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的房间里倒是红彤彤的,一片喜庆,却也不见有特别贵重的摆设。

  “少夫人,有没有觉得好一点?”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跪在床沿上,细致地给徐氏揉着脚,一面问道。

  徐氏已经听到了外间的动静,知道四夫人又想趁着机会把七少爷弄到外院去,心里一阵暗气。这些日子来,四夫人从没给过她好脸色,一味的摆婆婆谱,动不动就把她当下人使唤,服侍用饭歇息那都是小事,按摩、做饭之类的事都让她这个正经儿媳妇去做。一到晚间,就故意寻了借口把七少爷唤到前头去,没一两个时辰不放人回来,甚至直接留了七少爷在外院歇过一晚。

  白天的时候,时常叫七少爷多与恭亲王府几位公子亲近,总之就是不给她们夫妻一个独处的机会。不过这样一来,七少爷既觉得愧对她,又更舍不得她,两人的感情反而直线升温。

  好在这次有风荷解围,不然七少爷一个强不过,就有可能搬去外书房,想要再搬回来,只怕没这么容易了。

  她心里一直暗怪风荷害了她,但她不敢恨,因为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极其恐怖,她不想以卵击石,触怒了这个杭家连王妃少夫人都明里暗里吃了亏的世子妃。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一点,徐氏还是遗传了其父亲的明智的。

  风荷笑着进来,关切地问道:“七弟妹,太医怎么说?”

  此刻的她,温柔和煦如春风,一派长嫂风范,可是徐氏的身子习惯性地动了动,她现在只要一看见她,就从心底生出一股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寒意来。她的手在被窝里掐了自己一下,才笑回道:“让四嫂挂心了,都是我不小心,太医说休养两天就好了。这么冷的天儿,四嫂叫个丫鬟过来便好,何必亲自跑一趟。”

  “咱们是妯娌,你有了事,我岂能不来看看。前儿说话时,我就觉得与你颇为投缘,心里惦记着,不来亲眼瞧了我也不能放心啊。何况你这般孝顺四婶娘,原该作为我们的榜样,太妃娘娘听了必然喜欢。”她在床前的红漆圆凳上坐下,笑语吟吟。

  徐氏微微红了脸,叹道:“四嫂不必宽慰我,我本有心孝敬婆婆,谁知反而叫她为我操心,我真是无用啊。”

  风荷不同意得摇了摇头,浅啜了一口茶,才道:“你有这心就够了,有事只管吩咐丫鬟们去做,不然养着这一院子的人作何用。想来你的心意尽到了,四婶娘也不会怪罪。我成天闷得慌,就少个人说话,沉烟,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吧,屋里不用你伺候了,让我与七少夫人自在说话。”

  徐氏的奶嬷嬷站在床前伺候,本来一直留心关注着风荷的举动,闻言忙抬头看了徐氏一眼,发现徐氏的脸白了一白,就没有和丫鬟随着沉烟一道下去。

  上回少夫人从世子妃那里回来就不大对劲,整个人精神恍惚的,而且大冬天的,背上竟然出了一层冷汗,唬得她不行。这个世子妃又想干什么,她犹豫着要不要请七少爷进来,又怕惹恼了风荷。

  风荷只是喝茶不语,徐氏顿了一顿,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围着我们我们反而不便说话。”

  闻言,奶嬷嬷无法,担忧的看着徐氏,一步一回头地踱了出去。

  上等官窑的青瓷茶盏,这依然是杭家之物。杭家女眷,在自己院里的时候,往往都喜欢拿自己的陪嫁来待客,以显示自己嫁妆之丰裕,出身之高贵。而徐氏,从头至尾,都以低调为主,难道四夫人已经开始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了?

  风荷故意仔细打量着茶盏,抬眸轻笑:“七弟妹,莫非四婶娘闲来无事,有意帮弟妹打点陪嫁?”

  徐氏一震,她想不到董氏观察能力这么强,随意一扫就发现了四夫人与自己之间的矛盾。七少爷天天呆在这个屋子里,都未发现这个问题啊。

  她心知瞒不过,含蓄得微笑着:“院里的小丫头不省事,不是丢了这个就是摔了那个的,偏偏还要相互推脱,整日吵嚷得人心烦。”看似她答非所问,其实却道出了实情。

  原来徐氏进门没几日,四夫人除了磨搓她之外,还看上了她的嫁妆,那可是轰动一时的十里红妆呢。不过,新妇来了没几日,做婆婆的总不好开这个口,便寻了各种借口,在她屋里拿东西。

  比如前日华辰大婚,七少爷夫妻前去恭贺,除了王府公中的礼物之外,各房都会有自己的一点心意。四夫人本就厌恶风荷,更不肯出了,索性对徐氏说道:“我听丫鬟说你房里有个牙雕三阳开泰图的插屏尚可,既不太过贵重,也不会轻了,就拿这个送给董家吧。”

