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良!奸贼!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风入刀,割肤欲裂,月光诡异,冰冷泛黄,白袍飘飘,白马神骏,三人三骑,当道而立,看到那无比装逼的熟悉身影,又听到那令人恶心的熟悉声音,李密如遭雷击,也顿时撕心裂肺的绝望嚎叫起来,“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听到李密的嚎叫声,他和翟让身后的七千瓦岗军将士也顿时沸腾了,纷纷挺枪拔刀,飞一般的排列战斗队形,紧张观察左右黑暗处,林木密集处,生怕那些地方突然杀出官军的伏兵,却几乎没有人敢立即发起冲锋,去与前面仅有三人三骑的敌人交手——区区三名敌人就敢拦住道路,再傻的瓦岗军士兵都知道肯定有埋伏,当然也不敢随便冒险上来送死。同时翟让也放声大喝,“准备战斗,小心伏兵!”

  “哈哈哈,用不着害怕,没有伏兵!”爽朗的笑声越来越近,陈丧良那张猥琐的俊秀面孔也出现在了李密、翟让的面前,出现在了七千瓦岗精锐的面前,放声大笑道:“翟大王,蒲山公,你们放心,这里没有埋伏,我也不是来与你们交战的,是来和你们叙旧的。”

  翟让和李密都不吭声。都是紧张观察前方三人的情况,也紧张观察陈应良等人身后的情况,然后翟让和李密很快就发现,陈丧良的左右,分别是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脸男子,还有一名手里拿着古怪铜棍的青年男子,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漆黑山林,丘陵起伏,怪石嶙峋,林木繁杂,处处不见动静,也处处都是可以埋伏千军万马的绝地险地,气氛诡异得让人胆寒。

  现场的气氛更加诡异,在仅有三人三骑的陈丧良面前,七千身经百战的瓦岗精锐却几乎是鸦雀无声,没有半点喊杀声冲锋声,李密和翟让也是沉着脸不吭声,诺大的旷野上,仅仅只有陈丧良的难听笑声回荡,“翟大王,蒲山公,怎么不说话?忘记老朋友了?咱们可是见过面的,我猜到就是你们亲自领兵前来,不远百里来这里与你们故友重逢,你们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太失礼了吧?”

  “陈应良奸贼到底想干什么?以他自己为饵引诱我们中伏?不对,他如果准备完善,布置下了天罗地网,直接发动埋伏干掉我们就是了,何必要他亲自冒险出面?虚张声势恐吓我们?有这个可能,但可能不大,这个奸贼素来谨慎,从不弄险,如此托大的可能很小。”

  李密心中飞快盘算,却始终摸不清楚陈应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李密咬了咬牙,索性拍马越众而出,向陈丧良拱手说道:“陈留守,久违了,一年多不见,将军风采依旧,还已经高升右武卫大将军、东都留守,可喜可贺。”

  “托福托福。”陈应良笑着拱手还礼,微笑说道:“蒲山公也一样,当年几次被我打得穷途末路,单身逃亡,却依然能够东山再起,还摇身一变,现今已经成为关外声名最响的贼军头目,这份锲而不舍的毅力执着,实在叫本官钦佩。”

  陈丧良的语气甚是亲切和蔼,似乎真的在与李密老友叙旧一般,但越是这样,李密也越是摸不清楚陈丧良的真实意图,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来继续下去,倒是同样越众而出的翟让大声喝道:“陈狗官,废话少说!既然被你发现了,把你的军队叫出来吧,咱们堂堂正正的厮杀一场,正大光明的一决胜负!”

  “翟大王,本官还真是有些佩服你的脸皮厚度。”陈丧良讥笑道:“居然还好意思叫我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你真有这么光明正大,当初为什么要用卑鄙陷阱暗害张须陀老将军?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你是张老将军的对手么?”

