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难道还要本公子去找那个王凝之不成?看他那一副嚣张的样子,肯定被水冲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他,是在东海龙宫!”王蓝田不屑地回答,现在距离自己成为书院老大,就差把马文才干掉了!


    未来可期!


    “龙宫欢迎你!”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王蓝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被人揽住肩膀,转过头一看,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许多。


    “蓝田啊,我这两天在外头,闲着没事儿干,又想出一种扑克牌的新玩法,很适合我们,顺便把赌注提高点,每次那么点钱,我都觉得无聊了。”


    想到赵天香那杆发亮的长枪,不由得把蓝田兄搂得更紧了。


    王蓝田只觉得腿不是自己的,就这么被带着走了一段儿。


    “好了,我要去山长那里报道,明儿见!”


    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十分标准的笑容,王蓝田也没忘了挥挥手:“明儿见!”


    ……


    书院顶上,王迁之的书房里。


    王迁之手里拿着一叠黄纸,上头密密麻麻地写着不少字,而王兰就站在他身后,时不时给自己老爹添点儿茶,然后去旁边的窗户那里,给王迁之家养的月季浇水,顺便冲着站在那里低眉顺眼的王凝之挤挤眼睛。


    王兰刚来没多久,本来是路过,结果就见到了这奇异的一幕,于是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混了进来。


    一想起前几天在钱塘的遭遇,王兰就心有余悸,虽然只是几个小泼皮,也让她心惊胆战,回味了好久,可是回味这种事情,只有自己做就没啥意思了。


    然而和自己一起经历的王凝之,却神秘失踪了,这就让她始终心痒痒的,尤其是对当时王凝之出手伤人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好奇。


    好不容易见到他回来了,哪里忍得住?


    至于现在爹爹不搭理他,那也是应该的,王凝之都不知道,这几天王迁之愁的胡子都少了几根。


    甚至都打算好要给山阴那边写信了,没辙,王家二公子丢了,瞒不住啊。


    偏偏这家伙又回来了,不给他点好看的才怪!


    哼,还敢笑!


    站在门口的王凝之,面带微笑,谦谦君子之风,凌凌潇洒之意。只是袖中的手,时不时给自己挠挠痒。


    很想揉揉脸,又不敢,从半个时辰前自己进来通报,王迁之只是点点头,没说话,王凝之就保持着这个样子了。


    没辙,不敢惹啊!


    王迁之虽然在王氏中不算什么大人物,可是毕竟人家名望高,就算是王羲之来了,也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尤其是这小老头多年来致力于教书育人,不敢说桃李满天下,也是在士子之中颇有人望的。


    关键是,这是个长辈啊,还是自己家的,不敬长辈这种名头,王凝之可背不起。


    无奈地看着他又翻了一页,王凝之恨得牙痒痒,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人?难不成老爹最近又有什么大作了?


    可是也不对呀,兰亭集序是永和九年的,还不到时候啊?


    “嗯,甚好!”


    终于,王迁之看完了手里的东西,满意地抚了抚胡须,放下手里的纸张,抬起眼,打量着王凝之,“事儿都办完了?那位徐婉姑娘安好?”


    “安好。已经回去了,这次学生不经上报,擅自行动,让您受累了。”


    “呵呵,无妨,我这儿是个书院,又不是皇宫大内,哪儿管得了你们上下山呢,你只要不在书院里出事,就于我关系不大。”


    王凝之心惊肉跳地看着这位老夫子,这位可是一向把学子们当成心头肉的,怎么突然就洒脱了?


    还有什么后招等着自己?


    “不过跟你擅自离开书院相比,有另一件事,就算是我的责任了。”


    “还请山长明言。”


    “这,是你交上来的吧?”王迁之从旁边的架子里取出来一叠白纸,抽出其中一张,晃了晃。


    一张白纸,上头写着王凝之的鼎鼎小名。


    “啊——”王凝之张口结舌了,是那天暴雨之前,徐婉来找自己,当时正在写棋艺心得,自己交的白卷。


    完犊子了,老家伙这么不厚道,在这儿等着我呢?


    这怎么洗?


    “王凝之,好大的胆子,交白卷!”王迁之一拍桌子,多年的师尊气质展露无疑。


    “学生无状,请夫子责罚!”王凝之很光棍地认错了。


    下一刻,王迁之的声音响起:“月夜不寐,愿修燕好?”


    王凝之抬起头,张大了嘴:“哈?”同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贴在门框上,随时准备逃离。


    老头子不当人?你这是什么怪癖?


    这年头虽然也有些隐于山林的狂人,偏好龙阳,可虽然人家变态,也有羞耻之心,都知道该偷偷摸摸的,哪儿有你这样的?


    你都多大岁数了?


    你也好意思张口?


    居然看上了我的皮囊?


