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话让佐助愣住。

  另一个宇智波?

  可木叶的官方口径,不就是除了自己和宇智波鼬,其余宇智波族人全都被残忍杀死?

  自己是唯一的宇智波遗孤。

  还有一个,是谁?

  能和鼬这样的家伙一起,也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吗?

  “那个人就是”

  “宇智波斑。”

  这个名字从鼬的嘴里迸出,石破天惊,搅乱佐助的脑子。

  不可思议,而且荒谬至极。

  他当然听说过“宇智波斑”的名字,在宇智波一族中,有赫赫威名,谁会不知道这个人?

  和初代火影一同创立木叶忍村,并拥有和初代相差无几的实力。

  可这个人是六十多年前的人物。

  如果活到现在至少有一百多岁,就算他能活出理论上的寿命,活到现在还没死去,可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能保存多少实力?还能有灭族的能力?

  那种传说中的人物,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但..

  他曾经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

  连这位曾经的族长都想着要覆灭宇智波一族?

  以他的实力,真有传说中那么强大,想要做的话,不是早就可以这么去做。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怎么可能”佐助下意识摇头,想要否决这个说法。

  鼬抓住他这一瞬失神的机会。

  张开嘴巴。

  微小的查克拉波动。

  佐助下意识被吸引过去目光。

  是一只乌鸦,从咽喉里抖落着翅膀钻出来。

  这似乎并不稀奇,宇智波鼬的通灵兽就是乌鸦。可不同寻常的是,正常乌鸦的眼睛黑色,但这只乌鸦的眼睛,却是猩红一片,上面还有复杂、奇特的纹路。

  乌鸦的眼中,是一枚万花筒写轮眼。

  但这并不是鼬的万花筒。

  是一枚四道镰刀正叠拼凑在一起的万花筒。

  另外一个人的万花筒。

  “对不起了,佐助。”宇智波鼬轻声,“我本不想用这个方法。”

  “等这个术式结束”

  “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

  四镰刀状万花筒转动,投映入佐助的眼中。

  “别天神!”

  术式发动,侵入心灵。

  佐助身子一抖。

  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两种不同的能量。一种属于忍者,来自肉体,是查克拉。另外一种属于死神,来自灵魂,是灵力。

  而现在,灵力正常运转。

  可查克拉却很奇怪,有了一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像异物入侵进来似的。

  紧接着。

  宇智波鼬开口,语气平静:“从现在开始,你,宇智波佐助将会完全忠诚于木叶忍村。”

  佐助疑惑,为什么突然之间,鼬要说出这样的话。

  那些让自己有异物感的查克拉,忽的活跃起来,热热闹闹的在肉体里流淌,像发情期的猫一样,肆意“撒尿”,把饱含信息的粒子,播撒在身体里的每一处,包括脑子。

  在这其中

  这些粒子中所蕴含的信息,只有一道。

  那就是刚才宇智波鼬说的那一句话。

  “完全忠诚于木叶”。

  原本该是由自己操控的查克拉,现在却反过来,想要操控自己的身体。

  强行把宇智波鼬的意志,灌输到自己的身体里。

  等在肉体种植下这些信息之后,查克拉忽然发现,这个人的灵魂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自己留下的“尿渍”,迫不及待地想要涌来、想要玷污。

  佐助惊叹。

  一边操控灵力,将自己的灵魂包裹,隔绝查克拉的入侵。

  一面神色迷茫。

  他不知道中了这个术式后,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幸好,宇智波鼬似乎也并不清楚,或者说他很相信这个术式的力量,觉得只要施展出来,就一定能百分百成功。

  实际上也没问题。

  只要是忍者、只要是身体具备查克拉的家伙,就一定会被控制。

  只是佐助特殊,灵魂中存在另一种力量,能保护住自己。

  “我的时间不多了。”宇智波鼬咳嗽两声,“现在有止水的眼睛,纠正了你的想法。”

  “那一些事情,我就可以说了。”

  血不住地从他嘴边流出,看向右方。

  那边有一道查克拉在接近。

  是干柿鬼鲛的。

  刚才两人使用须佐能乎,拉远了战场,等解散术式之后,他才追捕到两人具体的位置。

  但现在.

  可不是让他接近的时候。

  宇智波鼬深吸口气,调动最后的查克拉,输入眼中。

  “天照!”

