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决不饶恕

　　“严一鸣，先不说今天你去做了什么，我问你，当初那个关于建立《周易》研究院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在国安情报中心局的某个黑屋子里面，知识产权局专利推广科的严一鸣正被几个国安人员审问着。

　　“什么研究院的事情，哪里有这档子事情啊？”严一鸣一下子被对方给问蒙了，不由疑惑地道。

　　“别跟我装蒙，就是那个要在河南温县建立《周易》研究院的事情，也是你们局方局长特意交代给你的那份策划书。”审问人员吼道。

　　“哦，我想想，想想……，我记起来了，好象后来听说国防科工委的人说他们也准备在QH的软件学院建立个这样性质的研究院，我看这不是重复建设么？！因此，也就把这项目给定在了QH软件学院去了。怎么了这事？！有什么不妥的么？”严一鸣不解地问道。

　　“有什么不妥？！那建设基金呢？在策划书里有提到建个研究基金的事情，那基金呢？基金会呢？怎么没看到你有去筹建呢？！”坐在一旁默默不语的梁国华突然开口说道。

　　“基金的钱全部用到那个研究分院去了，哪里还有什么闲钱剩下的！如何能搞基金会啊！”听到对方居然提到基金的事情，做贼心虚的严一鸣心中一惊，立即狡辩道。

　　“到了这里，你就别给我装，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一清二楚，那个账号方局长有交代给你吧，你知道那个账号是什么回事情吗？！”梁国华继续追问。

　　“什么账号？那些钱不都是用局里面特别设立的账号么？”严一鸣故作不知。

　　“是么？你们局里面的特别账号，知道这钱是怎么来吗？怎么现在不见那个账号里面有钱呢？你看看这份是什么东西！”梁国华站了起来，把一叠银行转账的打印清单狠狠地砸向了严一鸣。

　　这叠打印清单里面有着三份银行转账的详细条目，一份是LOONG集团转账中科院物理研究所的，一份是中科院物理研究所转给专利局的，还有一份就是专利局转给软件研究分院以及当初莫水给的那个自己的账号。

　　严一鸣忐忑不安地翻阅着这一叠清单，前面几份在合计金额那都完全符合，可是在最后一项，专利局的那个特别账号转出来钱却与软件研究分院以及那个私人账号的总金额对不上来，看到了这，严一鸣就立即崩溃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偷偷转移账款的事情现在是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能查的出那个私人账号的详细清单来。

　　对于这个私人的银行账号，严一鸣始终不解，为什么公司方面的财务账会经过这么多的转折，而且最后还有通过专利局向私人帐户转帐的，不过，当他看到这个私人账户上的款项N久没有变动后，以及自己拥有这个账号的取款密码的时候，便动起了脑筋。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途径，给那个账号转多转少，根本就不会被发现，而且这个私人账号也不会有人去查，因此，在从专利局转账的时候，除了面上归归矩矩地按程序给软件分院拨款外，把转向那个私人账号的钱款给扣留了一大部份，作为自己私人的收入来源。这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手法，居然给他带来了源源不绝的金钱收入，也因此，私人欲望得到金钱的催生而急剧膨胀着，那份所谓的策划书以及什么鬼基金会，也被他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我，我有罪，我坦白……”严一鸣看到这些后，只好无奈地伏首认罪，因为他知道，对方能够掌握这个资料，那就不难掌握其他方面的资料，从今天自己办公时间跑到那个隐秘的私人俱乐部去潇洒，都能被他们给抓个正着，就这点，自己也已经是九死无生了。

　　“你有没有罪，那不是我们的事情，你把那份建立研究院的策划书放到哪里了？”梁国华可不管他有什么罪，现在他只关心那份策划书的下落问题，以及还要考虑这后续该如何进行补救，这才是让他头疼的事情，这些人的死活，已经不属于他管的了。

　　“好象被我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了！”严一鸣交代道。

　　“好吧，剩下的你们去审吧，我先走了。”看到已经有了结果，梁国华也没心情继续和他玩下去了，交代了那几个审讯人员一番后，自己先离开了，现在离12点已经剩下不多时间了，他还要去拿回那份策划书，以及还要向那个黑客交代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唉，这些人啊，怎么都他妈的利欲熏心呢？！梁国华在去专利局的路上，不停地诅咒着。