  翟让语塞,陈丧良却又大声说道:“不过翟大王,还有蒲山公,你们放心,我已经说过了,这里没有埋伏,你们也不必紧张害怕,我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和你们厮杀,是为了保护洛口仓而来。所以,你们如果聪明的话,马上就往原路返回,那么我还可以考虑今天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如果你们执意要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我也会成全你们。”

  只带着两个随从,就敢在七千瓦岗军精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陈丧良当然是要多狂有多狂,不过声名早已传遍天下的陈丧良却有这个狂妄的资本,即便是反隋起义军的最大领袖翟让,还有足智多谋又胆大包天的李密,听了陈丧良这样的话,也难免要仔细掂量一下后果。又飞快盘算了片刻,为了分析具体敌情,李密干脆直接问道:“敢问陈留守一句,你是知道我们的真正目的是洛口仓的?”

  “这还不简单?”陈丧良笑道:“虎牢关地势险要,关墙坚固,关内守军就算不是很多也有一万五千来人,又背靠东都洛口仓,不管是粮草补给还是调兵增援都十分方便,只有傻子才会真的去强攻这样的雄关。你蒲山公不是傻子,还很聪明,所以收到你们重兵逼近虎牢关的消息后,我再对照地图沙盘仔细一看,就马上猜到你们的真正目的了。”

  夜里安静,距离虽有百步,陈丧良的声音也不是很大,李密却听得清清楚楚,让李密不由摇了摇头,大声叹道:“唉,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这声东击西、迂回奇袭之计,有自信瞒得过任何人,惟独没信心骗得过你的眼睛,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对了,陈留守你的智谋之高深,确实深不可测。”

  “承蒙夸奖。”陈丧良笑笑,又大声说道:“不过蒲山公你也很了不起啊,知道我有可能识破你的妙计,为了最大限度避免这个可能,还故意设计我那远房伯父裴仁基裴大使,利用我和他之间的一些矛盾过节,故意激怒于他,诱使他不向我求援,甚至不向我知会虎牢关军情,内外配合争取奇袭时间,确实高明无比。”

  “那你是怎么知道虎牢关军情的?!”李密赶紧追问,还又大声说道:“我们安插在虎牢关里的内线报告,裴仁基确实已经中计,并没有向你知会虎牢关军情,更没有向你求援啊?”

  “我们什么时候在虎牢关里安插内线了?”翟让吃惊的斜眼去看李密,却没有吭声。

  “裴仁基身边有瓦岗内线?”陈丧良也是大吃一惊,脸上也是不露破绽,只是笑道:“蒲山公,如你所言,裴伯父确实没有向我知会虎牢关军情,更没有向我求援,但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小小的意外,却导致了你的满盘皆输。”

  “一个小小的意外?”李密好奇的追问道:“还请陈留守指点,是什么意外?”

  “有根搅屎棒搅风搞雨,无意中向我报告了这件事。”陈丧良笑着说道:“蒲山公你的激将计效果太好,不仅彻底激怒了裴伯父,还让他在狂怒中说了一句对越王殿下大不敬的话,那根搅屎棒又和我伯父有些矛盾,听到这话如获至宝,马上就上表弹劾了裴伯父,在弹劾奏章中顺便提到了虎牢关军情,还随着奏章一同附上了你们那道书信的誊抄件,想要让裴伯父在朝廷里更加难堪——你们运气不好,这道奏章和书信抄件恰好被我看到了。”

  “哈哈哈哈哈!”

