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原来如此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安正勋拍了拍手，少女们陆陆续续集合。安正勋踱步过去控制伴奏音响，便开始了正式演练。

　　安正勋不得不承认少女时代的硬实力确实是过关的，一首刚刚分派歌词的作品，第一次合作演练，就已经似模似样。尤其几个主唱的唱功，在靠脸吃饭的IDOL圈子里，确实是拔尖的了。难怪日后的MR消音事件里，众多IDOL受到了严重打击，少女时代反倒借着风头扶摇九天，这可不是光靠运气就能办到的事。恶意的猜猜，说不定这消音事件就是SM搞的鬼，以金英敏李秀满这群老狐狸的尿性，可能性高达八成以上……

　　“徐贤表情别那么严肃……对，放开些，越活泼越好。”

　　“Sunny和允儿这里，合作的节奏是这样的……看我指挥……对。”

　　“泰妍这部分嗓音尽管放开，不用怕太过出挑。合唱的时候略微压一压。”

　　安正勋控制着伴奏走走停停，逐步帮助纠正了几个细节，少女们又合练了几遍，安正勋觉得，居然差不多已经可以去录音了。在此之前，他确实没想过能这么效率。尤其郑秀妍，不知是不是因为对着他特别入戏，那声PABO软绵绵甜腻腻的，当真卖得一手好萌，配着她的媚眼一瞥，安正勋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几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大床……前世听了那么多次，看了那么多MV，可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差不多成了……”不知到了第几遍，安正勋终于颔首道：“休息一下嗓子，不要太拼。再熟练几天，可以去录音了。早上就到这吧，下午编舞，这才是难题。”

　　众女都郑重地向他鞠了一躬表示谢意，连崔秀英都鞠得一丝不苟。其实，无论她们之中是唱反调的、是玩闹逗乐的、是两情相悦的、是意外上床的、还是默默旁观的，在这一刻对于安正勋的感激都是真心诚意，不掺杂其他任何因素在内。

　　其实安正勋对这个谢意倒是有点受之有愧，因为即使没有他的存在，少女时代一样要崛起，他的存在只是起到了一个作用：让她们的心灵有了寄托。

　　她们会觉得，身后一直有着这双强力的臂膀，托着她们向前，给着她们无尽的勇气去面对未知的将来。

　　正事暂歇，众人席地而坐。这回被郑秀妍诱惑了十几遍的安正勋再也不装君子了，直接就把郑秀妍抱了起来横放在腿上。平常李顺圭和金泰妍的娇小短身太过拔群，让很多人都忽略了郑秀妍其实也高不了几公分，被一米八几的安正勋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大号的芭比娃娃。

　　两人大庭广众下公然采取这么亲昵的姿态，众女却毫无反应，连看电视里出现吻戏都得捂眼睛的徐贤都能视若无睹地和身边的金泰妍讨论着歌曲的问题。金泰妍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徐贤的问题，心中暗暗苦笑。心理的认同感和服从感实在是一股太可怕的力量，正直古板纯洁的忙内居然都是这样云淡风轻的表现，这在一个多月前简直不可思议。也许哪一天这个男人直接就在少时宿舍里留宿，光明正大翻牌子侍寝，恐怕忙内都能平常心看待了……

　　可她金泰妍自己岂不也是一样？换了个其他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扑上去咬？

　　这还是少女时代吗？被他一个人折腾成少妇时代的节奏吧……

　　……

　　众人最终没有休息多久，坐了一会儿，安正勋就领着众女出了公司，在附近的快餐店吃了午饭。本来倒是想吃点好的，但想到下午要编舞，不宜吃得太过油腻，只好随意应付。

　　吃完午饭，众女正要和安正勋告辞回宿舍休息，却见安正勋一手一个，拉住了郑秀妍和Tiffany。少女们若有所悟，都红着脸啐了一口，纷纷跑了，留下被抓住的两女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侍寝”二字。而这回，却正是合了她们的心愿。

　　金英敏买下送给安正勋的公寓并不算大，但环境倒是颇为清幽。安正勋开了门，发现家具一应俱全，装修还带了些典雅的味道，虽然用料档次一般，但可以看出来金英敏是下过功夫的。

　　两女虽然好奇OPPA什么时候在这旁边弄了一套房子，但此时也实在懒得多问。安正勋拉着她们直奔主题来到了卧室，床倒是很大，雪白的鹅绒被整齐地铺在大床上，让人一看就觉得心中舒适。

　　安正勋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们。两女都勇敢地抬着头，目视着他的眼睛。对视片刻，Tiffany缓缓伸手，脱下了上衣，然后毫不停留，解开上身的束缚随意丢在地上。

　　下一刻的场景让她像被人敲了一锤似的，头晕目眩。只见Tiffany轻轻一推，安正勋就顺势坐在床沿，正当郑秀妍以为她会扑在他身上的时候。

　　这这这……帕尼什么时候这么放得开了？郑秀妍目瞪口呆，打死她也想象不到昨天下午这两个人经历的究竟是怎样的荒唐场面。

　　不过作为同病相怜的遭遇者，郑秀妍倒是十分理解Tiffany想要讨好OPPA的心理。尤其是今天摆明车马的照顾资源，连她都起了付出一切的心意，也许经过昨天打底的帕尼比她的决心更加深刻吧……

