　武清婷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也蹲了下去，希望自己刚才的反应能被忽略过去。

　　令狐小雅好不容易抓住她们的把柄，如何能轻易地放过她们，脆声调笑她们说道：“还真看不出来你们两个人都这么着紧这个文章，我不过是这么说说罢了，你们就这么着急为他求情了，看来他对你们两人都非常重要噢，那样看来我还不能杀他了。”

　　说完，发出了一连串戏谑的笑声。

　　听到她这么一说，两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点过火了，一时间都不好意思说话，心底下也不由问自己刚才是不是对文章有点过份关心了，得出的答案连她们自己都不确定，只是感觉文章对自己还是满重要的，没想到自己两人的一缕情思都已经悄悄地系在文章的身上了。

　　看到水清盈被自己反击的无话可说了，令狐小雅不禁恢复了几分少女心性，高兴地说道：“清盈，你们怎么不说话了，要是你们不说话，我可要去找人找这个文章的麻烦了。”

　　知道自己长辈不应该这么笑自己的小辈，而且她也不想继续再牵扯这个话题，在水清盈她们说话之前，她就转口说道：“清盈，你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吗？”

　　见令狐小雅自己主动挑开话题，两女那是求之不得，水清盈连忙向她仔细介绍了一下武清婷，而且特别挑明了她跟文章青梅竹马的关系，惹的武清婷又是一阵脸红，不过水清盈可没注意到自己这番话中带着一股不易觉察的微弱的酸味。

　　熟于人情事故的令狐小雅一下就听出来了其中暗藏的味道，看来面前这两个不简单的女子之间是有一场避免不了的战争了，只是她们自己现在还没发觉，不过对这种事情她可不想多什么嘴，过犹不及，还是让她们自己解决的好，她对自己眼前这个拥有变身异能的女子很是好奇，武清婷对她这个凭借自己力量和文章那只大“色狼”一拼的奇女子也很感兴趣，有水清盈在中间牵线搭桥，三人重新很开心的谈了起来，把文章在抛到了脑后。

　　通过交谈，令狐小雅对文章的事情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对这个“色狼”不禁也感了几分兴趣，知道他是得到了老爷子的开导，很是好奇文章放开之后到底能作出些什么事情，不过她有预感，光是凭借他的这一身异能，就可以断定他将来定非池中之物。

　　细心地注意到令狐小雅忽然沉默不语，武清婷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姨（这是跟着水清盈叫的，也是令狐小雅自己强烈要求的）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在想怎么处置文章的事情？”

　　对令狐小雅究竟想怎样处理文章她到现在可是一直都放在心上的。

　　水清盈笑着说道：“婷姐，你放心，小姨可是个好人，不会把文大哥怎么样的，不过文章现在变得有点色色的，得想个办法好好地教训他一下才行。”

　　令狐小雅又想起了刚才自己万分尴尬的情景，也不想就这么简单地放过文章这个闯祸的家伙，正好水清盈提出来，附和说道：“也好，我们想个办法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家伙，犯了错可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今天的事情一定得让他保密，怎么也不能说出去。”

　　她可不放心这么直接把文章给放出去，怎么也得要给他上一道紧箍咒，保住自己的“贞洁”名声。

　　武清婷跟水清盈在一起多了，也变得有点调皮起来了，再加上刚才因为文章的事情让自己一时陷入了困窘的境地，对她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完全都是文章的错，怎么能简单地放过他呢，附和说道：“我们一起来想想办法，好好地治治文章，让他牢牢地记住今天的这个教训。”

　　三个女生（女人）凑到一起窃窃私语，想出各种“恶毒”的法子去对付文章，也好让他知道便宜不是好占的。

　　在浴缸里泡的快睡着了的文章，忽然觉得脑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泡的时间太长了，已经有点受凉了，好在这里有人早就准备好了衣物，文章赶忙挑了一套穿了起来，让几位女士等他可不好，说不定她们到时候更生气，那他只会更倒霉，他没想到自己倒霉的日子还在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