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风波过后,众人来到一处小庙,庙中没什么香火,静悄悄的,只有七八个身份明显是善男信女的信徒恭恭敬敬地等候在外面,一看就是来算命的。

  仙长排开众人,就要带领邵大亨他们进去,等候已久的那七八个人不乐意了,一人说道:“搞什么飞机嘛,我们已经在这里快等了一个多小时,他们刚来就能进去,现在这到底是什么世道,没想到算命也有插队的!”“是啊,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我们都已经等候好久了。”“不要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啊,算命是要讲究诚意的,心诚则灵,心不诚你就算有万贯家财也是白搭哩。”……

  话音刚落,只听室内传出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道:“正所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有客自远方来,自是有缘,有缘即可见面,又岂能拘束于俗理!”

  原本指点纷纷的众人被这一嗓子震住,有一两个小声嘀咕:“大师说的是什意思啊?什么美不美知不知缘不缘的?我怎么不明白啊?”

  “你当然不明白了,那是禅机,懂吗?”

  “我不懂,难道你懂?”

  “我澳门大学毕业的,虽然不能说是学贯中西,可是这几句话还难不倒我地。”

  “那你就说出来听听。”

  “我澳门大学毕业的——————就算说出来也是太深奥一点,禅机玄机一大片,我怕你会不明白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我说了,我是澳门大学毕业的,你要相信我,我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不要绕弯子了,快说!”

  “伤自尊啊。”

  “啊?”

  “我怕说出来伤了你的自尊啊————。我可是澳门大学毕业的!”

  就在众人小声嘀咕的时候,邵大亨早已笑着点点头,偕同荣少亨他们一起走进了室内。

  但见里面一个身穿紫袍的高冠道士端坐在蒲团之上,手持毛笔正在聚精会神地临帖,旁边是一个三足的饕餮兽面火炉,正煮着茶,茶香扑鼻而来,非常沁人,再加上周围檀香缭绕,宁静空雅,人置其中别有一番道风仙骨的感觉。不用问,眼前这个紫袍道士便是传说中的紫龙神算了。

  引领邵大亨一行人进来的仙长走近紫龙真人身旁,凑耳在真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谁都清楚,自然是把邵大亨特殊的身份,以及他要来算命的事说给紫龙真人听。

  紫龙真人似乎也是个道行比较高的算命师,听到介绍,也没显露出特别兴奋的样子,只是放下毛笔来,对着邵大亨一行点了点头,招呼众人围桌坐下,吩咐人拿过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来,替邵大亨,方逸华,王天林,萧笙,还有荣少亨五人都斟上了香茶。趁着此时,众人看了一下他书法,非常隽秀,显得很有功底。一望而知,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算命师。

  邵大亨还有事在身,只是随便轻啜了一口,就直奔主题,微笑道:“我听外界传闻,大师相数精人,可否为我算上一算。”

  紫龙真人上下仔细看了邵大亨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惊异之意,道:“施主宅心仁厚,肯对黄大仙庙给予资助,贫道感激不尽,看施主的面相,天庭饱满,格骨清奇,鼻有飞鹰之相,事业一定飞黄腾达,必是成大业之人”这种含糊之语,无论那个江湖术士都会说上几句,何况刚才那个仙长估计已经将邵大亨的底细透露了出去。邵大亨不由略有些失望,道:“如果可以,想请大师给指点一二,看看我最近的运程。”

  王天林等人一下明白了邵大亨的意思,想必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太顺,故而才会产生算命之意。荣少亨心中更是暗道,外界传言不虚,越是邵大亨这样的人物,在指手遮天之时,心灵深处越对这种鬼神之术更为笃信。

  此时紫龙真人脸上略现为难,但又不太敢轻易得罪邵大亨,怕一个说不好就把自己的这招牌给砸了,于是便说道:“其实我是修道之人,潜心向道,看相算命本不是我的功课,不过贫道年轻时长期云游四海,所学甚杂,对于面相摸骨,紫薇斗数等也略有研究罢了。如果施主当真信得过贫道,这倒可算上一算,不过千万别太当真就是。”

  邵大亨微微一笑,道:“紫薇斗数,听说悬得很呢,不算上一算可还真是白来这里一趟了。”说着回过头来,对荣少亨他们笑道:“要不大家都算一算如何,看看谁的比较准一点,也好让大师替我们都指点下迷津。”其中一向心思缜密的荣少亨心中微微地一笑,心想这不是存心要出这道士的丑吗。

