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马冲到六楼。


    只见老院使已经从竹椅上起来,正背负双手站在窗边。


    “师傅,你......!”


    “你什么你?”老院使转过身,没好气道:“在楼下嘀咕什么?当老夫耳朵聋了?”


    辛七娘也不争辩,见到老院使恢复神智,反倒是欢喜。


    “你不是交待,等魏长乐回来,让他来见你?”辛七娘也当先前什么都没发生,“人来了!”


    魏长乐这才上前行礼道:“属下参见院使!”


    “还能活着回来,你小子运气不错。”老院使抬手抚须,笑呵呵道:“如此干脆利落山南卢党,手段不凡,胆识也不弱,不愧是我监察院的人!”


    魏长乐本想着自己在山南擅作主张,差点生出大祸,虽说最终平安落地,但回来之后,老院使肯定也要责骂几句。


    孰料老人家竟然开口就夸赞起来。


    “院使,属下.....属下还是有些过错,请您降罪!”


    主动认错,态度诚恳,这是面对上司最好的应对方法。


    “功过相抵了!”老院使云淡风轻,“不过对外可要说咱们监察院早就知道卢渊明与神都某些势力有勾结,所以才精心策划,以雷霆手段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到这里,老院使瞪了辛七娘一眼,没好气道:“卢渊明暗中与独孤狼狈为奸,已经抱在一起多年,你负责情报事务,老夫案头上却没有一份卷宗告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我看你是吃饭太饱,脑子都吃没了。”


    “给多少银子,干多少活。”辛七娘被当着下属的面训斥,也不怂,立刻反击道:“今年灵水司的活动费用比去年还少了一成,大家连吃饭都成问题,却还是饿着肚子给你干活。山南那边,本来是以棺材铺为据点,作为掩饰,现在因为缺银子,他们还正儿八经地做起了死人的生意,给自己挣银子吃饭。即使如此,大部分的情报也没耽搁,还是源源不断送来,都做到这个份上,你还想怎样?”


    老院使恼道:“没银子就不干事了?节俭不也是一种优秀的品性吗?”


    “你三天吃一顿也没人管。”辛七娘翻了个白眼,“下面的人都要跑腿,要做事,谁饿着肚子卖力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司卿干得很失职?”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很好。”辛七娘扬起秀美的脖子,“就等你这句话。不是失职吗?你现在就将我赶出监察院,这块牌子,我现在就还给你。”


    说话间,已经取出司卿令牌,便要丢过去。


    “七娘,咱们是在谈公事,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撂挑子不干活可是不对的哦!”老院使见辛七娘真的动怒,语气立刻和缓下来,笑眯眯道:“有问题咱们就解决问题嘛。”


    “好啊,给银子!”辛七娘伸出手,“灵水司的活动费用增加一....三倍,我保证将大梁各个角落的所有情报都给你搞到。”


    老院使干咳两声,也不理会辛七娘,看向魏长乐,问道:“那个火头老兵是怎么回事?”


    魏长乐心知院使肯定要询问。


    老院使也许对山南之变的诸多小细节不会在意,但鹤翁潜入军中大营,如此高手肯定会吸引老院使的注意力。


    “那人叫鹤翁!”魏长乐立刻道:“是卢渊明十几年前就开始豢养的恶犬,一直隐藏在襄阳附近的一处秘密山庄.......!”


    老院使打断道:“关于桃庄之事,老夫大概已经了解,老夫是问你,你可查清楚那个鹤翁的底细?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出自何门何派?最重要的是,他既然是卢渊明豢养的恶犬,为何会临阵倒戈,在山南大营出手帮你?”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老院使在竹椅上坐下,吩咐道:“七娘,去给我沏壶茶!”


    魏长乐见院使的阵势,竟似乎是要自己将关于鹤翁的所有细节都详细道来。


    如果不是其中牵涉到水影流光,魏长乐倒也没必要隐瞒,知道什么说什么。


    可是要提到与鹤翁的临时合作,就必须提到水影流光,甚至之后明王现身也都要告知。


    魏长乐有胆子在鹤翁和面前编造故事,可是在老院使面前说谎,他还真有些心慌。


    这位鹤发童颜的老家伙看上去宛若神仙,那双眼睛亦有一种看穿人心的锐利。


    魏长乐总觉得,在他面前撒谎,很容易就被看穿。


    他很清楚,自己早已经成为曹王党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没有监察院的庇护,以曹王党的实力,想要弄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所以在神都这样势力众多鱼龙混杂的池子里,必须要抱紧老院使的大腿。


    真要欺骗老人家被看穿,让老院使失去对自己的信任,当下而言,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见美人司卿下楼去沏茶,魏长乐也不再犹豫,拱手道:“院使大人,属下.....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必须向您禀明!”


