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碟爆炒鸡胗,看着没有那么红火,但不晓得阿薇调了什么酱料,香浓味重。


    沈临毓吃着能接受,对定西侯显然辣了些。


    偏味型出色,又适合下酒,定西侯尝了又意犹未尽。


    一时间,他在下不下筷子间犹豫。


    可这一桌全是辣菜,不吃这碟,其余的看起来更“凶”。


    定西侯便打量了沈临毓一眼。


    王爷的坐姿看起来颇为闲散,说来他向来都是这么怡然自得,在衙门里也不会板板正正。


    再仔细回忆,似乎有几次在御书房遇见王爷,他在御前也是这么轻松。


    办政务时不绷着,私下用饭自然也随心。


    比前回在书房用鸡汤泡饭还要自在。


    要说不同,也有。


    唇色比平时要深,可见还是辣的。


    定西侯又瞥了眼边上几子上摆得茶盘,暗暗叹息。


    若不是王爷在这儿,他定要拿碗白水涮涮,味再好,辣太重也不舒服。


    可这事儿做不得。


    客人再是松快随意,定西侯也不敢在沈临毓这里摆什么主人的谱,更不好意思拿白水涮菜,他要脸。


    于是,只能忍着辣,吃菜吃酒。


    沈临毓也饮了几盏,于他来说不算多:“侯爷怎么惹令爱母女两人不高兴了?说来,侯爷若是能吃辣,这些菜也算不上赔罪。”


    “我能吃多少,阿薇能给我再往辣里添多少,”定西侯叹道,“她前回吓唬阿致的架势,王爷也看到了。”


    沈临毓闻言笑了起来。


    架势么,很疯,很有一套。


    “不也给侯爷送果茶了吗?”沈临毓道,“特特送到衙门来。”


    说起那桶果茶,定西侯的面子又找回来几分:“所以我说她和她母亲一个样,好起来什么都好,气起来能把人气狠了。”


    “所以侯爷怎么惹着她了?”沈临毓抿了口酒,“为了那位姨娘?我怎么听说是令爱亲自把人接回来的?还有侯爷那小女儿女婿。”


    定西侯苦笑。


    家里人人不信,同僚也没信。


    按说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但许是喝了些酒,又许是酒桌上更好说话,定西侯惆怅道:“王爷就别揶揄我了,真不是我小女。


    我自认敢作敢当,真与她有什么,早年就接回来了,怎么会叫她在外头再嫁人?


    偏是谁都不信,弄成现在这样?”


    沈临毓挑眉,也没说信不信,只道:“那侯爷好肚量。”


    “好肚量都给我安排这么一顿席,没肚量怕是油盐酱醋全给倒锅里叫我吃喽,”定西侯啼笑皆非,末了又是一声长叹,“说来是我亏欠女儿,她高兴怎样便怎样吧,她与柳氏投缘,想从柳氏那儿得些母女亲情,我怎么好再让人搬出去?


    风流债就风流债吧,这么大把年纪了,豁出去老脸,这点债还能替她背。”


    沈临毓打量了定西侯两眼,与他添了酒。


    “侯爷这般诚恳,我也多说几句,”沈临毓缓声道,“既背了债,不如再多些,那姨娘带来的女儿该给个名头,也省得叫谁参一本。自冯大人去世,朝中不少人心浮气躁,想来侯爷也看在眼里。”


    定西侯道了声谢。


    言语交谈间,心思不在品味上,一时倒不觉得辣。


    等回过神,看着一桌子吃了七七八八的菜,火辣辣的感觉立刻从口中烧起来,顺着食道烧到了心肝肺,胃里灼得厉害。


    回想起那碗红油抄手事后带来的难以言说的痛苦,定西侯不由后怕起来。


    今次没有喝汤,应该、可能、还行吧?


    时候晚了,定西侯送沈临毓出府。


    小花厅里撤了桌,阿薇使人来问了声,得到“差不多都吃完了”的答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枉她留郡王爷一道,外祖父吃得不错。


    陆念在剥松子吃,闻言道:“辣吃多了歇不踏实,平日吃得越少,越不踏实。”


    阿薇晓得她的意思,伸手指了指秋碧园方向:“过不了多久,往那里也送。”


    陆念颔首。


    作为一个从被逼着吃辣,到习惯吃辣的人,她对此颇有经验。


    心情越烦躁,嘴上就越想吃些刺激的。


    岑氏近来很烦,等她再烦点,便可试试了。


    另一厢。


    沈临毓回到镇抚司时,里头依旧有不少人忙碌。


    他走回书房,刚解了披风,就有人进来了。


    元敬一面把披风收了,一面行礼:“副指挥使。”


    沈临毓见了人,直接道:“正好要寻你,那祛疤的膏药,你明儿拿些给我。”


    闻言,穆呈卿愣了下。


    他来问案情,怎么就说到膏药了?


