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所以……我辜负过的她们都是真的？
果然自己一开始的猜测就是正确的。
果然这小猫女根本不是花猫，而是黑猫。
就是自己的猫，就是自己的系统！
那么……问题来了。
当初她干嘛要跑？
如今遇到自己，又为何要躲避？
小馋此时满脸的绝望和惧怕，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凌齐必定要搞清楚一切。
而她……也不得不将一切真相都告诉凌齐。
凌齐接着手掌一挥，所有剑气全部收敛而去。
随着剑气收敛，一动不敢动的小馋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整个人都被吓软了。
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刚才凌齐是真要杀了她啊。
凌齐的确想杀了她，如若杀错了，无非就是一个NPC。
所以他态度很坚决。
好在这丫头不禁吓，她就是自己要找的系统。
系统竟然怕死？
或者说……系统竟然也会死？
凌齐接着走上前来，蹲下身子，抬起手揉着小馋的小脑袋，面带微笑。
我的小系统啊，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啊？
凌齐此时那一抹微笑虽然温和，但在小馋看来，却是无比的渗人。
就好像在那微笑之下，潜藏着一抹无法言喻的病态杀机。
“你不是小花猫吗？”凌齐笑着开口。
“我……”
小馋无言以对，现在既然已经被揭穿了，那当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来，说说看当时为什么跑了？为什么见到自己的主人却又不主动相认？”凌齐接着问道。
“你……你不是我的主人！”
小馋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主人，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系统。
“哦？”
听到这话，凌齐顿时微微皱起眉头：“那谁是你的主人？姜泠吗？”
“她也不是，我没有什么主人。”
小馋撅着小腿，抱着膝盖，低声道：“我……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系统。”
听到这话，凌齐面色顿时变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系统？
不是系统还能是什么？
“我……我可以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小馋抬起头来，怯怯的目光看着凌齐。
“什么事？”凌齐看着她。
“你……你不要杀我！”小馋一脸可怜兮兮。
听到这话，凌齐又是笑了，一边揉着她的脑袋一边笑着道：“你在想什么呢？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杀了你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但在小馋看来还是莫名其妙恐怖。
“说吧，所有真相全都告诉我，还有这游戏世界要怎么样才能通关才能离开。”凌齐微笑着。
听到这话，小馋抿了抿嘴。
他果然到现在都还认为这是一个游戏世界啊！
所以他就为所欲为，这游戏世界的所有地图他都要去探索。
所以搞得他自己身负重伤命不久矣…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通关之说。”
小馋接着就是说了出来：“因为……因为这根本不是游戏世界，这就是现实世界。”
此话一出，凌齐揉着小馋脑袋的手掌顿时微微用力：“你说……什么！？”
“别……别杀我别杀我，你答应过不杀我的。”
小馋顿时娇躯一颤，差点哭了出来。
她感觉下一刻凌齐就有可能直接捏爆她的脑袋。
“说清楚！”
凌齐死死皱着眉头：“这都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小馋撇着嘴，一脸惧怕：“你……你根本不是被困在了游戏世界，你其实是穿越了。”
“而我……我其实也不是什么系统。”
“我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你们那个世界去了。”
“然后我找到了回来的法子，启动穿越的时候你刚好在旁边，于是就把你也带过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
“为了让你在这个世界安心活下去，我就骗你说我是你的系统。”
“我也怕你找我麻烦，所以当初就跑了。”
“没想到今天又遇见了，也没想到……你到现在都还以为这是游戏世界…”
“……”
这就是一切的真相。
虽然她也有想过始终都欺骗着凌齐。
但事到如今……实在是瞒不住了。
况且凌齐都快死了，要是他真的继续把这个世界当做游戏世界，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回死得更快。
到时候他要是死了，那就真的是自己害死他了。
所以现在，全都告诉他吧。
至于他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就只能悉听尊便了。
反正自己全部说出来之后，也问心无愧了！
听到小馋这番话，凌齐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就这样一只手放在小馋的脑袋上，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这就是……真实的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游戏设定，都是真的？
“所以……所有人都不是NPC，都是活生生的人？”