  紫龙真人脸上微微变色,似乎也有点不悦,道:“这样啊,那请你们把生辰八字给报一下,我帮你们算上一算。”

  邵大亨点点头,于是就开口报上了自己的八字。

  只见紫龙真人听完邵大亨的八字以后,拈着胡须,做出一副沉思状,然后又用自己锐利的眼睛紧盯着邵大亨面相,掐指算了算,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旁边萧笙小声对王天林嘀咕:“看情景好像还真有几分功力呵,也不知道等一会儿说出的话是真是假。”

  王天林:“无需多言,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就行哩。”

  萧笙心中鄙夷了一下和自己齐名的王胖子,心说,充什么大宗师风范?有本事你就不会胖的得高血压了。

  过了大约二分钟左右,紫龙真人挥起狼毫在宣纸上面写下一番字,然后亲手递给邵大亨惊异道:“你这个生辰八字可了不得,是仙鹤驭龙的格局,仙鹤乃是骨相为鹤型,驭龙乃至可以统治大业,驾驭人才,有此格之人,莫说富贵无极,就是寿命也是常人所不及的。而且紫薇坐命,非常之难得。如果祖上风水不错的话,岁超百岁也不是不可能,正应了那句话,南极仙翁坐下鹤,寿比南山不老松!”

  听完此话,邵大亨脸色似乎有点微动,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方又问道:“我这八字虽好,可是这段时间总觉得运程不顺,不知是何道理?”

  听闻此话,紫龙真人笑吟吟地回答道:“所谓的运程与气数有关,而气数又是气运与命数之合,所以说有时候一个人的运程适合自己的心情,依旧身边的人或物有关的,要不然世人也不会摆风水格局或者打小人了。”

  “哦,既然如此却不知我最近的运程和什么有关?”

  紫龙真人又是微微一笑:“看你如今的气色,想必是子嗣或者族人引发的风云波折,即为波折当然是因为有兴风作浪之人了。”

  邵大亨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道:“大师说得很对,愿闻其详。”

  紫龙真人捏起茶壶晃了晃,然后替邵大亨斟满一杯茶道:“莫急,请用茶。”

  邵大亨点点头,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上一口,赞道:“真乃好茶也,色泽清新,清香扑鼻,虽之前稍稍苦些,却正应了那句苦尽甘来。”

  “看来施主也是爱茶之人。”

  “岂敢,略有涉猎而已。”

  “其实人的气运和这杯茶一样,有苦有甜,所以做人又何必勉强呢?”

  “不是勉强,而是不服气而已。”

  “施主太过于执着了。”紫龙真人叹了一口气然后道:“诸葛亮曾经在《出师表》上有言,亲贤臣,远小人,此话精辟也,倘若施主能够做到这一点必然可以逢凶化吉,家族和睦。”

  邵大亨听完这些似乎名了点什么,忽然回头对除了方逸华之外的三人说道:“今天反正大家都已经来了,不如你们也算上一算,来,把你们的八字报上来。”

  萧笙似乎怀着什么心思,刚才一听紫龙真人的所言,就在大叫爽快,荣少亨这家伙就是那种奸佞之臣,就是他陷害表少爷的,现在可好了,要算卦了,看这个臭小子还往哪里跑,今天被逮住他不可,于是便立马相应道:“是啊,大家伙难得来一趟,就让神算给咱们算算,说不定还能避过什么劫数呢,呵呵,大家都说神算算的准,我看那是一定的,今天就给我们撒个人批批八字,看谁的命好!”说完还非常阴险地朝着荣少亨笑了笑。

  荣少亨似乎没看见他的阴笑的模样,开口就将自己的八字报了出来,紧接着是王天林,最后是萧笙。

  紫龙真人下笔如飞,很快就将三人的八字记录完毕,先是看了看王天林的,然后说道:“此命虽然富贵,但是身体方面却不太妥当,有道是名好身穷,子嗣安康,属于中等。”然后又简单地说了几句,这才拿起荣少亨的。旁边萧笙看了一眼“傻乎乎”的荣少亨,阴阴一笑,在旁边提醒道:“大师你可千万要看仔细啊,莫要遗漏了什么。”

  紫龙真人微微一笑,看了看说道:“此命格也属中等,不过……”

  “不过什么?”萧笙比当事人荣少亨还要紧张。

  “不过此命比较硬朗,且是满江红的格局。”

  旁边邵大亨邵脸色似乎有点微动,沉吟了一下方道:“何谓满江红格局?”

