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也附和李奥道:“是啊,小姜,你出去吼几嗓子去,那些脏东西要是听到了肯定就来找你了。有我们在,你不用怕,只要鬼敢来,让这位李大师看到,必定生擒!伤不到你的。”

  林建国讲的虽然很有把握,但姜佑丽想到自己要去院子里唱歌,她就心怯。平时天只要一黑,她从来都是窝进帐篷的,在屋里都不多待,就是因为巨大的空间感让她有无助和无从防范的一种恐惧。现在让她出去院子里唱歌,这不要她的命嘛!

  有些人有幽闭空间恐惧症,他们害怕封闭的空间,在那样的地方会变得很焦虑。姜佑丽正好想法,她是有广阔空间恐惧症,尤其是晚上,越让她去开阔的地方她越害怕,因为在那种地方她根本就无法想象“好朋友”从哪冒出来,她哪个方向都要提防,实在太恐怖了!

  所以现在她真没有勇气站出去唱歌,别说李奥和林建国在,就是有萨满神在屋里守着她,她该害怕还是害怕。

  姜佑丽用鞋底磨着地,反复抠着手指,如此肢体语言,反映出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慌以及纠结。屋中这些人里,也就是杜星河最能同情姜佑丽,因为扪心自问,如果他有招鬼的体质,现在让他出去在黑黑的院子里唱歌,他也不敢。他不像胆大包天的林建国、以及胆大包宇宙的李奥那样,无所畏惧,他最能体谅姜佑丽的心情。

  见姜佑丽怎么都挪不开步,杜星河道:“要不让小姜在屋里唱得了,让她对着窗外唱,这样和在院子里唱效果一样吧。”

  姜佑丽一听到杜星河出的这个主意就连忙点头,连说了两句:“我在屋里唱,我在屋里唱。”其实她很羞于在别人面前唱歌的,更别提在杜星河和林建国这样的唱片公司老总面前唱了。她平时都是自己对着收音机跟着里面的歌瞎唱着玩,她知道自己唱的很烂。不过现在被李奥这个她有点怕怕的怪大师逼迫着,看样子是不唱不行了,与其在院子里唱,她还不如赶紧在屋里唱唱了事呢。

  李奥想了一下,道:“也行,你过来,站我这,对着西面唱。”李奥说着话,将面前的玻璃窗和纱窗都给打开了,屋里和外面完全通透了。

  林建国鼓励姜佑丽,道:“你别害羞,反正这附近也没人,你就可着劲的唱就行。如果唱的好,小杜总没准还会签下你当歌星呢!”

  林建国在灯光下将姜佑丽的容貌看的更清楚了,这女生除了气色不是很好,眼袋略微有点深外,底子真是没的挑!那清纯的楚楚动人的模样,只要是个男人看了就会动心,动的还不是歪心,而是一种如回到青春般青涩的心!

  这女生如果给化妆师小鱼捯饬捯饬,绝对是一超级大美女!其气质甚至比徐诺都要好很多!如果论清纯,她甚至都能给女神方雅君爆了!

  林建国是越看越喜欢姜佑丽,也越看越佩服杜星河的毒辣眼光,所以才鼓励姜佑丽好好唱歌。如果这丫头歌声再很好,那简直影视歌三栖通杀了!绝对是块宝啊!

  姜佑丽听林建国这么说,却更显羞愧了,连忙摇手,道:“我……我唱歌特别难听……”

  杜星河笑了,道:“没事的,你就随便唱就行了,别有心理压力。”一进屋时,他就扫到了在柜子旁放着一台很有年头的黑白色手风琴,那琴虽然很老,但上面没有灰尘,很干净,显然,姜佑丽会拉手风琴,平时她有拉,有擦,所以才没落土。

  杜星河过去将那手风琴抱起来了,将手插进厢套,拉风箱试了试声,音色还挺醇厚的,他便问姜佑丽:“这手风琴是你的?”

  姜佑丽点点头,道:“我从旧货街,掏来的。”

  杜星河又问:“你平时爱拉手风琴?”

  姜佑丽道:“我都是乱拉,拉不好。”

  李奥见杜星河和姜佑丽聊起手风琴了,气的叫道:“你们在干什么啊!赶紧过来唱歌好不好!”

