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九时初过。

  林月弯协助母亲田慧纹收拾好东西,母女俩正准备出门去机场时,门铃被按响了。林月弯跑去开门一看,顿时怔住,门口俨然立着明夫人。

  见女儿打开门后发着呆,田慧纹探头一看,不免要问:“弯弯,这位客人是……”

  明夫人也看到了屋中的女人,眼神便越过林月弯直接看向田慧纹:“你好,你是林太太吧?我是明日朗的母亲。”

  明日朗的母亲屈尊降贵找上门来,所为何事?自然不是来说闲话的,田慧纹也怔住。却毕竟是成年人,一怔之后,旋即回神:“你好,明夫人。请进来坐吧。”

  明夫人走进来:“对不起,我来得冒昧了。没有联系就来拜访,实在很失礼。但我没有府上的联系电话。”

  眼神一转,看到收拾好的行李箱:“林太太,你这是要出门吗?”

  “是呀,明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恐怕不能招待你太久,我要赶10点钟的飞机。”

  “是我不好意思才是,冒昧前来打挠。林太太,如果你允许,容我送你一程吧。我的车就在楼下。”

  看看时间,田慧纹点头同意:“那就麻烦你了,明夫人。”

  性能良好的高级小车飞驰在A市平坦宽阔的大道上,几乎感觉不出在行走。林月弯坐在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不时通过后视镜看后座,然而前后座之间,有玻璃隔音板和帘幕遮着,看不到母亲和明夫人,更不知道她们坐在那端说些什么。

  飞机场到后,后座的人还迟迟没有下车,林月弯耐着性子等,等到时间实在不充裕了,才轻轻地敲了敲玻璃窗。提醒一下里面谈得聚精会神的两个人。

  片刻后,田慧纹眼圈微红地走下车来。明夫人则隔窗对林月弯道:“你去送你妈妈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看着林月弯偕着田慧纹离开的身影,明夫人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想了想,她拿出手机:“喂,阿朗……”

  林月弯等着母亲告诉她,她和明夫人在后车座上谈了些什么。田慧纹却自始至终都不提起,只是即将进入机场通道时,她方道:“弯弯,以后妈妈不在,明夫人会照顾你的。”

  林月弯愕住:“妈妈,您说什么?我干吗要明夫人来照顾。”

  “妈妈把你托附给她了,弯弯,你不知道……”田慧纹欲言又止。

  “总之,明夫人是妈妈愿意相信也愿意托附的人。虽然她是为了她的儿子才这样强烈要求照顾你,但是,她能做到爱屋及乌,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妈妈也就放心了。”

  “可是,妈妈……”

  林月弯话还没说完,田慧纹却蓦地丢下行李箱,一把拥她入怀。有温热的泪,滴落在她的脖颈。

  “妈妈!”

  母女俩别居两处,相聚少别离多,送别更是年年司空见惯事。田慧纹是职业女性,职场上打拼流血不流泪,连带生活中亦是情感内敛深沉。林月弯从未见母亲落过泪,惊愕之余,也不觉恸极:“妈妈,您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来看我了。”

  隐隐约约的,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田慧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来:“弯弯,妈妈要和丈夫一起移民去加拿大了。这次回来,是在国内最后一次来看你。”

  天地间刹那寂静如初开,人来人往的机场忽觉旷似荒野。林月弯独立其间,茫然四顾,只看到生命中最亲近的人渐行渐远。独余她孑然一身……泪水迅速在眼眶里凝结,漫过长睫一颗颗滚下来,如同一颗碎了的心在片片坠地。

  田慧纹亦泪落如雨:“弯弯,我已经在你银行户头上存了一笔钱。到国外后,我还是会经常给你汇款的。同时托明夫人来照应你,我也放心些。”

  林月弯再不说一个字,只是木然立着,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个不停。

  有悦耳动听的女声,提醒乘客们尽快登机。田慧纹擦擦泪:“弯弯,妈妈要走了。”

  边说边上前,欲最后再抱女儿一下。可是林月弯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田慧纹伸出的双手停在半空中,僵了半响后,她长叹一声,拎起行李箱,转身朝着机场通道走进去。

  看着母亲即将消失的身影,林月弯终于忍不住哭喊道:“妈妈……早知今日……您当初何必要生我?”

  一语出,撕心裂肺,热泪更是如倾。泪水朦胧间,看到母亲的身子停顿了一下,似乎要转身。却终究还是拐进了通道内。

  林月弯绝望地闭上眼睛,天地间一片漆黑。

  纤如弱柳的少女哭得泪人一般在机场里走着,众人纷纷投以诧异又同情的目光。是什么样的送别,让她哭得如此伤心?

  林月弯走出机场大门来,大钟正好敲响十点。头顶有一架飞机轰鸣而过,是不是母亲乘坐的那一架?

  走了,都走了,父亲死别,母亲生离,生命中那些与她息息相关的人,如同这架飞机,在秋日的凉风中越飞越远……

  一念之此,林月弯越发悲从中来。一步都走不动了,双腿一软在台阶上坐下,双手抱膝,把头埋在其间呜咽哭着。从今往后,她只剩下自己了。除了自己这双手,她还能盼到另一双可以扶持的手吗?

