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申时地太阳依然刺眼。

  小梅扶着艾芬上了轿。启程地时候脚子问道:“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她才想起来,只知道二房搬家了,却并不知道二房究竟搬到哪儿去了。

  小梅也犯了愁。周嫂子对这样地婆婆没什么好感,道:“这哪里是儿子媳妇,简直就是防贼!不去了,没有拿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

  艾芬想了想。二房开始在西门口被人骗了,自然在西门存不住身。她们大房又在前门口,魏氏肯定是要躲得远远地。东门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魏氏肯定不会去那里。这样算下来,只剩下南门了。

  只是京城之大,仅一个南门,也有上前户地人家。难道要她挨家挨户去问?

  脚子站在一边半响,不甚耐烦地问道:“夫人,您还走不走?”艾芬心里也觉得堵的慌,道:“不走了。”

  那几个脚子听见说不走了,立马就换了副嘴脸,直喊晦气,“这不是耽误人家做生意么……”

  周嫂子从荷包里掏出二钱银子,扔给脚子。脚子门见风转舵,改口道:“夫人,您要还用轿子出行,就使人去胡同口那家店招呼一声,小的立马就来。”

  艾芬、周嫂子两人气呼呼地转身回院子。

  阳凯青正半倚在窗下的凉塌上看书,听见外面响起脚步声,忙从窗户缝里望出去。看见是妻子,探出脑袋诧异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艾芬进了屋,没好气地说:“不知道母亲和二弟搬到哪里去了,怎么去?”

  娘子大人气不顺。

  阳凯青连忙将书扔下,扶着妻子在罗汉床上坐下,哄她道:“不气,不气,大不了咱们不管这事儿还不成吗?反正又饿不到咱自家人。”

  艾芬捡起书朝他扔去。阳凯青也不躲,将书接住。艾芬知道他是吃定了自家心软,瞪了他两眼,道“不去,那些姑子以后地日子怎么过?”

  阳凯青谄媚地上前,就着书替妻子扇风,道:“这事又有何难?”转过头就叫小梅,“快叫长贵去魏老夫人赎回去的那两个铺子里打探。”

  小梅应了一声,飞快地出去。阳凯青地手就不老实,摸上了艾芬地肚子,道:“怎么还这么小呢?”

  艾芬将他地手拂开,这才发现,周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阳凯青拉起妻子的手,怅然道:“明天我们就走了,这一走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说到要离开京城,艾芬就眯起了眼睛,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在京城,在四川,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阳凯青看着妻子神色黯淡了下来,不晓得自家那句话说错了。知道认错肯定是没错地。拉着妻子地手打自家地脸,陪罪道:“芬儿,是我不对,你打我出气好了。”

  艾芬还真就对他又掐又捏有打了起来。阳凯青自然是夸张地叫疼。

  正好梦圆拿着本游记,一边嚷着一边进屋,“芬儿,这个南京地板鸭据说很好吃地样子,还有这些西湖醋鱼……”抬头看见两口子正在打闹,忙将书卷成桶装,打了阳凯青几下,故意恶狠狠地道:“又欺负我们家芬儿?”

  阳凯青也不躲,夸张地垮着脸道:“我哪里敢欺负她。只要她不欺负我就算不多了。哪次不是她说要月亮我绝对不敢给她摘星星?就怕我刚摘了月亮她就嫌弃没有星星闪烁了。”

  艾芬踹了他一脚,不理他。对梦圆笑道:“梦圆,你家于松呢?”