  又有一次,把她房里一套珍贵的文房四宝送给了恭亲王。反正徐氏成亲没几日,屋里就天天会少一两样东西,四夫人的话她不敢辩驳,眼看着东西越来越少,心下也急了。后来想出一个法子,把显眼的贵重的摆设都收了起来,换上了杭家自己的,她就不信四夫人好意思叫人来翻儿媳妇的箱子,那样传出去四夫人的脸面也不要留了。

  果然,四夫人从她那里占不到便宜,今儿就想了折梅插瓶这事儿来为难她,可惜算计再一次失败。

  四夫人此人,一向故作清高惯了,今日能做出此种举动来,足以见得对徐氏的不喜。

  风荷心下好笑,面上却嘲讽地笑道:“想不到咱们府里还有这样不得用的奴才,留着也是作怪。七弟妹,你怎不回给四婶娘处置了呢,哦,四婶娘近来太忙,一时顾不到也是有的。你放心,这样的刁奴,我们府里万万留不得,你回头把那几个人给我指出来,我一并带了回去,我如今虽不管家,几个奴才还是管得的,就当我替四婶娘分忧了吧。”

  徐氏听得瞪大了双眼,涌起一股喜意。她的院里,除了她从娘家带来的,其余伺候之人都是四夫人安排的,都是听从四夫人调遣,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命令。尤其其中有几个,长得妖娆不算,还故意在七少爷面前晃来晃去的,她这一有风吹草动,就去禀报给了四夫人,弄得她行动半点不得安心。

  倘若能够借此机会清理了院里的内奸,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怕就怕走了一批又来一批,不但得不了一点自由,还惹恼了四夫人。

  “只是,这一来,七弟妹这里必然少了服侍的人。正好年底下,咱们府里人手不够,母妃作主要新买几个丫鬟进府,人牙子明儿上午会送人来,到时候七弟妹亲自去挑几个合心意的,交给她们一并教了规矩,再带回来使唤吧。”她彷佛看透了徐氏的想法,云淡风轻的随口说着。

  “那,多谢四嫂为我烦心了。”徐氏的声音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软糯中不失底气。不管为了什么原因风荷要这么帮她,至少四夫人眼下是她最大的麻烦,能有人替她抵挡得住这个麻烦再好不过了。

  风荷摆摆手,摇头不悦道:“七弟妹又见外了,我是真心拿七弟妹当自己人待,七弟妹若一直这么生分着,我往后也不敢来七弟妹这走动了。”

  徐氏不知她话里真假,少不得低头致歉:“是我不好,四嫂不要与我生分了才好。”

  风荷这般对徐氏,一来是为了弥补之前她的过失造成的徐氏的困扰,二者,她还想看看这场婆媳大战的好戏呢,自然要火上浇油一番了。

  两人话着家常,说到七少爷身上,风荷意有所指得问道:“听说近来七弟常去恭亲王府走动?”

  对于恭亲王府的心思,徐氏还是有那么点感觉的,她登时急切起来,倘若七少爷与恭亲王府走得太近,即便他什么都不知情,一旦事情抖露出来,七少爷少不了一个被牵连的命运。本来他已经是恭亲王外孙了,看在杭家面上皇上或许愿意放他们一马,如果当真搅进了那些事里,谁都救不了他了。

  虽然对暗中的情形完全不知,但仅凭风荷,徐氏也能猜到恭亲王并不占胜算。她也曾想过劝四夫人离那边远一些,可她明白此刻的她无论说什么只会起反作用,而且四夫人对她的心结怕不是那么容易就化解的。与其供这么一座大佛在自己头顶,还不如狠心一些。

  “婆婆说,王府那边的清客相公都是大儒,七爷去的多了,谈讲谈讲,进益大一些。是以七爷几乎日日都会去走一遭。”徐氏咬着唇,想到最坏的可能,不由一阵哆嗦。

  “七弟有心举业吗?”这个风荷倒是不怀疑,不管是谁当皇帝,科举出身总比恩封来得体面些,那才是凭自己的本事挣的前程。

  当然,杭天曜争夺世子一位又不同,他不争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会连累整个王府,王府之势是必要放在杭天曜手中,皇上才能真正放心的。

  徐氏自然也希望自己夫君能够挣一个进士出身,到时候封妻荫子,她也跟着得个诰命风光一些,省得永远被四夫人压着。一旦有了诰命在身,四夫人再不喜她,大面上总不会有错,休妻之事也不能轻易言之。

  她勉强笑了笑,应道:“听七爷的意思,想明年跟着下场一试。”

  风荷了然,凝眸想了半晌,笑道:“那更不该太频繁外出了,做学问到底要靠真才实学,别人的学问再好,对自己虽有进益,终是比不上圣人之言来得深刻。依我的意思,七弟妹可以劝七弟白日多在外书房用功,把书温得熟了比什么都强,晚上再回房安歇。”她一面说着,一面对徐氏眨了眨眼。

