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梦境里纠缠了他许久的阮凝玉便站在窗前,只要他想的话,轻轻抬手,就能将她牢牢困在这方寸之地,再不让这身影从眼前溜走。


    阮凝玉并不确定适才进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谢凌。


    她被暗处目光紧盯的毛骨悚然,恨不得拔腿赶紧离开雅间。


    听到轻微的响声,阮凝玉猛地回过头,只见原本隐在屏风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坐在了那张紫檀座椅上。雅间东侧的窗扇关得严严实实,仅有的光亮被挡在窗外,屋内光影昏沉。


    加之屏风半遮半掩,将男人周身笼在一片更深的暗影里,他脸上的轮廓模糊难辨,只剩一个沉凝的剪影,像尊浸在暮色里的石像,透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虽然光线微弱,但阮凝玉隐约还是看见了握着茶盏的那只手,有些黑,不像是那位养尊处优的谢家嫡长孙。


    更何况谢凌日常服饰若非绫罗绸缎,便是绣着暗纹的锦袍,素来讲究雅致华贵,断不会穿这样一身毫无修饰、颜色黯淡的粗布衣衫。


    然阮凝玉现在不过是一百姓,礼法森严,庶民哪有直视官老爷面容许久的道理?于是她往暗影里瞥了一眼后,便低下了头。


    于是她便福身,唤了一声:“大人。”


    阮凝玉只觉得,她声音落下后,屋里的空气更冷了,明显僵凝了一下。


    “不知大人贵姓?”


    死寂的沉默。


    她隔着屏风看见了那垂在地的灰色衣摆,心里腹诽了一下。


    趁霓裳布铺的东家还没有过来,阮凝玉为争先机,便道:“大人,云坊与霓裳布铺素来积怨颇深,他们为抢徽州府的绸缎生意,近来常暗中针对绣云坊。十日之前,还派人在街头散播谣言,说绣云坊的绣品用了劣质丝线、洗后褪色,害得我们丢了好几笔订单。”


    “今日账房先生被指持械伤人,小女敢以性命担保,定是霓裳布铺设下的圈套!我们那账房先生,是徽州本地住了四十多年的老户,性子老实本分,街坊邻居谁不知他为人?他平日里连账本都怕算错,怎会拿着凶器去伤人?这分明是霓裳布铺想借此事彻底搞垮绣云坊,才故意栽赃!”


    说到这里,她又深深福了福身,目光落在男人身前的桌案上,带着几分恳请:“大人明察秋毫,霓裳布铺的东家转眼便到,他们若说些颠倒黑白的话,还请大人莫要轻信,多问问附近的街坊,或是查查账房先生平日的行迹,便能知他清白!”


    阮凝玉原本以为自己这番话说完之后,这位大人定会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依然是寂若死灰。


    阮凝玉蹙了眉。


    没想到这时,酒楼的小二上了楼,将一壶茶端了进来,一进门便弓着腰回话:“谢大人,您吩咐要的庐山云雾,给您送来了。”


    谁料这寻常一句回话,竟像道惊雷劈在阮凝玉身上。


    整个人竟似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地定在了原地。


    一句“谢大人”,连同那男人素日偏爱的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许是男人说了什么,小二将这壶庐山云雾放在桌几上后,便将东窗牖给打开了,一时间,所有的光都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恰好尽数落在男人身上,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连空气里浮动的茶烟,都染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待视线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她终于看清了端坐在紫檀椅上的男人,血液仿佛被冻住了,这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她以为此生都不会跟他再见面了。


    她不能见他,更不敢见他。


    就她所做的那些破事,谢凌这等身份,就算杀了她也在所不惜。


    阮凝玉脊背瞬间爬满脊背。


    谢凌坐在椅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表妹,几月不见,便认不出表哥了?”


