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豪华的包厢里,鲁南市市委副书记张工良站在窗前,窗帘已经被他彻底的拉开,双目灼灼的注视着楼下,张工良一只手拿出了手机,另外一只手从包里摸索出了一本电话本。

  在电话本里翻找着,张工良终于找到了南城区副区长刘丰,颇有点大松了一口气,张工良有点庆幸自己今晚随身携带了这些通讯录之类的东西,以往都是搁给秘书,有什么事要办也是直接吩咐给秘书,根本不需要他多操心什么,他自己手机存的号码也都是一些足够让他正视的人,无疑,刘丰并不在这类人的范围里,若不是今晚随身携带着公文包,里面装的一些东西都是固定放在里面的,张工良还真一时没法直接联系到刘丰,恐怕还得打电话给他的秘书才能跟刘丰联系上。

  刘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家里面除了老伴,儿子经常是不着家门,他都已经习以为常,最近在为自己的前程奔波着,除了有告诫过自己儿子最近要低调行事外,刘丰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关注自己儿子都在做些什么。

  “小俊又不在了?”回到客厅里的刘丰,老伴已经给他端上了一杯温热的水。

  “他那朋友多,一天也没有一顿饭在家里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伴摇了摇头,“今晚说是又跟什么大学的老同学见面去了。”

  “大学的同学?”刘丰微微一愣,旋即摇了摇头,“我看他不是跟什么大学的同学见面,而是跟那些狐朋狗友们又一起去疯了。”

  “什么狐朋狗友,敏军他们的儿子也没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刘丰的老伴对自己丈夫的话并不赞同,她口中的敏军是区城建局局长邢敏军的儿子,刘文俊平常就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家里面对这些小辈的来往自是持支持态度,除了政治上的需要外,这些年轻人所在的层面都相差不多,再加上年轻人共同爱好多一点,也理所当然的能走到一起,相比较而言,张少辰的圈子就远非刘文俊等人能够融入进去。

  “要不是都靠我们这些老头子支撑着,你看看他们能成什么事?现在看他们做生意都左右逢源的,哪一天我们都下了,还有几人能买他们的账都是个问题。”刘丰微皱着眉头,现阶段最让他操心无疑就是他的前程,这次竞争区长的位置,也算是想赶最后一趟末班车,若是没能如愿,他这辈子估计也就是在这个位置就到点了。

  邢敏军等这些平日跟他走的比较近的一些局机关负责人也在密切关注着他的进展,若能上去,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自是皆大欢喜,若是失败的话,在这些人当中的威望就要大打折扣了,他的年龄摆在那里,今年已经五十四了,这些没上去,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别人还真不一定要买他的账。

  “又在为区长的事烦心吧?”老伴看了刘丰一眼,也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要我说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何必再去跟人家争什么,那个蒋副区长年纪轻轻的,才四十出头,我听人家说他好像都被内定了,你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再说家里也不缺什么,你就是退了安享晚年也能过上好日子,强求那么多干嘛。”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刘丰不以为然,心里终究觉得女人永远不懂男人在政治上的追求,走到了这个位置上了,有机会搏一搏,又有谁会轻易甘心的放弃?许是想到老伴口中那个蒋军内定的事情,刘丰颇有些不悦,“那个蒋军内定你又是听谁说的?那些人都听风就是雨的,就知道乱嚼舌根。”刘丰知道自己老伴经常去跟机关大院的一些熟人去串门,人到老了,就喜欢找人聊聊天说说话的,又都是家里在政府机关工作的,能聊的话题也多,刘丰听到蒋军被人内定的说法,尽管知道这些多是谣传,依旧是感到有些不耐烦,据他所知,市里的领导根本就还没决定下人选,有人看好蒋军,希望选一个年富力强的年轻干部上来挑大梁,也有人提出相反意见,城南区现在正处在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应该挑一个稳重而又经验丰富的老干部上来,市里领导的意见并不一致,这也是刘丰现在仍抱着希望的原因。

  “前几天还去拜访了张副书记一次,他的态度很模糊,也不知道是否会表态支持。”刘丰回想起了前晚去拜访市委副书记张工良的场景,心里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以前有在张工良手下工作过,他也是利用这个名义去拜访张工良,但终究是关系不近,张工良的态度并不是很热情。

  “好了,吃饭吧,肚子也饿了。”刘丰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心里的患得患失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走到餐桌前的刘丰听到随手放到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来,眉头登时一皱,下班的时间让自己的下属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就尽量不要打扰,此时电话响起,再加上刚才跟老伴说话的一些不舒服的情绪还在影响,他的烦躁也可想而知。