  不知哭了多久,有一双温暖的手按上她的肩头。她哽咽着抬头一望,明日朗蹲在她身前,幽蓝眼睛,蕴满了悲伤和泪水,与她的一双眼睛,仿佛是同卵同胞的双生子,难分你我。

  因为这双眼睛,教林月弯明白,她的悲伤无须付诸语言,明日朗便能明了,亦能感同身受。不由自主地,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恸哭起来,泪痕密布的脸濡湿他的衣。而明日朗亦默默地落下泪来,落在她的发。他不懂得说温柔动听的话来安慰她,只是这样发自内心的,陪着心爱的女孩子悲痛。悲着她的悲,痛着她的痛……

  你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她(他)的微笑能让你喜悦,她(他)的忧伤能让你心痛,一颦一笑都在左右着你的情绪。而看到她(他)悲伤地落下泪时,你会觉得心如刀割……

  田慧纹一回到B市,马上通过相应的法律程序,将未成年女儿的监护权转移予明夫人,委托她代为履行监护职责。明夫人让律师将监护权转移手续全部办妥后,便以监护人的身份,要将林月弯接到自己家里去。

  林月弯却怎么都不肯去,明夫人便道:“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我要依法履行我的监护义务,对于你的人身安全要进行保护和照管。如果我把你不管不顾地扔在这里,你出了什么事的话,我要负起法律上的责任来的。”

  “明夫人,我一个人住在这里都几年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不会出什么事的。”

  “等出了事情就晚了。别倔了,林月弯,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吧。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家去。”

  林月弯垂头不语,明夫人又放软声音道:“你母亲也有她的难处,虽然没办法照应你,却百般叮咛地把你托给了我。你去了我家,绝对不要有什么寄人篱下的想法。你放心,我一定会善待你的。”

  “明夫人,谢谢您的好意,可我不会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家。”林月弯声音低低,语气却坚决得毫无转圜。

  明日朗心神不宁地在家里等着。

  王太早就把林月弯的卧室给预备得齐齐妥妥,他却时不时地进去左看右看,看看还需不需要添些什么。忽然听到屋外汽车驾近的声音,他一时忘形,马上朝着露台跑去,端坐在露台上看报纸的明浩天一眼看见,忙不迭地道:“阿朗,慢点走,别跑。”

  当看到明夫人独自下车的身影时,明日朗黯然地垂下眉眼。他就担心她会不肯来,她果然就没有来。

  “阿朗,这个林月弯真是太倔了,无论妈妈怎么劝,她就是不肯来。”

  “我也猜到她不肯来。妈,她既不肯来,以后我们要经常去看她。她一个人住那里,真得太乏人照应了。”

  “妈妈既然担起了这个责任,自然会时时去照应她。只是阿朗,你去看她时可不许再私自偷着去,一定要让老洪送你才行,知道吗?”

  “知道了,妈。”

  明日朗失望地回自己房间去了,明氏夫妇则在露台上对坐。

  明浩天看着妻子道:“馨逸,松松眉头,虽然没把林月弯接回来,但阿朗已经答应了你,不会再私自出门去看她了。可以放宽心。”

  明夫人的心却放不宽:“只有把林月弯接到家里同住,我才可以完全放宽心。否则他天天心不定神不静的,老想着跑出去找她。教我怎么放得下心?”

  那晚明日朗回到家,和母亲提及林月弯丧父离母,是一个人独居本城时,明夫人就暗中决定要把这个女孩子接到家里来同住。既是怜她无父无母的独居生活,亦是为着自己儿子的缘故。明日朗带着未愈的伤,夜里偷偷溜出去找林月弯,着实让明夫人大吃了一惊。从小到大,儿子何尝这样任性妄为过?如今为着这个女孩子,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这青春年少的冲动之爱呀!她若再不想方设法,如何护他周全?

  事情最初进行得比她想像中更加顺利,和田慧纹谈过后,她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让林月弯搬到明宅去,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将监护权转移。可谁知林月弯却如此执拗,让她的计划搁了浅。真是懊恼之极。

  明先生倒不以为然:“阿朗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成医生同意他下周恢复正常上学。到时候他可以在学校里天天见到林月弯,就不会再想着跑去找她了。”

  “那星期天呢?两个休息日他非度日如年不可。”

  “这倒是,”明浩天点头,宽厚手掌温柔地抚上明夫人搁在桌上的纤手。“当初我在大学校园里暗恋你时,最恨休息天,因为一到休息天就看不到你。”

  明夫人闻言展颜一笑,美如兰花初绽。“那时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都怪你,不早点向我表白,结果两个人白白捱苦。”

  “你那时是校花,家境又优越,公主般的人物,我一个靠拿奖学金半工半读的苦孩子,拿什么来跟你表白。”

  “你那时是学校锋头最劲的人物,高大,英俊,学业最棒,绿茵场上又是所向披靡的黄金右脚。多少女生在暗恋你,就连我……”说起年少往事,明夫人还忍不住少女般满脸绯红。而明浩天已经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举到唇边温柔一吻。