    “祛什么疤?”穆呈卿问,“一般的膏药,外头药铺里多得是,你要好些的,哪儿也好不过长公主手里的,你回府要去呗。”


    沈临毓没有说话。


    穆呈卿啧了声,推断起来:“你不好向长公主开口,那要药膏的肯定是个姑娘,你怕她今儿把人叫去相看、明儿就拿着八字算。


    你不是去定西侯府了吗?哪里遇着姑娘……


    哦。”


    穆呈卿悟了:“余姑娘!”


    沈临毓瞥了他一眼,依旧不搭腔。


    “冯大人那案子,几条线查下来,有嫌疑的人怕是有这个数,”穆呈卿很来劲,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比了比,“镇抚司上下也没有人注意余姑娘,就你私下查她。


    你既怀疑她杀冯大人,你还给人送祛疤膏?


    怎么的,怕掌握不到实证,王爷想要感化真凶?”


    “你见过哪个真凶能被感化?”沈临毓反问,问完又道,“再说,我何时说过她是真凶?”


    穆呈卿呵呵两声。


    没有化为言辞,但意思明显。


    沈临毓往书案后头的椅子里一靠,一手支着扶手,问:“她若是凶手,为什么杀冯大人?”


    穆呈卿道:“应当是为了金夫人。”


    “那她还会做什么?”


    “金夫人、那便是金家,”穆呈卿不太能确定,声音也压低了,“或许是金太师……那桩旧案……”


    “那我拦她做什么?”沈临毓抬眼,眸色沉沉。


    听这口气,穆呈卿又道:“所以她认同开棺验尸?有意思,冯大人若真杀妻,瞒了这么多年被掀开来,却也只是传言,确认不了。


    这案子要是还在顺天府,杨大人就算敢走这一步棋,也得费劲拉扯,最后能不能开都两说。


    也就是我们镇抚司,在成昭郡王‘您’的指挥之下,才能说开棺就开棺。


    你这算不算被人利用了?”


    沈临毓皱眉。


    穆呈卿与他童年相交,又做了他多年伴读,圣上点他来镇抚司时、也把穆呈卿遣来与他当副手,说话向来没有多少“尊卑”。


    但多年没听过什么阴阳怪气了,突然来这么一段,确实不太舒坦。


    “她利用我,我也算利用她,半斤对八两,”沈临毓接过元敬奉上的茶水,顿了顿,又道,“说来还是我赚了。她给侯爷做了一桌菜,我分了一半。”


    穆呈卿:……


    一桌菜就算赚了?


    怎么不说还倒欠了祛疤膏?


    他正腹诽,沈临毓显然也想起来了,又提醒了一句:“别忘了祛疤膏。”


    穆呈卿气道:“你不方便问长公主开口,我难道方便向姨母开口?”


    话是这么说的,但翌日上午,穆呈卿还是拿了一盒来。


    他的姨母是惠贵人。


    早年在宫中平平,不算得圣心,但皇太后在世时挺喜欢穆呈卿。


    待沈临毓封了郡王,靠着穆呈卿这道关系,圣上对惠贵人才看重了三分,不见得是宠,但有什么好东西都有她那里一份。


    “叫我好一通糊弄!千辛万苦也没把你供出去,”穆呈卿抱怨完,到底还是正色道,“若真是因着金家,出事那年余姑娘才几岁?我劝你莫要把宝押在她那里。”


    祛疤膏还是小小一盒,沈临毓拿在手中轻轻颠着,最后道:“我心里有数。”


    算不得押宝。


    线也没有理顺,说不得余姑娘与金家、金夫人有多少关系。


    不过是多留一份心眼,有用最好,无用也随意。


    陈年旧案,除了刨根挖底之外,也得讲一讲无心插柳。


    窗外,一阵飒飒之声。


    西风卷走了树上所剩不多的残叶,初冬之景自是寂寥。


    沈临毓看着已经光秃了的树枝,又把桌上的案卷翻过一页。


    定西侯府里,久娘在英园里晒太阳。


    晓得她身体不好,搬进来后屋子里就备了炭,很是暖和,又安排了大夫看诊,许是调整后的药方好用,她今日精神不错。


    许富德昨日在镖局外闹了个大的,今日没敢出门,怕被王庆虎的报复。


    镖局那群人手黑,明着未必会来,但要是给他套个袋子打一通,他何处说理去?