    阮凝玉如同当头一棒。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所谓的南京都督同知竟会是谢凌。


    想到之前为了让谢凌放低警惕,对他所说过的那些花言巧语,阮凝玉就害怕得颤抖,如今后悔不已。


    但许是适才早已有过揣测,如今见是谢凌,她便早早地回过了神。


    她只是不敢相信,谢凌在京城与许清瑶议完婚不久,可此刻这个本该在千里之外筹备婚事的人,却活生生出现在了徽州府,就坐在离她不过丈许的地方。


    阮凝玉想后退几步,但谢凌的目光仍落在她的身上,竟让她不敢乱动。


    谢凌声音温和如常:“凝凝,过来。”


    这个声音,让阮凝玉怔住了。


    阮凝玉低下头,继续做戏,声音柔若无骨,“表…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眸底漾开的温柔是那么的真实,揉了碎月般,清浅又真切。就仿佛回到了三月前,谢凌还没有离京的时候。


    她下意识凝眸,仔细辨了辨他的神色。虽猜不透他此刻为何这般温和,可眼下情境,终究是依着他的话过去更为稳妥,免得再生出什么激怒了他的岔子。


    有那么一个错觉,让她觉得,谢凌是不是失忆了。


    否则的话,他怎会这般?


    但她转念一想,以谢凌对她的执念,即便她背弃在先,他说不定也会在心中自发地为她寻好开脱的借口。


    无论何种险境,阮凝玉总是习惯性地令其有利于自己。


    谢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见她过来了之后,便让她为自己倒杯茶。


    喝着茶,他们才能好好叙叙话。


    没想到他这么平静,倒像个普通长辈来见她一样。


    但阮凝玉犹豫了片刻,还是给他手边的茶盏里倒上了庐山云雾。


    反观谢凌,却动都没动一下。


    阮凝玉怔住,忽然意识过来,她身为晚辈,给谢凌敬茶是理所应当。


    虽然不知道谢凌究竟想干什么,阮凝玉还是指尖捏着茶盏的边缘,缓缓走到谢凌身侧,茶盏是细白瓷胎,衬得她手指和水葱一样,柔美无骨。


    她垂着眼,“表哥用茶。”


    谢凌没有立刻接茶,只抬眸看了她一眼。


    唇边依然是浅笑,那笑意落在阮凝玉眼中,却只觉不寒而栗。


    “你先喝。”


    阮凝玉动作一顿。目光有些莫名,明明要喝茶的人是他,怎么却让自己喝?但她看着他,又忍不住想:他这般周到,莫不是真的还念着旧情?


    阮凝玉心里始终存着一丝侥幸。


    眼见谢凌凝视着她。


    阮凝玉未多迟疑,从容举盏浅尝一口。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骤然转冷,眼底翻涌起一抹毫不掩饰的阴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便被一股力道攥住,紧接着,谢凌的手扣在了她的腰上,阮凝玉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骤然腾空,便被狠狠按在了谢凌的大腿上,后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意。


    谢凌发狠似的,两根手指指紧紧钳住了她的下巴。


    那两根手指太冷了,阮凝玉抖了一下。


    因为惧怕他,她自认为做得万事齐全,却没想到谢凌竟会千里迢迢地来。阮凝玉不受控制地颤抖,口中还含着未咽下的茶水,此刻被他攥着下巴,连吞咽都成了难事,温热的茶液在舌尖泛着苦涩,却不敢吐也不敢咽。


    就在这时,男人已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近乎疯狂地从中掠夺里头的茶液。温热的茶水混着他身上的寒气,他的动作带着几分惩罚般的粗暴,像是要将她口中的暖意尽数吸走。


    阮凝玉登时瞪大了眼睛。


    可她被他攥着下巴,连偏头躲闪都做不到。


    玉粉指尖攥着的茶盏早已倾斜,茶水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而为之荡漾,顺着指缝滴答而去,滴在二人的衣上,留下旖旎的深色痕迹。


    转眼间,阮凝玉胸口的布料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又因是绿色衣裳,就像是在雨里荡漾的荷叶,雨水冲击下,被荷叶拥护着的白荷花苞都在颤栗。


    尝尽了她口中的甘甜,谢凌这时才缓缓退了出去。


    适才她的靠近,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香气,竟激起了他骨子里嗜血的兽性。


    这几个月,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尤其是得知她与人私奔离开后,他更是几乎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在海棠院的卧房里,他会病态地抱着她的那些旧衣,就仿佛在抱着她一样,只是上面没有体温,夜里只剩一片绸缎的凉。


    适才抱着她的时候,他便贪婪地在她身上吸吮着这抹香气,在她今日出现之前,他已经快辨别不了她的软香了。


    阮凝玉失去了力气,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上,剩她一人在谢凌的腿上喘息。


    她怎么也没想到,谢凌口中所谓的喝茶,竟是借她的嘴用来温茶,而后饮用!


