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让我们配合退休的老头子，去忽悠老鹰的专家？（加更）

    异世界，作战与指挥中心！


    巨大的电子屏幕占据了整个视野，上面无数的数据流如瀑布般飞速刷新，构成了一副复杂的动态战场沙盘。


    数字信息模拟的实战训练正在激烈进行，并且已经到最关键的时候！每一次信息闪烁都代表着一个单位的覆灭。


    随着AI作战模拟系统功能大幅度增强，指战员们甚至可以在模拟演练的视频中，听到一些虚拟的作战人员死亡前惨叫。


    这些情景的展现，将会增强大家的心理压力，磨炼大家的心理韧性。


    “报告！侦测到敌方高频魔力波动，判断为森林植物操控魔法！”一名年轻的作战参谋紧盯着屏幕，语速飞快。


    “执行三号预案。”他身后的指挥官头也不抬，声音沉稳，“远程纵火式火箭弹，坐标修正，三轮覆盖。我不管它长出来的是什么，都给我烧成炭。”


    命令下达，屏幕上代表人类一方的火力点立刻喷吐出密集的红色轨迹，精准地扑向蓝方蔓延的绿色区域。


    然而，战局瞬息万变。


    “警告！蓝方魔法单位消失，侦测到多处微弱魔力反应！是精灵的刺客来袭，他们穿戴了新的隐身装备，使用了渗透魔法，突破了我们的防线！”


    这是根据地球上的一些奇幻，还有当前分析得出的数据，统计得出的精灵一族可能会使用的作战战术。主要是保证作战部队这边如果遇到这些超凡力量，如何尽最大可能保证自身作战能力。


    “狗娘养的，又增强了！”不知是谁低声骂了一句。


    话音未落，屏幕上代表己方后勤区域的图标接二连三地爆出红光！


    “我方炮兵阵地失联！雷达站也遇袭了……信号中断！”


    “我们的能源中心接到被袭击的警告！”


    “无人机区域遭到渗透……敌方渗透失败，安保系统启动，已击毙！”


    “炮兵阵地……该死！炮兵阵地怎么能被控制了！我们侦测到心灵魔法在附近释放，他们……那些精灵应该读取了炮兵的记忆，然后开始操控我们的装备了！”


    下一秒，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属于己方的远程火箭炮图标，赫然调转了炮口，目标直指沙盘上代表着己方指挥部的核心图标！


    “轰——！”


    刺眼的红色爆炸光晕在屏幕中央绽放，一串冰冷的数字跳了出来。


    「人类损失作战人员：1725」


    「……关键节点崩溃……」


    指挥中心内一片死寂。


    “妈的……”之前下令的指挥官捏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调派预备部队，不惜一切代价夺回炮兵阵地！重建通讯！”


    “来不及了！敌方的魔法单位斩首推进速度太快！”


    “我方防控系统已启动，拦截来袭炮弹……”


    屏幕上，密集的防空火力网升起，与被敌人操控的叛变火箭弹撞在一起，在半空中炸开一团团绚烂却致命的烟火，但总有漏网之鱼，拖着尾焰砸向指挥部周边的区域。


    「迫于防御压力，人类作战指挥中心被迫转移……」


    「警告！侦测到矮人族隐藏的重装单位，正配合精灵发动正面强攻！」


    「侦测到亡灵魔法，敌方正在操控我方阵亡者的遗体！」


    数字模拟的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而负责应对的指战员们却因为这连环的打击，操作出现了凝滞。


    而这些迟滞在战场上就是致命的。


    满旅长在远处默然地看着这一切。


    这场数字推演，将精灵的狡诈、矮人的勇猛、亡灵的诡异展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精灵那神出鬼没的各类自然魔法跟操控动物的魔法，简直是所有现代指挥系统的噩梦。