  紫龙神算:“满江红格局就是遇明主则忠肝义胆,一飞冲天,遇昏君则血洒风波亭,含冤待雪,所以此命虽好,确需贵人扶持。”

  萧笙嘟囔:“没那么正直吧,大师,你眼中是不是看错了,偶尔把秦桧当成岳飞也是可能的。”说完使劲儿地给紫龙真人使眼色。紫龙真人却视若无睹。

  荣少亨不爽了:“笙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笙忙打哈哈:“哦,我是说着玩的,算命嘛,当不的真!呵呵,该我了,大师给我算算,看看是不是什么好命?”说完悄悄地瞪了真人一眼。

  紫龙真人喝了一口小茶,这才慢悠悠地拿起萧笙那张八字宣纸。

  萧笙则在一旁摆出一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的模样,等待着紫龙神算的批示。

  但见紫龙真人眼睛一亮,继而说道:“施主你的生辰八字也了不得啊。”

  萧笙暗自高兴,美滋滋地地“哦”了一声,道:“有何了不得?是不是比岳武穆还岳武穆啊?”

  “非也,施主的命格居然是大圣闹天宫的命成三方四正格局,在命数中乃属极品格局,真是非常难得哩。”

  邵大亨眼光一闪,问道:“是否也如方才大师所言,也是能够成就霸业的英雄人物?”

  紫龙真人点点头,道:“正所谓大圣闹天宫,建业出无穷。英布命逢为上将,庶人富足置田庄。命格中有此局之人,一生权谋百出,大起大落,将来必是冠绝天下,领袖三军群雄之人。”然后又仔细解释道:“大圣为白虎七宿嘴火猴,心胸宽阔则可名利双收,倘若贪多无厌,则命中注定遇帝争权。不过总的来说生有此格局,将来必成大事。”说着轻轻一叹,道:“不过可惜啊,倘若此格局和刚才的仙鹤驭龙格局凑在一起,将来在权势上必有纷争!”

  旁边原本还在高兴的萧笙一听此话,有些急了:“怎么可能呢?!江湖术士之言,绝对的江湖术士之言!大师你算名归算命,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老老实实算命,脚踏实地做人,这才是对得起你道风仙骨的精神啊!”

  紫龙真人不急不缓:“贫道绝对是如实相告,施主莫要气恼。”

  旁边邵大亨忽然哈哈一笑道:“阿笙你莫要急,所谓的算命都是真真假假三七分,就如同你刚才所言,当不得真的。”

  见邵大亨如此说道,萧笙这才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心中还是非常不满地狠瞪了紫龙神算一眼。但见紫龙真人拈须而笑,权当作没看见。

  邵大亨眼看命已经算完了,就不客气地把那几张批有他们四人八字命格的宣纸抽了回来交给各人,道:“就这样吧,谢过紫龙真人指点,今天我们还有事,异日再来参见大师!”说着笑吟吟地转身离去。

  荣少亨和王天林他们跟在邵大亨后面一一向紫龙真人告辞,尤其萧笙而是用自己的眼神深深“问候”了几遍真人他泉下有知的老母。

  离开黄大庙以后,邵大亨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和荣少亨他们直接去了清水湾的邵氏影城。

  由于邵大亨身体不舒服,以至于一向十分勤勉的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此时众人随着他一路好走,只见影城内外忙忙碌碌,不仅有人在开工拍电视,还有人在开工拍电影,古装的,现代的,穿着各种各样的戏服,人来人往,喧闹之极。

  旁边王天林介绍说:“六叔,如今我们无线一共有两部武侠大戏在筹拍之中,分别是《神雕侠侣》和《决战玄武门》,其中《神雕侠侣》这部戏演员和剧本基本上都已经到位了,导演是由我的徒弟杜琪峰担当,至于监制一职,原本最适合的人选是表少爷,可是由于发生了上一次的事情,你一怒之下罢了他的职位,所以一直空缺着。”