　　可……可是帕尼不会觉得这样做很耻辱吗？郑秀妍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欲哭无泪。

　　对于Tiffany的服侍，安正勋并不意外，一边享受着，一边把目光落在有些仓皇无措的郑秀妍身上。安正勋可谓阅女无数，只一眼就看出了她在纠结什么。

　　她是愿意的，可她仍有矜持。

　　两女虽然遭遇相同，但性格毕竟不同，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反。Tiffany一向著名的万年弱受，逆来顺受习惯了，可其实最近的接触让安正勋发现这妹子内心极有主见，一旦认准就不回头，这两种特质混合在一起，她能做出这样的服侍毫不意外。而郑秀妍有名的傲娇，天生一副公主范儿，让她做这样的事怕是很难做得出来，可实际上，她并没有多少主见，需要一个推力……

　　想到这里，安正勋对郑秀妍招了招手：“过来。”

　　郑秀妍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指令，低着头小步挪到了床边，安正勋伸手一拉，她就跌靠在他的怀里。从这个角度看着帕尼卖力的吞吐，她的脸更红了，心中乱成一团。

　　安正勋将她的上衣略微撩起，轻抚她仅堪一握的细腰。帕尼的笑眼西卡的腰，少女时代标志性的美啊……有些爱不释手。郑秀妍哪堪这样的挑逗，打了个哆嗦，低声道：“OPPA……”

　　安正勋笑道：“紧张什么？早上不是你勾引我？”

　　郑秀妍尴尬地缩了缩身子，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谁想得到帕尼这么给力？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安正勋也不强求，低头吻了下去。温柔地亲吻和腰间的轻抚，让郑秀妍感受到了他的喜爱，逐渐平静下来，仰着头热情地迎合着。这样温情的亲热，她心里是一千一万个愿意的。

　　安正勋的魔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下移动，郑秀妍杏眼迷离。

　　安正勋这才放慢动作，附下身去吻住了她的薄唇。

　　除去那次酒后的迷乱，其实郑秀妍这才算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和昨天下午的Tiffany相比好不到哪里去。

　　一旁观战良久的Tiffany红着脸啐道：“不知谁早上要调戏OPPA，现在倒往我身上推。”

　　郑秀妍有心反驳两句，却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偏过头，傲娇地不去看她。安正勋摇头失笑，放过了她，来到Tiffany面前。Tiffany勇敢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里分明透露着刻骨的依恋。

　　安正勋叹了口气，帕尼这种眼神他并不陌生，从崔秀英那里他曾经多次见到。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男女情感了，有种少女的信仰夹杂其中，犹如燃尽一切的烈火，甚至金泰熙她们成熟的情感与之相比都相形见绌。可是他受之有愧，他真的没有为她做出什么，一切只不过遵循着前世的轨迹，却阴错阳差地让她因而沉沦。

　　安正勋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吻她的秀发，没有出声。Tiffany愣了一下，感受到OPPA似乎又有点昨天结束时的怜惜意味，有些不明所以，呐呐地道。

　　安正勋叹道：“休息吧，下午还要编舞，别太辛苦。”

　　Tiffany心中一甜，紧紧揽着他，靠在他怀里露出了招牌式的月亮笑眼。

　　郑秀妍缓过气来，在床头看着他俩相拥，有些发愣。她能看见，OPPA似乎对帕尼不一样了，至少……对她更像只是喜爱身体，而对帕尼似乎正在交心？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帕尼刚才那种放开一切的服侍吗？还是说昨天下午他们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郑秀妍一时有些想不明白，看着他们相拥，眼里透出了些许羡慕。

　　安正勋轻拥了一会，将Tiffany拦腰抱起，放在郑秀妍身边，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笑道：“我似乎为少女时代新增了一对CP，恩……西尼CP？”

　　“难听死了。”郑秀妍勉强把心里那点小心思甩开，恢复了平时慵懒的模样，伸了个懒腰道：“几点了？感觉好久……”

　　Tiffany一脸受气包的模样，撅着嘴道：“时间刚够洗个澡。”

　　郑秀妍道：“一起洗吗？帕尼？”

　　“一起就一起！”

　　两女说着说着就勾肩搭背地起身进了洗手间，留下安正勋被彻底冷落在床上苦笑。

　　浴室中，两女一前一后躺在浴缸里，气氛并不旖旎，反而有些沉默。

　　过了好久，郑秀妍才轻声道：“堕落了。我们。”

　　Tiffany随意泼着水，好半天才道：“都是自愿的，有什么好说。”

　　郑秀妍看了她一眼：“你开始那么主动，真是吓坏我了。”

　　“觉得我不知羞？”Tiffany笑了笑：“那时候我看你发愣，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西卡，你觉得现在我们还只是原先那样，是两个和偶像发生了关系的粉丝吗？”

　　郑秀妍茫然想了想，摇头道：“不……不是了吧。”

　　“你怎样我是不知道。”Tiffany微笑道：“我能确定我真的愿意为OPPA做任何事，只要他喜欢，又有什么羞不羞？”

　　郑秀妍怔了怔，低头沉默了半晌，才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