    这是模拟最为真实的的数字作战方案预演，一切都是为了应对精灵一族，矮人一族跟亡灵天灾们协助配合，袭击人类防线的紧急应对方案。


    开荒队是有着不打无准备仗的优良传统。


    自从发现异世界以来，期间遭遇了多次战争，不仅模拟对方的极限攻击，还制定了自身的应对预案以及各类大胆假设方案。


    现在异世界开荒队这边单应急作战方案就有多套。


    一切皆是为了防备可能的极端攻击！


    甚至一些作战方案中，还有大批量空、地、魔法、亡灵、能量方向等多个敌方作战兵种和单位，对人类发动袭击……


    咋说呢，那个极端方案中，人类开荒队作战部队可谓是损失惨重。


    随着最后敌方作战单位攻克人类防御网络并开始通过时空门反攻地球，此次作战结束。


    「失败方：人类」


    「失败原因统计中……」


    满旅长将烟头狠狠塞到烟灰缸中熄灭。


    “漏洞太大了！我方作战人员粗心大意，阵地防御存在疏忽，指战人员应对慌乱、经验不足，骄傲自大……若异世界三族配合，按照我们推演的吸引我方注意，那么我们还是有被突破的风险！”满旅长揉了揉太阳穴，“参谋部，继续推演，继续增强应对防范！这次作战预演整理归档，下午大家开个会，研究更多应对防范措施，也让一线指战员一同参研！”


    “是！”


    等到这次完全虚拟的作战预演结束后，满旅长跟众参谋又复盘了二十多分钟，将战术上的错漏和疏忽掰开揉碎了分析，这才拖着一身疲惫返回自己的休息室。


    人还没进门，就看到旁边的休息区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赫然是苏明瑾的身影。


    此刻的她正站在窗边，手里端着个一次性纸杯。


    “苏总？您什么时候到的？”满旅长有些意外。


    “刚来，听他们说你那儿正在进行新一轮的模拟演戏，我估计烟雾缭绕，就没进去。”苏明瑾转过身，“那边情况如何？”


    满旅长随手把门带上，走到桌边，重重地坐下，发出一声闷响。


    他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给自己灌了口凉透了的茶水。


    “一塌糊涂。”他声音有些沙哑，“战士们开荒的前期推进的太顺，从上到下心态飘了。如果真按推演里的极限操作，三族联手给我们玩阴的，咱们的防线就是个筛子，到处都是窟窿。”


    “调整好大家的心态，对战争和生命保持敬畏，你们也辛苦了。”苏明瑾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多余的安慰。


    “谈不上辛苦，就是烦躁！”满旅长自嘲地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苏总，坐吧。”


    他起身，又拿了个一次性杯子，给苏明瑾续上热水。


    苏明瑾捧着温热的纸杯，看着袅袅升起的水汽，缓缓开口：“关于矮人的审讯和分析，这两天有了些新进展。”


    “哦？”


    “首先，可以确认他们能够正常交流。其次……”苏明瑾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这帮矮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都……挺颠的。”


    “颠？”满旅长没明白。


    “他们脑子里面的都是荣誉和战争，行为跟行动上，还有想法上都有不少脑干分离的操作。”苏明瑾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一下，“对方野心很大，可惜他们的实力不支持这一切！还好他们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家庭！”


    满旅长听得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帮家伙……要是真这样，那只要彻底打服了对方，咱们的压力倒是能小不少。”


    苏明瑾点了点头，问询道：“满旅长，我问句实话，以部队现在的状态，能正面硬抗精灵和矮人王国，嗯，也要加上亡灵天灾三族袭击吗？”


    满旅长脸上的那点笑意瞬间消失。


    他沉默了许久，才沉声回答：“不够！兵力、火力、人员都不够。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能量体系，了解得也远远不够！这个世界的水很深，苏总，您看前两天的一些矮人符文钢的分析了吗？”


    “看了，是很好的新材料。我估计咱们未来也可以掌控这些东西！制作我们的特殊魔法装备！”


    “苏总，最为关键的，是那些新材料有不少技术，是我们在上世纪80年代才突破的技术，明明很落后的矮人，却能批量制作出来。矮人跟精灵的技术底蕴绝对现在展露出来的还要深厚！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其他种族中到底还有多少东西！”说到这个，满旅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我们有为胜利付出一切的决心！”


    决心可以起到鼓舞士气的作用，但不能让人不打败仗。


    苏明瑾没接这个话茬，而是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你先看看这个，贡鹏飞刚整理好的。”


    她自己则端着杯子，在满旅长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慢慢踱步。


    几分钟后，满旅长放下了文件，脸色有些古怪。


    苏明瑾停下脚步：“你怎么看？矮人、精灵、亡灵，再加上我们自己，这四个摆在棋盘上，他们有没有可能联合起来，先干掉我们？”