  漆黑的火焰,涌动着缭绕起来,将他们兄弟两人所在的区域包裹起来。

  干柿鬼鲛停下脚步,盯着高高的火墙,拧紧眉头。

  糟糕

  鼬的情况,有些微妙。

  自己好像要损失掉一位很好的队友了。

  “佐助,对不起。”鼬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向前点去。

  这是佐助熟悉的动作。

  他们小时候常用的亲昵互动。

  是哥哥对弟弟的爱。

  佐助没有迎接,甚至躲避,向后一闪。

  宇智波鼬眼神灰败,并不意外,刚才的术式只是改变佐助对木叶的看法,但是并没改变佐助对自己的看法。

  他依旧厌恶、依旧痛恨着自己。

  但佐助只是躲闪,并没继续进行攻击。

  他想知道真相。

  只要不被鼬知道自己并没被那个术式控制,让他以为自己做到了,那他就会如实告诉自己。

  “抱歉,佐助,我之所以对宇智波一族动手,是逼不得已。”宇智波鼬轻声,“那段时间,宇智波一族并不安分,他们企图谋反,颠覆村子。”

  “为了和平、为了村子,佐助,我不得不这么做。”

  佐助克制着语气:“为了村子?”

  宇智波鼬点头,接着说下去:“和平总要伴随牺牲。”

  “至于和我一起对宇智波一族动手的,确实有宇智波斑。”

  “不过那个人只是自称宇智波斑。”

  “要小心他,在我死去,他一定会找到你,不要相信他的话。”

  他没有叮嘱太多。

  有“别天神”在,佐助已经和木叶死死绑定在一起,而无论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当他屠杀掉还没叛变的宇智波一族后,他就是木叶的敌人。

  宇智波鼬抬起手,刺向自己双眼。

  “还有这双眼睛,你拿走吧。”

  “万花筒写轮眼虽然强大,可它也有很大的副作用,你既然使用的这么熟练,应该已经感受到了吧。”

  “每一次使用,视力都会永久、不可避免的降低。”

  “要想要杜绝这种副作用,只有一个方法.”

  右手正要用力。

  佐助一抓,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真是恶心。”佐助抬脚一踹,踩住宇智波鼬的手,“你是败者,是输家,你身上的一切东西要如何使用,是看我要怎么用。”

  “自作主张的安排,你没有那个资格。”

  “现在义正言辞、做这么一副好哥哥的做派,真是令人生厌。”

  脚尖拧动,碾压过去。

  宇智波鼬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叫出来。

  “所以除了你和那个宇智波斑之外,还有其他人参与进来这件事吗?”佐助轻声询问。

  宇智波鼬没说话。

  “我去看过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尸体,他们的眼睛都被人挖走了,是你和宇智波斑动的手吗?”佐助换了个问题。

  宇智波鼬一愣,把头抬起,这个问题让他沉默了很久。

  但这个反应已经很说明问题。

  “果然,木叶参与进来了。”佐助轻声。

  宇智波鼬的观念中,佐助已经被别天神控制,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对木叶保持最百分百的忠诚度。

  他深吸口气:“宇智波一族已经要背叛,为了和平、为了更多人的安危与生活,所以村子有些应付手段,这没有问题。”

  “至于眼睛.”

  “在木叶手中总比在别人手中好。”

  佐助脚上发力更重,眼神变得危险:“宇智波一族为什么要叛变?”

  “这就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宇智波鼬轻声,“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建立了木叶之后,宇智波斑忽然就背叛木叶,在终结之谷和初代火影一战。”

  “自那以后,宇智波一族凭借写轮眼的能力,逐渐成为木叶的第一大忍族。”

  “不过也正是因此,族内人渐渐目中无人,和村子的人渐渐疏远。”

  “宇智波一族记不住村子给的好处,反而记住那些无所谓的谩骂与厌恶。”

  “渐渐的,宇智波一族就起了叛变之心,谋划起叛变的事。”

  佐助轻声:“原来是这样。”

  “我们宇智波一族是愧对木叶”宇智波鼬叹了口气。

  可他的话没能说完。

  佐助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真是恶心。”

  宇智波鼬一愣。

  这说的是什么?

  宇智波一族、还是自己、或者说木叶?

  “你,还有木叶,真是恶心。”佐助轻声,“愧对?”