    你家闺女还在旁边呢!


    呸,不要脸!


    似乎感受到了王凝之眼神中的涵义,加上耳边王兰一跺脚,嗔怪:“爹爹!”王迁之顿时明白过来,眼珠子顿时瞪得溜圆,大喝:“无耻小贼!你在想什么!”


    说着,王迁之手举起来,抖得像抽风,哗啦啦地摇晃着手里的白纸,“我是说这个!”


    “不是,您这么晃,我也看不清楚啊?”王凝之想要走近些看,却对王迁之表示怀疑,不敢靠近。


    “岂有此理!滚过来看!”王迁之一把拍在桌面上,那张纸被按得是一个纹丝不动!


    看着老头子气的胡须上下抖动,王凝之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了几步,扫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那天自己在交白卷之前,写好的故事么?怎么会在这儿?


    当日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王凝之心里暗骂:


    该死的!祝英台!谁让你都交上去的?


    “我且问你,这几张,是不是你写的?”王迁之怒气未消,恶狠狠地说道。


    刚打算抵赖,就看见王迁之冷笑着举起另一张有自己签名的白纸,王凝之长叹一声,“是我写的。”


    别的能骗,字迹可骗不了,这可是王家人哎,谁的书法不是一绝?


    “好,认了就好,我再问你,这故事最后结局如何?”


    “啊?”王凝之又傻眼了。


    “兄长,快说吧,我爹爹都看了好几天了,”王兰急忙插话,同时给王凝之使劲儿打眼色。


    虽然这是父亲在教训弟子,不该她说话,可是王兰明白,就这两位,那真是王八看红豆,永远都对不对眼的。


    毕竟一个是自己父亲,一个是兄长,也不算僭越。


    “好,接下来是……”不明所以,但决定从善如流,王凝之开始了讲故事的赎罪之旅。


    ……


    时间悄悄流逝,午后的阳光落在院子里的柳树上,正被微风带着摇曳的柳条,仿佛被阳光所温暖,打了个轻轻的小转儿。


    一股股花香在这烂漫的春光里荡漾,时不时透过小窗户里,钻进王凝之的鼻子里,不过王凝之现在可没有心情感受,而是尴尬地看着对面的老头子。


    实在不能怪王凝之,王迁之现在的样子实在让人胆战心惊,那种想要深深探究的目光,还有微微颤抖的下巴,实在让人恐慌。


    “凝之,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的那些诗词,或者故事,本身都很不错,可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嗯,”王迁之沉吟了一会儿,下了定论:


    “就好像是王蓝田在背课文!”


    “呵,呵呵。”王凝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还能怎么说,难道承认自己是在背课文吗?


    “罢了,”王迁之摆摆手,“还有别的故事吗?我去你房里找了几次,只要几个断篇,剩下的呢?”


    王凝之下意识:“您还去我屋了?”


    “有何不可!我既为山长,又是你的长辈,回答问题!”王迁之大概也是觉得这种问题不宜深究,很容易影响到自己的威严。


    毕竟一个山长,潜入学生屋子去偷看故事,怎么说也不够大气。


    “没了!就这么点儿!”王凝之没好气地回答。


    “撒谎!这明明就是故事的中间部分!怎么可能没前头?没后头?王——凝——之——”


    看着老头子面色不善,王凝之无奈地举手,“都是朋友给我的,您想看,就去钱塘那个鸣翠楼吧,那儿每天都有。”


    “别人给的?”


    “对呀,她懒得写,所以她口述,我誊写,分工赚钱嘛。”王凝之大言不惭。


    “哼,滚吧!”


    趴在窗户口,王兰看着王凝之的背影迅速离去,笑得开心,回过头来,“爹,兄长说的那个朋友,大概是徐婉姑娘吧?”


    “哼,”王迁之冷笑一声,“这小子滑不溜手,满口胡言,那个姑娘有些才学,是肯定的,可是这种古古怪怪的故事,除了王凝之,我可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对了,爹,你这两天让大家找兄长,究竟是为了他的安全,还是为了故事啊?”


    王兰想起了这几天,自己常看见父亲一个人在王凝之房里,当时还以为是老头子悲伤,所以特意安慰了几次,可是眼下看,怎么着都有点儿不对。


    “怎,怎么可能!”王迁之的小胡子抖动得有点僵硬,“怎么可以这么想父亲呢?”


    王兰退后行礼,“是女儿错了,父亲勿怪。”


    走在下山的青石路上,王兰无奈地摇摇头,外人很少能知道,大名鼎鼎的万松书院,王迁之山长,是个时常不着调的人。


    现在看起来,父亲这两天都心情不好,不是因为丢了学生,而是因为故事看了半截,心痒难耐啊!


    “王凝之!你真的回来了!”


