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狱禁匣。

  其中有一个“禁”字……

  墨画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悄悄问道:“于长老,水狱禁匣是什么?”

  于沧海之前骤然听到墨画提及这个匣子,一时情难自禁,有些失态,此时稍稍回过了神来,看着一脸好奇的墨画,便有些欲言又止,只含糊道:

  “没什么,只是我水狱门的一宗失落的传承罢了,听闻落到了这孽畜手里,一时有些愤慨。”

  “哦……”

  墨画见他不说,心中有些不悦。

  这个于长老,说起话来,藏着掖着的,太不爽快了。

  墨画心思一转,便叹了口气,遗憾道:

  “可惜了,两个道廷司的金丹典司出手,都让水阎罗跑了。以他的机警,以后估计也抓不到他了,这个玉匣,可能再也追不回来了……”

  此言一出,于沧海身子一颤,又神情震惊地站起身来。

  “再也追不回来了……”

  “嗯,”墨画点头,无奈道:“毕竟是在二品州界,水阎罗只要入水了,就谁也不怕了,别说两个金丹,即便再来七个八个,估计也很难抓到他……”

  墨画适当“吹捧”了一番水阎罗。

  但于沧海却信了。

  他与水阎罗交过手,深知水阎罗的奸猾和难缠。

  更何况,这还是在烟水河里。

  水域浩淼,河流复杂的烟水河,本身就是精通水性,宛如水蛟一般的水阎罗最好的屏障。

  于沧海的神情,变得无比凝重,还带着浓浓的焦虑。

  抓不到水阎罗,夺不回水獄禁匣,那他水狱门中,最顶尖的传承岂不是就要永远永远地,旁落于他人之手了?

  墨画察言观色,心中了然,便故作不知,小声问道:

  “于长老,这个禁匣,是不是十分重要的传承?”

  于长老一怔,随后目光干涩,勉强笑了笑,“是重要了一点……但也算不得十分重要,并非真正上乘的传承……”

  “这样啊……”墨画如释重负,语气轻松道,“那我就放心了。若只是一般传承,即便落到水阎罗手里,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等会去跟顾叔叔说下,匣子的事不用着急,徐徐图之,过个百年或是几十年,迟早能将水阎罗缉拿归案,到时候再夺回来也不迟……”

  于长老一脸苦涩。

  百年或者几十年。

  别人有时间去找,他自己可真不一定有这么多时间可活。

  若是自己死了,水狱禁匣还找不到,那可就……

  于长老深深叹了口气,又抬头看了眼墨画。

  此时他如何不知,墨画是在用水狱禁匣的事“拿捏”他,要的就是他的一个态度。

  他把情报说了,墨画会动用关系,去抓水阎罗,去找玉匣。

  他若缄口不言,那墨画也就当甩手掌柜,不闻不问了。

  于长老无奈。

  这是水狱门的传承,是真正的隐秘,他本不想告诉任何人,除非他找到真正能继承水狱门道统之人。

  可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

  再不说,这些秘密,连同水狱门的道统,就要一同埋进他的棺材了。

  九泉之下,他怎么去见水狱门的列祖列宗。

  “罢了……告诉这小兄弟也好。”

  “即便最终,这个匣子会落到这小兄弟手里,也比留在水阎罗那个孽畜手里要强。”

  于沧海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小兄弟是明白人,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不卖关子了……”

  他叹了口气,神情无比郑重道,“这水狱禁匣,乃是我水狱门的……至高传承,历来非掌门不传!”

  墨画神情一震。

  他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玉匣不简单,但也没想到,竟如此珍贵。

  非掌门不传!

  放到现在,那就等同是于,一个十二流级别的宗门之中,凌驾于外门、内门、嫡系、核心嫡系之上的,仅有掌门一人才能学习的道统!

  比他现在在太虚门的传承等级,不知高了多少倍。

  更何况,这还是千年前的“十二流”宗门。

  比起现在十二流的宗门,道统更加纯粹,更加高深,也更加独树一帜。

  墨画见于长老开口了,便也不含蓄了,而是直接问道:

  “水狱‘禁’匣中,这个‘禁’字,指的莫非是……禁术?”