  “即便在你这么偏向木叶的说辞里,我们宇智波一族究竟又亏欠了木叶什么?”

  “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哪来的勇气。”

  宇智波鼬不可思议地盯着佐助。

  他不在乎这几句话里的拷问。

  他在意.

  是佐助的态度,分明还对木叶保持敌意,而且在听自己说过的那些东西之后,敌意变得更大。

  “你没被别天神影响!”他惊呼出口。

  佐助低头,厌恶一眼:“你以为凭借那只眼睛,就能控制得了我吗?”

  “宇智波鼬.”

  “你真的恶心至极,即便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哪怕一点愧疚?”

  “还想着弟弟要去原谅杀害一族的罪魁祸首。”

  失血、缺氧,再加上极其超出预料的发展,让即便是宇智波鼬,也终于开始有一丝大脑宕机的感觉。

  止水的眼睛失效了!

  他下意识回答:“宇智波一族要叛变”

  佐助打断他的话,踢一脚他负伤的手:“是吗?”

  “这不是你这么去做的理由。”

  “鼬,你的姓氏是宇智波。”

  “木叶对我们动手,我能接受,但你的做的事并不能让人接受。”

  宇智波鼬轻声:“佐助,作为强者的器量要大一些。”

  “眼界不应当局限于一族中。”

  “村子才是.”

  佐助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所以你选择不当宇智波的人,而选择成为宇智波的狗。”

  鼬强撑着受伤的身体,在咳嗽间辩驳:“不是狗”

  “不是?”佐助冷笑一声,“你为木叶杀死宇智波一族,你得到了什么?”

  “S级叛忍?”

  “来自唯一亲人的仇恨!”

  “哦,抱歉,比狗还不如,至少狗还有个窝,你是条连窝都没有的野狗。”

  宇智波鼬还在勉强:“至少村子和平.”

  佐助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村子?”

  “村子很重要吗?”

  宇智波鼬一愣。

  难道不重要吗?

  “村子是要比一个家族更大,可因为一方更大,所以就要忽视更小一方的利益、想法了?”

  “用你父亲、你母亲的性命,换来的和平,真的有意义吗?”他稍一停顿,语气严厉,“以一些人的被迫牺牲为代价换来的东西,真的是和平吗?”

  “不过是用屠刀、用暴力、用战争杀死一部分人,让他们说不出来话。”

  “所谓的和平,不过是一个霸凌者的虚假谎言罢了。”

  “眼界、器量.”

  他重复一遍刚才宇智波鼬嘴里的那两个词。

  “你有资格说出这种东西来吗?”

  “看得见别人,看不见自身,要自以为是的牺牲与自己有关者的利益,去换取与自己无关者的利益,这就叫做器量了?”

  佐助握住刀,向上一提。

  “真是粗浅,而且幼稚。”

  宇智波鼬瞪大了眼,不再说话,从佐助嘴里吐出来的这些东西,让他稳固的世界观有些崩裂。

  霸凌者.

  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

  可仔细一琢磨,相似度不小。

  佐助冷眼。

  他不在乎这些,什么要不要在乎更小者的利益,什么主动与被动,什么器量与眼界

  在尸魂界、在二番队,他见过太多身不由己的事,经历过太多无奈与黑暗的事。

  他不否认自己双标。

  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但很在意自己的想法。

  之所以要说这么一大堆的话,还是之前那种理由。

  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否认宇智波鼬。

  这个该死的家伙.

  佐助翻手,握住刀柄,架在宇智波鼬的脖子上:“那么现在,还有什么遗言?”

  “还要再辩解什么吗?”

  宇智波鼬转头,什么话都没说,眼色猩红间什么神情都看不到。

  但佐助懂了。

  他咧嘴一笑。

  这个男人可能还没觉得自己错了,可至少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刚才的那些话已经否认掉他在此之前那些生涯中,赖以生存的一部分。