  徐氏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大喜,忍不住握了风荷的手道:“多谢四嫂提点。”

  这样不但避免了与恭亲王府走得太近,也让四夫人无从抱怨自己。七爷每日都在外书房温习功课,四夫人必然又放心又得意,对自己就放松了好些;待到晚间七爷回房安歇,她看在儿子累了一天的份上,也不会忍心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吧。

  而且四夫人善妒,外书房一向是没有丫鬟伺候的,比在里边还好,叫那些有小心思的都没有机会。

  风荷拍了拍徐氏的手背,冲四夫人院子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婉转笑道:“我知七弟妹向来是个能干的,一定能好生辅佐四婶娘料理家事吧,到时候四婶娘能松快不少。”

  徐氏对自己方才的大意很是不满,她竟然那么轻易就对董氏失了戒心,往后可不能出这种状况啊。她假作捋耳边的鬓发,抽出自己的手来,缓缓点头:“四嫂的意思我明白了。婆婆每日忙于院里的事情都来不及,没功夫搭理外边的闲事。”

  哼,不过是要她绊住四夫人,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不去寻四夫人的麻烦,四夫人也不会放过她,顺水推舟替董氏解决了心头患而已。

  “打扰七弟妹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若七弟妹有什么需要的,只管使唤个身边人到我那去。”她笑着站了起来,告辞别去。

  风荷走后没多久,七少爷夫妻就在屋里说了好半日话。从第二日起,七少爷便回了四夫人要用心攻书,也不出门,成日在外书房看书写字。四夫人一开始还有些不信,儿子虽然爱读书,但新婚燕尔的岂能真个舍得下,后来叫人暗中去瞧了几回,发现都没什么异样,才暗暗放了心。因此,她以为徐氏已经不得儿子之心,对儿子晚上回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就是不忘给徐氏找麻烦。

  只是,每一次四夫人也没占上什么便宜,徐氏进退得宜,处事谨慎,可不会让四夫人轻易得了好去。

  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就是太子大婚了。

  杭家可是太子名正言顺的外祖家、舅舅家,一时也成了热门之地。虽然太子与杭家表面上不甚亲热,私底下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这日,太妃高高兴兴得与风荷、三夫人主仆几个说起太子大婚的事项,恰好王妃带着杭莹一道过来,商议给魏平侯府小姐添妆一事。

  王妃这几日日子不好过,为了不叫人笑话,妆容画的比平时还要精致。今儿穿了一身浅铁锈红描金菊花的褙子和深石青色水墨梅花的马面裙,头发挽得光光的,不见一丝碎发,看起来还算精神。

  大家笑着行了礼,她才站着对太妃说道:“母妃,后日即是正日子了,儿媳打算明儿回趟娘家,好歹也是姑姑,总不能叫侄女儿笑话小气了。”

  “哈哈,我预料着你这两日就要提出来,谁知你竟不提,我还琢磨着能省则省吧,岂料你今儿才想起来。”京里风俗,家中有女出嫁,亲眷、闺蜜都会前去添妆,以示祝福之意。两人说得正是这事。

  大家都大笑起来,太妃忍着笑道:“你们年轻,不心疼银钱,倒觉得我小气了。去吧,莹儿也去,出去走动走动,省得呆在屋里闷坏了。”

  王妃与杭莹一齐应了是。

  风荷故意与三夫人大声说道:“我原有话与祖母说得,被她这一吓,也不敢开口了。”

  三夫人诧异,问道:“你怕什么,我竟不知还有你怕的事情。”

  两人说着,大家都饶有兴趣听着。风荷神秘一笑,暗暗指着太妃道:“我旁的不怕,就怕祖母小气,嘴里不肯承认,还拿着我们排揎一顿,弥补花了银子的心疼。”

  屋子里主子丫鬟挤了近二十人,都是一阵哄笑。

  太妃笑得前仰后合,扶着端惠笑骂道:“你们评评理,她几时怕过我了,我做了一辈子祖宗,谁见了我不是恭恭敬敬的,就她敢当着面的拿我取笑,都是你们惯的。我小气,屋里打眼的有多少被她哄了去,惹得端惠一到晚上就捂着胸口与我汇报院里少了什么东西,还劝我手紧着些。”

  大家越发笑得欢畅。太妃摸着风荷的胳膊,又与众人道:“你别哄我,是不是要去给韩小姐和苏小姐添妆,她们都是你的闺中好友,原就该去,我这回也大方一次给人看看,东西我包了。”