  夫妇俩柔情蜜意地对视半响,明夫人才回过神来:“不是说阿朗的事嘛,怎么倒提起我们从前的事情来了。阿朗这孩子心眼太实了,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就心里眼里只有她。那天我把他叫到机场,是让他去安慰林月弯,他倒好,一个字不说,只陪着她掉眼泪。”

  明浩天眉头不为人知地微微一皱:“是吗?阿朗有时候真不像个男孩子。”

  明夫人为儿子辩解:“怎么这么说你儿子?他虽说因为身体原因,养得娇气些,却也不是动辄哭鼻子的人。还是12岁那年撕书大哭了一场,这些年都再没见他哭过。这回竟为了别人哭,真是个实心的傻孩子。”

  明浩天赔笑道:“是是是,我说错了,夫人请原谅。”

  再想一想,他开玩笑似的说:“馨逸,阿朗喜欢林月弯,你就想把她接回家来陪他。你是准备让这个女孩子当你儿媳妇吗?”

  “他们还小呢,那里就说那么远的话。现在是阿朗喜欢,我就尽一切可能满足他。要是阿朗一直对她情有独钟,将来给我当儿媳妇我也绝不挑她的家世门第。只要儿子喜欢我就喜欢。浩天,你呢?”

  明浩天含笑以对:“我,只要夫人同意,我就同意。”

  母亲走了,生活似乎回到了往日的轨道上。一切如常。只是林月弯的眉宇阴郁了许多。

  “林月弯,看你妈妈走了你这付郁郁寡欢的样子,她又不是以后不来了,你振作点好不好?”

  萧星野说话有口无心,却触动林月弯心中隐痛。一低头,两颗泪珠就滚在衣襟上,忙不迭地拭去。却已被他瞥见了,顿时惊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架不住他一再追问,林月弯尽量平静地告诉他:“我妈妈要移民去加拿大了,以后再等她来看我就很难了。”

  “什么?她要去加拿大,那你怎么办?就这样扔在这里不管……”

  “萧星野,你别说了。你想招我哭吗?”林月弯的声音已经满是哭腔。

  看着她泪眼盈盈的样子,萧星野心一痛,马上噤声。满腹怒气无处排遣,全都运到手掌,愤愤然地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惊得教室里其他人等都愕然地望过来,猜测纷纷。

  “怎么了?他俩是不是吵架了?”

  “嗯,有可能。最近林月弯又天天替明日朗补习去了,萧星野或许在吃醋。”

  “为什么不能是林月弯在吃醋呢?要知道这几天放学后,萧星野的单车后座上可是坐着丁玎玲。”

  “真是呢,丁玎玲怎么会坐上了萧星野的单车?”

  “听说她的脚扭伤了,而且是因为萧星野扭伤的。所以放学后她都赖着萧星野顺路载她。”

  “萧星野遇上这么能缠的女生一定也很烦啊!”

  下午放学时分,萧星野对林月弯说:“要不,你今天别去明日朗那里了,我带你去玩,去开心一下。”

  他想陪陪她,让她散散心里的郁闷忧伤。

  “不行,说好的要去,明日朗会等的。”

  “那好吧。你……别太难过了。”萧星野也不是舌灿莲花的人,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安慰的话来。

  林月弯点头:“我会慢慢调整心情的。”

  看着林月弯上了明家的车走远了,萧星野去停车处推他的单车,丁玎玲正等在那里呢。

  萧星野不胜其烦:“拜托,你的脚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怎么还天天守着我的车要坐呀!”

  丁玎玲举起手里一块抹布,笑靥如花地说:“萧星野,我绝对不是白坐你的车,你看我把你的单车抹得多干净。”

  “我不要你抹车,你以后别来烦我就行了。喏,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载你,明天开始别再让我看到你等在这里了,即使你来等,我也绝对不会载你了。”

  丁玎玲看着萧星野一脸坚决,长睫一闪:“那好吧,今天再搭一次便车,明天我就不来烦你了。”

  萧星野骑着载上丁玎玲在马路上飞驰,风扬起他白衬衫的下摆,飘在丁玎玲的眼前,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住,这是穿在萧星野身上的衣裳,带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喂,别拉着我的衣服,怕摔下去就握紧单车后架。”萧星野头也不回地道。

  丁玎玲闻言松开衬衫下摆,却并没有去握单车后架,反而双手环上萧星野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宽厚的后背上,再一次感受那让她沉醉的心跳和气息。

  一个急刹车,萧星野咚地跳下车来,扭头就骂:“丁玎玲你干什么?你害不害臊……”

  话没说完就顿住了,丁玎玲,往日里表现得那样没心没肺的丁玎玲,正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少女的泪容仿佛清晨沾满露珠的花朵。

  “你……你哭什么?”萧星野顿时慌了。再左右一看,看到路旁行人们纷纷投来好奇猜测的目光,更加慌了神。

  “求求你,别哭了,这样子人家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好了好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骂你,我错了,行了吧?”

  丁玎玲擦了一把泪,凝视着萧星野一字一声地道:“萧星野,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真的!!”

  看着她宣誓般庄严的面容,萧星野完完全全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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