  “是谁啊,这时候打来,真会挑时间。”老伴听到手机响,也是有些不悦。

  “不知道。”刘丰微微蹙着眉走向沙发。

  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并无姓名,这意味着打来的人不是他手机存的号码,刘丰眉头皱的更紧,下意识的就想按掉,既然可能是不认识的人打来的,那很有可能是求他办事的人,刘丰对这种电话就有点不想理会了。

  “要不是什么要紧的电话就别理会了,白天忙碌了一天,晚上还要来打扰。”

  老伴的话让刘丰原本有些许迟疑的态度一下子就摁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张工良一下子愣了愣神,拿着电话一阵子发呆,刘丰竟敢挂他的电话?这。这真的是有点胆大包天了。

  心里的怒火一时有点燃烧,一个市委副书记的电话被一个副区长给摁掉,可以想象,张工良感觉自己好似被对方抽了一耳光子,竟然无视他这个市委副书记。

  这种想法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若是刘丰对仕途已经不抱希望,纯粹抱着年龄到点就退休的想法,张工良倒是真怀疑刘丰有胆子挂他的电话,但前晚刘丰还恭谨的上他家拜访,对区长的位置可以说是表现出了极强的渴望,张工良却是不信刘丰敢不接他的电话。

  拿着电话稍微一琢磨,张工良登时有点苦笑,他现在拿着的是他的私人手机,刘丰有他那个办公用的电话,却没有这个私人手机的号码。

  想到了这点,张工良原本计较的心思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刘丰还没资格知道他的私人号码,这也怪不到他头上,对方挂他的电话也就情有可原,拿起手机又重新拨了过去。

  手机第二次响的时候,看到来电的依旧是那个没有显示主人的号码,刘丰心里一下恼怒起来,心说这求人办事的人还真是一根筋,这边不接电话,他还不知道不应该再打扰?

  刘丰这次没有挂电话,他心情本不是很好,接通了电话是想给对方点脸色看看,正愁心情没地方发泄。

  “喂?”刘丰的语气并不是很好。

  张工良一愣,摇了摇头,这脾气倒是不小,“我,张工良。”

  “不。”刘丰下意识的不认识就想说出口,仅仅是一刹那,他就回过神来了,脑门登时一阵冷汗就下来,“张书记?”刘丰的语气带着些许不确定和诚恐。

  “是我。”张工良淡淡的回应着,对方的态度他是听出来了,这才是正常该有的反应,让其心里舒服了一些,“刘区长,你的电话可真不好打。”

  张工良习惯性的拿捏出了市委副书记的架子,也并非是责难刚才刘丰第一次挂他的电话,知道过不在刘丰身上,但作为一名市委副书记,张工良却是觉得有必要表示下自己的不满,尽管他心里并不是真的生气。然而,下一刻张工良就醒悟过来了,现如今的刘丰可不能再同往日那般对待了,刘丰的儿子竟然跟那位黄局长是大学同学,这种层面的人物能结交上的话可遇不可求,特别是他还打听到这位黄局长是当今妫主席办公室的副主任,这身份意味着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以后还想好生通过刘丰来走动这条关系,今晚打电话给刘丰又何尝不是要让刘丰过来,待会饭局到一半,他和刘丰一同过去,那是名正言顺,也不会太过突兀。

  “张书记,不是您想的那样,刚才见是陌生号码,以为是别人来打扰,哪知道会是您的电话,要是知道是您打来的,就是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挂您的电话。”刘丰诚惶诚恐的解释着,他哪里会想到张工良会主动打电话给他。

  “张书记,您是不是有事?有事您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办好。”刘丰的反应不可谓不快,除了想扯开现在的话题,也想表示下自己的态度,年龄大归大,在官场厮混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是不会来事的人,他从来不相信官场里面有什么骨气一说,哪怕有他也没见过,他就知道只有上级跟下级,权力的大小之分,该装孙子就得装孙子,张工良比他年龄还小,但他的地位摆在那里,该谦卑的时候,刘丰也不介意用近乎谄媚的态度去巴结张工良。

  刘丰嘴上说着话,心里则在琢磨着张工良找他会是什么事,不论是什么事,张工良电话主动打到他手机上,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不敢想象。

  而此时的张工良,刚才在脑海中经过了那么一番想法,他的态度已经迅速发生了变化,放下了自己市委副书记的架子,“老刘啊,吃过晚饭没有?”

  “老刘?张书记竟然叫我老刘?”刘丰浑身一激灵,这是纯粹激动而受到刺激,心里那感觉直要飞上天。

  “没有,现在时间还早,哪会这么快吃晚饭的。”刘丰稍微冷静下来,快速的瞥了一眼餐桌上的饭菜,脑袋瓜子转的飞快,就是吃也要说没吃过。

  “那好,我在云海酒店,你过来一起吃个饭。”

  跟张工良结束了通话,刘丰拿着手机站在原地还有点不敢置信,仿佛做梦一般,呐呐的转过身看着自己老伴,“我刚才。刚才是不是接了电话了?”