    “概率极低，但必须防。”满旅长揉了揉眉心，“按现在的局势，精灵和矮人若即若离，但他们有着共同的种族生存危机！就是亡灵天灾太离谱了，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和另外两族合作！倒是人类……人类和他们联盟攻击我们的概率很低，对方太远了。”


    “其他三家凑一桌打我们的可能性最大。”


    “那我们有多大胜算？能不能打出个漂亮的歼灭战？”


    “苏总，打仗不是加减乘除啊！不到最后一刻，没人知道结果。”满旅长的目光落在文件上，贡鹏飞用红笔标出的那几行字格外刺眼——“矮人与精灵积怨已久，可利用其内部矛盾，制造摩擦，使其无法合作”。


    贡鹏飞的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满旅长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若是如此操作了，像个准备在四处拱火的搅屎棍。


    似乎和地球上的某个搅屎棍很搭？


    他压下这股怪异的感觉，抬头道：“苏总，三族联手确实麻烦。但只要我们把对精灵和北方亡灵的预警机制建起来，至少不会像模拟推演里那么被动。”


    异世界种族联合，又不是没见过。


    上次精灵族脑子抽风，莫名其妙跟亡灵天灾搞到一块，要不是开荒队命硬扛了过去，把防御基地建了起来，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现在再想啃下开荒队这块硬骨头，可没那么容易。


    再来一次两族联攻，满旅长自信能把他们牙都给崩了！


    “预警机制要建，最近一段时间你们多多推演一下如果精灵他们攻击我们，咱们需要做的防御预案！”苏明瑾看着满旅长，眼神里透着一股锐利。


    “您认为对方可能不日就要对我们发动攻击……”满旅长心中一动。


    苏明瑾轻轻放下纸杯，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知道，但做好应对方案，有备无患嘛！”


    “明白了，苏总，保证完成任务。”


    ——


    现代世界，朱河，越发高大的时空门，管控区。


    章复南站在时空门的禁区边缘，望着眼前那扇巨大的湛蓝色光门，脸上有着些许老人斑的沟壑面庞因震撼而绷紧。


    光门如同一面镶嵌在空气中的巨大蓝色漩涡，水波般的光晕缓缓流转中，有全副武装的军用重卡悄无声息地驶入，或从中满载而出，不时也有工作人员乘坐车辆进入。


    整个过程高效安定，只有车辆进出期间，湛蓝色光芒缓缓流动。


    “这……这已经不是离不离谱的问题了。”章复南干涩的喉咙动了动，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李卫国，“小李，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这把老骨头进来自家地盘，还得签那份比命都重要的保密协议了。”


    这东西要是泄露出去，掀起的何止是惊涛骇浪。


    怕不是世界级的S3直接开启，李瓜皮的S50梦想跟「还有谁」的奢望都要提前终结。


    “是的，章老，第一次见的人都您这反应。”


    李卫国恭敬地给对方递上一根烟，知道眼前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是个什么分量的角色。


    章复南，海军的，宣传战线上的定海神针，一个能把海带，雾霾等说成战略大杀器的狠人。


    最经典的战绩，莫过于当年硬生生靠着一场比较轻松搞笑的访谈节目，还有适当的些许眼泪，把一款明明很先进的隐身战机吹成了了歼10改的双座版。


    这次忽悠，让对面史密斯专员信以为真，回去就怒拆了自家刚建好的隐身战机生产线。


    然后，拆了就回不去啦！


    当新的战机升上天空，史密斯专员惊愕之后则是狂喜，香蕉人则感觉天都要塌了！


    章复南接过烟，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那熟悉的烟草香，随即又恋恋不舍地将其别在了耳朵上。


    “今天三根的量已经抽完了，这根留着，两个小时后再办它。”他拍了拍耳朵，“小李，医生真不让我多抽，说再抽就得去见老战友了。”


    李卫国笑了笑：“理解，我这不也一样嘛，血压上来了，婆娘看得比哨兵都严。”


    两人间的气氛轻松了些。


    见章复南的视线始终没离开那扇光门和进出的车辆，李卫国适时开口：“章老，干看着也不是个事情，要不咱们先去休息室？”