    小院里,王凝之翻了个白眼,冲着趴在墙头的祝英台哼唧一声:“怎么着,几天不见,想我了?”


    “呸!”祝英台打量了几眼,“本来以为你这次肯定难逃大难,要被水冲走,我都做好打算,去钱塘湖打捞你了,或者大家捞不出来你,我就收下你的钱,谁知道你又回来了。”


    “想要我的钱?”王凝之顿时不爽起来,一边儿推门,一边说道:“等放假的时候,再去一趟祝家庄好了。”


    “去干吗?”


    “去赚钱,祝家庄,人傻钱多,我打算下半辈子,就靠着蒙骗你爹娘活了!”


    “你敢!”祝英台顿时就炸毛了,被那个骗子孙神仙骗了一次,一直都是以文化人自居的祝英台拒绝接受的事。


    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必须是懒懒躺平,王凝之睡在树荫下的摇椅中,哼着小调,轻松自在。


    “兄长,别睡了!”


    想发火,王凝之真的想发火,就算是王兰,也不该打扰自己的休息时间,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干啥?”


    闭着眼,王凝之怒气冲冲。


    “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快跟我说说,好奇得很呢!”王兰站在摇椅旁边,讨好地轻轻摇晃着。


    “好好摇着,等我睡醒了,就给你讲讲这一场伟大的冒险!”


    ……


    再醒来,日已黄昏,扑进鼻子里的是淡淡的清茶香味,还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姐姐,你说王二哥怎么还不醒来?”是谢玄那臭小子的声音。


    “猪都是睡很久的。”


    王凝之难得没生气,走了这么一遭,居然觉得谢道韫这种惯性的阴阳怪气也很亲切。


    睁开眼,背对着自己的是谢玄,他的左右两侧,是谢道韫和王兰。


    发青的石桌上,一副棋盘摆在那里,看上去已是残局,一壶茶则放在旁边,几个小小的茶盏里,清香怡人。


    天边的火烧云带着绮丽的色彩,点燃了蓝天的一角。


    王兰穿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裙,上面还点缀着几朵小花,长长的头发垂落在肩头,正对着棋盘在苦思。


    谢道韫手里捧着一杯茶,轻轻啜饮了一口,一束光恰好从天边而来,穿过她垂下的发丝,透过那一滴挂在她唇边的茶水,映入王凝之的眼中。


    坐了起来,揉揉眼睛。


    “君子岂能背后说人坏话?”


    王兰坐在小石桌子侧面,耸了耸肩,很是无奈地打量了一眼两人,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和谐相处呢?


    谢道韫转过身来,挑了挑眉,“背后说人坏话,那是有条件的。”


    “啥意思?”刚睡醒的王凝之脑子还不是很清晰。


    “背后说人坏话,需要的是当面说人好话,”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谢道韫转过头,“谢玄,听到了么,千万不要学他,凡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就是不虚心的下场,只能贻笑大方。”


    谢玄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实力差距,就很狗腿地点了点头,“姐姐说得对。”


    “王兰,那两孩子怎么样了?”懒得搭理她,王凝之问道。


    “兄长不必担忧,我已经把他们带回山了,爹爹做主,让他们一家在山上做工,那位受伤的父亲,也救了下来,如今还在山下医馆里。”


    王兰微笑着回答,又问道:“那日?”


    “那日,”王凝之站起来,走到桌边,在最后一边坐下,端起一杯茶来,一口抽干,开始了他的表演:


    “那日,天色昏昏,阴雨连绵,贼人作乱,整个钱塘,都是一片纷乱,我听闻有两位姑娘,被贼人抓走,于是一路追到了翠微山,黑风寨!”


    ……


    日光从天边渐渐落下,绚丽的光芒从云层之中绽放,似乎西天之外,有一条光河在招摇。


    小院子里,石头桌边,王兰和谢玄聚精会神地听着,尤其是谢玄,两只手紧紧抓着桌子边,脸上的表情随着王凝之的话而紧张着。


    “翠微镇上,夜色浓重,小小的客栈里,只见我大喝一声‘贼人休走’就使出一招潜龙勿用,”王凝之摆出一个手势,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就在我将杨老二一招击退之时,却听到侧面一阵风声,转头一看,一杆黑枪突然出现在眼前!”


    “而我不慌不忙,侧头让开,反手一指!”


    谢玄咽了口唾沫,深深地被吸引住,看着王凝之,眼睛都不眨,天边的最后一道光从王凝之的背后穿射而来,让他整个人的轮廓都包裹在一层淡淡的金光之中。


    天神下凡!