  “不是你接的电话是谁接的?”刘丰的妻子古怪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看到自己丈夫的状态,不由得有点担心,“老刘,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才确实是接了电话,接了电话。”刘丰反复重复着话,好似在宣泄着心里的激动,搓着双手在原地走动着。

  “老刘,你真没事?”

  “没事,你看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刘丰的语气仍是压不住的兴奋。

  “老刘,要我说咱这区长是不是别争了,我看你,人都快不正常了。”

  “争,怎么能不争。”刘丰一下子站住,眼睛瞪的老大,好像别人要抢走他心爱的东西。

  刘丰的心理状态是很容易理解的,张工良才刚刚主动给了他电话,并且说要跟他一起吃饭,刘丰仿佛一下子就看到区长的大门已经为他打开,心里的激动可想而知,一听自己老伴说要放弃的话,一下子就条件反射。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今晚我就不在家吃饭了,有事要出去。”刘丰知道妻子是为自己好,也没计较什么,此刻他的心里光顾着高兴了。

  “那你早点回来。”

  这一幕发生在张工良和刘丰之间,与此同时,在云海酒店楼下,在刘文俊强调着张少辰的身份,拉着黄安国要主动向张少辰问好时,张少辰却是比两人的脚步更快,先一步到了黄安国面前,“黄局长,您好。”张少辰的态度不可谓不恭敬,他又哪敢等黄安国主动走过来。

  “几天前有幸在悦豪山庄见过黄局长一次,不知道黄局长您有没有印象?”张少辰看着黄安国的眼神有点激动。

  “有点印象,市委副书记的公子?”黄安国瞥了刘文俊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少辰。

  “黄局长,您就别取笑我了,文俊也就是随便说说。”张少辰心里此刻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刘文俊尊他是市委副书记的公子,他还能坦然受之,但从黄安国的口中说出来,他就感觉在对方面前宛如小丑一般。

  “黄局长?”刘文俊有点发愣,看了看几近于恭敬的张少辰,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同学黄安国,他的脑袋有趋近于短路的趋势。

  “安国,这。这是。?”刘文俊看着黄安国,想问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竟发觉自己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看到了张少辰这个堂堂鲁南市市委副书记的公子面对黄安国时前倨后恭的态度,这给其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看着黄安国,他都有点不敢叫其面子,仿佛眼前站的不是自己的同学。

  “走吧,进去。”黄安国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刘文俊的肩。

  张少辰看着刘文俊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黄安国这举动等于是认同了刘文俊这位老同学,并没有因为自身的地位和职务而对其有所看轻,张少辰心里知道以后对刘文俊怕是又要抬高一个认识了,想归想,张少辰手上的动作并不慢,侧着身子将黄安国往里请,“黄局长,您请进,请进。”张少辰说着同时一只手捅了捅站在原地发愣的刘文俊。

  包厢里面,张少辰忙前忙后的张罗着,酒店里面的服务员成了摆设,张少辰从来没有像眼下这般跟个服务员似的当个跟班,但此刻他偏偏就觉得做的有所值。

  反观刘文俊,身份地位差了张少辰一大截的他反倒是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张少辰在忙活。

  偷偷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同学,刘文俊仿若梦中,若不是因为自己这老同学,自己这一辈子怕是也没机会这样坐着让张少辰伺候一次吧?而看看黄安国,平静淡然的坐着,对于张少辰的殷勤,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刘文俊知道这是黄安国的地位使然,但他此刻仍是没弄清楚张少辰一口一声的叫着黄局长,黄安国又是哪里的局长?

  眼睛不时的往黄安国的方向瞟去,刘文俊几次欲言又止,虽是几年没见,但碰面的那一刻,黄安国依旧给其久违的熟悉感,然而在此刻,黄安国给其的感觉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看不清道不明摸不着,明明就坐在眼前,却宛若隔了自己十万八千里远。

  张少辰已经回到了座位上坐着,黄安国端着一杯水,神态淡然的坐着,多多少少给人一种距离感,若是只有自己的老同学在场,黄安国兴许会像大学那般跟刘文俊笑笑闹闹,但此刻多了一个张少辰在场,对方又是知道其身份,黄安国无形中端了一点架子。

  刘文俊琢磨着黄安国的身份,起初碰到黄安国时,问其是不是到鲁东来出差,黄安国并没有否认,那等于就是承认了他的话,既然黄安国不是鲁东的官员,那就管不到鲁东的事情来,张少辰这个鲁南市市委副书记的公子何必对其表现的这么恭敬殷勤?再者,一个局长能有多大的身份?鲁南市是副省级城市,张少成的父亲虽只是副书记,但也是正厅的官,张少辰似乎没有必要表现的这般恭敬。

  “文俊,怎么,好像一下子变生分了?”刘文俊的神色一一落入黄安国的眼中,让黄安国多少有点感叹,这层同学关系终究是因为双方的身份地位原因,而要产生些许的变质。

  “没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刘文俊笑着摇头,无形中有一些拘谨,看向黄安国,终是忍不住问道,“安国,你可真行,我还以为你就是普通的工薪族,没想到你才是真人不露相,我还只是跟人小打小闹的做点生意,没想到你已经是混的风生水起,一下子都成了局长了。”刘文俊试着说着一些前缀,想让自己的问话显得更自然一点,“你现在是在哪任职?”