许久之后，凌齐的声音才是响起：“你是真的，姜泠是真的，楚歆玥她们也都是真的？”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小馋点头。
“我睡过的所有人，杀过的所有人，辜负过的所有人，欺负过的所有人，都是真的？”
凌齐死死皱着眉头：“我在这个世界的一切所作所为，也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小馋嘟着嘴。
凌齐顿时深深吸了一口气。
笑死，竟然真的是这样啊？
其实他当初当然也有想过这一切都是真的，毕竟都实在是太过生动了。
只是碍于穿越和系统的原因，他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系统的话。
可到头来，自己竟然相信错了？
这一切的一切，所有人，所有事，整个世界，都是真实的。
所有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不是NPC。
自己杀过的所有人，得罪过的所有人，也都不是NPC。
包括刚才被自己气哭了的楚歆玥，也不是。
还有一点…
“所以如若我死了，也就真的彻底死了？”
凌齐咬着牙。
因为是游戏世界，所以他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还想着死后就直接退出登录了。
结果呢？
死了就是死了！
自己的命，不是游戏角色的命，是真的命！
“是……是这样的。”
小馋乖乖点头，接着连忙说道：“对不起，当初我其实也是出于好心，希望你不要活得太过艰难。”
毕竟完全穿越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啥也没有。
而且这还是个玄幻世界，他没有修为，肯定很难生活下去啊。
给他一颗定心丸，让他活得安心，要是死了也能死得安心。
这的确是出于好意。
“其实……其实要不是当初我这样说的话，你现在也未必有这样的实力不是吗？”
小馋开始为自己狡辩。
凌齐把这个世界当做游戏世界，所以什么事都敢做。
就是因为有这份狂妄，所以才造就了如今他不是吗？
他现在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无上极境啊！
是自己的谎言造就了如今的他啊。
虽然……虽然他现在也因为自己的谎言快死了…
“你可真是会为自己辩解呢。”
凌齐继续揉着小馋的脑袋。
察觉到凌齐手掌伤的力度，小馋满脸恐慌。
不要，不要捏爆我的脑袋啊。
你如果非要杀我，也给我留个全尸好吧？
“女……女帝陛下也说了，如果你找到御医的师父，找到那位老神医，你其实是还有救的。”
小馋接着道：“只要你能活下去，那就是因祸得福不是吗？”
“那要是找不到呢？”
凌齐看着小馋：“你以为我还剩下的时间很多吗？”
“你……你还剩多久？”
小馋尝试着问道。
“或许一两年，或许几个月。”凌齐苦涩一笑。
“这……”
小馋顿时一脸歉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凌齐微微一笑，接着轻轻拍了拍小馋的脑袋。
然后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倒上茶喝了一口。
自己来这个世界多少年了？
这期间杀了多少人？得罪了多少不该得罪的人？
又辜负了多少女子？
结果……竟然都是真的？
本想着都是些NPC，无关紧要。
本想着是游戏世界，自己再做得怎么过分都无所谓。
结果呢？自己现在真的变成一个大混蛋了！
真的变成了一个胡作非为，抛弃过无数女人的大混蛋。
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快死了！
“你……你不杀我了吗？”
小馋此时仍旧坐在地上，看着那一脸忧愁的凌齐。
“杀你能有什么用？”凌齐回头看着她。
的确是她害得自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但也的确是她才让自己有如今这般实力的。
若非自己胆大妄为，什么地方都敢闯，什么想要的东西都敢抢，也不会在诸多机缘之下，达到如今的无上极境。
现在真相大白，杀了她……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吗？
什么都没有。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得活下去。
听到凌齐这话，小馋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杀就好，不杀就好啊。
她接着站起身来，然后乖乖走到凌齐身旁，给他倒上茶：“你放心，我一定会……一定会帮你找到那个老神医的。”
只要治好了凌齐，那就是皆大欢喜啊。
凌齐这般实力，就连女帝陛下都要帮他。
全天下帮他找一个人，难不成还找不到？
凌齐苦涩一笑，希望如此吧。
“你跟在姜泠身边多久了？”凌齐端起茶杯问道。
“才几个月呢。”
小馋连忙道：“当初陛下发现我，就收留了我。”
“你当初是怎么去到……我们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凌齐接着问。
“我……我不知道。”
小馋摇头：“我失忆了，但我潜意识里有一种感觉，就是我必须回到这个世界，所以我找到了回到这个世界的法子。”
“那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再回去？”凌齐接着问。
然而，小馋却是摇了摇头：“没有了，反正我到现在都没听说过有人知道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
凌齐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知道回不去，就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啊。