　　莫水此时也没有闲着，既然对方误认为自己会是在河南温县的话，那么这也是一个转移视线的很好的突破点，那么自己有必要做点动作，以增强他们的信心。

　　运行“入侵因子”程序，搜索到温县当地的国安系统，开始查阅他们来往相关的公文，看到他们居然把整个河南地区的国安以及公安系统的人员全部调动起来，莫水就觉得好笑，再看到这些公文基本上都是由某个固定的IP地址转发过来的，莫水又追查上去。等进入了那个IP地址的电脑后，翻阅了那台电脑所在的服务器，莫水蓦然发现这是一个军方对外链接的独立网络服务器。

　　这年头，军方防范的可真严密啊。找到了这里，莫水知道，军方的网络根本上都是独立的网络，基本上是不可能与公共网络相链接的，现在能找到这个独立服务器，也算是一个大的收获。想进入军方网？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截取到军用网络的链接线路，通过线路中间节点进入军用网，但是，这里面的技术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光纤接头、转换器、以及信号信噪比，速率等等技术参数，都不是可以随便忽悠过去的，中国的军用网络不象美国等国家军用网络一样，有与公用网络联接的。当然，莫水也并没有想如何突破军用网，何必呢？！那些关系国家军方机密的事情，自己还是少知道的好，虽然说如果能突破他们的网络，可以更能保障自己的安全，但是，这毕竟是要有条件的。而且，莫水也知道，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现在自己与国安的人玩这猫抓老鼠的游戏，不就是因为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么？！

　　抱着戏弄的心态，莫水把那个独立的军用网络服务器给清理个干净，并在里面留下了一段留言：看你们可真忙啊，又是鸡飞，又是狗跳的，别费心机了，你们是根本抓不到我的，逼急了可别怪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整完了这些，莫水便退出了网络，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12点，又站了起来出了书房，准备去弄点吃的。中午冰冰基本上不回来吃饭，因此，家里面也就他一人，莫水懒的煮饭，也是因为没心情去煮饭，这《周易》研究院的事情他们怎么会没想到这其中的关键呢？！莫水无奈地叹息着。胡乱地吃点早餐留下来的东西后，莫水又来到书房，静静地坐在位置上，闭目思索着。

　　在国安网控中心，现在到场的除了情报局的郑局长外，还有总局的曹局长，以及负责这次抓捕任务的军方某部某局的关局长及他的助理。关局长是接到国安的通知说对方还将会出现在网控中心，因此也想过来直接面对这个黑客，看看他到底具备了怎样的人物，或许还能从他的言行中找出点蛛丝马迹来，为自己的行动提供线索，同时也带了一套军方的最新研制的网络追踪设备，希望能把对方的IP位置给追查出来。

　　“曹局您也来了啊！”一路风风火火从国家知识产权局赶过来的梁国华，发现现在中心里面居然来了总局的大佬，因此立即问好道。

　　“这位是关局，是军方负责这方面事务的，他身旁这位是关局的助理。”曹局点了点后，看到梁国华用疑惑的眼神瞧着关局长及其助理两人，便主动介绍道。

　　“哦，关局您好！”听到曹局长亲自介绍，梁国华立即向他问好。

　　“那个黑客有说过12点还会出现吗？！”关局长直接问道。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梁国华急忙回答。