  黄安国瞥了张少辰一眼,这位鲁南市的大少忙笑着道,“文俊,你不知道吧,黄局长是中央下来的,到鲁东来办事。”

  “中央下来的?”刘文俊看着黄安国的眼神一时间又有些变化,这身份地位,让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去想象。

  气氛有点拘束,张少辰面对黄安国时,自是不敢乱说话,生怕言多必失,而刘文俊,真正的知道了黄安国的身份,心里受到的震撼更深,看着好似有着神秘色彩的黄安国,刘文俊的拘束并非没有来由,谁又能想到大学时候那个穿着朴素,家庭背景很是一般的青涩少年如今竟能官居高位,走到了需要让他仰视的地位,曾几何时,刘文俊还对自己父亲是个颇有实权的副区长而沾沾自喜,看着此刻的黄安国,刘文俊才突然发觉自己有如井底之蛙。

  “毕业后也都没再跟你们宿舍的人联系了,不知道沈强,郭华,刘建他们怎么样了。”刘文俊寻找着话题说着,此时此刻,无疑只有大学时候的事情最适合作为话题的切入点,也更能引起黄安国的共鸣。

  “沈强到部队锻炼去了,至于郭华跟刘建,这两个家伙都在各自的家乡闷声发大财着。”说到自己同寝室的几个人,黄安国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那时候的友谊,真的没有掺杂一丝杂质,纯真而快乐着。

  刘丰从家里出来,都顾不得打电话从区政府里叫来一辆车子,直接在门口打车就匆匆的赶往云海酒店,张工良在那里等着他,他此时是恨不得能长上一双翅膀,直接飞过去,心情激动澎湃着。

  一路上催促了开车的司机几次,十来分钟后,车子才到了云海酒店,刘丰火急火燎的往二楼赶去。

  “张书记,让您久等了。”敲了下门,推门而入,刘丰还有点气喘吁吁,眼睛转了一圈,发现包厢里只有张工良一人时,刘丰心里又是一惊,今晚竟是张工良要单独约他跟他吃饭?

  “不急,不急。”张工良笑着站起来,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刘丰眼皮又是一跳,今天他已经连续好几次从张工良这里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待遇。

  “又没人催你,瞧你赶的那么急的,来,先坐下喝杯水。”张工良笑着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你就是没催我,我也不敢怠慢啊。”刘丰心里嘀咕了一句,迈着小步走到了张工良的身旁坐下,张工良对他的态度异乎寻常的热情,他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老刘啊,这几日老主席到我们这来爬泰山了,你不知道吧。”张工良笑眯眯的看着刘丰。

  “还有这事?”刘丰微微一愣,转头瞄了张工良一眼,张工良告诉他的信息让他有点惊讶,却不是很感兴趣,老主席下来,那惊动的也是省委省政府的领导,跟他这个层面的小领导却是没多大关系,他更好奇的是张工良跟他说这话会有什么用意。

  “嗯,不错,前几天下来了。”张工良点了点头,“中办还下来了一位局长专门操办此事。”

  刘丰陪着点头,等着张工良的下文,他直觉张工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专门叫他来说这事给他听。

  张工良说到这停了一下,看了刘丰一眼,笑道,“这位局长可不得了,我前些天有幸在悦豪山庄见过他一次,当时是省委的宋秘书长亲自接待的,这位局长可才30岁左右的样子。”

  “这么年轻?”刘丰这次是真的惊讶了。

  “是啊,很年轻。”想到那位黄局长,张工良也是骤然感慨起来,“跟他比起来,咱们可都是老人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是啊,确实很年轻。”刘丰叹了口气,由他人看自己,自己这年龄眼光还只局限在区长的位置上,能当上这个区长的话,他也不敢再奢望什么。

  张工良也是眼光毒辣之人,刘丰的心思是什么,他都无需猜测,一瞧就透,意味深长的看了刘丰一眼,“城南区这几年的经济虽然发展势头良好,但也有些急功近利的现象,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挑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干部上来的,给现在过热的经济泼泼冷水也好。”

  刘丰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张工良,前几晚还态度模糊的张工良竟然没有任何前兆的表示要支持他,小心打量着张工良,刘丰患得患失的心理越发的重了起来,生怕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张工良的支持来的太过突然。

  “不说这个了,吃饭不谈工作的事情。”张工良突然笑了起来。

  刘丰的心情仿若被吊在半空中,张工良适时的吊了下他的胃口又快速的转移话题,让他心里跟挠痒痒一般,憋的难受之极。

  “对了,刚才咱们说到哪了,是不是说到那位中办下来的局长了?”