  姜佑丽苦着脸朝杜星河笑了笑,然后挪着步子来到了窗前。

  杜星河也跟着姜佑丽走到了窗边,道:“你唱什么,我帮你伴奏。”他是想试试姜佑丽的乐感和音乐天份。《我的见鬼女友》的电影里,姜佑丽并没有表现出过人的音乐天赋,但现实中怎么样,就说不准了。假如姜佑丽唱歌很好,那杜星河就同林建国的想法一样了,给这女生发展成多栖明星。毕竟,他们云世界是以出唱片为主业的,捧歌手他们在行,推影星,他们还没尝试过。假如姜佑丽很有唱歌天份,那杜星河就可以先给她推成歌星,之后再唱而优则演,星途会顺遂的多。

  下午才听过伊彦和电台女主持惠凡同赞杜星河的音乐天赋,姜佑丽知道杜星河是个超级音乐天才。现在,这么一个音乐天才,竟背着手风琴要给她伴奏,她压力山大!

  姜佑丽朝杜星河硬挤出一丝苦笑,道:“我真的不会唱歌。要不我喊几嗓子得了。”

  李奥给姜佑丽否了:“不行!喊不如唱能招鬼,人唱歌时声音有音韵,容易被鬼分辨出来。要是乱喊,声音散不了多远就散没了。效果不佳。”

  杜星河也道:“是啊,你还是唱个歌吧。”

  姜佑丽无奈死了,只能硬着头皮道:“那我……唱个……《两只老虎》……吧?”

  “可以,我给你伴奏,你唱吧。”

  杜星河说着话便拉动了手风琴,用do-ri-mi-do,do-ri-mi-do这样简单的毫无压力的旋律来给姜佑丽引歌。

  林建国在旁边敦促姜佑丽:“你唱大点声啊,小姜。争取一次就给那些脏东西勾过来。”

  姜佑丽对招“好朋友”这种事有心理阴影,她就算很想很想放声唱,但张开嘴后,潜意识里的恐惧还是让她唱不大声,只能用很小的声音哼哼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李奥在旁边要崩溃了,道:“大姐!你这点声连我站旁边都听不见!怎么招鬼啊!你大点声成不成啊!”

  林建国也催说:“是啊,小姜,你大点声,嚷着唱。”

  杜星河将手风琴的音量调小些,继续拉着刚刚的旋律,对姜佑丽点点头,鼓励姜佑丽放开声。

  姜佑丽眉头皱着,表情就像吃了黄连似的,苦的都想哭了。本来她就害羞,也胆小,现在让她在他们面前唱歌,还要招鬼,这她哪敢啊!她真是想大声唱,但大不出来!

  “……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因为紧张,她把歌词都唱重复了,声音依旧很小。

  杜星河从一个音乐人的角度鉴定姜佑丽的歌声,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姜佑丽的音色很单薄,虽然这和她唱歌声音小有关,但可以想象,她就算放声唱,声音也会很平凡。

  不是谁都能唱好歌的,这是需要天份的。上天赐予了姜佑丽一张纯美的脸蛋,看来没有再赐予她一条天籁般的嗓子。她不像方雅君那样,是个声色俱美的天之骄女。不过方雅君虽然人美声更美,但脑子里有个洞,经常异想天开,思维异于常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人。

  林建国催着姜佑丽:“小姜,你再大点声!大点声!喊出来,不要老把歌含在嘴里哼哼。”

  姜佑丽越被催越紧张,她努力的想喊出来,可声音还是在嘴里闷着,发不出来,身体都要将要僵硬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看姜佑丽浑身在打抖,越唱声越小,杜星河停止了拉琴,拍了拍姜佑丽肩膀,安慰她:“你放松一下,别这么紧张。”

  姜佑丽被杜星河拍的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就好像被吓到了的猫似的。她潜意识里其实已经紧张到不行了。本来平时的晚上她就战战兢兢的生活,早就形成了一种恐夜症了,现在还要她唱歌招“好朋友”,她一时半会真克服不了心中的障碍。

  李奥看不下去了,转身,从他的旧皮箱里翻出来一个Size巨大的足有个桶装水水桶那么大的大声公出来,给杜星河和姜佑丽看傻了眼!李奥的旧皮箱只有三个鞋盒叠起来那么大,里面怎么能掏出这么巨型的大声公!他那皮箱到底是什么做的啊?不会有空间属性吧!杜星河彻底惊了!如今眼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那么的不可思议,简直比电影还电影!