  “还是祖母心思灵透,孙媳是什么都瞒不过祖母的法眼,往后再不敢有小心思了。”她一面说着,一面假装拿手抚着胸,做出害怕的样子来。

  “你们别说,我就爱她这样,一家人,非要分什么尊卑的,这样有说有笑的才好,寻常百姓家不都是这么着。”太妃揉着风荷的发髻,显见爱怜之意。

  三夫人笑着与王妃道:“母妃方才还怪我们惯着她来着,大家心里明白,到底都是谁惯出来的。”

  太妃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对三夫人道:“看来原是我自己的不是了。左右都是要去的,也就明日吧,叫马房备了车,路上小心些。我瞧这天气,怕是晚间会有雪呢。”

  王妃亦是朝院子里看了看天,应道:“可不是,天阴阴的,今年的雪比往年好似要多些。”

  晚间,风荷与杭天曜一同用了饭,坐在熏笼上剥了松子吃。

  杭天曜对韩穆溪存了戒备心,不过不想让风荷以为自己小心眼,而且他清楚风荷与韩穆雪交好也有为杭家考虑的因素。现在皇上信任杭家,太子认杭家是舅舅家,可他日就说不准了,一个不好鸟尽弓藏。风荷与未来皇后是闺中蜜友,无论如何,对杭家都有好处,尤其对他们夫妻两人。

  是以,他只是柔声嘱咐道:“去不打紧,要早些回来。跟车的婆子、护院车夫都要我之前为你挑的,别用不相干的人。我明儿要去一趟东宫,不能陪你一起去,你凡事小心些。天凉,多带几件衣裳,暖炉、袖套、热茶都不能忘了,还有外边的东西不要随便吃,用什么都从家里带去。”

  风荷越听越是好笑,终于禁不住笑得弯了腰,伏在他肩上啐道:“你何时也像个老妈子一般了,这些丫鬟还能没想到的,你忙你的正事去吧。”

  “坏蛋,人家关系你,你却不识好人心。再不听话,明儿不放你出门。”杭天曜将她轻轻一拉,风荷就斜躺在他腿上了,他很温柔得在她滚圆的臀上拍了一记。

  风荷自是不怕他,安心躺在他怀里等他剥了松子喂自己,又娇笑道:“今年年底全是喜事,闹得满京城的人都没个消停,可怜咱们的荷包越来越空了。”

  杭天曜低眉笑看她,捏了捏她莹润似玉的脸颊,口里说道:“怕什么,咱们明儿也寻件喜事大办一番,还担心不能赚回来。”

  “咱们能有什么喜事,你不能再娶,我不能再嫁,纳妾之流也不算大喜事。”风荷随口应道。

  谁知杭天曜的脸抽了抽,在她樱唇上咬了一口,嗔道:“胡说,你要敢再嫁,看我不去抢亲。我是指咱们孩子出生,难道不用办个满月礼庆贺一下?而且啊,只要娘子想,咱们努力点,争取年年都能收红包。”说到最后,他几乎整个头都埋到了她脸上,火热的唇拂过她的耳垂、脖颈。

  风荷又羞又臊,捂着他的唇笑骂:“胡扯,若真那样,谁还敢与咱们家有瓜葛,都躲得远远的。再说了,我不信你那么厉害。”她偏着头,媚眼如丝,秋波频传。

  杭天曜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即一扯衣衫,吻着她红唇支吾着:“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双手略一用力,就抱了她坐起来,自己仰面躺下,搂着她坐在自己腰间。手指灵活得扯去她的腰带,把一件浅海棠红白狐狸毛滚边的小袄褪了一半下来,露出淡藕荷色的中衣,他牙齿含着中衣的腰带,微微一挑,中衣又散了开来,只剩下杏黄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风荷大是羞恼,这样的姿势也太不要脸了,何况时辰还这么早。她欲要推拒,可杭天曜根本不给她机会,抓了个大迎枕垫在自己颈下,抬头隔着肚兜含住了她挺拔圆润的乳儿。风荷小手撑在他肩头,不小心把他的衣服抓得越发乱了。

  杭天曜星眸里荡漾着柔情蜜意,一路湿吻着她雪白如玉的胸脯,左手在她光洁的背上徘徊着,右手腾出空来握住她另一半丰乳,用尽手法碾磨挑逗着。

  风荷正是孕间,本来感觉就要敏锐不少,被他这番挑逗,浑身都酥软了,无力地随他摆弄。杏黄的肚兜飘然落地,留下更美的风景。

  可惜,两人都太大意了,忘了暗示丫鬟一声。

  恰逢青钿进来回话,不防两人在房里闹成一团直接闯了进去,登时臊得头脸脖颈红成一片,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风荷眼里都急出泪来,伏在杭天曜胸前不敢探头,这一次,比上回丢脸丢得还大。

  杭天曜情知她害羞,可他此刻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何况青钿都出去了,必然不会再由人进来。又怕风荷不肯,便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口里安慰着:“宝贝儿,别急,青钿什么都没看见,有我挡着呢。乖,小心憋坏了气。”