  “是的,张书记您刚才正说到他。”刘丰心里一上一下的有多难受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张工良今晚不止表现奇怪,说的话题同样是牛马不相及,一会是谈论中央的局长,一会是暗示要支持他,他此刻心痒难耐,想知道张工良更确切的态度,却又不敢冒失的开口试探,只能顺着张工良的话说下去。

  “老刘,你可知道那位局长是何许人?”

  刘丰还沉浸在刚才张工良的话当中,冷不丁张工良一问,他有点发愣,“什么?”

  “呵呵,你可知道那位局长是何许人?”

  “张书记您说笑了,那样的人物哪是我能接触到的,要不是今晚听张书记说起,我都不知道这事。”刘丰摇了摇头,心说我关心这事干嘛,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关心下自己的前程。

  “老刘啊,不是我说你,前程重要,也得多关心下自己的家人不是,望子成龙不比自己的前程重要?”

  “这?”刘丰望着张工良,有点发愣,张工良今晚的话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他对自己的儿子都不操心,张工良竟比他还上心?

  张工良抬手看了下时间,心想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时候进去的话也差不多合适,想及此,也没再跟刘丰兜圈子,“那位中办下来的黄局长可是你家文俊的大学同学,所以我说老刘你对自己儿子太不关心了,也不知道多跟其沟通沟通,有这么个同学也不知道。”

  “大学同学?我儿子?”刘丰直勾勾的望着张工良,眼睛都瞪圆了。

  包厢里面,黄安国同刘文俊两人说着大学的趣事,刘文俊也只有在这时候才感觉眼前的黄安国的形象真实了起来,不是那位高高在上从中央下来的局长,而确实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张少辰不时的凑趣几句,屋里的气氛也才慢慢的没有起初的拘束和凝重。

  房门敲响的时候,黄安国跟刘文俊并没在意,以为是酒店的人要进来,而一旁的张少辰却是隐然的猜到这次恐怕是自己的父亲进来了,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张少辰亲自起身去开门。

  “少辰啊,你跟文俊吃饭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今晚我跟老刘可是恰好在一起。”张工良边说着自己儿子,眼睛却是已经悄悄的观察着黄安国。

  “张书记。”刘文俊看到进来的张工良先是一愣,随即就看到自己的父亲,更是愣住,“爸,你。你怎么也来了?”

  “我跟张书记来吃饭,听说你们在这,就过来看看。”刘丰快速往房里扫了一眼,早就看到屋里坐着的黄安国,一边装着不知情一边却是在心里骂着自己儿子,翅膀长硬了,也不知道有这样的同学该跟自己说一下,难道不知道自己最近在为竞争区长的事情劳心费力?

  “咦,这。这不是黄局长嘛?”张工良像突然才发现黄安国一般,先是不确定,而后是惊讶,旋即就快步的走过来,“黄局长,没想到竟会在这遇见您。”张工良脸上表现出了十足的惊叹。

  黄安国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张少辰,对张工良的惟妙惟肖的表情也是佩服的紧,巧合不巧合双方都心知肚明,何况这巧合还来的这么多破绽。

  “这就是刘伯伯吧?”黄安国这时站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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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入宫了,她的愿望很简单:安安静静当个小宫女,等25岁放出去。可是! 那位万岁爷又是什么意思?初见就为她吮伤口;再见立马留牌子。接下来借着看皇后,却只盯着她看……她说不要皇宠,他却非把她每天都叫到养心殿;她说不要位分,他却由嫔、到妃、皇贵妃,一路将她送上后宫之巅,还让她的儿子继承了皇位! 她后宫独宠,只能求饶~--

大邺女帝

谢云初号称大邺废物,顶着谢六郎的名字,干着祸害人间的事。 就干……你屁事? 六郎成六姑娘后,追求对象从永嘉排到汴京。 可唯纪京辞是她心中一轮皓月,无人能替。 多年后,她问鼎至尊,龙袍加身。 若他还活着,定会以她为荣。 他曾言:“从无女子不如男,你亦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大邺开太平!” 屡变星霜,世易时移,她终是……做到了。