  否认了,他作为忍者,背弃宇智波一族,为木叶贡献的那一部分价值。

  佐助高高举起刀。

  锋刃斩下,毫不留情——

  他不想听宇智波鼬道歉,这没有意义,对已经发生过的事道歉,没有意义,还显得很羞辱。

  一颗脑袋滚滚落地。

  滚到佐助脚下。

  他一弯腰,把它捡起,扣下眼珠,存放在贴身的玻璃瓶里。

  亲兄弟的那一对万花筒,移植之后,就能更进一步。

  佐助握住瓶子,心情几分沉重。

  他一偏头,目光触及之处,那些围绕在周边的黑色天照火焰,就立马消散退去,只留下被焚烧到枯白、粉末一层层的大地。

  唯一的那名观众,此刻消失不见。

  似乎在天照火焰阻拦他去路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宇智波鼬的下场,也知道如果自己留下来,就必然会步宇智波鼬的后尘,趁着他们兄弟俩撕扯的时候,直接逃走最合适不过。

  佐助冷冷看一眼,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几乎快半个小时后。

  “噗嗤”一声——

  一只手从树桩里剖出来,拨开树皮,从中走出来。

  是鲨鱼脸的男人。

  干柿鬼鲛沉着脸,挠了挠头:“刚才那个宇智波佐助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只有一道人影,但他用了“我们”这个人称代词。

  可周边,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传出:“应该没有发现我,但应该发现你了。”

  从另一颗树上,半个身子探出来,一黑一白、脑袋上顶着猪笼草一样的装饰。

  “真是敏锐。”干柿鬼鲛眯起眼,“我都藏在鲛肌里了。”

  “不过没对我们出手,还真是意外。”

  猪笼草一样的男人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他的目标不是我们。”

  “那是什么?”干柿鬼鲛抖了抖身体,套上长袍,“鼬可是我们晓的人。”

  “是木叶吧。”阴阳人轻声。

  木叶村。

  在火之国腹地,紧邻火之国大都。

  作为火之国境内的唯一军事基地,在不久之前经历“木叶颠覆计划”之后,满目苍夷。

  忍者学校操场上。

  鸣人眉飞色舞,他突然之间发现,这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因为这件事,自己和小樱之间的关系亲近了很多,每天都有很多独处的时间,甚至会一起修炼。

  毕竟——

  同班同学中,要复读的只有他们两个。

  新同学不认识,也融入不进去环境。

  春野樱憔悴了不少。

  “小樱,你放心,我会把佐助带回来的!”鸣人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态度虽然浮夸了些,不过他现在是认认真真训练,至少他是真的这么想,也真的在这么做。

  春野樱叹气。

  鸣人的努力她当然看在眼里。

  只不过.

  这种事情不是努力就行的。

  一个吊车尾就算再怎么努力,又怎么能够比得上,比他还要有天赋的天才宇智波。

  该怎么办。

  要是佐助能回到木叶就好了。

  与此同时。

  木叶村外,春野樱心心念念的佐助停在森林里。

  他盯着破烂的大门。

  从宇智波鼬的话里,已经可以确定木叶参与到“宇智波灭族”的事中,那些写轮眼也毫无疑问,是被木叶的人拿走,可问题就在于,究竟是谁干的?

  三代火影?

  有可能是他。

  可就算真的是他,这个人也已经死了。

  这件事也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参与。

  木叶也许不是所有人都是加害者,可至少一定不是全部无辜的。

  佐助深吸口气。

  自己对木叶的了解还是太少,就连村子除了火影、上忍、下忍之外,还有什么存在都不清楚。

  与其自己一个人慢慢猜,不如更直接一点。

  反正以自己现在的实力

  就算是木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他伸出手,对准木叶刚刚修缮好的大门。

  言灵咏唱。

  “散布各处的兽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者是风,静者为天。长枪互击的声音响彻虚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团电球,奔向村子。

  混杂着巨大灵压反应的查克拉,让围绕村子作为庇护的那一层结界,在顷刻之间就消散,毫不停留地撞击向大门。

  “敌袭!”

  “极强大的忍术,可能不止一人。”

  “去通知上忍班。”

  木叶忍者的反应不慢,执勤的忍者在见到雷球的瞬间,就立马跳出,双手结印,土墙隆起。

  可.

  没有用处。

  高达六十三的序号,还是完全咏唱,以佐助队长级的灵压,这一记破道就相当于他的全力一击。

  几个中忍的土遁忍术,跟随着一同湮灭。

  有来不及跳开的,就和土遁忍术、以及木叶忍村的大门一同湮灭。

  警铃!

  十分危险的信号!