  李密狂笑了起来,刚想嘲笑陈丧良的狐狸尾巴终于暴露,那边陈丧良听到了李密的得意狂笑后,心中也顿时一凛,突然察觉自己不小心露出了破绽,忙也放声大笑道:“蒲山公,你急着高兴什么?你们的运气不好,这还只是开始,你们最大的不幸,还是时间的安排失误。”

  “时间的安排失误?我们如何失误?”轮到李密心中一凛了。

  “蒲山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的原订计划,应该是在昨天二月十五兵临虎牢关下,把那道书信送到裴伯父面前吧?”陈丧良笑着说道:“如果你们的计划顺利的话,那么就算没能激怒裴伯父,他还是照样向我知会了虎牢关军情,那么虎牢关到东都一百三十里,正常情况下,我至少也要到昨天深夜才能收到虎牢关军情,运气不好的话也许要到今天早上才能收到军情。”

  “那么如此一来,我就算立即决定出兵,也得征求越王殿下,调兵遣将集结军队,准备军需辎重及干粮饮水,最少也得浪费半天时间,最快也要到今天正午才能出兵,东都到洛口仓一百里路,半天时间急行百里,就算及时赶到洛口仓救援,也肯定是人困马乏,战斗力大减,更没有任何时间布置埋伏,你们就算碰到这样的情况,也照样有击败我的机会,再不济也可以轻松撤退,不用担心我们穷追猛打,对你们造成重创。——蒲山公,你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见李密沉默不语,陈丧良也笑得更加开心,大笑说道:“很可惜,你们的主力大军出了纰漏,也不知道那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们居然在前天、也就是二月十四那天,就已经把书信送进了虎牢关中!蒲山公,翟大王,这次你们如果能够活着回去,请记得替我向那个犯错的部下道个谢,如果不是他记错了时间,我真的是无论如何都来不及啊!”

  “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李密的脸色有些苍白了。

  “翟弘,单雄信,回去我要剥你们的皮!”翟让放声怒吼了。

  “翟大王,别生气啊!”陈丧良放声大笑了,道:“这是天意,天意让你们拿不到洛口仓,天意让你们要出差错!天意如此,人力岂能挽回?”

  听到陈丧良的得意狂笑,瓦岗军将士士气狂泄的同时,李密突然放声大喝:“住口!奸贼,少来这套!你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我们瓦岗义师的将领绝不可能犯错,你的身后也绝不可能有大批兵马埋伏,也根本没有能力阻止我们夺取洛口仓,你来这里,不过是为了虚言恐吓,想让我们在胆怯下自行退军对不对?”

  陈丧良笑声小了下去,脸上却笑容依旧,微笑说道:“蒲山公果然聪明,不错,正是如此,我身后确实没有伏兵,你们大可以放心追击。不过我还要提醒你蒲山公一句,别又象上次孟海城一样,被我杀得单骑逃亡。”

  说罢,陈丧良掉转马头,领着两个随从策马就往回走,大笑说道:“翟大王,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了!”

  陈丧良大笑着逐渐走远,翟让也赶紧向李密问道:“蒲山公,怎么办?是否立即追上去,杀了这个奸贼?”

  李密不答,脑海中迅速盘算,“追?还是不追?前面是否真有埋伏?陈应良奸贼故意提起孟海城,是否在暗示我,他还想故意放我一条生路?翟弘、单雄信和杨积善那里,是否真的出了差错,提前了一天把书信送进了虎牢关?有这个可能,但这个可能绝对不大!前方是否真有埋伏?究竟有没有埋伏?”

  李密紧张盘算的时候,前方马蹄再响,之前那个陈丧良身边的高大骑士突然策马狂冲回来,瓦岗军将士赶紧簇拥保护翟让和李密的时候,那高大骑士已然在马上拉弓搭箭,突然一箭射出,箭镞破空,竟然直接向翟让飞来,李密反应快赶紧全力一拽翟让,羽箭擦着翟让的手臂飞过,在翟让的上臂留下了一道血痕,旋转着继续前行,将翟让身后的一名瓦岗士兵胸膛洞穿,余势不消,又钻入第二名瓦岗军士兵小腹方才停住。

  “逆贼!有胆子就来追!”那高大骑士放声大吼了一句,然后才掉转马头重新去追陈应良。

  瓦岗军众将士大怒,纷纷发足追赶间,前方突然火光乍现,一声巨响间,夜空远处喊杀声鼓锣声四起,密如繁星的火把突然出现在远处的山林之后,潮水一般的向着瓦岗军这边冲来。见此情景,李密再不迟疑,马上就大吼道:“大王,快撤!”