换嫁为嫂

自小指婚寿王,她是全家的掌上明珠,爹疼、娘爱、兄护,妹妹们羡慕。 可在大婚前三日,一向疼爱她的爹爹仿佛换了一个人。她成了父亲口中前世的孽障,弃尸荒野。 自此,妹妹成了全家的掌上明珠。拥有了她的父,她的夫,她曾拥有的一切。 后来,她才知道是爹爹重生了。重生的爹爹高高在上的,审判她的罪孽。 纵然她一无所知,可她愿意赎罪,只要能回家。终于,爹爹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将剑刃对准他。 那位前世让她成为不孝女妖妃的周王殿下,今世的夫。他的眼眸成殇:你也要为我没做过的事,杀我吗? ——山河动荡,敌军铁骑践踏中原,沃野成墟,百姓为奴。她终是再次成为了父亲口中前世的妖妃,义无反顾的走向他。 面对父亲的指责,前夫的厌恨,妹妹的唾骂,母亲的哀求。她狠狠的撕碎:这一世,我是善是恶,是正是邪,你们谁都没有资格以上苍的名义,审判我。 ——父亲的重生,兄弟的重生,让他吃尽苦楚,几经丧命。她满眼心疼的看向他。 他满脸血痕,却仍是笑着安慰她:重生好啊,至少这一世,我是你唯一的夫。 重生又如何,金手指又如何。这世间所有的金手指,都抵不过爱与勇气。

退婚后我成了权臣心尖宠

农科专家时卿落死后再睁眼,穿成了一名古代农家女。 开局就是被全家卖了,正要被强行带走,给县城即将病死的富家公子成亲陪葬。 时卿落撸袖子就是干。 以恶制恶、以暴制暴,让极品们哭爹喊娘的主动将亲退了,还不得不供着她。 转头她主动将自己嫁给了隔壁村,被分家断亲昏迷的萧秀才当媳妇。 时卿落看着萧秀才家软弱的娘、柔弱的妹妹和乖巧的弟弟,满意的摸摸下巴,以后你们都归我罩着了。 从此担负起了养家活口的重任,种植养殖一把抓,带着全家去致富,一不小心成了全国首富。 萧寒峥一醒来。 原本溺水而亡的弟弟活蹦乱跳,被抓去冲喜而死的妹妹依旧在家,为了赚钱买药进深山被野兽咬死的娘亲还活着。 关键是一觉醒来,他还多了个能干的小媳妇。 上到亲娘下到弟弟妹妹,全对这个小媳妇依赖喜爱无比。 他看着小媳妇:“你养家活口,那我干什么?” 小媳妇:“你负责貌美如花,考科举当官给我当靠山。” 萧寒峥早就冰冷的心一下活了,“好!” 从此以后撸起袖子就是干,从个小秀才,一路走到了最风光霁月有势的权臣。 京城里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萧寒峥休了那个村媳,无数大家闺秀想等着嫁给他当继室,谁知道他却将媳妇宠上了天。 只有他知道,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小媳妇就是他此生的救赎。

休渣夫,嫁战王,辣媳靠空间致富

末世女王肖南,一睁眼穿越到古代,成了张家的假媳妇,面对这家人的丑恶嘴脸,她直接休夫,顺带还讨回来了原主当牛做马三年的血汉钱! 哪知一场大雨,围墙倒了,冲进家里一名男子。 她盯着炕上苏醒的他,冷声问道:“姓名?性别,年岁,可有配偶?” 男子蒙圈:“这位姑娘,在下,孟飞,年方二十,乃山中猎户,家里穷,至今没娶到媳妇。” “那你看我如何?” 男子的脸瞬间爆红,纠结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肖南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家中还有何人?” “只,只我一人。” “那就赶紧起来,吃饱喝足去领证,晚上咱们就洞房。” 男子被她的话惊到,脸涨红到发紫。 肖南不解的问道:“便秘了?” 男子再也受不住,眼一翻,晕了过去。 京城孟家,一个黑衣人站在书房里,书案后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主子,小王爷找到了。” 老者的脸上露出狂喜,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天不亡我孟家,” 京城肖家:一名护卫半跪在客厅中,上首坐着一对中年夫妻。 “老爷,夫人,小姐找到了!” 夫妻俩对视,眼中露出喜色,妇人说:“这下好啦,南儿回来,就可以替霜儿嫁到孟家,不用霜儿去守活寡了。”

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

《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 顾淮之救驾遇刺,死里脱险后染上恶疾。梦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唤着淮郎。 此等魔怔之事愈发频繁。 顾淮之的脸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节上,阮家姑娘不慎将墨汁洒在他的外袍上,闯祸后小脸煞白,战战兢兢:“请世子安。” 轻软甜腻的嗓音,与梦境如出一辙。 他神色一怔,夜夜声音带来的烦躁在此刻终于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回府后,世子妃马甲快藏不住了!