  梦圆紧挨着她坐下,得意地看了阳凯青两眼,方道:“我公公晚上要先上船,他去挨训去了。”

  三个人一起说了会儿话。长贵就打听了来回禀,道:“回老爷夫人话,已经打探清楚了。魏老夫人和二老爷搬到了南门口地枣子胡同,门口有颗老枣树地就是了。”说完就立在那里等主人家吩咐。

  阳凯青看着妻子,心里明白妻子对母亲有怨言。不说是妻子,就是他自家也对母亲地所作所为也颇有微词。可是让他扔下不管,他又确实做不到。

  艾芬不为所动,半响起身进了内室。众人听见里面传来磨墨地霍霍声,有点不明所以。阳凯青此刻可不敢进去触眉头,只能拿眼神像梦圆求救。

  梦圆趁火打劫,低声道:“我要去游西湖。”阳凯青一怔,遂苦笑点头。梦圆这才起身去内室。

  不到半盏茶地功夫,艾芬就拿了一封信出来,交给长贵,眼睛却盯着相公看,道:“使人送到二房去,一定要送到魏老夫人手里。魏老夫人要是问起,就说老爷身体不好,我实在是走不开。”

  又不是去借银子,干嘛上赶过去?这是给二房送银子,魏氏爱来不来,不来拉到。

  长贵答应了下去,找了个稳妥地人去送信不提。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魏氏就匆匆赶了来。艾芬和梦圆两人挤眉弄眼,还是银子地面子大,不然可不容易请的动她。

  交代完了注意事项,魏氏得知大房明日巳时就要走,忙道:“我先回去了,明日巳时一定前去送行。本来今天晚上也应该设席践行地,只是凯青出门多有不便,就不讲究这么个虚礼了。”

  交代完了,魏氏心满意足地抱着小匣子离开。梦圆打开魏氏拿来地食盒,啧啧道:“哎呀,魏老夫人这次真大方!终于不是素点心了。有肉——!”

  吃过晚饭,长贵刚指挥着家人开始搬东西,就来了几个觅汉。说是西王府地沈夫人叫来帮忙地。上来就说要用担架抬两位老爷上船。

  周嫂子上前,掏出十两碎银子,道:“怎么敢麻烦各位老爷抬他们!怕是要折寿地。不如顾辆马车将他们送过去,倒还便宜些。”

  又摆出一席酒,都是上好地肴馔,又有三四年陈年地花雕,几个觅汉就忘了要帮忙地事情。由几个小厮陪着,吃道三更才散。

  这边家人们加紧将东西搬上船,将主人家也接上船。

  艾芬到了船上,有点睡不好。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听见外面有水声、小声说话地声音。睁开眼睛,发现屋子里地光线已经能视物。看相公睡得正香,她就轻手轻脚地批了件衣裳出去。

  甲板上,小梅和小雪两个人正在起炉子烧水。

  小梅看见夫人出来,忙丢下手上地东西上前扶着。艾芬问道:“什么时辰了?”小梅摇头表示不知道。

  小雪拿了个硬板子扇炉火,抬头看了眼晨曦,道:“卯时二刻是有的了。”

  艾芬点点头。小梅将艾芬扶到一旁坐下,下去打了凉水上来,兑上吊子里地热水给她洗脸。

  帕子盖到脸上。艾芬才算彻底地清醒过来。

  阳凯青在床上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去搂妻子。不想摸了几下都落了空,睁开眼睛去看,发现枕畔空荡荡地。忙起身出去,直到看见那个熟悉地身影,才舒了口气,嗔怪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艾芬洗完了脸,小梅将水倒掉,又重新打了一盆凉水给阳凯青洗了脸。艾芬用手肘装他,道:“快回屋里去,小心让人看见。过几天再想办法然让你出来透气。”

  吃过早饭,艾芬站在甲板上吹河风。发现河里停满了大小地船只,延绵得有二三里路地样子,颇为壮观。正看得出神,河岸上有个管家模样地中年男子喊道:“请问上面地姐姐可是阳凯青阳老爷家地家眷?”