　　“好，追踪系统弄好了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关局长又问向了自己的助理。

　　“报告，都弄好了，就等鱼上钩了！”那个助理，听道关局这么问，立即回答道。

　　“恩，我这次直接是从部队带设备过来的，如果这套系统还不能追查的到的话，那我看我们也没必要再查了。”关局长无奈地说道。

　　“恩！”在一旁的曹局长点头认同。

　　听着这两个大佬在一问一答的，梁国华只好站在一边，拉过郑局长这位自己的直属上司，小声地向他详细地汇报了抓捕那个严一鸣的具体情况。

　　“梁主任，你手里拿的是那份什么研究院的策划书吗？”曹局长这时候突然问道。

　　“是的，曹局，请您过目！”梁国华听到了曹局的问话，立即回答道，并上前把那份策划书递给曹局。

　　“关局，我们研究一下吧！”曹局长扬了扬手上的策划书，对着关局长说道。

　　“好的，我倒想知道，那个黑客怎么吃饱了没事去搞什么研究院来，难道他想搞个学院，传播他的黑客技术么？！”关局长始终对这个黑客搞研究院的事情充满不解，好好地去搞技术不搞，还折腾这什么学院来，有那么无聊的人么？！

　　“曹局，你看，这等下该如何与那个黑客说呢？！”等到曹局与关局看完了那份策划书之后，郑局长开始问道。

　　“按他的意思办吧，我已经问过了陶副总理，他的意思是让知识产权局的方局长亲自抓这个项目，同时我们也需要这个项目拖住那个黑客，起码这也是一个追查途径吧！”曹局说道。

　　“恩，是的，这次没机会的话，我们还有那个研究院的项目可以与他继续周旋下去，我就不相信会抓不到他，任他……”关局长话说一半，便被身上的卫星手机的震动给打断了。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开始静听电话那头的汇报。

　　“真是可恶！那个黑客居然把那个指挥行动的军方服务器给黑了，还留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样的豪言壮语。”关局长听完汇报后，用手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气愤地说道。

　　“不是吧？军方服务器他也能进的去？”听到关局这么说，曹局长立即惊讶地问道。

　　“不是，是单独链接进互联网的独立服务器。如果军方网络他都能突破的进的话，那么这中国的国防事务就可以由他一个人主导了。”关局长无奈地说道。

　　“呜，呜……”凄厉的警报声又开始在信息中心响了起来，梁国华等人一看墙壁上悬挂的电子钟，这个时候，正是中午12点整。

　　“那个黑客又来了！”梁国华首先说道。

　　在信息中心的大屏幕上，现在呈现出的是一副高清晰的动态卫星照片，先是整个河南省的实时卫星地图，接着地图慢慢地扩大，扩大，整个温县的轮廓逐渐清晰，然后地图再进一步地放大，温县城市中心的影像开始浮现了出来，行驶中的车辆、人流，在这张卫星照片上现在可以清晰地看的出来，在随着地图的放大，眼尖的人还可以看的到在大街上行人的神情。

　　“这是整个温县的实时卫星图片，你们的人在哪里忙着找我呢？！”一个对话框适时地弹了出来。

　　“他是怎么能弄到这么清晰的实时卫星图片呢？！”曹局长不解地询问道，同时把疑惑的眼光望向关局。

　　“别问我，我们国家还没有能够拍摄出这么高清晰的军用卫星，这估计是美国的间谍卫星，这个黑客当真是无所不能啊！”关局长摇了摇头解释着，并开始示意自己的助理开始启动追踪仪器，进行IP地址追踪。

　　中国军用网络的独立性关局长是最清楚不过了，而这副卫星实时照片的清晰度，也根本不是中国的侦察卫星所能具备的，所以，关局才会估计这副动态的照片估计是对方从美国的间谍卫星那弄过来的，看来对方已经是可以视网络如无物了。当然，对于独立存在的军用网络，对方还没那么神通广大的。

　　“何必如此炫耀呢？！”关局长亲自坐在梁国华的电脑前，亲自与这位黑客对话。

　　“哦？！你不是梁国华！你是谁？”莫水一看对方如此的口气，就立即知道对方绝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梁国华。

　　“我是来抓你的人！”关局直接回复。

　　“我猜出来了，你就是那个所谓什么特别局的关局长是不是？！隶属国防科工委技术安全鉴定局的吧！呵呵。”莫水从刚才那个独立的军用服务器里面的一些公文资料中猜测出这个人来。