  见真有埋伏,翟让也不再迟疑,马上就大吼下令往撤退,还与李密一同掉转了马头,带头向着来路逃命,七千瓦岗军精锐也纷纷扔下了竹制飞梯,大步流星的直向来路撤退,后面的喊杀声鼓锣声继续响彻天地,无数的火把也迅速向着瓦岗军这边冲来,瓦岗军上下更是慌张,逃亡越快,也因为道路狭窄的缘故,期间还出现了互相践踏的死伤情况,导致军心更加慌乱,逃跑益快。

  也是一路飞奔到了来路高地,李密才清楚看到大步追来的隋军数量确实不少,密集的火把铺天盖地,数量至少在万人以上。见此情景,李密不由长叹了一声,道:“陈应良小贼,果然不是常人,居然有胆量第二次放我生路,养寇自重到了他这地步,也算是古今罕见了。”

  同一时间的罗口以北,远远看到瓦岗军的火把已经逃上山林,陈丧良也长长松了口气,叹道:“险啊,如果瓦岗贼真的来追,那我就算可以侥幸逃命成功,洛口仓也肯定保不住了。”

  “留守,末将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旁边的尉迟敬德拱手说道:“总共只带来两百多亲兵,还分散到了各条道路侦察贼情,还有留在后方组织百姓虚张声势,身边只有我和三狗子两个人保护,你竟然还敢到瓦岗贼军前抛头露面,成功吓退瓦岗贼军,这样的胆量和智谋,末将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瓦岗贼如果知道真相,非得气死不可,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组织军队,还连亲兵的战马都是抢东都官员的坐骑。”旁边的三狗子大笑道:“瓦岗贼将来知道了这些,就算不气死,也得把肚皮气炸。”

  “别高兴得太早。”陈丧良冷静的说道:“瓦岗贼不是普通乱贼,李密更是奸诈无匹,我这条空城计只能瞒得过他一时,瞒不了长久,瓦岗贼还有可能去而复返,洛口仓的危险也还没有过去。”

  “那怎么办?”尉迟敬德赶紧问道。

  “马上去见柴孝和,让他组织百姓继续假扮军队恐吓瓦岗贼,收拢我们的人,立即去洛口仓。”陈丧良当机立断的安排,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但愿裴仁基这次不要脑袋进水,没给洛口仓派遣援军,不然的话,我们的麻烦就更大了。”

  说着,陈丧良赶紧领着尉迟敬德和三狗子找到组织百姓假扮官军的巩县县令柴孝和,先交代了他率领百姓继续装扮官军,在山区边缘列队恐吓但不许真的上山追击,又马上收拢了自己的亲兵队,领着他们骑着在东都皇城门外抢来的各级官员战马,一路直奔洛口仓与那里的守军会合。

  因为提前得到过陈丧良亲兵告警,洛口仓的守将邓成春已经率领守军进入了备战状态,洛口仓旁边的箕山府鹰扬郎将张季珣也率军来到了仓城助守,但两军加在一起也才一千五百来人,兵力十分薄弱,战斗力也极靠不住。陈丧良大概了解了情况脸色十分严峻,除了暗骂隋炀帝对洛口仓重地的忽视之外,再有就是祈祷三十里外的裴仁基赶快派来援军,确保万一。

  还好,三更三刻刚过,虎牢关终于来了一支军队,陈丧良先是大喜,可是到了与虎牢关援军会合时,陈丧良的鼻子却当场气歪了——裴仁基竟然没有给陈丧良派来张须陀留下的齐郡精锐,仅仅只是让虎牙郎将王权带来了一千军队援救,一千军队还都是裴仁基当初从东都带去虎牢关的二线军队,战斗力同样极不靠谱。

  大怒之下,陈丧良自然少不得冲着王权大吼大叫的咆哮一通,质问为什么只来这么一点援军?结果王权却十分委屈的向陈丧良拱手说道:“留守,末将不敢瞒你,本来裴大帅都根本不想给你派援军来的,还说你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瓦岗贼不可能出现在我们后方,又说他是河南讨捕使,不受你约束指挥,不肯给你派来援军。是末将一再坚持,还触怒了裴大帅,裴大帅才让末将率军前来救援。”

  “裴仁基!”