    夜晚的凉风轻轻吹拂,小青峰上,书院里点点斑驳的光芒就如同夜晚的繁星一样,点缀着沉静的大地。


    “清晨的微风拂过,小镇上血腥而惨烈的一夜终于停歇,浓重的白雾里,最后只走出寥寥数人,在我的带领下,我们终于打败了黑恶势力,让光明重新降临在翠微镇,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只是,那云雾缭绕的翠微山上,还有一只恶名远播的黑老虎,正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拯救翠微山的行动,暂时落下了帷幕,下一次的战役,随时都可能打响,时刻保持警惕!”


    ‘啪嗒’一声,王凝之放下了手里早已经凉了的茶杯,沉声说道。


    谢玄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股熊熊之火在心里燃烧,大声应和:“时刻保持警惕!”


    “保持个鬼!一派胡言!就知道吹牛!”


    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响起,谢玄顿时大怒,转过头一看,却瞬间怂了。


    “怎么能是吹牛呢?”王凝之不爽地盯着谢道韫。


    “哼,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天下早就太平了,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还与敌人大战了八百回合,黑风寨的人就这点武功,还不如早点下山种田!”


    “那你说,我是怎么回来的!”王凝之有点气急败坏了。


    “呵呵,不过就是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你那弩箭,好像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吧?还有那些真真假假的毒药?”


    谢道韫冷笑着,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王凝之的虚假形象。


    王凝之愣住了,片刻后,长叹一声。


    一生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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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暴露后,我把暴君急哭了》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 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 苏眷:快活啊。 —— 【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 哟,屁股都打开花了。 【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 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 【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 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 【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

夫人救命,将军又有麻烦了

土木工程学专家郑曲尺意外穿越到古代,还成为了木匠家女扮男装的丑老二。 刚醒来就被抓壮丁:官府强行征集全县工匠去修筑军事营地?房舍、羊马圈、仓房这些他们还行,可修河渠、峰火台、组建各类器械……乡下工匠都懵了,俺们也不会啊! 郑曲尺:咦,这不就专业对上口了。*郑曲尺发现大邺国真正懂技术的匠师很少,从基础到军事,全靠国外输入。 若非还有一个煞神般的宇文大将军坐镇,早被敌国瓜分侵占了。宇文晟以为郑曲尺只是个小木匠,后来,双双掉马,他骄傲目睹,她以一人之力,挑战了七国顶尖建筑师、造船师、造车师……完胜而归。 ——夫人,大军压境,我站于你所砌筑的堡垒之上,替你征战赴难,为你慷慨捐躯又何妨? ——那在你的身后,一定有我和我打造的军事大国,替你摇旗呐喊,助你所向披靡。

江山谋之锦绣医缘

【丧萌团宠穿越女主vs伪善团惧重生男主】 段音离穿越了。 从一个医术精湛的“小中医”变成了太医府的大小姐,看似妖里妖气,实则又丧又萌。 平生所爱一是医、二是肉。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人,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三个特例。 傅云墨重生了。 从一个弑父杀君的大反派变回了人见人怜的谪仙皇子,表面无欲无求,实则狼子野心。 从满级号再回新手村,他只想逍遥度日,可遇到段音离之后,却为她再次拿起了屠刀。 * 【小剧场】 某日,下人于荷花池旁忙碌,将破败的荷叶尽数除去。 段音离眸光淡淡,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嘟囔了句,“留得残荷听雨声……可惜了……” 翌日天阴,她穿廊而过,意外发现池中荷花未尽。 雨打荷叶,音色清脆。 她自言自语道,“这荷叶怎地还在?” 身后男子长身玉立,将手中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薄唇轻启,“静听雨声。” 半晌后又道,“与你一起。” 她回眸,一脸真挚道,“听说,下雨天和鸡腿更配哦。” 他垂眸,唇边漾起涟涟笑意,一脸宠溺的递上了鸡腿。 * 这是一个小病娇找妈妈,找完妈妈找爸爸,顺路捡个大病娇夫君谋朝篡位的故事。 还是一个大漂亮领着小漂亮收拾一群丑八怪的故事。 更是一个大面瘫和小面瘫互宠,把彼此宠的不再面瘫的故事。

国师大人饶命啊

凤翎乃是大唐盛世千年难遇的修炼奇才,以女儿身不过十八岁就坐上了尊贵的国师之位! 却不料,突破自身极限结金丹之时,突遭天雷,灵魂被打散,临死之时,凤翎把打散的一缕精魄,封印在了灵魂深处蕴养,只待来日崛起! 千年后; 痴傻美貌少女被自家下人免费送给一个人,想让她在山沟沟里老死余生,夺其家产。 那人见少女美貌,危急之时,封印解开,国师归来; 被人嘲笑是个傻子,考不上大学,国师大人直接考国内最好、最神秘的帝国大学; 什么,帝国大学不考学识? 只要熬过考验不死,能进入神秘的帝国大学学习; 原来所谓的考验,竟然是:收服 ... 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