  于沧海眼皮一跳。

  禁术这两个字,是不存在于一般修士的认知中的。

  除了对禁术趋之若鹜的疯子,寻常修士,对这种道廷禁令,不准修行的法术,都是避之不及的。

  但墨画随随便便就说出口了,似乎禁术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个少年在宗门里,受的到底是什么修道教育?

  于沧海目光微凝,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缓缓道:

  “是有这层意思……”

  “水狱禁匣中的‘禁’字,一是指禁令。这个玉匣对整个水狱门来说,是掌门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染指的禁物。违令者,轻则废去修为,逐出宗门,重则打入水狱,沉沦终生,不见天日……”

  墨画神色一凛。

  水狱门不愧曾是道廷司的“鹰犬”,竟然建水狱,设私刑……

  随后他又心中腹诽,“还好我不是水狱门弟子,不然我摸了水狱禁匣,岂不是现在就要被废去修为,打入水牢,不见天日了?”

  于沧海不知墨画这点小心思,接着道:

  “第二点,指的就是‘禁术’了。”

  “什么禁术?”

  于沧海迟疑片刻,沉声道,“是一门瞳术。”

  墨画心道果然,“水阎罗用的那种瞳术?”

  谁知于沧海闻言,却震惊道:“水阎罗会瞳术?”

  墨画也意外道:“你不知道?”

  于沧海脸色微白,摇了摇头。

  “不对啊,”墨画皱眉,“你不是与水阎罗交过手么?他没对你用瞳术?”

  于沧海神色复杂,“没有,我中了他们的埋伏,陷入了近百筑基的包围,被他们轮流消耗,水阎罗再暗中偷袭。”

  “如此情况下,别说我用不了金丹之力,即便能动用金丹修为,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除去那些天赋异禀,杀伐手段过人的修士,一般来说,一个金丹初期修士,其修为实力,大概十倍于筑基后期。”

  “我是金丹中期修为,会强上不少,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在近百筑基修士的围攻下,安然无恙。”

  “更何况,还有天道压制,这些水匪大多还修了邪功,本身也是亡命之徒,杀人如麻……”

  “哦。”

  墨画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

  当着于长老的面,水阎罗为什么不用瞳术?

  莫非,是怕被认出来?

  墨画琢磨了一下,心中微惊。

  水阎罗这个玉匣,很可能本身也是“来路不正”。

  所以,在水狱门出身的于长老面前,他不敢用瞳术。

  他怕被于长老看破,让别人知道,这个禁匣就在他手里。

  而之前在渡口偶遇,水阎罗发现自己会水牢术,以为自己是水狱门余孽,想杀自己灭口。

  除了其他原因外,很可能也是因为,他与顾叔叔交手,压力太大,不得不动用瞳术。

  怕他瞳术的来历,被自己这个“水狱门余孽”认出来。

  这么说来,这个水狱禁匣,莫非是水阎罗从哪里偷出来的?

  从哪里?癸水门?

  墨画皱眉沉思。

  于沧海则神色肃然,问道:“水阎罗的瞳术,是什么样的?”

  墨画回想了一下,道:“煞气很重,眼睛是红的,像是浸满了血水,血水之中,有很多奇形怪状的身影,像是人,又像是妖,宛如沉沦在炼狱里,不停挣扎,痛苦,嘶吼……”

  于沧海眉头皱得更紧了。

  墨画问:“这是你们水狱门的瞳术么?”

  谁知于长老沉思片刻,却摇了摇头,“不算是……”

  墨画一怔,“不算是?”

  于沧海点头道:“水阎罗这门瞳术,血腥邪异,凶煞气极重,一看就是魔道法门。”

  “我水狱门是正道宗门,行事纵使再狠辣无情,也断然不可能将这种血腥的瞳术当成镇派的法门。即便我们想这么做,道廷也不可能允许。”

  墨画寻思了下,不禁点了点头,“也对。”

  而后他又疑惑道:“那水阎罗的瞳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曾亲眼见过,也说不准,但大抵看来……”于沧海皱眉道,“这个水阎罗,很可能是急于求成,套了我水狱门瞳术的皮,暗中用的,其实是一种魔门的炼煞术……”

  炼煞术……

  魔道转煞真诀!