    小夫妻两人凑一块嘀嘀咕咕说笑话,柳姨娘隔窗看了,也安心许多。


    姑夫人说得对。


    若只有久娘孤苦伶仃一人,许富德未必靠得住,但只要有定西侯府镇在脑袋上,许富德就会老老实实待久娘。


    人嘛,就是如此。


    她现在也不管许富德到底多少情谊,能一辈子逗久娘开心,那就行了。


    正思量着,有管事隔门来递话。


    “外头来了一娘子,抱着个两三岁的女童,说是有事寻姨娘。”


    “那娘子看着三十过半,只说姓翁,旁的问了也没有答。”


    “姨娘见是不见?”


    寻常有陌生的寻来,门房一般都推拒了。


    可柳姨娘初来乍到,门上着实不晓得她有什么亲眷、好友,且看那娘子衣装整齐、料子也不差,头上还有点金首饰,不像是打秋风的攀亲,便来问了声。


    柳娘子从屋里出来,面露疑惑。


    她不认得什么姓翁的娘子。


    “见吧。”柳娘子道,既是特地寻来的,或许有什么要紧事。


    管事安排了个小花厅。


    那翁娘子被领了来,神色局促又紧张,怀中女童畏缩着,看起来胆子很小。


    柳娘子打量母女两人,道:“我应是不认得你的。”


    翁娘子涨红了脸:“我、我是王大青的媳妇,就是安远镖局总镖头家里的……”


    柳娘子讶异。


    昨日之事,她已经听许富德说了,王大青与王庆虎续娶的方氏有染。


    “你寻我想说什么?”柳娘子问。


    翁娘子这下连眼睛都红了,她抱紧了女童,鼓足勇气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想求活路!”


    等陆念和阿薇到小花厅时,翁娘子已经哭过一场了。


    害怕与紧张的情绪宣泄去了些,整个人稍稍安稳下来,一下一下拍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儿。


    “我是王大青他爹娘给定下来的,早些年当家的京里养了个小的,又经常跑镖,不怎么需要人打理事,我就留在老家伺候他爹娘。”


    “前几年那小的没了,当家的又升了总镖头,他爹娘就让我来京里了,说怎么也得给王家生个儿子。”


    “我就住在镖局后院,生意上的事情半懂不懂的,大体都是那方氏在打理。”


    “我晓得那镖局得来的不干净,表面是当家的为总镖头,实则是王庆虎说了算,所以方氏理事我起先也觉得正常。”


    “我是真不晓得当家的和方氏是怎么勾搭上的,昨儿嚷嚷开来,我才……”


    “夜里,王庆虎和当家的就打起来了,那两人起先不认,王庆虎就去问小豹、就是方氏那儿子,小豹五岁不会遮掩,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说看到过他娘和当家的睡在一处,还说当家的叫他乖儿子,王庆虎对方氏喊打喊杀,小豹急得大哭喊当家的救他娘。”


    “火上浇油,镖师们都不敢来拦,最后是我……是我拔了菜刀冲出去,我骂王庆虎说我憋屈地多了个儿子、我都没跳,他跳个屁,又说想杀人大家伙一起死干净拉倒,才没让他们当场闹出人命。”


    “可我知道,拦得住一时、拦不了一世,迟早要出人命的。”


    “照律法上说的,丈夫抓现行、把人打死都无罪。那两人既有私情,定然把持不住,王庆虎只要佯装押镖离京,抓一次现行,他能当场杀了当家的和方氏。”


    “当家的一死,我们孤儿寡母就会被王庆虎赶出去,一个铜板都不会给我。”


    翁娘子说到这里,抹了一把脸,坚定道:“我把我知道的王庆虎谋取镖局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他和当家的爱怎样怎样,但我要一笔银钱,我们娘俩要活下去!”


    来了来了。


    本来以为下午能写完,结果搞到这个点,捂脸。


    明天还是老时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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