玉琳琅命克父母,世人皆知。也难怪刺史夫人宁可舍了这亲女,将养女视若珍宝。 他说:命硬不怕,本公子命薄,恰好由琅儿给压一压,属实欢喜不已。 传言,养千金姿容绝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玉琳琅则胸无大志平平无奇,完全无法对照比较。 他说:本公子体弱多病,亦平平无奇得很,恰好,与琅儿天造地设一双。 如琅儿不嫌弃,现在就能领我回家……世人都说宣平侯世子病得不轻,病了后眼瞎,连带脑子也不好使了。 嫡千金上房,他递梯子顺便揭瓦。嫡千金使计脱离玉家,他出谋划策无所不用其极。 他说:琅儿高兴就好……有的人,一眼即一世,你们都不懂。世人皆说傻子配疯子,皆看笑话,直至…… “知道天音师么?小师叔祖就是我们之中最强天音师。以音驭万物,音可疗伤于无形,亦可杀敌于无状,说你粗浅鄙陋,孤陋寡闻你还不服?” “恭迎小师叔祖归宗。” “千金斋?知道是谁开的么?我家小师叔祖大人!” “宝物不胜繁多,只是随便拿一件最低廉的给老太太祝寿罢了,不必太过惊奇。”世人:? ???说好的平平无奇小可怜呢?

真千金断亲后,侯府上下追悔莫及

【打脸爽文+玄学+全家火葬场+双洁】十岁那年,昭昭作为真千金被侯府找了回去,父母宠爱,兄长亲近,假千金也对她嘘寒问暖,昭昭一度以为自己在做美梦,掏心掏肺对他们好直到被他们亲手送入吃人不吐骨头的守陵城,才知道她不过是被寻回来替假千金替命挡灾的入城五年,侯府对她不闻不问任由世家勋贵子弟将她当出气筒虐待打骂,身上无一寸完好她绝望的死在了出城的前一天死去这一刻,昭昭觉醒了—百年前鬼门开,鬼王带着数万厉鬼冲出地府为祸人间她本是地府阎王,因失责降世历劫待昭昭再睁眼天地色变,她手持生死簿,化身阎王索人命审善恶,斩仇敌待集齐九九八十一条恶魂,抓回鬼王,她方能归位—出城那日,侯爷夫妇和兄长亲自来接她昭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身上了肃王的马车父母骂她白眼狼不知感恩,兄长冷笑说她会哭着回来求他们到后来皆都跪在地上哭着求她回家昭昭冷眼旁观脏了的东西,她再也不要了—肃王天生煞气罩体,旁人亲近非死即伤,众人以为他会一辈子孤家寡人他身边出现一个娇软小姑娘小姑娘表面楚楚动人,背地果断杀伐待吸完煞气,集齐恶魂,昭昭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肃王红眼道, “昭昭,将本王一块带走!”

被嫡妹换亲后我在王府成团宠

顾知音重生在了成亲当日,还未回神,就被告知嫡妹要抢她的夫婿,把郡王妃的位置让给自己。 顾锦瑟:“凭什么顾知音那小贱人过的比我好,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我定要将她踩在脚底下。” 顾知音淡淡一笑,敢情重生的不只她一个! 顾锦瑟想要,那就让给她吧。 上一世,顾知音嫁小官之子,顾锦瑟嫁王府郡王,身份尊贵且又高高在上。 可谁想小官之子最后竟成了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封侯拜爵,顾知音更是妻凭夫贵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而顾锦瑟却被囚,下场悲惨。 日后顾锦瑟就会发现,她以为的潜力股,是自己费心费力扶持上去的,顾锦瑟想捡现成的,只会摔得更惨。 重头再来,她顾知音便要当这风光无限的郡王妃。

农女高门路

现代社畜一遭穿成陌生王朝的农门贫家女,跟着被抛弃的小妾亲娘住茅草房,睡木板床,吃糙米糠,还要被继姥姥和一干的舅母欺负。 拿着依萍剧本,每月只能舔着脸找举人老爹救济。好不容易靠金手指种田经商小有余财,结果天降喜讯,便宜爹要将她嫁给快死的病秧子冲喜。 抱着在古代当有钱寡妇的心态,季云芷嫁过去了。嫁过去之后,谁说这是病秧子,这病秧子可太好了。 谢行接连高中,成功摘下探花之名,带着自己的小媳妇进京了,季云芷的病秧子夫君给她挣来了最年轻的诰命夫人之位。 从农家女到侯门之路,季云芷的施展舞台更大了。

大宋瓷娘子

非遗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传承人叶青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宋朝,成了一户工匠家里的幼女。 柔弱的妇人正抱着她哭泣,而一旁虎视眈眈的渣渣废物亲戚正在劝她阿娘将她尸身卖阴亲,换成青瓷,好度过本年度的青瓷征收。 毕竟,他们家如果交不上奉给官家的青瓷,统统会被拉去服徭役!哦豁,有她在,怎么还会缺青瓷呢? !这不是撞到她的对口专业了嘛!叶青釉刻苦钻研现代理论与古代手艺,将两者结合,一边手撕渣渣亲戚,一边依靠制作青瓷的手艺,带领全家分家自立。 摆脱窘境,名扬天下的同时,也摸索出一条传承与改良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之路。