  “你用这个唱!”李奥将大声公举给了姜佑丽。

  姜佑丽怯怯的用双手接过巨型大声公,想要举起来,还挺费劲。

  林建国过来帮了把手,帮忙托起大声公,还熟练的将大声公的开关给打开了,“锃”的一声烈响,给几人的耳朵差点没刺透。

  杜星河和姜佑丽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俩人耳朵被刺的都发痒了,特别是杜星河,耳膜很敏感,听到这次刺耳的声音,他难受的心脏都要抽搐了。

  林建国单手托着大声公,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耳根,扭头嗔李奥:“你这破东西怎么跑音啊?”

  李奥就像耳背一样反问:“你——说——神——马?”

  “我说你这破东西怎么破音!”林建国气的吼了出来。

  李奥从左耳朵里掏出一颗耳塞,再问林建国:“你说什么呐?”

  “我晕。”林建国要被李奥气死了,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自己塞上耳塞了,却不提醒他们其他几人!这家伙身上的贱毛病真是没改!

  林建国问李奥:“你那还有没有耳塞,给我们一人来一副!”

  李奥呲着大龅牙,幸灾乐祸一笑,道:“我就一副,我专用的,上面沾满了我的耳屎。”

  杜星河听得无语了。林建国更是差点没被李奥恶心吐了,忙不跟这怪咖磨叽了,他让姜佑丽去找点卫生纸,沾点水捏成半湿球,凑合当耳塞得了。

  姜佑丽麻利儿的捏好了几个半湿的纸耳塞,杜星河和林建国各自挑了两个塞耳朵里了,姜佑丽从剩下的小球里挑了两个大的,塞进了自己的小耳朵。

  就在三人塞耳塞的时候,重新塞好耳塞的李奥将大声公端起来了,打开对着三人中的姜佑丽道:“你待会换首歌唱!两只老虎没有强音律,你唱一首亢奋的!”

  声音经过多次电震反射增强,从大声公的喇叭口里轰出来,像气浪一样直轰三人的脑袋。纵使戴着耳塞,三人仍被声音刺的脑袋发闷。

  姜佑丽有点了解这位抓鬼大师的奇怪性格了,可不敢再和他多嘴讲什么,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会换的,她可不想李奥再拿大喇叭轰他们的头了。

  林建国从李奥手里抢过大声公,交到姜佑丽手里,和姜佑丽托举着大声公一起来到了窗前,两人一前一后的托着大声公,就好像在托着一个导弹发射器,看着形象十分悲壮。

  林建国距离喇叭口更近,他觉得有点不安全,便大叫着叫杜星河:“阿杜,你帮我从后边堵着耳朵!”

  杜星河听到了,给了林建国一个“OK”的手势,然后来到林建国阔背熊腰后面,举手从两边摁住了林建国像佛祖一样的耳垂儿巨大的耳朵。

  姜佑丽看了杜星河一眼,眼神突然显得有些异样。因为她现在想唱的,是近一段日子她最喜欢的一首歌,也是平时乱唱唱的最多的一首歌——云世界出品的《我是一只小小鸟》!

  虽然在姜佑丽这种普通歌迷眼里,这首歌的歌者和作者都是徐诺,但毕竟是要在杜星河这个云世界的老板面前唱,姜佑丽心中还是有点小挣扎的。

  杜星河不知道姜佑丽要唱什么歌,以为姜佑丽在胆怯,便给了一个微笑以作鼓励。

  姜佑丽决定豁出去了,必须得吼两嗓子了,否则李奥那个怪咖大师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新东西来整她,她还是赶紧招个“好朋友”来好了。其实她也想快点知道自己到底会变成这样,如果李奥能帮她搞清楚,那最好不过了。

  鼓足勇气后,姜佑丽又看了眼满脸悲壮相的林建国,见林建国半闭着眼已经做好了忍受噪音的准备,她便不磨蹭了,深吸一口气,然后放着胆子唱出来了!

