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恒的话落下,林氏诧异的看向谢玉恒。


    至于这不愿纳妾,她想自己儿子八成还喜欢明柔,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自己儿子冷清,唯有对明柔温和,只是可惜了。


    她只叹息:“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只想早些能抱上孙子。”


    谢玉恒抿抿唇,走出去时,他又对身边人吩咐了句,送些药补去季含漪那里去。


    他知晓昨夜他不该一去便指责她,到底错怪了她,想着晚上早些回去陪她。


    谢玉恒也才想起来,这些日他忙碌,已经许久没有与季含漪一起用过晚膳了。


    季含漪早上依旧早早去婆母那里问候。


    林氏看季含漪脸上的一丝病容,叹口气,拍拍季含漪的手:“你这回病也是厉害,这几日不用来照顾我。”


    “我这里有丫头婆子照看着,明柔也常过来陪我说话,你也先好好养好身子。”


    “养好身子了,才能早些怀上孩子。"”


    季含漪便低声道:“伺候母亲是我应该做的。”


    林氏不由看着季含漪眉眼,尽管带着病色,但雪肤红唇,妩媚里有柔软温柔,身姿娇小婀娜,按理来说,这样的容貌,自己儿子总不至于太冷落,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迟迟怀不上。


    郎中太医也来看了不少回,也没什么问题。


    她又捂帕咳了咳,叫季含漪先退下去,别又染了病气。


    季含漪从帘内出来,如常与外头候着的婆子问几句林氏的病,说几句吃食上要紧的事便走了出去。


    一出去,正好撞上二夫人正进来,二夫人朝季含漪身上看去一眼,笑了笑,面上说几句关心的话就进去了。


    季含漪回头看了眼二夫人殷勤的背影,又回头。


    她知道婆母病的这些日,府中账目开支,她都先交由了二夫人帮着打理。


    在婆母的心里,自己这儿媳始终是外人,宁愿将账目交给二房的人帮忙,也从没想过她。


    倒是那些宴请安排,却处处要她出力布置。


    这些季含漪只在心里过了一遍,想想也罢了,万事计较没有尽头,总归也与她没多少干系了。


    早膳后,季含漪让前门的准备好马车,稍收拾下便往前门去。


    上了马车,帘子外的景色开始往后移,眼前走马灯般掠过景色,但季含漪的心却缓缓松了一寸,又握紧了手上的铜鎏金手炉。


    顾府前门的小厮见着谢家的马车时都先是一愣,接着又连忙过来为季含漪打帘子,放脚凳。


    前门小厮脸上带着喜气道:“表姑娘回来了。”


    季含漪笑了笑,点点头,提着裙摆下了马车。


    季含漪一路走到正厅那儿的时候,正厅内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人,都是顾家的小辈们,见着季含漪来,倒是凑过来说话,问起她在谢家的事情。


    三姑娘顾云香朝季含漪小声道:“祖母前些日刚病了才好没多久,又担心三哥的事儿,表姐呆会儿去瞧瞧吧。”


    这寒天,个个都病了,洵表哥又出了事。


    顾云香的声音里有难过,季含漪只是握紧她的手,她来也是与外祖母说洵表哥的事情,再看看外祖母与母亲。


    外头顾晏匆匆进来,跨过了门槛便见着坐在椅上的那道烟紫色的秀气人影。


    他手心出了汗,刚才急促的步子又忽的缓下来,他视线未敢看她眉眼,唯那耳畔摇曳的翡翠晃在他眼前,他张口,后背生了层薄汗,快忘了自己的声音:“漪表妹。”


    季含漪见着顾晏,好些日子没见他,恍然一眼,像是高了不少,俊秀挺拔,看起来也稳重许多,不再是她记忆里那个总是喜欢捉弄她的顾晏。


    她抬头笑了笑,轻轻的声音如羽毛落下:“晏表哥,你近来还好?”


    顾晏捏紧手,心跳如鼓,又很快的点头:“一切好的。”


    只是话落下时,脸颊却热了。


    这时候外头又才进来了顾家大夫人与二夫人。


    二夫人形容憔悴,眼眶通红,显然还在为儿子的事情担心。


    大夫人倒是一如既往的端庄,见着了季含漪来,并没有太高兴的神色,眉眼里不冷不热,朝她道:“怎么来前也不事先给个帖子?”