    “老夫最喜欢八卦.....唔,最喜欢听秘密,你尽管说!”李淳罡笑呵呵道:“沏茶要点时间,你说,我听!”


    他竟似乎知道魏长乐的秘密不想被第三人知晓。


    魏长乐心下一凛,暗想难道让辛七娘沏茶,是有意将她支开?


    “院使大人,您老见多识广,在说出秘密之前,属下有一件事情想请教。”魏长乐知道辛司卿修为不低,哪怕下楼,自己如果声音太大,说话也可能被下面听到,低声道:“不知您可听说过五行谛?”


    李淳罡却是气定神闲,反问道:“五行谛是什么?”


    此言一出,就等于是说自己不曾听过。


    “其实属下也不是很了解。”魏长乐苦笑道:“五行谛似乎是一个门派修炼内气的秘诀,顾名思义,有五大流派。”


    “江湖门派众多,奇人异士亦是如过江之鲤,各有其修行之法。”李淳罡平静道:“老夫不是神仙,做不到万事皆明。是了,你说的秘密,与五行谛有关?”


    魏长乐也不隐瞒,“属下体内有一股劲气,被称为水影流光......!”


    “很好的名字。”李淳罡含笑道:“看来开创这门秘诀的是位大雅高士!”


    “但诡异的是,属下从无修炼过这门功夫,而是有人直接输送到属下的身体里。”魏长乐既然说了,也就干脆不隐瞒,“它似乎一直在属下体内沉睡,直到几个月前,属下才偶尔发现它的存在,但当时对它一无所知。”


    “年轻人,你这个秘密让老夫很感兴趣。”李淳罡抚须道:“你之前对体内拥有这股真气一无所知,却又说是有人输送到你体内,这样说来,是何人输送,又是什么时候传你真气,你都不知道?”


    魏长乐点头苦笑道:“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事实如此。如果不是遇见鹤翁,他一语道破,我至今还不知道什么五行谛。”


    “鹤翁了解五行谛?”


    “他不但了解,而且立马就知道是谁传给属下这道真气!”魏长乐轻声道:“而鹤翁也一直在找寻那个人......!”


    李淳罡双手十指互扣,微眯眼睛,“那个人可有名字?”


    “秦洛栀!”


    “五行之中,洛属水,栀为木,水生木,属于吉兆。”李淳罡轻叹道:“为洛栀取名的人,是希望她一世平安!”


    魏长乐小心翼翼问道:“院使可听过这个名字?”


    李淳罡淡淡一笑,不答反问,“所以你与鹤翁达成交易,你帮他找洛栀,他帮你扳倒卢渊明?”


    “当时我迫于无奈,声称知道秦洛栀的下落。”魏长乐道:“他见我确实拥有水影流光,也就相信我真的知道秦洛栀的行踪。但实际上我一无所知......!”


    当下也不隐瞒,将与鹤翁相关的事情简明扼要告知。


    魏长乐其实也拿不准,告知院使这些秘密,对自己到底是有利还是有害,但他却能肯定,如果欺骗李淳罡,对自己肯定是有害。


    两者相权取其轻,既然需要李淳罡的庇护,也就只能坦诚相告。


    听到小影成为一座肉山般的女怪物,李淳罡也是显出愕然之色,待知道增损明王现身,鹤翁最终自尽而亡,老院使眉头微微皱起,问道:“你确定那两人是增损明王?”


    “千真万确。”魏长乐点头道:“鹤翁对他们异常恐惧,两位明王自称已经出山八年,一直在找寻秦洛栀和鹤翁夫妇。”


    “如此说来,秦洛栀、鹤翁和增损明王出自同一个地方?”李淳罡凝视魏长乐,“那么两位明王如今在何处?”


    魏长乐忙道:“鹤翁死后,他们让属下领他们回到了桃庄。见到那个女怪物......!”


    “什么女怪物,也只是可悲的女人!”李淳罡轻叹道:“他们带走了鹤翁之妻?”


    魏长乐点头道:“还有鹤翁的尸首也被带走。按他们的说法,鹤翁是他们那里的人,就算死了,尸首也要送回去安葬。”


    “落叶归根。”李淳罡微微颔首,“那你答应帮他们找寻秦洛栀,他们自然还会找上门。他们.....要来神都?”


    魏长乐道:“我告诉他们,秦洛栀到底身在何处,我也不清楚,只能尽力帮忙。但他们找了八年也没找到,我也不可能很快就有线索。他们只说先行安排好鹤翁夫妇,至于什么时候来神都,也没有说明白。”


    李淳罡站起身,背负双手,缓步走到窗边,居高俯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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