  陈丧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了,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巧就在这时候,巩县县令柴孝和突然打马来到了洛口仓门前,带着哭腔向陈丧良奏道:“留守,大事不好,我们的假军队被瓦岗贼识破了,瓦岗贼已经重新杀下山来,卑职无能,无法继续约束百姓,百姓纷纷归依瓦岗贼,瓦岗贼已经向着洛口仓杀来了!”

  隋军众将全都脸色大变了,陈丧良也长叹了一声,道:“没办法,死守仓城等待援军吧。柴县令,这不怪你,你马上回巩县去闭城死守,绝对不能让乱贼入城立足,给我们制造更多麻烦。王权,你派人回去向裴仁基禀报情况,请他安排秦琼率领三千齐郡将士过来救援。但记住,绝对不能亲自率军前来救援,也绝对不能派出超过三千的援军,要在虎牢关内留下充足兵力,防着瓦岗贼主力乘机杀进虎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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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术+团宠+全家反派】云晚柠穿书了,成了书中恶毒女配凄惨又短命的炮灰妹妹。 想着全家以后惨不忍睹的下场,云晚柠在心中哀嚎。【娘啊,你表妹惦记我爹想做小,暗中以你的名义跟野男人书信来往陷害你,很快你就会被她害死。 】【爹,你被女主联合大奸臣设计,死后脑袋被挂在城墙上暴晒,成为大武国的耻辱。 】【姐姐,你未婚夫是男主,可你不是女主啊,再不离开他,你就要被女主的追求者卖到山沟沟里,成为了全村男人的生育工具,被折磨疯后活活打死,好惨。 】【大哥,你的好友顾衡不能相信,他是女主的舔狗,会为了帮女主背刺你。 】【还有二哥,你失忆被女主捡到,会成为女主的舔狗,帮着她处处跟七叔作对,害死了七叔跟你的心上人,最终你的心上人死在了你的怀里。 】后来,云晚柠惊奇的发现,全家人设都崩了。娘提前收拾了坏人,解决了所有后患。 爹也没被害死,还成功扳倒大奸臣。姐姐嫁给了皇上、独宠后宫。大哥率先背刺好友,二哥跟心上人喜结同心,就连七叔也不是人人喊打的大反派,反而成了满京贵女竞相争夺的金龟婿。 云晚柠满头雾水,怎么全家反派逆天改命了?这剧情也崩的太离谱了啊? 难道她穿了个假书?

冠朱门

一个满腹算计,一个面甜心黑,谁也看不上谁。她看上了他的知交好友,他把她推给了兄弟手足。 后来他肠子悔青了。

公主带娃回归,清冷权臣火葬场

程雪扬做过最疯狂的时候就是在离京前让自己的暗卫把那个人绑到公主府,强行把他给睡了。 他不爱她,哪怕她是公主殿下。 她一直都知道的,但惦记了那么久的天鹅肉不尝一口,怎么想都亏,血亏。 结果,五年后,一道圣旨,又把她给召回京城。 此时,她有可爱的女儿,身旁还有一个嘴甜的美少年。 ——殿下未婚先孕,还养面首,不知检点,有失皇家脸面。 ——草原王子不是想娶公主吗?就她了,省的祸害别人。 京城对她微词颇多,她一笑而过。 只是某人将她抵在墙头,低声哄着:“你回头,我命都给你。” 公主一笑倾城,“晚啦。”