宠妾改嫁后,清冷权臣强取豪夺

【双洁+感情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高岭之花为爱发疯】香凝入裴府三年,被裴家四少爷惦记了三年。 中秋家宴那天,她被人灌了药,迷糊间推开了大少爷的房门。一声救救我,自此被他掌于身边。 裴宴之任大理寺卿两年,世人尊称一声廷尉,冷面冷心,手段狠辣果决,堪比罗刹鬼,绝情的很。 裴家没人敢招惹他,可他偏偏破天荒的收了个妾室。那夜兰辉阁的风吹得他头晕,身上姑娘软的像一条水蛇。 一时心软,一时放纵,就成了再也丢不掉的存在。-后来,裴家大夫人给裴宴之定下一门婚事,香凝求了心善的未来夫人,准许自己离开裴家。 成婚那日下了一场雨,雨水染湿了她的喜服,还没来得及躲避身后的马车,就被一把伞挑起下巴。 来人眉眼精致,带着愠怒,却笑道:“要成婚,怎么不跟旧情人说一声?” “香凝,我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骗我,不是你说,跟了爷,就是一辈子吗?”他气她绝情,更气她所谓的知进退。 这个女人,长袖善舞,能言善辩,过分听话,却也满嘴谎言。

汀花细雨

沈全懿替同母异父的妹妹入了东宫为妾,那个如如狼环饲的后宅教会她许多。 半生苦楚,她对情爱本不抱期望,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为她屈膝。 她便欢喜坠入他为她织的网里 不想,情网一朝被戳破,原来她只是替身 亲人辜负,姐妹反目,爱人欺骗 - 后来在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之中,沈全懿明白小小的侍妾,终究只是底层蝼蚁,站在权利上的人只需动动手,就可将她捏死。 她要往上爬,才有活下去的权利。 【一个小宫女,一步步爬上太后之位的故事】

表姑娘要出嫁,禁欲世子急红眼

谢云峥南下治理水患,带回了守寡的青梅。 彼时他们还在冷战,纪明珠心神恍惚,摔得当场见了红。 难产之时,谢云峥拒绝回府看她,转头却带着青梅出城赏景。 在绝望中,纪明珠香消玉殒。 重来一世,她只想离谢云峥远远的。 她开始相看人家,想找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婿。 那对她冷漠疏离的男人,却紧抓着她不放,“纪明珠,你只能嫁我!” 上一世。 谢云峥没想到一次赌气,让他错过了纪明珠最后一面。 她走了。 孩子也没了。 万箭穿心,他痛得吐了血。 重来一世,纪明珠却要另嫁他人。 谢云峥红了眼:休想!

重生漂亮小灵芝,修仙养家飞升忙

500年开智。500年修炼。谢灵娇是一株超宝贵的千年灵芝。要提她的修炼秘诀,那就只有两个字:低调!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当年经验打算苟苟从从一辈子。可当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头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变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纸、产玻璃……她是样样都会!还非要给她好多股份,让她再也无法拥有名为贫穷的烦恼。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发现有重度头痛症的四堂兄总不能不管吧?好家伙! 头痛症一好,四堂兄连中三元,从此朝堂一路平步青云。完了还非说这辈子最感谢的人是她! 除了这俩,还有大表姐、二表弟、路边偶遇的慈祥老太太等等,他们怎么都有病? 好可怕!谢灵娇两眼一黑,抱紧自己,含泪治好所有人。吃瓜群众:? ??破落户谢家怎么突然崛起了!!!

死后第五年,她在龙床醒来

楼素衣死后第五年,突然在龙床醒来。好消息,她是新皇的救命恩人;坏消息,新皇认定她水性扬花。 果不其然,新皇冷血地把她丢下龙床。这一年:她死缠烂打过的状元郎从龙有功,身居高位,与嫡姐成亲,夫妻和美。 曾许诺非她不娶的世子爷,也在两年前娶妻生子。她却被楼家主母当成邪祟,送进寺庙清修。 谁知她都当尼姑了,两位前任竟争相抢她入府,纳她为妾。就在这时,宫里来了一抬软轿,她被抬进了后宫。 进宫半年,新皇未给她名份,她觉得被新皇养着还不用当妾挺好。直到有一天,醉熏熏的皇帝突然闯进她的寝宫,宠幸了她……**后宫众妃嫔:她们斗得你死我活,却不想尼姑也能上位,就离谱! 楼素衣表示:我只是不想当妾,却不小心混成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