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好熟悉的名字啊!”贞贞道。


    “我说女儿啊,王老虎的名气这么大吗?你才来多少日子,你怎么会认识他?”朱县令道。


    “我想起来了,我在听说书的时候听过,王老虎作恶多端,乱抢女人,草菅人命。”


    “就是他,你说他这样一个人,他不做那样的事才让人奇怪。”朱夫人道。


    “爹爹,这样的人我倒很想见见他,明天审的时候,你带我去见见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长得怎么样?怎会如此凶狠。”


    “不可不可,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去堂上见他,而且此人非常狡猾,我怕你有危险。”朱县令道。


    “爹,求你了,你就让我去吧。”贞贞哀求着。


    “老爷,你就依了她吧。”朱夫人道。


    “好啦,好啦,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要打扮成小衙役到堂上去,还有,堂上千万不要乱讲话。”


    “谢谢爹。”贞贞高兴地抱住了朱县令。


    “要判王老虎有罪,现在还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老爷说的是……”


    “就是那件凶器,高人曾说在王家后院,但今天派去的人搜了半天, 却没有搜到。”


    “老爷也别担心了,说不定高人马上就会出现,给你带来有用的消息。”


    县衙大牢。


    王老虎想着白天堂上的情形。


    这朱县令对我的行踪为何这么清楚?是在暗中调查我吗?我却没有发现,特工队也没有发现?


    那把匕首朱县令这么肯定就在王府的后院,为什么?他从何得来的消息?这些疑团绕在王老虎的脑海里。


    还有守卫在赵妍身边的护卫,为何赵妍被官府带离住处,却一直未见来通报?


    牢房窗外还是一轮明月,想想马上就是中秋,自己却身陷在牢里。说不定今年的中秋就要在牢里过了。


    “王老虎,有人来探望你。”一个衙役说道。


    只见从外面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程程,后面的 是一位郎中模样的人。


    程程猛地向王老虎扑了过来:“公子。”


    “程程姑娘。”


    “公子,”程程边说边和王老虎将手拉在一起。“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王老虎看着程程,道“你相信我吗?”


    “公子,你想听实话吗?”


    “我当然想听实话。”


    “若是放在以前,我定不相信你,但是现在,我相信你!”程程羞涩地道。


    “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啊!”王老虎道,“程程姑娘,如果我因为这事坐牢或是被 杀头,你会怎么样?”


    程程苦有所思,“我也不知道。”


    王老虎道:“程程姑娘,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算我没说。”


    “公子,现在我的心好乱,大家都很担心你,我也不知道我要怎样做才可以帮你。”


    “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需要你们为我做什么,这件事,我没有做过,我没罪,我自为会自己辩护,还自己一个清白。你们要做的是安安心心在家,管理好王家产业,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程程点了点头。


    后面的郎中双手作辑道:“公子,是我,我是张正。”


    “张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你呢?”王老虎道。


    “公子,时间紧迫,那位小衙役准我们探望的时间比较短,我就长话少说了。”张正道。


    张正和王老虎交流着。


    “程程姑娘,今天我们所聊之事请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


    待张正和程程离开,王老虎终于明白,守护赵妍的护卫不来报告是因为当时王老虎已经被县衙的人带走,也就是说是县衙的人先带走了王老虎,然后再带走的赵妍。


    匕首的事也基本搞清。这特工队在张正的领导下,还是有成效的。


    王老虎年看着窗外的明月,想起自己如果不是因为意外坠落,这会儿应该和孩子们在一起玩耍吧。他掏出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月芽玉,这块玉呈月形,晶莹剔透。但这块玉还有一个别的玉所没有的功能,那就是它是有磁性的,这是一块有磁性的玉,这是王老虎以前就已发现的。这块玉将要在这次破案中发挥巨大的作用,能不能成功,王老虎心里也没有底。


    现在,王老虎已身陷牢狱,他把自己的性命完全押在了月芽玉和张正特工队的身上。王老虎希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正能根据自己的要求,找到有用的线索,为自己洗刷冤屈。


    县衙大堂,跟昨日一样,堂外站满了前来听堂的老百姓。小衙役站立两旁,发出“威武……”的声音。


    朱县令在大堂上,道:“今日继续审理王老虎杀害刘二愣子一案,带人犯王老虎上堂。”


    王老虎被两个小衙役带了上来。


    大堂上的贞贞此时已是小衙役打扮,她看到被带上的王老虎,顿时认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一来泰利跟自己作对的人。她心里默念道“原来是他,他就是王老虎。”


    王老虎站在堂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妍,心里一阵酸楚。王老虎又马上环视堂外,许婉,程程,如意,如喜都在,而老夫人却没有露面。


    “王老虎,见了本官为何还不下跪 !你还不跪下。”朱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声咆哮。


    王老虎扫了堂上的朱县令一眼,道“我说过我没有罪,而且对一个昏官,我自不会下跪。”


    “你就不怕我告你蔑视大堂?”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但绝不会跪一个昏官。我说朱大人,收起你那套压人的话,我王老虎做人堂堂正正,岂容你随意污蔑。”


    “王老虎,你休得放肆!”朱县令道,“今天,我要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带人证上堂来。”


    人证?王老虎一脸疑惑。


    那人被带上堂来,王老虎巡眼看去,原来是秦更夫。


    秦更夫上前,跪地道:“草民姓秦,是县上的更夫,草民叩见大老爷。”


    “秦更夫,堂上之人,你可认得?”朱县令问道。


    秦更夫哆嗦地向王老虎望 了一眼,道“草民认识,此人是县上的王老虎王公子,本县谁人不知。”


    “好,秦更夫。本月初六晚上,你打更路过后巷时,看到了什么?”朱县令问道


    “回大人,在一更时分,小的打更经过后巷,看见刘二愣子一人在行走,突然间,有人从后边窜出。我连忙躲进墙后边,只见那人从后方用手卡住刘二愣子的头,然后用匕首直接将刘二愣子杀害。”


    “你怎么知道杀害刘二愣子的人是王老虎?”朱县令问道。


    “那人杀了刘二愣子之后,曾转过头来四下张望,我看清楚了那张脸,就是王老虎,他还拿走了刘二愣子身上的钱,嘴里还说叫你拿我的钱,叫你拿我的钱。”秦更夫道。


    听完秦更夫的诉说,赵妍狠狠地瞪着王老虎,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看错了你。”


    堂外人群开始起哄。许婉和如喜等人不敢相信,轻轻摇头。


    朱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大堂不得喧哗!王老虎,你为达到长期霸占赵氏的目的,杀害刘二愣子,现在人证已在,看你如何抵赖!”


    王老虎向着秦更夫转了一圈,秦更夫有些哆嗦着道:“王……王公子,我可是实话实说。”


    朱县令看着王老虎的举动,道:“大堂之上,众目睽睽,难道你想杀人灭口!?左右衙役,将王老虎拿住!”


    “慢,”王老虎大喝道,“朱大人,我已被你双手拷住,如何能逃脱?又如何会杀人灭口?”


    停了会儿,王老虎问秦更夫:“老秦,刚才你所说的全是实话?”


    “全是实话!这还能有假。”秦更夫肯定的说,但王老虎看了到他眼神的闪忽。


    “朱大人,我能问秦更夫几个问题吗?”王老虎道。


    朱县令道:“我不怕你耍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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