  邵大亨脸色没有太大变化,似乎已经将上次的事件看淡了,随口道:“既然杜琪峰是你的徒弟,他拍戏的手法你应该很熟悉的,不如你来做他的监制……”

  旁边萧笙忙插嘴道:“原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王总监已经是《决战玄武门》的监制了,他一连监制两部戏我怕他吃不消啊。”

  “那就你来好了。”邵大亨看了一眼萧笙,“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本来上部戏出力最多的就是你,《射雕》也好,《神雕》也罢,你就继续担当了吧。”

  萧笙心中一阵窃喜,表面上却道:“既然是六叔你点将,萧笙我必将全力以赴,不负重托!”

  众人正在谈论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一个摄影棚非常的吵闹,似乎有什么人在争吵。

  邵大亨脸色一变,随即招呼众人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大家来到那个摄影棚一经询问,却原来是里面的道具师和演员发生了矛盾。本来是一件小事,可是因为双方各不相让越闹越大,最后把其他剧组的道具师和演员也牵扯了进来。

  待问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邵大亨让人发话下去,两边各扣半个月的人工,以儆效尤,毕竟片场是拍戏的地方,不是吵架的地方。

  谁知道邵大亨这么一判决,两边人竟又吵闹了起来,说是扣薪水没有道理,非要挣出个胜负。

  邵大亨怒了,斥责道:“你们究竟怎样才肯消停?!”

  这时候作为艺员总监的萧笙急忙上前帮忙,众人一看见萧笙,吵闹马上停了下来,原来邵大亨虽然是公司的大老板,但毕竟没有主要抓过职员的人事工作,相反萧笙大权在握,所以人们对他反倒有几分敬畏。

  经过萧笙一番调停,最后两边各方互相赔礼道歉,至于罚薪方面则各减了一半,打工就是为了挣钱,此时一见能够少被罚点,大家就起声称赞说萧总监明察秋毫,明白事理云云。

  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当萧笙处理完事情以后,邵大亨一改他方才进来的云淡风轻,忽然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上下瞟了他一眼,脸上冷冷一笑。这笑容非常奇怪,让摸不着头脑的萧笙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邵大亨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脸上只是有些淡淡的神秘笑意,这笑容是如此古怪,让人无从猜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跟在屁股后头的萧笙心中总有点儿忐忑,似乎方才自己做的事情有哪一点做错了。

  此时大家各怀心事,默默无语,唯有荣少亨嘴角露出一抹桀骜。

  当天晚上,住宅里面萧笙坐在大厅里面和一些无线电视台的同事正在玩着麻将。

  家中的佣人在给他翘开啤酒瓶盖子,随后萧笙就是一饮而尽,同事在旁边赞道:“笙哥,第三瓶耶,你真厉害,居然一次厕所都还没有上,……嘿,红中,吃碰了!”

  另外一名同事也一边出牌,一边拍马屁道:“笙哥真是海量啊,酒能喝得,牌能打得,钱能赚得,官又能升得,真是前途无量呀!”

  萧笙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摸着牌道:“人生真是无聊,尤其像这样一样,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牌是‘白板’还是‘发财’?”看一眼自己的这几个同事,“你们也别老想着赢我的钱啊,喝呀!”

  “哦,对对对,是该喝,是该喝!”三个人端起啤酒杯一饮而尽。

  萧笙没理由地心中一烦,把麻将牌扔到桌子上,“是哪个混蛋提议玩麻将的,我很烦很闷啊!”

  三个同事狐疑地互相望了一眼,其中一人道:“笙哥,提议玩牌的是你呀!”

  “我?是我提议的么?”敲敲桌子,“那好,继续!”萧笙又抄起了扔下去的麻将牌。

  旁边观战的同事悄悄议论道:“看起来今天笙哥的心情不好啊!”

  一个矮个子:“听说今天他跟六叔去了一趟黄大仙庙就成了这样。”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切,在黄大仙庙中邪?亏你想得出来。”

  “那是出了什么事儿?”

  “谁知道呢?估计只有笙哥他自己知道。”

  两人偷望一眼萧笙,只见他完全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还没打两圈,萧笙忽然将麻将一推道:“今天不玩了,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知道他心里有事儿,却又不敢询问,于是就纷纷站起来告辞。

  不一会儿,萧笙家就变得冷清起来,眼看众人一走,萧笙马上给邵仲康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邵仲康赶到,一看见萧笙的神情和模样就问道:“怎么样了,笙叔,我们的计划成功没有?”