    阮凝玉强压下喉间翻涌的苦涩与屈辱,唇色潋滟,愤怒地迎上他冰冷的视线。


    像是一头冷水兜头浇下,她忽然反应过来,她是最没理的另一方,相反,谢凌何其可怜。


    更何况这个时候,她还见到了他眸中的渴欲。


    “阮凝玉,你拿走祖母给你的银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日会被我捉到……”谢凌抚摸着她的头,“有没有想过我会对你做出这种事。”


    因有了在庭兰居的那些回忆,谢凌的手已熟稔地落在了她身体上,寻找他最原始熟悉的手感,而她咬着唇,一声不吭,忍受他这样的惩罚与侮辱。


    谢凌乃如玉君子,如今他也是被她气狠了。


    阮凝玉百口莫辩。


    事到如今,她已逃遁了三月,若此刻将谢老太太拉出来,说当初的离开是两人联手骗他,谢凌还会信么?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按了下去。三月前离京时,她走得那般决绝,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如今被他捉个正着,再搬出这联手的说辞,听着倒像极了走投无路时的借口。


    谢凌阴冷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你的姘头呢?”


    阮凝玉愣了愣,他在说什么?什么姘头?


    她想挣脱,可那只扣在腰间的手,像铁钳般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转眼间,衣襟上的丝带已经散开了。


    阮凝玉脸色微白,他们身侧不远的地方便是窗牖,更何况临着街,下午的时辰路人更是时常往来,她随意的乱动一下,便有在阳光下走光的风险。


    然而她的双手已经被谢凌单手桎梏住了。


    于是阮凝玉只能咬紧红唇,身子不得不依附在他的身上,让自己胸前不露出点儿春光来。


    谢凌冰冷地看着她,看着她躲在自己的深灰广袖之后,却无动于衷。


    他的目光几乎将她剜了一遍,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这几日他从京城过来找你,你可得偿所愿了?”


    阮凝玉一下便明白,他这是把齐青寂误认成是和她私奔的那个奸夫了……齐青寂因公务来寻她,竟被他都看在眼底。


    但为了让谢凌死心,阮凝玉便抿紧唇,并没有澄清。


    见她始终沉默,既不辩解也不否认,谢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头顶,浑身的血液都似被冻住。


    他在椅上加重了对她的惩罚,声音里淬着压抑的恨意,“你当初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可有过一句是真的?”


    阮凝玉合上眼,没有抗拒过一下,娇小的身躯在他怀中微微蜷缩,试图藏匿。


    谢凌明知自己的宽大袖袍已将她严实遮住,却见她仍惶惶不安地以为自己衣不蔽体。他心底掠过一丝报复的阴暗,并未出言点破。


    阮凝玉似乎是在哭,她被他吓哭了,“表哥,我错了……”


    谢凌眼底的冷意淡去了一些,可这份心软刚冒头,阮凝玉带着哭腔的声音便轻轻飘了过来,“还请表哥成全我们吧……”​


    谢凌心头更恨,呛得他喉咙里泛起一阵尖锐的腥甜,“阮凝玉,你躲了我三月,认了旁人作依靠,如今倒来求我成全?”


    说毕,他忽然抬起另一只手,用掌心彻底蒙住了她的双眼。


    他要她更深切地感受这份屈辱,要她永永远远地记住此刻。


    肌肤彻底暴露在阳光底下,阮凝玉感受他的审视,娇弱的身子颤抖着。


    接着,覆在她眼前的手掌撤去,换作一根布带,依然蒙住了她的双眼,更是什么都看不见。


    阮凝玉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将她打横抱起,须臾她便被他放在了雅间的床榻上,周围充斥着他那恐怖的欲望,很快系带被轻易挑开,露出的肌肤瞬间撞上空气中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阮凝玉猛地偏头,便听到了窗外楼下的人来人往,市井喧嚣清晰可闻。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怕,伸手想去拉滑落的衣裳,却被谢凌攥住了手腕,按在榻两侧。


    她声音惊颤,“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谢凌,不要。”


    忽然,谢凌便进来了,撞碎了她的声音。


    谢凌吻着她泌出汗的鼻尖。


    “慕容深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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