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群英荟萃，神枪手遴选（一）

    黄炳耀将其中一罐可乐塞到陈正东手里，自己也拿起一罐：“cheers！”


    “Thankyou sir，cheers！”


    两罐可乐碰了一下，两人都仰头将快乐肥宅水“咕噜噜”喝下。


    他们几乎同时打了一个饱嗝，相视一笑。


    黄炳耀警司抬腿一脚，准确无误地将可乐罐踢入垃圾桶，拍了拍手，难得严肃道：“东仔，老陈说你的徒手夺刀术神乎其技，对战五个刀手，将他们制服，自己却毫发无伤？”


    陈正东点点头，确认这是真的。


    “老陈还建议你编一本新的夺刀术手册，交由警队高层审核，以后在全警队推广。”


    “但我要试试，你的夺刀术是否真那么神奇，若是真厉害，那我也赞同老陈建议。”


    黄警司说完，一把抓起放在办公桌旁的伸缩警棍，以棍代刀，就朝着陈正东刺来，动作刚猛迅捷……


    十几秒后，黄炳耀手中的警棍已经掉在地上，却没有碰到陈正东的一片衣角。


    “好小子，哈哈哈，你真是个奇才！奇才啊！”黄炳耀大笑着怒赞道，仿佛发现了一块稀世珍宝。


    陈正东被夸耀得，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黄炳耀又道：“东仔，救下陈长官也是大功一件，缩减见习督察实习期的时间，按照惯例应该能有三个月，加上‘雨夜屠夫案’也能减三个月，这样你就把正常能减的六个月全部都减完了，好小子。”


    “大sir，减6个月就不能再减了？”陈正东询问。


    虽然他对“破例”已有所猜测，但是能够从宪委级的黄警司口中得到更多确切消息更好。


    黄炳耀微笑地摆摆手：


    “不，六个月只是给普通见习督察的缩减时间，对于真正的超级天才，警队高层从来不设缩减时间限制。


    比如，你能以耀眼的成绩加入总区神枪手培养计划，肯定还能再缩减实习时间；你编写出的新夺刀术，获得警队高层通过在全港警队推广，也能缩减时间。总之，你好好表现吧。”


    陈正东听到这话，心里也是激动不已。


    半小时后，陈正东才从黄警司办公室出来。


    徒手夺刀术，他必须要编写。


    这是黄警司的命令。


    陈正东只能利用业余时间，抽空编写了。


    ……


    几天后，港岛总区警署地下二层，靶场灯光亮如白昼。


    陈正东站在更衣室里，手指轻轻抚过腰间配枪，仿佛都能感受到点三八左轮手枪的温度与脉搏。


    随着全手枪系列枪械精通加持，他现在使用任何一把手枪，都有这种感觉。


    腰间的考试配枪由靶场发放，虽同样是点三八，但性能比普通警用点三八更优，子弹使用全装药弹药（非警用减装版）。


    陈正东看向镜子里，集合巅峰德华、彦祖、古仔颜值精华的年轻人，嘴角浮现笑意，伸手整了整笔挺的警服，肩章上的见习督察徽章闪闪发亮，神武不凡。


    “陈sir，还有十分钟考核开始。”一名警员在门外提醒道。


    “知道了。”陈正东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是的，他要参加港岛警界最顶尖的神枪手考核——“总区神枪手培养计划”选拔考核。


    确切地说，是第一步选拔考核：


    战术射击评估，在模拟实战场景中完成移动靶、障碍射击及人质解救等高难度科目，要求命中率≥95%。


    总区神枪手培养计划遴选，分三步进行。


    “东仔！”又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陈正东转身，看到黄炳耀警司正站在门口，圆圆的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准备好了吗？今天可是大场面。”


    黄炳耀是该次选拔考核的考官之一。


    “大sir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陈正东自信地敬了个礼。


    黄炳耀拍拍他的肩膀：“我就喜欢你这狂拽、自信的模样，我看好你。六枪一孔的成绩，整个港岛警队历史上都没几个人能做到。”


    接着，他又压低声音：“但是，今天的对手可都不简单，都是各总区的精英。”


    陈正东点点头，能参加“总区神枪手培养计划”选拔的，哪有简单人物？


    两人走向靶场主厅，远远就听到嘈杂的人声。


    推开厚重的隔音门，陈正东看到二十多名身着制服的警官已经列队站好。


    站在最前面的几个人格外引人注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结实、眼神锐利的男人，正和旁边的人说笑，动作幅度很大，充满活力，正是陈家驹那货。


    站在他旁边的是方洁霞，她察觉到目光，转头看向陈正东，眼神冷静得像是在分析数据，接着难得流露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微笑。


    陈正东也微笑回应。


    第三位长相跟周润发有些像的高大男人，陈正东认出对方正是袁浩云，来自《辣手神探》中的王牌。


    此人枪法狂野，喜欢握双枪，近身战。


    袁浩云似乎感应到什么，朝陈正东这边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很明显，他对陈正东的“六枪一孔”不服气。