  萧笙看了一眼这个纨绔子弟,心说也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于是就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不去问你伯父呢?”

  邵仲康也不是傻瓜,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明白了些什么,叫嚷道:“那个吃里爬外的家伙,难道敢反摆我们一道儿?”

  萧笙冷笑道:“那些跑江湖的家伙又有几个能信得的?除了你这么天真,还以为他们会对我们忠心耿耿—————告诉你,我算是明白了,会他们忠心耿耿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钱!”

  邵仲康惊愕:“你是说荣少亨用更多的钱收买他?”

  萧笙:“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不过八九不离十。”

  “反了,真的是反了天!他们这些人怎么能这样不讲道义?!”

  “所谓的道义是拿来说的,不是拿来讲的,你怎么说也拍过戏应该明白这个道义。”

  这时候的邵仲康完全听不进去萧笙说的话了,一肚子的火气让他都快要憋炸了。

  “不行,我要去告诉我伯父,今天这件事儿全是假的,是姓荣的在后面搞的鬼,我要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告诉你伯父?哈哈哈!”萧笙大笑起来,神情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你你,你笑什么?”邵仲康被他笑得有些脸红。

  萧笙神色一冷,道:“你不要忘了,这件事从一开始真正搞鬼的是我们。是我安排了紫龙神算这个人物,是你把这个消息传给了你的华姨方逸华,然后六叔是听了方逸华的话才去的黄大仙庙,倘若你暴露出这件事是假的,那么所牵连出来的只会是我们,而不会是荣少亨那个臭小子!”

  邵仲康只是冲动而不是傻子,此刻一听完萧笙的解析,就明白了事情中的关键所在,沉吟了一下:“那怎么办?难道就真的让姓荣的家伙逍遥法外?”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萧笙叹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从长计议哩。”

  “从长计议?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我现在拿荣少亨没有办法,也要找那个该死的狗屁真人算账!”

  萧笙摇摇头:“不要忘了上一次陷害你的玛丽,你还没有找到,如果事情不差的话,我想依照荣少亨的手段,早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安排,这就是我佩服他的一点,做事向来—————算无遗漏!”两眼放出些微不肯服输的精光。

  黄大仙庙紫龙神算住处。

  白天那个老婆生孩子的憨厚汉子阿安就站在紫龙真人前面,脸上依旧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怎么样啊,真人,白天我的表演还不错吧?”

  紫龙真人:“太夸张了一点,尤其你听到自己老婆生的孩子是七斤八两之后,那模样嘴巴张得也太大了,足可以塞进去两个庙街咸鸭蛋……没必要那么过分,只要表现出来难以置信和狂喜的表情就可以了。”

  “对不住啊,真人,我阿安可不是科班出身,所以表演的时候难免会出现一些纰漏!”

  “要注意啊,细节决定成败哩!尤其我们这些跑江湖做老千的,一不小心就成千年恨啊。”紫龙真人苦口婆心道。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改的……对了,今天那有钱人是不是影坛大佬邵老六啊?”

  “正是他本人,所以我才这么的辛苦,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眼睛够水准,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江湖骗子,还好我早有准备,要不然我们就要露馅了。”

  “真是辛苦真人你哩。”

  “应该的,能者多劳嘛。”

  “那今天的算命钱……”

  “哦,”紫龙真人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掏出三百块道:“这位大亨出手阔绰,一次性给了三千块钱,我两千五,你五百—————你应该可以理解的,能者多拿嘛!再加上我帮你保管的二百块,所以现在只能给你三百块。”

  “可是我为什么要让你替我保管钱啊?我还要吃饭哩!”

  “小子,容我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身为一个有抱负有理想、未来老千界的栋梁之才,实在不应该开口闭口就只谈到‘吃饭’这两个字,要知道,这世上比吃饭重要的事还有很多,少吃一顿晚餐时不会让你的身高短少一两公分的,所以先别谈吃饭的事,你一定要坚定我们的目标:一切向钱看,向厚赚。OK?”

  阿安憨厚一笑道:“真人你以前说过的,与其当个虚伪的人,不如忠于自己的真正感情,当个有点自私的人。所以我还是想拿回自己的两百块!”