  “你,都是你,害我没脸见人。”风荷小手在他胸前乱打,眉毛都纠结起来了。

  “是,都怪我。不过,看都看了,再半途而废不是亏了吗。来,握住我,好不好?”杭天曜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彷佛引诱人干坏事的恶魔。

  风荷被他牵引着,碰到了那个滚烫的地方,闭上眼,又偷偷揉了揉。

  屋子里,响起男子沉闷的低吟声,随即是女子的惊呼声。

  银白的光晃得屋子里白花花的,耀的人眼睛都挣不开来,连纱窗帐幔都挡不住。

  风荷迷迷糊糊醒来,吓了一跳,忙唤道:“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才卯时整。下了一夜的雪,外边都是积雪反射出来的白光。”沉烟温柔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风荷松了一口气,正要喊人进来,却发现自己光着膀子,回想起昨夜之事,她都不知自己几时上的床,应该是杭天曜抱她回来的吧。她回神看了看身边,是杭天曜睡得正酣甜的笑颜。

  直到辰时初,两人才梳洗完毕,在花厅里用早饭。

  刚准备出门,马房那边递了信进来,风荷专用的马车出了点小问题,用不成了。

  杭天曜皱了皱眉,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不是昨儿就叫你们预备车马了吗?出了事怎么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回报?”

  回话的是马房一个小管事,被杭天曜盯得有些害怕,低着头解释起来:“回世子爷,本来昨天小的几个接到了上边的令,就仔细检查过了,只待今儿娘娘出门用。谁知半夜的时候雪太大了,马房的顶棚结构简单,竟被积雪压塌了,有些残雪落到了娘娘的马车上,加上飘了半夜的雪花。现在车帘、幔子都湿了,连里边冬天特地围的一圈厚毡帘都打湿了。

  这个拆卸不便,而且小的们怕马车里潮气重,惊扰了娘娘,特来请示,要不要换一辆马车。另有收拾齐整的马车,只是仪制上差了一截,平儿给五少夫人等乘坐的。”

  闻言,杭天曜虽有些许不悦,却也不好太过苛责,这是意外情形,如今再责罚他们也没用,还是先送了风荷出门要紧。他扬声唤道:“沉烟,你带人去看看那辆马车能不能用,可以的话,多在里边垫些褥子,一定要保暖安全,万不可冻着了娘娘。”

  待他吩咐下去,风荷才笑着问马房管事道:“是单我的马车被雪打了,还是别的马车也这样。你们可曾回过了王妃?王妃怎么说得?”

  “回娘娘的话,已经回了王妃娘娘了。王妃娘娘的意思是请娘娘暂时委屈一下,小的们一定尽快将娘娘的马车收拾妥当。另外郡主的马车与娘娘的并排,也被雪打了,不过没有娘娘的严重,说是也换一辆其他的安全些。”马房管事愣了愣,很快回道。外院的人一般都是唤杭莹郡主的,内院的才叫五小姐。

  沉烟去了一会,进来说道:“那马车与五少夫人平儿坐的一样,奴婢问过了,就是备着临时急用的,虽然不是很好,也算可以。奴婢已经叫人在里边生了火炉,备齐了褥子等物,应该不会很冷。”

  “行了,就这样吧。你们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出发,还要赶回来用午饭呢。”风荷点了点头,对杭天曜说道。

  杭天曜亲自送了她们主仆一行坐上马车,又把跟车的嘱咐了好几遍,看着她们远远的去了,自己才打马去东宫。他好歹是太子的表兄,从小与太子的情分比别人强些,太子大婚,他难免要去露个脸,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当然,事情都由内务府料理,他这也不过是表面形式。不过,太子倒留他说了好一会的话,才放他回去。

  风荷的马车在雪地上前行,发出咯吱咯吱的清脆响声。远处皇宫的重楼玉宇,在雪光照耀下,倒比往常显得分外明澈,偶尔露出一角紫色或者金黄的屋顶,璀璨夺目。

  平民百姓的屋子就差得多了,多半是灰色黑色的瓦,在雪地里,静静望着天空。

  一般王侯府邸门前大道上的积雪已经有下人在清理了,而大街上肯定没有这么快了。换了平时,衙门也不管这些事,等着积雪自己慢慢融化了,但因明日是太子大婚,势必要经过不少街道,是以府尹派了不少人马前去清理积雪,但时间紧迫,许多地方还是厚厚的雪。