    第四位是跟李修贤蛮像，与西九龙重案组李sir像亲兄弟的中年男子李鹰。


    他是《喋血双雄》的老刑警，经验丰富，枪法老辣。


    第五位是何尚生，《暗战》中的谈判专家，此人用脑子比用枪多，但枪法也是极好。


    何尚生正低头记录着什么。


    其他人，陈正东有些认识，有些也不认识（没有在港片上出现过）。


    黄炳耀警司则走到考官组，跟老对头骠叔（董骠）等考官站在一起，互相看不顺眼。


    “各位安静！”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陈正东循声看去，发现是一位肩章为总警司的男子。


    他一眼就认出，对方正是后来《寒战》中那位“夹心饼干”警务处长曾向荣。


    曾向荣走上讲台沉声道：“欢迎各位参加‘总区神枪手培养计划’考核，我是本次考核的主考官曾向荣，希望大家都能发挥出最高水平。”


    话语落下，现场响起掌声。


    曾向荣抬手示意安静，等没有杂声后，他切入正题：“今天的第一项考核是战术射击评估。”


    曾向荣身后的大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个复杂的建筑平面图：“模拟实战场景，包括：移动靶、障碍射击及人质解救等高难度科目，满分100分，命中率必须≥95%才能进入下一轮。”


    台下响起一阵低声议论。


    95%的命中率在模拟实战条件下堪称苛刻，不过，他们都是总区遴选神枪手培养计划的，有信心达到。


    “考核顺序随机抽取。”曾向荣按下按钮，大屏幕开始滚动名字。


    陈正东看到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七位。


    第一个上场的正是陈家驹。


    “加油，家驹！”袁浩云朝对方挤了挤眼，两人看起来是好基友。


    陈家驹咧嘴一笑，大步走向射击区。


    董骠（骠叔）满脸期待地看着爱将。


    随着开始的哨声传来，陈家驹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专注。


    第一个场景是街道追逐。


    六个移动靶从不同方向弹出，陈家驹快速移动，枪声接连响起。


    “砰砰砰！”


    五枪五中，最后一枪却打偏了一点点。


    “可惜。”黄炳耀摇头，自语：“移动靶难度很大。”


    但接下来的障碍射击中，陈家驹展现了惊人的身体协调性。


    他翻滚、跳跃，在复杂地形中保持射击精度。


    人质解救环节更是精彩，他准确分辨出匪徒和人质，三枪全部命中匪徒头部。


    “陈家驹，总分94分，命中率96%。”


    曾向荣宣布道：“过关。”


    陈家驹擦擦汗，朝队友们比了个胜利手势。


    董骠警司朝着旁边昂着头的黄炳耀，不无炫耀道：“黄sir，我的手下家驹不错吧？”


    “呵！”黄炳耀笑了笑：“跟我的手下比，只能算一般般啦。”


    董骠自然不甘示弱：“黄sir，你的手下虽然打出‘六枪一孔’，但那只是静止靶，我不信其它射击考核，他也能复制该奇迹。”


    黄炳耀正想进行唇枪舌剑。


    “咳——”总警司曾向荣轻咳了一声，提醒两人。


    黄炳耀和董骠才停止拌嘴较劲。


    接下来上场的是方洁霞，与陈家驹的动感不同，她的每个动作都像经过精确计算。


    方洁霞的射击节奏不快，但每一枪都精准无比。


    移动靶全中，障碍射击中她选择了最稳妥的路线，确保每一枪都有充分准备时间。


    人质解救环节，她甚至等匪徒移动到位才开枪，确保万无一失。


    “方洁霞，总分98分，命中率100%。”曾向荣的声音里带着赞赏。


    方洁霞面无表情地回到座位，只是在经过陈正东身边时微微点了点头。


    袁浩云的风格则截然不同。


    他像一阵旋风冲入射击区，双枪齐发，子弹如雨。


    “太冒险了！”黄炳耀皱眉。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种看似随意的射击方式，竟然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袁浩云的命中率虽然只有96%，但完成时间比前两人快了近四分之一。


    “袁浩云，总分95分，命中率96%。”


    曾向荣也是皱眉点评：“你虽然达标，但这种打法在实战中风险太大。”


    袁浩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回到座位后有些得意地看着还没上场的选手们。


    李鹰的表现则体现了老刑警的沉稳。


    他没有炫技，每一步都稳扎稳打，最终获得97分，命中率99%。


    何尚生上场前推了推眼镜，然后突然加速。


    他的战术出人意料——在障碍射击环节，他故意制造噪音吸引靶子移动到自己预判的位置。


    “聪明。”陈正东暗自赞叹。


    何尚生最终得分96分，命中率98%。


    “第七位，陈正东。”考官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