  通灵术、忍者本人、还有各种信号的忍术,把这个消息传递全村。

  正在慰灵碑前的卡卡西抬头,循声而去。

  其他上忍们也纷纷赶去。

  木叶忍村村口。

  烟尘、尸体、还有昏厥过去的忍者们。

  让赶来的上忍们触目惊心。

  这是在他们设想中会发生的一种情况,毕竟木叶才死了火影、新任火影还没上台,有生力量也在这一战中折损不少,很有可能就会有不轨之徒,对木叶产生什么狼子野心。

  只不过.

  来的这么快、又来的那么急。

  还如此光明正大,从大门攻入。

  是什么人?

  岩隐?

  还是云隐?

  多半是云隐,有这种胆子的,只有那个村子的人了。

  忍者们把这一圈围住。

  “什么人?”上忍班班长,现在名义上,整个村子临时最高的领导者奈良鹿久,开口质问。

  他的神色疑惑。

  虽然这里的现状惨烈,那么多人受伤、死亡,可敌人的规模和自己一开始预料的不太一样。

  本以为攻入木叶的敌人,会是很庞大的一支部队,或是多名精锐忍者。

  可.

  烟尘虽将那里遮掩住。

  但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来,敌人好像只有一位。

  “你应该认识我。”烟尘里,一道声音传出来。

  旗木卡卡西一愣,这道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前不久和他交流过。

  是——

  风一吹过,烟尘散去,露出在烟尘下的那个人模样。

  和服、长刀、猩红的眼睛。

  正是宇智波佐助。

  “叛忍宇智波佐助!”不用卡卡西开口,一名上忍伸手,就辨认了出来。

  “写轮眼”这种特殊的血继限界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

  尤其当下,拥有这种血继限界的只有两人。

  能出现在木叶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人。

  “你竟然还敢回来!”

  “击伤、杀死这么多人,罪无可赦,今天你别想走了。”

  他们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奈良鹿久皱眉。

  他觉得事情有些没那么简单,不说佐助在叛逃之后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又一次回来。就是这种光明正大,在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攻破木叶村大门

  为什么会这么做?

  认为木叶现在的实力,吃不定他吗?

  “佐助,为什么要这么做?”旗木卡卡西弓腰,手搭在忍具包上,如无必要,他不是很想对佐助出手,哪怕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是敌人。

  佐助举刀,轻轻一甩,上面的血点溅飞,语气冷漠:“宇智波一族的覆灭,木叶脱不了关系。”

  “把参与那件事的人交出来。”

  一名忍者啐一口:“呸,你在说什么胡话,谁都知道,你们宇智波一族都是被你那个哥哥杀死的,找我们木叶?这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佐助伸手向怀里。

  小小的动作,让所有人顿时紧张起来。

  忍具?

  忍术?

  有人甚至都已经结印,要施展防御性术式。

  不过

  他从怀里,取出的只是一只小小的玻璃瓶:“宇智波鼬,那个宇智波一族的叛徒,那个甘愿为木叶当狗的家伙已经被我杀死了。”

  “从他嘴里,我知道木叶才是主谋的消息。”

  “现在,把参与灭族事件的人交出来。”

  透明的玻璃瓶里,有两颗红宝石一样璀璨的眼珠,在其上是不同寻常写轮眼的“三勾玉”,而是三刃镰刀状的纹饰。

  有人不解,虽然有些像,但下意识觉得这不是写轮眼。

  但了解的

  比如旗木卡卡西,就很清楚,这一定是宇智波鼬的眼睛。

  他前不久才和这双眼睛的主人交过手,被他打晕,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昨天才从医院出来,恢复了一些状态。

  气氛逐渐古怪。

  作为主导的奈良鹿久不说话、对写轮眼最了解的旗木卡卡西也不说话,其余人只能跟着一起沉默起来。

  “不说吗,要包庇吗?”佐助举刀向前,表情冷漠,“那我只好当你们都是罪。”

  《霍格沃茨:他从童话来》:那一年,伏地魔尚未回归,魔法界欣欣向荣;哈利波特还在女贞路,不知道另一个世界有数不清的人期待着他的到来。

  那一年,卖火柴的小女孩还在街头;小红帽尚不知道森林中大灰狼已经虎视眈眈;小人鱼在浪花中舞蹈,掀起七彩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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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北地建功无数,威名赫赫,一把年纪不愿娶妻的定北侯萧牧,面对奉旨前来替自己说亲的官媒画师,心道:这厮必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无疑—— 于是,千般防备,万般疏远,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二字。 不料时运不济,行差踏错,鬼迷心窍……最后竟还是踩进了这奸细的陷阱里! … 自那位京师东西两市、五十四坊公认第一美人兼第一女纨绔的画师大人来到营州之后,军中将士每日都要窃窃问上一句:将军今天脱单了吗? … 母胎solo恐婚大将军×步步为营纨绔小画师