  车轱辘在雪地上滚动,偶尔带起了一小坨一小坨的雪块,雪块慢慢散开,落在了地上,剩些残雪沾湿了车轱辘,难看得很。

  风荷的马车在最前面,由沉烟陪着。云碧领着几个小丫头坐在后面下人的车里,还有一群婆子,都是寻常下等的大车,自然没有风荷的豪华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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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 此生,嫡长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 白家男儿已死,大都城再无白家立锥之地? 大魏国富商萧容衍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从不出废物,女儿家也不例外。 后来…… 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战神,成就不败神话。 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贵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当家主母。 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翘楚。 · 白卿言感念萧容衍上辈子曾帮她数次,暗中送了几次消息。 雪夜,被堵城外。 萧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萧某于水火,是否心悦萧某? 白卿言:萧公子误会。 萧容衍:萧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悦萧某? 白卿言:……

遭逐后我穿梭位面封神

管月娆惨遭放逐,边境小镇破破烂烂,系统还让她到各位面缝缝补补。 每一个位面都是天灾人祸,惨不忍睹。她携时空交易站空降而至,被奉为仙人。 小镇也在她的治理下成了世外桃源,百姓纷至沓来。结果哪怕放逐了,别人还是嫌她碍眼,明枪暗箭不断,下毒陷害不止,还要抢她的城? ! “立刻,马上,我要她死!”要我死?当我是病猫?在我的城,我不仅是神是仙,还是王!

吉时已到

于北地建功无数,威名赫赫,一把年纪不愿娶妻的定北侯萧牧,面对奉旨前来替自己说亲的官媒画师,心道:这厮必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无疑—— 于是,千般防备,万般疏远,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二字。 不料时运不济,行差踏错,鬼迷心窍……最后竟还是踩进了这奸细的陷阱里! … 自那位京师东西两市、五十四坊公认第一美人兼第一女纨绔的画师大人来到营州之后,军中将士每日都要窃窃问上一句:将军今天脱单了吗? … 母胎solo恐婚大将军×步步为营纨绔小画师

星际破烂女王

穿越到星际时代的一颗垃圾星上面,季柚穷得都快要刨土吃了,可……这里土有毒不能吃……没办法,她只能放低身段去捡捡垃圾,卖卖破烂啥的…… 比如这么漂亮的草籽果然竟没人要,捡起来车个珠子,能挂网上卖。 可一挂上网,就有人打差评:“草籽果都拿来卖,想钱想疯了吧?” 数日后,这人就后悔的直捶墙:“跪求卖我一个颗草籽果,就一颗!一颗就好了。” 季柚高冷道:“不卖!” 再比如,这满大街的破石头,亮晶晶的,竟然没人要,捡起来,打磨成镯子,挂网上卖。 众人口出恶言:“破岩石都拿来卖,是没见过钱吧?” 数日后,众人痛哭流涕道:“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眼拙,这么漂亮好看的石头,跪求卖我一个吧。” 季柚摊手:“没了。”

许你万丈光芒好

“你救了我,我让我爹地以身相许!” 宁夕意外救了只小包子,结果被附赠了一只大包子。 婚后,陆霆骁宠妻如命千依百顺,虐起狗来连亲儿子都不放过。 “老板,公司真给夫人拿去玩?难道夫人要卖公司您也不管?”“卖你家公司了?” “大少爷,不好了!夫人说要把屋顶掀了!”“还不去帮夫人扶梯子。” “粑粑,谢谢你给小宝买的大熊!”“那是买给你妈妈的。” “老公,这个剧本我特别喜欢,我可以接吗?”陆霆骁神色淡定:“可以。” 当天晚上,宁夕连滚带爬跑出去。陆霆骁!可以你大爷!!!【双洁欢脱甜宠文】【新浪微博ID:囧囧有妖的围脖】

大魔王娇养指南

曾经叱咤风云冷血无情的千岁大人,一朝沦为小叫花的精神导师。不行,她请求换人! 她还有远大前程,她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但在那之前——千岁:咦,小鱼干好香啊,那个卤蹄膀也很靓! 卑微的两脚兽,快去弄来给我吃。小叫花:好嘞。亲,还有顺毛服务要吗? 马杀鸡服务要吗?千岁:这个嘛,那、那就先来个全套吧(吃饱喝足就蹬了他,不对,还有晚饭要解决。 那么明天吧,明天一定可以的!)

盛芳

一梦三百年,侥幸重活后世的沈念禾,本来只想杀回京城祖宅,挖出自己儿时随手埋的金珠玉璧。 然而总有人锲而不舍地劝她:独一时富贵,何如与我共一世荣华。

齐欢

她可以陪着他从一介白衣到开国皇帝,虽然因此身死也算大义,足以被后世称赞。 可如果她不乐意了呢?只想带着惹祸的哥哥,小白花娘亲,口炮的父亲,做一回真正的麻烦精,胡天胡地活一辈子。 等等,那谁谁,你来凑什么热闹。