  ……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也许有一天我栖上了枝头~

  却成为猎人的目标~

  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

  ……

  唱这第一段,姜佑丽的声音还没放的很开,不过她很熟悉这首歌的旋律,所以唱的很顺。她声音不大,都经过巨型大声公的增量,她的声音还是像从KTV的大音响里轰出来了,远远的传向了夜空天际。

  耳朵里塞着湿纸团呢,大声公的回响在姜佑丽耳朵里变得很奇怪,她能感觉到大声公的音量很大,但听着却不是那么刺耳,只是有些轰头。记得上次去KTV唱歌,还是初中的时候,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去过KTV感受那种气氛了。现在用大声公唱歌,她到觉得很像KTV唱歌,这让她转移了一些招“好朋友”的注意力。再加之杜星河他们也都堵着耳朵呢,听不太清楚吧,姜佑丽便把自己的声音扯开了些,用更高的声量唱出了接下来的乐段。

  ……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总是睡不着~

  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

  没有变的更好~

  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

  我永远都找不到~

  ……

  平时自己听徐诺唱这段,还有她自己乱唱这段时,姜佑丽都会有种特别感同身受的感触。就像歌里唱的,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睡不着,她怀疑只有她的明天,没有变得更好。未来会怎么样,她完全不知道,幸福在她看来,真的就是一种传说,她永远都找不到了。

  带着悲悯的情绪,姜佑丽这第二段比第一段唱的投入多了。而且越唱声音越苦,却没有那种压抑后要突破的感觉,毕竟,她的心已经灰到快成黑色的了。她对生活的热情就像她的体温一样,变得越来越低了。

  杜星河耳朵很敏感,即使隔着纸球,他也能将姜佑丽的歌声听得很透彻。他没想到姜佑丽会选唱《小小鸟》这首歌,起初听姜佑丽唱《小小鸟》,他心里还挺激动的,毕竟,连姜佑丽都会唱这首歌,充分说明了这首歌的受欢迎程度有多高。能用音乐去激励别人,去振奋人心,这在杜星河看来就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即使这首歌不是他写的,但能从另外一个位面搬过来,让这个位面的人受益,他仍觉得很满足,再怎么说,这都是音乐本身的功劳。

  不过听到姜佑丽唱到这第二段,杜星河感受姜佑丽悲伤的情绪,心头莫名酸楚了。客观的说,姜佑丽的歌声很没有感染力,太单薄了,这种单薄并不能靠大声公的巨大声量弥补过来,这单薄是一种天生声带性的单薄,就像有些人天生唱歌就厚重,就像低音炮似的,特别有立体感。而有的人,就像姜佑丽这种,发声单薄,声音的气量很小。这种声音属于大众嗓,不适合唱歌,因为很难打动人。

  不过听着姜佑丽单薄的倾诉,杜星河却感到莫名心酸,或许是这女生过的实在太辛苦了吧,她的歌声也变得很凄苦,就像一只受伤的怎么飞也飞不起来的小小鸟似的,让人看着怪心疼的。

  姜佑丽接下来的歌声更加印证了杜星河的想法。

  ……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唉~

  想要飞呀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唉~

  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唉~

  ……

  这首歌的高潮乐段,本来应该是撕心裂肺的呐喊,一种对命运的呐喊。可姜佑丽却喊不出来,变得有气无力的,甚至还一边唱一边叹气,这让一直在等待高潮的林建国兀自摇头,表示对姜佑丽歌声的无奈。

  林建国虽然不懂音乐,但他这对大众耳对于好听的音乐分辨力还是很强的,以他自己的口味来评断,姜佑丽唱歌真的好难听!怪不得杜星河没有把她先捧成玉女歌手的想法,这丫头的歌声,真是没法捧啊,完全就不入流啊!

  杜星河听着这样的高潮,也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

  姜佑丽知道自己这段唱的很烂,没法和徐诺比,再看到杜星河皱眉头,她都不好意思继续唱了。

  杜星河看姜佑丽听了,立刻对姜佑丽做了个往上抬的手势,叫她:“继续唱,喊出来,别怕丢人。”

  姜佑丽被杜星河说的苦笑不已。如果杜星河不补这句“别怕丢人”她心里还算有点安慰,现在杜星河这么说了,她真是觉得丢人死了。

  李奥在后面也大喊道:“继续唱,别停!”