“不过……要是我能恢复记忆的话，就能搞清楚自己当初是怎么去到你们那个世界的，说不定就能想办法送你回去了。”小馋接着说道。
凌齐再次摇头。
虽然自己是那个世界来的，但实际上回去不回去都是可以的。
毕竟自己在那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好挂念的，回不去不重要。
只要自己能活就行。
所以接下来……是要想办法找到那个老神医。
还有，自己以前辜负过的那些女人，得补偿她们啊。
她们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有些女人，自己对她们的确是挺过分的…
还有刚才欺负过的楚歆玥，她现在都还在气头上。
她都不理自己了，得哄哄她…
凌齐又是干了一杯茶，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一切照旧吧！
反正自己这些年也过得挺潇洒，不亏。
而且自己如今已是无上境的存在，天下无敌。
在这个世界，仍旧是可以横着走的。
仍旧潇洒！
“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想办法帮你恢复记忆。”凌齐接着说了一句。
“嗯嗯！”小馋乖乖点头。
只要凌齐不杀她，那跟着凌齐她当然是非常愿意的。
这家伙可是无上极境呢，绝对能够保护自己的安全。
“你先睡觉吧。”
凌齐接着就是站起身来。
“你……你要去哪儿？”小馋看着他。
“去哄哄楚歆玥，刚才我抢了她的东西，她现在肯定很难过。”凌齐笑着摇了摇头。
“那好吧！”小馋乖乖点头。
随即凌齐便是转身出门。
留下小馋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心里暗暗发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的，我们一起活下去！”
……
另一边，楚歆玥的房间。
此时她正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无表情。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凌齐走了进来。
不敲门就直接进来，楚歆玥却仍旧什么都没有说。
就好像她本就知道凌齐会来，而且会不敲门就来。
不敲门，当然就是为了找话题让她开口。
可是现在，她根本不想开口。
她根本不想理会凌齐。
因为凌齐做的事情，真的很过分。
凌齐走进来之后关上门，而后走到楚歆玥前方。
楚歆玥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这样坐在原地，就好像凌齐根本就不存在。
看着楚歆玥这般生气的模样，凌齐笑了笑。
他接着将脸凑了上来，凑到楚歆的目光前：“还生气呢？”
楚歆玥别过头去，表示不想看到他。
但他又是将脸凑到了另一边，就是要用自己的脸，却接楚歆玥的目光：“不气了好不好？”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楚歆玥直接挪动椅子转过身去，背对着凌齐。
这算是什么语气？把自己当成小孩子哄？
自己是那么好哄的吗？
看着她这般模样，凌齐笑了笑。
谁能想到，温柔娇俏的楚仙子楚女侠竟然还有这般可爱的一面呢？
凌齐接着坐下，拿起茶壶打算倒茶。
但想了想，又是放下茶壶，将自己腰间酒壶取下来。
倒上酒！
他自己端起酒杯就直接当着楚歆玥的面，一个人喝起闷酒来。
想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确需要借酒消愁…
察觉到凌齐没有说话，没有其他动作。
楚歆玥眸光微微转动看向他。
这家伙……这忧心忡忡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才是那个应该忧心忡忡的人好吧？
我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该冷战的人好吧？
你跑我房间来，不是要哄我吗？
你倒是继续啊？
你现在就这样坐下喝闷酒，算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凌齐又是倒上一杯酒，又是喝了下去。
楚歆玥有些坐不住了，你到底要干嘛？
喝酒不会去你自己房间吗？
就在这时，凌齐又是倒上了第三杯酒。
楚歆玥顿时眉头一皱，一把将酒杯抢过来，一口干了下去。
然后有些生气的将酒杯砸在桌子上，轻哼了一声。
看到楚歆玥这般反应，凌齐笑了笑：“你现在确实像个小孩子。”
楚歆玥再次别过目光去，不想理会。
“我之前说的话仍旧算数，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任何事。”
凌齐接着开口：“一块玉佩而已，你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你真愿意帮我做任何事？”
楚歆玥侧头盯着他。
凌齐点头，当然愿意。
特别是知道你不是NPC而是活人之后。
“好，你现在去帮我杀了女帝！”楚歆玥冷冷说道。
此话一出，凌齐顿时一愣。
这……不至于吧？
“你真要她的命？”凌齐缓缓开口。
“做不到是吗？”楚歆玥冷哼一声。
“好！我现在就去！”
凌齐直接站起身来，转身。
见此一幕，楚歆玥却是眉头一皱，连忙喊道：“不……不用了，我不要她的命。”
听到这话，凌齐笑了笑。
就知道她是说气话的。
她既然都已经决定不要姜泠的皇位了，又怎么可能要姜泠的命呢？
她若真要杀姜泠，换来的只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生灵涂炭。
是无数百姓的国破家亡。
“那你换一个，什么事都可以。”凌齐接着笑着转过身来。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以后想好了再和你说。”楚歆玥只有无奈的回了一句。