　　“你知道就好，归顺国家吧，让你这样的人游离在国家视线之外，我们这些人，寝食难安啊！”关局长直接开始招安。

　　“归顺国家？那我可就寝食难安了。叫你们的人也别找了，我现在根本不在国内，更不在河南，知道现在这卫星地图是哪里的吗？”莫水说着又把卫星图片切换了过去，现在呈现的图片是一片热闹非凡的沙滩海岸，从这副清晰的卫星照片上，甚至还可以真切地感觉到温柔的海浪缓缓地涌上沙滩，又缓缓地退了回去。

　　“这就是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也不怕告诉你们，这里是斯里兰卡的一个旅游胜地，我正在这边渡假呢！”莫水又继续忽悠着。

　　“可恶！”关局长看到对方这么一说，立即愤怒地用手拍了拍桌子。

　　“好了，看你也是个能做主的人，那么告诉我，我的那个策划书的结果如何？你们该如何进行呢？”莫水问道。

　　“你还真有这闲情雅致啊，居然还会关心这国家教育大事来了，难不成你还想把你这身黑客技术进行传播教育，让更多的人变成你那样的吗？！”关局长不无讥讽地回道。

　　“查到了没有？”关局长输入完毕后，扭头问向自己的助理。

　　“还没有，所有追踪系统都已经投入进去了，可到了现在还没一点动静！”那个助理有点无奈地回答道。

　　“那，继续吧！”关局长听助理这么一说，开始对追查的结果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但是对于你对我所提出的那份策划书项目的否定，我感到悲哀。知道我这技术是从哪里学来的吗？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办这个研究院吗？”莫水说道。

　　“不知道，当然我们将洗耳恭听。”关局回复道。

　　“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这些技术都是从《周易》里面学来的，《周易》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众经之首，其内容所涵盖之广，穷一生精力都未能参透。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我还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但是，也就是我学的这些皮毛，却可以让我研究出‘太极防火墙’、超级芯片、超级服务器来。而我之所以要你们把这个研究院的事情给落实筹办起来，也是希望国家能够多培养出一些对《周易》相关理论有所研究，有所应用的人才来。要知道，到了我这高度，我最需要的是什么吗？是对手！一个没有对手的人，其生活是多么的苍白。同时，国家的技术更新，我已经贡献了很多很多，但是，单单靠我一个人，根本就不能让我们国家完全强大起来，国家的强大需要的是大量的人才，所以我也奉劝你们，别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有那精力的话，就去多培养相关的人才，《周易》里面，可挖掘的东西真的很多很多，或许到时候，你们培养出来的人才，可以通过相关的技术把我给找出来，那时候，我才会心甘情愿地归顺国家。而现在，让我归顺国家，国家能给我什么呢？！什么都给不了，除了让我没有人身自由之外，我什么都得不到。既然如此，又何必劝我归顺呢？！”莫水发了一大通的感慨。

　　“如果你归顺国家，不就可以亲自督办那个研究院的事情吗？！”关局看到对方如此说法，无语，只好设定这么个假设。

　　“让你们去办，与让我自己去办，结果是完全两样，之所以我要游离在国家之外，就是为了能更有效地监督你们的行为。让你们知道，在暗处，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们，监督着你们！”莫水说道。

　　“可你这样已经是威胁到国家的安全了。如果你被外国势力所控制的话，那么你的那些技术也都有可能被他们所利用，到那个时候，我们的优势也将不复存在啊！要知道，自从这超级电脑，以及超级服务器推广之后，这国际势力对我们国家可是盯的很死，一个个都想从我们这里弄到那个超级芯片的核心图纸，当然，这些国家机密的外交事情，你是不清楚的。要知道，确保你的人身安全，才是我们要找你的根本目的。”关局长也终于透露出国家方面不遗余力地寻找莫水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谢谢你们的关心，不过，我想如果我真的让你们找到的话，也许，会被国外势力发现的更快，那样我将会死的更快。你们内部的腐败份子，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被国外势力所利用，对了，还有那个严一鸣，他的行为，我绝不饶恕，耽误了‘周易基金’以及‘周易研究院’那么长的时间，我不希望他能呼吸到明天早上的空气，这点我想你们完全可以做的到，那种人死个百千次都难以抵消他所犯下的错误。”莫水一提到那个严一鸣，便咬牙切齿地说道。