梦回大唐

穿越以后做什么?拯救万民?征兆沙场?富甲一方?不不不,老子只想吃好,穿暖,自由自在。 新人第一次写书求推荐。

入赘七年,休妻后侯府追悔莫及

崔泽为保发妻家的爵位,改姓入赘,又为妻弟担罪,身受重伤。 怎知妻子林念瑶为了白月光出人头地,竟逼他去前线送死。 送死那夜,大雪不止。 他最后问她:“你真忍心?” 林念瑶的心早被白月光一个人装满,“为了玉同的前途,你必须去。” “我将来生许给你,下辈子和你好好过。” 崔泽苍凉一笑,身披大雪,走向末路。 林念瑶以为就此与崔泽永别。 崔泽却从末路杀回,踏碎林家大门,发下休书。 “别提下辈子,这辈子的罪我已经受够了。”

大宫-玉兰曲

二十四岁的奴兮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垂帘太后。   皇太后?那可是女人在后宫中所能达到的权力的巅峰。   但诚如她所言,她爱权力,但她从不贪慕权力,她想要的是权力背后的放纵与自由。   她爱得刻骨,视自己的养子为亲生,却浑然不知这位年轻皇帝对自己的爱慕之情,而导致母子俩矛盾频出。   尔后,皇帝英年早逝,却无子嗣。   这时,她少女时曾心仪的亲王,篡位做了皇帝。   她对新皇帝的欲拒还迎到底是因为感情,...

都市之最强纨绔

五百年后国家培养出来的超级人才,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身亡,灵魂穿越附身在了一名患有惊恐症的大家族少爷身上,从此开始了他牛掰的人生,商业、医疗等多个领域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凡是他涉及的领域,其他人只能够仰望他。

都市最高手

美女如云的都市,身怀绝技的少年,   因为一张免费四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自此生活变得华丽多彩。   什么是嚣张?什么是扮猪吃老虎?什么才叫实力?   且看校园中的叶天如何解开迷离的身世,一步步走向巅峰强者之路。

地狱代言人

因为一次珠宝劫案,秦阳重生为二世祖,并阴差阳错的成为地狱宿主,收集游离在世界各地的灵魂,无所不能的在斯文与禽兽的定义中徘徊,左拥右抱,纵意花丛。

周小云的幸福生活

谁的人生不曾有过许多无法弥补的遗憾?   早早辍学早恋早婚早育度日艰难的周小云与丈夫争执惨遭车祸,因而灵魂重新回到了六岁。人生既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她当然要靠自己的努力活出全新的幸福人生。   在校要做优等生做老师的宠儿,在家要做全能型小助手获得父母的宠爱,将兄妹的未来一起改变,一家人都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长大后,再找个温柔体贴细心的优质男友……

我以力服仙

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理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不过仙人往往不讲理……

异界练级狂人

十岁突破道士境界一重天,罗晨被誉为门派第一天才!此后八年,毫无寸进,他沦为门派第一废柴!   一块偶然得到的电脑晶片给他开了超级辅助外挂,神功秘籍应有尽有,炼丹炼器无所不能,升级练功一日千里!   他疯狂修炼,势要让瞧不起他的人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

我的女友是声优

魂穿岛国,明明带着系统面板,却沉迷于琐碎的日常中。   “变冷了呢。”   女孩脸上绽放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不,已经春天了,村上君。”

全中国最穷的小伙子发财日记

这是一部自传体小说,也是一本向年轻人传授发财之道的教科书。   2005年,作者老康三十而立,带着老婆,拖着儿子;没有存款,没有房子;读的是烂学校、破专业,一无所长;毕业后混了多年,稀里糊涂,不幸下岗;因为混得差,朋友都断了联系;举目望去,走投无路;看见老婆就内疚,丈母娘面前更是抬不起头;一家三口,低声下气,长期在丈母娘家“蜗居”;远在农村的老父母,还以为他在城里混得不错,他只好一直逃避……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