  “你可真不聪明啊,你也不想想,干我这么你这一行的风险多高,我这是在为你未雨绸缪,安排救命钱!”

  “不需要啊,我一向喜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今朝有钱今朝花,明朝没了当王八!”

  无奈,紫龙真人只好又摸出二百块,递过去:“既然你那么喜欢当王八,我也不勉强你———————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你不明白我,我又何必好心被你当作驴肝肺呢!”

  阿安拿过钱,笑道:“我哪能不明白你呢,你和我彼此知根知底,彼此谁也骗不了谁!”说完就美滋滋地走了出去。

  身后,紫龙真人喃喃自语道:“阿安,你还真以为自己很聪明么?”

  一个慵懒声音道:“他自以为聪明是因为他还不明白自己在和做生意!”

  荣少亨从里面叼着香烟走了出来,喷出一口烟雾:“你们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有时候人知道的不多,那才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倘若阿安知道你除了收取邵大亨三千块的算命费以外,还从另外两边收了上万块的好处,我想,他走出门的时候就不会显得那么兴高采烈了。”

  紫龙真人叹息一声:“只是违背了我做老千的职业道德啊,心里面难免有些不好受,怎么说是那个萧先生先联系上我的。”

  荣少亨微微一笑,掏出两万块塞进紫龙真人的口袋:“我想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吧—————职业道德固然重要,不过利益更加重要!”

  一看钱财到手,紫龙真人眼睛一亮,道:“那还要感谢荣先生您的提点才是啊,要不是你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我也不能这么而轻轻松松就捞到这么一大笔油水。”此刻的紫龙真人完全没有了白天期间道风仙骨的模样,倒像是一个市侩的市井小民。

  “莫要这样说,这是你应得的。你帮我的忙,我给你酬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你记住,我的原则是,别人帮我做事,我会答谢十倍,但如果别人背叛我,我更会答谢他一百倍,懂了么?”

  紫龙真人心中猛打寒战,心说此人行事真是阴狠,本来是姓萧的布局要害他,没想到他反过来却利用此局将姓萧的置于死地,典型的“借刀杀人不见血”啊。想到这里,忙道:“明白,在下明白,过几天我就要出门去云游四海一番,三四个月可能不会回来。”

  “嗯,那就好,祝你一路顺风。”荣少亨阴阴一笑,夹着香烟,将一口烟雾从嘴中缓缓喷出,心说,不管是你萧笙还是邵仲康,跟我玩,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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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穿越数年的林辰,终于迎来了自己的金手指…… 一款修仙模拟器! 【是否开启模拟?】 林辰:“是。” 【第一天,你死了。】 林辰:“???” 【一个时辰过去了,是否再次进行模拟?】 林辰:“……是。” 【第一天,你走出道观,来到山上,偷偷观察着山腰下的道观……你死了。】 林辰:“…原来,是这么用的吗?” 【一个时辰过去了,是否进行模拟?】 林辰:“是!” 【第一天,你知道自己会死,所以走出道观来到山下一座村庄里做客,由于你先前做了许多的善举,村民们十分友好的邀请你做客。】 【第二天,你还是不太敢回去,因此依旧留在村庄里做客。】 … 【第十天,你死了。】 【模拟结束,恭喜你存活了十天,完成了模拟的最低要求。现在,你可以选择一种天赋进行固化了。】 【五行灵体(白色):让你拥有最普通不过的修仙体质。 【逢考必过(绿色):哪怕你什么都不会,但只要是考试,你都能获得及格。】 【趋吉避凶(紫色):你总是能提前感知到危险。】 【天命主角(橙色):不论是什么实力的存在,都会对你的存在倒吸一口凉气,并感慨一声此子断不可留。】 …… 群:956777694

扶摇女剑仙

命运多舛的孤女因意外来到异世,却发现这是一个奇光异彩的仙侠世界。 她紧握手中的剑,一步一步的走向高处。是为了看更好的风景,亦是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

水浒新秩序

这个水浒: 史进没被朱武等人诓, 林冲不用再闯白虎堂, 吴用有计不敢胡乱想, 潘金莲没嫁给武大郎, 铁牛居然不认黑宋江, 李俊很早就能当国王。 ………… 古公檀父,来朝走马, 率西水浒,至於歧下。 这是水浒,这又不是水浒,这还是水浒,这是水浒新秩序。 水浒人物进入真实历史,严谨向历史文。 不江湖,亦水浒。 Q群376872781,需验证。

别惹我,花美男们!