  这六个字,骤然浮现在墨画的脑海。

  这门真诀,是火佛陀珍藏,而后被墨画连同陨火术一同偷到手的。

  火佛陀与水阎罗,应该都是邪神教众之中的“尊者”。

  那也就是说,两人很可能,都学过这本《魔道转煞真诀》。

  转煞者,将杀孽转为煞气。

  火佛陀杀人修的煞气,凝练在陨火法术中。

  而水阎罗杀人炼成的煞气,则凝结在瞳术之中。

  墨画目光微沉。

  于沧海继续道:“我不知水阎罗这孽畜,修的是什么炼煞术,但他一定是投机取巧,将这门魔道法门,嫁接到我水狱门的瞳术之上,借瞳术凝练煞气,摄人心魄。”

  “那水狱门的瞳术,是什么样的?”墨画问道,“不修煞气,修的是什么?”

  于沧海踌躇片刻,无奈道:“我水狱门修的,也是煞气……”

  墨画:“……”

  他思索片刻,稍稍总结了一下,“水阎罗修煞气,用瞳术,你水狱门修的也是煞气,用的也是瞳术?”

  于沧海:“是……”

  墨画小声“拷问”道:

  “你不是说,你水狱门是正道门派么?你这瞳术,跟水阎罗的,也没什么区别吧?不会也是靠杀人,来炼煞的吧?”

  于沧海摇了摇头,苦涩道:

  “这也正是,我之前不愿意跟小友说明原委的原因……”

  “炼煞这种事,介于正邪之间,一不注意,就会行差踏错,堕入歧途。”

  “所以,这个传承玉匣,才会叫做‘禁匣’。”

  “这门瞳术,才会被列为‘禁术’。”

  “历代也只有水狱门掌门一人,才被允许修行这门道法。”

  墨画来了兴趣,“这里面有什么讲究么?”

  于沧海肃然道:“所谓‘煞气’,本也是天地间的一种‘气’,只是这种气,融合了因果,神魂,死灭等等因素,对修士有一种不可知的杀伤力,因此才不被列为正道。”

  “而煞气细分开来,也有很多种,天煞,命煞,尸煞,邪煞,凶煞,魔煞,岁煞,死煞……等等等等。”

  “这些煞气,我也只知道个名字。里面的学问,十分精深,若非精研此道的修士,根本分辨不清,不明就里……”

  “然这诸般煞气,究其根本,都与‘死伤’有关。这些死伤,有天灾,有人祸。”

  “天灾难料,人祸好造。”

  “因此修士若想炼煞气,必然要亲手造杀孽,简单说……就是要杀人!”

  于沧海神情凝重。

  墨画微微皱眉。

  “杀的人越多,杀孽越重,炼的煞气,自然越强。小友,我姑且问你一句,”于沧海道,“杀人这件事,对么?”

  墨画本想说不对,但琢磨了一下,又摇了摇头,“不一定。”

  “是!”于沧海道,“表面上看,杀人是不对,杀人炼煞,更是邪魔外道所为,但是……”

  “若有人该死,有人该杀呢?”

  “这种人,杀不杀?”

  墨画目光深邃,但没说话。

  于沧海感叹道:“有善心是好事,但善恶本就一体,过犹不及。”

  “善心太过,便是愚昧,愚昧便会生恶。”

  “若有人说,性命宝贵,犯了大错,只要悔过便不该死。或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过往罪孽,既往不咎这样的话……那这样的人,才是罪该万死!”

  “该死的人,是要死的。该杀的人,也是要杀的。”

  “杀恶人,也能炼煞。这样的煞气,在我水狱门的传承中,谓之‘正煞’!”

  墨画目光一颤,“正煞……”

  “不错!”于沧海点头,肃然道,“我水狱门,历来入道廷司,以酷刑惩罪人,以道狱镇恶徒,诛杀一切奸邪,妖佞,堕魔之人,以杀伐养威煞,蕴一身正气,令宵小奸邪,闻风丧胆,此之谓‘正煞’!”