  听到李奥的叫声,姜佑丽忙又开嗓了,她是越来越怕这个怪蜀黍了。他让她干什么,她下意识的就会做,都不带犹豫的。

  继续唱小小鸟的高潮乐段。

  ……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想要飞呀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

  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奥的呵斥给刺激了,姜佑丽这次终于放开嗓子吼了,她的音色越吼其实越单薄,声音的感染力严重不足,但声量却提高了不少,被大声公轰出去后,估计方圆十里地都能听到。

  李奥这才满意点了点头,从后面拍拍姜佑丽气喘吁吁的肩膀,示意道:“可以了。这么大声,肯定能招到。”

  姜佑丽如临大赦般,松出口气,赶忙将大声公还给李奥了。她可不好意思再唱了。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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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年开智。500年修炼。谢灵娇是一株超宝贵的千年灵芝。要提她的修炼秘诀,那就只有两个字:低调!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当年经验打算苟苟从从一辈子。可当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头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变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纸、产玻璃……她是样样都会!还非要给她好多股份,让她再也无法拥有名为贫穷的烦恼。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发现有重度头痛症的四堂兄总不能不管吧?好家伙! 头痛症一好,四堂兄连中三元,从此朝堂一路平步青云。完了还非说这辈子最感谢的人是她! 除了这俩,还有大表姐、二表弟、路边偶遇的慈祥老太太等等,他们怎么都有病? 好可怕!谢灵娇两眼一黑,抱紧自己,含泪治好所有人。吃瓜群众:? ??破落户谢家怎么突然崛起了!!!

带着房子穿女尊

周昭穿越了,好消息她的房子跟着她一起,坏消息,需要靠银子解锁。 为了早日赎回自己的房子,在古代,也要努力赚钱

回府后,世子妃马甲快藏不住了!

玉琳琅命克父母,世人皆知。也难怪刺史夫人宁可舍了这亲女,将养女视若珍宝。 他说:命硬不怕,本公子命薄,恰好由琅儿给压一压,属实欢喜不已。 传言,养千金姿容绝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玉琳琅则胸无大志平平无奇,完全无法对照比较。 他说:本公子体弱多病,亦平平无奇得很,恰好,与琅儿天造地设一双。 如琅儿不嫌弃,现在就能领我回家……世人都说宣平侯世子病得不轻,病了后眼瞎,连带脑子也不好使了。 嫡千金上房,他递梯子顺便揭瓦。嫡千金使计脱离玉家,他出谋划策无所不用其极。 他说:琅儿高兴就好……有的人,一眼即一世,你们都不懂。世人皆说傻子配疯子,皆看笑话,直至…… “知道天音师么?小师叔祖就是我们之中最强天音师。以音驭万物,音可疗伤于无形,亦可杀敌于无状,说你粗浅鄙陋,孤陋寡闻你还不服?” “恭迎小师叔祖归宗。” “千金斋?知道是谁开的么?我家小师叔祖大人!” “宝物不胜繁多,只是随便拿一件最低廉的给老太太祝寿罢了,不必太过惊奇。”世人:? ???说好的平平无奇小可怜呢?

和离后,渣男跪着求我回头

沈忆舒成亲当天,夫君顾京墨坠崖惨死,京城人人都说她是克星,出生克母,及笄克父,成亲克夫。 她背负指责和谩骂,顶着满京城流言蜚语,嫁入顾家守寡,孝顺公婆,教养小姑,用自己的嫁妆养着顾家那一大家子。 谁知两年后,号称惨死的顾京墨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子,要娶为平妻。 沈忆舒心灰意冷,提出和离。顾京墨:你囿于内宅,满腹算计,葵儿她却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你计较的那些她都不在意,只是想留在我身边罢了,你为何就是容不下? 沈忆舒:我就是饿死,也不吞这碗夹生的饭!