世子妃她是朵黑心莲

【纯情男主VS腹黑女主】【互宠】【强强】【双洁】 穿越后遭遇死亡开局怎么破? 原主又蠢又作,设局逼婚承恩公嫡长孙, 结果反倒把自己作死了, 姜翎一朝穿越,才睁眼就要被扭送到尼姑庵强制落发出家! 大佬姜翎表示:出家是不可能出家的,一辈子都不可能出家。 出家要剃光头,还要吃素,绝对不行! 可是,大靠山太后被原主急病了,昏迷不醒, 二靠山昭阳长公主被原主蠢哭了,不想管她, 三靠山沈贵妃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明明是一把王炸好牌, 却被原主打成手里还剩一张三的局面, 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 -承恩公嫡长孙表示:遗玉郡主她空有一副好相貌,却不学无术,刻薄寡恩, 他宁愿单身一辈子也绝不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后来,当嫡长孙受困于真香定律,想要追妻火葬场时, 大佬姜翎冷笑:当年的我你爱理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

重生后,冷冰冰的王爷每天黏着我

《重生后,冷冰冰的王爷每天黏着我》 【身娇体软大美人VS外冷内热战神王爷】 世人眼中,肃王府侧妃沈明娇虽顶顶貌美。奈河肃王一心痴恋太子妃苏倾。沈明娇进府十年肃王一次都没在她院中留宿过,还把外面的私生子记在她名下,最后更是死在了宫变中,真真是个可怜人! …… 沈明娇:“……”她哪可怜了? 是王府的花园不够大,还是买买买的日子不够爽,又或是便宜儿子不够可爱! 肃王想为他的白月光守身就让他守去,这样从精神到肉体都不用牺牲的婚姻,肃王绝对

团宠福宝有空间

穿越女为抢机缘,将四岁的阿玉丢进暴雪后的深山。 幸而好心人收留。 王家穷得叮当响,病的病、残的残,还欠着巨债,偏偏从上至下,都把她宠得如珠如宝。 大家都说,王家人捡了个赔钱货,迟早一起玩完! 可没想到,这个团宠娃娃真是个小福宝。 小阿玉掏着小兜兜,笑得很甜:随身空间、极品灵泉、测灵宝鼠,你们想要什么阿玉都有喔!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这个福宝不得了,既是种田小达人,又是生意小能手,还能开书院、通海贸、创立贵族幼儿园,凭本事挣来全员盛宠! 看团宠福宝逆转翻盘,带一家人走上人生巅峰! 穿越女和一众反派傻眼了:原来他们才是错过金手指的人!

许愿系统助我修仙

毕馥一时嘴欠,怼了同事一句许愿池里的王八结果当天下楼就被车撞飞,穿越成修仙界里的一只乌龟好不容易劝自己老老实实当一只龟,却发现这里是神奇的修仙界为了再次做人,为了不被抓去煲汤毕馥带着许愿系统开始了她好人好事的劳累日子

偏执秦爷他黑化了

“小东西,乖乖呆在我身边,再逃打断手脚!”云姝被偏执大佬看上了,他是云城只手遮、天阴晴不定的矜贵禁欲帝少,只为她虐渣狂宠。 * 云姝重生回到16岁那一年了。 重生后她想做的事,有三件—— 第一,打脸虐渣。 第二,戒烟戒酒戒打架,不再隐藏学霸全能属性(射击、医学、演戏、钢琴、车技、美妆等多如牛毛!)。 第三,远离那个从地狱深处而来偏执危险的黑暗帝王。 【全能帅炸女主x偏执黑暗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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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太子携巨额国库求入赘》 末世顶级农学专家许若若一睁眼,成了一个被迫卖身的冲喜新娘。 更要命的是,她还要殉葬。 许若若撸起袖子就是干。 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不管是想让她殉葬的恶婆婆,还是村里嚼舌根的长舌妇,还是觊觎她家产的恶宗亲, 许若若一个都不放过。 她立女户、招赘婿、种粮食、养牛羊、清道路、搞医疗..... 许若若忙来忙去,万民感恩她的付出,见到她就像见到衣食父母。 唯独那个和她拜堂的男人成天黑着一张脸:“

超神从主播开始

叮!英雄联盟精通值+1 叮!绝地求生精通值+1 叮!飙车技术+1 叮!医术精通+1 叮!歌唱精通+1 叮!........ 魂穿异世,竟然是“从天而降”一林妹妹。还来了一个系统。 当别人辛辛苦苦练着技术的时候,梁羽却早已经是上了国服第一。 当别人正在为一丝灵感而苦苦追寻的时候,而梁羽却早就是成为了娱乐圈中的歌王!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牛逼?