成为领主的我被迫种田

姜苒穿越异世,开局爹死了,成了领主。 宿岭镇的领主不好当,一穷二白的,还摊上了两万个嗷嗷待哺的领民…… 植物诞生妖灵,妖灵促进植物成长。 请签收你的妖灵之一: 【麦灵虫】 资质:差(红) 稀有程度:普通 性格:执着 年龄:十岁 灵素:无 变异:无 (在倒数的生命里,执着的麦灵虫依旧坚守着同化着土地,只是这小小生灵似乎还不太甘心) …… 姜苒从此踏上了抓捕培育妖灵、修路贸易、注重教育、培养修士……做一个合格领主的不归路。 …… 初见时。 他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姜苒以为这人死了,于是喜滋滋地捡尸,搜刮他身上的财物。 离开时,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脚踝,他语气虚弱又冷恹:“既然收了报酬,还请救人一命……” …… 后来。 当小小的宿岭镇发展到庞然大物时,领民们开始为领主的人生大事发愁。 “偌大的王国不能没有继承人啊!” 于是广招俊秀郎君。 某人语气冷冷地毛遂自荐,“我!器大……不对,大器早成。一能镇守边疆,二能上塌暖床。” 注:主事业发展,爱情是调味剂。 【欢迎入坑,听说现在关注作者,以后你就是老粉了。】

换嫁随军,谁家凶兽奶呼呼呀!

(七零+年代+甜宠+双洁+娇憨小神医+爹系硬汉子)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刚成年的小饕餮,成了大湾村村长家的小女儿姜梨。在村长爹,妇女主任娘,以及五个哥哥的呵护下长大的姜梨,从未受过一丝委屈。 没想到爹娘一过世,就被两个嫂嫂打发到千里外的大西南去找娃娃亲对象! 刚到就发现娃娃亲对象早就结婚,还马上就当爹了!姜梨果断提出赔偿! 结婚的男人,哪有钱香?她揣着‘损失费’,在家属院医院当上了小姜医生,并继续寻摸对象。 有个受伤的小哥哥说他一个月八十多块津贴,要跟她处对象。姜梨掰着手指算了算,觉得很划算。 还没来得及答应对方,那个全家属院都眼热的年轻大佬,却拦在了她面前,也要跟她处对象。 而且,他的津贴还更高一些!姜梨果断选择了高工资,哦不,选择了大佬。 ………遇着姜梨之前,陆长远就没想过处对象。遇着姜梨之后,结婚报告交上去,他一天往领导办公室跑三趟。 从未发现,结婚报告批复过程,竟然如此之漫长!

寒门嫡女有空间

(1v1,双洁,甜宠)西凉威远王府。 虎头虎脑、年仅5岁的小王爷萧沫希见自家娘亲又扔下他跑到田野去了,包子脸皱得都鼓了起来。 小王爷哀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爹爹,老气横秋道:“父王,你当初怎么就看上了我那没事就喜欢往外跑的娘亲呢?” 萧烨阳斜了一眼自家人小鬼大的儿子,随即做出思考状。 是呀,他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个女人呢? 沉默半晌...... “谁知道呢,脑子被门夹了吧!” 同命相怜的父子两对视了一眼,同时发出了一声无奈叹息。 摊上一个不着家的女人,怎么办? 自己的王妃(娘亲),只能宠着呗! …… 身怀空间穿越古代的稻花,只想安安稳稳的在田野间过完这辈子,谁知竟有个当县令的父亲,于是被迫从乡下进了城! 城里的事多呀,为了在家有话语权,稻花买庄子、种花卉、种药材,培育产量高、质量好的粮种,愣是辅助当了九年县令的老爹一步步高升,让寒门出身的颜家挤进了京城圈子! 这是一个寒门嫡女辅助家族兴旺繁盛的奋斗故事,也是一个相互成就、相伴成长的甜蜜爱情故事! 男主:在外人面前是桀骜的小王爷、霸道的威远王,在女主面前,是怂怂的柔情郎。 女主:事事人间清醒,暖心又自强!

真千金她是全能大佬

【真大佬冷感女主VS隐藏大佬妖孽男主】 【1v1双洁、团宠、塔罗牌、神医、甜燃爽!】 昔日大佬嬴子衿一觉醒来,成了嬴家丢了十五年的小女儿,而嬴家果断收养了一个孩子替代她。 回到豪门后,人人嘲讽她不如假千金聪明能干,懂事优雅。 父母更视她为家族污点,警告她不要妄想大小姐的位置,有一个养女的名头就该识趣,不然就把她送回去。 嬴子衿:这就走,不用送。 在嬴家欢天喜地庆祝,其他人都在坐看真千金笑话的时候,各个领域的大佬们纷纷出动了—— 粉丝战斗力top1的顶流影帝:嬴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垄断全球经济的财阀继承人:嬴家?什么东西?老大,直接灭了吧? 华国第一隐世古武者:谁敢欺负师傅? 智商高达228的天才少年:我姐姐。 拥有极致妖孽容颜的男人勾唇一笑,散漫慵懒:“那好,叫姐夫吧。” 大佬们:??? 真千金原大佬身份一夕恢复,全网炸了,嬴家疯了,哭着跪着求她回来。 国际巨佬家族:不好意思,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本家大小姐。 · 王者重生,强势翻盘,绝地反击! #瞧不起女主的渣们都追悔莫及# #听说那个全能大佬她备受宠爱# #神算女王两百年后再回地球,曾经的小弟们都成了大佬#