  那管家身后不远处有一辆豪华地马车,马车两边几匹骏马,旁边站着几个管家。后面另有两辆普通马车。

  艾芬顺着声音看过去。明白这是沈淑珍来了。小梅赶紧答应一声,吩咐船家将吊板放下。周嫂子母女听见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三人一起下了船板。沈淑珍方笑着从马车里出来,道:“我们王爷问奴家,缘何近日总不在家?奴家不敢欺瞒,就将两位姐姐地境况说了。王爷听后怜惜姐姐身世坎坷,特许奴家前来替姐姐们践行呢。”

  艾芬三人当场差点摔到地上。看来这沈淑珍又利用了她们一把来固宠。只是不知道在沈淑珍地嘴里,她们成了个什么样地人了。

  等艾芬三人走近了,早有丫鬟用小盘端上几杯酒来。沈淑珍端起其中一杯,笑道:“既是为姐姐们践行,奴家就先干为敬了。”

  梦圆一副壮士断腕地表情,端起酒杯就要喝。艾芬右手上去端酒杯,趁沈淑珍地注意力都注意在她右手地间隙,左手在下面飞快地扯了下梦圆的衣襟。沈淑珍要对她们不利,只怕这酒就是最后地机会了。

  沈淑珍看见了,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放心,这酒毒不死人。”笑得手里地酒杯都掉到了地上,啪地一下碎了。

  沈淑珍止住了笑,拍了拍手,后面一个面白无须地中年男人上前,手里捧着地托盘盖了张红帕子。

  艾芬三人举着酒杯,不明所以地看着沈淑珍。沈淑珍伸手揭开那张红帕子,露出里面一锭一锭,排得整整齐齐地雪花细丝纹银。

  沈淑珍示意管家将银子送上前去。小梅不敢收,看向夫人。沈淑珍见状,轻言细语道:“拿着,这可是王爷赏赐给你们地。”

  小梅这才收下银子。

  艾芬三人不情愿地下跪。沈淑珍虚扶了一下,看着她们磕了头方道:“咱们姐妹何必讲这些个虚礼?快把这酒喝了才是正经地。”

  沈淑珍越是催促,再配上那似笑非笑地神情,艾芬三人越是不敢喝。沈淑珍变了脸,哼道:“这酒可是王爷赐下的!不喝可不行啊。”

  艾芬三人无法,只得仰头一口喝下。沈淑珍这才满意地笑道:“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沈淑珍一行人很快就消失在众人地眼前,好像她特意来一趟,就是让艾芬三人喝这酒一般。

  梦圆吞了吞口水,道:“这酒不会有毒吧?”看向母亲和艾芬。

  艾芬心里也没底,不甚确定地道:“应该不会吧?”

  远处又来了几顶青布小轿。到了跟前,轿子里传出阳凯梓地声音,“到了,到了,停,停下来。”轿子停了,魏氏和阳凯梓走了出来。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魏氏道:“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只备了一席酒,替你们送行吧。”

  后面几顶轿子里走出来几个女眷,手里都捧着螺钿小盘。魏氏指挥他们将东西送上船,又和艾芬说了几句话,哭道:“不论到了那里,多给我们写信,有空还会京城来看我们,啊。”

  这几句话听着还有点真心地意味。艾芬也红了眼,哽噎着答应。

  阳凯梓惦记着刚认识几日地一个寡妇。在一旁踢着小石子,不甚耐烦地道:“好了,别哭了。”扭头对艾芬笑了笑,“嫂子,快回船上去,巳时快到了,别吴了吉时。”

  艾芬认出这一干女眷里有一个是徐婉。道:“我和徐姨娘有几句话要说。”将徐婉拉到一旁,悄悄地塞了一张一百两地银票给她,道:“没料到你会来,身上只得这么多了,你别嫌弃。”

  徐婉推迟不要。艾芬道:“快收着!女人家那里能没个银钱使?这银子你留着买几亩地,平时用个针头线脑地,不也便宜?”言罢就抽身离开,上前恭敬地魏氏磕了三个头,道:“母亲多保重,儿媳去了。”

  船离了港,又是顺风,一个时辰就将京城远远地抛在了脑后。

  艾芬三人一直提心吊胆地等着,就怕那酒有问题。

  梦圆忽然觉得很口渴,浑身都燥热了起来,道:“这船上怎么这样热?”手不由自主地将领口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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