重生之高门主母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镇国公府世子李陵,英隽异勇,是个铮铮好男儿。 他的娇妻沈氏却觉得跟他过得憋闷。成婚五年,她对他百般柔顺,他却对她没有丁点热乎劲。 若单是因他性子冷,她也认了。可匈奴来犯,九公主就要被逼着去和亲。 李陵居然 “冲冠一怒”,为了公主表妹,请旨出征。她终于明白了他冷待她的原因。 她气得不想跟他过了。和离书都拟好了,就等着李陵归来署字。谁知,一觉醒来后,她竟回到了跟李陵新婚时......---李陵娶了个乖巧的小妻子,对他千依百顺。 新婚月余,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这几日,李陵却发现新妇有些不对劲。 清晨再不伺候他着衣了;吃饭也不给他布菜盛汤了;夜里他刚靠近她,她便转过身去了。 威严冷肃的李陵忍不住了。他凑上前:“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她只给了他个白眼。 李陵抓抓头:“初来府中,夫人可是不甚适应?”她又低头不语。李陵心痒难耐,只好时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以便窥探妻心。 某日,观马球赛时,他见她对着场上某男掩面一笑;某日,又见她手托香腮,读着某才子的诗发呆;还有次宫宴,他竟见太子爷朝她微微笑了一下......李陵的心一日比一日乱了。

郡主不可以登基吗?

外人一直觉得应九阙柔弱不能自理,霉运连连,时不时碰到个犯罪现场。 直到皇帝寿宴上,她轻飘飘一板砖掀掉刺客半个天灵盖儿…… 应九阙擦了擦手上的血:【我说我只是顺手他们会信吗?】【我能制盐,知道哪里有金矿他们会信吗?我会带兵打仗他们会信吗?】 听到她心声的老皇帝:“……这孩子质朴醇厚,对朕有救命之恩也不求回报,该赏!” 之后,就像大家都不明白老皇帝为何那么信任应九阙,从县主开始一路飙升,荣宠太过,应九阙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如此愚蠢。 难道她天生神力,体恤百姓,步步谋划……只是为了郡主之类的虚爵? 县主,郡主,伯爵,公侯,将军……再到坐拥北境的无冕之王! 下一步,除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还有什么能让她心安? 难道郡主,就不能登基吗? 权力,一直都是女性最好的补品。

穿成极品恶媳,种田致富娇养探花

末世异能者孟芸为救队友殒命,一朝醒来便是被极品家人下药送他人狼口的小可怜,还好有美男在侧,虽然是个傻子,先解了药再说。 敢害我,看我日后如何斗极品,撕白莲,种田种药发家致富,医好小夫君,供养他读书,直到探花郎。

红楼:荣国府姨娘致富日常

覃明月在红楼梦中重生了,在这个只有门口两座石狮子是干净的荣国府中,成了粗鄙又愚昧的赵姨娘。 在末世中挣扎了五年孑然一身的她,在这里有了自己的血脉亲人。未来的 “小冻猫子”贾环、在王夫人身边处处谨小慎微的探春,都成了她最深的牵挂。 面对贾府下人的仗势欺人、王夫人的表里不一,覃明月想要带着两个孩子好好地活下去,就必须要在贾府站稳脚跟。 于是,她利用异能种植珍惜花卉、治病救人,一步步带着两个孩子在贾府最后的结局下,走出了一条另类的致富之路。

表姑娘要出嫁,禁欲世子急红眼

谢云峥南下治理水患,带回了守寡的青梅。 彼时他们还在冷战,纪明珠心神恍惚,摔得当场见了红。 难产之时,谢云峥拒绝回府看她,转头却带着青梅出城赏景。 在绝望中,纪明珠香消玉殒。 重来一世,她只想离谢云峥远远的。 她开始相看人家,想找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婿。 那对她冷漠疏离的男人,却紧抓着她不放,“纪明珠,你只能嫁我!” 上一世。 谢云峥没想到一次赌气,让他错过了纪明珠最后一面。 她走了。 孩子也没了。 万箭穿心,他痛得吐了血。 重来一世,纪明珠却要另嫁他人。 谢云峥红了眼:休想!