重生新婚夜全家流放我养兵五十万

上一世,沈斓曦新婚夜,新郎周如渊一夜未进房门。第二天婆子来报,娘家被抄,全家流放。 她想进宫问明白,还未出房门,便吐血不止,从此再没有机会踏出镇南王府一步。 直到死前她才知道新婚夜周如渊宿在心爱之人房中,一夜叫了三次水。 再次回到大周朝,沈斓曦怒掀王府,把周如渊跟他心爱之人干下的丑事宣扬的天下皆知,自请和离,带着空间里囤积的财富陪同全家去流放! 流放路上灾祸不断,沈斓曦囤货屯粮忙不停。一边查访西北魏家军粮饷被盗真相,一边屯田养兵在乱世中称雄。 再见周如渊,她身后旌旗招展,儿郎无数,长刀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敌人闻风丧胆! 她说:“听闻镇南王府荣耀财富皆是你与继王妃战场拼杀所得,府中所有人都要看你夫妻脸色?”周如渊一脸悔恨,面色惨白中带着祈求:“曦曦,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沈斓曦大声嗤笑,笑话,当惯了展翅的雄鹰,谁稀罕再回到笼中当任由他人主宰命运的鸟雀!

后宫太卷,娘娘咸鱼后躺赢了

沈清绾穿越了,穿成后宫最不受宠的皇后。原主在后宫跋扈无比,谁受宠她针对谁,天天给嫔妃送避子汤。 沈清绾怒骂,原主这就是蠢!有权有势的老公,锦衣玉食的生活,疼爱她的婆婆,还有妃嫔帮她生孩子,无痛当妈。 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争什么宠,当个美美的咸鱼不好吗?于是……当德妃告发娴妃私通。 德妃:皇后娘娘,臣妾要告发娴妃娘娘与侍卫私通,人证物证皆在,还请皇后娘娘正纲常,肃后宫。 “娴妃不过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娴妃:? ??德妃:???当娴妃把受宠的秀女安排到自己宫里以防后患时。沈清绾:皇上,温贵人就应该住离您最近的钟粹宫。 娴妃:……爱争宠的皇后怎么性情大变,彻底咸鱼了?

咸鱼皇后一心养崽,渣皇帝哭红眼

姜黛音穿越了,还穿成古代不受宠的皇后,系统说只要她收集满皇帝的好感度才能回去。 皇帝断绝情爱,冷漠无情,完成大臣的催生任务再不曾踏足后宫。与其绞尽脑汁去攻略这样一个人。 不如曲线救国,改变策略。姜黛音打算将养在名下的崽崽培养成皇帝。 当她一心养崽时,皇帝不乐意了。皇后不争宠,反倒是对别人的孩子那么上心。 口嫌体直的帝王不知不觉沦陷,可姜黛音一心只想回现代。等到那一天来临,一向清冷自持的帝王红了眼眶: “音音,求你,别离开我!”**从小失去母妃被虐待长大的十皇子,在皇后的培养下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从人人唾弃的废物成长为令人惊叹的天才少年。 从小嚣张纨绔的七皇子在皇后面前更是个乖宝宝,贵妃怒骂皇后不是个东西,七皇子辩解:“母妃,皇额娘才不是你说的那种坏女人!”差点被送去和亲的六公主更是红了眼:“皇后娘娘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贵妃扼腕叹息,一双儿女被策反,皇后宫斗的手段真是阴毒! 后来所有人都道皇后娘娘贤淑博爱。教出了睿智果决,德馨四方的初代女皇。 教出了文治武功,厚德流光的治世明君。教出了才华横溢,赤胆忠心的辅佐权臣。 教出了骁勇善战,英勇无畏的盖世将军。......