　　“《周易》研究院以及‘周易基金会’的事情，我们已经得到国务院副总理的批示，让国家专利局的方局长亲自负责处理，这点你可以放心，还有那个严一鸣，即使你不提，他所犯下的错误，也让他有的受的，当然，这还是要通过法律途径，由法院来定他的罪，我们并没有那种权力的。”关局长解释道。到了现在，他也是没有办法，自己的助理始终没给自己提醒说已经找到那个黑客，那么对方的技术水平，将不是自己的能力所能解决的。

　　“希望如你们所说。还有一点，想抓我的话，希望你们可以培养出相关的人才来，凭你们的网络技术水平来抓我。别动用国家暴力机器，那样我会很看不起你们的，也会让我对国家失去信心的，为了国家我已经贡献了那么多的力量，难道得到的却是你们的暗中通缉吗？！爱国，我知道我们大家都爱自己的国家，都为自己是龙的传人而骄傲，但是你们有你们的爱国方式，而我也有我的爱国方式，希望你们别挑战我的爱国底线，否则，这样的结局将是你们所承受不了的。对了，你们的那个什么仪器也别查了，再怎么查都查不出我的IP地址来的。”莫水也发现了对方通过某种仪器进行IP地址的追查与跟踪，但是这样的入侵，哪是他们所能侦查的到呢？！

　　“《周易》研究院的事情，以及那个‘周易基金’的事情，我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那是我们国家进行民族振兴的技术支持所在，我只想为我们国家播下一颗种子，一点星火，以便能让更多的人才成长起来好为国家服务，现在在这条路上，我走的实在是太孤单了。好了，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想说那一句话：想抓我，凭你们的网络技术水平吧！别再动用什么国家暴力机器，否则我将决不饶恕你们的无聊行为。”莫水说到了最后又威胁道。

　　断了网络，关了电脑，莫水走到了客厅，倒了一杯水，然后就静静地坐在沙发闭目思考着。

　　在莫水断了与国安网控的网络联接后，关局无奈地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向他的助理挥挥手道：“收拾一下吧，现在我们还是没有那能力的，对方都已经知道了我们正在追查他呢。”

　　“曹局，你们还是继续监控吧，这个黑客，现在连我们军方也都没辄了。看来，他所说的那个《周易》研究院的事情，我们必须要立即去筹办，既然对方都说了自己的技术是从《周易》里面学到的，我就不相信国家还有那么多人研究这一方面的，到时候会没有一个人能超过他的。”关局说完，便招呼助理带着仪器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家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了！”郑局长对着中心的一干人等挥手说道。

　　“郑局，你把这策划书交给知识产权局的方局长吧，跟他说这是陶副总理安排的，让他亲自负责这事情，诶，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好了，我也走了，你们就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曹局等郑局安顿好手下后，便想让郑局去跑一趟知识产权局，之后又想想还是自己去妥当一些，毕竟这是陶副总理亲自批示的。说完，曹局拿了那份策划书也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梁主任，信息中心的事情，你还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那个黑客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动作的话就通知我们，别的也就少操心，军方都没办法，我们就更不用说了。好了，你们忙吧！”郑局吩咐了一下梁国华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是军方的人在查自己！”莫水想到了这个关键点。看来公司那里也是军方直接进行介入的，如果是通过国安的话，那么他们将很容易从那几个知情的员工那里得知那个控制程序是我提供的。今天通过与那个所谓的技术安全鉴定局的关局长这么一接触，他们会收敛追查自己的行为么？还会通过各种渠道来追查自己的么？

　　莫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看来当初自己的那个决定风险真的很大啊。但是，对于通过网络游戏这个平台来进行自己的另一个“黑”人计划，如论如何有多大的难度，自己也是要勇敢地面对，因为，这是一个影响更为深远的“黑”人计划。

　　路，再怎么艰难，莫水也是下定决心要走下去。因为未来的蓝图已经是初俱雏形，网络游戏的美好前景，正是自己大展手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