再凶我就哭给你看

冷漠冷酷冷血冷情的港区大佬邵嵘谦被乔二小姐甩了! “连邵大佬的感情都敢玩弄,乔二小姐怕是要尸骨无存!” “本就是个连狗见了都要绕道的二世祖,总算有人治她了!” “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年纪轻轻就要香消玉殒。” 在京圈一票人的‘担忧’声中,乔梦鱼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揪着邵大佬的黑色西装。 “再凶我,我就哭给你看。” 邵大佬眉眼低垂:“骗得我团团转,我还怕你哭?” 话音不落,金豆子就跟不要钱似的撒,还带着娇滴滴的埋怨:“我又不是故意的,干嘛这么凶……” 一脸‘恶狠狠’的邵大佬手足无措,语气不耐:“别哭了。” 娇气包越哭越凶,可怜巴巴的喊着邵嵘谦欺负人。 “好了,我错了。”邵大佬最终投降,凑到她耳边,“早知道你是个爱骗人的小坏蛋,干嘛还跟你置气,以后再不乖,咱们就卧室解决。”

大商伏魔人

大商天下,八百年气运激变,妖魔鬼怪乱世。朝堂、神灵、仙门。大世将起,天骄跌出。 前世赶尸人,今生道家子,王庭开局继承一座道观,妖魔鬼怪环侍,仙神朝官觊觎,幸得造化玉炔激活,辅助修炼、完善功法……一观虽小,却能惊天下! 一人起于微末,却能耀于周天。

寻药奇缘之千千迷途

十八年前一场人间浩劫,地宫之主花重无故失踪,生死不明,十二灵巫皆殉难,地宫大门尘封,无人开启。 十八年后玉山神君风钺与昆仑赤庄的庄主穆明为了寻找浩劫的真相,以寻药为名派其弟子穆嫣与亡国的古月国皇子陆景青下山,设下千千迷途。 有人以身殉法,有人千世轮回,有人求而不得。万般皆苦,唯有自渡。

重生三国从养鸡开始

刘辛重生三国,成为张飞家一普通佃户,带着【幸运大转盘】系统。本书主要以刘关张视角,从社会最底层讲述一个不一样的三国。 本书又名《三国大善人》、《重生三国我给张飞做佃户》

弃女替嫁:昔日情郎唤我嫂嫂

江玉瑶蒙冤受屈,被家族弃于乡下别院,风雨夜中却闯进一身负重伤的贼人。 她本欲打死了事,可烛光下那张脸却像极了一位故人。她改了主意,留他在府上养伤。 少年醒后,她骗他是商贾之女,他说他失了记忆不记前尘往事。他对她一见钟情,为她采花做簪,为她提剑做舞,流寇来袭,他拼死护住了她。 眼瞅着少年眼中的情意一日比一日炙热,江玉瑶的心却越来越慌。公侯之女怎能与来历不明的贼人成婚? 她借口要吃邻城的酥糕支走了他,连夜弃他而去回了京。买糕而归的少年看着人去楼空的庄园发了疯,他挖地三尺,寻她不得。 附近的农户至今都记得那寻常最为开朗爱笑的少年沦为森森恶鬼,不见半分朝气。 回京后的江玉瑶被父亲强逼着替妹妹嫁给出征在外,生死不知的镇国大将军裴行俭。 婚礼当日,裴行俭仍下落不明,她只得隔着喜帕与裴行俭的弟弟行了礼。 可婚后的第二日,她那被传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身侧还站着昔日那位被她捡到又遗弃的少年。 “玉娘,他是我弟弟裴行修。”两人目光交错,少年神色淡漠,礼数周全, “见过嫂嫂。”只是……他好像不记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