卖妻求荣?踹渣男嫁新帝荣宠后宫

藩王造反,公爹战死,一朝变天,贪生怕死的夫君投降保命,还想卖妻求荣。 可怜谢玖红颜薄命,拼命反抗含恨坠崖。重生后谢玖匆忙逃回娘家,却发现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亲爹竞早已和渣男串通一气,亲手又将她送回火坑。 难道重活一世,依旧要任人摆布?不,谢玖绝不肯就范!既逼她以色侍人,为家族牺牲。 那这圣眷荣宠何必便宜那些负心人权势野心她都要,势要叫他们付出代价只是一朝入宫,却发现这传闻不可信,谁说新帝暴虐好色,骄奢淫逸? 分明是个擅于伪装,狡诈多变的成精老狐狸"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 "赵行谨揽上女子纤软腰肢,故作惋惜。谢玖红唇微启,半倚男子胸膛,"妾亦如此,相见恨晚。 可后来那宫中获宠的圣旨和赏赐传来,夫君和亲爹的脸却是越来越绿。 不是逼迫她入宫吹枕边风吗?她依了,他们怎么还不高兴呢?宫里那位更是难缠,分明是利益交换,做戏罢了,怎还当了真,甩不开了呢? 谢玖撇嘴,啧,真难伺候。

妾室娇软妩媚,太子甘愿诱哄

《妾室娇软妩媚,太子甘愿诱哄》 南知妤是丞相府籍籍无名的庶女,嫡姐想借腹生子,打着探亲的名义让她入住东宫。 南知妤表面乖巧单纯如兔,却胆大的同太子整夜旖旎,还提裙子跑路。 她懂得以退为进,惹得太子上心,众目之下将抱她入轿撵,“你与外男私通信笺,是不想活了吗” 南知妤浑身湿漉漉的,掐在腰间的手温度越发滚烫,“求殿下恕罪,臣女想回家了。” 卫清野:“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承乾殿一夜灯火未眠,外面守着的小柴公公听着动静脸红了又红。

冲喜娘子娇又软,冷面权臣夜夜哄

苏心瑜本是陆六郎的未婚妻,因被人算计,成了将死之人陆五郎的冲喜新娘。 陆五郎陆承珝生得昳丽艳绝,却有杀人如麻,阴鸷暴戾的名声。听其名,贼人闻风丧胆,哭闹小儿闻声止哭。 苏心瑜怕他。偏生他们还有不小的过节。幼年议亲时,长辈们原本撮合的正是他们两个,但陆承珝为人阴鸷,她便选了他堂弟陆六郎。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抛开惧怕与过节,为避免陪葬,她捂他的心稳住他,以免他气得毒发身亡,同时伺机逃跑。 哪里想到冷面权臣的心更冷,压根捂不热。她逃来逃去,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再度被他抓回去,他冷着脸告诉她,只要她安分守己,他会给她应有的尊重与庇护。 至于情爱,免谈。苏心瑜应了。如此正合她意,相敬如宾,互不相干。 直到某一日,远游的朋友回京来看陆承珝,意外与她打了个照面,便求他:“这姑娘容色极好,你把她嫁给我呗。”陆承珝本就清冷的脸冷了个彻底:“她是我娘子。”此后,莫名奇妙地,他有些生活不能自理。 关门就寝时将她抵在门后,说头晕站不住。净房沐浴时将她拉进水里,说腿软要搀扶。 夜里起身时将她压在床上,说毒发人乏力。

边关小医娘的种田日常

【种田基建+女扮男装+空间+1V1】凌锦岁穿越成县令之女,一天官家小姐没当,爹被问斩,母亲和弟弟发配边关,自己即将被舅舅卖掉。 巧施妙计逃离后,找到爷爷后女扮男装去边关救母。无意中救了一美男子,被刺客追杀时,为保护家人,拿了男子的信物引敌。 没成想救下的是废太子,只能冒充废太子前往边关,利用空间种田基建,将不毛之地变成鱼米之乡,将侵扰的外族打的抱头鼠窜。 正当废太子的盛名传遍天下之时,原主他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