    “不，就在这儿说。”章复南的目光锐利起来，仿佛在审视一件最精密的武器，“我在这里，灵感好。我现在脑子里面有很多台词和预案呢！”


    “行。”李卫国也不再劝，“章老，情况您也看到了。我们对异世界的开发规模在不断扩大，动静越来越藏不住。那些家伙的鼻子比狗都灵，就跟苍蝇似的往上扑，想搞清楚我们到底在捣鼓什么。为了减轻压力，实在没办法了，才请您这尊大佛出山。”


    “别给我戴高帽，我就是个退休等死的糟老头子。”章复南的视线跟着一辆刚刚驶出光门的百吨重卡移动，“问个问题，为什么不直接用民用车辆进出？非要在基地里搞二次转运，多一道手续，不麻烦吗？”


    “小心无大错啊，章老。”李卫国神色一肃，“这是为了信息隔绝。两段式运输，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进入时空门内部的人员与外界的直接接触，降低信息泄露的风险。对我们来说，任何一个环节的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


    “嗯，考虑得周到。”章复南点了点头，总算把目光收了回来，“说吧，这次的主菜是什么？还是老一套，放烟雾弹？”


    “哈哈哈，章老，您算是说对了一半。”李卫国神秘地笑了笑，“等下会有一批刚从对面轮换回来的科研人员，我们想请您和他们交流一下经验。看看怎么编个好故事，把外面那些想探听虚实的家伙再次带沟里去！”


    李卫国顿了顿，咧着嘴笑道：“我们初步的构想是，开几档综艺节目，把一些在对面表现良好，又靠得住的同志包装一下，推到台前去，改头换面的把一些成果宣扬出去，然后找个地方好好打窝……再等待鱼儿上钩。”


    “综艺节目打窝嘛？”


    章复南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亮了起来，浑浊的眼球里瞬间迸发出一种名为“兴奋”的光彩。


    “好啊！这个好！”他咧嘴笑着，耳朵上夹着的烟都差点颠下来，“这个我熟！把水搅浑，让他们去看热闹，总比盯着咱们的脖子强！都好说，好说！”


    老头子脸上的笑容，让李卫国跟着笑了起来。


    他知道，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外国间谍们，恐怕要开始浪费脑细胞了。


    交流的时候，又有灯光闪耀，随后，远处时空门开始有光芒闪耀。


    一辆与那些军用重卡不同的白色运输摆渡车，悄无声息地从时空门方向驶来，最终稳稳停在不远处的指定车位。


    车门滑开，一群人鱼贯而出。


    为首的是丁景明，第二批到来的医学专家。他身后跟着的，有戴着厚底眼镜、一脸书卷气的楚志恒，也有发际线已经岌岌可危、但眼神依旧明亮，看着是个中年人，实则还未超34岁青年科学家王永祥。


    这群人身上还带着一股子疲惫，有的眉宇间都挂着几分被临时抽调过来的不情愿。


    他们刚从另一个世界的高强度工作中轮换下来，被强制休息的。


    实际上这批科研工作者都不想休息。


    因为时间就是科研成果，为了青史留名，为了让教科书上记录自己的名字，他们可谓是没日没夜的待在实验室。


    可惜上级体惜他们的身体健康，让他们在一定时间后，必须要调整和休息。


    本以为休息就休息了，直接钻进宿舍睡个天昏地暗，好好补充下身体疲惫也是好的。


    谁知道没歇息两天，领导就说是要配合搞什么“宣传任务”。


    此时此刻，好几个人脸都是垮的。


    “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谁和我们采访啊？上次彭大庆那个采访，稿子根本不是专业人士写的，播出来干巴巴的，跟念报告似的。如果不是咱们知道内部消息，看那些采访，完全没一点意思！”


    “你就说背后采访搞笑不搞笑？”


    “搞笑到自己身上，就是悲剧了！”


    “是哦，我最怕对着镜头说话，浑身不自在。希望和咱们交流的是美女，最好铁师傅过来就好了！”


    “不，我认为大嘟嘟来更好。”


    “哎，你们啊，应该找暖暖啊！”


    “你傻啊，暖暖估计没保密意识……”