    季含漪站起来含笑:“来的匆忙,未顾及这些,下回不会了。”


    说着她走过去含笑看着站在大舅母身边表嫂怀里的小家伙,伸手将手里的一颗瓜仁酥送去那小胖手上,又笑道:“几月不见林哥儿,瞧着又高了些。”


    季含漪话落下的时候,一时很静。


    没有人接话。


    唯有站在谢大夫人身后的顾晏视线落在季含漪娴静的身影上,欲言又止。


    他想要出声为季含漪说话,却在视线落在季含漪漂亮眉目下温柔的笑意时,又觉得一股滚热的血涌上去,让他心也跟着快了几分,再跟着眼眶也红了。


    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上不去,更下不来,只能握紧了手。


    那些怨怪,难道要记一辈子么。


    厅内唯有得到糖的林哥儿咯咯笑声来,三岁多的孩子,什么也不懂。


    二夫人往季含漪这边过来,眼里含着血丝,伸手就紧紧握着季含漪的手腕问:“你与玉恒说了浔儿的事情了么?”


    “你让他帮帮他,顾家会感激他的。”


    “他要多少银子,顾家都愿意出的。”


    说着二夫人哽咽哭出声来:“顾家如今成了这样,你两个舅舅被你父亲连累,你二舅舅也走了,现在你表哥又出了事,你就能冷眼旁观么?”


    “我的洵儿在国子监哪回考试不是上等的,他明明还有一年多就有好前程了,你看的下去他被北镇抚司的那些人折磨死么?”


    尖利的指甲紧紧掐在她手腕上,手腕上的疼冰凉刺骨,周遭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她,全指望着她。


    季含漪一句也说不出来,她唯有缓声的安慰着:“表哥会没事的。”


    二夫人尖利的声音却铺面而来,伤心至极的妇人理智几乎殆尽:“怎么会没事?!那镇抚司的刑具洵儿能受得住么?”


    “你耽搁一天,我的洵儿便多受一天的苦。”


    “你要是有心,你要是对顾家有愧疚,你就该早些将你表哥救出来!”


    季含漪闭了闭眼睛,心里沉甸甸的心事,已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这些情绪她向来都收敛的很好,此刻她对上舅母通红的眼眸,明白她的伤心,低声道:“洵表哥出事我亦着急的,我会尽力,但着急不能马上就能将事情解决,等我先去见过外祖母吧。”


    旁边人这时候劝着二夫人先冷静,劝了好一会儿,方氏这才松了掐在季含漪手腕上的手。


    从正厅跨出去的时候,季含漪低头看向手腕,鲜红的指印,让他浑身生了股无力来。


    其实在从前,她的两位舅母对她是极好的。


    变化在她父亲出事的那一年。


    那时的父亲是已是兵部尚书,那两年正逢胡人频频侵扰辽西,派去镇守的将领无不大败,不到一年,两百多个堡寨被洗劫。


    她父亲举荐当时的兵部左侍郎为经略,又举荐几名将领,那些都是父亲信任之人,本该是大胜的局面,可后方军饷粮草不及时,又有与父亲不和的兵备副使贪功冒进,在京大学士纷纷催促,在本不该出兵的时候出兵,导致大败。


    这场大败,让她父亲遭受数不清的弹劾,结党营私,徇私舞弊,拉帮结派,本不是父亲的失误,父亲却入了大狱,定了大罪,季家被查抄。


    两位舅舅只因曾受父亲举推,又是亲属,也一同被连累打入同党,贬官去了京外。


    二舅舅更死在了任上。


    那之后,从前与季家交好的纷纷撇清关系,都怕牵连到了自己。


    外祖家亦是乱成了一片。


    这些往事即便过了五年,再回想的时候也仿佛就在昨日。


    一夕之间,连亲人也淡薄了。


    去宁安堂的时候,院门口等着婆子,见着季含漪过来,忙过来迎,担忧道:“姑娘总算来了,老太太听说姑娘来府了,一直念叨着,让老奴在这儿候着呢。”


    季含漪默了默眼神,抬脚跨进外厅。


    丫头见着季含漪来,忙过来打帘子往内屋去。


    顾老太太半靠在床榻上,一见着季含漪来,就撑着身坐起来,朝着季含漪伸手:“漪丫头来了。”


    季含漪忙过去走到床边坐下,任由外祖母紧紧牵着她的手,担心的问:“祖母的身子好些了么?”