  于沧海言辞慷概。

  墨画心中震动,但很快又心生诧异,“这个‘正煞’,也很容易养出问题来吧……”

  于沧海一愣,随后无奈叹了口气。

  这位小兄弟,果然心思机密,一点问题都瞒不过。

  于沧海感叹道:

  “小兄弟说得是,正煞是很难养的……”

  “养正煞的人,必须有极强的毅力,有极坚定的道心,还一点都不能错。”

  “而一旦养正煞,造杀孽,缠身的冤魂,便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这些凶念,无时无刻,不在侵袭你的心神,一旦心性有了裂痕,抵挡不了这些凶念,就会遭到反噬,心性堕落,煞气异变,从正煞彻底变为更极端的邪煞……”

  墨画闻言,心中凛然。

  但他知道,恐怕不止如此。

  杀恶人,炼正煞。

  若有哪一天,误杀了哪怕一个好人,这个正煞岂不就再也当不起这个“正”字,彻底就废掉了?

  设身处地地想下,自己若是大恶人,想点办法设计陷害,让一个修“正煞”的修士,失手杀死一个无辜的好人,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个缺陷,实在太大了。

  而且,这还只是误杀。

  身为道廷司的修士,若有心术不正,心性偏执者,恐怕还会为了养煞,去人为制造“冤假错案”,栽赃无辜之人,制造“罪人”,然后理所应当地杀了这些“罪人”,心安理得地养正煞,成为一个道貌岸然的“酷吏”。

  细细想来,都十分可怕。

  这些话,于长老顾及宗门颜面,肯定不会说出来。

  但墨画猜测,这门瞳术之所以被列为禁术,只有掌门才能学,多少也与这些因素有关。

  不过墨画倒也不纠结。

  水狱门都覆灭千年了,旧账也轮不到他来翻。

  他只好奇一件事。

  墨画想了下,便问于沧海:

  “于长老,水狱门的瞳术,究竟是怎么用的?养了正煞之后,如何能以双目震慑别人?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门道?”

  “这……”于沧海苦笑,“小友就难为我了,我只是一个寻常长老,怎么可能知道,这种只有掌门才能学的禁术的奥秘?”

  墨画就默默看着他。

  于沧海被墨画清澈但却洞悉的目光看着,头皮微微发麻,末了叹道:

  “我只知道一点点……”

  “一点点也行。”

  于沧海叹气,无奈道:“是玉匣上的图。”

  “图?”

  于沧海点头,“图上有一套观想之法,能通过观想此图,将正煞融于神魂,再通过目窍,也就是双眼,释放强大的威煞,从而震慑他人的心智。”

  “这算是一套,另类的神魂攻伐之法。”

  “看着或许不起眼,但生死之战,千钧一发之际,双目含煞,震慑对方,哪怕只有数息时间,也足以判定生死了,更可怕的是,这种瞳术与灵力无关,可与法术同时施展,根本防不胜防,稍不注意,就会吃大亏。”

  墨画情不自禁点头。

  他与水阎罗交过手,知道这法门威力不强,但却无比棘手。

  始料未及之下,金丹都会被坑。

  若不是自己神识强,不受水阎罗瞳术影响,当时在渡口的时候,说不定就已经栽在他手里了。

  更可怕的是,假如别人不知道你会瞳术,猝不及防来一下,才真是要了人命了。

  但是……

  墨画还是困惑不解。

  “玉匣之上的图,画着一座牢狱,八间牢房,每个牢房中,关押着一个受刑的罪人,刑罚不一,罪人各异……哪里有什么观想之法?”

  于沧海闻言,也困惑了。

  他是真的困惑。

  他虽是水狱门的长老,但也是第一次知道,被奉为水狱门至高传承的水狱禁匣上的图,画的是什么东西。

  “八间牢房,八套刑罚,八个罪人……”

  于沧海皱眉思索了片刻,忽而一愣,看向墨画:“不对,这不是水阎罗手里的东西么?小友你怎么这么熟悉?”

  连上面几间牢房,多少刑罚,几个罪人这种事都知道。

  墨画也愣了下。

  好在他脸虽然白,但脸皮厚。

  墨画不动声色道:

  “我记性好,过目不忘,水阎罗当时逃跑的时候拿着匣子,我恰好都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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