度韶华

十岁入京,十六岁政治联姻,二十守寡抚养儿子长大。 年少时的选择,在数年后化成一支支利箭,正中姜韶华的眉心。 她悲愤不甘,死不瞑目。 睁开眼,重回年少。 她毅然踏上和前世截然不同的路。一步一步,缓慢又坚定地向前,直至权力之巅! 这一世,命运只掌控在她自己手中。 她要这天下,安静倾听她的声音。

金粉

好不容易走上人生巅峰的李南风,万没想到这一生会突然中断在晏衡那黑心竖子的手上,重生之后她准备了长达四十页纸的谋杀攻略,矢志要为己除害……

和权臣一夜共感后,我女儿身暴露

一次意外,温颜将平日里冷冰冰,清心寡欲的傅峥给亲了。本以为这个秘密,会被她带进棺材里了,不想,傅峥竟然与她共感了。 某日,傅峥正在与人议事,突然俊脸苍白,腹中绞痛,手足畏冷,腰腹酸胀。 大夫面色古怪地说出诊断结果:“大人这症状,像极了妇人行经时的腹痛……”傅峥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庸医!”又一日,傅峥感染了风寒,面色苍白,身子无力,却感觉不到丝毫难受,却见身旁的表弟,咳得满脸通红,要喘不上气来,他不禁陷入沉思。 再后来的宫宴上,傅峥突然身体躁热,有了反应,不顾群臣怪异的目光,他匆匆离席,找到了表弟,果见表弟一脸潮红,眼泛春情。 “果是你这个小家伙搞的鬼!”傅峥咬牙切齿地将小表弟抱了起来,却惊愕发现,表弟竟是女儿身。 温颜:完了,秘密被发现!她收拾包袱,带着老母亲,连夜跑路,却被傅峥当场抓获。 被欺负到无力反抗的温颜,忿忿道:“你别得意,到时候生孩子,痛死你!” “甘之如饴!”傅峥不甚在意地抚摸着她的脸。直到温颜生产那日,傅峥被疼得晕了过去,醒来后,他黑着脸,抱住温颜,咬着牙道:“乖,以后别生了!”温颜:“……”(1V1,双洁)

六零长姐随军后,白眼狼们悔哭了

【架空+年代+甜宠+空间+双洁+搞事业】父母去世后,为了抚养弟弟妹妹,李春华放弃了学业,拒绝了竹马哥哥的求婚,一心一意的照顾弟弟妹妹们,想方设法的让他们吃饱穿暖。<br/><br/>却没有想到,为所有人考虑周全的她,没有为自己考虑丝毫,结果却养出了一群白眼狼。<br/><br/>竹马小哥哥英年早逝,而她生病被弟弟妹妹们抛弃,没钱治疗,只能等死,她悔恨不已。<br/><br/>没想到一睁眼,她竟然重回十六岁这一年。这一年她还没有退学,而竹马哥哥也没出事。<br/><br/>玉佩还没有被弟弟偷送给女知青,玉佩里的灵气空间,更没有被女知青夺走。<br/><br/>这一世,李春华只想守护该守护的人,只想为自己而活,不想再干涉别人的人生了,至于弟弟妹妹们……饿不死就行了!

背靠大理寺发放手工活

现代手工博主程满月,刚穿过来就面临天崩开局,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债主上门讨债,扬言不还钱就卖房子。 阿耶重伤抑郁,阿娘就只会日日哭跟抱怨,三个姐姐随时被夫家休弃,哥哥也要面临交不起束脩被赶出学堂。 穿到了这家幺女身上的程满月表示,这都是不是事。只要有手有脚,土坷垃里面都能刨出来金子。 更何况,程家与大理寺跟书院仅隔着一条街,安全性高,陪读的婆婆妈妈小姑子大姨子不要太多。 程满月带领全家振奋精神重操旧业,从此烂布条里淘绢花,干花做成仿真花,马车也要配雨刷,订单上去了就打包发放手工活,阿耶阿娘再也没时间抑郁了,发货数钱数到手抽筋,姐夫们跪在地上哭喊着原谅,哥哥成了书院里最受欢迎的崽,婆婆妈妈们再也不盯着别人家一亩三分地了,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挣家用。 本是为了给家里还债的营生,一不小心就做成了长安的铁娘子,还被圣上嘉奖女子典范。

男主发疯后

《男主发疯后》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 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