    顾老太太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的身子没什么。”


    说着她看向季含漪的脸庞,白净的脸庞上没有多少血色,眼底含着疲倦,依稀见一抹病色,不由担忧的问:“你也病了?”


    季含漪摇头,含笑道:“就是刚才进来吹了些风,暖暖就好了。”


    顾老太太叹息着,低头间看到季含漪手腕上红色的指印,本就白净无瑕的肤色,这会儿看起来异常明显。


    她抬头怜惜的看着季含漪:“先去见过你两个舅母了?”


    季含漪点头:“二舅母担心洵表哥的事情。”


    顾老太太重重叹息:“锦衣卫的那些人心狠手辣,你别怪你二舅母着急。"


    “顾家如今没落了,你舅舅还在边远地,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说不清。”


    “后辈里唯有晏哥儿和洵哥儿出息些,洵哥儿出了事,你能帮便帮吧。”


    说着顾老太太又怜惜的看向季含漪眉头,伸手为季含漪抚了抚发,苍老的手指落在她光滑脸庞上,眼里隐隐红了红:“漪丫头,我知晓你其实也苦,身后没有母家撑腰,你嫁去谢家,谢家也不见得待你多好。”


    “你两个舅母也总怨怼,怨你父亲当初出事连累你两个舅舅,对你也怨怪起来。”


    “你都别放在心上,这回洵哥儿的事情,你能帮便帮,别坏了你与玉恒的情分,别在谢家更难过。”


    “外祖母明白你的,你自来不说不好的,你舅母那头,外祖母替你顶着,别为难了自个儿。”


    “不管洵哥儿能不能出来,这都是命,外祖母只希望你在谢家过的好好的。”


    “顾家总要有人过得好啊…”


    这话叫季含漪红了眼眶低头,一滴泪水再忍不住从眼眶下坠,落到粉蓝色芙蓉花的刺绣上,晕出一团湿润。


    她眨眼,深吸一口气,难过喷涌而出,低头伏靠在顾老太太肩膀上,张张口想诉说委屈,到底又一句话说不出口。


    说如何在谢家难过。


    说她也没把握救出洵表哥。


    再说她与谢玉恒早同陌路,他一直有心上人,她辜负了外祖母,没好好在谢家做好一个贤妻,她打算与谢玉恒和离了。


    但都说出来了,又徒添更多的人难受。


    后背上落下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安抚着,季含漪眨眼,眼眶湿润,哑声道:“孙女想要与谢玉恒和离。”


    “外祖母,你会怪我么。”


    顾老太太愣了愣,看着季含漪眼里的泪光,心疼的眼泪从眼里涌出来,将季含漪抱进怀里,伸手落在季含漪的发上,难过道:“漪丫头在谢家受委屈了。”


    “外祖母怎么会怪漪丫头呢。”


    说着她轻轻拍着季含漪的后背,难受道:“谢家那孩子对你不好,早和离了也好。”


    “什么都别怕,外祖母给你撑腰,大不了回来就是,别忍着在谢家受气。”


    季含漪红了眼,声音细哑:“谢玉恒没喜欢过我,洵表哥的事情,他也不会帮我的。”


    “我只能另外想法子救洵表哥。”


    顾老太太看着季含漪那双哭红的泪眼,怜惜又心疼,含泪为她擦泪道:“可怜你在谢家委屈还要顾着你表哥的事情。”


    “漪丫头,先紧着自己,外祖母不怪你。”


    “洵哥儿的事情,怪不得任何人,即便你帮不了忙,也怪不得你。”


    “你二舅母那头别担心,外祖母替你顶着,她也怪不到你头上去。”


    “要和离的事先别与你母亲说,你母亲的病又重了些,还是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那些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缓慢的流淌出来,季含漪看着外祖母的银发,眼泪不止,扑进外祖母的怀里,哽咽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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