    人群中响起交流声，有的期待，有的烦躁，看科研人员的样子，不少人对这种宣传形式是心有余悸的。


    然而，当他们走近后，转过一个位置，看清李卫国身边站着的那位其貌不扬、耳朵上还夹着根烟的老人时，所有的抱怨声戛然而止。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紧接着，人群里起了阵阵压抑不住的骚动。


    “我没看错吧？那是……章老？”一个年轻的研究员揉了揉眼睛，捅了捅身边的同事。


    “我曹，橘座！”


    刚才还一脸倦容的楚志恒，眼镜片后面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他一把拉住旁边的王永祥，激动地压低声音：“老王！看见没！是章老！活的！”


    王永祥扶了扶自己稀疏的头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完了，我刚申请下来的三天假期，估计要变成‘义务加班’了。”


    他嘴上这么说，但嘴角那抑制不住咧开的弧度，却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早说清楚是配合这位爷，我哪还有半句怨言？”楚志恒兴奋地搓着手，“我还以为又要跟彭大庆他们一样，搞什么劳模采访呢，闷都闷死了！没想到是配合章老搞节目！”


    “嘿嘿，这下有意思了。”有人在后面搭腔，“也不知道章老准备怎么个章程，把对面那只鹰往沟里带。”


    “咱们需要干啥？咱们就负责在旁边喊‘章老牛逼’就行了！”


    随着大家靠近，确认了李卫国跟橘座是来迎接他们的，估计真的要搞事情，众人笑的脸上都是褶子。


    “嘿嘿，还真是橘座啊！我说怎么阵仗这么大，原来是把这位给请出山了！”


    “这哪是搞宣传，这分明是要搞事情啊！”


    “搞啥子事情？找橘座来能干啥？他不是海洋体系的吗？”


    “估计是搞激光武器，我听说咱们的新材料在激光武器领域有了一些新突破！”


    “不会吧，好像跟咱们对接的就是橘座，这是不是跟咱们搞生物跟医学的，用这个忽悠老鹰吗？”


    一些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明显对配合橘座搞事情一事都很感兴趣。


    这群平日里埋首于实验室、跟数据和公式打交道的顶尖人才，此刻脸上哪还有半点不情愿？一个个精神抖擞，眼神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与期待。


    虽然不让他们现在急需参与科研工作，卷进度，未来一些项目估计要放弃，但现如今他们已经有了不错的成果，得几个国奖项都是可以的了。


    这次配合橘座搞这个，绝对可以载入某些岁月史书之中。


    随着这些从异世界过来的科研人员聚集，然后显示敬礼，汇总之后。大家又进行了介绍。


    “橘座，我是您粉丝啊！我B站ID4396，您还给我评价回复过嘞……”


    “我也是，我也是……”


    “哈哈，好……好……”


    李卫国看着这群演员瞬间入戏，跳过自己，跟橘座交流的很好，甚至还让专业人员找不会泄密的地方去合影，他心里也是一阵好笑。


    等了好一番时间后，他才清清嗓子，上前一步介绍道：“章老，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丁景明同志，这次配合行动的科研组负责人。”


    丁景明连忙上前，恭恭敬敬地伸出双手：“章老，您好！久仰大名，如雷贯耳！我们这帮人，您随便用，保证指哪打哪，绝不含糊！”


    度过刚开始的粉丝见面会后，章复南浑浊的眼睛在这群人脸上一一扫过，像个挑剔的导演在审视自己的演员。


    老头子咧嘴一笑，露出了白牙，目光随后在楚志恒和王永祥那几张最兴奋的脸上停了停，慢悠悠地开口。


    “这次让我来这里，是跟大家参加个综艺节目，这个综艺节目啊，我老头子也参加过几期。咱们这次不仅是要忽悠外人，还要忽悠一些自己人。”


    “所以啊，从现在开始，你们需要保持信念感。”


    章复南将那根烟重新别回耳朵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们啊，是在各自领域因为各类小灵感，而取得了亮眼成绩的人……”


    “橘座说的有理！”


    “橘座高见！”


    李卫国看不少人都围着章复南去了，自己有些被挤到一边，他笑了笑错开身位，随后目光看向携带信息的传令兵们。


    “今天有什么消息没？”


    “李总，苏总那边没多说，今日的日志都是各类分析，基建，模拟训练还有例行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