小福妻当家日常

被亲姑姑卖到伢行的焕丫听说管事的要把自己卖了,心一狠,划破了脸,阴差阳错被宋秀才他娘买回了家。 看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感念宋母的救命之恩,焕丫握拳,一定要让这秀才好起来! 她做吃食、开铺子,终于赚够了钱,给秀才买轮椅买书,还治好了腿。 十里八村的人都夸焕丫厉害,打着主意上门提亲,结果被刚站起来的宋秀才扛着扫帚赶了出去。 众人说宋家人都扒着焕丫吸血,骂宋秀才只会吃软饭。 焕丫捂住红肿的嘴唇,小声说:也不是只吃软饭…… 众人:…… 后来,宋秀才开了私塾,成了县太爷口中“才高八斗”的教书先生。 大家后悔了,匆匆赶去跟人道歉想送孩子进私塾时,宋家早已搬到县城去了……

全员读我心后,反派一家逆天改命

【读心术+团宠+全家反派】云晚柠穿书了,成了书中恶毒女配凄惨又短命的炮灰妹妹。 想着全家以后惨不忍睹的下场,云晚柠在心中哀嚎。【娘啊,你表妹惦记我爹想做小,暗中以你的名义跟野男人书信来往陷害你,很快你就会被她害死。 】【爹,你被女主联合大奸臣设计,死后脑袋被挂在城墙上暴晒,成为大武国的耻辱。 】【姐姐,你未婚夫是男主,可你不是女主啊,再不离开他,你就要被女主的追求者卖到山沟沟里,成为了全村男人的生育工具,被折磨疯后活活打死,好惨。 】【大哥,你的好友顾衡不能相信,他是女主的舔狗,会为了帮女主背刺你。 】【还有二哥,你失忆被女主捡到,会成为女主的舔狗,帮着她处处跟七叔作对,害死了七叔跟你的心上人,最终你的心上人死在了你的怀里。 】后来,云晚柠惊奇的发现,全家人设都崩了。娘提前收拾了坏人,解决了所有后患。 爹也没被害死,还成功扳倒大奸臣。姐姐嫁给了皇上、独宠后宫。大哥率先背刺好友,二哥跟心上人喜结同心,就连七叔也不是人人喊打的大反派,反而成了满京贵女竞相争夺的金龟婿。 云晚柠满头雾水,怎么全家反派逆天改命了?这剧情也崩的太离谱了啊? 难道她穿了个假书?

冠朱门

一个满腹算计,一个面甜心黑,谁也看不上谁。她看上了他的知交好友,他把她推给了兄弟手足。 后来他肠子悔青了。

公主带娃回归,清冷权臣火葬场

程雪扬做过最疯狂的时候就是在离京前让自己的暗卫把那个人绑到公主府,强行把他给睡了。 他不爱她,哪怕她是公主殿下。 她一直都知道的,但惦记了那么久的天鹅肉不尝一口,怎么想都亏,血亏。 结果,五年后,一道圣旨,又把她给召回京城。 此时,她有可爱的女儿,身旁还有一个嘴甜的美少年。 ——殿下未婚先孕,还养面首,不知检点,有失皇家脸面。 ——草原王子不是想娶公主吗?就她了,省的祸害别人。 京城对她微词颇多,她一笑而过。 只是某人将她抵在墙头,低声哄着:“你回头,我命都给你。” 公主一笑倾城,“晚啦。”

重生新婚夜全家流放我养兵五十万

上一世,沈斓曦新婚夜,新郎周如渊一夜未进房门。第二天婆子来报,娘家被抄,全家流放。 她想进宫问明白,还未出房门,便吐血不止,从此再没有机会踏出镇南王府一步。 直到死前她才知道新婚夜周如渊宿在心爱之人房中,一夜叫了三次水。 再次回到大周朝,沈斓曦怒掀王府,把周如渊跟他心爱之人干下的丑事宣扬的天下皆知,自请和离,带着空间里囤积的财富陪同全家去流放! 流放路上灾祸不断,沈斓曦囤货屯粮忙不停。一边查访西北魏家军粮饷被盗真相,一边屯田养兵在乱世中称雄。 再见周如渊,她身后旌旗招展,儿郎无数,长刀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敌人闻风丧胆! 她说:“听闻镇南王府荣耀财富皆是你与继王妃战场拼杀所得,府中所有人都要看你夫妻脸色?”周如渊一脸悔恨,面色惨白中带着祈求:“曦曦,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沈斓曦大声嗤笑,笑话,当惯了展翅的雄鹰,谁稀罕再回到笼中当任由他人主宰命运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