凌齐笑了笑，接着便是再次坐下：“这下不生气了？”
楚歆玥瞪了他一眼，哪儿有这么容易不生气的？
无上极境的一个承诺，的确比那一块玉佩更有价值。
但……那玉佩对于她来说，意义深重啊。
这不是任何利益能够取代的。
“抱歉，我也有不得已的理由。”
凌齐接着轻声道：“现在我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如果你想要回玉佩的话，我可以现在就给你拿回来。”
“禁闭大门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已经被取走，你拿回来有什么用？”楚歆玥愤愤道。
“你放心，她达不到无上极境。”
凌齐笑着说道：“就算她达到无上极境了，如若她要伤害你，我也会帮你。”
“你去帮她算了，帮我做什么？她可是女帝，女神呢！”楚歆玥又是轻哼一声。
你为了她，抢我的东西。
这就证明她在你心里比我重要了。
现在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
听到楚歆玥这种似乎有些醋意的话，凌齐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了有不得已的理由，不过这下已经没有了。”
“那这下你就永远站在我这边了？”楚歆玥美眸看着凌齐。
凌齐顿时干笑一声，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呵呵，嘴上说得倒是好听。”看到凌齐这般表情，楚歆玥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可是打算搞定三个女人呢，怎么可能把她放在第一位？
“谁对我就帮谁，这样说你总该满意了？”凌齐接着说道。
他不站在任何人那一边，一切都要看情况而定。
“任何事……一旦有矛盾，都至少必然有一人是错。”
凌齐接着道：“我相信你永远不会是错的那个人。”
她这般胸怀，连皇位都能让了。
她还能犯什么错吗？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吗？
所以自己这话的意思就是，大概率自己从今往后，更多的都是站在她的这一边。
听到凌齐这句勉强还算是有些许偏袒自己的话语，楚歆然才是轻哼了一声，没有和他计较。
她接着将酒杯朝着凌齐推了过去，示意凌齐倒酒。
既然他想找个人喝酒，那就陪他。
凌齐笑了笑，倒上两杯酒。
“你有心事？”楚歆玥接着开口。
“算是吧！”
凌齐笑了笑，接着放下酒壶，扯开自己胸膛衣服。
楚歆玥定眼看去，接着就是大吃一惊：“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伤？
他这是怎么回事，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致命伤？
而且明显时间已经很长很长了。
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之前一个人闯入绝地妖域，本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凌齐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道：“谁知道那些妖怪突然祭出来一把剑，于是……就是这样了。”
“以前我以为没什么事，刚刚才知道……活不长了！”
在那绝地妖域，本来那些妖怪也不是他的对手的。
他虽然不敢说能够杀光那些妖怪，但在万妖群中大杀四方还是做得到的。
但就在他将那些妖怪逼得无路可走时，那些妖怪就祭出了一把剑。
那把剑就断在了他的体内。
以前觉得没事，死了就死了呗。
现在才知道，死了就是真的彻底死了！
“这把剑……拥有堪比无上极境的力量？”
楚歆玥皱着眉头。
那时候的凌齐，是满血状态，全盛状态。
结果……竟然也被重伤，甚至差点死了？
这把剑到底是有多强啊？
那绝地妖域里面的妖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把剑？
那些妖怪又是在绝地妖域里面谋划着什么？
“那把剑的确特殊，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哪儿弄来的。”
凌齐接着苦涩一笑：“以前觉得自己的命没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呵呵！”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要是死了就真的死了。
所以当然惜命了！
“有办法治疗吗？”楚歆玥接着问道。
没想到他之前和自己吹牛的说去过绝地妖域，竟然是真的？
可他之前不是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的吗？
现在突然在乎起来了？
“姜泠倒是说过，现在大兖皇朝那位医仙有一个师父，她师父或许可以救我。”
凌齐拉起衣领，接着问道：“话说你常年混迹江湖，可曾听闻过那老神医？”
听到这话，楚歆玥俏脸之上顿时就是涌出一抹沮丧。
“如果只有那位老神医可以救你的话，你可能……死定了！”她接着说道。
此话一出，凌齐顿时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因为那位老神医，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而已。”楚歆然回道。
此话一出，凌齐顿时心头一沉。
那自己岂不是……完蛋啦？
“那位老神医自从当年退隐之后，便一个人游历江湖，继续深究医药。”
楚歆玥接着说道：“但在很多年前，却遇上了魔教的人，于是死在了魔教手上。”
“不过……他所撰写的一本典籍倒是留了下来，现在……就在魔教。”
“在……夜幽洛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